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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乙女游戏里的炮灰尸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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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惊惧之时,时濑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是白流石回来了。她连忙跑出书房,果然,白流石正站在门边,微笑着看她:“你醒啦?”
  时濑却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时,脸色一变。
  白流石的手中,正提着一只精致的金色鸟笼。


  ☆、第22章 第 22 章

  原来路原所说的那个危险的人; 竟然是他。
  时濑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试探着开口:“白老师; 你去哪里了?怎么提着个鸟笼回来了?”
  她状似无意地打量着这个金色鸟笼。鸟笼的做工非常精巧,金色的栏杆上雕刻着繁复的镂空雕花; 鸟笼门上还挂着一只精致的小锁。
  这只鸟笼这么小; 除非她真的变成一只鸟; 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到白流石要怎么把她囚禁在这只鸟笼里。
  白流石将金鸟笼随手放在桌子上,迈开长腿大步走到时濑面前; 蹲下、身环住她的腰,眼中是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宠溺。
  “因为我想养一只金丝雀给你玩呀,我的小公主。”
  时濑默默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你冷吗?”白流石关切地伸手去摸时濑的脸颊,却被她巧妙地避开了。
  时濑讪讪一笑:“我不冷。”她的身体都没有温度了,哪还有冷热一说?
  “白老师; 那这个鸟笼里怎么没有金丝雀啊?”时濑佯装天真地问。
  白流石闻言,微微一笑:“金丝雀很快就会进去了,要稍微等一等。”
  时濑脸色微变,几秒后又恢复了天真无邪的神情:“这样啊; 我好期待。”
  白流石将脸埋进时濑的脖颈间; 轻轻叹气:“我也是。”
  时濑的身体微微僵硬; 下一秒她便轻轻推开白流石; 撇下嘴角不满地说:“白老师; 我好饿啊!”
  白流石见状; 无奈地扬起嘴角; 弯下腰一把将时濑抱了起来; 轻轻抵住她的额头:“你呀……”
  说完便噙着浅笑将时濑抱进了厨房,时濑缩在他的怀里低垂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白流石对她的触碰越来越变本加厉了,一想到这个人满心里想的都是怎样囚禁她,时濑只觉得恐惧和恶心,每次和白流石接触她都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在他面前表现出对他的抗拒和抵触。
  早餐也是在白流石的喂食中结束的。说实话,白流石的确很宠她,只早餐一样他就买了满满一桌,西式中式一应俱全,甚至还问时濑要不要专门雇个厨师每天来为她烹饪三餐。
  对此时濑当然是严词拒绝,有厨师来专门做饭的话,白流石不就不用出门了吗?那她还怎么找机会逃走?
  时濑连忙摇头:“我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我只想和白老师待在一起!”
  说点好听的话哄哄他,不知道管不管用?
  白流石听了,脸上瞬间迸发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小心翼翼地询问时濑。
  时濑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白老师?”
  白流石立刻将时濑紧紧搂在怀里,欣喜地亲吻她的眼睛,如获至宝般低喃:“太好了,太好了,我太开心了……”
  时濑见他这么激动,连忙乘胜追击。她顺势张开双臂环住白流石,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她的声音低柔,如同魔女的咒语般,在白流石的脑海中萦绕回响。
  “……好,我相信你。”白流石满足地闭上双眼,脸颊爱抚地贴上时濑的脸。
  时濑静静地保持不动,脑中却在计划着逃离这个几乎令她窒息的别墅。
  现在白流石正是最信任她的时候,或许她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在他想要囚禁她之前逃出去。
  ***
  吃完早餐后时濑又在白流石的请求下换了一套裙子,坐在花园里担任他的模特。眼见着快到中午了,时濑适时地哼唧起来。
  “白老师,我好累啊!”她苦着一张脸,冲着白流石抱怨道。
  白流石一听,立即扔下笔跑到时濑面前,心疼地皱起眉头:“那我们不画了,我带你进屋休息会儿吧?”
  时濑苦兮兮地点点头,白流石刚抱起她,她突然小声道:“白老师,我有点饿了。”
  白流石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平时不是一天下来也不饿的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饿了?”
  时濑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白流石的怀里,害羞地说:“我昨天在网上看到附近新开了一家店,据说那里的蛋糕很好吃,我想尝尝看……”
  白流石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好吃鬼。那你在家里乖乖等我,我去买给你?”
  时濑听话地点头,白流石见她这么乖顺,满意地将她抱到床上,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后便拿起钥匙出门了。
  白流石走后,偌大的别墅里重归平静。不知道是不是时濑昨天的那番话起了作用,白流石似乎真的相信了她不会离开,虽然门窗还是关得很紧,但是通往花园的那道门却没有锁上。
  是他的警惕心降低了,还是他认为时濑根本翻不过花园外的高墙?
  时濑凝神听了一会儿,确认白流石已经出门后,她迅速下床跑进别墅后面的花园。
  花园的围墙的确很高,以她自己的身高和体能,是绝对爬不上去的。
  时濑想起自己掉落进花园的那天夜里,是那个奇怪的能力将她甩了进来。或许,可以再试一下?
  时濑伸出右手,努力感受着体内血液的流动。奇怪的是,她全身毫无动静,仿佛凝固了一样。
  怎么不好使了?时濑疑惑地摊开手臂,只见苍白的血管下无波无澜。她又使了使劲,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逗她呢?搞了半天无事发生?所以那个能力只是一个偶然事件吗?
  时濑一咬牙,决定放弃从花园逃走,她干脆来到客厅,随手抓起一张凳子就向玄关处走去。
  既然特殊能力不见了,那就用最原始的方法——砸窗户!
  时濑卯足了劲正准备对准窗户上的玻璃狠狠砸下去,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糟糕!
  时濑连忙放下手里的凳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本该去买蛋糕的白流石突然神色匆匆地推开了时濑眼前的正门。
  “……时濑?你在干什么?”白流石错愕地看着她。
  时濑尴尬地将凳子踢开,双手背到身后:“我、我想看看你回来了没……”
  白流石反手锁上身后的门,看了一眼时濑的站位后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你想砸坏玻璃逃走?”
  时濑不自觉地向后退去:“没有啊……我真的是在等你……”
  白流石神色晦暗,直直地向时濑走去:“我就觉得哪里不对,连忙赶回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想离开我!你让我去买蛋糕只是为了支开我……你骗了我……”
  他语速慢的出奇,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表情又痛苦又失落。
  “你知道吗?我对你太失望了。”白流石高大的身影渐渐笼罩住时濑,他像抓住一只小动物一样一把将时濑拽进怀里。
  时濑紧张地低呼一声:“白老师!”他要干什么?!
  白流石低下头,在时濑耳畔轻声道:“对待不听话的孩子,必须要惩罚她。”
  时濑猛地抬头,正对上白流石深不可测的眼神。
  “白老师,好疼啊,求求你放开我,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时濑一边拼死挣扎一边还在企图获取白流石的怜惜。
  可是这次无论她说什么,白流石都无动于衷。白流石紧紧将她钳制在自己的双臂之中,连拖带拽将她拖进了书房。他将时濑按在书桌前,无视她的求饶声,拿起书桌上的美工刀,毫不犹豫地对准时濑的手腕割了下去。
  “啊!”时濑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这个王八蛋是要以割腕的方式杀了她吗?!
  深红到几近黑色的血液缓慢地滴落在白流石的手稿上,白流石突然放开时濑,伸手一把捞过放在窗台上的金鸟笼。
  时濑一看不妙,也顾不得还在滴血的手腕了,转身就要跑,余光瞥见白流石正将手稿上的血涂抹在金色鸟笼的栏杆上,她还没来得及跑远,眼前突然一黑,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
  “时濑,快醒醒。”耳边不停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时濑费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几根粗硬的金色栏杆。
  “时濑,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白流石隔着栏杆正饱含深情地看着她。
  这里是……?!时濑慌忙环顾四周,又抬头看向头顶,只见周围一圈的栏杆在她的头顶收束,形成一顶吊钟的形状。她的左侧还有一个和她等身高的门,门外挂着一只精致的金锁。
  是那只金鸟笼。
  她立刻看向鸟笼外的白流石,他的手里正握着金锁的钥匙。
  “你把我关进了那只鸟笼里?”时濑惊愕道。
  “啊……我的金丝雀,你终于,彻彻底底只属于我了。”白流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痴迷地盯着她。
  他还像初见时那样温文尔雅,笑容清浅,声音低醇而温柔,此时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仿佛在低声咏唱一般。
  时濑双手紧紧握住栏杆,冷冷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和我的血有关吗?”
  时濑记得很清楚,在失去意识前,她分明看到白流石将她的血涂抹在了鸟笼上。
  “不愧是我的金丝雀,真聪明!”白流石赞赏地笑了,他将手伸进栏杆内,轻轻抚摸时濑的脸颊,“这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得到的神奇鸟笼噢。只要让鸟笼尝到某个人的血液,那个人就会被鸟笼捕获,自动进入到这个鸟笼中。”
  时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原来是这样!这么阴险邪恶的东西,白流石是从哪里得到的?
  “都是为了你……只有你才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白流石贪婪地盯着坐在鸟笼中的少女,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时濑隔着栏杆冷眼看他:“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只鸟笼的?”
  既然已经被他囚禁了,她也就没有和他虚与委蛇的必要了。
  白流石笑着摇了摇头,柔声说道:“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以后你的眼里只有我,也只能有我,其他任何事都不是你应该关心的。”
  时濑看着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恨不得现在就撕碎他可恶的嘴脸。巨大的愤怒令她体内的血液又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她的大脑里似乎有无数的声音在低吼:“杀了他!杀了他!”
  时濑烦躁地甩了甩头,趴在栏杆前,向白流石招了招手:“白老师,你过来一点,我有话对你说。”
  白流石温柔地笑了笑,宠溺而又无奈地说:“又想出什么小花招了吗?”
  时濑闻言垂下眼睑,一副难过后悔的样子:“白老师,我知道错了……你靠近一点好不好,我一个人待在这里面有些害怕……”
  白流石见她睫毛颤颤,低垂着头露出纤细笔直的脖颈。黑色的项圈显得她颈部的肌肤尤为白皙,和金色的鸟笼相互映衬,有一种奇异而禁断的美感。
  白流石突然又心疼起来,他依言贴近栏杆,轻声对时濑说:“别害怕,我会一直待在鸟笼外陪着你的。”
  “是吗?”时濑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白流石正准备问她说了什么,却看到时濑突然伸出右手,一道破空之声几乎同时在耳边响起,脖子突然被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死死勒住,白流石迅速低头看去,只见一条漆黑的锁链正紧紧地勒在他的脖子上。
  “我还是更希望白老师你能进来陪我呢。”时濑抬起头,无波无澜的左眼如同黑夜里的海水,隐约有暗流在涌动。


  ☆、第23章 第 23 章

  时濑猛地一收手; 白流石被锁链狠狠拉扯撞到了金色栏杆上。
  时濑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她声音低柔,有一种奇妙的韵律:“钥匙呢?快点把钥匙给我吧,白老师。”
  锁链还在慢慢收紧; 白流石渐渐感觉到呼吸苦难; 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他扯了扯嘴角; 断断续续地说:“你果然、不是、普通人类……”
  时濑慢慢凑近白流石,隔着栏杆殷切地看着他:“白老师,不想死的话,就把钥匙给我,好吗?”
  白流石却突然笑了起来。
  时濑的脸立即冷了下来:“你笑什么?”
  白流石边咳边笑:“怎么办呢?这样的你; 我也非常喜欢啊……”
  “看来我更不能放你出来了……”白流石似乎忘记了疼痛; 看向时濑的眼神中有着隐约的癫狂。
  时濑歪了歪头; 双眼中没有任何情绪:“那你就去死吧。”
  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右臂翻转了一下,缠绕在白流石脖颈处的锁链突然消失,白流石顿时跌坐在地,正当他大口喘气时; 一只巨大的黑色兽爪裹挟着劲风扑面而来,白流石一惊; 立刻躲开; 但是脸颊还是被锋利的指甲划伤; 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太可惜了。”时濑低声道。
  白流石惊惧地抬头; 只见时濑正慢慢收回右手。准确地说,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应该说是“爪”更为贴切。
  黑色的右爪极为细长,指尖上沾染着点点鲜红的血迹。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白流石怔怔地盯着时濑的右手,轻声问道。
  时濑没有回答他,而是将右手虚虚地环在鸟笼的栏杆上,轻轻一笑:“白老师,我出去,或者你进来,选一个吧。”
  她的手上已经沾上了白流石的血,只要将它涂抹在鸟笼上,白流石就会被鸟笼自动捕获。
  白流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惊险的一击。
  他的金丝雀,看起来温顺无害,惹人怜爱,没想到撕掉伪装的外皮下却是只真正的怪物……
  ——这是何等奇妙的组合啊!白流石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的场景画下来,他痴痴地盯着笼中的少女,只觉自己对时濑的爱意又加深了几分。
  “造物主真是太神奇了……”白流石发自肺腑地感叹一句,接着深情地看向时濑,“我不会放你出来的。实在要选的话,我情愿进去和你待在一起,这样我也心满意足了。”
  这个杀千刀的神经病!
  变态的脑回路果然不同于常人,时濑已经懒得去揣摩白流石的意图了。她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必须要拿到钥匙,就算白流石愿意和她一起关在笼子里,她也不愿意。
  脑海中的声音还在疯狂叫嚣着杀了他,然而却被时濑的理智压了下去。
  不能杀他。杀了白流石,她就永远逃不出这个鸟笼了。
  时濑微微一笑:“白老师,如果你也进来的话,没有人在外面提供吃喝,我们俩就得一起死在这个笼子里了。我或许还可以撑得久一点,毕竟我不需要进食,你可以吗?”
  白流石“唔”一声,他摸了摸下巴:“这可就有些麻烦了啊……”
  “所以说,让我出去吧,”时濑压低声音,“只要你不再囚禁我,你就还是我敬爱的白老师。”
  白流石摇了摇头,隔着栏杆轻轻抚摸时濑的脑袋:“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白流石这次意外的固执,无论时濑说什么都动摇不了他的想法。时濑看着右手指尖还未干涸的鲜血,全身的血液似乎又躁动了起来。
  “……那就如你所愿。”时濑低语一声,突然将右手覆上栏杆,白流石的血液被涂抹在金色鸟笼上,瞬间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她只看到白流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下一秒便消失不见了。
  ***
  白流石睁开双眼,看到自己正躺在鸟笼里,而本该待在鸟笼内的时濑,此时正隔着金色栏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白流石猛地坐起身,一把抓住栏杆:“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出去了?”
  时濑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震惊的白流石,轻轻敲了敲栏杆:“我也正想问您呢白老师,你在买笼子前没有让卖家讲清楚使用说明吗?”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濑在将白流石的血涂抹到了鸟笼上之后,本以为结果会是白流石和她两个人都被囚禁在鸟笼中,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一瞬间,她和白流石几乎同时失去了意识,等到她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笼外,而白流石则被关进了笼子里。
  没想到在她绝望之际,她和白流石的位置竟然颠倒了过来。
  白流石变成了“金丝雀”,而她摇身一变,成为了金丝雀的饲主。
  时濑搞不清楚这个鸟笼是如何运作的,但是目前来看这个鸟笼似乎只能关一个人,多出来就会被踢出去。
  白流石脸色不对:“什么使用说明?他只告诉我在鸟笼上涂上想要囚禁之人的血就可以了。”
  时濑看他的表情不像撒谎,而且从他之前的只言片语来看,他的确不知道这个鸟笼中的物体是会被置换的,他甚至还幻想和时濑一起关在鸟笼里度过漫长的日日夜夜。
  如果白流石的确不知情,那么就很有可能是出售鸟笼给白流石的这个人对白流石隐瞒了这件事,无形之中坑了他一把。
  虽然不知道那人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是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时濑好整以暇地看着笼中的白流石:“很明显啊,白老师。这个鸟笼只能容纳一个人,新的人进去,旧的人就会被换出来,如你所见,我已经被你换出来啦。”
  白流石闻言,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难看。他紧紧盯着时濑,轻声哄道:“好孩子,我告诉你钥匙在哪,你把我放出来,好不好?”
  时濑慢慢摇头:“白老师,不是你自己愿意进去的吗?”
  白流石还在循循善诱:“时濑,那都是为了你啊。我对你这么好,你忍心把我关在这个笼子里吗?”
  时濑闻言,轻笑一声。她凑近白流石,眼神中透着一丝幸灾乐祸:“那您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不还是把我关进去了吗?”
  “那不一样,时濑。”白流石恳切地说,“正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想把你留在身边,这样就不用时刻担心你会离开我了。”
  时濑没有再理会白流石的胡言乱语,转身就在书房里翻找起来。
  她必须要把鸟笼的钥匙握在手里才能安心。
  “时濑,你在找钥匙吗?我可以告诉你啊!”白流石坐在鸟笼里看着时濑忙前忙后,以为她要放自己出去,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
  “找到了!”几分钟后,时濑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小盒子里找到了一只黄金钥匙。
  白流石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温柔地笑了,伸出手臂想要触碰时濑:“还是我的好孩子,快点开门吧。”
  谁知时濑却牢牢将钥匙握在手心,向后退了两步。
  “时濑?”白流石伸长手臂,却发现隔着栏杆自己怎么也够不着她。
  “白老师,您就先在里面待上一阵吧,我会好好饲养您,不会让您饿死在鸟笼里的。”时濑眼神认真,信誓旦旦地说道。
  “时濑?时濑!——快放我出去!”白流石的表情瞬间瓦解,面目狰狞。
  时濑却不为所动,她将白流石书桌上的手稿和画笔全部丢进鸟笼里,像以往那样眼神关切地询问:“白老师,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在里面创作。今天的午饭你想吃什么呢?饺子还是泡面?”
  白流石的神情又突然柔和下来,他爱怜地看着时濑,轻声呼唤:“时濑,我是你的家人啊,让我出去好不好?”
  “不准你再说那两个字。”时濑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黑色锁链呼啸着向白流石的脸甩过去。
  他简直玷污了“家人”这个词。
  “好……好,我不说了。”白流石看着眼前几乎快要擦上鼻尖的锁链,举起双手,小心翼翼地说。
  时濑这才收回锁链,右手在瞬间又恢复成细白的纤纤玉指。
  她隐约感觉到这次能力使用的比上次要灵活许多,但她的脾气似乎也随之更暴躁了些。
  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时濑很害怕自己会被恶魔之血影响甚至是吞噬,只能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
  她看了一眼老老实实坐在鸟笼中的白流石,转身进了厨房。
  白流石这个人,从来没有在媒体面前露过面,也就是说,除了他的助手以外,没有其他人见过这个画家的真实面目,乔语曦甚至连白流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可见白流石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好。
  时濑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速冻饺子,一边琢磨。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就可以假冒白流石,接着在这里住下去了?
  真正的白流石被她关进了鸟笼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只要每天深居简出,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可是一想到白流石救下她后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就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卑鄙。与此同时脑中又响起另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着她,白流石对你好全部都是有意图的,他只是为了囚禁你!
  时濑正在纠结之时,突然听到清脆的门铃声。
  什么情况?她在白流石这里待了这么多天,从来没有人来找过他,那个门铃基本相当于摆设,今天怎么突然响了?
  时濑立即返回书房,见白流石也正侧耳倾听着门铃的声响,警惕地问他:“你知道外面是谁在按门铃吗?”
  白流石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的‘售后’来了。”
  时濑不解:“售后?”
  白流石不再解释,笑容叵测。时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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