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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慢走不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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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孟雪染便准备起身去吩咐坐在外头的彩月。
云修尘却是一把将她拦了下来,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喘息着道:“不过是一口淤血罢了,吐出来就好了,不碍事的。染染,阿宝还在等着我们呢,还是快些回去吧。”
孟雪染神色焦急的看了云修尘一眼,见他脸色虽然不好但也没有到了那种气息奄奄的模样,便皱着眉问道:“真的没什么大碍吗?”
云修尘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孟雪染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不过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定要说出来。”
从在山上那**阵里见面开始,她可从未发现云修尘有什么不对的,不过是说话的时候语气慢了许多,且话也少了一些。她还庆幸云修尘终于回到以前那种高冷状态了,去没想到他此番兴许是受了伤。能坚持到他们下山才将口中的淤血吐出来,他隐忍的功力还真是到了一个境界了。
云修尘闻言却是语气虚弱的说道:“染染,我有些坐不住了。”
孟雪染连忙从他的怀中起身,坐到了马车一角,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那你快躺下吧。”
云修尘嘴角勾着一抹笑,从善如流的躺了下来,头枕着孟雪染的大腿,面朝着她的小腹,一双手却是又环上了她的纤纤细腰。
孟雪染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又心疼云修尘为了找她受了重伤,只是不自在的动了动,却任由他去了。
云修尘枕着孟雪染的大腿,一路睡回了孟家,路上偶尔醒了过来,咳嗽了几声,之后又睡了过去。
到了孟家,孟雪染没有让云修尘去给长辈们请安,而是直接让他回房里休息去了,正好长安带了一个人过来,说是一个大夫专治跌打损伤的,孟雪染点了点头便让长安在这里守着他。
孟雪染去正房的时候,杨氏正拿着一个胡铃在那里手舞足蹈的逗得阿宝咯咯直笑。
“你可算是回来了!”看见孟雪染进来,杨氏丝毫不尴尬的收起胡铃,埋怨的嗔了她一眼。
玩得好好的阿宝却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孟雪染连忙伸出手将儿子抱在了怀里。阿宝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衣裳,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杨氏可算是心疼坏了,连忙呵斥了孟雪染一番:“明知道孩子还在家里,你出去玩也就罢了,还去了整整一日,可有想过孩子吗?”
孟雪染自然也是心疼阿宝,闻言连忙对着杨氏道歉:“都是女儿的不是,许久没有出去玩了,便贪玩了一阵子,不想竟回来的这么晚。”
杨氏瞪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再责怪她了。
阿宝在她怀中渐渐的睡了过去,孟雪染便趁机向杨氏告退道:“娘,天色已经晚了,我带着阿宝回去睡了,您也早些休息。”
杨氏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这个时辰才回来,想来也没有用过晚膳,还是用了晚膳再去睡吧。”
孟雪染连连道是,这才退了出去。
回到西厢,紫鹃等人早已经将晚膳准备好了。
孟雪染将阿宝交给了乳娘,又去看了看依旧睡着的云修尘,叹息了一声,回到了餐桌上拿起筷子准备用膳。
虽然她很饿,但是由于心情不佳,所以用的没有以前那么多,但相比之下还是不少的。
用了晚膳之后,孟雪染叫了彩月过来,仔细的询问了一下今日在香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彩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二少奶奶,奴婢们在外头守着您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贼人给弄晕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二少爷被泽少爷叫走之后回来寻不到您,就命奴婢们不要透露风声,四处在山上找您。后来二少爷便遇到了同孟家二少爷一同回来的夏公子,二少爷认为是夏公子把您给拐走了。夏公子死活不承认,听到您不见了踪迹也着急起来,扭头就走似是要去寻您,二少爷以为他心虚想要一走了之,便和夏公子打了起来。”
听到这里,孟雪染挑了挑眉,所以说云修尘的伤,是被夏翎给搞出来的?
孟雪染皱了皱眉问道:“云修尘因此受了的伤?”
彩月点了点头道:“夏公子武功不弱。不过在二少爷身上也没能讨到好处,奴婢冷眼瞧着,夏公子的伤要比二少爷严重的多呢。”
孟雪染闻言很是无奈的扶住了额头,虽说云修尘这场比试打赢了,但是彩月你着隐隐兴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接着说下去。”孟雪染深吸了一口气,淡声道。
彩月连忙收敛了眼中的兴奋,继续说道:“后来二少爷便去寻您了,是孟二少爷说,这山上有一处迷障。若是满山都找不到您的话,兴许是您误入了迷障之内也说不定。夏公子闻言也想跟着去寻您,却被孟二少爷拦下了。再后来,奴婢们等了许久,您就和二少爷一同回来了。”
孟雪染点了点头,这才问道:“云修尘的伤势如何?”
彩月闻言倒是神情松了许多:“大夫说,二少爷的伤势并无大碍,只需将养几日便可。”
孟雪染闻言,也放心下来。对着彩月吩咐道:“让灶上的人时刻准备着吃食,若是半夜云修尘醒来,怕是会饿的。”
彩月笑容满面的点了点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孟雪染只当没有瞧见,摆了摆手让彩月下去了。
孟雪染则是在梨花木椅子上静坐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起身吩咐紫鹃伺候着她洗漱一番,然后坐到了床上。
云修尘躺在了外侧,孟雪染无法只得从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去到了里侧。不过云修尘倒是睡的很沉,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孟雪染看着云修尘睡着的容颜,一双剑眉入鬓,眉心却不自觉的紧紧皱着,双眼紧紧闭着,高挺的鼻梁和抿起的双唇,可以想象云修尘睡的很不安稳。
孟雪染叹息了一声,伸出手将云修尘眉心的褶皱抚平,纤细的玉指在他的脸上描绘了一遍他精致的眉眼,这才收回了手,在云修尘的身边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在想夏翎。
夏翎今日的表现很不寻常,按照彩月所说的,那将她带来的丫鬟迷倒的就应该是夏翎无误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不成就只是单单为了跟她说几句话?可这两天她冷眼瞧着,这夏翎行事甚是恣意按道理来说自然是不会估计这些丫鬟的。
可这样一来,他又为何要弄晕那些丫鬟呢?这到底是何用意?
孟雪染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头疼欲裂,便放弃不再去想了,她正打算睡觉的时候,去见到云修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一双星眸正深情望着她看呢。
“染染,你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睡?”见孟雪染发现了自己,云修尘低声问道。
她是在想夏翎今日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何意。可这些她实在不好告诉云修尘,倒不是因为他会如何去想自己,而是因为夏翎今日与她说话时,有几句略过于奇怪,在她没有弄明白之前。她是谁都不会说的。
孟雪染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笑着说道:“没有想什么,正准备睡了。”
云修尘闻言却是伸出手将孟雪染揽在了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温声道:“染染,你我夫妻,若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尽管告诉我,我来为你解答。”
孟雪染闻言沉默了。可这些事是没有办法告诉云修尘的。她心里有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无论是谁她都不会告诉。就算是云修尘,她也不会去打这个赌的。因为这个秘密,她日夜忧心,生怕自己会在不经意间露了馅。毕竟她现在还没有能够保护自己和阿宝的能力,此事一旦泄露出去,那些明里暗里对她又敌意的人,会第一时间用这个秘密来攻击她。到时候,只怕她和阿宝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异端!现在来看,是个多么可怕的词语。
“无事,不过是今日累过了,反倒在该睡的时候睡不着罢了。”孟雪染扯出了一抹笑,低声说了一句,不等云修尘再追问些什么,又继续道,“现在倒是困了,我睡了,你也早些睡吧。”
话音一落,孟雪染便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似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云修尘望着她愣怔了片刻,话到了嘴边只剩下一个无声的叹息,随后也闭上了眼睛,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孟雪染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灶上醒过来,孟雪染发现自己和云修尘就像两把调羹,紧紧地挨在一起。
云修尘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里衣内,正握着她胸前的丰盈。
“云修尘!”孟雪染失声尖叫,连忙伸出手将云修尘握住她胸前的丰盈的那只手给拽了出来。
被叫醒的云修尘睁开了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已经坐起身来双目瞪圆瞪着他,脸颊却露出一股粉红色的孟雪染,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染染,再陪我睡一会。”
谁你个大头鬼!孟雪染气的头顶生烟,恨不得一脚把云修尘从床上给踹下去!但一想起来云修尘昨日还吐了血,这才勉强忍了下来,只冷哼了一声便准备下床。
云修尘却伸出手拦下了她,很是无辜的问道:“染染,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了谁惹了你不快?”
谁惹了我?还不就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怎么不想想,你的那只猪蹄子放在了哪里?!孟雪染愤然低头看着云修尘,话到了嘴边正想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她却是看着云修尘一脸茫然的模样,将这话给咽了下去。
若是云修尘真的是无意识的,她再将此事说出来,岂不是丢死人了!孟雪染咬了咬唇瓣,愤恨的将云修尘拦着路的手给打掉,憋屈的说道:“该起床了!”
这才从床上走了下来,去吩咐着外头守着的丫鬟打水洗漱了。
云修尘看着孟雪染离去的背影,想着刚才手心里那一团柔软的触感,将脸埋在了枕头里闷闷的笑出了声。
和杨氏一同用完早膳,孟雪染这才想起一连数日都未曾见过一面的孟父,眼看着今日也闲来无事,瞧了瞧外头的天色尚好,便说道:“好些日子未曾见到父亲了,既然父亲事忙,那我便过去寻一寻父亲给他请个安罢。”
抱着阿宝的杨氏闻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也好。修尘就不用去了,他旧伤复发,还是多多躺着罢。”
云修尘本是想跟着一起去的,但听到杨氏这般一说,兴许是为了不让他劳累,可也许是因为这是孟家的家事,他虽然是个女婿可也没有管到岳父家事的道理,只得点了点头道:“是。”
孟雪俏也跟着兴奋道:“那我陪着姐姐一同去。”
杨氏皱了皱眉。本能想开口拒绝,但是一想到总不能让孟雪染自己去,便又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皱着眉嘱咐着孟雪俏道:“你不许在你父亲面前顶撞姨娘,有话就好好说,知道了吗?”
孟雪俏敷衍着笑了笑,道:“娘亲放心,女儿的规矩学的最好了,自然不会在父亲面前失了规矩的。”
杨氏这才满意的放了两人出去。
芳姨娘是孟父的远房表妹,远到芳姨娘是从江南投奔过来的。两人据说是一见钟情,可芳姨娘的身份配不上孟父的正妻身份,便在她娘进府不久之后,被抬进府做了一个贵妾。
芳姨娘住的芳止院虽然没有紫薇院那么大,不过也是一座独立的院落,以芳姨娘的身份而言,孟家对她也算是特别优待了。而这一份优待,却是孟父特地跪在了孟老太太身前求来的。
孟雪染和孟雪俏过去的时候,被芳止院守门的婆子给拦下了。说是要先进去通禀一声。
孟雪染自认不是个好相处的性子,一个守门的婆子也敢如此怠慢她,顿时让她心下不喜起来,只居高临下的看了那婆子一眼,冷冷的说道:“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儿?”
那婆子吓的直冒冷汗,就差点给孟雪染跪下了。
要说孟雪染以前在孟家的时候,因为很得孟老太太喜欢,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整个孟家的丫鬟婆子就没有一个不怕孟二小姐的。偏偏二小姐对芳止院的认最是没有耐心,一个应对不当就会遭罪。当初在孟雪染手中被打一顿板子然后撵出去的丫鬟不在少数呢。
那婆子还以为孟雪染嫁了人生了孩子,那脾气会稍好一些,没想到还是跟以前那般可怕。顿时吓的腿脚不停指唤,偷偷的看向另外一个守门婆子。
不想另外一个守门的婆子是个油滑的,早瞅了个空溜进去禀报了。
守门婆子不敢再应答,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站开了身子。
孟雪染冷哼了一声,带着孟雪俏进去了。
孟雪俏则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孟雪染叹道:“二姐姐果然还是你厉害!我以前自己过来的时候,连院门都进不去呢。”
芳止院不大。孟雪染一进门就看到了东厢的门开着,刚刚溜进来的那个婆子正连哭带唱的扑倒在东厢的廊下给她们通报。
好像她们是土匪强盗,是进来烧杀抢掠的一样。
孟雪染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
一个文雅低沉的男声不悦道:“说话就说话,你嚎什么!吓的爷手里的笔都打滑了!你说谁来了?”
芳姨娘柔和的声音爷适时响起:“我不是交代过老爷在作画,正在关键的时刻,不能让人打扰的吗?”
孟雪染轻笑了一声,扬声道:“父亲,女儿回来了!”
不多会儿,一个身着蓝紫色直缀的男子出现在了东厢的门口,正是孟雪染那个便宜爹,孟宜瑞。
他见了孟雪染还有些奇怪:“染儿?你怎么今日回来了?可是云家的人欺负了你?”
孟雪染拉着孟雪俏走上前去给孟宜瑞行礼,一边笑着道:“父亲,我可是已经回来好几日了,一直见不到您,听说七弟病了,父亲在这里照看着不许打扰,这才一直不敢过来,可一直见不到您,女儿心中不安,便挑了今日过来给您请安,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父亲呢?”
孟宜瑞闻言眉头皱了皱,不满的说道:“你回来那可是大事,直接过来寻为父就是,何必拘泥那么多礼数?我记得往日里你最是调皮,一向不在意我的那些不见人的吩咐,怎么此次又在意了起来?”
孟雪染闻言却是笑着道:“女儿已经嫁人了,且还有了孩子,总要给孩子树立一个好榜样,省得父亲责怪女儿教不好您的外孙!”
孟宜瑞一听到外孙双眼放光欣喜道:“阿宝也来了?快快快,带我去瞧一瞧。”
说着孟宜瑞便准备朝外头走去,孟雪染轻笑了一声,连忙说道:“父亲,七弟不是病了么?您这样走了,七弟那里可要怎么办?”
孟宜瑞闻言脚下不听,摆了摆手道:“哦,那孩子已经好了,这里的风景不错,我这两日不过是在此处作画罢了。先带我去见一见我那宝贝外孙。”
孟雪染闻言点了点头,跟着孟宜瑞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这几日都睡在紫薇院的西厢,阿宝也在那里等着您呢。”
孟宜瑞闻言,脚步更加急切了:“都怪我这几日没有出芳止院,也不知道你们已经来了几日了,倒是让我的宝贝外孙等了他外祖父许久。”
说话间,父女三人的身影已经离开了芳止院的院门。朝着紫薇院去了。
芳姨娘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目送着三人离开,手却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里。
她身边的大丫鬟见状,这才走了过来不满的抱怨道:“姨娘,不管怎么说您也是二老爷身边唯一的且最为得宠的贵妾,二小姐见了您不行礼不说,竟然连瞧都不瞧您一眼,三言两语就把二老爷忽悠走了,真是太欺负您了。”
芳姨娘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软糯用着特有的江南语气说道:“她是嫡女是主子,我不过是一个妾,是奴婢,哪里有主子给奴婢行礼的道理。”
那丫鬟闻言很是疼惜的说道:“姨娘就是心太善了。”
孟雪染一行人匆匆来到了紫薇院,杨氏正抱着阿宝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孟雪染回来,不由得惊讶道:“这才刚出去多久,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带头走进来的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杨氏心中一喜,连忙道:“老爷。”
孟宜瑞胡乱的嗯了一声,走到了杨氏身边,从她的手中把阿宝接了过来,抱在了怀里,一颗心这才渐渐平息了下来,笑容满面的逗着阿宝说道:“阿宝,我的乖外孙,还记得外祖父吗?”
见阿宝笑眯眯的模样,孟宜瑞更加开心了,抬头对着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孟雪染道:“阿宝这孩子,模样变化很大呢。”
☆、第一一三章 专业坑妹
孟雪染笑了笑道:“这么大的小孩子都是如此,一两日不见就大变了模样,更何况父亲您已经有半月没有见到阿宝了。”
孟宜瑞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对着坐在一旁有些拘谨的杨氏责怪道:“染儿都来了几日了,你怎么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
杨氏一时间有些错愕,脸色渐渐晦暗了下来,喃喃的嘟哝了几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低着头坐在那里,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孟雪染在一旁看着为她这个亲娘很是心酸,想了想便笑着开口说道:“娘在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通知您了,不过到了芳止院的门口就被拦下了,说是您吩咐了任何事不准打扰。那时不是说七弟染了风寒病倒在床上不能起身么?我想着七弟的病比较重要,就没有硬闯进去罢了。父亲今日这样一说,可是在怪女儿?”
孟宜瑞最是喜欢自己这个大女儿,觉得她聪明活泼很受长辈们的喜欢。如今听到孟雪染这样说,孟宜瑞便连忙摇了摇头道:“怎么会。你带着阿宝回家里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不过孟雪染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小七哪里是病的厉害,不过是偶感了风寒难受了几日罢了,他之所以在芳姨娘那里多呆了几日,不过是芳姨娘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长古帖,引起了他的兴趣,多日来在芳止院的小书房里临摹了一阵子罢了。
不过说起来,他也没有到什么消息都传不进去的地步,想来是芳姨娘担心打扰到他,特地把孟雪染回来的消息给压下去了。
孟宜瑞便有些不太开心,这个大女儿最受他的喜爱,即便是那些字画也须得靠边站,此次芳姨娘办事着实没有办到他的心上。
想到这里,孟宜瑞便沉下脸来吩咐自己身边的长随道:“去把爷我在芳止院里作的画都拿回来,告诉芳姨娘让她闭门静养几日,照顾好七少爷便可。”
屋里顿时一静,那长随连忙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传话了。
孟宜瑞在妻妾面前大都数时候都是彬彬有礼的,很少出口斥责之语。他性子温和,平日里是很少发脾气的,但是很少发脾气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孟宜瑞的书房曾经有个伺候笔墨的小厮偷偷拿了他的一方端砚出去换了银子,这小厮是自幼在他身边伺候的,是他乳娘的侄儿,平日里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也做过几回,对于这种身外之物孟宜瑞向来是不甚在意的,也就睁一只眼闭只一眼了。
不想那一次孟宜瑞却是大发雷霆,丝毫不理会乳娘的哭求,当即命管事将小厮重打了五十大板,然后抬去了官府,那小厮熬了三日最终死在了狱中。
因为大周律中有明文,凡是奴仆犯了杀主,奸|淫,盗窃之罪,一经查实主家有权将其杖毙,事后只需交给官府二十两银子的“入档”钱就能结案。
所以尽管孟宜瑞向来是一副如玉君子的谦和模样,孟家的奴仆们也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最是不能招惹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事情会突然触怒他,只能对他格外小心翼翼。
孟宜瑞此番对芳姨娘指责了几句,在屋内的主子和丫鬟们看来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
孟雪俏兴奋的差点跳起来,伸手拽了拽孟雪染的衣角,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那模样很是讨喜。
就连杨氏听了也面容微亮。
她是一个善良又懦弱的女子,因此可是没有少在芳姨娘的手上吃亏,要想妻妾和睦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偏偏因为芳姨娘与孟宜瑞年幼时便一同长大,青梅竹马的情谊要比杨氏多上许多。如果不是因为芳姨娘身份不够,那么孟宜瑞正妻的身份就非芳姨娘莫属了。
就算是杨氏为孟宜瑞生下了三个孩子,且第一个还在还是长子,她也因此在芳姨娘面前有些心虚抬不起头来。
孟宜瑞抱着阿宝逗哄了许久,直到阿宝玩累了,这才将阿宝交给了乳娘,此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染儿,云家那个臭小子可有亏待你?”
孟雪染闻言摇了摇头笑道:“自然是没有,有父亲在他怎么敢亏待我!”
孟宜瑞闻言很是高兴的挺了挺胸,一副为女儿撑腰的模样。
孟雪染强忍着笑意,接着说道:“他也跟着来了,不过昨日去爬山引得旧疾复发,这两日只能卧床养伤了。”
孟宜瑞疑惑道:“孟家接你和孩子会娘家认门,他作为女婿不该是把你们送到就得回去的么?怎么还跟着住了下来?”
孟雪染脸颊微红,她哪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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