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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尘,药门弃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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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皇后觉得那个地方如何?”永媚抬手一指,是一处凉亭,没什么特别,但是胜在足够高,可以看的清楚这园子里面的所有场景。
柳月也是顺着永媚指的方向看过去了,眸中闪烁着些什么,下意识的就朝着永媚看了一眼,自然的是没有错过永媚唇角边那抹笑容,瞬间的是明白了什么。
“臣妾但是觉得,那地方视野开阔,怕是能将这园子里面的美景尽收眼底呢。”柳月盈盈的笑着,一副很向往的样子。
李画僵硬的抬头,脸色白了白,点头,“嗯,确实,是个好地方。”凉亭上面一个人也没有,她实在的是不想要上去,就好像是上面有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一般,在召唤着她。让她下意识的就想要退缩,逃避。
然而,身边的两个人,是绝对的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皇后,咱们上去看看吧。”永媚拉着李画,几乎是将李画给拖上了凉亭的。
凉亭的地势很高,站在上面的话,确实是可以将眼下的东西尽收眼底。永媚不着痕迹的将李画给带到了亭子的最边缘,朝着下面看过去,刚好的就是可以看见亭子得最下面,有着不小的高度。
永媚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臂给收了回来,然后摇摇的一指,指着远处的一株硕大的牡丹花,碧绿的枝叶,衬托着的是艳红的牡丹,浓烈,耀眼的颜色,十分显眼。
“皇后,你看那株牡丹,颜色是不是非常鲜艳?”永媚红唇轻启,说话的声音不大。
李画就好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面前的牡丹。
李画最爱的花朵就是牡丹,这是宫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李画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永媚并不会觉得奇怪。
永媚见李画的,注意力已经全部的到了牡丹花的身上,慢慢的和李画拉开了距离,说话的声音也是稍微的提高了几分,“皇后,你看那牡丹花的颜色,像不像您身上流出来的鲜血?”
唔?什么?李画完全的没有反应的过来,脑子不自觉的就是反应慢了半拍,鲜血的颜色?
李画还没有问出口,身后就已经是感觉到了一股十分巨大的推动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前面的地面砸下去。
这里,可是凉亭,矗立在一座假山上面的凉亭!
李画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啸,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直冲冲的就冲到了自己的面颊面前,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以及,无边无际的黑暗……
*
如醉将手中的血迹擦拭干净了以后,才终于的出了屋子,李画的情况并不是太好,身上有着多处的骨折和擦伤,尤其是伤到了后脑勺,能不能够安全的醒过来,还真的不是一件可以确定的事情,毕竟这样的伤势,在医疗设施如此好的现代,都不一定是有着足够的把握的,更何况是这里。
如醉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和东西,对着宫女细细的嘱咐了一番,自己才出去。她对宫女嘱咐的不过只是一些小事,李画这么重的伤势,很多的事情,都是需要她动手了,换成了别人,她还真的是不放心。
屋外,容尘在殿中已经是等了很久的时间了。
如醉看到容尘,将刚才一直没有时间询问的事情,终于的是一一的问了出来,“容尘,你怎么知道李画会出事?”
刚才容尘直接的避开了刘全等人,就带着她来了李画这里,却没有想到,刚刚的到了这里,李画就出事了,她看到李画的时候,还着实的是被吓到了一番,李画的浑身上下都是满满的血迹,额头上面的伤口就好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样,鲜血怎么的都止不住。
据说,是赏花的时候,是从御花园的凉亭上面摔了下来。
如醉是去过御花园的,所以也知道那座凉亭的高度,所以知道,李画定然的是伤势不轻。
容尘将手中的茶杯搁下,“猜的。”两个字,直接的是把如醉一肚子的疑问给生生的憋了回去。
什么叫做,猜的?
似乎是看出来了如醉的不信任,自然的就是耐心的解释了一番,“西门衡没有答应将李画给废除,柳月和永媚自然的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他派过去的人,早就是偷听到了柳月想要对李画动手的事情,只不过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动手罢了。
今日听说西门衡拒绝李画的事情以后,他就差不多的是有些眉目了,所以才会带着如醉赶来了这里,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还是晚了一步,这二人倒也真的是无所畏惧,居然连计划都没有,直接的将李画给引了过去,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了。
这般简单直接的方式,倒还真的是让他没有应对的办法了。显然的,永媚和柳月两个人,明显的就是一点的都不惧怕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是她们做的。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一点过来?”如醉说到底,还是治病救人的人,所以现在多少的还是有一些生气的,虽说之前已经是有了不小的心里准备,这李画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的牺牲品,但是现在看到人变成了这样,她的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容尘垂眸,没有说话。他不是一个喜欢滥杀无辜的人,如果是必要的话,李画这样的热人,他也确实不会留下来,但是同样的,这一次,分明不是那么必要,也分明是可以阻止的,他却还是有些疏忽大意了。
他毕竟的不够了解柳月和永媚的性子,因而这一次,他根本的就没有派人全程的盯着这二人,在这西秦,他安插的人手并不是很多,所以大部分的人,早就已经被分派出去了,身边也就是留下来了诸如卓方一类的人。
这样的人,若是让他们去专门的监视永媚这些人,实在的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因而,他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这一次,容尘没有反驳。
如醉有些生气,火气发泄完了,倒也还是一样的冷静下来了。毕竟的她也是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指责容尘的,其实对于李画的事情,容尘救与不救,都是应当的。毕竟李画根本的就是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
就算是没有容尘在背后故意的推波助澜,凭着永媚和柳月的性子,也是绝对的不会轻易的放过李画的。
“抱歉,我刚才情绪有些不好。”如醉出声,和容尘道歉,她这人就是这样,火气发泄的没有了,自然的就会恢复正常了。
“无妨。”容尘根本的就是没有介意,只不过,“李画伤的很重?”容尘的心里,多少的还是有着一些微微的歉疚的,因而下意识的就询问了一句。
如醉凝重的点头,“很重。”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她能够将李画的性命给保全了,都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还是暂时的不要去考虑好了。
容尘抿唇,似乎是在思考着对策,很快的,卓方的身子,就是不知道的从什么地方就给冒出来了,站在了容尘的面前,“爷,有何吩咐?”
如醉狐疑的看了容尘一眼,她分明的就是没有看见容尘动手,更加的是没有出声,但是这卓方是怎么的看到了容尘的暗示的?
“将皇后重伤的消息通知李大人。”容尘眼眸转动,既然如今这李画已经是重伤成这样了,还不如就是直接的将这件事情最大的用处给发挥好了,用李画的重伤,来好好的将这西秦的朝局,给搅和搅和。
“是,属下知道。”卓方领命而去。
这,这速度?
如醉有些惊讶,当真的是神龙见尾不见首。
“为什么要通知李大人?”这不是明摆着让别人的父亲更加的担心么?更何况,这皇宫内苑,又不像是普通的人家,可以随便的进入探望了,这么一来的话,不是平白的让李忠庆更加的担心自己的女儿了么?
而且,就是听着容尘的意思,也不是要如实禀报的意思,派着卓方过去,只怕是为了夸大其词才是目的。
虽然,李画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夸大其词,也是差不了多少的了。
“如今的朝堂,除了为女儿报仇的李忠庆,还有谁敢和丞相、将军作对?”
也是,就是之前的李忠庆,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后宫的日子并不是太好过,也还是继续的忍气吞声,不敢将脸上的愤怒给表现出来。现如今,可是不一样了,李忠庆这样的人,只有这么的狠狠的刺激他一下,他才会真的奋起反抗,尤其是反抗的是柳胜清和永俊这样的人,要是没有坚定的信念,只怕是不成的。
所以,这一次李画生命垂尾,就是一次最好的机会。
如醉听的一惊,忍不住的回头看了容尘一眼,“容尘,那李画受伤,该不会是你安排的吧?”既然的是早就有了这一个目的,故意的去让李画受伤,也是不得的不去实行的一件事情。
所以,这么看来,容尘是绝对的有这个动机的。
容尘深深的看了一眼如醉,在她的眼里,自己真就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么?
容尘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询问和审视的意味。
虽然的是没有将话给直接的说出来,但是如醉却是很直接的就明白了容尘的意思,然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是。”在她的心里,她还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
容尘的手指顿了一些,莫名的有种想要将如醉的嘴给缝起来的冲动。他后悔了,他就不应该问这句话,所以还是直接的就是闭嘴好了。
如醉闭嘴,好吧,容尘应该是还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的,不过是因为现在的刚好李画出事了,他也就是顺理成章的有了这后面的举动。
“我先过去看一看李画的情况。”如醉受不了容尘那样的目光,因而莫名的有些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她刚才,还真的是有些,拂了老虎的胡须了。
还没有等容尘开口,如醉就已经进去了。
李画的伤势严重,因而很多的隐秘的地方,都是不能够见人的,所以这太医,大多的都是在外面候着的,所以这屋内的除了侍候的宫女以外,就是只有如醉一个人了。
李画还在昏迷不醒。情况实在的是不够乐观了。
如醉叹了一口气,直接的将手边的布包给取了出来,露出了一排排的银针,如醉寻出了一根,对准了李画脑门上的穴位,轻轻的扎了下去。
这些辅助的治疗,对李画的病情或许帮助不大,但是就现在的医疗来说,她就是想要给李画做手术,恐怕都是不现实的事情,没有人员,没有工具也就是算了,这要是当着这些人的面,直接的将李画的脑袋给割开了,恐怕这些人,以后都不会称呼她为神医了,绝对的会说,她是庸医。
或者,是专门的取人性命的。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如醉也确实的是没有那样的本事和胆量,实在的是危险系数太高了,所以还是暂时的选择了这样保守的治疗方法比较的妥当。
“记住,皇后娘娘这段时间,绝对的不要挪动她的位置,更加的不允许任何人在她的身边有什么动作,还有,每日给皇后擦身子的事情,也要暂且的放下,不能够让她沾水。”这古代皇后,不管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随时的都要保持绝对的干净,美名其曰就是为了随时的迎接皇帝的到来。
所以就算是有伤的时候,这些人居然的还想着要给李画擦身子,这是她绝对的不会允许的事情,都是什么封建的思想,有什么是比人命更加的重要的?
皇帝,皇帝又能如何,能比得过人命么?
身边的宫女不由的是有些为难,但是看了一眼皇后的状况,也是应下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争权2
李画受伤的消息在朝中是不胫而走。朝堂之上,更是闹翻了天。一直称病的李忠庆居然也上了朝,脸色十分不好,真的就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李画受伤的时候,身边就只有两位贵妃,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只不过,他明白,但是其他的人却不明白,或者就算是明白,也不敢明着说出来。
“皇上,如今皇后娘娘重伤,皇后乃是国本大事,还望皇上三思,另择合适人选。”开口的,是朝中的一个小官。说话的间隙,还下意识的朝着丞相的方向看了过去。
无疑,这也是丞相提议的悦。
西门衡不由得笑了一下,觉得有些讽刺,李画才刚刚出事,还是这深宫内院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也就罢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说是要去追查一下出事的原因,反倒是在这皇后的位置上追究起来了。
若说不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只怕是没有人会相信。永媚和柳月也是如此,怕是早就知道了现在的局面,所以根本的就是无所畏惧,连一点所谓的避嫌都没有,那么明目张胆。
“启禀皇上,臣附议。”
“臣也附议。搀”
“臣附议。”
此起彼伏的,全部都是同意的声音,听得西门衡一阵烦躁。
将军和丞相两个人,就站在一边,也不开口,摆明着就是默认的态度。
“皇上,臣反对。”一个雄厚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在一片的赞同声音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皇帝面色一松,定眼看过去,便是李画的父亲,御史大夫李忠庆。
“皇上,皇后娘娘刚刚重伤,臣以为,应当先行找出凶手,皇后娘娘尚且健在,何来的重立皇后?”李忠庆的态度不卑不亢,和平时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由得让人多看了他两眼。
这,这还是之前的那个唯唯诺诺,怕事胆小的御史大夫么?
李忠庆完全的就没有顾及旁人的目光,上前一步,直接的跪在了朝堂上面,“皇上,于公,微臣是西秦的臣子,理当劝解皇上寻出在后宫作乱之人;于私,微臣是皇后的父亲,身为人父,还望皇上还小女一个说法。”
李忠庆突然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李画是那样的性子,多多少少的也是受了自己的父亲的影响,因而这李忠庆的性子,也是一样的软弱。
“皇上,微臣反对。”永俊察觉不妙,开口,他可不能让皇帝觉得有了支持者,就真的去彻查这件事情。毕竟大家心知肚明和证据确凿,是完全的两回事。
“皇上。皇后娘娘是失足从凉亭跌落,两位贵妃皆是人证,皇上难道还不相信贵妃娘娘么?”
相信?
根本就是没有值得相信的地方,摆明了现在就是贼喊捉贼。
“皇上!”李忠庆竭力反对,他算是看的明白了,一味地忍让和退缩,换来的不是平安,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就比如现在,直接的对李画动手,完全的不留一点的余地。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可以逃避躲让的?
让着他们,最后的结果,必定会是死无全尸,若是不让着他们,拼上,最后的结果,还是不一定得事情。
这一次李画重伤,不仅仅是给她自己一个教训,更加的是给了他一个教训。
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再退让,一点的也不会退让!自己的女儿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若是连这皇后的身份都没有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的难过。无论自己的女儿是不是皇后,他和丞相他们的梁子都已经是结下了,都不可能会有什么缓和的可能性,因而这一次,只有死死的将皇后的身份攥在手里,还有一丝保住性命的可能性。
“皇后失足之事,还有诸多疑惑,重新册立皇后的事情,还有待商榷。”这一次,西门衡是和李忠庆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面。绝对的不能够如此的纵容他们。
其实现在的局势,非常的明显,李画明摆着就是被他们给推下去的,只不过是没有证据罢了。如果这一次都遂了他们的意思,那么以后,在这西秦,他就真的是一个傀儡皇帝了。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皇上!还请三思。”永俊上前一步,靴子将地面踩的很响。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威胁的意味。他这是明摆着在威胁皇帝。
这件事情,必须今日有个了断。
西门衡脸色一僵,十分的下不来台。永俊在这金銮殿上面这么的不给他面子,当真是越来的越放肆了。
李忠庆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贯的就是看不惯永俊这种嚣张的态度,毕竟的君臣有别,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他是最看不惯的。若是放在以前,恐怕还没有那么的冲动,但是今日,他的心里,实在是憋的太难受了。
因而,还没有等西门衡再一次开口的时候,李忠庆直接的就是冲了上去,对着永俊,狠命的就是一拳。
身为武者,永俊尚且都没有反应的过来,李忠庆的这一下子,打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毕竟这里是上朝的地方,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在这里动手。
等到永俊反应了过来的时候,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回敬了李忠庆一下。朝堂上面,顿时是乱做一团。
“大胆!”西门衡终于是发怒了。皇帝还在这里,这底下的人都已经是打成了一团,这像什么话?也实在的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嘭”的一声巨响,李忠庆已然是摔在了地上,嘴边都是血迹。看样子,摔得不轻。
永俊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十分鄙夷的看了李忠庆一眼,“不自量力。”和他来比武?这不是找死的么?
“永将军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自今日起,在家闭门思过,不得擅自外出!”西门衡咬牙切齿,如果要是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直接的就把永俊给处罚了。但是,他还是残留着一丝的机智,压抑住了自己的怒火。
永俊知道自己放肆了,毕竟的皇帝还在这里,此刻也就只能够咬牙,应声道,“是,微臣遵旨。”不过是在朝堂上,等下了朝,看他怎么对付这个懦弱书生!他永俊,可从来就不是一个吃素的人!
“退朝!”西门衡一拂衣袖,气冲冲的离开了,下面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继续惹怒皇帝,因而就这么的看着皇帝离开了。重新册立皇后的事情,也就自然的这么不了了之了。
李忠庆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的笑容扯了扯,有些讽刺。居然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册立皇后的事情给暂时的拖延过去。有着这样的一个皇帝,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他之所以这么冲动的动手,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心里实在是气苦,借机发泄一下罢了。
自己唯一的女儿生死未卜,自己分明就是知道凶手是谁,却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他生气,更加的生自己的气。
早晨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一切都是黎明的模样,但是他的心,却是不受控制的沉的更低,低到,看不见的地方,感受不到一丝的阳光。
*
如醉从李画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不自觉的就用手,下意识的遮挡住了阳光,感觉有些刺眼,她有些晕。
李画的情况时好时坏,皇帝却是一次的都没有过来看过。如醉对西门衡,当真的是一点的好感都没有了。
不管有没有感情,这李画,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在这样生死未卜的时候,连一丝怜悯的目光都不愿意奉献出来的人,她只是替李画感到悲哀,替这后宫里面的女人,感到悲哀。
容尘坐在石凳上的身影,一下子的就进入了如醉的眼中。
心下一动,下意识的就想要靠近容尘,如醉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等到她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容尘的对面,笑语盈盈的看着容尘。
“怎么这么早?”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应该是已经在屋中待了一夜的时间了,不停的观察着李画的状况,不敢有一点的松懈,这种时候,就是她最关键的时候,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
容尘将手中的杯子搁下,看到的就是如醉眼底青黑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是有一些心疼。知晓她是真的有些累了,所以也就自然的是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李画的身子究竟是如何了,他并不是非常的关心,他所关心的,无非的就是如醉的身子罢了。
还有,如今西秦的局势。
容尘一把将如醉给揽到怀中,凛冽的视线稍微的朝着周围看了几眼,几声窸窸窣窣的细小的声音传了出来,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了。
如醉愣了一下,并没有拒绝容尘这个温暖的怀抱,她真的是很累,筋疲力尽的感觉,尤其的是很久都没有这么照顾一个重伤的病人,她甚至于都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毕竟这里的设施,实在的是让她没有任何施展的办法。
“今日早朝,李忠庆将永俊给打了。”知道如醉并没有睡着,所以容尘也就索性的是将早朝上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如醉。
“打了?怎么回事?”如醉只是觉得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脑袋埋在容尘的怀中,吐露出来的言语,都是有些含糊不清的。
“众位大臣都提议重新册立皇后,李忠庆不同意。”所以,直接的就是对着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动手了。
“嗤——”如醉微微的眯着眼睛,感受着温温热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十分的惬意的感觉,“李画还没有死呢,他们那些人也真是胆大,这么的明目张胆。”
就好像是什么所谓的国家律法,在他们的身上完全的就是看不见一样,分明是自己的女儿将李画给重伤了,现在连什么所谓的避嫌都没有,直接的就是将自己最在乎的东西给摆到了台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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