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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缠丝为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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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转身踉跄地向门口走去。叶澜修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像还没有从打我一记耳光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我的手刚刚搭到门上,他突然反应过来,疾步追上从身后抱住了我,他的声音惊恐得如同迷路的孩子,在我耳边一叠声地说:“别走,杜蘅,别走。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
“你放开我!”我犹如斗室中的困兽,发疯一样去掰他的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他,离开这里,哪怕死在外面也再也不要见他。
叶澜修死活不放手,任我在他怀中厮打,语无伦次道:“你打我吧,我让你十倍地打回来。我知道我错了,其实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我一回来就发现你不在长熙阁,接着又听说落锦轩这边有刺客。我吓坏了,满脑子都是你被刺客掳走或者是被刺伤的画面,这才一路冲到落锦轩来。没想到进门看到的竟然是你穿成这样在他的卧室里,我是被妒忌冲昏了头,那是因为我太在意你了。我说你跟苏晏几有染,实际上我在盼着你反驳我,盼着事实能够证明我错了,我太害怕这是个事实。我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你真的爱上别人我该怎么办……”
我在他怀中渐渐停止了厮打,浑身乏力地好像随时要晕过去一样。他就这样抱着我,在我耳边喃喃道:“别离开我,别走,我不能没有你……”
他的声声呼唤软化了我的神经,仿佛依稀回到了从前的岁月,我与他漫步在校园的小径上,他也是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杜蘅,我不能没有你。”
回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那些携手相伴的日子,那些海誓山盟的诺言,那些点点滴滴的甜蜜……我摇摇欲坠向后靠到他的胸膛上,他打横将我抱起,放到椅子上坐下。我抱住他的腰失声痛哭起来,一晚上的委屈和压抑此刻都化为泪水涌出眼眶,在他的衣服上晕染出一片湿渍。我搞不懂,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歩。明明我们是相爱的,我们一起落在这个异世相依为命,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危险彷徨,然而这一切没能让我们更加亲密无间,反而让我们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第77章 畏罪自尽
叶澜修轻抚着我的后背,又脱下他身上那件绣着五爪金龙的锦袍批在我的肩上,“杜蘅,我知道你累了,我们回长熙阁好不好?”。
心中再不愈再委屈,我还是抽抽搭搭地点了头,他离不开我,我又何尝能离得开他?
叶澜修叫来侍卫将妙霜押走,“先关到府里的地牢里,容后再审她为何诬陷本宫的人。”
有侍卫上前去拉扯地上的妙霜,妙霜甩开侍卫的手,端端正正地向着我磕了一个头,声音异常的平静,“夏姐姐,容妙霜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姐姐。姐姐待我一直像待妹妹一样,还救过我的命。妙霜知道对不起你。”
我从叶澜修的衣服间抬起头来,口齿不清道:“妙霜,我只想知道为什么,给我一个解释,是不是有人逼迫你的?如果是的话,你不要害怕,说出来我替你想办法。”
妙霜牵牵嘴角,勾出一丝苦笑,“姐姐的恩情,妙霜只有来世再报了。”
我见她一脸的坚决,忽觉不妙,待要伸手拉她,却见她已然起身冲向对面的墙壁,“嘭”的一声巨响,她的头撞到了墙壁上,身子也萎顿地滑到地面上,在墙壁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道血痕。
我尖叫出声,猛然站起来,浑身惊恐得发颤。侍卫上前探了探妙霜的鼻息,躬身向叶澜修回复,“禀殿下,此人已然气绝。”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感觉像梦镜一般的不真实,我不敢相信一个鲜活的生命都这样消逝在我面前。虽然前一刻我还在恨她无情地设计陷害我,但是我真的没想过要她死。我只想问问她为什么,只要她告诉我是有人胁迫她的,她是被逼无奈才陷害我的,我都可以原谅她。
叶澜修见我脸色惨白,挥手向侍卫道:“拖下去。”
我抓着叶澜修的手臂,哑声道:“妙霜说过她是个孤儿也没什么亲人,好好葬了吧。”
叶澜修抱起我,歉然道:“刚才是我一时糊涂听信了妙霜的话,她眼见陷害你不成,畏罪自杀,你又何必伤心。其实,妙霜一直对你有二心,以前也是她常常向我密报说你和苏晏几关系不同寻常。我一直将信将疑,今日见她如此行事,才知道她害你之心由来已久,是我轻信她冤枉了你。”
我一下子想到在我受剑伤养伤时,苏晏几来探望我,被叶澜修撞见,闹得很不愉快,叶澜修训斥了苏晏几,让他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人。叶澜修当时曾对我说:别总拿别人都当好人。我那时还以为他指的的是苏晏几,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应该指的就是妙霜吧。妙霜一直向他打小报告,将我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了叶澜修,我却一直对妙霜信任有加,把她当妹妹一样。
对于妙霜我如今知道她一心害我,我无话可说。但是叶澜修呢?他明知我身边有这样一个背叛我的人,却放纵不管,将我像傻子一样地蒙在鼓里。他大概还沾沾自喜有人这样替他监视我吧,只是他这样做又置我于何地呢?
只是,此时此刻,我已没有心情和精力再去计较这些,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妙霜不会无缘无故的害我的,肯定是有人逼迫她才会这么做。”
“好,我让人去查。”叶澜修应着我,“从今以后,我只信你的话。”
我心中苦笑,只信我的话吗?谁知他现在信了我多少。他舍不得我离开是真,信了我倒是未必的。因为舍不得我,也只有选择相信我。今日的栽赃不成,并不是做的局不巧妙,而是做局的人还是算错了我在叶澜修心目中的重要性。本以为叶澜修身为太子,见到自己的宠妾和男/宠偷情必会大动干戈,谁料叶澜修即便疑心重重,但为了我还是决定不再追究。妙霜必是见叶澜修放过我和苏晏几,心知今晚之事只有不了了知,她不敢牵出幕后黑手,再加上对我的愧疚,所以只有一死。
叶澜修抱我出了落锦轩,好像生怕一撒手,我就会突然消失不见。我累得头昏昏沉沉,只是一闭眼就看见妙霜年轻娇俏的面庞,心中惨痛,不禁握紧了拳头,我是个懦弱的人,但是让我知道谁害了她,我决不放过这个人。
回到长熙阁,闻讯赶来的太医为我清理了手上的伤口,我忽然想起一事,这次又对不起云谨言了,不知我割伤手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刚刚四更叶澜修就早早起来,他还要和骆寒衣去宫中陪伴帝后。更衣洗漱后,他来到床边,我面向墙壁闭眼假寐,他手扶我的肩膀,轻声道:“乖乖等我,宫中的事儿完了我就回来。”
我听着他快步走出了长熙阁才睁开眼睛。昨晚虽然他一直在我耳边说相信我,再也不会怀疑我之类的话,但是我悲哀地意识到我们两个心底都多了道裂痕,我们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刚迷迷糊糊地想睡,就听见沐莲来报,“夏姑娘,国舅爷来拜年了。侍卫不敢拦他,他现在已经到了长熙阁的会客厅里。”
拜年?也太早了吧。大年初一是家宴,从初二开始才会各府走动拜年。我看看自己包成粽子一样的手,心知肚明他为何而来。因为叶澜修和骆寒衣都不在府中,只剩下我这半个主子,再加上云谨言国舅爷的身份,长熙阁的侍卫只能将他放了进来。
我赶紧让沐莲和沐槿帮我穿衣梳洗,一边嘱咐她们,“小心千万别碰到我的手。”
妙霜的死讯已经传到了长熙阁,给新春的喜庆蒙上了浓浓的阴影,长熙阁内异常的压抑,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低头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儿。
沐莲她们几个跟妙霜要好,此刻眼圈都是红红的,又不敢在我面前露出来,拼命忍着眼泪,用木梳一下一下地帮我梳头。想到以前都是妙霜帮我梳头的,如今却再也见不到她了,我心里更是难过。
不经意抬头才发现铜镜里的人一边的面颊肿胀,是拜昨天那一巴掌所赐。我真恨不得在另一半脸上也扇一巴掌,还能制造一个过年吃胖了的假象,也好过现在这样,好像脸歪了似的,一看就是被家暴了。
我郁闷地低头不再看镜中的自己,前世看过那么多家暴的报导,每次都义愤填膺,骂完贱男,就骂忍气吞声的女人,也曾对林越说过,“不管为什么,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指头,咱俩就一刀两断,彻底玩儿完。” 豪言壮语犹在耳边,我却自己狠狠打脸。如今,不是碰一根指头了,耳光都扇了,我竟然还没囊没气地在他身边。
“姑娘看看可以了吗?”沐莲小心翼翼地问我,将我从发呆中唤了回来。以前沐莲沐槿都是跟着妙霜叫我姐姐的,如今也这般谨慎疏远。
我匆匆看看,还好,沐莲帮我在面颊上傅了一层粉,好歹能遮挡一下,除了那半边脸胖点儿外,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太多的异样。沐槿拿来一件新做的胭脂红绣辛夷花的锦衣,妙霜刚走,我哪有心情大红大绿,胡乱套了一件半旧淡紫色衣裙,便来到长熙阁的会客厅。
云谨言正坐在那里喝茶,一身新衣的阿城一如既往地站在他身后,浑身喜气洋洋的,见到我出来,阿城眼睛晶亮,笑眯眯地向我拱手,“姐姐过年好!”
能够在这个时候见到阿城,让我很是宽慰,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少年人长得很快,如今阿城已经比我高出大半头了,肩膀也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宽厚些,隐隐有了男子汉的稳健。我笑着摸摸他的头,塞给他一个大大的红包。阿城腼腆地推辞,“姐姐,我要钱没用的。”
“姐姐给的就收下,花不了就留作老婆本。”我强颜欢笑,不愿在他面前显出我的落寞。
自我进屋,云谨言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尴尬地微微侧身,将没挨耳光的那半边脸对着他。
他挑挑眉毛,了然地低头看向手中的茶盏。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后,他开口唤阿城,“阿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静伯侯约了我中午喝酒,你去侯府告诉侯爷一声,就说我中午有事儿,改日再约他。”
阿城领命,依依不舍地跟我告辞,我嘱咐他,“快去快回,中午回来跟姐姐一起吃饭。今天大年初一,姐姐包饺子给你吃。”
阿城使劲儿点点头,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
支走了阿城,我垂头不语。云谨言用杯盖轻轻地拂去杯中的茶末,寂静的大厅里,只有杯盖轻磕茶盏的玎玲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静静地开口,“是你心甘情愿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却听懂了。被动挨打和自愿挨打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儿,前者可以求救,后者只是活该。
我点头,再点头,却点出眼泪来。在他面前流泪比挨叶澜修一巴掌更让我觉得丢脸,我胡乱用袖子抹抹脸,不敢再哭。
第78章 打脸揭短
云谨言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我清清嗓子,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呐呐道:“昨晚上很乱,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
“就从你的脸开始说,是怎么被打成猪头的?”
他如此直白地直指我的痛脚,让我恼羞成怒,忍不住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国舅爷大清早就来触我的霉头!”
他理所当然地飞快接道:“你都被人打脸了,还不许我揭短?”
我怔了一会儿,郁闷地发现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我认命地抬起脸,在他面前也不需要藏着躲着了,索性在椅子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抬抬受伤的那只手,“对不起,又连累你了。”
他哼了一声,抱怨道:“昨天爷在婉颜阁喝花酒,刑部的那个马屁精送了爷一个玉瓶,据说价值千金,爷正高兴地拿在手里跟众人显摆呢,突然掌心刀割一样的剧痛,结果手一松玉瓶落地摔得粉碎。爷那心疼啊,千两黄金就听了个响。一时郁闷借酒浇愁,刚端起酒杯还没送进嘴里呢,一巴掌扇过来,酒洒了爷一身。屋里的人跟看傻子一样地看爷。爷那憋屈啊!爷长这么大,没人敢动爷一根指头。这倒好,跟着你连牢里的大刑都尝遍了,挨打更成了家常便饭,不知什么时候就来一下。”
听他幽幽怨怨地向我抱怨那极具画面感的一幕,不但没有激起我的负疚感,反而让我一阵轻松。
他瞥了我一眼,“说说吧,昨天怎么回事儿,也让爷知道知道,丢脸是怎么丢的。”
我于是从昨晚妙霜邀我出去看梅花说起,说到了被叶澜修堵在了苏晏几的卧室里。说到这里我有点儿说不下去。云谨言问道:“我那大外甥不会是怀疑你跟苏晏几有什么吧!”
我哼哼着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来:“是。”
“我就知道我那大外甥,心眼儿小还没脑子,苏晏几能看上你?”
这话说得我不干了,“怎么说话呢?怎么就不能看上我了?”
“你看哈,”云谨言向我仔细分析,“你和苏晏几都是太子建府就到了太子府的,说起来认识也有四、五年了,他要是对你有那意思,早就表露出来了,不可能等这么多年。再说了你若是要红杏出墙,前有一片痴心的三小子,后有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国舅爷,你都能对我们两个弃之如敝屐,死心塌地地跟着我那大外甥,又怎么可能跟苏晏几不清不楚。”
我点头表示他说得有理。他接着问:“就为这我那大外甥给你一巴掌?那之前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敢说手镯的事儿,含糊道:“苏晏几见解释不清,为了替我开脱,就承认是他暗恋我,所有的事儿与我无关,还要抹脖子以死谢罪,我情急之下拿手去拦,结果就割伤了手掌。”
云谨言手抚下巴,思索道:“他这么承认没道理啊!除非他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做贼心虚,慌乱中想要掩饰。若说他偷偷摸摸地眷恋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个人不该是你,肯定是个他平日里能见到,却可望而不可及的人。苏晏几多年未出太子府,他心仪的这个人肯定是太子府里的。这府里比你强,对他来说比你还遥不可及的女人只可能是一个,那就是高高在上的……”
我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柯南附体了,“国舅爷,国舅爷……”我赶紧拦下他继续往下说,“您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说出来。”
他恨铁不成钢地过来敲我的头,“爷就知道,你又在中间充好人了吧!”
我在椅子上缩成一团,“嗯,苏晏几告诉我的,我没敢告诉叶澜修。叶澜修始终以为苏晏几对我有那意思,而我是半推半就,于是他觉得我们两个都背叛了他。”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面对我那大外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好奇地问。
“他说了相信我的。”我又往后缩了缩。
“打你一巴掌,又说相信你?”云谨言难以置信地问,见我点头,又自言自语道:“爷这大外甥精分了。”
精分这个词是我教给他的,自从我向他详细讲解了精分的含义,他就将所有他看不明白的人和事物统称为精分。
我只能含糊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说不明白的。”
“爷才懒得管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儿呢。”云谨言义愤道:“一对儿精分。”
见我垂头丧气,他又问我:“那苏晏几怎么样了?”
“苏晏几见我用手去拦,就撤了剑,为我包扎了受伤的手掌。不过这样一来,太子对我们的误会就更深了。”我皱眉道,“我担心,太子殿下对苏晏几怕是心结已深,很难释怀。”
云谨言摇头叹息,“苏晏几忍辱负重,不惜假扮男/宠;却不想为了女人的事儿跟我那大外甥起了间隔。”
“你知道他是假扮的?”我吃惊的问。
云谨言高深莫测地笑笑,“他扮得很像,蒙骗了所有的人。只是那次你脖颈处伤上加伤,我意识到是我那大外甥啃出来的,我就开始怀疑苏晏几的男宠身份。尤其有一次,他喂我那大外甥吃东西,手碰到了叶澜修的嘴唇,他下意识地把手在衣服上蹭了一下。只有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当时我就更加确定他只是个冒牌的男/宠。不过是跟我那大外甥演戏罢了。”
我佩服于云谨言细微的观察力,同时庆幸他是我们的盟友而不是敌人,有这样一个洞察力敏锐又对我们知根知底的敌人太可怕了。
云谨言很快抓到了另一个重点,“昨晚的事儿我大概了解了。说说妙霜那个丫头吧。平日跟你的小尾巴似的,怎么会布下这样的局陷害你们?”
想到妙霜我又红了眼眶,“妙霜就在我的面前一头撞死了。叶澜修说她是心中有愧,畏罪自杀。可我觉得,妙霜不会无缘无故的陷害我。她肯定是受人胁迫的,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看向云谨言,“求你件事儿,帮我查查妙霜背后的人,为什么要利用妙霜陷害我和苏晏几,结果害她年纪轻轻就枉死。”
“好!我派人去查。”云谨言痛快答应。
我心中一松,虽然叶澜修也答应我去调查妙霜的事儿,但是叶澜修毕竟在这个异世时间尚浅,若论手下的人和调查网肯定不如云谨言。这件事交给云谨言去查更让我放心。我总感觉云谨言神秘兮兮的,他的身边很少见大批的侍卫跟随,但是接近他时,我总能觉得周围不知哪个角落里隐藏着他的武装,随时保护着他。
算着差不多阿城该回来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该给阿城包饺子去了。”
云谨言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问:“你不会用你的手去和面吧!”
我握着伤手歉然道:“放心,我就动动嘴,具体的工作都让小膳房的萧嬷嬷来做。”我见他仍坐得稳稳的,不禁诧异问:“国舅爷也要留下吃午饭?”
“那当然!”云谨言义愤填膺,“爷怎么也得把那一千两金子从你们这太子府吃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请您移步慕贤堂?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说不定过会儿也该回来了。”
云谨言凝眉想了想,站起身自语道:“说得也是,爷那大外甥小心眼儿得紧,看见爷在跟你说话,再给你一巴掌怎么办?这大过年的,爷可不想挨两回打。”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去了长熙阁内的小膳房,被他这么反复刺激了一上午,倒把心中的郁闷丢掉了几许。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是藏着掖着,越是自怨自艾,怕这个耻笑,怕那个说三道四,想象中觉得出了这种事儿简直没有活路可走。可是说开了,反倒不那么在意了,有了种破罐破摔的心理。就像我现在这样,仰着半边肿脸就去了小膳房,一路上虽然有人偷偷看我的脸,我也没有把头低下。
在我的指挥下,萧嬷嬷做出了五种馅儿的饺子,韭黄三鲜的、香菇豆皮的、莲藕猪肉的、荠菜虾仁的,还有一个桂花豆沙的。白白胖胖的水饺出锅,装了满满五个盘子。
听闻叶澜修和骆寒衣已经回府了,我每样拨出来一半,让沐槿用食盒装着送到慕贤阁。剩下的端到长熙阁的会客厅,阿城已经回来了,见到热气腾腾的饺子笑弯了眼睛,忍不住捏了一个丢进嘴里,露出了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有的孩子气。我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嗔怪道:“脏死了,洗手去!”
阿城听话地出去洗了手。我们姐弟两个坐在桌前,享受少有的温馨时光。我用筷子给他夹了一个胖胖的水饺,“今日新春,本就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如今爹娘不在了,好在我们姐弟还能在一起安安心心地坐下吃顿饭。姐姐不求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能够健康安乐。”
第79章 互相信任
“嗯。”阿城唏嘘着也夹了一个饺子放到我面前的碗里,“姐姐也吃,阿城祝姐姐平安喜乐,永无烦忧。”
我笑着吃了阿城夹给我的饺子,感觉异常的美味。看他一口一个吃得香甜,更是觉得比自己吃都要高兴。我见他最爱吃莲藕猪肉馅的,便把莲藕的那盘推到他面前,“说说看,新年有什么愿望,大年初一许下的愿望肯定能实现。”
阿城手中的筷子顿住,尚存稚气的脸上显出坚毅的神色,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我的愿望是为爹报仇。”
我一抖,夹着的饺子掉到桌上。阿城眼中是复仇的火焰,“爹爹一生耿直,却被奸人所害,若不能为爹爹伸冤昭雪,阿城妄为人子。”
我感到嗓子发紧,小心地问:“你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吗?”
阿城一拳砸在桌子上,“嘭”的一声,碗碟都跳了起来,“是本朝太师骆明德。当年爹爹弹劾骆明德,谁料姓骆的因此怨恨爹爹,竟然诬告爹爹是个大贪官。爹爹获罪死在了流放的路上。可是姐姐,咱们是知道的,爹爹怎么可能是贪官,爹爹为官两袖清风,生活上一直清苦。我还记得小时候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们才有新衣服穿。家中没有什么帮佣的人,很多事儿都是娘亲一人操劳。后来,娘亲染病去了,爹爹一直没有续弦,那么多官员将漂亮女子送到府中,都被爹爹一一退回去了。姐姐你说,爹爹怎么可能是贪官?”
我悬在半空的心好歹算是落回原处,看来阿城还不知道真正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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