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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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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桂兰说着她跟轩辕云逸的点点滴滴,脸上的幸福感,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梁安是过来人,听到亲侄女这话,放松的点点头,说:
“好啊,你过得好就行。三叔也就放心了。”
梁桂兰擦了擦眼角的泪,看着想要起来的梁安,小心翼翼的把人扶起来,道:
“三叔,要不你在我这过年,怎么样?过完年你再回去。”
“那不行。”梁安忙不迭摇头。
齐妙挨着丈夫坐,听到梁桂兰这话,好笑的摇摇头,说:
“拉倒吧兰儿,我们留我爹在京城他都不干。你二哥为这儿,举家迁回辽东,不够折腾的。”
“怎么着,你有意见?”梁安立眼质问。
齐妙见状忙摆手,一脸讨好的样子,道:
“我哪儿敢啊。”
“呵呵……”
“哈哈……”
屋子里的人看着他们父女的样子,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俩人斗嘴就跟孩子一般,但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绝对无人能及。
梁安打了个哈欠,看着独孤寒跟卢长东摆摆手,说:
“走吧,,你们俩陪老头子我睡觉去吧。这姐仨肯定有不少话要聊,给他们一晚上时间吧。”
齐妙老早就跟独孤寒请过假了,至于卢长东,更是理解妻子的心思,二人都很配合,起身扶着梁安走了。
白晶进来铺床,齐妙已经知道了她终身未嫁。
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惋惜,如果白眠没有死,他们俩应该也就在一起了。看着她,邀请的道:
“晚上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吧。”
“不了家主,白淼说……要跟奴婢一起。谢谢家主了。”
“那好,你去吧。”齐妙摆摆手,让她先走了。
三个姐妹钻进被窝里了,说着属于她们自己的悄悄话……
第984章 她回来了吗?
在皇宫修整了两天,梁桂兰便开始带着他们出去转转。
看王都上下的变化,还有他们自己的戏园子、药材加工厂……
这些,都是独孤金曦大力促使下,建成的。
轩辕枫也是即父亲之后,对北芪贡献最大的君王。
梁桂兰挽着齐妙的胳膊,十分感恩的说:
“二姐,如果没有你,就没有北芪的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说什么傻话,我闺女嫁到你们家,就是你们轩辕家的人,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生分。”
梁安听到闺女这话,扭头看着梁桂兰,道:
“对,生分了啊!”
梁桂兰笑眯了眼睛,紧紧搂着齐妙的胳膊,说不出来的满足。
在别人的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就是皇上见了,都要行礼。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跟这些人碰面的时候,她是孩子,道道地地的孩子。
中午,在宫外吃的,梁安算是特别满足了。
毛蟹,蚬子,蛏子……
北芪王都能吃到很多海鲜,而且都是最好、最新鲜的。
东陵的京城离海边远,不过这边倒是离得近了一些。
吃过午饭,照例梁安歇晌,下午继续在周边游玩。
一晃十天过去,北芪王都这边,已经看了全面。
这天一早,轩辕枫带着画师过来,给梁桂兰、梁桂芳还有齐妙、梁安等人,画了画像。
梁安坐在前面,姐妹三个站在后面。
画师打出了轮廓,轩辕枫、独孤寒他们几个也都过去了。
一共五个画师,同时给这些人画画像。
整整呆坐、呆站一个半时辰。
等画师画完,齐妙都觉得腿不是自己的了。白淼赶紧过来,把她扶到一旁,揉捏腿部。
这一刻,齐妙是真的怀念相机。
如果有照相机就好了,何苦这么累?!
画像最后裱装起来,齐妙看着他们三个跟梁安的画,眼泪莫名的就流了下来。
早知道这样,为什么当初曦儿出嫁的时候,她没找画师给他们画一张呢?
看着五张画像,最后一张是所有人的。
有孩子,有大人,有老人。
齐妙转头看着独孤寒,眼泪簌簌的落下,说:
“这张,我想带走。”
轩辕枫闻言,看着画师,吩咐着说:
“这一副还有这一副,快点临摹出三份,最迟后天早上。”
因为后天,他们就要启程离开北芪了。
画师领命,把画像全部拿走,回去干活儿。
梁桂兰给梁安揉捏肩头,梁安瞅着自己的闺女,道:
“你说咱们咋就没想过找人画张相呢?若是早知道这样,你娘活着的时候,咱们就该画。”
齐妙听了苦笑,挽着独孤寒的胳膊,实事求是的道:
“爹,咱们得承认,在画师这一块,东陵不如北芪。”
刚才那几张画,虽然不如照片长得像,但也画出了八成。
这在古代,在这个贫瘠的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了。
梁安重重叹口气,瞅着梁桂兰咂舌一下,道:
“你们姐仨跟我那张,等我回去就挂在房间里。没事儿瞅瞅你们仨,老头子我也知足了。”
“三叔,您别这么说,您……”梁桂兰忍不住的红了眼。
梁安瞅着她的样子,拍拍她的手,道:
“哎,哭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三叔临死之前能看你一眼,三叔知足了。你啊,是个有福气的,七个孩子都孝顺,曦儿又是你亲外甥女,你晚年比叔儿好。”
“三叔,等我能抽出时间,我一定回去看你,一定。”梁桂兰说着她也不相信的话。
没法子,她不如二姐、大姐洒脱,说走就走。
她盯着北芪皇太后的名头,寸步难行啊。
梁安明白不能抱有期望,可还是不住的点头,应下了……
……
离别的日子终于来临,来时多少人,走时还是这些人。
梁桂兰、独孤金曦还有轩辕枫等人,一直把他们送出王都郊外。
轩辕蔓跟轩辕苗都准备的些吃食,放在车上。
梁安把梁桂兰搂在怀里,稍微用力的拍了下她的后背,道:
“孩子,好好活着,能活多久活多久,别辜负了来人世间这一遭,明白吗?”
“三叔放心,我都知道。”梁桂兰反手搂着他,眼泪簌簌的落下。
独孤金曦一手抱一个,搂着自己的父母。
这十天来,就前天跟昨天,她是与父母一起睡的。估计此生,都不会这样的机会了。
齐妙舍不得闺女,独孤寒就更加舍不得。
在女儿的发顶亲了一下,瞅着远方,说:
“好好地过你的日子,不用担心我跟你母后。我们俩回去之后等你嫂子生完,还是要出去玩的。说不准下一次……还会过来,放心。”
“父皇,曦儿会想你的。母后,曦儿也想你。”
齐妙强忍着哭意,把自己带了许久的云裳十八子摘下来,戴在她的手腕儿上。
“这是你父皇当年给母后的。母后带了这么多年,把它交给你。日后你看到它,就如同看到母后跟你父皇。”
“娘亲……”独孤金曦撒娇的说着儿时的称呼。
一声“娘亲”,让齐妙泪奔,也将这个话别,推向了顶点。
不管多舍不得,不管多难,最后的最后独孤寒他们还是走了。
独孤金曦被丈夫抱着,跟梁桂兰一起,就那么站着。
据说当天,他们几个足足站了一个时辰,谁也没有离开……
……
梁安回到辽东府就不走了,就在七家屯站下,住在他们原来的房子里。
那个房子已经被梁汉松重新翻新过,什么都不缺。
回去的当天,梁安就让人把画像挂上。
齐妙等人在七家屯住了五日离开了。
回到京城,参加了黑璐的成亲,转年三月,夏侯秋生了下一个重达八斤的男婴。
独孤寒亲自取名:独孤烨。
这一辈独孤家的孩子,单字,从火。
齐妙伺候了夏侯秋出月子,就跟独孤寒走了。
具体去哪儿不清楚,独孤金晨最后一次见到父母,是在外祖父的葬礼上。
再然后,就一直都没见过。
有人说独孤寒夫妇出海了,也有人说他们去了西罗朝,还有人说他们周游列国,乐不思蜀……
若干年后,在去往田台县的一处后山上,多出了两座新坟,一个老者每天都去那里,给墓碑擦拭。
上面没有字,一个字都没有,具体是谁的坟,谁也不清楚……
……
……
“滴……滴……滴……”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让齐妙有些不适应。
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奈何眼皮特别的重。
终于——
“小弟,小弟——齐大夫有要清醒的症状。”
齐妙听着这话微微蹙眉,什么情况,她不是死了吗?
很悲催的死在独孤寒后面,临死之前何殊陪着,她让何殊把他们俩,葬在他们彼此第一次的那处后山。
这女人是谁,什么声音?
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仪器,熟悉的点滴瓶子,身上穿着熟悉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她……她回来了吗?
就在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英俊男子进来。
熟练的带上手套,俯首看着病人。
齐妙一看到这人,下意识就冲口而出——
“文彧?!”
老天,什么情况?
“哟,齐大夫,你认识我弟弟啊。”一个女人突然窜入,让齐妙猛然。“怎么不认识了?我五天前带我儿子去你那贴膏药,你上楼之后就摔了,是我把你送来的。”
齐妙听到了信息。
五天,她昏迷了五天?
她穿越过去到死,整整五十年,难道说这世界……
“病人没事儿了,姐,让她结账,然后可以出院了。”
男人说完,把打完的点地拔了,又帮忙按了一会儿,出去了。
太多太多的震撼,让齐妙一时之间缓不过神。
距离她出院,已经七天了。
那个男大夫她临走时问过,他叫刘文彧,是海城医院最年轻的博士。
齐氏诊所这些天都在关门中。
齐妙理不清头绪,与其心不静的给别人看病,倒不如消停的把自己理顺,然后再说。
整整七天,她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小窝,不出去,不开机。
直到——
“叮咚……叮咚……叮咚……”
很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床上发呆的齐妙的思绪。
齐小妞儿穿鞋下地,来到门前从猫眼里面看着来人,下一秒赶紧将门打开。
瞅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文彧进门,换上脱鞋之后将门关上。霸气又不失温柔的把人搂在怀里,压在门板上狠狠地亲着。
接吻的过程中,齐妙哭了。
她知道,她的文彧回来了。而且就在身边,就在吻她。
那一世他死的时候,痛彻心扉的苦楚,让她难以接受。
没想到……
“妙儿,我的妙儿,该死的你居然瞒了我这么多。”
抱怨的同时还在亲吻。
齐妙只觉胸前一凉,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又一次成了文彧的女人。
原来,结束不代表真的结束。
他们的时代还在继续,只不过换了时间,空间,不变的是他们彼此的心。
心中有爱,自然就会在一起,不管有多困难……
这算是开始,他们真正的开始!
第985章 活该单身!
就在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
接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英俊男子来到跟前。
熟练的带上手套,从口袋里拿出笔灯,俯首要照病人。
齐妙见状赶紧摇头。那东西刺眼,她已经醒来,根本不需要。
拒绝的同时看清来人,下意识就冲口而出——
“文彧?!”
老天,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文彧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还是一身白大褂!
“哟,齐大夫,你认识我弟弟啊。”一个女人突然窜入,让齐妙吓了一跳。
女人见她这般,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就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说: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我五天前带儿子去你那贴膏药,你上楼之后就摔了,是我把你送来的。”
“……”
齐妙听到了信息。
五天,她在这边昏迷了五天?
她穿越东陵直到死,整整五十年。
难道说这世界……真的存在什么不被人知的空间?
又或者说,那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梦?
是了,或许真的食梦。
不然的话,为什么文彧见到她,犹如不认识一般?
不要,不要是梦,她想那些东西是存在的,是真实的。
“病人没事儿了,一会儿我让护士把导尿管撤了,打完这瓶水就可以出院。记得让她结账。”男人说完,转身走了。
不拖沓,没有一丝留恋。
女人瞅着自家弟弟的样子,重重叹口气。
嘴里轻声嘟囔,齐妙听得真切。
活该单身!
他是单身?
姐姐,弟弟?
齐妙躺在病床上,瞅着还剩下半瓶的点滴,良久都没有说话。
一切来的太快,她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护士推着小车过来。
快速的把导尿管等东西全都撤掉,瞅着那女人,热络的说:
“刘姐,打完针让她自己独立上厕所,能自主排尿就没事儿了。”
“好的好的,谢谢你了小林。”
“不客气。”
齐妙就躺在那里,听着他们俩熟络的对话,久久都不能平静。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还是那个齐妙。
那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齐妙。
每天只是给孩子看病、配膏药的齐妙。
心里好酸,好疼。
父亲,母亲都不存在,哥哥也没有。
就连自己的爱人,或许都只是这几天的幻觉。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手背有些疼,等齐妙缓过神来发现,被称作“刘姐”的女人,正在给她拔针。
“……多谢。”
“哎呀齐大夫客气了,我们家昊昊没少麻烦你,应该的。”
昊昊?
哦,终于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眼熟。
她叫刘文婕,是个全职太太。有个五岁的儿子,叫田毅昊。
小家伙长得可爱,但因为是早产,所以身体要比平常的孩子弱一些。
隔三差五就去诊所点卯,算是常客。
按了会儿手背,直到不会出血后慢慢坐直身子,轻声说:
“刘太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说说,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
“哟,齐大夫睡一觉怎么这口音都变了啊。”刘文婕打趣的说着。
口音变了?
齐妙蹙眉,俯首看着自己微胖的体型,难道说……
那一切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
“齐大夫,齐大夫——”
“啊?啥?”
“哎哟哟,齐大夫这是从东北回来的?”刘文婕边说边把水杯递过去。
看着她没接,继续又说:
“喝些水,护士说你得自助排尿后才能出院呢。”
“哦,好。”齐妙木讷的接过来,小口啐着。
打了那么多吊瓶,怎么可能口渴。
不过有着医学常识的齐妙,还是配合的喝水,努力憋尿。
刘文婕侧身坐在病床上,瞅着她疲惫的样子,说:
“具体你这是个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清楚。当时你说昊昊有火,要在膏药里配一些黄莲。”
“对,这事儿我记得,楼下没有,我说上楼取。”齐妙接着她的话说,“那后来呢?”
“后来也不知道你怎么了,才上了五个台阶就趴那了。怎么喊也喊不起来,当时就我跟我婆婆在。没法子,我就打了120。”
“再然后呢?”齐妙追问。
“再然后,你就被送这边了。你没有家人,赶巧你的主治医生是我弟弟,所以我就留下来照顾你了。”刘文婕理所当然的说着。
“齐大夫,你是不知道啊,你这短短五天,过得可真凶险,下了两次病危啊。”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上下打量着她又说:
“可真是奇怪了,从昨天下午开始,你就没事儿了。各项指标都正常,然后今天就醒了。”
“……”
齐妙没有说话,听着她说的这五天发生的事儿,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小腹突然有些涨,将手里的水瓶交给她,掀开被子下地。
刘文婕贴心的扶着她去了卫生间。
过程是难熬的,不过等到齐妙终于方便完,刘文婕放松的说:
“我可知道这个滋味。我生昊昊的时候剖腹,拔了导尿管上厕所挺难受的。”
齐妙洗手,从镜子里看着她,淡淡的说:
“谢谢你了。昊昊怎么样?身体可好些了?”
“没事儿,没事儿了。你昏迷前给拿的药喂了,今儿就不淌鼻涕了。”
齐妙跟刘文婕道谢,拿着住院通知单下楼缴费。
从兜里掏出手机,用支付宝付清住院费后,漫无目的的出了医院。
犹如没有灵魂的躯壳,就那么慢吞吞的走着。
在医院十三楼的一个窗户旁,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
打车回到熟悉的诊所,齐妙瞅着敞开的门,重重叹口气。
一个人果然不行啊!
若是这次她没有回来,这些东西、还有房子、车子,只怕就那么闲置。
多少年,都没有人理会。
亦或者说,没有人知道有她这么个人存在。
“哟,这不是齐大夫嘛,你好了啊。”隔壁花店的老板,热络的跟她打招呼。
齐妙整理心情,看着打扮新潮的美女,冲她轻轻点头,跟以前一样。
花店老板显然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在意。
低头整理门口摆放的花,竟然听到——
“这几日你生意如何,还那么好吗?”
花店老板闻声扭头,见是齐妙跟她说话,不禁笑着回答:
“一般般啦。你这边没有病人,着实影响我的生意呢。对了,你门口的鱼,这几天我帮你喂了。因为没有你诊所的钥匙,这几日我都住在这边。”
齐妙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感激的点点头,说:
“辛苦你了。晚上有事儿吗?我请你吃饭。”
哟,天下红雨了?
花店老板不敢相信的看着齐妙,好半天才木讷的应了句:
“好……好啊。”
齐妙不再说话,径自回了诊所,打扫卫生。
花店老板瞅着她,好一会儿才回自己的店内。
马路对面树荫下,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再次启动……
齐妙是个大夫,所以多少有些洁癖。
五天没有收拾的诊所,可想而知灰得有多少。
即便刚刚出院,即便身体还在恢复,齐妙还是受不了这么多的灰。
足足收拾了三个小时,当齐妙站在门口,瞅着锃亮的地面,这才长舒口气。
“你才出院,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沉稳的男性声音从身后传来,让齐妙忙不迭转过头。
当看清来人之后,抿唇一下,道:
“是……是刘大夫啊。”
“嗯。”刘文彧鼻音应了一声,随后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她,说,“我姐让我给你的,我外甥你没少费心。”
直到这一刻,齐妙终于接受了现实。
眼前这个,长得像独孤寒,可实际上根本不是。
至少她的独孤寒,不会对她说话这么疏离,这么不苟言笑。
文彧,我的文彧到底在哪儿啊?
思及此,齐妙眼泪簌簌落下,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控制。
刘文彧就那么站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
“齐大夫,你怎么了?”隔壁花店的老板出来,听到啜泣声有些诧异。
从她在这开花店起,就从来没见过齐大夫哭。
如今……
当看到一旁的刘文彧时,警惕的上前,把齐妙拉倒身后,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齐大夫惹哭了?”
刘文彧蹙眉,看着眼前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指责的女人,不耐烦的说:
“搞清楚,我什么都没做。”
话落,把手里的保温盒,恼火的塞给齐妙,转身就走。
花店老板见他这个态度,顿时不悦的冲着他背影,说:
“什么素质啊,谁欠你钱啊?”
齐妙深吸口气,伸手拽了拽她,道:
“我没事儿,跟他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齐大夫,你真没事儿?他要是威胁你,你可得报警啊。”
齐妙摇摇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说:
“我真没事儿,他没威胁我,他是我这几天的主治大夫。他外甥在我这儿看病,我被送去医院,是他姐帮忙。”
“哦,是这样啊。”花店老板点点头,看着她又道,“既然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晚上你什么时候关门?还是老时间吗?”
“对,老时间,咱们去吃火锅吧。”
“行啊,我知道新开一家,我们去。”
第986章 火锅
送走了花店老板,齐妙拎着保温盒走到桌前。
打开,香味扑鼻,里面是香喷喷的鸡汤。
没尝就知道,肯定很好喝。
把刚刚刷干净的小盆拿过来,将鸡汤倒出。
看着满满一盆的鸡汤,齐妙想了一下,用一个大碗,盛出一些。
经过这件事儿,她决定要好好重新开始。
首先第一步就是交朋友。
隔壁的美女长得好看,年纪或许比她还小。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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