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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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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亲密定是夫妻之事,并非兄妹间能做的!原来这才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如同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湛莲开始挣扎,“三哥哥、快放开我!”她好不容易从他密密的亲吻中说出话来,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

    湛煊已是被长久折磨红了眼,哪里肯放了她去?他抓住她的双手,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后背压上零乱的书册,湛莲痛呼一声。

    “瞒着朕看这些东西,是不是想叫朕罚你,嗯?”湛煊粗哑说完,头一低炽热的嘴唇再次狠狠压下。

 62。第六十二章

    老天,这要命的滋味!

    湛莲拼命左右挣扎,唇儿终于逃脱,只是那火热的唇舌仍从善如流地在她脸上游走,大手竟往下滑去,湛莲猛地挣脱小手,竟将床边的小油灯挥至地下,啪地一声摔了粉碎。

    屋子里顿时漆黑,惟有窗外一点星光透了进来。

    湛煊猛地回神,含着她的唇瓣停了动作。

    湛莲曾也与湛煊亲密打闹,肢体相触,却从不似现下这般……羞于启齿。

    二人的喘息声交汇在了一处。

    喜芳在外听见动静,犹豫地唤了一声。

    “不要进来!”湛莲立刻偏头大叫。

    喜芳似是吓了一跳,喏喏在外应下。

    湛煊总算理智回笼,他再亲了湛莲一口,即便腹下坚硬如铁,仍在黑暗中缓缓痛苦而艰难地起身。

    时机,还未到。

    他挪下了床,叫喜芳拿灯进来。

    喜芳拿着一座三角烛台走了进来,内殿立即光亮,她却不敢抬头,才放心便听天子叫她离开,她一刻不敢停留地垂首退下。

    室内沉默片刻,湛煊沙哑问:“受伤了么?”长臂上前想执那纤细小手。

    湛莲“啪”地打掉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委屈,“三哥哥这般欺侮我。”

    湛煊直视于她,“朕哪里欺负你?朕不过亲了你。”

    “三哥哥还欺我不知事,那些、那些分明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你我兄妹怎能如此!”湛莲又羞又恼,晶眸里盈满了水气。

    “你现下是全雅怜,怎会是朕的妹妹?”

    “我是湛莲!千真万确的湛莲!”湛莲气得胸膛起伏。

    “你……唉。”明知得安抚娇人儿,可眼前红肿的双唇,起伏的山峰,凌乱的罗床,刺目的画册,都让湛煊用尽全身力气去克制体内凶兽,才不至于扑上去继续那淫、靡的事儿,他深吸两口气,猛地站起来,“有话明儿再说,你睡罢,朕走了。”

    湛煊如一阵风大步离去,惟留下心乱如麻的湛莲。

    翌日,准备好了说辞的湛煊下了朝去了御书房,谁知湛莲借病,避而不见。

    “殿下生了什么病?”湛煊端着表情问道。

    顺安一本正经地回话:“奴才刚去看了,殿下才起了床,大抵是犯了贪睡病罢。”这病一听,就知是公主殿下犯了“不愿理哥哥”的病儿。

    湛煊清咳两声,“殿下可还说了什么?”

    顺安犹豫片刻,“殿下问了奴才一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便讲来。”

    “殿下问……陛下是否撞邪了,还问哪里有高僧名道,兴许可叫来为陛下您作作法。”说着他的老眼偷瞄天子,究竟昨儿夜里发生了何事,才让殿下带着古怪脸色问了如此古怪问题。

    湛煊一愣,苦笑摇头。

    半晌,他问道:“顺安,朕……想要莲花儿,是撞邪了么?”

    顺安这老人精隐隐明白有那苗头,但不敢细想,现下听主子直言不讳,一时不知做何反应,半晌,他才小心翼翼道:“陛下想要那永乐公主,那是有违人伦……”

    湛煊厉眼射来,顺安忙将下一句一并说了,“但康乐公主是陛下义妹,陛下若能与她结成连理,那是佳话。”

    湛煊转怒为喜。

    顺安并非是拍龙屁,虽然他做过许多讨好龙心的事儿,但这次却是真心实意的。

    陛下没有他的莲花儿,是活不好的。

    这两年来,失去了永乐公主的陛下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中,虽然旁人看来陛下与先前无异,但在他看来,陛下不过是木然活着罢了。

    “你这老家伙,说话总喜欢说一半!”湛煊嘴里仍斥道。

    陛下你以前也没这么心急啊。顺安腹诽。

    “既然如此,你去劝着点殿下。”

    顺安闻言却是苦了脸,“陛下,这事儿,难哪。”

    一连多日,湛莲都借故避而不见。湛煊也有心让她消消气,因此并不强迫。只是苦了自己,总算真正尝了一回魂萦梦绕的美妙滋味,就跟和尚终于吃了肉,再也不想戒了,不仅不想戒,还想天天吃!

    于是皇帝夜夜独寝,夜夜难寝……

    顺安每日瞧寝宫婢女古怪眼色,忍了几日,终于忍不住,小心建言:“殿下一时半会大抵想不通,陛下不妨先去后宫走走?”这龙精宝贵,与其浪费了,还不如去孕得一两个小皇子,多添点福气……

    湛煊瞪他一眼,“多管闲事!”

    顺安涎笑道:“奴才这也是为殿下着想,陛下您天赋异禀,若总这么憋着,来日殿下初次承宠,怕是……”承担不住啊!

    湛煊拧了眉头。

    湛莲这些时日如同身陷水深火热,她愈想,就觉那夜之事不堪,兄妹间有了夫妻间才能的亲密,那不就是、那不就是……三哥哥还说全雅怜不是他的妹妹……可她其实是湛莲啊,哥哥那话究竟是……

    湛莲与母妃心不在焉地说着话,被突如其来的荒诞想法给惊住了。难不成哥哥想……!

    “怎么了,话怎么说了一半又不说了?”淑静太妃奇怪问道。

    湛莲吞下震惊,勉强笑道:“一时怎地忘词儿了。”

    太妃摇头,“你这孩子。”她顿一顿,问,“宝贵的三个娃儿……现下在你的公主府如何了?”

    太妃每隔一日便要问一问,湛莲答道:“子杰仍闹着要回家,大妮儿和二妮儿有奶娘跟着,乖些。”

    淑静太妃眉头微蹙。

    湛莲道:“黄家我已按您的意思发落了,黄老夫人仍住侯府,您弟弟的妾室,没生养的全打发了,良家妇女让其归家,赔了银两,青楼里的也都拿她们拿了银子走了,现下您弟媳与三姨娘、四姨娘和怀着身子的七姨娘都在您原来的老屋里住着。”

    太妃闻言板了脸,“好,就让她们住那破落屋子!要不是这些小蹄子,宝贵也不能走上歪路!”

    淑静太妃最恨黄宝贵媳妇,她每回来,不与她说实话,还都帮着丈夫瞒骗她,让他在外头胡作非为,弟弟才愈发大胆往绝路上走。

    因知老父身亡真相,淑静太妃心灰意冷,彻底断了救弟弟的心思,如今一提起弟弟,只用畜牲二字代替,但毕竟一连失去两个亲人,又知其中残忍,太妃一时更显苍老,每日恹恹打不起精神。如今惟有湛莲来,才能让她起精神说两句话。

    “你说得对,黄家的三个小娃儿若还在侯府里住着,大抵被母亲又惯出第二个畜牲来,只是他们与你非亲非故,叫他们一直在你公主府住着,劳累了你……”

    湛莲微笑道:“太妃娘娘这么说,便太见外了。当初若不是您伸手相助,我又岂能有今日?我说句厚脸皮的话儿,您在我的心中,胜甚亲娘,他们几个,我只当作兄弟姐妹,我定全心全意照顾他们,就像当初你照顾我一般。”

    太妃闻言笑了,拍了拍她的手,“你是个好孩子,跟我的永乐真像。”她叹一声,“只可惜前些日子我被迷了双眼,以为福阳宫的是永乐回来了,没能及时赶走她,如今铸成大错。”

    自淑静太妃知道明德帝为闾芙重开了菡萏宫后,她对闾芙的厌恶之情就不加掩饰了,在湛莲面前说她是别有用心魅惑君主。

    大抵母妃害怕永乐在三哥哥心中消失,因此才愈发讨厌闾芙。湛莲心想“闾芙”迟早要消失,让母妃误解也未尝不可。

    湛莲岔开话题,“公主府已修葺一新,礼部告知说明儿是吉日,叫我明儿就去公主府住下。我在府里,应是好看管三个娃儿些,只是不能常常进宫来看您。”她要尽快离开这皇宫,等三哥哥的邪病过了,她才回来。

    “好,好,哀家记着你这份情。”

    转眼到了太妃进佛堂的时辰,湛莲送母妃进了佛堂,才一转身,就听外头说御驾到了。

    三哥哥哪里不知母妃礼佛时辰,这分明是冲着她来的。湛莲头回对见三哥哥一事心乱如麻,来不及细想,叫了两个丫头一齐走进一旁夹间,并交待洪姑姑别说她在。

    洪姑姑一头雾水,又闻圣驾到了门口,惟有先去接驾。

    湛莲领着二婢藏在夹间,贴着帘子听着门外动静,咬着下唇大气也不敢多出。

    二婢互视一眼,各有想法。她们知道那夜主子与陛下定是发生了大事,不然主子绝不会一提陛下就色变。莫非陛下终于想要幸了主子,而主子却不肯?可主子与陛下平日那般亲密,不应是早就等着那夜了么?

    门外传来明德帝与洪姑姑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湛莲耳里。明德帝先问了太妃,洪姑姑说太妃进了佛堂,是否请她出来,明德帝说不必,后又问康乐殿下回了么,洪姑姑半晌不吱声。

    湛莲原是竖耳,忽而明白过来,她暗骂一声臭姑姑,愤愤地正想摔帘而出,明黄身影已堵在门口,笑脸吟吟,“怜丫头,你来接驾么?”

    湛煊一面说,一面拉着她往里走,顺便使眼色给正欲下跪的二婢。

    二婢领命,低头便往外走。湛莲喝道:“不许走!”

    喜芳与蕊儿僵在半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好,不让她们走,叫她们留下。”湛煊一如既往好脾气地哄道。

    湛莲又想挣开湛煊如握火炭似的大掌,但这回湛煊不让,不仅不让,反而还将她用力一拽,自己坐上黄梨木禅椅,长腿一伸交叉一叠,便将她困在腿间,另一手也牢牢握在掌中。

    湛莲用力挣扎,但如同蚍蜉撼着大树,湛煊一动也不动,只带着宠溺的笑容凝视着她。

    湛莲垂着眼眸,也知道哥哥在看她,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脸上又浮上了红潮。

    “还生朕的气哪?”湛煊柔声问。

    “哥哥放开我。”

    “是不是朕将你的唇儿咬疼了,所以记恨朕?”

    “三哥哥!”湛莲抬头怒瞪,双颊涨红,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未经人事的二婢也羞红了脸。

 63。第六十三章

    “你们出去。”湛莲后悔将二人留下,没想到哥哥这般口无遮拦,这下怎生了得!

    二婢这才如释重负,飞似的出了门去。

    湛莲回过头,见三哥哥仍带笑瞅着她,恨不得想一把抓花他的脸。

    “三哥哥究竟是怎么了,总说这些混帐话,再来我真就恼了!”

    “朕哪里说得混帐话?朕那夜粗鲁了些,你的唇儿又嫩,幸而没被咬伤。”说着,粗砺的大拇指刮上她的小嘴儿。

    湛莲一手失了钳制,咬牙切齿地大胆伸手在龙颜上使劲拧了拧,“三哥哥这是疯魔了,明儿一定要请道士进宫来作法!”

    湛煊沉沉笑了两声,抓住在他脸上作怪的小手,五指强硬地穿插进去,继而拿着她的小嫩手在脸上摩挲,低哑道:“朕没疯,朕是欢喜。莲花儿,朕自亲了你后,觉着这天愈发地蓝,这花愈发地艳,朕,真欢喜。”

    湛莲从未见过三哥哥这等欢喜模样,平日里他在她面前也是常笑的,但现下这模样又与平日有所不同,那弯弯的眼角里,有着流光溢彩。

    从来哥哥欢喜她就欢喜的湛莲差点儿也想笑,幸好理智尚存,她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抽出手板着脸道:“哥哥不能欢喜!”

    “为何?”

    “因为那不对!”

    “哪里不对?”

    “你我是兄妹,不能……亲。”湛莲原气势高昂,却因害臊猛地小声。

    湛煊轻笑,“谁说你我是兄妹?你现在可是全家的嫡四小姐。”

    湛莲瞪眼,“哥哥不想认我这妹妹了?”

    “乖儿,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朕的宝贝莲花儿,朕怎么不认你?”

    “那哥哥讲我是全雅怜做甚?”

    湛煊停了一停,想抱她到腿上坐着说话,湛莲不肯,他不也勉强,只悠悠说道:“你可知民间女子,若是被陌生男子亲了嘴儿,不是嫁那男子为妻,就是投缳自尽以示清白?”

    “哥哥这是要我去死?”

    “傻子,叫你去死倒不如叫朕死利索些。”湛煊不喜她口无遮拦,拍她的小屁股已示惩戒。

    “三哥哥莫打我!”湛莲叫一声。

    二人突地不吱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说啊。”半晌,湛煊凝视着湛莲道。

    “说什么?”

    湛煊轻笑,平日这么机灵一人儿,哪里会听不出他的意思?不是后者,不就是前者了么?他摩挲她的小手,声音低了一分,“说你要嫁给朕。”

    “哥哥疯了!”湛莲惊呼,没想到他竟真说出了这般疯狂之语。

    “朕没疯。”

    “你我是兄妹!”

    “你我是义兄妹。”

    “三哥哥!”他明知道不是的!

    湛煊幽幽叹息,坐直了身子与湛莲对视,“莲花儿,你如今是全雅怜,是朕的义妹康乐公主,嫁给朕,无人敢说一个不好,如此,朕能名正言顺地宠你一辈子,爱护你一辈子,你一辈子也能在哥哥身边,这样不好么?”

    “天理人伦,人间正道,哥哥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朕若是在这儿亲了你,宁安宫的进来,你说他们会惊恐万分,还是笑着与你道喜?”

    “哥哥……唔。”

    湛莲一时不察,红唇又被掠夺。她瞪大双眼,脑袋倒后便要叫人,湛煊捂住她的嘴,微笑低语,“莲花儿,朕会等到你心甘情愿,只是这会儿叫出来,可就由不得你了。”

    湛莲立刻住了嘴,他说得没错,她叫人进来看见这一幕,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她开始无声挣扎。

    湛煊站起来搂紧了她,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沙哑道:“乖心肝,朕不做什么,只亲一亲你……”再不亲她,他真快被馋疯了。

    “哥哥不行……”

    湛煊弓身,偏头轻啄她微翘的红唇,湛莲立刻紧闭了眼,也抿紧了唇。

    湛煊并不急躁,他慢条斯理地亲着她柔嫩的唇瓣,四唇相碰发出羞人的声音,他乐此不彼,亲了一回又一回,越亲越重,越亲滞留越久。湛莲憋红了脸,下意识地咬紧牙关。

    “莲花儿,张开嘴儿。”湛煊贴着她的唇儿诱哄。

    湛莲想摇头,脑袋却被扣住不能转动。

    湛煊半阖双眸,注视着她可爱的模样轻笑两声,再次亲上她,却将大舌探出滑过她香甜的唇瓣,似在为她抹口膏似的来回慢慢舔弄,湛莲低泣一声,再受不住张开了红润的嘴唇。

    湛煊将舌探了进去,用力吮舔一回。湛莲浑身轻颤,心肠一狠,用力咬了一口。

    湛煊吃痛,退了出来,湛莲看见那上头染了鲜红,她小心肝一跳,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嘴里还发狠道:“哥哥再来,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他莲花儿狠得下心咬他。湛煊这会儿邪病真犯了,“你若心狠,咬断了便是。”说着又不由分说倾身,再次密密封住她的唇。

    湛莲尝到血腥味,哪里还敢再咬,惟有任他为所欲为。

    好半晌,湛莲被湛煊暂且亲了个够,他放开她时,湛莲已然腿软了,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湛煊满足地凝视她娇艳欲滴的红颜,道:“你瞧,你不嫌弃哥哥亲你。”

    湛莲隔日逃似的出了宫。

    康乐公主府坐落在皇宫东面,原是前朝亲王府,湛煊登基前也曾在这儿住了一段时日,后一直搁置,只有几个奴才在里头日常打扫。湛煊策封湛莲为康乐公主时,便将这王府一同赐给她。

    这里头包括门头“公主府”三个大字,里头的亭台楼阁大小牌匾,除了两个是湛煊哄着她写的,其他的全是湛煊在行宫里御笔亲写,叫人拿来挂上的。虽知湛莲在此住不长久,但里头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阁,全都按了湛莲的喜好,就连奴才下人,个个都是样貌端正的。

    名叫顺和的太监大管家骄傲地向公主主子推介这公主府的美丽,湛莲自是满意的,思及这后头三哥哥的心意,颇为感动,但想起哥哥的疯病,又不免皱眉。

    王府颇大,前后转了一圈,湛莲已累了,她在后院赏莲的清水阁中稍作歇息,命人将先住进来的三个小客人叫来。

    不一会儿,湛莲的三个表弟妹就送到了她的面前。

    下人们哄着三个娃儿下跪,黄宝贵大女儿黄大妮领着妹妹黄二妮顺从跪下,黄子杰说他是侯爷不跪别人,还拿脚踹大妮儿,“你跪什么跪!”

    大妮儿不慎,被他踹倒在地。

    湛莲顿时怒喝,“你做什么欺负妹妹!”真是反了天了,现下都时兴哥哥欺负妹妹是么!

    丫头们忙将大妮儿扶起,大妮儿也不哭,湛莲叫她们到身边坐了,对着底下犹瞪眼的黄子杰道:“做哥哥就该爱护妹妹,你这算什么好汉?”

    “她不是我妹妹,她是下人生的。”黄子杰道。

    大妮儿的生母是黄宝贵的通房丫头,生了大妮儿后被抬了姨娘,因而黄子杰有此一说。

    湛莲气得笑了,“连妹妹也不认,长大了也定不是好人,拉了出去,打他十大板子。”

    喜芳慌了,“主子,黄少爷还小,若是十板子打下去,不残了也是半死啊。”

    湛莲对她使了个眼色,喜芳这才会意住了嘴。

    黄子杰一听害怕了,“你不能打我,我是侯爷,我是侯爷!”

    两个太监哪里理会,一左一右架着黄子杰就往外走。黄子杰蹬着腿扯着嗓子大叫,却发现这府里的奴才不似对他惟命是从的侯府奴才,个个理也不理他。

    四岁的二妮儿吓得哭了起来,“哥哥,哥哥……”

    湛莲将她抱了过来,为她擦了眼泪,“别担心,姐姐只教训教训你哥哥。”妹妹全都是好的,哥哥全都不识好歹。

    下人们在莲池旁架了刑台,将黄子杰压了上去,一人拿来八尺高的刑板,黄子杰见过那板子,爹爹年前还拿那板子将一个姨娘活活打死,那会儿他还不停拍手叫好,这会儿知道板子要落到自己身上,像那姨娘一样皮开肉绽,顿时吓破了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湛莲并不理会,冷声道:“打!”

    下人掌握了力道,一板子下去,虽比平时轻了五分,但对一八岁小娃儿,也是够他受的了,黄子杰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说着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

    湛莲见达到了目的,叫人将他抬下来,叫到面前冷冷问道:“你以后还欺负妹妹么?”

    “不、不欺负了……”黄子杰一把鼻涕一把泪。

    “还改不改了那乱踢人的毛病?”

    “改,改……”娇生惯养的黄子杰被这一板子就打怕了。

    湛莲这才叫他坐下。

    黄子杰还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小心翼翼地坐下,还不停抽泣。

    大妮儿走下去,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哥哥。黄子杰见着亲人,两眼又泪汪一片,抱着大妮儿的腰又大哭起来。

    大妮儿反而僵住了。

    湛莲冷哼一声,叫他欺负妹妹。

    由着黄子杰哭,湛莲询问起他的学业来,管家答道:“黄少爷是在家里请先生上学的,不曾进学堂。”

    “他怎地没去给大皇子当伴读?”听哥哥说是前年选的来着。

    “这……小的打探了,陛下曾为挑选大殿下陪读,召集世家小少爷们考了一回,黄少爷也去了,只是未能选中。”

    “哦,陛下考了些什么?”

    这顺和管家是顺安公公亲自挑来的,名儿还是顺安改的,他自也是个机灵的,不多时便拿出一份试卷来呈现湛莲。

    湛莲一看,不过是些寻常四书里的东西,并不艰涩,“子杰考得如何?”

    顺和管家瞄了一眼湛莲,小心道:“殿下,这便是黄少爷的答卷。”

    “他交了白卷?”湛莲震惊,再仔细一看上头鬼画符的三字,果真是黄子杰的大名无异。

    她这表弟真是丢尽了她的脸面。湛莲喝问黄子杰,“陛下亲考,你还敢一字不写,不怕家里与你一同遭罪么?”

    黄子杰紧紧抓着妹妹,颤巍巍道:“我不会写。”

    “什么?”湛莲眯了眼。

    二妮儿代哥哥答了,“哥哥一个大字也不会写,他只会玩。”她奶声奶气地将奶奶说的话背诵一遍。

    “要你多嘴!”黄子杰瞪她。

    “还敢凶你妹妹!”湛莲瞪他一眼。

    黄子杰又怂了。他看出来了,没人给他撑腰,他斗不过这凶巴巴的公主。

    湛莲没想到表弟八岁了一个字也不识得,这真真是大笑话,“明儿,不,今儿下午就请个德高望重的先生来,与他授课,他必须一日要习得二十个大字,若不识得,就不给饭给他吃!”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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