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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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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有什么就吩咐。这是他欠我的,他必须还。”
  话音一落,曹氏立刻凌厉的眼神飞到了百里银尘面前,显然,她想多了。
  张氏此刻没时间客气,既然齐妙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无所顾忌的开口道:
  “请少侠帮忙找个死胎,县里城南三十里处,那里经常会有遗弃的婴孩……”
  百里银尘等她把话说完之后,冲曲南使了个眼色。
  后者抱拳,迈步快速出去了。
  张氏见他们这么做,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看着曹氏,摇摇头说:
  “你错怪妙儿了。今日这事儿,必须去母保子。只有这么做,或许这孩子还能有一线生机。不然……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齐妙咬唇,没想到张氏真的懂她。伸手把人扶着坐在床上,郑重其事的看着她,说:
  “夫人放心,孩子一定会保住。世子爷的七虹,在县里肯定有人。一会儿我会让他把孩子送走。至于后面……”
  “好孩子,辛苦你了。”张氏重重拍了拍她的手,不再多说。
  伸手要吃药——
  曹氏一把握住她,不住地摇头,说:
  “夫人,这事儿不可以。或许我们还有转机,我们……”
  “没有了。你应该知道,这一次……我们夫妻……逃不掉!”
  张氏笃定的说着,坚定的摇了摇头。
  曹氏泪崩,没想到来次县里,竟然成为她们永别前的最后一次会面。
  张氏眷恋的看着齐妙,眼睛里的疼宠暴露无遗。
  齐妙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扔下一句“出去烧热水”,便快速的离开了屋子。
  张氏看着百里银尘,轻叹口气点点头,说:
  “雨泽外甥有你这样的兄弟,也是值了。”
  “夫人客气了。在下这么做……也是顺应天意。”百里银尘说到这儿,停顿一下,蹙眉又道,“对不起,实在无能救你们母子。”
  “无妨的,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我们。”张氏一脸柔和的摸着肚子,看着曹氏,再次嘱咐的说,“你要好好的跟红狼守住她。”
  “你们要……要坚定的活着。或许有一日……真的可以真相大白,公布与众,还齐家、李家,一个公道。”张氏说完,直接把药丸送进了嘴里……
  ……
  天空渐白,县衙后宅一片混乱。齐妙坐在台阶前,看着进进出出的丫头、婆子,满脸严肃。
  卯正,稳婆从屋里出来,哭丧着脸宣布“大小都没有保住”的消息。
  李嬷嬷,孙师爷,小婵崩溃,其他婆子、随从全都跪在地上哭丧。
  曹氏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抱着一个布包,布包里面血糊糊的,十分骇人。
  由于李朝阳不在,张氏分娩,大小都没有保住,孙师爷亲自驾车去府城禀报实情。
  县衙人手多,人手足。
  很快,灵堂跟棺材都已经准备好。张氏与婴孩也都一起入殓。
  齐妙一身素衣跪在地上,曹氏却被送走了。是李嬷嬷执意把人送走的,说曹氏身体不好,不宜留在这儿。
  本来也要把齐妙送走,可她说什么都不走,就要留下来。
  李朝阳夫妻俩没有孩子,所以齐妙此刻便充当了这个角色——守灵。
  张世去世的消息不消一个时辰,就传的大街小巷满哪儿都是。
  李朝阳上任以来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张氏做为县令夫人,也是待人温和、谦卑有礼……


第159章 谁的正确?
  前来悼念的人不少,镇上李家却迟迟没有来。李朝阳也没有回来。
  停灵七天,这七天里,齐妙充耳不闻的跪在灵前,目光呆滞。
  除了喝点儿水,滴米未沾。
  东陵王朝规矩大,守灵必须辟谷,视为给死者最大的尊重跟孝顺。
  偶尔夜半,李嬷嬷会端来一碗热汤面,不过齐妙全都拒绝,真的就一口未动。
  短短七天,脸儿瘦了一圈,人也小了一圈。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突然的让她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本来应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弄到最后竟然是——
  天人永隔!
  第八天晨起,该起灵、下葬了。
  齐妙作为“侄女”,义不容辞的担起挑灵头藩的任务。
  在被李嬷嬷扶起的时候,身子突然踉跄,差点就堆在那里。
  七天没有吃东西,再加上跪,膝盖都木了。
  离出殡还有些时候,小婵端来一碗热汤面,红着眼睛看着她,说:
  “齐姑娘,吃点儿吧,别饿坏了。”
  齐妙没有言语,但却摇摇头拒绝。
  李嬷嬷见状,搂着她去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柔声地道:
  “齐姑娘你已经很够意思了。喝点热汤面,多吃一些,一会儿还得走山路呢。”
  齐妙红着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略有些沙哑的问:
  “我……真的可以送他们母子下葬吗?”
  “可以!”李嬷嬷笃定的点头。起身从小婵的手里接过面碗,放在她的面前的又说,“吃饱了才能去,乖。”
  齐妙得到她的保证,伸手接了过来。
  七天没有吃东西,所以她现在最好的食物就是喝汤。热汤面里面条少,都是汤,显然这些古代人也都懂。
  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孙师爷气呼呼的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喝汤的齐妙,为难地走上前,打招呼说:
  “齐姑娘。”
  齐妙看着孙师爷,心里了然。
  府城那边不放人,当时百里银尘说了,李朝阳这次必死,显然……没有机会回来送他们母子了。
  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喝汤,不过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碗里。连泪加汤,一起喝进了肚子。
  李嬷嬷看着身旁陪着的孙师爷,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安排。
  既然赶不回来,那也没法再等,只能先出殡了。
  孙师爷过去灵前,再次烧纸、磕头、上香。
  齐妙把汤喝的差不多,将碗交给小婵。七天没吃东西,胃都已经缩回去了,吃不了多少。
  看着忙碌的孙师爷,齐妙微微叹口气。
  李嬷嬷把孝服拿过来,齐妙接过穿上。
  终于,终于要开始送行了。
  孙师爷充当了阴阳先生,把棺材打开之后,让众人最后一次瞻仰遗容。齐妙没有上前,她实在不想再看,咬着嘴唇强忍着哭意,双拳紧握。
  遗容瞻仰完,盖棺。
  随着孙师爷一句——渗钉。
  四个大小伙子,便拿着锤子过来,打算钉死棺材。
  就在这时——
  “且慢!”
  尖锐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小伙子的动作。紧接着,王文良率先走进来,恭顺的回身,抱拳行礼一下,说:
  “恭迎太子爷。”
  话落,灵堂所有的人,纷纷下跪,行礼。
  齐妙顶着一身孝服,随波逐流的跪着。
  心里明白,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只是没想到……太子会过来。
  更没想到会选择在今日出殡的时候,过来!
  一身象牙白衣衫的独孤楠,昂首挺胸的走上前,看着屋里跪着的人,“嗯”了一嘴。
  王文良见状,忙狗腿的开口说道:
  “赶紧起来吧,太子爷让你们这些罪奴起来呢。”
  罪奴?!
  齐妙闻言,微微蹙眉。
  李嬷嬷等人纷纷起身,低头没有吱声。
  不管给什么身份,即便再有异议,也不能贸然开口。
  独孤楠迈步,来到棺材前,看着合紧的棺盖,清冷开口说道:
  “李夫人真死了?”
  孙师爷离棺材最近,听到问话,抱拳行礼,说:
  “回太子爷的话,夫人命薄,难产导致血崩,无力回天。”
  “谁治的?”独孤楠继续挑眉,追问。
  稳婆就跪在一旁,浑身哆嗦的不行。孙师爷见了,再次行礼,道:
  “回太子爷的话,谁都没有治。原本产程良好,突然血崩,弄得大家搓手不及,所以……”
  “哦?”独孤楠挑眉,一脸疑惑的看着孙师爷,轻蔑的继续又说,“为何本宫听说你们从农家找来一个小丫头,给李夫人看病呢?”
  孙师爷闻言躬身,继续解释着说:“回太子爷的话,这位姑娘的确是我们老爷、夫人请的。别看年纪不大,可是医术很好,而且跟我们夫人甚是投缘。”
  “那这位姑娘,现在何处?”
  独孤楠一句问话,李嬷嬷轻微的把齐妙挡在身后。
  其实,大家谁都没想到今日会是这样的局面。
  如果想到了,齐妙也就不可能留在这儿了。
  小妮子见躲不过去,越过李嬷嬷走上前,侧身行礼一下,说:
  “民女齐妙,给太子爷请安。”
  “哦?姓‘齐’?”独孤楠看着眼前一身素衣低头的女子,玩味的挑眉。有些轻浮的开口又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齐妙闻言蹙眉,随后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再次行礼一下,道:
  “民女七家屯齐妙,给太子爷请安。”
  “哪个‘qi’?独孤楠追问。
  不过眼睛里全是轻挑,赤裸裸的眼神,活像要生吞了齐妙一般。
  孙师爷见状走上前,抱拳一下,说:“回太子爷的话,她原是七家屯梁家的闺女梁桂香。后来……”
  “本宫问你话了吗?你话太多了。”独孤楠双手背手,冷“哼”一声。
  话落,立刻就过来了两个人。
  一个,把住孙师爷。
  另一个,拿出匕首,瞬间把孙师爷的舌头隔断。
  轰——
  这样的架势,顿时让灵堂所有的人,全都怔住了。
  谁也没想到竟然就……
  那人松手——
  “唔……呜……呜……”
  孙师爷疼的在地上打滚,那凄惨的样子,让人见了阵阵恶寒。
  齐妙抿唇,二话不说把素帽取下,扔在地上。然后快步走上前,从头上取下木簪,在他几处穴位,轻撮刺激。
  割舌头的疼,能把人疼死。
  这个太子爷太过暴虐,真要是他做了皇上,估计这东陵也该灭亡了。
  齐妙一脸严肃的救人,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动作、举止是不是逾越。
  独孤楠见到这样的丫头,挑了下眉,扭头看着王文良,使了个眼色。
  后者秒懂的点头哈腰,就差没迅速的把齐妙打包,送到他床上。
  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这丫头本就好看,再加上这身素衣,自然……看着治病的齐妙,故意厉声呵斥着说:
  “大胆!居然敢在太子爷面前动簪子救人?谁给你的胆子?谁让了?”
  齐妙没有理会,本来因为上次疫情的事情,王文良就对她耿耿于怀,如今能有什么好脸给她。
  依旧继续手上的事情,刺激穴位,将孙师爷刺激的昏睡。好在随从还算给面子,并没有提前过来抓她。轻舒口气站起身,面对王文良。
  不卑不亢地看着他,侧身行礼一下,说:
  “回王大人的话,是当今圣上给民女的胆子。”
  “大胆!”王文良再次高声呵斥。一脸“你死定了”的态度,“当着太子爷面前口出狂言、胡言乱语。来人啊,把人给本官带下去,押后听审。”
  “是!”刚刚割舌头的两个人走上前,一左一右就要带人。
  齐妙见状,咬着牙关,强迫自己镇定地说:
  “医书上有云:医者,无论出身、无论贵贱,需行医时不可袖手旁观,不可推三阻四,不可……”
  齐妙逐字逐句的背着《齐家医书》扉页上的医训。
  声音清脆,态度坚定,眼神固执。
  “……当今圣上仁爱治国,医者势必效法追寻。眼见孙师爷疼的地上打滚,命在旦夕。民女出于医者出手相救,情理之中,就如同当日发现疫情,民女没有退让一般。”
  一席话,干净利落,掷地有声。
  直接把王文良跟独孤楠架在了“仁义、道德”的高台,让他们迟迟下不来。
  更重要的是提到了去年的疫情一事,多少也得让那个这个太子爷,顾忌一些。
  李嬷嬷站在一旁,听到这席话顿时松了口气。
  如此,应该不会……
  “呵呵……”独孤楠冷笑,挑眉瞅着眼前的丫头,耐人寻味的道,“依着你的意思,本宫刚才就是……凶残暴虐了?”
  齐妙侧身一下,明白自己遇到了对手。他只字不提去年一事,只是就事论事。想到这儿,坦然的说:
  “民女不敢。太子爷做什么事儿,自然有您的道理。民女怎么可能跟您相提并论。”
  “在民女看来,您出手是因为天家风范被冒犯。民女出手,无非就是医者父母心。两个出发点不一样,自然也就结果不一样。”
  独孤楠听到这话,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单手背后,迈步来到齐妙跟前,轻笑一下又问:
  “那你觉得本宫跟你的出发点,谁的正确?”
  轰——
  齐妙听到这话,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第160章 不可能是独孤寒!
  这个问题,没法回答。
  回答他正确,那么她就有生命危险。
  回答她正确,那么他会耿耿于怀。
  咬着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
  “哟,挺热闹啊。本庄主没来晚吧。”
  孙玉轩的声音传来,齐妙顿时松了一口气。独孤楠见状,微微蹙眉,满脸不悦。
  救世主般的孙玉轩走进来,抱拳行礼,礼貌的说:“太子爷。”
  “呵呵……是玉轩来了。吊唁?”独孤楠挑眉。
  孙玉轩闻言摇摇头,看着棺材冷笑一下,说:“都是罪臣了,在下来吊唁岂不是找死?”
  “那不至于。”独孤楠笑着摇头。
  灵堂前居然笑,对死者最大的不尊重。
  孙玉轩心中恼火,可却面不改色。指着齐妙开口说:“受世子爷所托,接她的。”
  “哦?堂弟居然对这个村姑感兴趣?”独孤楠说完,故意盯着齐妙瞅。
  那眼神,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孙玉轩见状,伸手把人拽到身后,然后又说:
  “这丫头去年疫情立下功劳。世子爷对她刮目相看,也是正常。王大人,这事儿你没忘吧。”
  “……没,没有。”王文良尴尬的摇头,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孙玉轩冷笑,毫不给面子的白了王文良一眼。扭头看着齐妙,蹙眉问道:
  “怎么还穿上了素衣?”
  齐妙听到这话,侧身行礼一下,说:
  “李大人、李夫人对我不错。如今李夫人去世,没有后人,自然我就……那个时候,李大人还不是罪臣。”
  最后一句补充,也算是堵死了王文良要找碴的窟窿。
  孙玉轩扭头,看着独孤楠,直言不讳的道:
  “太子爷,齐姑娘人心不错吧。”
  “嗯,是挺好。”独孤楠心里明白,今日有孙玉轩护着,他肯定没有任何办法动她。
  不过……
  他也护不了多久,总会有机会的。
  他独孤楠看上的女人,就没有跑掉的。虽然这丫头……
  没有及笄!
  孙玉轩伸手,拽着齐妙的手腕儿把人拽到身后,看着王文良故作开心的说:
  “王大人,还没恭喜呢。终于升官了,不错不错。”
  在灵前说说笑笑,是对死者最大的不尊重。刚刚那个劳什子太子笑倒也罢了,这会儿孙玉轩怎么还能……
  齐妙很想发火,可她一点身份都没有,只能暗暗隐忍,记住今日发生的一切。
  王文良听到孙玉轩这话,忙抱拳回礼,说:
  “承孙少庄主吉言,下官这也是误打误撞。谁能想到一向本分的李大人,哦不,是李朝阳。谁能想到李朝阳竟然能勾结临镇的杂货铺,拿旧年的种子,以次充好……”
  巴拉巴拉一堆废话,说到底就如同百里银尘说的那般,扣了个屎盆子给李朝阳。
  齐妙恨得咬牙切齿,可眼神从来都有离开过李府的下人们。
  那些人,除了小婵、李嬷嬷等几个亲信一脸怒火好之外,其他人都很平静。
  显然,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只要祸不及死,去谁家伺候都无所谓。
  这就是人性的悲凉,让人感到寒凉刺骨。
  一个屎盆子扣过来,让一世清官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妻子难产,饮恨而终。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早早计划,早早预谋,而且还……
  不对,有哪里不对劲儿。
  孙玉轩嗤笑出声,看着王文良挑眉一下,幽幽开口道:
  “只能说王大人立功了。陈大雷如今畏罪自杀,李朝阳也就……唉,这都是你们要烦心的事儿了,跟本庄主没关系。走了,还得送这丫头回家呢。”
  独孤楠听到这话,当真配合的侧身让位置,容许他们离开。
  齐妙就那么傻了吧唧的被孙玉轩拉着,茫然的离开了灵堂。
  独孤楠瞅着二人的背影,玩味的挑眉,一点都不着急……
  就在齐妙要出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
  “日后在回答本宫的问题。记得,你欠本宫一个答案。”
  中气十足,清晰可听。
  齐妙咬着嘴唇,顿了一下,继续前行。
  孙玉轩连头都没回,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叹口气。
  看起来这丫头,惹上麻烦了。
  出了后宅后门,门口两顶轿子等在那里。轿夫见人出来,压轿、掀帘。孙玉轩扶着齐妙,把人安顿在轿子里之后,自己也坐上了另外一顶宝蓝色的轿子。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缓缓地从县衙后门绕了出来。
  轿内,齐妙目光呆滞,脑子里特别混乱。
  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那就是晴天霹雳。
  张氏如果昨天出殡,可以风光大葬。
  但是今日……
  李朝阳戴罪之身,张氏是他妻子,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搞不好,暴尸荒野,也不无可能。
  至于李嬷嬷他们,估计也要重新变卖,前途堪忧。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有个什么空间,然后把人全都塞进去,就像塞进保险柜一般。
  唉,也只能想想了。
  双手捂着脸,揉搓了一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哦,是了。陈大雷!
  陈大雷是怎么回事儿?
  白淼那会儿曾经说过,陈大雷蹦跶不了多久。刚刚王文良也说,陈大雷畏罪自杀,这事儿是不是跟七虹有关?
  轰——
  想到这儿,齐妙突然心里“忽悠”一下。
  除夕那天的景象,重新渗入脑海。
  独孤寒的表情还有警告,如今想来……
  都像是给她提前打预防针一般。
  不是什么好人,做的坏事不少,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如今……
  算不算呢?
  等齐妙缓过神来的时候,轿子已经停了。
  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做轿子,可却一点好奇、新鲜感都没有。
  轿帘掀开,孙玉轩站在眼前,冲她摆摆手,说:
  “下来吧,休息一下,明儿我再送你回去。”
  此刻的齐妙,自然没有任何话语权。她必须留在这边,留在县里,好第一时间获得李朝阳一家的情况。
  从轿子里出来,仰头看天,有点晕。
  闭眼稳定,孙玉轩瞅着她,轻叹口气。
  一身素衣,没戴孝帽,面色惨白,显得她整个人憔悴、沧桑。
  带着她往院里走,故意放慢了步子。齐妙漫无目的的跟着,犹如断了线的洋娃娃一般。
  进到一个房间,屋子不大,能听到轻柔哼唱小曲儿的声音。
  很温暖,很温馨。
  齐妙抬头,仿佛沉睡清醒过来一般。一个嬷嬷抱着孩子,正坐在炕上。
  包孩子的包被她认识,快步走到跟前,仔细的检查着。
  孩子已经熟睡,而且睡得十分安静。
  看着没有长开的小家伙,仿佛就是误入人间的精灵。
  如此安宁,如此恬静。
  齐妙的眼泪瞬间彪了出来,有些激动地捂着嘴,生怕哭声吵醒了孩子。
  孙玉轩见状,心疼的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轻声道: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孩子如今换出来,也算是给李家留下了一点血脉。暂时就把他安顿在这宅子。等时机成熟,再把孩子送到你家去,让你母亲带。”
  齐妙闻言转身,看着孙玉轩想了一下,说:
  “找个地方,我有点事儿想问你。”
  “好。”孙玉轩点头,比划了个“请”的手势,带她出了屋子。
  没有远走,就在隔壁。
  齐妙心里明白,这是他故意带她来的。只为了让她亲眼验证,孩子现在很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推门进屋,齐妙连坐都没有,转身看着他,问出自己担忧一路的疑惑:
  “这件事儿,是不是独孤寒下的套?”
  “啊?”孙玉轩不懂,满脸疑惑的看着她,示意她说清楚一些。
  齐妙咬着嘴唇,盯盯的瞅着他,继续又说:
  “年前杀年猪的时候白淼跟我说,我大姑父陈大雷蹦跶不了几天了。如今他人死了,李朝阳又受连累。这其中……是不是独孤寒做的?”
  轰——
  孙玉轩听到她说这话,顿时失望了。一直都对她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竟然如此想他。
  苦笑一下摇摇头,重重叹口气,说:
  “你怎么能这么想世子爷?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
  再次叹口气,孙玉轩双手背后,黯然神伤继续又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个世上谁都有可能这么做,唯独他独孤寒不会。”
  齐妙嘴角微抿,明白自己刚刚说的有多伤人心。可是……她……到底不了解独孤寒,只能问着自己心里的……她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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