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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缠丝为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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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
我悬在半空的心好歹算是落回原处,看来阿城还不知道真正害死夏庭远的正是可以算作是他姐夫的叶澜修。见我一脸的魂不守舍,阿城以为是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儿,赶忙安慰我道:“对不起姐姐,大过年的,我不该让姐姐难过,都是我不懂事。咱们不说这个了,接着吃饺子吧。这个透着深色的肯定是豆沙的,姐姐一定喜欢。”
我勉强笑笑,食不知味地吃了那个豆沙馅的饺子,又忍不住嘱咐阿城道:“骆明德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背后还有骆贵妃和叶澜昊,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好啦,姐姐!快吃吧,不然一会儿凉了。”阿城亲昵地又给我夹了一个,“报仇是我这个男人的事儿,不要你操心。你就安安心心地守着姐夫就好。昨晚我陪国舅爷进宫,还看见姐夫了呢。”
我乐于岔开话题,不再提报仇的事儿,于是欢快道:“哦,是吗?你姐夫在宫宴上有没有喝多了?”
“没有,倒是后来帮太子妃喝了几杯酒。”阿城随口道。
帮骆寒衣喝酒?我心中略有些不自在,不过也没太在意。如今我都这身份了,还瞎计较什么,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阿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脸都涨红了,窥着我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姐姐,其实……我也没看清楚……”
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继续吃。阿城却好像一下子没了食欲,“姐姐,姐夫他……对你好吗?”
我下意识地去摸脸,通过触觉感到应该已经不那么肿了,我期期艾艾地放下手,“小孩子家的,问这个做什么。你姐夫自然是只对姐姐一个人好的,要不然姐姐怎么会跟他。”
阿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神色轻松起来,“我就知道姐夫不过跟太子妃在人前演戏罢了。”
这回我真吃不下去了,刚才吃下去的饺子堆积在胃里,胀得难受。脑海中不期然地出现叶澜修和骆寒衣在宫宴上一对璧人般的身影。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同时也有些理解了叶澜修昨晚的表现,我不过听说他替骆寒衣喝了几杯酒就心中郁闷,而他看见我一身中衣站在苏晏几的卧室里,肯定是气疯了,也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是个男人都会想歪吧,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吧,更何况他从宫中回来就找不到我,以为我又被皇后娘娘或者其他什么人掳走了,自然心急上火。
此时静下心来,我已经能原谅他昨晚对我的误会,但让我不能释怀的是他打我的那记耳光。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他会打我,这份屈辱远比身体上的伤害来得伤人。
吃过了午饭,阿城依依不舍地去慕贤堂找蹭饭的云谨言。不一会儿叶澜修走了进来。我与他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还是他首先打破了沉默,“云谨言一大早跑过来是不放心你的手吧。”
“是啊。”我轻抚着受伤的手掌,“他就是我的传感器,突然手疼,自然来看看我这个宿主。”
叶澜修点点头,场面冷了下来,我与他竟是一时找不到话题。
“那个……”
“那个……”
我们突然同时开口。
“我先说吧。”我低头道:“昨天晚上,是我不该偷偷溜出长熙阁去看什么见鬼的梅花。更不该见到苏晏几没有及时回避。我承认是我考虑不周。但我承认的仅限于此。”
“还有一条你怎么不说?”叶澜修突然开口道。
“还有什么?”我蹙了眉头,心中仍觉委屈,语气也冷硬了起来,“其他的罪名都是你强加给我的。”
叶澜修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说那个翡翠镯子不是你的,而是骆寒衣给你的,你推脱不过才收下,后来才送给了苏晏几。”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的?”
“骆寒衣告诉我的。昨晚的事儿惊动了她,今天一早她就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说是苏晏几偷了你的镯子。她仔细问了那个镯子的样子,才惊讶不已地告诉我那个镯子是一年前她送给你的。怪不得,那个镯子我从没见你戴过。”叶澜修转头看着我,“所以,苏晏几真正惦记的人不是你对不对?你知道真相却替他隐瞒了。”
我没想到苏晏几的秘密是这样被揭穿的。叶澜修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将我的手合拢在他的掌心里,“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还替他掩护?早告诉我的话,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误会了。”
眼泪不争气地顺着我的面颊落下来,我哭得抽抽搭搭,“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误会。我以为,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会相信我。”
叶澜修也红了眼眶,半响才哑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手在半空又顿住,懊恼地垂下头,“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你动手,我当时一定是疯了。”
透过泪眼我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头发,“不要再有下次,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他一下子抬起脸,带着失而复得般的喜悦一把将我抱进他的怀里,郑重地说:“你是我在这里的全部意义,我发誓,我绝不会再伤你一根头发。”
虽然心中还有隐痛,但我还是伸开双臂环住了他。给他,给自己,也给我们这段感情一次机会。他的怀抱让我感到熟悉,他沉稳的心跳敲击着我的耳膜。我感到我们重新回到了以前,可以无话不谈,可以敞开心扉,可以没有秘密没有误会没有隔阂。
他轻抚着我的后背,柔声道:“这些天事情多,也没有好好陪你,在府里闷了吧。一会儿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想起那晚看到的红梅,想到了那一刻的心动,“不用出府,陪我去看看梅花吧,就像以前在校园里一样,别人都躲在宿舍里,只有我们跑到雪地里去看梅花。我冻僵了手指,你还为我暖手来着。”
他抚着我背心的手僵了一下,声音里带了一丝迟疑,“你是说落锦轩旁边的那片梅林?”
“不都搞清楚了吗,苏晏几在意的不是我。”因为放松了下来,我的声音都有些懒洋洋的。
一声冷笑从他的胸膛处传到我的耳朵里,他的声音也显得低沉沉的,“终究是惦记着我的女人。”
我一下子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以为,只有我才是你的女人。”
他的身体变得僵硬,随即放松下来重新拥着我,安抚道:“当然只有你。”
他的怀抱忽然不再温暖,我感到有些冷,一丝不安从心底深处钻出来挥之不去,再也没有了赏梅的兴致,我闷闷道:“外面冷,不想去了。”
“你呀!”叶澜修宠溺地刮刮我的鼻子,“还跟以前一样,一时一个主意,说变就变。”
也许是我太敏感了,我总觉得他的神色有那么一点儿不自然,虽然刚刚和好,不宜节外生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我听阿城说你昨天在宫宴上替骆寒衣喝了好几杯酒。”
他放开我,踱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是啊,人前总要做个样子的。”他回头冲我笑笑,“刚还说了要互相信任的,怎么这么快就倒打一耙了。”
是啊,信任是互相的,我怎么也这么小心眼了。我甩甩头压下心中的不安,起身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拉着他,“走,看梅花去吧!雪中赏梅最浪漫了。”
他摇头苦笑,“女人啊,真是说变就变。”
第80章 禽兽不如
三天后云谨言再次来到长熙阁,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看来雨过天晴了。”
在他面前,我永远藏不住任何的秘密,他看我总能跟看一个透明人一样。我也只能恬不知耻地点头,“夫妻间闹闹别扭也是常事儿。牙齿还总会磕到嘴唇呢。”
“那你是那个牙呢?还是那个嘴呢?”他锲而不舍的精神再此发挥出来。
我觉得自己有点儿跟不上他的思路,忍不住问:“有区别吗?”
“当然有。牙磕了嘴,牙没事儿,嘴可是肉做的会流血的。”他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想他说得有理,遂从善如流道:“那我换了比喻,锅勺儿还总会碰到锅沿儿呢!”
“那你是那个勺儿呢?还是那个锅呢?”
我都快要抓狂了,“勺儿和锅都不会流血吧!”
云谨言气定神闲地坐到了红木的雕花椅子上,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勺儿只能在锅里舀,锅里可不一定只有你这一把勺儿。”
我跟他斗嘴就没有占过上风,此刻被他这句寓意深刻的话堵得更是没话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说,我是勺喽?”我也不算太笨,很快意识到另外一个严峻的问题,“那锅里其他的勺儿哪来的?”
他瞥了我一眼,“本来就在锅里的,比你来得还早。”见我还是一脸茫然,他只能进一步的提点我,“跟锅还是配套来的。”
我终于明白这把勺是谁了,“你是说太子妃骆寒衣?”
他端起茶盏,低头喝茶不语,算是默认。
我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松起来,原样照搬了几天前叶澜修的话,“人前总要做个样子的。”
云谨言抬起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摇头自语,“平日里看你也算是有几分机灵,怎么一沾我那大外甥就蠢得没边了呢?”
“我们两个的事儿别人不会明白的。”我只能用这句话搪塞他。
“爷只是提点你一句,就爷看他们两个可不是仅仅做戏这么简单。好吧,你若是不在意,那就算爷多管闲事儿了。”他忽然又郑重了神色,“如果,哪天你想换个锅,记得来找我。”
我对他如此郑重的邀请也有几分感动,“您这口镶金嵌玉的锅太高级了,我这把木头勺儿配不上啊。再说了,您这口锅里,勺儿都数不清了吧!”
他赶紧向我解释,“那些勺儿都是……你上次说的那个词儿是什么来着……”他翻着眼珠想了想,须臾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那些勺儿都是‘一次性’的。爷现在这口锅里,就等你这把勺儿盛饭了。”
我佩服于他超强的记忆力和用词的大胆精准,遂抚着下巴为难道:“可是我怎么觉得,我到了您那口锅里更是个‘一次性’的呢?”
“谁说的?”他不满地白了我一眼,“万一用着顺手,不就用下去了嘛!”
我终于忍无可忍,“麻烦您国舅爷,帮我把门从外面关上。”
他作势起身,反应过来后又一屁股坐了回来,“不走。我等我那大外甥回来了,吃了你们太子府的饭再走。爷得把上回摔碎的那个玉瓶给吃回来,一千两金子呢!”
我的心绪一下子被他锅啊勺儿啊的理论搅乱了,也懒得再管他的去留问题。他伸手到我眼前晃了晃,“别想你那口歪锅了,跟你说说我这两天调查妙霜的事儿。”
我赶忙打起精神,“查到什么情况了?”
云谨言没有急着回答我,敲敲放茶盏的桌子。我明白过来,赶紧小丫鬟上身的手执茶壶给他续了一杯茶。他这才不急不缓道:“妙霜到太子府上时说是孤儿,实际她本名陈秋华,郴州人士,她的父亲陈敏良是郴州的父母官,是骆贵妃的兄长太师骆明德的门生。陈敏良死后,其妻王氏便带着陈秋华和小儿子上京投奔骆明德。骆明德收留了他们母子三人。王氏重病,也是骆明德寻医买药才救了回来。骆明德感到太子府守备日益森严,旧的线人都被苏晏几剔除干净了,便让陈秋华以丫鬟的身份入府。陈秋华为报恩听从骆明德的安排化名妙霜,又得到一个孤儿的假身份到太子府当差,恰好被你留在了身边。”
怪不得我第一眼见到妙霜就觉得她不像是小户人家出来的姑娘,举手投足间一派优雅,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教育。
云谨言接着道:“期间妙霜曾想放手的,可是骆明德扣押了她的母亲和弟弟,逼迫妙霜按计行事。”
我听了一阵难过,“我知道妙霜不会无缘无故害我的。”遂又问云谨言,“骆明德为什么让妙霜陷害我和苏晏几?”
“你帮着太子接近骠骑将军于烈,苏晏几一直为太子培养暗卫,这些骆氏和叶澜昊即便不是那么清楚,肯定也知道一二,且深以为恨,太子对你们二人信任有加,除掉你们相当于斩断太子的左膀右臂。再者,目前骆氏风雨飘摇,他们急需抓住一切的机会。你和苏晏几一个是太子的宠妾,一个是太子的男宠,你们若是因淫/乱而招致太子降罪,双双落马,骆寒衣才更有机会得到我那大外甥的青睐。何况,此事败露,朝中言官自会抓住太子私德一事大做文章,即便斗不垮他,恶心恶心太子一党也是好的。”
“这倒是一箭三雕的好计谋,”我恨恨道,“除掉了我和苏晏几、为骆寒衣扫清障碍,还能借机污蔑叶澜修德行有亏,后宅淫/乱。”这些尔虞我诈的争斗让我无比的厌烦,十五岁的妙霜,花一样的女孩儿还没绽放就这样凋零了。
想到这里,心中对骆氏的愤怒更深了一层,一直以来我总是不自觉地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待身旁的人和事儿,即便说骆明德有份儿害死夏青芜的老爹夏庭远,我也没有太深的感触,而此刻,想到是他害死了年纪轻轻的妙霜,我不由怒火中烧,头一次尝到了仇恨的味道。“妙霜怕骆明德伤害她娘和弟弟,不敢说出受骆明德指使,只有自尽。不知妙霜的家人现在何处?我与妙霜也算是姐妹一场,回头我找人置办个宅子安顿他们吧。”
云谨言摇摇头,“不用了,妙霜事败,骆明德得到消息后为了斩草除根已经杀害了陈夫人和那个小男孩儿。”
“什么?”我吃惊得已经无法完整说话,结结巴巴道:“可……可是,他们……孤儿寡母的……对他……能有什么威胁?他怎么……下得去手?”
云谨言苦笑,“人命对骆明德来说不过草芥,吩咐一句,底下人就办了。无依无靠的可怜人,死了就死了,又有谁会追究。”
我又惊又怒,浑身发抖,“妙霜一家人的这笔账我会记着,早晚向姓骆的讨还。”我想起这府中还有一个骆家人,忍不住问:“骆寒衣知道这件事儿吗?”
“应该是毫不知情的。骆寒衣一颗心都在我那大外甥身上,近来又得偿所愿,更是顾不得其他的事儿。”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我一眼。
我舒了口气,“我看骆寒衣也是个娴静无争的人,不会参与她父兄的阴谋。”想到那个如诗如画的女子,想到她坦然承认我送个苏彦几的玉镯是她赠与我的,没有借机落井下石,我不禁感叹,“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她父兄醉心权势之争,不惜玩弄阴谋诡计,而她却如空谷幽兰一般遗世独立,不染凡尘,我若是男子也会对她动心的。”
不知为什么云谨言舒了一口气,仿佛是放下心来一般道:“你能这么想最好!”
他的态度让我很是奇怪,我与他向来不用藏着掖着的说一半话,此刻他明显话里有话,我不禁问他:“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得再明白点儿?你知道我脑子不会拐弯,听不懂你的暗示。”
云谨言面露惊讶,“我这叫‘暗示’吗?这是赤果果的‘明示’好不好?”见我依旧一头的雾水的样子,他进一步点拨道:“你看,男人三妻四妾最正常不过,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更是如家常便饭,你也说过,这是男人的,那个什么来着……对了,是男人的‘劣根性’,更何况骆寒衣那丫头跟她父兄不是一类人,也确实不错,连苏彦几都对她倾慕不已,你刚才也说了,你若是男人也会迷上她。我本来担心你钻死牛犄角,想不开,如今看你如此体谅,如此大度豁达,我这个做舅舅也是颇为安慰。”
他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颤颤巍巍地指着他,哆嗦着嘴唇话都说不利索了,“禽……禽兽啊……啊不……简直禽兽不如……”
云谨言一脸的茫然,“爷这老老实实地坐着呢,也没想着硬逼着你双修解蛊,怎么就禽兽不如了呢?”
我“嗖”地一下子跑到他身边,警惕地看看四周,见周围没人才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你也看上骆寒衣了?”
第81章 夫唱妇随
云谨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啊呸!你当爷这么没羞没臊,谁都惦记!”
我想想也是,云谨言不是这种人,他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也没碰我一根指头。
云谨言依旧愤愤,跟受了多大的侮辱似的不依不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爷要有那不要脸的心思,早就把你这颗狗尾巴草拔了。”
我悻悻地坐回椅子上,“那你刚才说那么废话干什么?我还以为你惦记上骆寒衣了呢,她可是我相公的大老婆,我不得替叶澜修盯着点儿!”
这话我本是开玩笑说的,谁惦记骆寒衣或者骆寒衣惦记上谁,跟我和叶澜修又有什么关系呢?没想到云谨言一脸牙疼的表情,诧异地看着我“你果真不在意?”
“在意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
“她跟我那大外甥啊!我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不过是挂名夫妻,你跟我那大外甥才是情投意合,情比金坚。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但我总觉得你与一般女子不同,不看重身份钱财那些身外之物,只一心一意地守着我那大外甥过日子。爷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你都能视而不见。”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虚心地向我求证:“‘钻石王老五’这个词儿,爷用得贴切吧?”
在他的殷殷目光的注视下我只有点头称是。得到我的首肯后,他喜不自禁,心满意足道:“我也觉得这个词很能彰显爷的身份。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说到你对我那大外甥情比金坚,按说你这样的女子必定是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如今看来你倒是最大方的那一个。你也别多想,爷也不是跑你面前挑拨离间来了,我只是见我那大外甥和外甥媳妇人前人后夫唱妇随,两人眉来眼去腻腻歪歪的,我看着都嫌牙酸,替你不值,又担心你想不开。好在你不在意,都说女人心眼儿小得跟针鼻儿一样,爷今日才知道也有你这样的女中豪杰,巾帼丈夫,若女子都如你这般豁达大度,内宅中要少了多少麻烦,真乃天下男子之福……”
他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我的脑海中只留下了“夫唱妇随,眉来眼去”两个词儿,正在倒茶的手不禁顿住,茶水溢出了杯子才手忙脚乱地去擦。云谨言甩着手冲过来,“烫死我了,快把壶放下。”
我依言放下茶壶,低头看着被烫红的指尖闷声道:“对不起。”
云谨言无奈地摇头,“早习惯了,爷都被你开发出受虐体质了,一天身上不疼个十回八回的都觉得这天没过好。”
我取来一碗凉水,将手指放到水里镇了一会儿方扭头问他:“好些了吗?”
他捻着手指感觉了一下,“不疼了。”
丝丝凉意从指间传来,我甩掉指间的水珠,随便在衣服上蹭了蹭,看得云谨言直皱眉头,“爷怎么看都觉得你不像是翰林学士家里教出来的大家闺秀。”
我在他面前露的马脚已经数不胜数了,也不在这一点儿半点儿,于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他,“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丫鬟,早就不当自己是娇小姐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依旧慢条斯理地喝茶,如画的眉眼被茶杯中蒸腾出的水汽氤氲得更为夺目。
我心中烦乱,只想自己一个人清静一会儿,忍不住向他道:“国舅爷,时辰不早了,要不您移贵步到慕贤阁吧,太子殿下也差不多该从宫中回来了。”
他抬起眼睛深深看了我一眼,这是他这会儿工夫里第二次用这种眼神看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那大外甥今天带着外甥媳妇去城外的天一寺上香去了,恐怕过了晌午才能回来。”
我一怔,不禁咬着下唇蹙紧了眉头,早晨叶澜修出门的时候并无异样,只说是去宫中,只字未提带着骆寒衣去寺院上香的事儿。接二连三的信息冲击让我脑海中一片空白,都无力在云谨言面前遮掩一二。
云谨言放下手中茶盏,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才道:“看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没出息样子,你到底是不在意呢?还是不相信?”
我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低声道:“我信他。”
多余的我没有多说,也无法告诉云谨言,我和叶澜修经历了两世的生死,即便我们之间出现了些不和谐的矛盾,但是我从没有怀疑过他对我的感情。
云谨言瞠目结舌地看着我,“这么说你不是不在乎,而是根本就觉得是爷在你面前诋毁你那亲亲相公。”
不管怎么说,云谨言都是为了我好,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种背后挑唆的小人,我坦然看他,“此间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或者是太子有所顾忌才没有对我直言。”
云谨言难以置信地摇头嘟囔道:“也不知我那大外甥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死心塌地,无怨无悔。他这泡妞手段让爷也是刮目相看,赶明儿爷还真的和他多聊聊,取取经也好。”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泡妞’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可不合适。你别知道个新词儿就瞎用。”
“用得不对吗?”云谨言勤学好问的劲头又上来了,“我记得你给我讲解过这个词儿,我还觉得用在你们俩儿身上挺贴切的。”他凝眉苦思,“不用‘泡妞’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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