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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慢走不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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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一怔,突然听见“允哥儿”这个称呼,她有些陌生,待反应过来之后,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了,老太太那儿已经取了名字了。”
这给允哥儿取名字虽说只是个小名,但是她却不知道。云大太太面上不显,心里却暗暗咬牙。
“听说允哥儿的奶娘还没有找好?”云大太太自是不想在孟雪染面前失态,问道,“来时也没瞧见阿宝?去哪儿玩了?”
这孩子找乳娘的事情。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大太太负责的,只可惜大太太对她很是不满,不愿意插手此事,云老太太只好把找奶娘的事情让四太太去操办了。
突然听到云大太太说乳娘的事情,孟雪染眸子一转,似笑非笑道:“是啊,奶娘不好找。母亲也知道,奶娘奶娘,说的是喂奶,可断奶了之后,也要一直带着哥儿的。不找个称心如意的,又怎么放心把哥儿交给她带呢?
允哥儿白日里是彭娘子带着,阿宝去了宁德院,我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好,他们是亲兄弟,要一起吃住,以后感情才好呢。
我当娘的也没什么旁的心愿,就希望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一家子和和气气的。”
云大太太握紧了拳,她就知道,孟氏这个贱蹄子不是个好的。觉得自己生了两个儿子,就能在云家横着走了,竟然敢出言暗讽她!哼,真是不知所谓。
云大太太心中气得厉害,可是孟雪染这话说的也是在理的,虽然是明里暗里在讽刺与她,不过她也不能将这件事闹出来,就只说孟雪染刚刚产子她就在孟氏这里闹腾,就算是她有理,可是在云老太太面前也不一定能站住脚。
想到这里,云大太太狠狠地瞪了孟雪染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想来你也是累了,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丢下这句话,云大太太便冷着脸扭头就走了。
等回到荣安院的时候,云大太太便叫了林嬷嬷过来问道:“允哥儿的乳娘现在还没有找好,孟氏那个贱蹄子自己在奶孩子,嬷嬷去查一查家生子里头有没有合适的。。。。。。”说到这里,云大太太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我记得董嬷嬷说,她邻居家的儿媳妇正奶孩子吧?能不能拉拢拉拢?送到清澜院里给允哥儿当奶娘吧。”
林嬷嬷一个头两个大,赔笑着道:“太太,不是奴婢扫兴,我们这儿送过去的人,二少爷那里怕是不会收的?”
“谁让你送去了?”大太太嗤笑一声,“让那媳妇去毛遂自荐,清澜院里肯定急着找奶娘呢,若是哥儿肯吃她的奶,不就行了?总不至于说她是董嬷嬷的邻居,就被退回来吧?”
林嬷嬷张了张嘴,想再劝劝大太太,只是想到王氏这个脾气,她还是把话都咽了下来,出去寻了董嬷嬷。
“你看那是个能成事儿的吗?”林嬷嬷低声问道。
董嬷嬷皱了皱眉头:“太太不晓得,你还不晓得啊,什么远亲不如近邻,我跟他们一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还能让他们家媳妇做这事儿?转头就把我们给卖了!”
“不成事就不成事吧。”林嬷嬷嘀咕道,“这样,我跟太太去回话,就说你去安排了,回头你再来跟太太讲,说那人没选中。”
董嬷嬷连连点头:“如此最好,省得我们多费口舌,还劝不住太太。”
两个嬷嬷商量好了,林嬷嬷才回到屋里。
王氏听闻去安排了,便升腾出了几分期待。
她安排个奶娘过去,自然不是指望奶娘把允哥儿弄出病来,而是指望那奶娘能够能干一些,把允哥儿拉拢过来,以后和孟氏那个贱蹄子不近,那可真是好戏一场了。
孟氏那个贱蹄子一直以来不是祸害她的儿子就是祸害她的女儿,到后来还祸害她,既然如此就让她那里也热闹热闹!
王氏心里记挂着这事情,眯着眼睛都是数年后允哥儿和孟雪染的不和睦。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林嬷嬷看在眼里,左右为难起来。
该让王氏多高兴几天,还是莫要让她抱希望,免得失望时又气坏了呢……
林嬷嬷两难,董嬷嬷却传了消息来。
孟雪染的母亲杨氏送了一个小妇人过来。
“似是为了给允哥儿当奶娘来的,”董嬷嬷附耳与林嬷嬷道,“我看错不了,胸脯鼓鼓,一看就是在奶孩子的,那小妇人是二少奶奶亲娘那里送过来,只要允哥儿肯吃她的奶,定然是她了。”
清澜院里孟雪染正与彩月说话,外头便通传说杨氏身边的喻嬷嬷领着坠儿过来了。
彩月挑了帘子请喻嬷嬷和坠儿进来。
孟雪染看了看,见她礼数周全,心生出好感来,微微颔首,道:“你是跟了我娘许多年的,书画都是练了的,我记得女红似乎也不差。你的事儿,我也听说了娘亲说了些些,你那小女儿是跟着你回了娘家的吧?你若是进府里来做事,女儿就不喂奶了?”
坠儿规规矩矩答道:“家里姐儿才数月。之前因着奴婢跟她父亲家里的事儿,折腾起来拖累了她,身子骨不比寻常孩子结实。
大夫与奴婢说过,多喂一段时日的奶,别早早断了,对姐儿长身子有好处。
奴婢若进府里来喂养哥儿,自是顾不上她了,不过,奴婢的嫂嫂也在奶孩子,说是肯替奴婢喂姐儿。”
孟雪染闻言,浅浅笑了:“你们姑嫂感情真是不错。”
“嫂嫂待奴婢极好。奴婢归家,她也没有丝毫怨言和不满,”坠儿福了福身子,沉声道,“正是嫂嫂良善,奴婢才不能总给兄嫂添麻烦,能多赚些月俸钱,也能回报兄嫂。”
坠儿说话周详有条理,又是个知礼晓事的,这让孟雪染很是满意。
彭娘子把允哥儿抱给了坠儿,道:“两个时辰前。二少奶奶喂过一回,这会儿应当喂得进去的。”
坠儿横抱着允哥儿,见小小的人儿眯着眼睛,撅起小嘴儿,忍俊不禁,道:“哥儿可真有趣。”
允哥儿似是听见了,小嘴儿动了动。
坠儿在一旁杌子上坐下,解了衣扣,哄着允哥儿吃奶。
这一回,允哥儿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避开,试着尝了两口,又咕咚咕咚喝起来。
喻嬷嬷见状,压在心头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肯吃就好,肯吃就好。”
孟雪染见儿子吃得高兴,心情亦是愉悦。
“坠儿,”喻嬷嬷目光温柔,叮嘱道,“哥儿肯吃你的奶,你以后就留在哥儿身边了,回去料理好家里的事儿,记着,小心伺候哥儿。”
坠儿低眉顺目,应道:“嬷嬷放心,奴婢晓得的。”
送走了喻嬷嬷,孟雪染派彩月去了宁德院和荣安院禀报了一声。
院子里给允哥儿住的屋子早就收拾好了。
坠儿得了差事,与主子们说好了,回去安顿好了家里的姐儿,三日后就进清澜院里当差。
彩月把这事情禀到了宁德院里。
云老太太沉吟,道:“是孟氏的娘身边的人?和孟氏的娘一样,遇到这样的糟心事,也是可怜,既然允哥儿喜欢,如此最好。毕竟是孟氏的娘教出来的大丫鬟,做事肯定能放心。”
清澜院里定下了奶娘,董嬷嬷很快便得到消息了。
林嬷嬷见大局已定,站在庑廊下长长叹了一口气。
之前八字才一撇的事儿,林嬷嬷就忍着没有禀。王氏犹自欢喜,也没察觉到林嬷嬷的纠结。
如今既然定了……
到底说还是不说,林嬷嬷想从腰间掏个铜钱来扔一个正反,末了还是心一横,一咬牙进了内室里。
“太太,”林嬷嬷低着头不去看王氏,禀道。“允哥儿的奶娘刚刚定下了,是二少奶奶的娘杨夫人身边的丫鬟,听说是杨夫人得知了外孙的乳娘没有定下,心中着急正好院子里有丫鬟正在奶孩子,就送了过来,咱们安排的人手,用不上了。”
王氏阖眼靠在床上小憩,闻言猛得睁开了眼睛:“什么?这就定下了?好一个杨氏!这母女俩果然是蛇鼠一窝,都跑来坏我的事儿!”
一想到好好的机会被杨氏搅黄了,那些她幻想出来的精彩场面霎时成了镜花水月,王氏抬手重重捶了几下床板,想说什么,胸口又闷得接不上气来。
林嬷嬷见此,赶紧上前替王氏揉压。
王氏氏胸腔起伏,双颊憋得通红,好不容易才顺了气,她死死抓着林嬷嬷的手,道:“嬷嬷,你说,为何这一年一来事事都不顺利?”
林嬷嬷暗自摇头。
这世上哪里有事事顺心的?
更何况,那二少奶奶为人不也错,得体端庄,在您的面前也恭敬有礼,又为二少爷生下了两个儿子,放在哪一家也不会有婆婆像您这般对待这样的儿媳妇的。
大老爷为了那个姨娘,苦苦瞒了多年,不还是被发现了最后孩子没有保住不说,连大人也没有了。
更别说王氏今天下午才拍脑袋想起来的事儿了,那真的是十有**都成不了的。
不过这话林嬷嬷没有跟王氏说,而是找了另外一个事说道:“太太,明日就是允哥儿的洗三了,您可一定要把这件事拿到手里。这些日子四太太可是在老太太面前狠狠地露了一回脸,若是连允哥儿的洗三都让四太太操办的话,您且不说是允哥儿的祖母,就是云家的当家太太的身份,这样一来也可真的要把脸给丢光了啊。”
王氏闻言紧紧握了握拳。云修尘的孩子她自然是喜欢的,可是一想到那孩子是从孟氏这个贱蹄子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如今为了管家的权利,更是为了她的脸面,竟然要委屈她给孟氏这个贱蹄子的孩子操办洗三!王氏气得牙咬切齿,可却没有一点法子。她知道,林嬷嬷说的不错,若是这件事再被宁氏给办了,若是办的不好。丢的是云家的脸面,若是办的好,那岂不是让宁氏更得老太太欢心,这样的话以后这个家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王氏强忍着身子的不痛快,去了宁德院找老太太商量洗三的事情。
云老太太正等着王氏呢,她想要知道王氏究竟糊涂到了哪一步。
如今见王氏还没有愚蠢到不可救药,云老太太心中纵然再不满,还是要给大太太脸面,就把给允哥儿洗三的事情交给云大太太。
允哥儿的洗三办的很是成功,凡是接了帖子的姻亲都来了,热闹非凡。
孟雪染弯着眼儿听彩月、喜鹊几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添盆时的趣事,耳室里全是笑声。
等前头席面散了,杨氏过来与她说话。
“你别嫌娘唠叨,”杨氏拍着孟雪染的手,语重心长,“娘也是这把年纪了,不唠叨就不行了,可娘是过来人,囡囡看啊,娘生了你们三个,如今身子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月子里休养得好。”
孟雪染咯咯直笑。她岂会怕杨氏唠叨,能有母亲唠叨,对她来说,当真是天大的福气。
“娘身子好,那是我和二哥还有俏儿的福气,说起来娘你什么时候给女儿找一个父亲啊。”孟雪染笑着道。
燕北的地界和南边的世家不太一样,对待女子没有像南边那般严苛,女子和离之后再嫁的,在燕北并不是稀奇古怪的事情。孟雪染是真心实意想如果杨氏能再嫁一个好的人家,那也是好的。总不能让杨氏下半辈子就这样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留在宝瓶胡同。
杨氏没想到杜云萝连她都笑话上了,保养得当的脸颊霎时红得跟姑娘家似的:“厉害了,连我都编排上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杨氏脑海里却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孟雪染搂着杨氏的腰身撒娇,杨氏便连忙将脑中的那点遐想挥掉。
母女两人闹了一阵,杨氏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去。
云修尘回到清澜院时,正好是用晚膳的时候。
香梨在耳室里摆了桌。
夫妻两人各用各的,等撤了桌,才说起了今日事情。
云修尘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镶玉锁,递给了孟雪染。
孟雪染接过来一看,玉色晶莹剔透,用料极其考究,做工更是仔细,一看就是好东西。
她疑惑地看向云修尘。
云修尘叹了一口气,随后笑着在床边坐下,解释道:“今日去了燕北王府,燕北王。。。。。。李成裕知道我又添了个儿子,就赏给允哥儿了,说是宫里出来的物件皇上赏的。”
原来是宫里的东西,难怪精致。
孟雪染弯着眼儿笑:“允哥儿真是好福气,生下来就戴上了御赐之物。”
☆、第一百八十三章 见面
三日一到,坠儿带着简单包袱先是去了宝瓶胡同。
待去了杨氏院子里时,杨氏正在诵经。
坠儿伺候杨氏多年,对檀香的味道早就熟悉了,站在庑廊下候着,直到杨氏叫她进去。
杨氏在佛前跪得有些久了,膝盖发胀。
坠儿通透,取过了美人捶替杨氏敲打。
明媚阳光透过窗棂撒入,映在了坠儿的半张素净脸蛋上。
杨氏一眼望去,正巧看到坠儿那长长的睫毛,以及脸颊上几颗淡淡的痣,她不禁浅浅笑了:“要不是你梳着妇人头,又一身奶香味,我都恍惚觉得,回到了你还没出府的时候了。”
提起从前,坠儿的长睫轻颤,低声道:“奴婢还是在二太太身边的时候,日子最是无忧无虑。”
“傻孩子,”杨氏长长叹了一口气,“到了年纪,都是要放出府去的,只可叹你嫁得不好,才会如此。”
坠儿苦笑。
这几年煎熬的婚姻,委实让她“苍老”了,仿若是一夜之间就过去了十年二十年一般。
“奴婢不想去回忆那些了,”坠儿沉声,道,“奴婢好不容易从那地方出来了,以后再不用替那些人操劳,奴婢想好了。将来就留在二小姐身边,好好伺候允哥儿。云府里的主子都是善心人,奴婢照顾好了哥儿,二少奶奶也肯定会给奴婢和姐儿一口饭吃。”
“你能这么想,那是再好不过了,”杨氏笑了起来,目光柔和,“染姐儿是个好的,待身边人也宽厚,你在她那里做事,只要本分规矩,谁也不会为难你。你毕竟是我举荐的,又是我身边出来的,我也希望你做得好,莫要叫人说,二少奶奶的娘不会调/教人,带出来的人手不得用。”
坠儿弯着眼儿,道:“您放心,奴婢不是糊涂人。”
“对了,你家姐儿还小。等下回你得空时,抱来我看看。”
坠儿应了。
辞别了杨氏,坠儿来到了清澜院里,福来家的请她进了耳室。
孟雪染让彩月包了个红封,嘱咐道:“往后允哥儿就交给你了。”
坠儿赶紧谢了赏,正巧允哥儿饿了,她匆匆取水净了手,抱了允哥儿过去,解开衣扣给哥儿喂奶。
允哥儿出生才几日,却是个好胃口的,闭着眼睛吃饱了,撇了撇嘴,又睡了。
坠儿看着小小的孩子,心里柔软,一面轻柔替哥儿擦嘴,一面与孟雪染道:“二少奶奶,哥儿这般好胃口,一定能长得壮壮的。”
“壮实些好。”孟雪染莞尔。
她细细观察着坠儿的动作,能看得出,她是个格外细心之人。
这样的人,只要得用,不是那种有别的心思的,那由她来带允哥儿,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孟雪染含笑道:“姐儿交给你嫂嫂带了?嫂嫂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倒是真辛苦。”
坠儿抿唇笑了笑:“奴婢的嫂嫂是个极好的人,之前总说让奴婢就在家里养着,靠着从前留下来的积蓄,还不至于养不活一个和离归家的小姑子。
奴婢旁的都不怕,就怕左右邻居说闲话,奴婢这样儿的也就算了,连累了兄嫂父母,实在是过意不去。
原本请人给二太太带话,想着是做些粗活也可以,能赚些银钱补贴家里,多多少少的,也要对得起奴婢母女的开销。
实在没想到,是奴婢运气好,能得了现在这个差事。
奴婢成了主子身边伺候的,左右邻居当面总不会再对兄嫂说些不中听的了。
姐儿交给嫂嫂带,奴婢很放心,只是辛苦了她,奴婢多赚些银子,也给嫂嫂和小侄儿买些好的。”
这番话,孟雪染听起来的确是真情实意的,道:“彼此关心体谅,做家人就是如此了。”
坠儿应了一声“是”。
夜里等云修尘回来时,坠儿已经带着允哥儿去休息了。
孟雪染歪在床上,一边看云修尘用饭,一边把事情说了。
云修尘漱了口,在妻子身边坐下,宽慰道:“长安已经去打探了,不管怎么样,这几日都会有些消息,你只管安心。”
孟雪染微微颔首。
私心里,她是很想信任坠儿的,一来坠儿合她眼缘,说话做事都叫人喜欢,二来是为了杨氏,这人是杨氏送来的,若是出了状况。杨氏定是自责难安的。
至于允哥儿先交给坠儿带着,一时半会儿倒不用慌乱。
要是坠儿一来就出了岔子,让人明白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那自然是要好好查一查了,对于那些有心的人来说,确实不是件好事。
已经和紫鹃成婚住在府外的长安打听事情很是有一套。
他这么些年一直跟在云修尘的身边,不管是上战场还是商场都做的不错,打听一桩小商人家的桃花事儿,还是不费什么力气的。
云修尘从外头回来的时候,长安已经在府门外边等着他了。
“爷。”长安行了礼,转了转眸子,“您要问的事情,奴才弄明白了。”
“可有奇怪的地方?”云修尘问。
长安嘿嘿一笑:“叫爷说中了,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
云修尘的心不由就是一沉。
怕宫门外人多嘴杂,云修尘便带着长安寻了个酒楼雅间。
长安理了理思绪,把打听来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
坠儿嫁去小商之家,到最后和离,一切本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她的丈夫的确是勾搭了有夫之妇,生了个儿子。坠儿一纸诉状告到衙门里,衙门接下了,这才让男方家里怕了。
“她男人叫熊谓,原本是想出些银子摆平的,结果衙门里不接他的银子,让他清醒些,要么依了坠儿,让坠儿把状子撤了,办好了和离,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要么就以通|||奸的罪名收押处置。熊谓要命,就放了坠儿归娘家。”长安道。
云修尘一听也就明白了。
通|||奸这种罪名,多的是民不举官不究,只要坠儿撤了状子,这事儿就算过了。
只是,坠儿一个妇人,手上的银子比不过熊谓,这等官司,若不是事先打点了,少不得你来我往地暗地里闹一阵。
燕北衙门里的官员。云修尘也是认得的,那个官老爷,能坐稳这个位子,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了,只要不涉及乌纱帽,他是很愿意多拿些银子的。
竟然把熊谓的银子直接推了出去,甚至想把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打点的?”云修尘问道。
“是一个叫连唐的小厮。”
云修尘的眸子倏然一紧。
连唐这个名字他很耳熟,耳熟的原因是连唐的主子,李成焕。
云修尘绷紧了下颚。
李成焕是不会好心地去多管一个出府的丫鬟的死活的,他让人打点,定是有其目的。
而他的目的,显而易见。
只是,云修尘还有几样事情不明白。
坠儿本不在允哥儿的奶娘的备选之中,李成焕是如何知道,之前选的奶娘,允哥儿会一个也不喜欢呢?
又再者,怎么偏偏就有这么巧的事情,杨氏身边放出去的大丫鬟,正好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让李成焕施以援手。
“少爷爷,”长安上前几步,压着声儿道,“属下刚说奇怪的地方多,是还有一桩事儿。”
云修尘抬眸,示意长安往下说。
“属下去燕北衙门打听的时候,里头的人跟属下说的,说咱们府上当真是关心底下人,光这事儿,属下不是头一个去问的了。”云栖道。
云修尘一怔,喃道:“府里还有谁打听了?”
“不晓得身份,只知道有府里的对牌。”长安说完,顿了顿,又道,“有一个,奴才听他们描述,似是林峰。”
云修尘握紧了拳头。
林峰是他母亲王氏的陪房,这些年来一直是府中的管事。
若是藏锋拿着对牌去了衙门,那恐怕是王氏让人去查的坠儿的底吧。
他和染染是在提防着一些事情,可是他母亲。。。。。。
想起来这些日子云大太太的所作所为,云修尘可不会傻傻的相信王氏也是为了提防坠儿有什么不妥的事情。
云修尘背手站在窗边,良久才平复了心境,低声吩咐长安:“去弄明白,那个有夫之妇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少爷的意思是……”长安一点就明白了,连连颔首。
云修尘回到清澜院,打发了所有人,把事儿与孟雪染说了。
孟雪染听着听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虽说去年燕北军变,在后世看来也算是谋朝篡位,但是因为整个过程比较和风细雨,所以当时的朝臣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见窦党下台便理所当然的准备拥立景安王继位,毕竟景安王和燕北王相比,与平帝的血缘最近。
可是直到颜党被剿灭干净,京城重新恢复秩序,景安王都没有要登基的意思,渐渐的朝臣们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今年元月,景安王带头上书,恳请不知何时已经进京燕北王登基,满朝哗然。
大周朝的一些遗老遗少当然不肯让燕北王这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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