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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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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莲本娇小,即便是第二回,仍觉疼痛难忍,方才的快乐又如上回般被撕裂,湛莲哭出声来,纤细的双臂抵在三哥哥厚实的肩头使劲推拒,“三哥哥可以了,快出来……”
“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好了,好了!”湛莲一疼就闹,扭着身子撒娇。
“心肝儿,宝贝儿,再一会,再一会。”湛煊箍着她,不停地亲着她的脸儿嘴儿,粗喘着气息句句哄着。
湛莲水眸半阖,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湛煊本因娇人儿开始接纳他而觉苦尽甘来松懈刹那,乍听这要命的娇吟竟浑身酥麻,暗道不好。正想稍撤,快/感灭顶而来,他竟又……
湛莲才尝到一点滋味,忽而感觉又没了。一阵空虚失落袭来,她迁怒地拍三哥哥肩膀,“哥哥又在里面!”
湛煊已无地自容。他已怀疑起自己,甚至后悔没听顺安的话。
分明他以前在后妃那儿从未出过这等丑事,怎地到了他莲花儿身上,一再失守……难不成是憋了太久,真不行了?
湛煊差点万念俱灰。
“哥哥,快出来罢,冷。”
湛煊不信这个邪了,“莲花儿,再一回。”
湛莲却拒绝地铿锵有力,“再不来了,明儿我又要喝苦药,哥哥烦人!”
湛煊竟无法反驳,自己低头默默穿上衣服,唤人进来服侍湛莲沐浴。
顺安一听要热水大惊失色,见湛煊黑着一张脸出来,小心翼翼瞄了两眼,大气也不敢出。
湛煊只着中衣披了件大氅到了殿外,寒风凛凛也吹不熄他身上的灼热,他跟无头苍蝇似的在殿外来回走动,无处发泄的精力与阴郁令院中几棵大树都遭了殃。
湛煊仰天长叹。
顺安担心湛煊身子,又不敢上前,这错一个字,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湛煊在寒风中伫立片刻,脑袋总算清醒了些,不是他出了毛病,是莲花儿那妖精太磨人,他丢人地没把持住。只是再任由莲花儿误解下去,他这辈子恐怕就要做和尚了。湛煊一咬牙,转身大步回了寝宫。
“陛下,那桌上有酒!”顺安急急忙喊道。
内殿已架了浴盆放了热汤,湛莲正打算沐浴,却见湛煊冲了进来,带着一脸壮士断腕的决心,干脆而迅速地叫退众婢。
湛莲吃惊,“三哥哥……”
她不及询问,就被上前的湛煊猛地推入大床内,惊呼声被封在四唇间。
湛莲瞪大眼呜呜地叫,湛煊却不管不顾,大掌捂着她的唇大肆动作起来。
湛莲先是不知所措,后娇吟又再次自指缝间溢出。
湛煊这回再不敢半途而废,胆颤心惊地伸了两根指头蛮横塞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娇吟搅得支离破碎。
顺安竖着耳朵在菱花门外偷听,半晌只隐隐听见殿下时而尖叫的哭腔。
他一颗老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三哥哥,怎么、怎么还没完……”
“别急,乖儿……”
“不来了,我不来了……”湛莲害怕这陌生的快乐,受不了地哭着胡乱摇头。
湛煊低头狠狠亲她,“你这也不来,那也不来,是不是想折磨死哥哥才作数,嗯?”
湛莲尖叫,哭着叫哥哥。
冒着热气的浴盆雾气渐渐没了,烛台上的红蜡也渐渐灭了,湛莲的嗓子也快哑了,寻回尊严的男人仍在只属于他的娇躯上驰骋。
“舒服么,莲花儿,舒服么?”他背对着她,伸舌肆意舔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之极。
湛莲已被弄得说不出话来,轻音颤颤,香汗淋漓。她呜呜伸出玉手抓住罗帐想要逃离,却被大掌无情摁下,十指紧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妖精们,这下是合了你们的意了吧?吼吼吼,简洁版,依然怕危险,分开发。晚点还有一更。
评论低调。
第80章
湛莲整整一夜未能合眼,隔日还是顺安在外叫了好几回,湛煊这才不情不愿放过了瘫成泥人的她。为她穿戴整齐后,他抱着她自地道去了她暂住的殿院。
喜芳蕊儿二婢早就起了床守在屋外,听里屋有动静忙快步入内,正见高大的明黄身影轻轻地将一团桃红放置床上。
她们忙屈膝下跪,湛煊头也不回,“起来罢,去打热水来为你们主子擦擦身子,莫吵了她睡觉。”
“是……”
二婢出去,湛煊为她解开大氅,将她拿棉被盖了严实。湛莲早已体力不支,任由湛煊怎么折腾也不醒,那红肿了一圈的唇儿还微微撅起。
湛煊凝视着她,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唇角高高扬起。片刻,他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含吮她的红唇。
“臭哥哥……不来了……”
湛莲梦呓似的喃喃自语,叫湛煊轻笑出声。
“好,好,这会儿不来了。”他宠溺地回答梦中的她。
二婢合力端来一大桶热水进来,听帝王这柔声细语,小心肝一颤,差点打翻了水桶。
湛煊抬眼见她们进来,怕再待下去更离不开,便交待二人几句,这才离去。
喜芳蕊儿二人分工,一个拧帕子一个解衣裳,喜芳忽而一阵倒抽,拧帕子的蕊儿不由转头低声问:“怎么了?”
喜芳捂着嘴,红着脸用下巴叫她看睡梦中的主子。
蕊儿顺势望去,也不免吃惊倒抽一口凉气。
主子原洁白无暇的颈子上怎地处处又红又青,这是被天家掐了么?蕊儿上前轻轻勾起湛莲的领口往里一看,一张脸全都皱在了一处。
她主子美如宝玉的身子啊,怎地被蹂躏成了这样儿?再看看主子红肿的双眼和嘴巴,陛下莫非不是宠幸主子,而是去打她了么?
二婢哪里想得出昨夜疯狂,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小心翼翼为主子擦洗敷药。
湛莲睡得天昏地暗,无论人怎么摆弄,她仍闭眼不醒。
然而一个时辰后,喜芳不得不叫唤主子,因前儿主子自己说了,今日“康乐”回公主府,“闾芙”出来见见进宫请安的外妇。这正午命妇们就进后宫了,主子也该起身做准备。
只是湛莲昨夜着实被折腾得太狠了,喜芳推她,她还以为是三哥哥,转身将被子一蒙盖了严实,嘴里还哭嚷着不来了,不来了。
什么不来了?喜芳与蕊儿面面相觑,喜芳小声道:“主子,咱是不是得回公主府了?”
湛莲充耳不闻,动也不动。
二婢没法子,瞧主子一身青紧,莫名生出几分同情,便不敢叫唤。
快至午时,良贵妃遣了人来,说是康乐公主若还未回府,便一道去参加宫宴,凑个热闹。喜芳不得已再次叫唤主子,湛莲差点儿发了脾气,喜芳急急道:“殿下,良贵妃派人来请,奴婢们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湛莲勉强睁开仍沉重的眼皮,“什么时辰了?”那嗓音哑得跟破锣一般了。
“快午时了。”喜芳忙道。
午时……良贵妃来请……湛莲知道自己该起了,但她浑身上下如同绑着巨石一般,挪动半分都费尽了力气。她一闭上眼,就能进入梦乡,并且还似梦非梦地总忆起昨夜那场疯狂荒唐。
原来还有那种的夫妻之礼,云雨之欢……怪不得画册上有那么多样儿的……湛莲的脸烧起来了。
“殿下醒了么?”这悄悄儿的声音,来自顺安公公。
喜芳快步过去,“这……奴婢正唤主子哪。”
“不要唤,不要唤!”顺安连连道,“陛下口谕,殿下未醒,谁也不要打扰殿下,对外头只说是殿下昨儿夜里受了风着了凉。”
顺安也估摸着莲花殿下今儿起不来,她生来金枝玉叶,哪里受过那种折腾?昨儿夜里他起来两三回,回回听见里头哭声不绝。陛下原是最疼殿下不过的,但恐怕这两回捣腾,叫他颜面大失,是存了心抖一抖雄风,叫殿下忘记前头两回。
只是这……着实也太狠了些,早晨若不是他心疼殿下多唤几回,陛下恐怕这会儿还在床上哪。
“可是良贵妃遣了人来……”
“咱家方才是怎么跟你说的,照着背也背不出么?”顺安瞪喜芳一眼,只道她一点儿眼色也没有。这后宫所有人加起来,还能抵莲花公主一根小指头?
喜芳被斥责一顿,连连应是。
湛莲迷迷糊糊地听着听着,着实也支撑不住,小扇子似的眼睫毛扇了两扇,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桌上已放上了烛台,湛莲昏昏沉沉地看着火光一跳一跳,竟不知是白日还是黑夜。
“醒了?”熟悉之极的带笑嗓音传来,正是害她睡了一天的罪魁祸首。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出来了~~今天其实加起来有二更的量~~加群218259381
第81章
湛煊陪着湛莲用了晚膳,不免又小心翼翼地叫顺安端了药汤来,看着湛莲讨好地笑。
湛莲懒得嗔怪,端着碗一鼓作气喝下,湛煊见状更加心虚,喂着她吃着甜干果,一个劲说下回再不会了。
湛莲红着脸道:“哥哥想得美,再没下回了。”
湛煊只当作没听见,搂着她笑而不语。
湛莲也不敢继续着羞人的话题,转而说道:“今儿本是想让‘闾芙’去命妇面前转悠转悠,现下也毁了。”
“去不成正好,省得朕担心。”
“哥哥说风凉话,明儿我自己再寻机会。”
湛煊无奈,怕她瞒着他胡来,“好好,要见她们何难,过两日天通池冰嬉,朕便让女眷们一齐前去便是。”天通池虽名为池,实际一条河流,每年这时节有一长段都会结上厚厚一层冰,便成了冰嬉最好的冰床之处。
“是了,天通池又可嬉冰了,”湛莲一抚掌,她往时垂涎着去,三哥哥却说她身子不好,怕在外头冷着冻着,从不让去的。她俏眉一挑,“莫不是我不提,哥哥又不叫我去了?”
“唉,这是冤枉朕了。”湛煊正经道。他有什么不想叫湛莲做的,通常是有瞒得过就瞒,瞒不过便绝不承认。
这夜湛莲自是还留在皇宫过夜,湛煊腆着脸说要替她暖床,湛莲真是怕了,说什么也不让,可不想三哥哥脸皮愈发地厚,走了又从地道里过来,搂着她便不撤手,一个劲儿打包票,说是只睡觉什么也不干。湛莲没法子,只能由了他去。
幸而湛煊知道他昨夜的确忘了分寸,于是替她抹了药膏,真个儿抱着她老实睡觉。
隔日湛莲回了公主府,隔了几日,便是皇家冰嬉之日。
皇家冰嬉主要为走冰射箭,原是用来训练将士冬日作战,慢慢地觉着此法用作嬉戏也颇为有趣,因此才有了这一年一度的冰上之嬉。
所谓走冰射箭,便是旗手和射手们在冰床上间隔列开,沿着花卷般的冰道穿梭滑行。飘舞着彩旗的旌门上悬挂彩球。当表演结束的时候,谁射中彩球的箭数多,谁就能得到更多的赏赐。
往时受赏的只有个人,这回主办者之一的湛炽作了改进,将参与者分了九个旗队,每队百来号人,最终若是哪个旗队射中总数愈多,那旗队每一人都可得到赏赐。
此赛不止挑选的走冰能手,武官将士,皇亲国戚也得参与,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明德帝向来主张皇亲贵族文武双全,才可永葆大梁江山不败。皇帝本人提笔能文,握剑能武,底下人等哪里还敢怠慢,于是这冰嬉如果秋狩一般,是在明德帝眼皮子底下显真功夫的时候,秋狩大多是些近臣,而冰嬉正好赶上天子万寿,外省皇亲正好一网打尽。有些个怕出丑的想托病,但一回两回还成,次数多了,那便是眼里没有他这皇帝,到头来什么王爷侯爷,他们也不必当了。
卯时刚过,天子仪仗浩浩荡荡地从皇宫而出,明德帝坐御銮,一群亲王郡王并达官贵族骑马跟在后头。
湛烨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中间,却听身边的常安郡王不停地唉声叹气。常安郡王是明德帝表叔之子,袭了郡王之位,封地在外省,难得回帝都。湛烨见他愁眉苦脸,好奇询问缘由,常安郡王才道:“我烦恼的是这回冰嬉。”
“这话说得好似前几年不烦恼似的。”湛烨不客气地嗤笑。
常安郡王瞪他一眼,“往时是往时,小王在大老爷们面前摔了也就摔了,射不中也便认了,只是这回天家为何心血来潮,叫了女眷来观看,你说我一会儿在众儿面前摔倒,那群三姑六婆岂不把我的名声也毁了?再者……”
“再者什么?”
“再者我那刁钻的王妃也在里头,若是她看见了,我这一辈子就要遭她笑话了。”常安郡王好似看到了不久后的惨状,叹气声愈发地大。
湛烨沉默片刻,“兴许你上得早,女眷去时你已走完了?”
“你说什么梦话哪!天家兴致高,已经让良贵妃娘娘带女眷们早一个时辰便去了,说是让她们在冰上玩一会儿,怎地,嫂子没跟你说?”
湛烨嗯嗯两声,没有说话。
常安郡王沉浸在自己的悲惨想象中,没功夫多理会他,低垂着头,又是大大一声长叹。
此时让常安郡王烦恼的源头常安郡王妃邵采珊正陪着后宫娘娘们走在去往天通池冰床的石桥上。贵族女眷们大多不常出外走动,更别提是亲自来玩这冰雪之嬉,个个显得颇为兴奋,前前后后都唧唧喳喳。邵采珊百无聊赖地听着,忽而听到前头曹美人道:“贤妃娘娘,陛下万寿时,因喜爱妾的寿礼,赏赐给妾一幅泷中山人的真迹画作,妾想送去给娘娘一同鉴赏。”
贤妃温和道:“我听说了,正想到你那去看看哩。”
曹美人忙笑道:“明儿我就拿到娘娘宫里头去,娘娘是鉴画大师,若在旁能听一两句,妾胜过读十年书。”
贤妃笑道:“你这话太过了。”
常安郡王妃暗自冷笑,这曹美人倒会投其所好。只是她是认定了膝下有天子惟一皇子的贤妃会做皇后么?良贵妃曾最得宠爱,虽曾被打入冷宫,但如今仍为六宫之首,谁胜谁负,还说不准哪。
良贵妃走在最前头,与豫北王妃韦氏话着家常,“小王爷现下,还是那般体弱么?”
豫北王妃正是先皇长子,湛煊已故长兄湛灿的遗孀,良贵妃口中的小王爷,正是湛灿留下的惟一血脉。其名为湛宇博,是王妃所出,湛灿离世时,湛宇博才两岁,后先王赐封地豫北一带,追封湛灿为豫北亲王,湛宇博袭其父之位。
湛煊登基为帝,韦氏带着孤儿离开帝都去了封地。
只是湛宇博出生时有不足之症,自出生至今,汤药就没断过,因此每年皇帝万寿,都是韦氏前来。湛宇博曾跋涉千里来过一回,只是那一回差点便要了他的命,湛煊怜惜侄儿,嘱咐他若身子不适,万不可勉强回来。
韦氏听了良贵妃的话,愁眉长叹,“可不是,我动身前,他才发了一场病,就连送我出门也不能,你说我这心里头……”她哽咽不能语,低头以帕拭泪。
良贵妃叹一口气,安抚地拍拍她道:“你莫急,既有病,慢慢调养便是,民间还有许多不出世的名医,你派人多打探打探。”
韦氏点头,“年年都找着。”
“小王爷成婚了罢?”她记得还是天家赐的婚,“圆房了么?”
“圆房是圆房了,只是娘娘您也知道……唉。”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兴许来年你就是孙子抱了。”
韦氏失笑,“那就借娘娘吉言了。”
不知不觉已行至冰床边上,良贵妃转身,对众女眷轻笑道:“你们瞧瞧,这就是冰床了,陛下体恤,叫咱们先来一步,尝个新鲜玩意,谁胆子大,带来冰鞋来的,便快下去玩罢。”
众女原是兴致高昂,到了面前却面面相觑举步不前。有人则是狐疑地盯着远处的冰面。
良贵妃道:“赶紧的,咱们只能玩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到……”
“呀——”一声女子尖叫,令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发声处。
只见一个绯红身影飞快地从冰床道上滑行而来,那一声是她开怀的叫喊。众女齐齐惊愕,她们都还才来,这女子是从哪儿来的?
“哎哟,我的、我的姑娘,您慢些,慢些!”紧跟着而来的,是一道担惊受怕的叫喊。
良贵妃看清那绯红少女,再看跟在后头跑来的,不是顺安公公又是哪个?
湛莲假扮的闾芙开心地滑到众人面前,想要停下却还不娴熟,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冰上。
“姑奶奶哟!”顺安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要是回去殿下身上多了青紫,陛下岂不是要扒了他的皮?
良贵妃让人将湛莲扶起来,外省来的命妇贵女们先是看那一身打扮不似野丫头,待湛莲一抬头,好几个命妇失声抽气。
“永乐公主?”一人惊呼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不开森。求安慰。
第82章
湛莲扫视神情各异的众人一眼,盈盈作礼,“民女闾芙,给诸位娘娘与夫人请安。”
民女?闾芙?外省来的诸王妃命妇面面相觑。
顺安领着一大群侍卫太监奴婢上前,先是紧张看向湛莲,见她没疼得皱眉头,这才松口气,让人为她将大氅披上,这才带着笑向良贵妃等人请安。
“大公公,这是……”良贵妃面带疑惑。这闾芙,不是一直称病在殿,闭门不出的么?
“哎,这不是昨儿陛下去看闾姑娘,见她身子好了些,一时龙颜大悦,不小心说漏了嘴,闾姑娘便直嚷着要来,陛下原不答应,可闾姑娘偏生缠得陛下没法子,这不,一大早陛下就让咱家送闾姑娘过来玩儿。”
贤妃道:“怎么不与我们一同来?”
“这……”顺安略为难地笑了笑,“咱家也不知龙心是怎么个想法。”
湛莲状似羞涩道:“是民女从未走过冰,怕在各位娘娘与夫人丢丑,便请求陛下让民女早些过来,不想陛下竟答应了。”
后宫嫔妃还未来,陛下反倒先让一自称民女又神似永乐公主的女子过来了。这究竟是……女眷们不免心中古怪。
良贵妃微微一笑,波澜不惊地道:“既然如此,那便与大伙儿一起玩罢。”
杜谷香走上前,执了湛莲的手,轻轻笑道:“你身子好了?我这些时日想进宫,无奈宫里头总是不许。”
湛莲见挚友喜形于色,心中复杂,她莫不是真将闾芙当作自己了?
豫北王妃也走了过来,不可思议地将湛莲上下打量一番,“像,真像。你长得,与我那小姑子真像。”
杜谷香道:“这位豫北王妃,永乐殿下的大皇嫂。”
湛莲生疏地唤了一声。
邵采珊站在不远处张望,她从未见过永乐殿下,却一直从别人嘴里听闻那位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薄命公主,有自帝都嫁去的贵女,尝羡慕不已地说如果能让她与永乐公主交换,即便替代她去死,她也愿意。
她一直想见见这位传闻中的公主,不想今日居然以这种方式见着了。只是这算怎么回事,天家从哪儿找了一个替身么?一个妹妹替身?
不仅邵采珊心有疑惑,众多女眷皆有疑惑,她们有的上前攀谈,有的狐疑观望。
喜乐公主原是想忍,但终究是忍不住,上前喝道:“你是个什么身份,也敢到这儿来炫耀!”她当永乐替身老老实实待在芙蕖宫也就罢了,还敢跑出来张扬!
喜乐抬手就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顺安连忙双手抓住五公主的手,“哎哎,喜乐殿下,有话您好好说,好端端地怎地动手来?”
这天家御前的太监大总管,为了一平民女子,连天家的五妹妹都敢阻拦了。这里头文章,可就大了!
“顺安,你放手,皇兄被人蛊惑,你不仅不知道劝阻,反而还助人为虐?”
良贵妃上前打圆场,“喜乐殿下,今儿大家高高兴兴地出来,何必伤了和气?咱们好不容易才能来这冰床玩个新鲜,下回来也不知是何年何昔了,趁着天家还未到,咱们痛痛快快玩一场,才是正经。”
喜乐公主见良贵妃也忍让这小蹄子,更加生气,“本宫气都气饱了,还玩什么,不玩了!”她一挥大袍,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喊道,“那小贱人不安好心,你们不准理会她。”
湛莲不免抚额,她这五姐,跟小时候真是一个样。
良贵妃笑笑,又唤了众人一回,女眷们这才在奴婢们的服侍下穿戴冰鞋,杜谷香也在鹿皮小靴上套上冰鞋,与湛莲拉着手一块儿走入冰床内。
“郡王妃,您可小心着点儿,别叫闾姑娘与您一块摔倒了。”顺安领着人紧张兮兮地守在边上。
杜谷香与湛莲不约而同地轻笑出声,她们都想起了往时那会儿,顺安公人也总是这般跟在她们屁股后边跑。
杜谷香看向她,轻轻道:“我知道你是她,天家也知道。”
湛莲注视着好友,张了张嘴,后头有一贵女尖叫走着冰朝她们而来,她们闪躲而过,继而陆续女眷们由岸上婢女们搀扶着滑行而来,她们不再多言,快活当下。
惟有顺安公公在岸上一惊一乍,看见湛莲一摔跤,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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