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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红楼黛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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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握住她的手给她打气,“先别想这么多,如今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天底下做父母的,又有谁没有为了孩子受过气受过累,担惊受怕过的?你只当是为了舜哥儿好了!”
黛玉扭过头,眼里已是泪了,“母妃,我也是担心这事儿会没个完。”
荣妃安慰她,“这宫里,任何人想做成一件事都不容易,须天时地利人和,今日这事已过,便是再有人打主意也不会打同样的主意了,毕竟已经失败过一次了。你放宽心,皇太后这一次只染了风寒,一会儿我再过去一趟,臻儿来了你先跟他出宫。”
黛玉走了后,孙氏只好往慧妃宫里去,到了宫门口,听说大皇子在里头,她心里就格外不舒服,既是来母妃宫里,大皇子先前却并没有和自己说过。正准备转身离去,大皇子却从里头大踏步地出来了,看到孙氏也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
孙氏心里再多不快都不敢在大皇子跟前流露半分,低眉顺眼地道,“皇太后才睡下了,妾身过来瞧瞧母妃,也不知母妃身体如何了?”
“就那样!”大皇子也很是无奈,朝前走了一步,正在孙氏略有些羞,心也跳得厉害的时候,听到云甯道,“叫你多关照八弟妹,你有没有做到?”
孙氏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先是太子,如今又是她的夫君,真不知秦王妃到底有多好,勾得皇子们都如此,却依旧是道,“是,自然是照着郡王爷的做了,只今日才知道,原来八弟妹自己也是个能干的,几句话把太子妃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在,大皇子似乎并不想知道黛玉有什么丰功伟绩的,只嘱咐了一句,自己就走了。孙氏一个人朝宫里走去,慧妃跪在佛前,她端了杯茶过去侍奉,慧妃道,“你来做什么?”
竟都是这般问话,孙氏忙道,“过来瞧瞧母妃,听说身子骨又有些不好了,怎地不卧床休息?”
第244章 争锋
慧妃也跪了一会儿了,扶着孙氏的手站起身来,自嘲一笑,“没有那日好的,也没有那日不好的,不过这样。你也才看到甯儿了,他必定是脸色也不好看?实话跟你说吧,皇上已经有三年没有到我宫里了,便是三年前,他偶尔来也不过是来瞧瞧我,侍寝的事已经十年没有了。”
孙氏不知何意,也不敢答话,只扶着慧妃去前头殿里,慧妃兀自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十二岁进了宫,如今二十多个年头了,先皇后也走了这么多年了,宫里虽说是我在打点,可哪一样不是皇太后说了算?”
孙氏有些后悔来了,慧妃今日的话似乎格外多,“太子便是做了错事,那也是皇后生的嫡子,太上皇虽不在了,可皇太后还没有殡天呢,别说他只是欺负了小八媳妇儿,哪怕是他今日欺负的是他这些母妃中的随意一个,皇上也不过斥责一番!”
孙氏听得心惊,连忙跪了下来,慧妃厉声道,“小八是他几个兄弟中唯一的亲王了,可见皇上器重。他若是连这点都瞧不清楚,你跟他说,趁早放手吧!”
黛玉在宫里等了一会儿,云臻来了,她一站起身,双腿顿时一软,幸好云臻手快一把搂住了,又见她脸色不好,自是万分担心,忙问,“这是怎么了?”
荣妃担心两个孩子在外头哭闹,只叫云臻快些带黛玉出宫。她去了太明宫,打听得皇太后如今精神劲儿好,正好宫里的几个老太妃在抹牌,也就没有过去,只留了话,自己回来了。
云臻夫妇回到府上,两个孩子一天没有见到爹娘,哭得伤心,这会子一人抱了一个,和先前不同,黛玉抱了舜哥儿话儿没说,眼泪就流下来了,云臻瞧着她知事出有因,也不催着问,过了一会儿,黛玉心里好受些,才把话说了,“竟说要把舜哥儿送到太后宫里养着,我如何舍得?那会儿,我心里真是恨!”
云臻过来,将黛玉搂在怀里,“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叫这种事发生的。”
黛玉却摇摇头,望着他,“你要保重自己,唯有你好了,我们娘儿三个才会好,你若是有什么,我们便是待宰的羔羊。”
云臻略坐了坐,便去了前头,刘近道正在外书房看书,见云臻脸色不好地来,忙放下了书,迎了过去,云臻摆摆手,二人分主次坐下,刘近道问,“王爷这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云臻自然不会说妇人的事与他听,只道,“今日大皇子对我拼命示好,若按照往常,我推举上去的人,十个里头能够给四个人的脸都不错了,可今日,都是之前跟着我出生入死的人,个个都非比寻常,可大皇子竟然在父皇跟前为我说话,太子都觉着稀奇!”
刘近道摸着胡须笑着听着,末了,问道,“依王爷的意思,这是怎生回事?”
云臻眯着眼睛,眼里一道冷芒闪过,“皇太子如日中天,父皇年事已高,若他无懈可击便算了,如今他有了如此明晃晃的把柄在手,大皇子自然觉得有势可图,要与我联手,与太子争锋了!”
刘近道赞赏点头,问道,“那王爷又是如何打算的呢?”
云臻道,“未尝不可,只我想来想去,想不出要如何把皇太子拉下来。”云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笑,“若到了那时候,可就热闹了,虽非社稷之福,可于本王来说,若妻儿难安,天下休想安!”
他略有些咬牙切齿,刘近道听得心惊肉跳,他来云臻府中已有时日,云臻这个年轻的皇子王爷素来都是和颜悦色,不曾见过他情绪上脸,这会儿他虽也百般掩饰,可终究是叫人瞧出他心里头那股子恨意来。
也不知云臻如何想的,道,“本王不过是想到,同为龙子凤孙,打小儿也不比谁差些,本王母妃也不是那低贱出身,大鼎在前,凭什么便没有本王的份,将来他为君,我为臣,生死荣辱系于他人之手叫我性命不保!”
他其实想说,叫我妻儿性命不保,却没有说出来,而是说他自己性命不保。
刘近道也不知到底今日又发生了什么事,使得这个年轻的皇子又受了刺激一样,但无论如何说,这于他都是好事。学得武艺,货与帝王家,那是那些读书人的事。而他一个出家人,若想建功立业自该好好修炼,成仙得道,可他偏偏不肯如此,而是一心想要辅佐一明君,便是将来不得名垂青史,甚至死于不虞,也死而无憾。
刘近道道,“王爷有没有想过,为何太子做了不少事情,却并没有叫皇上对他反感?难道说皇上不知道太子行为不妥?平贵人已经死了,可太子说因太子妃的缘故,平贵人对他不满,这才给他设下计谋,难道皇上就看不出这里头原是有蹊跷的?”
云臻道,“平贵人不是主位嫔妃,又无子嗣,说到底不过是个女人。寻常人家里,当老子的赏赐个把女子给儿子也非罕事。况,太子的门人也的确逼死了她的父兄,这种事只要稍微查一下便不难知道。”
“不,王爷说错了。只因为这些事伤害到的都是旁的人,并未触及皇上的底线。太子也是非常聪明的”刘近道走到窗边,外头,天并没有黑,可乌云沉沉压了下来,眼看一场大雨将至,只还没有开春,怎地会有大雨呢?
轰隆隆,竟起了雷声,刘近道朝后一退,不由得自嘲一笑,他竟被吓着了,继续道,“这么多年,不论他做什么,始终都不触及皇上的底线,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早已深谙帝王之术,这才游走于边缘,谋取利益,却又不引起皇上的反感,这也正是君臣父子之间的默契,也正是这份默契,才叫皇上格外放心,也相信太子绝不会轻易触及一位君王的底线。”
云臻一听,笑了,“这个底线关乎的是帝王的威严,一旦太子触及,父皇便会疑心太子是受人所迫,那我们岂不是非常被动?”
第245章 求助
刘近道点点头,摸着颌下胡须道,“王爷同样深谙此种道理,如此一来倒是显得我这个谋士多余了!”
云臻道,“一直以来,父皇把皇城的关防放在本王的手里,原先本王还以为是对本王的信任,如今才明白,父皇操纵一手平衡之术,他绝不会担心本王会有异心,本王已是兄弟中爵位最高的,多少双眼睛盯着,一旦有异心,几不用父皇动手了。”
“正是如此!”刘近道又道,“当今圣上乃千古难追之圣上,圣上身边,不管是死去的,活着的,宫妃还是皇子们,都觉着皇上是最宠信她的,而实则,王爷须谨记,君父君父,首先是君,其次才是父。”
二人说了一会儿,天已渐黑了却依旧意兴正浓,云臻便说去清山小筑去,“如今天冷,烫一壶酒,边喝边说话,我叫王妃送一个锅子过去正好。”
黛玉便叫人送了一个黄羊锅子,并一些配菜过去。她在屋里把两个孩子哄得睡了,自己早早沐浴过后,便上了床。
云臻半夜里才回来,坐在床边看着妻儿好半天,若没有这母子三人,他怕是没有任何犹豫,每每看到他们,他就会非常害怕。只,如果如今不拼争一把,以太子的性格,他实在是难以想象。
“义忠王府便是前车之鉴!”云臻握住黛玉的手,外头大雨瓢泼,回来的路上一路湿冷,这会儿屋里的暖香已经抚平了他心头激荡的情绪,“将来生死与共,也不过如此了!”
黛玉睡得并不沉,留了一个心眼儿在等他,这会子被他喃喃之声惊醒了,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人,不由得道,“怎地这么晚?还傻坐着做什么?不上来?”
云臻宽了衣后上来,黛玉听着外头风雨交加,不由得道,“怎地下这么大,我隐约听到还有雷声,这不还没立春呢!”
云臻伸出一只胳膊,将黛玉搂进怀里,“我也在担心呢,旧年一个冬雨水都没有,旱得都快冒烟了,这才开了年,一下下成这样,这么下下去,黄河上修的那一截,今年不知道还保不保得住。如今,谁都不肯插手河道上的事,国库里存银又不多。”
黛玉忙道,“今日才开始下呢,你就担心起来了,古人说的‘杞人忧天’,便是你这样的。待真到了那时候,河道上还有那么多能臣,总是能想出办法的。”
一连下了好几天雨,云臻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展眼快近二月了,黛玉也跟着担心起来,只她什么都做不了,如今连出门都难,只好在家里带着两个孩子。门上突然有人来说,一个女道士求见。
除了妙玉,再不会有别人了,黛玉也不知道她来到底所为何事,正犹豫要不要见,一道闷雷打下来,这是立春后的第一场春雷,黛玉醒过神来,道,“请进来吧!”
一路过来,便是伞打得再好,妙玉的衣服还是淋湿了,黛玉叫人先带她去收拾了一番,进来后,又将一个熏笼放到了她的跟前,黛玉笑道,“如今处处都很潮湿,便在屋里放了个熏笼,也幸好放了!”
妙玉觉着身上暖和多了,脸色也好了起来,道,“上一次在蟠香寺,你走得太急了些,我想送送你,竟没有赶上。”
黛玉打量了她一番,伸出自己的手指头看了看,上头新染的丹蔻,笑道,“你也忙,我也不是只去那一次的,何必在意这些虚礼?”
寒暄一番,妙玉便道,“我今日来,是来求你的。”
语气这般生硬,若不是对妙玉早有了解,黛玉还真不信这是求人的语气,她忙道,“你我原本就是故交,祖籍又是一块儿的,同属南边的人,若有能帮的上忙的,我自然是不会袖手。”
妙玉道,“你也知我原是修道中人,却一生也不曾勘破过情关,实话跟你说吧,我与大皇子是早就在姑苏渡时认识的,当年他说叫我进京在他府上去,他也不会只叫我做侍妾,寻了合适的机会升我做侧妃。”
侧妃是要朝廷册封的,所以,大皇子云甯才会说要寻了合适的机会,只这机会必定不好寻。
“我哪里肯,当日我只在想,一生中,能得这样一份情爱,我投胎为人,也算是圆满了。”妙玉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慢慢道,“谁知,他在那边布了人寻我,我不得已才进京,为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未必能找得到,所谓‘灯下黑’,谁知,到底还是没有逃过。”
黛玉笑了一下,“这大约就是缘分了。我说句冒昧的话,你一直带发修行,所谓‘发’素有三千烦恼丝的说法,既是如今如此了,何不就干脆还俗?不瞒你说,我打小儿身子骨弱,也有癞头和尚来跟我父母说要渡我出家,我爹爹娘亲不舍,如今不也活得好好儿吗?”
妙玉却极为孤高,在黛玉这里坐了半晌,只转着茶杯,却一口都不肯喝,“我已是槛外之人,却偏偏被那槛内的尘埃沾染。我知你心里是怎么瞧我的,以为我委身于大皇子,又在那一日服侍了太子,是吗?”
黛玉一时愕然,心里想,她服侍谁又与我何干呢?却又知她的古怪脾气,不敢轻易开口。
妙玉道,“那日太子备下了鹿血酒,本来是为你准备的,谁知,偏偏秦王去了,他喝了那酒,就跟疯了一样,也不拘是谁,扯了就……,我不肯从,是我跟前的丫鬟服侍了她,可怜她身子骨弱,后来一病不起,最后登了极乐。”
黛玉心里便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冷笑一声,“实在是没想到,也不知你今日来找我,为的是何事?”
“我想求你庇护我,允我在秦王府的家庙里修行,我所求不多,不过是一份清静安宁。”
黛玉道,“一则秦王府并没有家庙,我与王爷都不是信佛道之人,二则,妙玉师傅饱读诗书,当知道,这世间再也没有比清静安宁更难得的了,我只看有人成公卿得王侯爵,还从未曾看到有人得一份清静的。何等福报才能得一世的安宁!”
穿书之红楼黛玉
第246章 生辰
妙玉冷笑一声,“我素以为你是个聪明的,谁知你也是这般糊涂。你可知道,只要我现身,多少人都想从我这里谋一份利,我也是看到当日荣国府的一份情谊,这才找上你的门,谁曾想你竟然将我拒之门外。”
黛玉心知她说的是她的身份,也素知她难打交道,也就不肯多与她说,“我也正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所以才会将你拒之门外的。我丈夫是亲王,我这王府里足够富丽堂皇,你觉得这世间还有什么利值得我抛却一切去谋求的?说实话,你若想真正清净安宁,你便不该来找我,我在名利场中,哪里给得了你清净安宁呢?”
妙玉只好起身告别离开。此时,大雨变得细濛濛的,看似要停了,可天空依旧没有晴朗起来,墨云翻滚,远处的闪电撕裂天空,院子里到处都是还没有来得及绽开的海棠花的花蕾,零落的花瓣。
黛玉站在廊檐下,风卷起了她的裙摆,露出脚上嵌着宝石的绣鞋,雨丝飘过她的鞋面,氤氲上了一层湿气。茜雪拿过一领斗篷过来披在她的身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妙玉一步步走过水面,她抬起了鞋底,上面隐约可以见粉色丝线绣着的莲花,恰巧踩在了地面的落红之上,浸染上了一色海棠的红。
“时间过得真快啊!”黛玉叹道,“当初在栊翠庵里喝茶,宛如昨天一样。当时我、宝姐姐、妙玉还有宝玉,虽然明知道她这辈子,人在庵堂心却并不安宁,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她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当日她自称‘槛外人’尚且还有一份清高,如今一身道袍满满都是风尘了。”
茜雪一句都没有听懂,将斗篷给黛玉系上,“王妃,雨飘得厉害了,我们进去吧,一会儿哥儿要找王妃了,身上湿气重,怕沾在哥儿身上了。”
三月二十九日是云臻生辰,原来没成婚的时候,每年这个时候,黛玉都亲手做上一套衣服做寿礼,成婚后两年,黛玉除了做衣物,都是提前一日做一碗长寿面给他吃,到了正日子两人一起进宫,去荣妃那里吃一碗面,坐着说说话儿,再得点赏赐回来。
今年原本也如此,只如今一连下了两个月的雨后,皇帝已经下了旨,命云臻出京整治河道。定了三月二十五出京,到了二十三日,黛玉正说给他过生日,面都擀好了,下到了锅里,宫里突然来了人,说是叫云臻进宫去。
来传旨的是夏守忠,也不是什么军国大事,便提前告诉云臻,说是十三在外头惹了祸,把寿安公主的丈夫,皇太后的侄孙,襄阳侯的三弟戚建通给打了,一口牙全部都打掉了。
一听这话,黛玉也跟着吓着了,连忙换了衣服一块儿进去。此时,皇太后、皇帝、太子等一干皇子,荣妃,令妃,寿安公主也都在,十三跪在地上,旁边放着的是戚建通,已是辨不出本来面目,脸上都是血,肿得厉害,不像是个人了。
太后应是才来,见了后吓了一跳,起身就扑了过来,双手虚扶着,“这,这这是通儿吗?”
“皇太后,这是您的侄孙啊,皇太后,十三弟他好狠,把孙女的男人,您的侄孙打成这样了!”寿安公主不失时机地哭了起来,先坐得挺安稳的,这会子坐不住了过来朝皇太后跪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不时从手指缝里朝外看。
黛玉看在眼里,又朝十三看去,见他身上衣服也是脏兮兮的,头发也凌乱,不由得心疼,又听到寿安公主在一旁哭诉,黛玉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冷笑道,“公主,打也就打了,牙齿和舌头还有磕碰的,亲兄弟也还有在父母跟前打起来的。退一万步说,你之前跑去我哪里说驸马爷对你有多不好,背着里在外头如何如何,十三是你亲兄弟,听到了这话,岂有不为出嫁的姐姐讨回公道的。今日,打也打了,一边儿是你亲兄弟,一边虽说是丈夫,可好歹也是手心手背,哪有这般向着丈夫,不把亲兄弟当回事的?”
寿安听得目瞪口呆,连皇太后也都愣住了,原是心疼戚建通,恨十三咬牙切齿,这会子却是又有一番心思,问寿安,“你去老八府里说什么了?”
令妃吓得胆战心惊,连忙扑了过来跪着到,“寿安,你上次去你八弟的府上难道不是因秦王妃怀了孩子才去的吗?”
黛玉笑道,“八爷立府有些年头了,虽说是一父所出的兄弟,可又何曾去过呢?便是去了一次,还不是为了解语和问情,还说驸马爷原本就如何,恨得牙痒痒,当日十三就说要去给姐姐主持公道,是我拉住了,我说好歹也是皇太后娘家的侄孙儿,若真做的不好了,难不成一边是亲孙女,一边是亲侄孙,还能偏了谁不成?”
黛玉又问十三,“至于后来,公主又有没有和十三说什么,十三,如今父皇和皇太后都在,你好好儿说说,你说你一个没成家立业的,掺和在这里头做什么?”
十三眼泪出来了,哭道,“儿臣原想着寿安姐姐是皇家的公主,在宫里皇太后和父皇何等宠爱,谁知驸马爷却不当一回事。年前进宫,看到母妃暗地里垂泪,儿臣一问,原来寿安姐姐进宫了,在令母妃跟前哭过说是驸马在外面如何拈花惹草,今日我从牌坊楼经过,恰好看到驸马从醉春楼出来,又偏好赶上旁边有人说驸马爷在里头包了个头牌……”
皇太后怒斥道,“什么头牌王牌的?这是什么地方,胡乱说些什么?”
吓得十三脖子一缩,乖巧地朝皇帝脚边上挪了挪。皇帝自然是心疼儿子,寿安又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皇太后听得心里越发烦,这种时候,她有一千个理由也不好拿十三出气,只骂寿安,“你好歹也是公主出身,怎地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你说你和建通成亲多年也没个孩子,成日家拈酸吃醋把个男人的心都撵得远远的。男人就跟那孩子一样,哪有个不贪吃的?这世上谁又不是这么过来的?偏到了你这里就行不通了!”
穿书之红楼黛玉
第247章 彼此
说到这里,皇太后拿眼睛觑了黛玉一下,“老八屋里也是,虽说你如今年纪轻,又是才成了亲的,可如今也有两三年了,屋里还没有一个服侍的,你也不怕京城里的人笑话!”
云臻一笑,“多谢皇太后关心,孙儿膝下已有二子,乖巧又可爱,聪明也伶俐,这便足够了。再者,如今父皇交待的差事孙儿办得还不算老练,多有要锻炼之处,实在是没有经历应付太多。”
恰好皇帝身边进了两个绝色的女子,虽然是内务府选进来的,可他却知道是荣妃帮着办的,其中哪里少得了秦王府的出力?皇帝自然难免帮助自己儿子,“你还年轻,先好好办差。”
又对荣妃道,“你也多留心,若宫里的宫女子或是有哪家的闺秀还不错,指给臻儿做侧妃即可!”
荣妃笑道,“十三如今年纪也大了,诸事都明白,也到了要选妃的时候了,皇上若是有觉着好的孩子,不妨告诉臣妾,臣妾也好提前打听打听,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也总得两个孩子觉着彼此合适才好!”
这话题扯得太远了,皇太后脸色黑沉如水,恰好这个时候,襄阳侯进来了,一看自己弟弟这模样,哪怕心里觉着欢喜面上也是要显出一副悲戚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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