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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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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不停地摇头。
至于什么意思,也只能他自己知道了。
梁安手上都是血,看着属于王文良肮脏的血,梁安用地上的帕子擦了擦,邪魅冷酷的说:
“妹夫,你的遭遇才刚刚开始。未来我会陪你玩。不妨告诉你,我是天狼那把尖刀的红狼,逼人开口,我有上百种手段,伺——候——你——”
“唔……呜呜……”
王文良不住的摇头,可换来的仍旧是没有结果的挣扎罢了,毫无意义。
疼痛感减退,王文良仍旧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接近着,齐妙就看见——
她的爹,竟然用那把匕首,当着王文良还有大家的面儿,一点一点的剃肉。
就像年前杀年猪那会儿,他爹分猪肉差不多。
大拇指,顷刻之间就变成了……
“啊——杀了我,杀了我——”王文良不停地央求杀他。
明明拔了牙,明明剜了眼,明明剃了肉。
为什么他还清醒,还清醒——
梁安剃好大拇指,冷笑一下看着他,问:
“你说不说?满月山庄到底跟当年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我……我说,我说。”王文良满头是汗,看着眼前农夫装扮的男人,再也不敢轻蔑他了。
这就是魔鬼,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我是偶尔听到的。一年前太子爷跟火凤门的卢云双……恩……恩爱,然后我……”
“红狼,动手!”独孤寒清冷的话语传来,王文良都懵逼了。
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仿佛自己错听一般。
梁安迟迟没有动,看着独孤寒,咬着嘴唇。
“年前,本世子跟卢云双交过手,中了她的火凤掌。”
梁安听到这话,再次开始剃肉。
“啊——我说的是实话……实话——啊——”
独孤寒看着他,蔑视的上扬嘴角,道:
“火凤门,火凤掌,必须处子才能练。一旦破身,火凤掌无用。想要拖延时间,这个……不成功。”
说完,独孤寒随手捡起一块猩红,塞进了王文良的嘴里。
“呕———呕——呕——”
终于,齐妙受不了这样的冲击,转身去到一旁呕吐起来。
老天,这都是什么人啊!
她没想到她的亲爹会有这样的一面,她更没想到独孤寒居然会……
她知道王文良罪有应得。
可是……
她竟然天杀的同情了他。
梁安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边做还边说:
“别耍花样了。即便你再怎么离间,上一辈的事儿不波及这一辈。这是江湖的规矩,也是东陵的规矩。妄图造成隔阂?你还挺有脑子。”
“我……啊——”王文良疼的惊呼,不住的摇头,给自己辩解。
可惜,浪费时间。
梁安停顿一会儿,等他缓解一下之后,继续又道:
“你跟太子有银钱上的来往,那么账册在哪儿,说!”
独孤寒见问到了正题,便不再逗留。
看了一眼孙玉轩,然后起身来到齐妙身边。
伸手轻拍几下后背,等她呕吐感减少一些之后,霸气的把人搂在怀里,出了这血气冲天的地方。
齐妙虚弱的靠着独孤寒,等王文良惊悚的求救声听不到时,才自嘲的开口说:
“我……是不是很没用?”
“还行。”独孤寒给了个中肯的回答。
齐妙有自知之明,执意要来的是她,信誓旦旦说要承受的还是她。
可到了最后,还是支撑不住,还是吐的昏天黑地,太没有出息。
被扶着坐在了椅子上,眼前多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茶。
齐妙接过来,小口的啐着,然后轻叹口气,说:
“独孤寒,你信王文良说的吗?”
她虽然那会儿在一旁呕吐,可也在屋子里。王文良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独孤寒站在她身后,摇摇头,说:
“年前我中掌,你都知道这事儿,你觉得……能是真的?”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王文良?”齐妙仰头看他,继续追问,“你不是说……他暂时不能动吗?”
独孤寒坐在她的面前,放下茶杯,幽幽地道:
“不能动也得动!他动了我的人,自然也要付出代价!”
“那代价又是什么呢?”齐妙隐约想到了,那会儿就已经想到了。
不过她想确认,确认一下是不是心中所想……
第168章 我们先恋爱吧!
独孤寒扭头,看了她布满血丝的双眼,轻笑一下,说:
“乖,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问出了账册所在, 再带你过去,先在这边休息一会儿。”
问讯过程太过血腥。
看一眼,可以了。
虽然接下来的场面更血腥,但让她瞅一瞅,也是有必要。
“饿不饿?让人给你拿点儿吃的?”
齐妙听到这话,忙不迭的摇头。
还吃呢,一想到那削了肉的骨头,短期内她都不想吃猪肉了。
把茶喝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喝水。
真的有点儿累,倒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
这副身体才十六岁,正值壮年。
熬夜对于这副身体来说,小意思。可她刚刚经历的,和前段时间经历的,对她打击太大。
本来只是把李朝阳夫妻当做恩人,没想到恩人变成了亲人,然后转瞬又要给他们送行、下葬。
想想都觉得无奈,堵心。
重重叹口气,转悠着茶杯,想着她未来要面对的生活,突然迷茫了。
环境安静下来,耳朵清净下来,可这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齐家,李家,她要不要管?
梁安,曹氏,她要不要管?
如果不管,夜深人静,收拾东西就可以走人。
可真的能做到吗?
不,不能!
那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扭头看着独孤寒,深吸一口气,闲聊的放松心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从南境到辽东,很赶路吧。”
独孤寒伸手,轻捏她脸颊一下,自嘲的摇摇头,说:
“赶路倒是无妨,就是这事儿……还是没能阻止。”
齐妙听了,也明白他心里的惋惜。抿着嘴角,继续又说:
“孙玉轩总说你是给王文良下套,那种子……”
“种子的事儿,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了。”独孤寒说到这儿,重重叹口气。“朝廷每年派下来的种子钱不少。当然,被像王文良这样的人贪去,也不少。”
“陈大雷的种子是我安排人给的,以最低的价格,最次的东西,然后亲自让震天营的曲南给他牵上王文良的线,让他们误以为万无一失……”
独孤寒说着精密的安排,也说着震天营跟他们合作的计划。
齐妙听了跟没听一样,因为没听懂,只能“呵呵”轻笑,掩饰尴尬。
“……当年跟你哥我们是兄弟,在得知李朝阳可能要成为替罪羊时就动身回来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独孤寒说完,再次叹口气。
“你等会儿,你多大了?你跟我哥是兄弟?”齐妙诧异的问了关于年龄的问题。
自从他们认识,就没问过关于年龄的问题。
一直都是她自己认为的,他只比她大两三岁而已。
男子二十弱冠,他从来都没有正经的束发。永远都是那么放荡不羁,但又潇洒飘逸。
自然,她就没问过他真正的年龄。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是她哥哥的兄弟,这……
年纪对不上吧!
独孤寒看着她的样子,轻笑一下,摇摇头,说:“比你大七岁,足够娶你。”
“……”
齐妙没敢接话茬,不过脸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
二十三?
二十三怎么不束发。
二十三怎么不……娶妻?
这个年纪在东陵,应该算是大龄剩男了吧。
当然,这话没敢问,毕竟容易挨揍。
“你爹跟你娘已经默许我们在一起了,你自己呢?还坚持吗?”独孤寒直视着她,打算今日把这事儿落定。
如今她是齐家后人,等齐家平反,出身自然高贵。
世子妃给她,理所当然。
就是父王,都会同意他的做法。
现在天时地利,正是说这事儿的好几机会。
齐妙深吸一口气,放下茶杯,淡然的看着他,摇摇头,说:
“的确,我抗拒不了你。抛开身份不说,你长得不赖,男友力爆棚。从我得知身世到现在,你一直都护着我。可是独孤寒……”
“我是妒妇,我做不到跟旁人分享一个丈夫,更不想在你们所谓的族谱上,你妻子一栏,有无数个名字。我会不舒服。”
这席话对于独孤寒来说,无疑就是鼓舞。
她动摇了,动心了,动情了。
轻笑一下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她的手,说:
“无妨。等齐家冤案平反,你就是成阳王世子妃。到时候如果我要纳妾,你可以反对。”
这就是变相许诺,他不会纳妾?
齐妙不敢乱猜,他说她可以反对,但没说反对后会不会有效。
沉默一会儿看着他,轻声的说:
“我们先恋爱吧。以成亲为前提在一起相处,合适了日后谈婚论嫁。不合适……你放我离开,我们和平分手,行吗?”
独孤寒很想说“不行”,但到最后还是忍住了。转念一想,看着她,又问:
“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恋爱’。你说的词,有些……我不懂。”
齐妙听了点头,拉他起身,让他坐在对面,轻声的道:
“恋爱的意思就是男女互诉情长,跟你们常说的私定终身差不多。但恋爱是男女平等,适合继续在一起,不适合和平分手。你懂吗?”
“你确定?”独孤寒反问,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
齐妙再次点头,不否认的说:“我确定。”
“那你这意思是不是就算答应我,日后会嫁入王府,不会反悔?”独孤寒再次追问。
齐妙轻叹口气,耐着性子继续解释:
“算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真的合适,等齐家平反,我就会嫁过去。可万一在那之前,我们不适合,我也就不会嫁过去了。”
独孤寒闻言轻笑,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说:
“其实,这不过是你的缓兵之策。先答应跟我在一起,等真要让你入府,也得你心甘情愿,是吗?”
“那总不能为难我吧。就像你说的,囚我,只是囚了人。为何不把心,也囚在王府呢?”
独孤寒听到齐妙这话,半天都没有吱声了。
齐妙再赌,赌他的骄傲,赌他的不服输。
囚人,他可以。
囚心,他应该没把握。
虽然有权有势,贵为世子爷,可是这“心”,不是权势能换来的。
但他是独孤寒,不服输是他的标配,唯有这么激,才能达到效果。
齐妙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小声的又道:
“娘亲舅大。如今我亲娘舅,亲舅娘过世,我总要守孝。你曾说两年,那我们就三年可好?”
“三年?”独孤寒狐疑的看着她,有些不悦。
齐妙大着胆子伸手,在他额前轻轻地抚摸,将紧蹙的眉头抚平,开口说道:
“你要给齐、李两家平反,我也想有个足够衬托你身份的身份。那么我们就以三年为限,不好吗?”
独孤寒把眉心上的手拿下来,紧紧握着,苦笑着说:
“齐妙,你是真够奇妙的。想我独孤寒在京城,也算炙手可热。喜欢、上门倒贴的大家闺秀比比皆是。怎么偏偏到你这儿,我就这么不值钱?”
“三年,三年之后你不跟我,然后说我们不合适,我又该如何呢?如果今日我答应了你,那就是我们的君子协定,日后我必须放你离开。我说过,你接我第一次,我不可能放了你。”
“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齐妙不恼,化百炼钢为绕指柔,无辜的看着他问。
算起来这个时候说这事儿,有些不合时宜。可她没办法,话赶话赶到这了,只能硬着头皮来。
她虽然不是真的齐妙,可到底顶了人家的身子,总要为齐家做点什么。
但要做什么,势必需要独孤寒。
说是利用有些难听,不过她只能这么办。
当然,她不会真的那么没品,利用人家的感情。
她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个跟他同等身份相处的机会。
一个跟他交心、交情的恋爱机会。
抿唇一下,深吸口气,继续又道:
“三年之内我们相处,可以吵架,可以冷战,也可以互撕。这是磨合期,正常现象。独孤寒你要记得,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如果一样,你就不会对我这么执迷不悟。说到底,你的第一次跟女人的第一次,谁重要我们心知肚明。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所以你不甘心。”
“我一旦跟你在一起,我会全力以赴。为我们的未来,全力以赴。你许我世子妃,不也是因为我是齐家后人的关系吗?所有的一切,都要等齐家平反才能实现。”
“……”
独孤寒没有说话,但却轻轻的点头,承认了。
“我有我的骄傲、我的自尊。我不想过那种男尊女卑,每天只能依附男人过日子的女人。独孤寒,我想跟你一样,我们彼此尊重,彼此信任。”
“我出事儿了,你帮我扛着。你出事儿了,我能给你安慰。仅此而已。这就是我要的恋爱,我要的感情。齐家能不能平反,我们事在人为。”
“但我的感情,付出了就是付出了,我不想自己日后回首时,觉得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青春。”
齐妙说的真挚,更可以说是动情。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动了心,动了情。
后面具体说了什么,她已经语无伦次。
可她要表达的就是一个目的,那便是她真心诚意的跟他交往,绝无欺骗。
第169章 硬骨头(父亲节加更)
独孤寒不明白她后面说的话,可有一点他清楚。
那就是这个女人不甘于平淡,也不甘于现状,更不甘于做无所事事的当家主母。
当察觉到了这一点,一切也就不难解决。
站起身,来到她跟前,伸手把人搂在了怀里。轻叹口气,道:
“其实有些当家主母,也会经营一些铺子,来贴补自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在规矩范围内。”
这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齐妙明白。
敞开心扉之后,对他给的所有亲昵动作,她都欢喜。
反手搂着他的腰,紧紧地。
这七天……哦不,是八天。
这八天时间,她真希望有这么一个怀抱,能让她倚靠,放松一下。
真的好累,好想睡觉,可又……暂时睡不了。
独孤寒察觉到怀里的小妞儿如此乖顺,心里很熨帖。
轻拍她的后背,淡淡说道:
“这次事情回去之后,你们就该张罗盖房子了。我今年一整年,都会在辽东这边,等你有了独立的屋子,我会经常去看你。”
齐妙闻言,从他怀里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一脸懵逼。
独孤寒伸手,轻捏她鼻梁一下,笑呵呵的道:
“难道你以为你哥通过第一层考验,真的会有二十两银子的奖赏?”
“……”
“你家太小、人多很挤。总跟你爹娘住在一起不方便,而且你也大了,该有自己的房间。”
独孤寒说的很轻松,可是齐妙听得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总觉得他在养媳妇儿,然后等媳妇儿大了再娶进门。
什么都操心,什么都管,这是一个养成游戏?
咦——
“猛”地站起身,恍然大悟的看着他,食指凭空虚点的说:
“你……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计划了?”
“你以为呢?”独孤寒反问,轻舒口气把人再次搂在怀里。
齐妙比独孤寒矮了一个头,算是黄金比例。
“其实如果可以,我想让你们换个地方住。不过好像你爹……不同意。”独孤寒轻叹口气,继续又道,
“就先这样吧,反正三年之后什么都会好,一切都会好。”
齐妙在他怀里点点头,不再计较他养媳妇儿一说。想到他刚才的话,抬头又问:
“你一整年都在这边,南境怎么办?”
独孤寒轻柔的在她额头亲了一记,淡淡的说:
“忘了跟你说的?谁也别想困住我,如果不是我愿意,别说戍守南境,就是掀开皇宫,我也有此能耐。”
齐妙听了撇嘴,多少怀疑他说的实质。
独孤寒看到了她的表情,不过却没有去解释,
日后总会有机会看到的,不急于一时。
“独孤楠生性暴虐,不适合做太子。皇伯伯的几个孩子,说实话就没有合适人选。老大是太子,老二双腿不便,老三夭折,老四胆小,老五比你还小。”
“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独孤楠做君王,不然……天下生灵涂炭,百姓民不聊生。王文良算是他心腹,辽东这边肯定是一笔烂账。查出来,送去京城,到时候自有人会办。”
齐妙听着独孤寒的话,觉得有些累心。
明明就是个世子,怎么弄得比皇上还操心。
“睡会儿吧。那边审讯怎么都得等等。你是想在这睡,还是上去找你娘?”
齐妙看着独孤寒想了一下,指了指屋子没有说话。
曹氏觉轻,这会儿过去势必会吵醒她。而且,她也不想再做一次那个粗糙的“电梯”。
真的害怕了。
被独孤寒领着,进了一个房间,温度仍旧不高。
有点担心在这儿睡觉,会不会感冒。走到炕边,伸手摸着炕上的被子,还挺潮。
要是在这睡,别说感冒了,估计都得受风。
扭头想说实情,独孤寒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好家伙,那货属猫的?
走路都没有声音!
正琢磨着,身后传来脚步声。
两个陌生的男人进来,一个手里抱着柴禾,一个手里抱着被褥。
应该是独孤寒让过来的。齐妙懂事儿,站到一旁,给他们让位置。
两个人,一个烧炕,一个把炕上的潮被子换下。
齐妙就站在那里看着,不一会儿,便开始“磕头”。
那么长时间不睡觉,只要不说话,没有人理她,困意就上来了。
守灵那些日子,现在都不敢回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
只是想闭眼歇一歇,没想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站着浅眠。
独孤寒带着炭火盆进来,就看着小妮子站在那里“磕头”,心疼的走上前,把人抱在怀里。
这么一个动作,顿时让齐妙惊醒。看到熟悉的人,瞬间放松下来,深吸一口气,问:
“弄好了?”
“还没呢。”独孤寒柔声的回答,拦着她的腰,继续又说,“让人熬了些粥,你喝完再睡。”
“嗯,好。”齐妙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就那么靠在他的怀里,应着。
两只炭炉放在炕边,炕洞里的火也烧了起来。
被子换了新的,一切准备就绪。
几个人忙完起身,冲独孤寒抱拳行礼,然后迈步出去。
等粥的功夫,炕也烧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坐在热乎乎的被子上,独孤寒就那么搂着她。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怀里多一个女人,心里会那么踏实。
以前总觉得女人是个麻烦的东西,稍有不如意就哭哭啼啼,小九就是那样。
每次孙玉轩如果不顺她意,就会胡思乱想,然后还经常去烦他。
如果所有女人都想她这般乖巧,估计他也能同意父王,娶妻生子吧。
当然,要是那样的话,就遇不到这个丫头了。
正琢磨着,女子端粥进来。独孤寒让齐妙脱鞋进被窝躺着,自己则是拿着粥碗,轻搅、吹气。
粥不热交给她,谁曾想她只是草草吃了两口,便躺进了被窝。
独孤寒也没有为难她,将剩下的粥,西里呼噜的吃个干净。
没有嫌弃,没有迟疑。
炭炉离得很近,炕也已经烧热,被子新换不潮。
独孤寒就陪在一旁,等温度上来,确定她熟睡之后,这才起身出了屋子。
站在门口时,一脸柔情褪去,换上一如既往地冷酷冰霜。就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能有如此柔情、耐心的一面。
齐妙只要站在他的面前,不管她提什么要求,哪怕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尽量满足。
只要别再说不在一起的话,就好!
看着一旁守门的女人,生硬的吩咐道:
“看住屋里的炭火盆,进屋换炭盆时小点儿声,别吵醒她。”
“是,世子爷。”女人抱拳,恭顺的应下。
少庄主吩咐过,他们几个全都得听这位世子爷的。单凭刚刚他对屋里那丫头的态度,就知道屋里那位才是主要,其他都不重要。
独孤寒再次回到审讯室,地上的血已经结冰,王文良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手已经完全没了肉,嘴里的牙也没了,右眼无珠,头皮消去大半。
这会儿功夫,就已经这样,如果不是那药吊着,应该在就没气儿了。
白润见他回来,走上前抱拳行礼,小声的说:
“主子,还没招。少庄主已经带人去他府里搜了,顺道……盘问下他的夫人跟姨太太们。”
独孤寒听到这话,冷“哼”一声点点头。
梁安坐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喝茶,根本没有丝毫倦怠。见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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