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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之反转人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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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毅轻手轻脚的推开木大门,为了不吵着何雨特意用力把木门抬高,这样木门就不会在划过地面时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何雨听着外头偷偷摸摸的声音,随手拿起了一根木棍,躲在堂屋门旁边的墙壁后头,紧紧地握着,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颤开了。
  门一开,何雨就用尽所有力气把棍子挥向来人的头部,何毅没料到一开门就有一根棍子朝他袭来。赶紧侧开身子,用手臂抓紧了,道:“小雨,是我,你哥回来了!”
  何雨听见她哥的声音,赶紧把棍子扔了,扑向何毅,兄妹俩抱着,何毅哄了好一会,何雨才止住了哭声。
  何毅心中自责,大晚上的放妹妹一个人在家,实在是不应该。哄着何雨去房间休息后,何毅才收拾收拾自己,回到了屋里,躺在破旧的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屋顶,何毅难得的没有立马睡过去。
  背着柳眉画时,背上、大腿上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何毅摩挲着自己粗糙的手掌,回忆着那一丝温热的触感,在胡思乱想中进入了梦乡。
  翌日早上,何毅在生物钟影响下,准时醒来,可脑中还是一片混沌。昨晚也不知道咋了,乱七八糟的片段反反复复在脑中绕圈圈。一会舒爽一会难熬的,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不过再不舒坦也不能耽误了干农活,何毅换了一身衣裳,用凉水冲了冲脸就直奔地头。年轻的小伙子,龙精虎猛的,即使前一天再累,休息一晚体力也会恢复大半。
  ***
  柳家这头,柳眉画过得可舒服多了,她妈生怕她乱动,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下床。柳眉画迷迷糊糊地听着,等她妈走了,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再次清醒时,外头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暖洋洋地照在人身上,舒适极了。
  柳眉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一会儿,才把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小缝。
  柳眉画懒腰一伸,被子一掀,终于坐了起来。外头阳光明媚,柳眉画抬起右臂,微微挡着光线,等逐渐适应后,才看见了院外的场景。
  透过暗色的窗子,小院里的菜地四四方方,整整齐齐的,又红又大的西红柿挂在碧绿色的叶子间,豆角已经长高了,缠绕在黄瓜枝条上。而那长势喜人的黄瓜蔓子上,嫩黄色的小花在微风吹拂下,时隐时现,黄瓜的清香似乎也随着微风传到了屋里,院里的枣树也随风起舞。整个农家小院,除了人走的泥土小路,竟是一派生机。
  柳眉画感觉整个人都舒畅极了,恨不得身上的伤立刻好了,赶紧跑去院子里待着。
  枝叶茂密的树下,一把藤椅,一个小桌子,桌上摆着瓜果清茶,人躺在摇椅上,闭着双眼,人随椅动,清风拂来,吹动发丝,好不惬意。
  只要一想到这个场面,柳眉画感觉身上伤口的疼痛都缓解不少。她恍然间觉得,此刻的人生目标是如此诗意又简单,却又难以实现。
  肚子咕咕的叫声打破了柳眉画的美梦,她只好随便理了理头发,扎起来,拖着病腿,去院里洗漱。洗完后去了灶房,睡梦中柳母好像说了,早饭已经做好,给她在锅里温着。
  地里,赵珍珍幸灾乐祸的,柳眉画和“坏分子”何毅孤男寡女在林子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俩是私会还是偶遇呢?咋就那么巧,正好都那个时间去,还更巧的救了柳眉画。
  这样的女人,郑大哥肯定不会对她有好感的。谁家敢要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可怎么才能让郑大哥喜欢上自己呢?赵珍珍自己一个人一会面露笑容,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周围人都忙着干自己的活,没空理她,也就不知道赵珍珍阴暗的想法。
  不过昨晚的事大伙都知道前因后果,也没谁会多想,毕竟那林子深着呢,一不小心走岔了也是有的,何毅正好赶上了随手搭一把,谁也不能说啥,这可是助人为乐的事,组织上是鼓励的。而且柳眉画那样一个俊俏的姑娘家,怎么可能喜欢上何毅那个又是糙汉子又是坏分子的农民呢,人家志向也许远着呢,嫁个城里人也是有可能的。
  果然,每个人都是脑补帝。赵珍珍暗戳戳地想着怎么征服郑军的同时,郑军也听到了流言。昨天他去了镇上的亲戚家,今早才回来,所以刚听到这个事。郑军也没想着柳眉画会因为这事就喜欢上何毅,但也敲响了警钟,柳眉画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这样的人配他更好,得赶紧让柳眉画看到他这样的谦谦君子。可不能被村里其他人暗戳戳勾走了。
  话说,之前柳眉画对他很是殷勤,这段时间怎么就不见了呢?他本来还想先维持自己为人师表的好形象,等柳眉画追求他,再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下,可得赶紧行动了。


第六章 
  自穿越以来,这是柳眉画第二次独自一人待在家里,每天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也不能出去走走,简直无聊到爆。
  这天依旧是睡了吃,吃了睡的养猪式生活。午后,柳眉画躺在她屋里那张略微有点摇晃的床上。看着已经仰望了千百遍的屋顶,有点烦躁。
  虽说不用在烈日照射下去地里干活,可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更郁闷,家人都有自己的事,各忙各的,回来累的一躺下就睡着了。
  可能那些为了生活每天在外面四处奔波的人会说,他们巴不得什么都不用干,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觉。可真让他们闲着,也会不适应的。人总是追求自己没有的东西,一旦有了,也就不值钱了。
  柳眉画也曾独自待过,可那是有手机相伴的前提下。如今,除了自己,竟连个对话的人也没有。自言自语吧,又有点奇怪。何况,也没什么想说的。
  在这种极度无聊的情况下,她听见了隔壁的吵闹声,听了一段时间,外头的声音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透过窗子更清晰地传到了柳眉画耳中。
  “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妇人苍老又尖细的声音求救着,如同走到了末路。
  男子骂骂咧咧地叫着:“臭婆娘,喊什么喊,赶紧把钱给老子拿出来。”随着男子口无遮拦的咒骂,还能听见凌乱移动的沉重脚步声。
  妇人声嘶力竭地哭着,感觉整个人已经崩溃了。男子还没有停手,小孩的哭泣声伴随着哀求声传来,请求父亲放过母亲,可是没有用,男子丧失理智般殴打着妇人和孩子,那杂乱的呼救声,咒骂声和殴打在**上的沉闷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发指。
  农村大部分的人家都没有墙,就算是有的也是比较低矮的。两家离得近,且柳家的窗子时常开着。隔壁的争吵声,打骂声越来越激烈。柳眉画想出去看看,只要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一想到隔壁还有一个小孩子和妇人受挨打,她的心脏就开始急剧颤动。
  以前也是这样,不管是宿舍还是家里,只要有不经意间的尖叫声,打骂声传来,她的心脏就止不住跳动。也不知道是胆小还是怎么了,柳眉画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年轻人,可心在某些方面已经老了。
  她拖着受伤的身体刚走出自己屋门,柳母就看见了,急忙走到柳眉画身边,强硬地扶着让她进屋,边走还边说:“你这孩子,咋这么不听话呢,不知道自己的伤不能乱跑啊,赶紧回屋躺着,我出去看看。”
  把柳眉画扶上床后,又迈着急切的小步子往隔壁走去,走远了还能听见柳母恨铁不成钢的嘀咕声:“准是那酒鬼又打他婆娘了,也不知道钱小菊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柳大山那个畜牲。唉,造孽啊,可怜柳河那孩子,小小年纪的,隔一段日子身上旧伤未好,新伤又添的。”
  旁边的院里,左邻右舍都到了,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片,新长出的菜苗已经被踩到了泥土里,墙角的鸡窝里,两只花色的鸡在院子里乱窜,鸡粪臭烘烘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钱小菊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灰扑扑的,补丁连着补丁,柳河也是,衣服脏兮兮的,两只裤腿都不一样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不忘护着母亲。柳大山对着钱小菊拳打脚踢,旁边的柳河也时不时的遭殃。
  男人们赶紧拉着柳大山,好声好气地劝着:“大山,那可是你儿子和媳妇,打坏了你想打光棍还是想断子绝孙,赶紧别打了,好好过日子多好,别整天想着喝酒,省着点钱,看看柳河饿成啥样了!”
  女的则护着钱小菊和柳河,即使这样,柳大山依旧挣扎着,骂着,踢腿舞胳膊的,恨不得做给全天下知道,炫耀自己的威风。拉着他的人是厌烦又无奈,不拉吧,看不下去柳大山这个只会打婆娘和孩子的窝囊废,不拉吧,万一哪天真把钱小菊和柳河打死了怎么办?
  以后村里的小伙子还能娶上媳妇吗?外面一传,柳家村有男人打媳妇和孩子还打死了,哪户人家敢把闺女嫁过来?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除了那卖闺女的,哪家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推入火坑。
  好一阵折腾,双方才停下来,女人在这边劝钱小菊,“小菊,遇上这样的人,你不能逆来顺受,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别每次柳大山酒醒了哄你两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看看你嫁过来这么多年了,他哪次说话算话过?”
  另一个女人看着柳河,语重心长的说:“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得立起来啊,小河这孩子,多乖啊,可柳大山醉了照样一点不留情面。”
  柳母附和着:“是啊,你肚皮里出来的,你不疼谁疼,这孩子一直护着你呢,就凭这孝心,你也该为他想想。”
  其实,钱小菊刚嫁过来时,柳大山也没这么嚣张,大体上还是不错的。
  可每次钱小菊都轻易地原谅了,有好几次跑回了娘家又灰溜溜地自己拿着个包袱回来了。柳大山就觉得,钱小菊离不了自己,就算被打了也会回来的。
  心里这样想,打人时就更放得开了。只要一喝醉了就要打钱小菊出气。刚开始还顾及着柳河,后来就不管不顾了。
  村里人都知道,之前也劝过架,钱小菊回头就和柳大山和好了,还说什么柳大山不是故意的,为柳大山开脱。好几次村里人都不想劝了,可是一打的狠了,邻里邻居总怕出事,忍不住要来劝,不过没有刚开始那么诚心了。
  等到把隔壁安顿好了,柳母才回来。还专门走到柳眉画屋里严肃地告诫她:“以后相看对象时,一定要打听清楚对方的脾性,得找个听你话的,性子温和的。这万一时运不济,也不能受着,一定要告诉家里人,咱家给你出气去。真找了个没救的,咱就……咱就学城里人,离婚。知道不?”说完,还推了推柳眉画的胳膊,让她保证。
  柳眉画没想到柳母最后连离婚的话都说出来了,眼睛胀胀的,想哭。于是她抱着柳母的腰软软糯糯地说:“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柳眉画现在说起谈恋爱还有点害羞,脑中一瞬间闪过了何毅的影子,又使劲摇摇头,将那一丝影子挥出了脑海。
  柳眉画也断断续续地知道了隔壁的前因后果,有点唏嘘。哪个时代也不缺少这样的人,归根结底,除了自己性格懦弱,还是因为女方以为自己离开了男人就没有了生存能力。女人还是要自立自强,经济基础上去了,在家里才有话语权。不管在哪个世界,这话都适用。
  柳眉画给自己灌了一碗心灵鸡汤后,决定趁着这段时间,找找初中课本,好好复习。虽说大学也快毕业了,但过了好多年,旧的知识都忘了,她们那个专业的,四年都没有高数课,再加上数学是她的弱项,不好好学完全没有考上的希望。
  柳眉画从床底翻出了旧的课本,书码的整整齐齐,书页也很平整,没有丝毫褶皱,果然是爱学习的人。
  她理了理所有科目,发现根本没有后世的多。知识的难度也不大,仔细练习还是能看懂的。柳眉画开始了学习的日子,柳母偶尔看见,还有点心酸,闺女那么爱读书,再等等吧,等条件再好些,一定要供闺女读书。
  柳眉画并不知道柳母的心思,翻到书本后,她的日子总算没那么无聊了。看看书,只要一松懈,就想想以后吃不上肉,更吃不上美食,穿不上漂亮衣服的场面,动力马上有了,继续学习。
  在柳眉画与书本斗争的日子里,村里人已经过了夏收,每个人都晒得和黑炭一样。柳大哥的婚事也有了着落,柳母决定选个好日子去李家下定。每天柳母都笑呵呵的,见人三分笑的,看着都年轻了几岁。只要一想到来年就能抱上大孙子,柳母睡着都能笑醒,柳父还说了好几次,说柳母想儿媳妇想孙子想得都快疯魔了。
  不过天意弄人,就在下定前一天,传出了李家姑娘跟人私奔的事,听说男方是城里一个工人,说是双方两情相悦。
  柳母听了这事,好心情都没了,本来以为儿子婚事定了,结果弄成这样。每天变得愁眉苦脸的,鬓角的白发也多了几根。柳父也不高兴,可没柳母那么明显。
  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柳志勇,整个人跟没事一样,问他咋想的,柳志勇没心没肺地说:“反正也没想结婚,结婚有啥好的,还得多养一个人。”
  柳眉画本来还想安慰安慰她哥呢,现在不用了,人家比她还想得开,她就转去逗柳母开心了。


第七章 
  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刻,柳家人经历了大喜大悲,柳大哥的婚事是全家人期待已久的。柳母为此忙碌了好长时间,一有空就收拾新屋,柳大哥那屋,现在看着都整洁亮堂多了。
  柳母还打发柳父用家里攒了好些年的木头做了新床,新柜子和桌子,打磨得光滑细腻。要不是预算的钱不够了,柳母还想去镇上买桶油漆刷刷,结婚时村里人见了,该多体面。
  平时遇上了大节日,也给李家送了礼,一块肉,一包红糖,两个罐头,零零散散送了不少。甚至因为李秀秀受家里人重视,柳母生怕这门婚事黄了,这礼比村里寻常旧例重了几分。
  柳母之前和柳眉画去镇上时给柳志勇扯了布做了一身衣裳,后来见了李秀秀,觉得这姑娘模样好,嘴巴甜,跟抹了蜜似的,哄的柳母眉开眼笑,回家后咬咬牙,给李秀秀也做了一身。就为这,媒人送尺寸时对柳家一通夸,说柳母是村里难得的好婆婆,这媳妇还没进门,就捞了一身新衣服穿,李家姑娘可真有福气。
  柳母也很是自得,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骄傲地开口:“那是,谁家姑娘都是爹生娘养的,咱可不能厚此薄彼,磋磨媳妇那就不是人干的事。”
  媒人应和着,柳眉画听她娘说的唾沫横飞,也不好拆台,只好捂着嘴偷笑着走向灶房。前几天她娘还跟她说,谁家的媳妇见天的偷懒,那婆婆也是没本事,居然被儿媳妇制住了,要是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哪能那么窝囊!结果现在转头就忘了。不管怎么说,柳母作为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是真好,你都找不出来不满意的。
  其实在外头,她爹看着是一家之主的派头,说一不二的,回了家她娘一说个啥,她爹一准言听计从,让他往东绝不会向西走。老两口拌嘴也是有的,可没两天就和好了。柳父看着老实,心里清明的很,在大事上拎得清,否则柳家也不会过得比村里好多人强。
  没想到,事情最后也没办成,还损失了自家好多东西。柳母在家里气了好几天,最后都病倒在床上,柳家人赶紧叫了大夫来看,大夫也知道柳家这情况,给柳母摸了脉,叹了口气说:“身体有点虚弱,不过就是心病,肝火旺盛,郁结不散,没必要吃药,自己想开了也就好了,家里人多开导开导,别惹病人生气。”柳父把大夫送出了门,回去看见柳家还是一片愁云惨雾,气氛十分压抑。便语重心长地说:“前些年咱们也遇着不少事,有一年都快饿得没命了,如今照样好好地过着日子。现在也是这样,别多想,这事总会过去,咱家以后会越过越好的。”
  柳眉画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婚事没成只能说明两人没缘分,就算勉强结了婚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可看着柳母的境况,只好每天都变着法的劝解柳母,减少了看书时间,她的腿也可以到处走了,不过还是不能干重活。家里的事柳母也没精力干了,柳眉画就接手了,打扫屋子,做饭,收拾院子,给菜浇水,喂猪养鸡的见啥干啥,柳母每天躺在床上,就连吃饭也没有胃口,脸色蜡黄,眼神呆滞的。还是因为当初希望太大了,这失望也越大。
  柳眉画觉得不能这样继续下去,要不然好好的家还不得散了。她走到柳母面前,神色凝重地说:“妈,您可不能这样,李秀秀是跟人私奔了,可咱家下定时送的礼金还没要回来呢,我哥以后总要成家的,这钱原本也该要回来,可您看我爸和我哥都拉不下脸去,还得您来,钱可不能打水漂了。”
  接着顿了顿,看着柳母干燥的嘴唇,柳眉画挪下床,去桌上端来了一杯水,用勺子喂柳母的同时缓缓说道:“我哥还是要成婚的,现在您病着,家里人都没心思干活了,这家没了您,就要散啊,以后我和我哥婚事还得您来掌眼,您不好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话音刚落,眼泪就控制不住爬上脸颊,柳母对她一直很好,看着柳母虚弱的样子,她的心跟针扎一样,钝钝的疼。
  柳母无神的双眼终于动了动,张了张失去水分的唇,慢慢抬起右手,指着灶房说:“吃,吃饭。”
  柳眉画慌乱的擦了擦眼泪:“好好,我立马去做,您等着。”
  由于跑得太快,在门槛上还摔了一跤,柳眉画迅速爬起来,看了看柳母:“没事,您别担心。”
  柳眉画去了灶房,点着火热了热野菜粥,跑去柳母房里高兴地喂柳母吃了。
  傍晚,柳父回来,听说柳母吃了一碗粥,颤着手指高兴地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柳大哥也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
  之前他跟柳母说自己不在意,柳母不信,觉得儿子在安慰自己,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柳志勇翻来覆去地解释也没用。
  接下来,柳母的身体日渐转好,最明显的就是,吃的多了,也能让人扶着下床走几步。柳家终于不再死气沉沉。
  何家何雨听了柳家的事,一阵唏嘘,天天跟何毅念叨着,她听哪个长舌妇说了,柳眉画因她娘的事,整个人都瘦了好几斤,也没心思出来,以前不用干的活都得干,受累不少。出来也是面露愁绪,匆匆地赶回去,村里的人都好长时间没见她了。
  何毅心里也很是矛盾,既希望何雨多说点关于柳眉画的事,又觉得这与他关系也不大,没必要关注。
  何雨坐在院里阴凉处缝补她哥的旧衣服,何毅在旁边劈柴。大多时候都是何雨在说,何毅在听。何毅光着上身,挥着斧头,轻轻松松舞两下斧头,木柴就在他手下分成两半。他脸上汗水直流,快流进眼睛时,抹一把脸,继续干,坚毅与刚强在不经意间透出。
  何雨也没指望她哥能回她,兄妹俩在家的常态就是何雨眉飞色舞地说,何毅面无表情地听。
  有时候何雨也会羡慕柳眉画,人长得标致,爹娘疼爱,村人喜欢。只要一想到自己爹娘都去了,村人不屑跟她和她哥来往,她圆嘟嘟的脸庞就黯然无色。
  只有这时候,何毅才会郑重地承诺,一定会让妹妹过上好日子。
  这天何雨又听说柳眉画感冒了,回来跟何毅说了,自己感叹了一番就去西屋做饭。
  所以也就没注意到何毅在她走后,眼神向着柳家的方向,停顿了许久。其实他感冒时也就是多喝点白水闷头睡一觉就好了。除非下不了床,其他时候都会拖着发软的身体去地里。
  可一想到柳眉画病了,那么个娇滴滴的女子,擦伤了一点都忍不住掉眼泪,还要花钱看医生,就觉得感冒了的柳眉画,一定也会自个躲角落里偷偷难受。
  这一幕一直在何毅的脑中闪现,让他烦躁不安。正好何雨出来了,看着她哥,打趣地说:“哥,要是眉画能做我嫂子就好了,天天看着一个美人,一定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何雨自己想了想这个场面,就乐得不行。
  何毅的脑子控制不住地想了想,也有点心动。不过,他还是严肃地跟何雨说:“小妹,你别想了,咱家什么条件,柳家又是啥条件,传出去还不得说咱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何雨撇了撇嘴,“哥,你急啥,我就是说说。”
  顿了几秒后,又眨了眨眼,语带希望地道:“哎,哥,我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你看何虎他媳妇就是被何虎哄回来的,你也可以试试。”
  何虎是何毅隔了好几房的堂兄,他家是贫农,前些年村里来的知青里有一姑娘分到他家住了几天,何虎就看上了人家。,天天在女知青面前献殷勤,帮忙干活,还时不时偷摸着送个小礼物。这还是有一次,大队长让何毅去叫知青开会时他不小心碰见的。过了一年,那女知青见何虎对她很是上心,就答应嫁给何虎。现在,何虎还天天供着那个知青。
  何毅愣了神,想了想,对何雨说:“咱家可供不起,我也不愿供着。”
  何雨有点恼:“哼,我要是男的,就愿意供着,天天看着,我平时干活更有心劲。”
  何毅心想,自己也愿意供着,也有心劲,可那哪能说,而且不是说柳眉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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