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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尘,药门弃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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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片无言,寂静无声。却开始有着不一样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慢慢的流淌着。
如醉一咕噜的将手中的东西尽数的收了起来,这一次比赛,虽说不是像上一次的一样,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最晚,但是桑木怡,却是早就的已经开始了的。而且现在还留下来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她绝对的不能够掉以轻心。
尤其是,还有着一个最为强劲的对手,上官亦。
唯一的一个,没有凭借任何的帮助,在三天之内完成了比赛,还夺得了第三名的好名次的人。
“你去陪小白玩,从今天开始,无事勿扰。”如醉用脚带着将门给关上了,过了片刻的功夫,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如醉随手的朝着门上挂了个牌子,上面是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四个字:请勿打扰。
虽说字面上的意思是很容易的明白的,但是这说法,却是让容尘觉得有些奇怪。
院子里冷不丁的起了一阵微风,吹得小白打了个激灵,忍不住的抖了抖身上的毛。容尘略微的看了眼天色,突然的在小白的脑袋上就投下了一大片阴影。
小白咯噔一下,小爪子怔了一下,慢悠悠的抬头看了一眼。
“若是想要如醉赢,便跟着过来。”容尘晃悠悠的朝着小白丢下了这句话,也不管小白是不是真的听懂了,迈着自己的腿就离开了,步子还不慢。
小白“喵呜”了一声,撒欢儿似的奔着就过去了,一路小跑着,生怕是跟不上容尘的脚步。
今日的容尘,着了一声暗色的衣物,行走在层层叠叠的树林之间,极难发现他的踪迹。
容尘入了林子以后,慢悠悠的,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了。
直到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了以后,容尘才终于是到了桑木怡的屋前。
小白似乎是有些抗拒这个地方,刚一靠近这屋子,就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它上次在这里被桑木怡狠狠的甩了一鞭子,都已经留下了心理阴影了。
它这小身板,可受不了再来一次。
容尘轻笑,看着小白慢慢的往后挪的样子,开口,“你大可安心,桑木怡今日不在谷中。”现在,该是在迎客来客栈,和东方宇商量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上山的事情吧。
小白默默的将伸到后面的后腿缩了一只回来,然后,又缩回来第二只。
人不在,它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喵……”小白在容尘的脚边微微的蹭了蹭,意思倒是很明显。
桑木怡不在,让它来做什么?
反正,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的。
“啪。”一声清脆的金属的响声,突然的炸开一般,从前面传了过来。
桑木怡门上的金锁,应声而断。容尘的手指,从衣袖中慢慢的收回,背在身后,就好像在这一切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桑木怡的屋中,是她这许多天来研制的解药,因而她不在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将自己的屋门紧锁,就连这锁门的金锁,都是比寻常坚硬上十倍的,却不想,还是没有抵的过容尘。
“你现在可以进去了。”容尘对着小白,淡淡的开口。
小白愣了一下,一双眼睛在黑夜中显得十分的光亮,死死的盯着容尘,要它进去,做什么?
小白莫名的开始十分的同情自己的主人,整天的和这样的一个人待在一起,说话就说一般,还要自己浪费脑子去猜,真是累得慌。
容尘见小白迟迟的没有动静,忍不住感叹一句,人和猫之间,还真的是没有半点的默契。没办法的又加了一句,“进去以后,只要是捣乱的事情,随便你做什么。”
捣乱?
小白“嗖”的将头就低下来了,直冲冲的就冲着前面去了。上次桑木怡打它的那一下子,它可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别看它就只是一只猫,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容尘也同样的是没有闲着,跟着小白便过去了。
果不其然,就凭着桑木怡的那个脑子,只要是锁的最精致的地方,就必然的是放解药的地方。
屋内的桌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小瓷瓶,每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或多或少的都装了些药物的粉末,少许的还有着几颗完整的药丸。
看来,这便是解药无疑了。
只怕他这一次,是没有来错。
小白“啪”的一声,毫不客气的就站到了桌子上面,伸出自己白白胖胖的小爪子,十分不客气的在砚台里面站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四只白白胖胖,胖乎乎的小爪子变得湿哒哒的,就连脚边一圈白色的毛发都没有能够保得住。全部都被墨汁染成了黑黝黝的一片,十分的狼狈,每走一步,都会滴落下来不少的墨汁。
小白就这样迈着十分优雅的步子,慢悠悠的在如醉的屋子里面晃荡着,晃悠着,还时不时的将自己的爪子伸出来,推到了桌子上的一些小小的瓶瓶罐罐,瓶子里面的小药丸也是一咕噜的就滚到了地上,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东翻翻,西碰碰,若说是帮忙或许还是不成,但是这捣乱,绝对的是无师自通,小白在木怡的屋子中恍若无人的走着,十分的惬意,桌子上放着的东西也是无一例外的,统统的到了地上,一个也不剩。
屋外的月光,微微的有些隐去了,容尘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木怡的屋子周围,慢悠悠的晃荡了一圈,这姿势,就像是在饭后散步一般的惬意,完全的没有一点擅自的闯入被人捉住的心虚。
约莫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小白已经将木怡的屋中,弄的是没有一处下脚的地方了,容尘在外也是晃了一圈以后,终于是唤了小白出来。
小白从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四只爪子并用,十分的兴奋,下意识的就想要扑到容尘的身上,就像它平日里扑到如醉的身上一般。
然而,容尘眼明手快,在看到显摆出来的那一刹那,瞬间的闪了个身子,侧到了一边,没让小白沾到自己半分。
虽说他今日穿的颜色略微的暗沉,但是小白那样肮脏的爪子,怎能碰到他的衣物之上?
小白差一点的没有刹住,朝着前面奔了好远,才终于的掉过头来,瞪着一双眼睛,十分无辜的望着容尘。
它明明完成的那么棒,为什么连抱它一下都不愿意?
容尘似乎是看出了小白的心意,当即就是严词拒绝,离着小白更远了,“小白,与我保持十丈的距离。”
绝对绝对的不允许,靠近他!
“喵……”小白哀怨的叫了一声,期期艾艾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十分的明显。
一人一猫,一前一后的隔了好远的离开了,月光微微的露了出来,照在木怡的屋子周围,若是仔细看,似乎有着隐隐约约的,极为微弱的光芒,十分的好看,却藏得极深,不易察觉。
后山。
屋内。
容尘在屋中随即的就换上了一身新的衣物,直接的将小白关在了门外,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完全的无视了小白在门外的撕心裂肺。
卓方忍不住的瞄了一眼门外,小白就这么趴在门上面,爪子扣着门上胡着的纸,一块一块的全部给扣下来了,但是被门上的木框给挡住了,只能够勉强的将自己的一只爪子伸进来。
小白,你这么胖,你家主人知道么?
卓方收回目光,复又落到了自家主子的身上,虽说是在喝茶,眼神却快是要将那只脏兮兮的爪子给看穿了一样,要是这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卓方绝对的相信,小白的爪子绝对的已经被剁下来不止一块了。
卓方不要命的在脑中冒了一个想法。
爷,你这么针对小白,如醉姑娘知道么?
这么多年了,就没有见过爷对谁特别的针对过,爷这样的人,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从来的都是不能够随随便便的透露在外人的眼前的,因为喜爱或厌恶,都是可以成为别人手中的把柄的东西,就会成为自身的弱点。
是以,这么多年,卓方也没有见过自家的主子对于什么东西表现的特别过。
如今,如醉姑娘是一个,这只猫,便是另外的一个了。
对于如醉姑娘若说还是淡淡的话,那么对于小白,简直就是可以用深恶痛绝来形容了。若说小白是一个人话,只怕是早就死的渣都不剩了。哪还能继续的搁在眼前晃悠着?
“卓方,情况如何了。”容尘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小白费尽了心机,也只能够将门上的纸给捣烂了,却没有半点的进来的办法,登时的就放心了,目光中,透露着的都是浓浓的满意。
卓方急忙的收回心思,若是让爷知道了方才他在想什么,只怕一样是死的渣都不剩了,连忙的回了话,“爷,您预料的不错,这次,东方宇的人马之所以在镇上迟迟的不上山,不过是因为他们早就已经安排了人马,提前的潜进了山中。”
至于外面的人,那般的大张旗鼓,无非也就是为了里面的人打掩护。
容尘搁下杯子,微微沉吟,看来这一次,他不动,也自然的是有人要开始动了,“十个人中,是否有猫腻?”
他最奇怪的,便是这次比赛的人选。
这一次的药王谷的比赛,赛前,他偏生的是在解毒的时候,耽误了一段时间,却不想事情的发展,还是微微的有些失控了,先是进来了一个身家背景完全的都无迹可寻的上官亦,接着又是进来了十个所谓的病人。
这第二场的比赛,是桑正桐根本的就没有与他商量的。直接的定下了十个人的人选,若说这十人中没有问题,那是绝对的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进入药王谷的机会。也是他唯一的有些疏漏的地方。
“爷,东方宇的人,确实就混在那十人中,只是,此人以病人的身份进入,无法获取他的身份,更加的没有办法接近。”
更重要的是,这十个人关系着这一次的比赛,因而无论是白天黑日,亦或是这些人睡觉的时候,身边总会是有着几个人看着,观察着,以此来或许对于这种药物的最佳的把握和掌控,而这些参赛的人,或多或少的,就变相了成了这些人的眼线,将他们的人都困住了,没有办法施展开来。更加的没有办法调查的仔细。
“无妨,今日过后,最多三日,此人必会现身。”今晚的这一趟桑木怡的屋外,可不是白白的过去的。
既然今日桑木怡已然下山,就意味着过了今晚,她定会知晓内应的事情,只要是知道了双方的身份,就不可能没有见面的时候。
这,便是他给他们设下的套,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爷?”卓方表示完全不明白。
“从今日起,等着便好。”以不变应万变。
☆、第八十二章 复赛2
“是,属下遵命。”爷既然是要他等着,那他就一定的会乖乖的等着。卓方如是想着,却不料,容尘今日,却不是这么想的。
话锋一转,反而是问起了卓方,“你是否想要,快些的寻到奸细?逆”
卓方一愣。
问他?这要不要找到人的事情,不应该是主子决定的么?卓方深深的觉得,今天的爷,实在是太过于不寻常,莫不是,被门外的那只刺激到了?还是,又想要为难那只?
卓方不过是微微的转了转这样的念头,随即沉默不语,等着自己的主子继续。
容尘难得颇有趣味的望着屋外的小白,示意了一下卓方,“将小白洗干净以后,再带过来见我。”
卓方忍不住的是抖了一抖,分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怎么从主子的嘴里说出来,就总是有一种十分的奇怪的感觉呢?
直接说要把小白洗干净不就可以了?这话,还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卓方敛了敛心思,急忙的出去了。虽说爷现在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但是,很显然的,对着一副脏兮兮的小白,他绝对的也是没有什么耐心的。
桌上,除了一壶烹好的茶,还有一副残棋鼷。
是昨夜,下了一半的残棋。
容尘极爱下棋,尤其是喜欢一个人独自对弈,棋盘的上面,除了该有的棋子,四个拐角的上面放置着四颗棋子。像极了如今天下一分为四的局面。
如今的局势,就如同这样的一盘残棋,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天下这座大棋盘上面的棋子,一颗颗,一粒粒,每一个位置的摆放都是不一样的,每一处移动,都有可能会牵制着整体的改变。
如今放眼望过去,天下的局面就和这棋盘上的局面是一样的,看似十分的稳定,没有人拨弄,也没有人参与,一切就这样危险而又稳定的维持着。
容尘轻轻的搁上去了一颗白子,登时一盘死局就变成了一边倒的局势。他如今,便就是这局棋盘上面的白子,推波助澜,定是要乱了这天下。
不破,不立。
不打破当前的局势,如何才能够迎来一个不一样的新局势?
“爷,洗好了。”正当容尘出神之际,卓方拎着尚还是有些湿漉漉的小白就进来了,小白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了,洗的时间久了些,他生怕爷等的不耐烦了,因而洗干净了以后,就这么湿漉漉的就给拎过来了。
容尘随意的瞥了一眼,湿哒哒的毛发粘在小白的脸上,十分的难看,却是比方才的样子要好上许多,因而总算是没有过多的嫌弃,任由着卓方将小白给扔到了自己面前的凳子上面。
小白被卓方洗的有点发懵,还没有怎么缓过神来,突然的就把它拎了出去,然后在自己的身上随意的乱搓一通,现在又被扔到了这个人的面前。
容尘微微盯着小白看了一眼。
这眼神,有一点点的熟悉,好像在去桑木怡的屋子之前,容尘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它的。
小白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一副希望看不见它,看不见它的模样,小眼睛还微微的闭起来了,完全的不看容尘。
它只是一只猫没有错,可是它也是一只恩怨分明的猫,更加的是一只记仇的猫。
刚才把它关在门外面的事情,它可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呢,现在又要想让它去做事么?绝对的是不可能!
它可是一只很有骨气的猫,这一次绝对的不会妥协的!
小白突然的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容尘。
容尘似乎是很能够洞察小白的心思,佯装无意的,微微的叹了口气,“若是如醉有危险,你也不去么?”
只简单的一句话,便让小白之前所有的气势统统的给泄了下来。
它承认,它确实的是斗不过容尘了。
容尘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将它最大的弱点,或者是最薄弱的地方给找出来,然后,对症下药,一捏一个准儿。
“喵……”小白无精打采的叫了一声,整只猫都显得十分的没有精神。总觉着自己的这辈子,都要被容尘死死的攥在手中了。
还是合着,自己的主子一起。
它只觉得,整只猫,都不好了。
小白耷拉了一阵子,身上的毛发都快要干了,才终于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中的神色也在慢慢的恢复着,所有的精气神也在慢慢的收回来。
“孺子可教。”容尘自然的是察觉到了小白的变化,纵然是有时候十分的厌恶小白,但是不得不说,小白这只猫,很多的时候,真的是让人察觉不到,这只是一直普通的猫,太过于有灵性,让人总是不自觉的忘却,它是一只猫的事实。
“喵……”小白表示,洗耳恭听。
“从今日起,你就守在桑木怡的屋外,若是那十人中有人平凡出入屋子,你便带些东西回来。”容尘也没有说明白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却相信,小白是不会让它他失望的。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好,只要是能够证明身份即可。
小白歪着脑袋,也没有动作,只是这么的看着容尘,也不叫唤,也不起身,就这么一直的坐着。
直到,眼皮子慢慢的放下来的时候,卓方才终于的意识到,感情小白这是,睡着了?
这么重要的时候,居然是睡着了?
“卓方,你自己看着办。”洗完了澡,居然还要睡觉,这出去了一次是由卓方带着的,这另外的一次,也应该是他的了?
卓方咬咬牙,终于是将呼呼大睡的小白给拎了出去,他堂堂的一个侍卫首长,居然和一只猫混在了一起?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估计以后在这江湖上,他也是没什么脸面了。
等到小白醒过来的时候,真的就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日子了,小白微微瞅了一眼四周,发现和自己刚开始睡觉的地方,不太一样了,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还没有叫出来声音,就被卓方的一把剑,直接的挡在了嘴的前面,制止住了,“现在已经是在埋伏了,不能发出一点的声音!”
它是猫,不是人,就算是叫出声音来了,也不会有人会注意到的。最多,不过就是一直野猫罢了。
卓方堵住小白的嘴以后,才终于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愚蠢,他居然和一只猫,在埋伏?
卓方越想,越觉得十分的郁闷。然而,还没有来得及郁闷多长的时间,暗卫之间特有的信号,简直就是让他看到了救星一般,瞬间的人就不见了,只留下小白,孤零零的一个人,哦,不对,是一只猫。
小白继续的窝在草丛的里面,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桑木怡的房子。从阳光正好的时候,一直的看到,夜色四合的时候。
夜色升起,桑木怡终于是从镇上赶了回来。她现在的时间剩下的其实并不多,也不能这般的浪费下去,因而现在,剩下的解药,她必须的要尽快的做出来,而且父亲告诉她了,今晚,东方宇的人自然的会过来和他们见面。
木怡如是想着,便到了自己的屋前。
现在的天色还算是早,因而父亲和东方宇的人都还没有过来,木怡刚刚的靠近门口,就看到了跌落地上的那一把金锁,登时,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弥漫了全身上下。
木怡赶紧的推开门,果不其然,眼前的场景,直接的是让桑木怡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屋中,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原本还是好好的放在桌子上的药丸,统统的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桌子的周围,黑色的墨迹更是遍布了整个房屋。
桑木怡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团火,在不断的冲向自己的大脑,源源不断的。黑色的墨迹上,显示的是一只只很明显的爪印。
那是,猫的爪子。
“啪!”的一声,桑木怡的手心,直接的拍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死死的捏住了桌子上的笔杆,上好的笔杆在桑木怡的手中变了形,慢慢的弯曲!
刺溜一声,笔杆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直接的折了过去,尖锐的木刺一下子的就戳到了木怡的手心,顿时血流如注。
桑木怡疼的龇牙咧嘴,随意的扯了一块布包在了自己的手上,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爪印,一字,一句,“桑如醉,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声音不大,却是比寻常任何的一次听起来都要的可怖。
整个药王谷中,能够跟她作对的人,还是用一只猫和她作对的人,绝对的是找不出来第二个的!
桑木怡愤恨的盯着面前的狼藉在看,眸中的颜色,慢慢的就染上了几分血色,变得通红。
等到桑正桐过来的时候,都不免的被吓到了几分,“木怡,这是怎么回事?”桑正桐踏进来的时候,先见到的,就是这片的狼藉。
桑木怡迟疑的抬头,盯着桑正桐,一句话也没有说。
桑正桐见到木怡的双眸,显然的也是被吓到了几分,“木怡。你这是怎么了?”
桑木怡死死的盯着桑正桐,一字一句的吐露,犹如地狱最深沉的魔鬼一般,“我要桑如醉,一定的,不得好死。”
桑如醉?
是她?
桑正桐将这不大的屋子扫视了一边,在成堆的狼藉之中,发现了不少的小药丸,看着这造型,似乎像是木怡之前做好的那一些。
桑正桐不由的大惊,急忙的问道,“木怡,这地上的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她之前好不容易做好了的那些吧?
桑木怡沉默,没有说话,她只感觉,自己现在是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些什么所谓的过程她都无所谓了,她只是需要最后的结果,而且这结果也只能有一个,让那个桑如醉死!死在她的面前!
桑正桐下意识的张口,想要斥责木怡一些什么,但是无奈这桑木怡此刻的戾气太重,直接的影响的周围的人都不敢多言一句,她辛苦得来的成果,她唾手可得的冠军,就这么在一瞬间,消失的是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木怡,如今你打算……”怎么办?桑正桐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询问是不是恰当。毕竟桑木怡现在的情绪,是谁都掌握不住的。
桑木怡猛地将头抬了起来,眸中的神色都开始变得和平时不一样,定定的盯着桑正桐,“爹,东方派过来见咱们的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不让她赢是么?行,那这一次,她就不赢了,这比赛的赢家让给桑如醉又会如何?既让不让她来软的,那就直接的来硬的好了。
只要东方宇打进来,还管你是不是什么比赛的第一名,她要的,同样的也只是最后的结果而已。
要的,是看着桑如醉,将加诸在她身上的这所有的痛苦都一一的还回去,让桑如醉为自己现在的这些阴谋诡计,统统的都付出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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