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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红楼黛玉-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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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听得他如此说,忙摇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为知也。圣人的话你都忘了,这才是愚笨呢。”

    “是,学生知错!”

    林如海便为其讲解,“此处之道,为养天之道也,富贵却不知养天之道,还不如贫贱,出无车,入无辇,粗茶淡饭不足以烂肠,无美妾郑卫之音伐性,岂不是不如贫贱乎?”

    少年恍然大悟,忙拱手行礼,“谢先生教诲!”

    林如海点点头,“此番大道,当年我也听你家先祖讲过,如今重新又传授于你,此也是天道啊!”

    少年公子走后,云承舜忙问道,“外祖父才说听他先祖讲过,他先祖到底是谁呀?”

    林如海笑着道,“你忘了?你和序哥儿从小儿就听沈先生讲道,他先祖就是沈先生,如今沈先生百年归西,他又投到了我的门下,古人才说,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啊!”

    “啊?他,他,他是沈先生的后人?我和哥哥都不知道呢,我还准备和他打一架,觉着瞧着他就不顺眼呢!”

    云承舜便忙叫王登去约这少年,这少年住在梅里巷沈家,那小仆出来了,对王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王登一直都格外谦卑,说了自家主子的邀请,“就在城中的回香楼,不知公子能否赏脸?”

    这小仆,脾气也发得差不多了,“赏不赏脸的,我怎么知道,也要我家主子说了算。”

    谁能想到,这小仆是个女的呢?进去后,一盏茶功夫出来了,趾高气扬地道,“我家姑公子说了,最近实在是不得空,若是你家公子实在过意不去,以后那第一排的位置,就让给我家公子,如何?”

    王登回来说了,云承舜倒是有些失望,而云承序则有些气愤,“竟然不赏脸,那就算了,哥,我们好不容易来了扬州了,听说那太湖很是不错,明日天气好,外公又要休息,咱们游湖去?”

 番外二

   

    太湖边上,白云观的斋饭是最好吃的。云承舜二人从湖里出来,正好天下起了雨来,王登便领了二人到白云观,因三人轻装简从,也并没有先派人来订,这种日子,来这里吃斋饭的人倒是挺多的。

    正排着队呢,前头听到人吵架,云承舜便让王登到前头去看看,一个小仆正和一个摇着扇子的男子在争吵,王登一看,恰好是沈家的小仆,过来说了,云承舜二人就过去。

    “我不管你是谁,是我家今日先来的,这桌斋菜是我们订的,凭什么让给你?”沈家小仆据理力争道。

    “凭什么?就凭我们公子是府台大人的公子!”

    沈家小仆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道,“是府台大人的公子又如何?难道就能不排队吗?这是道观,又不是府台大人的官邸,便是太子来了,也要排队。”

    整个场面静了下来,恰好少年公子也过来了,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就在这会儿,“噗嗤”一道笑声,打破了这令人骇然的沉静,府台大人家的公子此时也怒了,朝云承序道,“笑什么?一看你就跟他们是一伙的,竟然敢对太子殿下不敬!”

    云承序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他何曾对他哥不敬过?特别是这二孙子一上来就吆喝一声,结果来了很多甲兵,一下子就把他们这一处包围起来不说,还指着云承序几个下令,“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抓到府衙去,我要亲自审讯他们!”

    那些甲兵正持矛戈上来,云承序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哥哥挡在身后,唰地抽出身上的剑就要动手,云承舜拍了一下他的肩,厉声道,“慢着!”

    便看到,云承舜背着手走了出来,只见少年月白云纹织锦箭袖,脚上粉底朝靴,他手上扣着一把扇子在身后漫不经心地转着,问府台大人的公子,“你才说你不是府台,只是府台的公子,敢问你是如何调动这些府兵的?你姓甚名谁?”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爹给我取的名字叫高重邦,你才问本公子是如何调动这些府兵的,这与你无关,少说废话,带走!”高重邦摇着扇子,朝那些府兵们斜眼吩咐。

    “高中榜?哈哈哈,这是什么狗屁名字?”云承序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也忍不住笑了。

    云承舜点点头,“原来你是高濂的儿子,都说高濂是个好官,呵呵,今日我也算是见识到了。”

    “我爹是皇上格外嘉奖过了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提我爹的名讳,得罪了我爹,今年秋闱你也用不着进场了。”

    “原来得罪了府台大人也相当于得罪了学政,也算是断了前程了,真正是权势滔天啊!”云承舜的眼神慢慢地沉了下来,谁能想到,不过是吃一顿斋饭,竟然还能够看到这样的大戏呢?眼看府兵朝他们压过来,云承舜也不反抗,任由这些府兵将他押走。

    被推进了大牢里,沈家的主仆二人急得要哭,见云承舜兄弟二人依旧云淡风轻,这小仆怒道,“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事情也不至于闹到这样,害得我家姑……公子蹲了大狱,还不定太太怎么着急呢。”

    “小雀!”少年公子呵斥住了自家小仆,朝云承舜兄弟二人拱手道,“先前小仆无礼,请两位公子多加包涵,这一次是我沈家不是,连累两位公子也一同入狱,待出去后,请容在下致以歉意!”

    云承舜兄弟连忙还了一礼,“此事与沈家并无干系,若说道歉,就更无必要了。公子想必不知,令祖与我家颇有渊源,当年也是在太湖边上,家父千里求学,从北到南,也曾承教于令祖门下。”

    这沈家公子一听,也是感叹缘分微妙,忙道,“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二人说了名字,这沈家公子想了想,只觉得有些熟悉,却又实在想不起在哪里听说过,听云承舜问起他的名字,忙道,“在下令仪!”

    正说着,牢房里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高濂已经是扑了过来,膝行数步,到了云承舜等人待的这牢房里,二话不说就磕起头来了,把小雀吓得直哆嗦,“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令仪则生疑地朝云承舜兄弟二人打量过去,越看越觉得二人很是不凡,待高濂三跪九叩之后,同样哆嗦着喊道,“还不快给,给二位公子开门!”

    待门开了,高濂跪着道,“下官该死,不识二位公子真面目,请二位公子赐罪!”

    “你是皇上特别嘉奖过的官,我兄弟二人如何给你赐罪?本公子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受这等牢狱之灾,到了这会儿,本公子也不知道到底触犯了哪一条哪一款律令,你若是不说个清楚,本公子也不敢出去,将来家父问起,你叫本公子如何说话?”

    高濂呜呜呜地哭起来,“都是小儿无状,冒犯了公子们了,呜呜呜,实在是该死!”说着,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又将头上的顶戴摘了下来,这会儿王登也领着人来了,护在两旁,小心翼翼地扶着云承舜兄弟出来,到了牢门口,见沈令仪主仆二人还傻傻地在里头待着,王登忙道,“沈公子,令堂来了,正在外头等着,请沈公子也出去吧!”

    小雀忙扶着沈令仪出来了,到了外头太阳底下,小雀朝后吐了好几口口水,“呸呸呸,真是晦气!”

    沈令仪的母亲是山东孔氏嫡出的女儿,此时正坐在轿子里,听到声音撩开帘子,沈令仪赶紧上前去行礼问安,对这无妄之灾,孔氏也不好说什么,听说是托了云承舜兄弟的福才出来,连忙要下轿子亲自道谢。

    云承舜兄弟二人连忙过来,执晚辈礼,又说,“昔年家母与孔太太原本相熟,今日得与沈公子在牢房之中相聚,也是缘分,孔太太要谢我兄弟二人,实在是不敢当!”

    孔氏对云承舜兄弟是越看越喜欢,一听说竟然还与他兄弟二人是旧识,已是用待晚辈子侄之心在待二人了,忙问道,“不知令堂名讳?”

    穿书之红楼黛玉 

 番外三

    孔氏问起云承舜兄弟的母亲名讳,云承舜道,“二十多年前,晚辈外祖任巡盐御史,晚辈母亲年仅三四岁,随外祖母贾氏去过沈家多次,如今,每每家母念起那时候的事,总是说,有个孔家姐姐待家母极好,她一手字也承孔家姐姐所教,感念不已!”

    孔氏已是想起来了,一下子也认出了二人的身份,越发要下来行礼,云承舜忙上前扶住他,“晚辈着实不敢,晚辈游学于江左,世人不知,还请夫人帮晚辈保守这个秘密。”

    孔氏邀请云承舜兄弟去沈家做客,二人原本对沈家家学格外感兴趣,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分别后,回去的路上,沈令仪问他母亲,“他爹爹一定是个极大的官吧?女儿瞧着高濂对他们怕的要死呢,娘,他二人到底是谁家的?”

    孔氏嫌弃地看了看她女儿的装束,“从今日起,不许再装扮成这样了,仔细你爹爹回来了会说你。”

    小雀道,“是啊,姑娘,你说云公子到底知不知道姑娘是个女儿家?”

    云承序也在问他哥哥,“哥,你为何要和孔夫人套近乎?就因为她娘家父亲是衍圣公。”

    云承舜笑着摇摇头,抬手弹了他弟弟一个栗子,“你呀,总是那么大大咧咧,凡事都不用心,我且问你,你有没有留意到沈家主仆二人有什么不一样?”

    云承序细想了想,摇摇头,格外沮丧,“没看出来!”又问道,“哥,我是不是特别笨?”

    云承舜忙摸摸弟弟的头,“哪有?谁说你笨了?你只是豪放不羁,不太将很多事放在心上罢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你没留意到,也不奇怪,我也是在与沈家公子同处牢房的时候,不小心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后又意外看到了她耳朵上的耳洞,这才疑心她本是个女娇娃。”

    云承序眼睛都凉了,“天啦,哥,难怪我也觉着她长得娘娘腔腔的,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有些瞧不起,原来竟是个女的?不对,她娘不是衍圣公的嫡女吗?怎地会同意自己的女儿这么女扮男装地出来,这简直是太耸人听闻了!”

    云承舜道,“这有什么?这种事当年母后不也做过吗?你难道忘了,父皇每次说带母后出去玩的话,岂不是更离经叛道?母后女扮男装在沈家家学里读书的事,母后自己都说过呢。大约,她这也是效仿母后的吧?”

    沈令仪的确是格外崇拜当今皇后,她母亲嫌弃她的装扮,她就道,“娘自己都说皇后娘娘当年女扮男装跟着皇上到沈家家学里读书的事,还把大伯父他们驳得没话说,娘自己都说皇后娘娘算得上是女中豪杰,今日怎地偏又不喜欢女儿这般了呢?”

    孔氏也有些无话说,又格外担心云承舜兄弟看穿女儿。过了几日,林如海亲自带了云承舜兄弟二人来,只说是自己的徒孙,并没有点出二人的身份。沈家家主已是瞧出来了,特意叫孔氏安置兄弟二人在家中小住,与沈家子弟一起读书。

    沈家家学正在施教的除了沈家潜心修的老儒外,还有孔家游学而来的学子。云承舜兄弟进来后,便如鱼得水,不但认识了诸多志同道合之人,每日里与沈令仪一起同堂学习,云承舜欣喜之余,也慢慢地开始关注这少女来。

    “云大哥,我娘亲叫人来问,今日晚上你和承序弟弟要吃什么?”沈令仪言笑晏晏地问道,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如同嵌满了星星一样。

    “都好!”

    “我每日问你,你都说都好,你就没有想什么吃的?”

    云承舜想了想,“我倒是觉着前两日那道孔府菜挺好吃的。”

    “呵,你倒是会吃,你知不知道那道菜到底多复杂?是我娘亲亲自下厨做的呢,你若想吃,那也得等着!”沈令仪趴在云承舜的桌子上,撑着下巴,看着云承舜做的章,规规矩矩又不失大气,便拿起来细细地看,品,问道,“云大哥,你今年会不会下场?若是下场的话,你是在京直隶还是在江南贡院?”

    云承舜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脸,心里如同开了一朵昙花,子时的夜幕遮挡住了它徐徐绽放时的羞涩,芬芳徐徐展开,愉悦了他少年情窦初开的心,抿了抿唇,他无意隐瞒她,偏她又这般迟钝,一直没有看透他的身份,只好道,“家父不会同意我下场。”

    “为什么?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你爹爹也太不通情达理了。”

    云承序在旁边听得哈哈大笑,恨不得在地上打着滚儿了,笑道,“你倒是说说,我爹爹如何不通情达理了?哎呀,我多少年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回头我回去了,要把这话说给爹爹听。”

    云承舜忙呵止,偏沈令仪还跺着脚道,“怎么不是?既然是要你们好好读书,凭什么不许下场呢?”

    云承舜只好分辨道,“读书不是为了考取功名,旨在修身养性,若有余力,则代天化民。我如今,自己都没有学好,自然谈不上代天化民了。”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沈令仪不得不败下阵来,只是心里依旧是为云承舜有些不值,回到自己位置上前,眼神里还有些心疼,那般温柔,几乎将云承舜一颗心化掉了。

    下学后,沈令仪与云家兄弟二人一起回母亲那里吃饭,孔氏下厨做了另一道孔府菜,饭已经摆好了,她在看一封从京城里寄来的信,边等女儿和兄弟二人,待他们来了,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信,“你们母亲来信了,约了我今年进京去小聚,我也正有此意。”

    沈令仪简直是惊喜异常,忙道,“娘,真的?您准备进京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跟着去了?若皇后娘娘召见母亲,我岂不是可以跟着进宫了?”

    孔氏觉着很丢人,看向云承舜,见他目光落在女儿身上,那么温柔,小心翼翼,便笑道,“自然可以的,我与皇后娘娘也是多年没见,这一次进京,自然是要去拜见皇后娘娘,给娘娘请安的。”

 番外四

    到了九月,宫里又来了信,催促兄弟二人回去。因要启程了,云承舜兄弟便递了信进沈家。这会子,沈令仪知道慌了,若进京,自然是不能再女扮男装的了,否则,一旦被皇后知道了,那便是欺君之罪。

    “这怎么办才好啊?”沈令仪过来找自己娘亲,“娘,您说云大哥和承序弟弟会不会怪我欺骗他们?”

    孔氏一本正经地点头,“自然是会的。”

    磨磨蹭蹭,直到时辰不早了,再不走,她娘就要丢下她了,沈令仪这才万般后悔地换了女装,跟在她娘的轿子后头,待到了码头上,远远看去,见兄弟二人骑在马上也恰好过来,轿子停了下来,孔氏出来给兄弟二人行礼,沈令仪懵懵懂懂地下了轿子,也跟着一起行礼。

    “这位是”云承序故意不认识沈令仪,指着她问孔氏,“这位难道是”

    沈令仪的心提得老高,偏听到云承序道,“难道是令仪哥哥的妹妹?”

    孔氏忍不住笑起来,见女儿赤红着脸,小雀子在旁边道,“我家公子本来就是女扮男装的”

    沈令仪恨不得把小雀直接按地上算了,云承序又是惊叫道,“哎呦,女扮男装啊,我怎地没有认出来?”说着,围着沈令仪转了一圈,“沈姐姐?沈姐姐,你真的就是令仪哥哥吗?”

    眼见得沈令仪窘得抬不起头来,云承舜便笑道,“好了,二弟,别闹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上船了。”

    江南这边闻讯而来的官员们就跟苍蝇一般围了过来,云承序一见,连忙拔腿就往船上跑。云承舜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翻身下马过去,几乎把沈家母女都扔下了。

    沈令仪格外生疑,偏偏问她母亲,她母亲只深深看了她一眼,并不说,反而请了个嬷嬷来一路教她礼仪。云承舜兄弟几次过来这边船上,都看到沈令仪在练习宫里的礼仪,偶尔会在旁边观摩一番,云承序也总嘲笑,惹得沈令仪觉得实在是丢脸。

    入了冬,天气渐冷,眼看河上就要结冰了,总算是赶在冬至之前进了京。宫里派了人来接,这会儿沈令仪才知道,原来云家兄弟竟然是当朝皇子,顿时,心里有些不高兴,嘀咕道,“你竟然都不说!”

    云承舜笑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想隐瞒,你第一次问我姓名,我都说了的,几次暗示你,谁曾想你竟半点都想不到。”

    沈令仪的脸腾地就红了,尴尬不已,云承舜极为诚挚地道,“在扬州这些日子,很感谢沈家一直以来的关照,母后邀请夫人和姑娘进宫,欲当面感谢,还请赏脸!”

    这就非常客气了,沈令仪一颗心噗通跳得厉害,低下头来,很是温雅地道,“皇后娘娘宣召,敢不遵从?请殿下不要说赏脸的话,娘娘和两位殿下但有吩咐,必定竭尽忠诚!”

    到了进宫的当日,黛玉专程派人领了沈家母女去拜见了皇太后,皇太后对沈令仪满意不止,赏赐了一对龙凤手镯。黛玉见了后,也是频频点头,留了饭,又和孔氏说了好些叙旧的话,令小公主承安陪同太子带了沈姑娘去御花园里逛逛。

    承安只有八岁,看到花棚里偶然有一只蜜蜂,欢喜得不得了,自己玩去了,把两个人落在了暖棚里,云承舜到底是个少年,从来没有心动过,此时,沈令仪又是一副女孩儿打扮,娇艳得比那一株蜜蜡一般的腊梅更甚,不由得盯着女孩儿的脸,看呆了。

    沈令仪心里甜滋滋的,蜂蜜一般的甜意朝外流淌,她又窘得不行,不由得伸手朝云承舜的胳膊捏了一把,“你还不带我去看花么?”

    二人到底朝夕相处过,关系本就近,这会子似乎有什么东西说破了,反而自然起来,尴尬一扫耳光,甜蜜在二人之间流淌,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了。

    云承序和音姐儿过来,二人要了一壶茶,正坐在暖棚里的一排红梅边上喝茶,谈古论今的,格外投惬,云承序便道,“瞧瞧,我说的没错吧,这两人就是这么无趣。”

    沈令仪见有人来,难免羞涩,忙起身,朝音姐儿行礼,“见过公主!”

    音姐儿拉着她的手,“看到姐姐,我竟有一见如故之感,听太子哥哥说姐姐腹有诗书,我原还不信,但见姐姐气质芳华,我便不想信也不成了。”

    沈令仪不由得朝云承舜看过去,见他眉眼含笑,生得本就一副好容貌,此时,叫人恨不得腻死在其中,一颗芳心早已暗许,只觉得天定的缘分果真是逃也逃不掉,笑道,“我哪有他说得那么好?”

    音姐儿道,“我跟母后说了,要把你留在宫里和我作伴呢,姐姐千万要答应,哪怕住两三天也好!”

    沈令仪再次看云承舜,见他含着期许,云承序也在旁边道,“沈姐姐留下来吧,我和哥哥住在南三所呢,碍不着你什么。”

    沈令仪只好道,“也得我母亲答应才是。”

    这边,黛玉对孔氏道,“我是一眼就看中了的,皇太后才说要留在宫里给老人家解解闷儿,我说我求一下孔姐姐,若姐姐还记得当年与我之间的半师之谊,便一定会答应。”

    孔氏若没有看到云承舜,必定是舍不得女儿的,近一年的相处,又有云臻与黛玉之间这半世的情意,她哪里有不答应的,“她是被我惯坏了的,你若是不嫌弃,便叫她留在宫里给皇太后解解闷儿吧,也好学些眉高眼低。”

    “瞧你说的什么话?她是那没高没低的孩子吗?若你养的都不好,天底下我是再也不相信还有谁能养出好孩子了的。”

    云臻从前殿回来,问了儿子的事,黛玉与他一起去景阳宫请安,见了沈令仪,见她眼神清澈,举止端庄,又见她与太子神色之间亲昵,也就安下心来。回来后,夜里,云臻抱着黛玉去洗了折腾出来的汗渍,回到床上,云臻搂着黛玉,“叫我如何感激你,把孩子们都教得这么好,我们走过的路,许他们还要再走一遍,若他们能和我们一样,我也无憾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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