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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逆天,懒懒小兽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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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帝释音的声音冷冷传来。
洛青羽一呆,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他的腰。
脸微微一红,可是却不敢松开,怕一松开人就会从这千米高空跌下去……
“放开!”帝释音又说了一句,这一次声音已经含了冰。
洛青羽一窒,他是认真的!
现在的他貌似不喜欢她的碰触和接近……
她一咬牙,一横心,手臂松开,但强大的惯性让她直接从云上飞了出去!
洛青羽身子一悬空,便直直向下飞坠!
眼见灰白色的大地扑面而来,洛青羽心头苦笑,在这样的高空跌下去,再好的轻功也是白扯……
“噗!”她的身子像是扎进了棉花堆里,巨大的惯性砸的那‘棉花’也颤了几颤,向下倾斜了一下。
就算是这样,洛青羽也摔的浑身酸疼。
她一跃而起,抬头正对上帝释音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他的声音比面具更冰冷:“怎么如此不小心?”
洛青羽:“……”
她握了握拳,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是神仙啊?!
他驾云的速度那样快,她又无所凭依,怎么可能在上面站的住?
她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师父,我不是神仙,只是凡人!”
心里有压不住的委屈要冲上来,她别过眼去。
帝释音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目光在她身上稍一逡巡:“那要不要紧?”这次的语气温和了一点。
洛青羽抿了抿唇,扭过头去:“还好。”
帝释音没再说话,重新驾云而起,不过这次,他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洛青羽坐在云上,虽然天风还是吹得她口眼难开,但好歹没再很没出息地跌下去。
虽然还是有些站不稳,但是她宁愿坐在云上,也不想再去抱他……
二人终于又回到了珞珈山上。
珞珈山上和情景和洛青羽走时想象的一样,被妖兵扫荡的一片狼藉。
所有的院子都被拆毁,当然,融雪谷更没有幸免,上面只剩一座光秃秃的山峰,连围墙都被拆没了。不用想,这肯定是风萧寻的‘功劳’。
可见这个大魔头当时想通了又回来时是多么的疯狂……
幸好二人走时遣散了所有的紫莲门弟子,才把可能会有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真正的师徒
帝释音一回到珞珈山,立即便召集门人弟子,莲玉,子桑鹤晚,达墨流贺瑾御率领各自的门人弟子很快来到,珞珈山上自有一番热闹——
而他们到来后,从他们口中洛青羽才知道这次紫莲门还是遭到了重创。
在帝释音带着洛青羽失踪的这几天里,各地的紫莲门弟子接连失踪,再发现时便死在了荒郊野外,死状极惨,像是生前曾经受过重刑……
好在因为帝释音提前通知了四大弟子要严密防备风萧寻,所以四大弟子以及一些□□骨干都隐匿了行迹,这才免遭风萧寻的毒手……
饶是这样,紫莲门弟子也损失了将近四分之一。
四大弟子虽然悲愤难平,但看到师尊能够平安归来还是很欣慰,纷纷向师父禀报各自的近况。
达墨流更是痛心疾首,因为他这些日子依旧没有联系上云隐连月,沧海国内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的新婚夫人日日在靖王府以泪洗面,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帝释音只是淡淡地听着,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洛青羽还是看到了他握住茶杯的手指节隐隐有些发白——
这么多的门人弟子相聚一起,重建珞珈山自然不再话下。
半个月后,珞珈山又恢复了曾经的山青水绿,鸟语花香。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旧观。
甚至连融雪谷中的宅院也恢复成曾经的样子。
但洛青羽却又隐隐觉得一切回不去了……
她知道这次紫莲门的损失说到底全是因她一人而起,如不是她不知道死活地在大姨妈来临的时候洗床单,也引不出后面这么大一系列的变故……
珞珈山可以重新修的和过去一模一样,但那些无辜枉死的生命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洛青羽也拥有了自己一幢院子——飞羽阁。
因为一切都是百废待兴,所以四大弟子见过师父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每天都会上融雪谷和师父议事。
开始几天,洛青羽还每天都会跟着四位师兄上峰。
但她到底对紫莲门具体机制不了解,所以也插不上几句嘴。
竹楼内有议事厅,帝释音高高坐在上位,几大弟子按照顺序在下面站着。
洛青羽最小,自然排在了最末,几乎站在了门边。
每次看到高高在上坐在那里,懒懒支着下颌听门人弟子禀报的大国师,她总有种恍惚的感觉。
他和她的距离在逐步拉远。
他待她也像待一名真正的弟子,和子桑鹤晚他们并无不同。
这正是她曾经希望的,可为什么心里却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在那里徘徊不去?
每次会议完毕,洛青羽便会跟着其他四位师兄一道离开融雪谷。
帝释音不会再把她单独留下。
☆、真正的师徒
每次会议完毕,洛青羽便会跟着其他四位师兄一道离开融雪谷,帝释音不会再把她单独留下。
她终于彻底告别那些抄写文书的日子,每天下的谷来,便开始练功。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师兄们议事完毕,一个一个陆续离开。
只有子桑鹤晚留了下来,继续督导那些来执勤的紫莲门弟子,珞珈山上一切又恢复了旧观。
只有洛青羽,她终于不再受大国师变态的‘摧残’,不必一天再爬六趟冰蘑菇,也不必再每天抄那些怎么抄也抄不完的文书。
她只需和子桑鹤晚一样,每天在卯时左右去融雪谷给师父请个安,便可以下来做自己的事情,练自己的功。
而且每次上去,未必能次次都见到他,有时他并不在谷中,洛青羽就会扑个空。
就算见到了,他懒懒站在竹楼之上,而她站在竹楼之下。
他是师,她是徒,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便仿佛是天与地的距离……
他的话也极少,她每次请完安,他通常都是摆一摆手,说一句:“知道了。”便打发她下峰。
当然,洛青羽有时练功碰到不懂的难题在请安的时候也会询问,帝释音倒也有问必答。
解说的极精炼,一句废话也没有,像一位真正的严师——
“云夏,你和师父是怎么回事?”就连子桑鹤晚也看出了洛青羽和师父之间的不正常,有一天忍不住开口相问。
“什么怎么回事?”洛青羽挑眉。
“你和师父——感觉不太正常。”子桑鹤晚隐隐觉得不对劲。
“有什么不正常的?”洛青羽微笑:“师父不是一向这么对弟子的吗?”
“这倒是——”子桑鹤晚说不出话来。
帝释音现在对待洛青羽,真的像对待他们几个一样,再找不到半点区别。
可是,他总感觉别扭,总感觉师父和小师妹之间隐隐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他们像是——在冷战……
子桑鹤晚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三个字给惊住,有徒弟和师父冷战的吗?
他看了洛青羽一眼,他发现小师妹这几天好像瘦了一点:“云夏,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你悠着点,别累着。”
这些日子,他每次看到她,她都在练功,从白天练到半夜,原本一个懒丫头现在变的比小蜜蜂还勤劳。
洛青羽低垂了眸子,笑了一笑:“放心,我有分寸,不累。”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希望自己变强,变厉害,自然要下苦功一些。
再说也只有一门心思练功的时候,才能阻止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和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酸涩感……
这几天吃饭她一直在子桑鹤晚这里搭伙,而子桑鹤晚每一天都为她准备精美饭菜,一如她初来山上那会。
☆、师徒冷战
她低头吃了一口云片糕,云片糕一如既往的香甜,但吃在她嘴里却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同一个人做的,为何吃在嘴里味道却像是变了,是她变了?
还是子桑鹤晚的手艺变了?
“向晚,你那些日子去了哪里?”
洛青羽想起了曾经埋在心里的疑问。
“呃,最近麒瑞国有妖族作乱,那边的国君来求平妖,师父就派我去了。”子桑鹤晚回答。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是师父故意把子桑鹤晚师兄给支开呢。
看来倒是她误会师父了。
“那你每天都给师父送饭菜吗?我怎么从来没看到你?”
“怎么可能?!”
子桑鹤晚苦笑:“麒瑞国离这里可是足有万里之遥,我怎么可能每日给师父送饭菜?”
洛青羽微微一怔,那她那时每天在融雪谷所吃的饭菜可都是子桑鹤晚所做的口味,而且热气腾腾像是才出炉的样子,自然不可能是早积攒下来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
师父做的?
不可能!洛青羽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又拍回到脑海深处!
那样一个人,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可能为她做饭?
更遑论是做出和子桑鹤晚一样的口味……
或许他有什么特殊器皿可以长期保鲜,他让子桑鹤晚先做好送上去,然后用那种器皿收好,每次吃饭的时候热一热就是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师父那时虽然以折腾她为乐,但对她还是用了心了……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好了,向晚,我先回去了。”
“云夏!练功方面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子桑鹤晚有些依依不舍。
这几天洛青羽虽然每天都在他这里吃饭,可是都是吃完就走,匆匆忙忙的。
他知道她是急着回去练功,可是她是不是太匆忙了些?
洛青羽摇头:“谢谢师兄,没有了。”
帝释音这些日子对她虽然冷淡,但对她的疑问还是有问必答的,很能解惑。
她抬脚就走,子桑鹤晚一急,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云夏!”
洛青羽诧异抬头,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下意识挣脱了他的掌握,微微拧眉:“向晚,还有什么事?”
子桑鹤晚看了看空了的手心,眸光微微黯下来。
忽然感觉和小师妹之间的距离,似乎比原先还要远一些……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吧,我到疾风院有点事,和你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洛青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点了点头:“好!”
月亮大如圆盘,斜挂在天空,新下了一场雪,大地一片银白,几乎所有的树上都挂了毛茸茸的新雪,颇有种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
周围很静,只有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轻响。
二人只是信步而行,自然不会使用什么轻功,地上留下两行脚印,忽远忽近,忽近忽远,相依相随……
“云夏,你和云隐冥解除婚约了?”子桑鹤晚找了一个话题。
☆、她到底爱的是谁?
“云夏,你和云隐冥解除婚约了?”子桑鹤晚找了一个话题。
“是啊。早解除了。”洛青羽不以为意。
“那——你可有别的什么想法?”子桑鹤晚又问了一句。
“什么想法?”洛青羽诧异,挑眉看他,忽然心中一动,明亮的月光下,子桑鹤晚的脸隐隐有些发红,像是紧张,又像是害羞……
洛青羽心中一跳,这样的他和贺向晚真的好像!
贺向晚也喜欢羞涩,也喜欢脸红……
可是对着同样一张脸,同样一种表情,她却没有了当初那种悸动的感觉——
“云夏,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你——你现在可有——可有心仪之人?”子桑鹤晚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却终于问了出来。
原本他以为师父喜欢小师妹,虽然师徒恋有些骇世惊俗,但在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国师面前,人间的伦理道德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如果师父想要小师妹,根本没有人敢阻止!
他自然也会打消所有不该有的想法,但现在看来,师父对小师妹似乎已经不放在心上,和对待其他弟子并无不同。
像是已经放手,也或者根本就是他们想多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是师父想要小师妹,那么他都有机会和小师妹共谱心曲。
毕竟小师妹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他要掌握这次机会——
他的话语如此明显,洛青羽自然看的出来他的心思。
心中别的一跳!竟有一种心慌想要逃避的感觉……
她笑了一笑,一扬眉:“干嘛非要嫁人啊?一个人不是更好吗?天大地大,自由自在。呵呵,好了,我的飞羽阁到了。师兄你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转身跑开,在雪地上几个纵跃,已经不见了影子。
………………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夜里,洛青羽有些睡不着,情不自禁问自己。
她之所以来珞珈山,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为了子桑鹤晚。
这些日子,她也心心念念想要追求子桑鹤晚,想要得到他的心——
现在,子桑鹤晚终于对她动心了,她却又下意识逃避起来。
这些日子她和子桑鹤晚没少相处,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来电。
总感觉缺少一点什么,但缺少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对子桑鹤晚,她越来越感觉他只是一位好师兄,好朋友。
她知道,子桑鹤晚无论是不是贺向晚,他都没有贺向晚的记忆,而她对他也没有曾经有的那种心悸的感觉……
是自己变心了?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弄错了对贺向晚的感情?
她和贺向晚在一起的太容易,几乎没有什么波折便同居在了一起,所以她一直享受他对她的好,享受那种类似家的温暖^……
☆、心的解析
她和贺向晚在一起的太容易,几乎没有什么波折便同居在了一起,所以她一直享受他对她的好,享受那种类似家的温暖,贺向晚死后她也随之穿越,每每想起他便是心疼夹杂着愧疚……
她对他是爱吗?
曾经无比笃定的事现在却有了一些不确定……
她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脑中又闪过帝释音的影子——
心头忽然隐隐烦躁起来。
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他终于像一个真正的师父,像对待其他徒弟一样对待她,也终于不再变着法子把她留下折腾她,那她为什么反而隐隐失落起来?
内心深处居然开始期待每天早晨的请安。
而每次见到他,看到他那冷淡的模样她又心里难过,那酸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折磨她的心脏——
脑海里又闪过这些日子和他相处的画面,几乎记得他的一切话语和动作,甚至记得他变成小正太时对她那一个强势的吻……
她抚了抚唇,唇上几乎还有他那清冷的味道——
一颗心又狂跳起来,一个念头忽然划过脑海——
自己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这一个念头闪过,连她自己也惊住,在被窝里怔怔想了片刻,轻抚住激跳的心脏——
自己真的喜欢了他?怎么会?!
她梦中的白马王子是贺向晚那类的温文尔雅,对情人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清贵男子啊,怎么会是大国师这种冷情冷面,腹黑又毒舌的大叔?!
是因为他曾经的纠缠已经成为习惯,如今乍一冷落心里不舒服?
还是真的爱上了他?
洛青羽前世虽然游走于各个男人之间,但对那些男人只有任务,没有感情,所以才能洒脱自如。而和贺向晚的感情也顺风顺水的,没有什么误会什么波折,彼此看着顺眼便住在了一起,没有尝到过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滋味……
而现在这种滋味,正是像小说家笔下描述的那种感觉——
患得患失,神不守舍,似委屈又似欢喜,对方一个眼神动作便能让人琢磨半天——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新奇的,却也是不可掌控的。
让她心惊而又期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怀着这种纠结,期待,猜测,不安等混杂的混沌状态中入睡。
就连梦里她的心情都是无比复杂的。
她在奔跑,在一个大山里奔跑,手里还拎着那把圆月弯刀。
刀身如一泓秋水,可她却总感觉上面还有血腥气在蔓延,怎么擦也擦不掉……
她终于跑的精疲力竭,干脆坐在了地上大口呼吸着,心底有一个地方像是在崩塌成一个血洞,痛楚夹杂着血腥冲上了她的咽喉。
她紧紧抱着头,有泪水沁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守宫砂
“绯儿?!”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她身子微微一抖,颤抖着抬起眸子,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她娇小的身子已经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鼻中是那熟悉的茶靡花香味道,她本来想要挣扎的身子终于定住不动了,任由那怀抱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她的脸伏在他的前胸上,眼泪沁湿了他的衣襟:“义父!义父!”
她哽咽着开口:“绯儿杀了他了,绯儿终于杀了他了!”
那个温暖怀抱的身子微微一僵,忽然伸手将她整个小脸给抬了起来:“你杀了谁了?该死,你这些日子究竟去了哪里?!这一身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常年挂着妖冶微笑的唇角绷了起来,一双妖魅的丹凤眼微眯了起来,像是又惊又怒。
“帝释音啊。”她抽噎着开口,却紧紧扎进那个温暖的怀抱,像是在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义父,我杀了他了!真的杀了他了!”
她亮出了那柄圆月弯刀:“就是用这柄刀,上面还有他的血啊……义父,你看。”
搂着她的是一位妖冶美丽到极点的红袍男子,他狐疑地接过那柄刀,凑在鼻尖闻了一闻,脸色忽然一变!
将她重重一推,推倒在地上!
她诧异抬起含泪的眸子,看着那个忽然暴怒的男子:“义父?您……”
“混账!你失踪这些日子就是跑到帝释音那里去了?!你怎么能杀了他的?以你那点修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身边!怎么可能杀了他?!”
他蓦然逼近她:“说,你是怎么杀了他的?”
他的眸子里寒意迫人:“你现在又哭什么?!”
她的义父平时喜欢笑,笑的妖冶而慵懒。
他虽然常常摸着她的脑袋骂她笨蛋,骂她是他所有的义女中最笨的,骂她还不如真正的妖,但却从来没对她这么疾言厉色过。
他前所未有的暴怒把她惊住,眼泪也吓了回去:“我……”
他干脆提着衣领将她提起来:“你说啊!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杀他的?!”
她真真正正被他吓住了,吓得张口结舌,同时心里的委屈也跟着涌上来:“义父,不是……不是您,您说的,他是您今生最大的对头,我如果杀了他,你就能帮助我天家夺得实权,就能教给我比景家还要厉害的蛊术……”
红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手指一松,她身不由己跌在地上。
他俯首看着她,眼神激烈变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笨蛋,我那是随口说着玩的,你这个傻瓜就当真了?!”
他的紫眸刀子般凛冽,落在她的身上:“那你是怎么靠近他的?!你现在身上已经有妖气,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的?!”
☆、守宫砂
“我……”
她心弦猛颤:“我……是……是景昂祭司给我,给我施了一个术,把我变成一只普通的绿毛兔子,我……我身上没妖力了,又被恶狼追,掉……掉下了悬崖,无意中砸死一只人参娃娃,那人参娃娃是他养的,他要替他的人参娃娃报仇,就把我拎回去。我……我把那人参娃娃啃了一半,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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