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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反派病弱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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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如今也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了。”
听闻傅潋提及自己唯一的女儿,刘贵妃更加疯狂,满是脏污的脸上愈显狰狞。
“你想要干什么!她可是七公主!你不能对她怎样的。。。我求你放过她。。。”
声音由尖锐逐渐低落,最后带着明显的恳求。
抬手唤来狱卒,傅潋低声吩咐了几句,狱卒退下后,不多时又返回,身后跟随着两人抬着个笼子,里面是血肉模糊的一团,只能依稀的看出是个人影,胸前微不可见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将那笼子与刘贵妃放在一处,乍一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团,刘贵妃惊声尖叫,连连后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怎么,不认识了吗?她可是能和你葬在一处喝了枯骨的若蝶呀。”
眯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傅潋漫不经心的提醒着刘贵妃笼中人的身份。
闻言,刘贵妃又怯怯的看了一眼,令人恐惧的一团让她直犯恶心,又瞬间别过脸去。
“葬在一处?这不可能!这绝对不行!求你,我求你不要…”
刘贵妃趴在地上哭喊着,鼻涕眼泪糊在一起,整张脸惨不忍睹。
傅潋低笑一声,并未出声,挥手招呼狱卒上前,低声在他耳边吩咐:
“将她们葬在一起。”
随后不再去看刘贵妃,抬脚就出了天牢。
身后阵阵惨叫让傅潋的唇角微扬,心情颇好的前去探望井安。
傅潋不时的前来让井安根本寻不到机会,眼看这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心中不由的开始焦躁起来。
竖日早朝,傅潋坐在龙椅上,向众位大臣宣布了自己早已做好的决定,册封井安为皇后,而这个决定一出却遭到了几位大臣的联合劝阻。
“皇上!先皇丧期未过,这于礼不合啊。。。”
“皇上!请您三思啊!”
。。。。。。
傅潋的神色始终平静,并未因为大臣们的劝阻而有任何改变,甚至面上还隐隐有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
“依众位爱卿所言,那不如这皇帝让你们来做如何?”
这句话不可畏不重,众位劝阻的大臣瞬间噤了声,诚惶诚恐,不敢再多言一句,一时间殿上一片寂静,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见众位大臣都不在出声,傅潋眯了眯眼,才一脸漫不经心的道:
“朕不是在跟你们商量。”
说罢,傅潋起身挥了挥手平静的说:
“好了,退朝吧。”
个别大臣虽觉得此事有违祖制,但一个个也是敢怒不敢言,随着封后一事的确定,众多部门也开始陆陆续续进行准备工作。
“安儿,再等几日你就是我的妻了。”
捧着井安的脸,傅潋的脸上写满了郑重,对于这件事,他十分重视。
他想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在手心递在井安面前,他喜欢井安对着他笑,对着他撒娇,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而他能够做出最好的承诺就是娶井安为妻,且摈弃后宫,只要她一人。
在傅潋告知自己将册封自己为皇后后,井安的心情有些复杂,她自是知道在这时机举行封后仪式将面临着什么,且不说大臣的反对,只民间的议论就足矣让傅潋落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
傅潋越是如此,井安的内心就越感到愧疚,一方面为傅潋的行为感动,一方面又为自己将来所做的事情感到焦虑。
可她又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井安心里清楚,按祖制封后仪式之前,准帝后将有近十日的时间不得相见,而此时却恰好是自己逃跑的最佳时机,即便傅潋在后来发现自己逃跑,这十日时间也足够自己躲的好好的了。
咬了咬唇瓣,井安在心底叹了口气,带着些些愧疚,仰头蜻蜓点水般的主动吻了一下傅潋的唇。
傅潋的动作一滞,眼神灼灼生辉,侧头看着井安低声笑着。
“你笑什么?”
被傅潋莫名的笑声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井安出声询问。
“我只是很开心。”
不经意的抬眸看到傅潋隐隐泛红的耳朵,井安恍然大悟,眯眼看着傅潋,语气里带了些许不可思议:
“你是害羞了?”
傅潋有些不太自然的别过脸去,轻咳了一声:
“咳。。。没有。”
伸手捏了捏傅潋泛红的耳朵,井安学着傅潋曾经的样子:
“临疏怎的这般容易害羞呢?”
被井安如此挑衅,傅潋岂能这般轻易的就放过她,抬手穿过井安脑后的青丝,俯身吻上那一片温软。
不似以往充满强势的吻,这次的吻傅潋极其温柔,温柔到让井安有些不知所措,双目对视,傅潋纯黑的眼眸里写满了柔和宠溺,让井安慢慢平静下来,而后阖上眼沉溺其中。
唇齿间温热的触感带着丝丝薄荷的清香,温柔虔诚的亲吻,让井安感受到了被视如珍宝的感觉,想到自己与傅潋的未来,一瞬间内心感到无比的低落,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良久,傅潋才离开那片柔软,下巴放在井安的肩膀上,在井安的耳边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安儿,我爱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表白让井安止不住的颤栗,傅潋温润的纯黑眼眸在烛光下闪烁着星光,井安的脑袋一阵眩晕。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傅潋这般的人竟能说出这三个字,颤抖着手去碰触傅潋的容颜,眼里涌起的泪水却让她怎么也看不清。
“你。。。”
欲言又止,井安无措的又哭又笑,内心所有无法言说的情绪统统化为眼泪落下。
温柔的将井安拦在怀里,傅潋颇为无奈的轻轻安抚着情绪激动的井安:
“怎的又这般娇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井安:我为什么这么惨?!是亲生的吗?!(握刀)
我:……
傅潋:其实后来我更惨,我也在怀疑是不是充话费送的?!(步步逼近)
我:……会好的会好的(瑟瑟发抖)
第28章 不做金丝雀4
帝后大婚乃举国同庆之事,但又有先皇驾崩在前,这就导致整个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在这种诡异而又庄严喜庆的气氛中,册封仪式已然有条不紊的准备就绪,只待良辰吉日的到来,便可以正式举行。
井安抚着手里鲜红的龙凤喜服嫁衣,心情格外复杂,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犹豫了。
井安稳了稳心神,在脑海里低声呼唤起系统来:
“798,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就走。”
“好的,宿主,您确定好具体时间后呼唤798便可,798会在一定时间内让出现在你周围的人形成视觉盲点,从而看不到你的存在,宿主可放心离开。”
甩了甩头,将脑海里所有的情绪统统压下,井安垂眼坐在床塌边静静的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
夜色笼罩着整个皇宫,只有星星点点的烛光闪烁在其中。
立于城墙之上,夜晚的凉风吹动井安身上的龙凤喜服嫁衣,这是她为自己穿的,也是为傅潋穿的。
再次回头看向正中心那隐约的光点,井安知道,傅潋就在那。
垂下眼睫,井安抬脚向下,一路毫无阻挡的出了皇宫。
青鹭在井安刚离开皇宫的时候就发现她不见了,瞬间青鹭只觉得浑身发凉,她极清楚傅潋对井安的看重,把人看丢如此严重的失职,只怕这一次自己是难逃一死了。
急匆匆的前去给傅潋禀报井安失踪的消息,青鹭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将事件告知给傅潋,傅潋却始终面色如常,并没有青鹭预想中的那般愤怒,但这反倒更让青鹭觉得惶恐不安。
挥手让青鹭退下,傅潋才起身站在窗前。
傅潋纯黑的眼眸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手里握着的折扇轻轻敲着几案:
“安儿,你到底还是走了,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对于井安一直以来的举动,傅潋并不是没有察觉,他只是在等,在等井安说出来的那一刻。
抬起抚上眼角的红痣,傅潋的眼神幽暗,表情似悲似嗔:
“你不是说它很漂亮很适合我吗?你这么喜欢它,那你为什么要走呢,安儿还是这么不乖,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傅潋低声的呢喃着,语气是满是宠溺,却又隐藏着深刻的寒意。
自衣袖中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把匕首,傅潋执起匕首抬手划在眼角,刀锋斜斜的擦着红痣而过,在眼角划出一道细长血线,血珠随即渗出,顺着侧脸滴落在肩上。
“安儿,你看它受伤了,你要不要回来安慰我一下呢?”
一刀一刀的划在眼角处,直划的眼角那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脸颊不断的滴落,半边脸上都沾满了血迹,傅潋却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眼神忽明忽暗,形如鬼火,沾染着血色更显嫣红的唇瓣勾起,脸上露出一抹笑来。
“安儿,你到底是在折磨谁呢。”
执起沾满血的匕首,傅潋垂首伏在几案上刻下井安两个字来,刻完似乎又觉得不满意,重新换了个地方再次刻起来。
不停的刻着,又不停的换地方,直至许久后,傅潋才直起身来,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几案。
金丝楠木制成的几案上刻满了井安的名字,点点滴滴血迹夹杂在其中,宛如深埋地下的棺材上开出的朵朵曼珠沙华,扎根于骨血,盛开于坟地中,红的刺目,凄凉妖冶。
抚过几案上的字迹,傅潋满眼的温柔,眼尾却泛起了红,自得知井安走的那一瞬间,傅潋仿佛又回到了八岁时站在荷花池边,看着那双绝望的眼沉入水底时的情景。
恶念翻涌,嗜杀之意泛上眼底,傅潋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红晕,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微睁开眼,眼底疯狂闪现的煞气几乎将傅潋整个人笼罩在内。
“安儿,安儿。。。”
伏在几案上,傅潋垂首不停的蹭着几案上刻下的字,轻声呢喃着井安的名字。
“安儿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傅潋的嗓音平静清冽,好似夏日晚间的凉风,令人不自觉的沉溺,而眼神中里却闪着点点寒光,如此矛盾的气息在傅潋的身上却又意外的和谐。
“来人。”
门口的小太监听到傅潋的呼唤忙上前,低头跪于地下等候傅潋的命令。
“宣太尉入宫。”
小太监有些迟疑抬起头,这一抬头吓了他一大跳:
“皇上!您受伤了!宣太医!快宣太医!。。。”
傅潋抬手止住小太监的动作,眉尖一挑:
“朕无事,先宣太尉进宫。”
“可皇上您的伤。。。”
“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
小太监的脸色一瞬间苍白,身子抖如糠筛,冲着傅潋不停的叩头:
“皇上。。。是奴才失言。。。求皇上赎罪。。。”
心情极度低沉的傅潋根本无意与这小太监计较,不甚在意的挥挥手,低声说道:
“去吧。”
井安在离开皇宫后,并未立即回到太尉府,而是在系统的掩护下,去了莫白的医馆。
“啊——”
突然出现的井安吓了郁秋柔一大跳,郁秋柔惊叫一声,却被井安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莫白听见郁秋柔房间里的动静,起身出来,走到郁秋柔房前,伸手敲了敲门,问道:
“柔儿,你怎么了?”
看到井安不断使来的眼色,郁秋柔稳了稳心神,低声回答着莫白的问话:
“我没事,外公,有点口渴,想起来倒点水喝,夜里光线太暗了,一不小心脚踢在桌子上了。”
“小心一些,没事就好,时候不早了,快些歇息吧。”
待莫白离去,郁秋柔才扯着井安坐在床塌上,低声问道:
“你不是在宫里吗?怎么会在这?”
井安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太清楚,但郁秋柔敏锐的感觉到此刻井安的心情并不太好,暗含担忧的视线落在井安身上。
井安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沉闷:
“别问了,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请你帮忙。”
郁秋柔有些担忧,但听到井安有事要找自己帮忙,随即正了正脸色,作洗耳恭听状。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十日后,你去将萧思黎萧将军和我大哥闻人洲邀至城西的寺庙,我会在那里等你们,若是明日以后,宫中有消息传出,还需你替我隐瞒一下行踪。”
虽不明白井安到底在筹谋些什么,但郁秋柔能隐约感受到井安话里带着的沉重意味,她用力的点点头,满脸郑重:
“你说的事我会替你传达到,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泄漏你的行踪。”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我就先走了。”
井安一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莫白的医馆,在云裳楼对面的一家客栈里开了一间上房。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井安不确定傅潋何时会发现自己的失踪,但最迟明日早上,傅潋绝对会发现。
若是傅潋发现,绝对会有一番动作,而自己在系统的掩护下住在这里,即可便于自己打探消息,也可时刻关注着宫里的动静。
一夜无眠,井安内心很是忐忑,可直到第二天中午,整个京城与往日并无两样,始终风平浪静。
不停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井安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焦躁,以她对傅潋的了解,绝对不该如此平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井安在心底不停的回忆着与傅潋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摸清楚傅潋此时举动的意味。
实在忍不下去了,井安随手取了个面纱戴在脸上,小心翼翼的出了门,所幸这个时代女子出门多有带面纱的,井安这些也不算太过显眼。
一路走到太尉府的附近,井安寻了个酒楼坐下,点了几个小菜,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食客的讨论声。
“哎哎,我跟你说啊。”
坐在井安旁边的食客一边拨着花生,一边谨慎的抬头看了看周围,才对着自己的同伴说道:
“你知道吗?皇上受伤了!”
那人的同伴闻言忙抵着他的嘴,低声呵斥:
“你不想要命了!皇家的事怎么能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议论的呢!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听了同伴的话,起了身,自对面坐到旁边来,伏在他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
听到傅潋受伤的消息,井安心中一跳,猛的站起身子就往外走,可是走出门口后又停了下来。
苦笑一声,井安自嘲的摇摇头。
你忘了你面前的危机吗?
井安在心底问着自己,迈向皇宫的脚硬生生的转了一个圈,井安强迫着自己,神情恍惚的往着客栈的方向走着,一路上不小心的撞到了一个人,面纱在不知不觉间滑下。
井安下意识的道歉:
“抱歉。”
然后绕过他就要走,却被这人拦下了脚步。
那人眯眼瞧着井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太尉府家的嫡女?准皇后?”
井安闻言一惊,下意识就往自己的脸上摸去。
那人瞧见井安的动作,瞬间就确定了井安的身份:
“果然是你!”
第29章 意料之外1
井安一把抚开他拦着自己的手,见周围无人,井安心下一沉,眼神警惕,抬脚后撤几步,转身就要跑。
那人诡异的笑了一声,一把扯着井安,冷声道:
“想跑?!”
井安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这男子明显来者不善,张口欲叫,却被那男子一掌劈在脖颈处,瞬间便昏了过去。
井安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坐着的人让她大吃一惊,这是井安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个人。
“皇后?!”
单怀婉勾唇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
“准确的说现在哀家是太后。”
井安眉头蹙起,低声呢喃:
“这么说,这是在皇宫?!”
单怀婉身后的男子听到井安的呢喃,出了声:
“告诉你也无妨,是在皇宫,总归你也是逃不掉的。”
井安侧头看向说话的男子,抿紧了唇,并未出言。
注意到井安的视线,单怀婉招手让男子上前,温柔的抚着他的发丝,满眼宠溺:
“这是翎儿。”
随即,又抬眼看着井安,单怀婉安抚的对着她笑了笑: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有件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此情况之下,井安不得不低头,尽量保持着面上的平静,井安出声问道:
“你到底想要如何?”
单怀婉并未回话,反倒是陆祁翎开了口:
“世人皆传当今圣上唯爱一人,在先皇丧期未过的情况下,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执意立你为后,我只是很好奇,在他心中,到底是你重要,还是皇位更为重要。”
这番话将陆祁翎与单怀婉的野心展现的淋漓尽致,意料之外的变化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眼下自己身不由己,可距离闻人洲登上皇位的时间线已经在步步逼近,这让井安倍感焦虑。
井安抬眼紧盯着单怀婉,面上有几丝痛心之色:
“傅潋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闻言,单怀婉抚着陆祁翎发丝的动作一滞,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愧疚似痛恨的表情来。
察觉到单怀婉情绪的变化,陆祁翎慌忙出声:
“母后!你忘了吗?!这么多年可是翎儿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听到陆祁翎的话,单怀婉一阵恍惚,而后慢慢平静下来,轻拍着陆祁翎的肩膀安抚着他:
“哀家知道。”
随即抬眼看着井安,单怀婉的脸色冷了下来:
“别试图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在哀家心里,只有翎儿才是哀家的孩子,若无他出现,现在坐在皇位上的该是我的翎儿!”
单怀婉越说越觉得傅潋的出现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若是无他,她又怎会。。。又怎么如此痛苦!
陆祁翎见单怀婉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忙扶着她坐在椅子上,低声安抚着:
“母后,当心气坏了身子。”
安抚过愤怒的单怀婉,陆祁翎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井安,说道:
“你说再多也是无用,趁早歇了那些心思吧。”
见井安脸色难看,却一言不发,陆祁翎有些嘲讽的哧笑一声:
“若说起来我这么做也是为你考虑,你也可以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你还应当要感谢我。”
井安一言不发,垂头完全无视陆祁翎的举动,陆祁翎也不恼,转身扶起单怀婉,吩咐下人看好井安后,二人结伴留给井安了一抹背影。
这时,井安才抬眼细细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周围奢华的布局表明这里应当是宫中品级高之人才可居住的宫殿,再加之单怀婉和陆祁翎的出现,井安猜想应当是在单怀婉居住的慈宁宫内。
身处皇宫,与傅潋的距离如此之近,让井安不自觉的想起在酒楼里听到的消息。
不知傅潋他的伤势如何。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井安狠狠的甩了甩头,将那一抹担忧压下。
宫中无异常,单怀婉的表现也应该说明她并不知晓傅潋受伤的事情,这表明傅潋的伤势并不严重,暂时还不需操心,眼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才是真正需要担心的。
“798,我的权限还可以使用吗?”
“不能,宿主,权限使用过后将有一个月的冷却期。”
闻言,井安心中慌了神,她自被挟持后,一直有恃无恐的原因,正是因为有系统的权限在,如今乍一得知无法使用权限,井安彻底慌了。
贝齿不停的咬着唇瓣,井安有些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难言的挫败感充斥着内心,让她坐立难安。
被囚禁的日子并没有井安预想当中的那般难过,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其他一切吃穿住行皆是最上等的材料,而单怀婉和陆祁翎始终未曾再出现过。
册封大典的前一日,单怀婉和陆祁翎出现了。
两人进门一言未发,挥手间,几名身强力壮的嬷嬷上前,强行将井安摁在铜镜前,为她更衣上妆。
大红色的嫁衣让井安心生惶恐,不断的挣扎着,却被死死的按住。
动弹不得的井安,微侧过头紧盯着单怀婉与陆祁翎,厉声质问道: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两人并未回话,陆祁翎上上下下打量了井安一番,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来:
“不愧是京城中排的上号贵女,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色。”
见井安怒目而视,眼神凌厉,陆祁翎眉尖一挑,有些玩味:
“脾气太过暴躁可不讨人喜欢啊。”
说罢,陆祁翎冲着单怀婉点点头,而后低声命令嬷嬷们:
“绑上,把嘴和眼蒙上,盖上盖头,母后我们先去了。”
单怀婉阖上眼点点头,并未说话,心中泛起的那丝丝愧疚被她强行压下,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自己反悔了。
陷入黑暗之中,被强迫着一路向前,井安心中忐忑,只能用力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以分辨自己的所在。
然而,除了脚步声之外,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带着一丝丝阴凉的气息。
这是冷宫?
井安在心中猜测着,皇宫之中只怕除了冷宫,也再难找出如此安静的地方了。
“没想到皇上还是个情深意重之人。”
陆祁翎挑眉盯着傅潋,眯眼笑着。
“人呢。”
熟悉清冽的嗓音让井安心中稍安,可语气里带着的显而易见的虚弱感又让她心中一紧。
猛烈的挣扎着,想要往傅潋声音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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