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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缠丝为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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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通过叶澜修的只言片语得到些信息,此刻为了防止冷场,也都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
  苏晏几慢慢舒展了眉头,欣慰道:“如此说来,太子的大业指日可待了。”
  说完了朝中的事儿,又没了话题,一时屋内分外寂静,苏晏几修长的身影被跳动的烛光拉得很长,他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涩声问道:“不知太子妃近况如何?”
  “她……还好吧!”说实话我哪知道骆寒衣好不好。以前还不觉得什么,面对骆寒衣时最多是有些心里别扭罢了。可是自从叶澜修名正言顺地纳我成了他的人,因为这层难堪的关系,每次见到骆寒衣总让我莫名的觉得心虚,自觉低人一等。也许是在古代待久了,也许是知道一时半会的回不去了,有时候恍惚竟会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份很低微,连小三儿都算不上,免不了就自伤自怜起来,骆寒衣叫我一声“妹妹”,都能让我的心碎得跟饺子馅似的。所以骆寒衣的名字成为了我跟叶澜修之间的禁忌,叶澜修不会主动跟我说骆寒衣的事儿,我更不会去问。
  眼见苏晏几对我的敷衍颇为失望,我打起精神道:“今晚,太子妃跟太子殿下进宫赴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苏晏几叹了口气,“骆氏大厦将倾,太子妃的日子怕也不好过。但求太子殿下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不会赶尽杀绝。”
  “不会的,太子妃并没有掺和朝堂上的事儿,这一点太子殿下很清楚。她对太子殿下的心意殿下也看在眼里。再者说,为了维护太子府的形象和殿下的声誉,殿下也不会难为太子妃……”我习惯性地开始安慰人,圣母心又开始闪闪发光,说了一半才惊觉自己在说什么,赶紧闭了嘴。我有什么立场说这些话呢?以我和骆寒衣的身份地位,我为她说话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
  苏晏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半晌方低声道:“晏几明白,难为夏姑娘了。”
  一时二人无话,气氛再次冷落下来,为了掩饰尴尬,我站起来向门口张望,“妙霜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被人发现了?”
  正说着,院门外忽然一阵嘈杂,我隐隐听到有人在喊,“抓刺客,不要让他跑了。”
  我一惊后退一步,刺客?是骆氏的人还是皇后娘娘的人?果真是大过年的都不消停啊!苏晏几已经长剑在握向我道:“待在屋里不要动。”言罢大步向门口走去。
  我一阵心安,苏晏几的武力值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苏晏几一把拉开落锦轩院门,屋门正对着院门,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到院外灯火通明,一大队侍卫围在院外,打头的侍卫首领躬身向苏晏几禀报道:“我等听闻府中仆役来报,有刺客进到落锦轩院内。”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儿,这院子里布局清爽,可谓一目了然,如何藏得了人?我们两个一直开着屋门聊天,如果院子里进了人,以苏晏几的耳清目明,不可能不知道。况且又是何人去向侍卫禀报来捉刺客的?
  我退后一步,将自己隐藏在屋内的角落里,不让院外的人看见我。不管怎么说,若是让人看见我深更半夜的在苏晏几的房间里,肯定是麻烦很多。显然苏晏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挡在门口向众人道:“我一直没有安寝,这个院子里不可能有刺客进来。”
  侍卫首领为难道:“刚才一个女子向巡查的侍卫报说看见一个黑影进了落锦轩,苏首领还是让我们进去看看吧。即便是误报,也求个安心。”
  苏晏几怒道:“放肆!若真有刺客,还需你们动手?别忘了,你们几个还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
  苏晏几言罢关上院门,反身回到屋里。我从角落里走出来,手抚胸口道:“还好侍卫没有坚持进来搜查。”
  苏晏几皱眉道:“那个侍卫首领曾是我的部下。卖我几分薄面,自是不敢强行进来搜查。只是侍卫加紧了巡查,这样一来你从这里走出去就很难不被发现。”
  我有些头大,待在这里也不是事儿啊。我权衡一番,咬牙道:“我还是走吧,只要出了这个院子,被侍卫抓住了也好过让人发现我在你这儿。”想到叶澜修对苏晏几的猜忌,我越发心烦意乱,之前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看来我今日进入落锦轩的举动还真是很鲁莽。即便我自己问心无愧,却也不愿别人说三道四,搞不好还会连累苏晏几。
  我胡乱脱下他的外衣搭在椅子上,“我不等妙霜了,外面侍卫那么多,她也进不来,有没有后门密道之类的,让我能溜出去。”
  他犹豫一下,“你会被侍卫捉住的。”他局促地抬眼看了看我,“还是披上吧!外面冷,还……人多。”
  傻疯了我穿着他的衣服出去,那不更说不清了吗。我知道在他的思想里,我穿着中衣是没法见人的,尤其外面还有那么多的侍卫。但我不在乎这个,唯一让我纠结的就是实在太冷了,这样出去会再次变成冰棍儿的,“你这儿有别人的衣服吗?除了你的谁的都行。”
  “只有哑伯的了,你等会儿,我去后院拿给你。”他作势转身。
  “算了吧,还是赶快出去要紧。我担心……”我忽然觉得心慌,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只想快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好吧。”我的紧张感染了苏晏几,虽然我没直言说出我担心什么,但是显然他也想到了,而且比我更担心,一向镇定的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的睡榻下面有一条通道可以到达花园里,昔日用来联络府中侍卫的,现如今也好久不用了。”
  他转身折向里屋,我赶紧跟上他进到里屋。苏晏几一把掀开床榻上的棉被。
  正在此时,院门“哐当”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一群人蜂拥而至,瞬间到了苏晏几的卧室。于是我们就定格在了苏晏几掀被子,我站在旁边的画面。

  第75章 落入陷阱

  我扭头赫然看见为首的人竟是叶澜修,他仍穿着宫宴的礼服,显然是刚刚回府还没来及换衣服,在他身后是一群拿着刀剑的侍卫。
  叶澜修盯着我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向侍卫挥挥手,那群人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出去了,最后退出去的侍卫首领还无比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叶澜修将目光调到床榻上,床上的被褥铺开,是有人睡过的模样。苏晏几烫了手一般猛地扔开一直抓着的被角,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
  叶澜修嘴角挽起一丝冷笑,看着苏晏几缓缓道:“哦?是吗?那你觉得……本宫是怎么想的呢?”
  苏晏几呐呐不敢言。我急急地分辩,“我是出来摘梅花,不小心掉到冰面上,冰裂了,棉衣浸湿了,于是我……”
  叶澜修抬手制止住我,在他面前我竟有种心虚气短的感觉,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大的气场,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声音干涩地把话讲完,“我是误打误撞到这里借衣服的,不关苏先生的事儿。”
  叶澜修依旧笑着,那笑意却是冰冷的,只停留在他的嘴角,“这倒是奇怪得紧了,借衣服借到了卧室里来吗?”
  “外面忽然来了好多侍卫,我不愿被人看见,更怕被人误会,就想从苏先生卧榻下的密道出去。”我实话实说道。
  叶澜修上前,将床上的被褥都掀开,床板上果真有一块活动的木板,掀开木板下面就是一条幽深又黑黢黢的地道。我以为这就完事了,谁料叶澜修忽然转头质问我:“你知道这里有地道?以前走过?”
  我一时没转过弯来,“刚刚知道的。”
  我忽然意识到他的意思,他竟然怀疑我来苏晏几这里很多次了,每次都靠这条地道进出,遮人耳目。此刻我的心里只是惊讶,惊讶于他会这么想,甚至都没有感觉出愤怒,我难以置信道:“你怀疑我一直跟苏先生约会?”
  此言一出,先把苏晏几吓了一哆嗦。
  在我的直视下,叶澜修调转了目光,低声道:“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追问,“你如果没那么想,根本就不会这样问。”
  叶澜修隐忍着压低了声音,“你让我怎么想?深更半夜的,你出现在别的男人的卧室里。”
  他的态度深深刺痛了我,“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是来借衣服的,发现外面人多就想赶紧离开……”
  “原来是发现有人来了才想着离开?”他的声音里充满讥讽,“你们若是光明磊落,就不怕人发现,为什么还要偷偷溜走?”
  一句话堵得我心口疼,我一向自诩能言善辩,不想这会儿竟然有说不清的危险,“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架不住被人看见会往歪处想,有道是人言可畏,我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才想着从地道出去。并不是因为心中有愧才要溜走。”
  一旁的苏晏几也说道:“殿下即便不相信晏几,也应相信夏姑娘,以夏姑娘的为人,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殿下的事儿。”
  叶澜修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闻言竟抓起桌上的茶盏劈头盖脸地向苏晏几砸去。茶盏以强劲的力道撞到苏晏几的胸口,又落到地上摔得粉碎,残茶洒了苏晏几一身,看上去颇为狼狈,叶澜修怒道:“用不着你替她出头。我自然相信她,但我不信的是你!”
  我惊呼一声,拉住叶澜修的胳膊,阻止他继续上前,“你疯了,不分青红皂白的这是干什么?”
  叶澜修喘着粗气,目光犀利地盯着我,“怎么?你还护着他?我说信你,是因为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义,我不愿再继续追究。但是你还维护他,你置我于何地?”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失魂落魄道:“明白了,你还是不信我的,只是给我个面子,或者说为了你自己的面子,不再追究而已。”
  我放开他的胳膊,“现在我把今晚的事儿原原本本跟你讲清楚。一个时辰前我和妙霜穿着仆妇的衣服混出了长熙阁,到旁边的梅林里看梅花,不小心掉到了湖里,棉衣湿了,脱在了梅林里。我怕不穿棉衣回去会冻病,就和妙霜到这里来借件棉衣回去。我不知道这里是谁的院子,直到苏先生开门才知道是落锦轩。苏先生借了我们两件外衣,一件妙霜穿着,一件就是外屋椅背上那件青色的。这里没有女装,我怕穿着男装被人发现容易有人说三道四,就让妙霜出去到大膳房再找两件仆妇的棉衣过来。妙霜还没回来,我就听见外面喊抓刺客,我不敢就这样出去,于是问苏先生有没有地道可以让我出落锦轩。我们刚进卧室,你带着侍卫就进来了。我承认,我是不愿被人发现才想溜出去,因为我知道这里的人会误会我,我也怕你知道了会不高兴。今天的事儿确实有很多的巧合,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可以让侍卫去梅林里找,就能找到两件湿了的棉衣。你也可以找妙霜过来对质,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叶澜修拍手叫进侍卫,简单吩咐,“去梅林里看看,有没有两件湿棉衣,再把长熙阁的妙霜找来。”
  我闭了闭眼睛,心沉到了谷底,他竟然真的派人去查。一方面,我当然希望事情查清了才好,而另一方面,我痛心地意识到,叶澜修真的是看到了证据才会相信我的话。
  等待的时间里,我们来到外间。叶澜修坐到椅子上,沉郁的面孔被烛光映得忽明忽暗。我默然垂首坐在一边,心中只剩疲惫,忽然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般的可笑。
  很快侍卫来回复:“殿下,梅林中没有看见什么棉衣。”
  我吃惊地抬起头,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叶澜修头都没有抬,只沉声问:“妙霜呢?带她过来!”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却知道这是他在极力压抑的结果。
  我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叶澜修看都不看我,只是抬了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
  我咬牙闭上了嘴,下意识地去看站在一旁的苏晏几,见他也是满脸茫然与惊愕。旁边的叶澜修冷哼了一声,我赶紧低头不敢再看苏晏几,心中一时七上八下,感到事情开始向我无法预料的方向急转直下。
  不一会儿,妙霜被带到落锦轩,身上胡乱披着她自己的衣服,睡眼惺忪的,一副已经睡下却突然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模样。
  我吃惊地问她:“妙霜,你不是说去找仆妇的棉衣给我吗?”
  谁料,妙霜比我的神色更惊讶,“夏姐姐不说让我自己先回去吗?”
  我一时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旁的叶澜修冷冷开口:“今晚,你和夏姑娘出来赏梅了?”
  见是叶澜修开口询问,妙霜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叶澜修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把今晚的事儿都说出来。一字不许隐瞒。你敢胡说一句,我诛你全家。”
  妙霜抖得筛糠一样,不住地磕头,额头磕到青砖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太子爷饶命,妙霜不敢隐瞒。晚上吃过年夜饭,夏姐姐闷了,想……出去走走,就让我灌醉了两个大膳房的仆妇,偷了她们的腰牌,我们两个换了衣服就出了长熙阁。夏姐姐嘱咐我,若被人发现就说我们出来看梅花的。走到落锦轩这边,夏姐姐让我先回去将醉在长熙阁里仆妇换出一个来,留下另一个等姐姐回长熙阁后再换出去。还让我给了她们一袋银子,叮嘱她们不要乱说。”
  我顿时感觉口干舌燥,眼前都开始有金星飞舞。很快,我意识到我是够蠢的,入了别人的局还不自知。我看着妙霜,一字一顿道:“我是真的拿你当妹妹,为什么这样设计我?”
  妙霜在我目光的直视下垂下了头,挣扎道:“妙霜不知姐姐在说什么。”
  我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得不可抑制,叶澜修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我。
  我笑够了才对妙霜道:“妙霜,我是瞎了眼看错了你。不过你做得也不算滴水不漏,你诬陷我是出来私会苏晏几的,那我的棉衣呢?梅林里湿了的那两件是让你给扔了吧?那我不可能穿着这身中衣从长熙阁跑到落锦轩来!再说了,长熙阁的侍卫是看着咱们两个穿着仆妇的棉衣出去的,我的衣服去哪儿了呢?”
  妙霜牙齿咬着下唇,半天方道:“妙霜不知道姐姐的衣服去哪儿了,姐姐可以问问苏公子。”
  我一下子笑不出来了,连辩解回击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回答得多巧妙啊,我都恨不得为她鼓掌了。没想到自己活了两辈子竟然栽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手里。

  第76章 百口莫辩

  眼见事情越描越黑,苏晏几“扑通”一声跪到了叶澜修面前,艰涩道:“殿下,属下跟夏姑娘清清白白,请殿下明鉴,勿听他人谗言。”
  叶澜修忽然笑了,眼底却是冰冷一片,他站起身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将我拽到苏晏几跟前,“你喜欢她?”
  苏晏几大惊,赶忙否认,“不是!”
  叶澜修置若罔闻,“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打她的主意!”
  “属下不敢!”苏晏几面带惶恐,急急地分辨。
  “是‘不是’还是‘不敢’?”叶澜修继续逼问。
  我忍无可忍,甩掉叶澜修抓着我的手,“你不要小人之心,根本没什么‘不是、不敢’的,我跟他没有任何苟且的事儿。”
  叶澜修的脸阴沉得吓人,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神色,“我是小人?那在你的眼里他是君子了?”他伸手一指苏晏几,“你们但能有点儿羞耻心就不会背着我偷偷摸摸,不清不楚。”
  我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叶澜修你瞎了吗?这么多的巧合,这么多的疑点,明摆着有人陷害我们。”
  “陷害?你是说这些都是你的丫头在栽赃陷害?”叶澜修怒不可遏地一脚踹倒跪着的妙霜,“好,那就让这个丫头说说为什么陷害你和苏晏几?”
  妙霜趴在地上嘤嘤地哭着,“夏姐姐让妙霜帮你,说过会给妙霜荣华富贵,可现在又说妙霜在陷害你。事到如今,当着太子爷的面,我也没什么好替姐姐遮掩的了。”妙霜几步爬到叶澜修脚下,“太子殿下,姑娘跟苏公子关系亲密,还曾经将一只翡翠镯子送给苏公子作为定情之物。”
  叶澜修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叫进一名侍卫,挥手道:“搜,看看有没有一只翡翠镯子。”
  我眼睛余光看到苏晏几的面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跪着的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不一会儿,侍卫果真从苏晏几的卧房中拿出一只玲珑剔透的翡翠镯子,毕恭毕敬地交给叶澜修,“回禀殿下,在枕头下发现的。”
  叶澜修拿着那只镯子,伸到我的眼前,“果真是你送给他的吗?”
  “不是的,这是……”我想说这个镯子是骆寒衣送给我的,我转送给了苏晏几。谁料还未说出,旁边的苏晏几一个头磕在了地上,“不是夏姑娘送给属下的,是属下偷拿的。”
  我诧异地扭头看苏晏几,他脸色苍白,却面带坚毅,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我。我一下子明白,他有要保护的人。我犹豫了一下,只能把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是吗?那你为什么偷她的东西?”叶澜修追问道。
  苏晏几闭着眼睛挣扎了一番,方咬牙道:“因为,属下……一直……倾心于夏姑娘。可是夏姑娘并不理睬属下,于是我……就偷了她的玉镯,以慰相思。”他说完这话已是满脸的冷汗。
  我听得目瞪口呆,为了保护骆寒衣,不让骆寒衣的清誉受损,他竟然认下偷恋我。只是他不知道,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叶澜修,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太子,而是拥有一个现代灵魂的异客。他承认暗恋骆寒衣,叶澜修不见得有多生气,毕竟这个名义上的太子妃跟叶澜修并无多少交集。而他承认暗恋我,却让叶澜修无比的愤怒。
  叶澜修将玉镯扔到地上,一声脆响,镯子碎成了几瓣。叶澜修指着地上的碎镯,“这么说是你对她单相思,她无意于你?”
  “是!”苏晏几咬牙认下。
  叶澜修闻言眼中一片酷寒,“本宫早就警告过你,不是你的就不要奢望。你明知道夏青芜的身份,更知道本宫有多看重她。”
  苏晏几俯首道:“属下知罪,此事确实是属下一人之为,与夏姑娘毫不相干,夏姑娘对您一片真心,殿下千万不要冤枉了夏姑娘。”他起身看向我,惨然道:“夏姑娘,没想到会连累到你,是苏某对不起你,唯有以死谢罪,还姑娘清白。”言罢伸手拿起长剑,横剑颈间。
  我惊呼一声,情急下伸手握住了长剑的剑锋,一阵温热自掌间蔓延开来。
  “夏姑娘!”苏晏几急撤了长剑。我的掌心已然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肉模糊。我自己也吓呆了,捧着手掌不知所措,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我的手腕滴到地上。
  苏晏几撕了身上的衣摆,用布条缠住我的手掌止血,一边唤道:“快传府里的郎中。”一抬头却发现叶澜修正冷眼看着我们,苏晏几一时僵住,慌忙放开我的手。
  我握着受伤的手掌,鲜血很快浸透了布条,不断涌出。我看到叶澜修眼中的漠然,心中一片冰冷。即便我没有痛感,但是他这样的态度还是让我心寒。
  我看着苏晏几,一字一字道:“苏先生,发乎情止乎礼,即便你心有所念,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更谈不上以死谢罪。”
  我能明白苏晏几的心理,他要保护骆寒衣,又不愿连累我,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其实即便他暗恋着骆寒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把她默默的放在了心里,如果这也算是罪过,那这天底下犯罪的人何其之多。
  一直冷眼旁观的叶澜修此刻冷笑出声,“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他上前伸手捏住我的下颌,“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私情?若是没有,他会为你去死吗?你会急着去救他吗?竟然有脸公然在我面前秀恩爱!”
  我感到心灰意冷。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他已经给我定了罪。我看着叶澜修近在咫尺的脸,曾经那么熟悉那么亲密的爱人,就在刚才我还想着要跟他一起看梅花,要呵暖他的手,此刻他却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了别人。我失魂落魄道:“看来,你已经全信了,信了我跟苏晏几有私情。”
  叶澜修眼睛都是通红的,痛心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我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好,你可以去相信你看到的,而不相信我说的。我只说最后一句,信不信由你。如果,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我会亲口告诉你,我发誓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啪!”一声脆响,我的耳朵先于我的面颊感受到了他甩给我的耳光。我的愤怒甚至让我感觉不到面颊的肿胀,只觉得心跳如鼓,耳朵里都嗡嗡作响。我呆愣着站在那儿,一时震惊到不知所措。
  叶澜修也被自己的举动惊住了,“杜蘅!”他冲口而出喊我本来的名字,懊恼地拉我的胳膊,懊恼道:“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我一把推开他,“叶澜修,我不欠你什么,你更没有资格打我。你这一个耳光打掉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和情意。我现在就走,离开你这太子府。”
  说完我转身踉跄地向门口走去。叶澜修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像还没有从打我一记耳光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我的手刚刚搭到门上,他突然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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