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1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若说是靠打仗为生,如今四海升平,也没仗可打。
王爷欠了那么多外债,真算起来也就是那几间火锅店和酒楼能养活一家人了,于是在方县令殷切的期盼下,刘双喜道:“我家现在是靠开酒楼为生。”
“呃?”方县令不太相信他的耳朵,虽说以刘双喜的厨艺开酒楼绝对赚钱,可开酒楼的是商人啊,哪有商人一出门带五百兵的?还住驿站?当他是傻子好糊弄吗?
若真是开酒楼的,你用得着想那么久?
方县令的脸就有点黑了,“刘掌柜,你为何不说实话呢?”
刘双喜无辜地看着他,“我说的句句实话啊。”
方县令张了几次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在刘双喜奇怪的目光注视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刘双喜被他转得眼晕,都想让影一进来把他扔出去,方县令才激动地道:“刘掌柜说你家是开酒楼的,那外面那五百人都是酒楼的伙计吗?谁家会把那些一看就像护院的人当伙计?刘掌柜是逗我吗?”
刘双喜明白方县令激动什么了,可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激动的,尤其是他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欺骗。
可也不能怪她,他问的以何为生,他们王府现在就是靠着酒楼和火锅店为生啊,他又没问她男人是做什么的,再说,她也没说那些护卫是伙计,他们也不是护院。
最重要的是,方县令至于那么激动?就算死的是霍县令的两个儿子,一个做县令的人,这点风浪都没见过?
刘双喜把脸一沉,“方大人你急什么?我有说他们是护院吗?”
方县令叹:“我能不急吗?你可知这霍县令是什么人?那岂是我能得罪的?虽说都是县令,可人家的后台硬啊。如今两个儿子都死在苍化县的驿站里,我这个县令怕是要做到头了。刘掌柜,你就行行好,告诉下官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好不好?你都带了五百人,不可能一点风吹草动都没见着吧?”
刘双喜道:“你也说了我带了五百人,若真见到风吹草动岂能不管?既然人还是死了,那自然是什么都没见着。况且,我刚刚也派人问了,真是什么都没听着。不过,你说那霍县令来头不小,真是什么来头呢?”
方县令闭上眼睛,身子哆嗦了半天,就在刘双喜以为他是吓出癫痫时,方县令才把眼睛睁开,说话时声音像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什么来头?说出来吓死你。”
刘双喜好整以暇道:“那我就等着你吓死我好了。”
方县令像是怕被别人听到,想要凑近刘双喜说话,却被旁边站着的初夏冷哼一声:“站住!不得再靠近一步!”
方县令进来之前就看到初夏立在一旁,只当也是刘双喜的撤出卫,并没太在意,听到初夏出声,这才扭过头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眼看过,人就有些懵了,“你……”
又看向刘双喜:“你家这个护卫好眼熟!”
眼熟就是见过呗,不过没认出来估计见过的是女装的初将军,男装的初将军头回见才认不出来。刘双喜轻声嗯了下,“有话说吧,这屋子里也没外人,外面有人守着,也不会让人靠近。”
其实方县令要说的话也没什么好背着人的,只是想要营造出一个紧张的气氛,让刘双喜知道那位霍大人的来历,这样她知道什么也不好隐瞒。
被初夏一吓,方县令也不敢再往刘双喜跟前凑,低声道:“那位霍大人的叔父据说是定北王府里的总管,在王府里几十年,很是得太妃的赏识,尤其是老总管无儿无女,可是把这位霍大人当成亲子一般,那二位少爷,也是当成亲孙了,如今人死在苍化县,我这县令怕是要做到头了。”
刘双喜‘咦’了声,看向初夏,“王府里有几位总管?”
初夏翻了个白眼,“王府有几位总管您不知道吗?”
正文 第393章头发都要薅掉了
刘双喜道:“我记着王府里就一位老总管啊,还是老王爷在时赐的云姓,再说,老总管家有儿有女,孙子孙女都有好几个,什么时候就无儿无女了?”
初夏道:“我记着听人好像说过,老总管原本是姓霍的,可这无儿无女就不知是从哪里说的了,要不派人快马加鞭回去问问?”
刘双喜觉得既然老总管姓霍,没准真和这位临县新县令是亲戚,亲戚家死了人,还是凶杀案,于情于理都该派人回去报个信,“行,你这就派人回去问问,说话时让他注意点儿,老总管年纪大了,禁不得吓,万一真是他喜欢的侄孙,别再难过出病了。”
初夏答应着,出去唤人快马加鞭回去送信,方县令却听的一愣一愣的,“刘掌柜,你还认得王府的总管?”
刘双喜点头,“认得!”
方县令眼泪都要下来了,“那刘掌柜可得在总管大人面前替下官说几句好话啊,这事儿真不能怪下官。”
刚刚说到激动时,方县令就哆嗦的像癫痫发作,刘双喜怕方县令出事儿,安慰道:“放心吧,总管他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再说案子还没审呢,你可得挺住了。”
又安慰了方县令几句,让人把他请出去,到了外面被风一吹,方县令脑子冷静下来,整个人就呆住了,之前只顾着担心大总管会因侄孙之死迁怒于他,却没注意刘双喜和初夏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派人去问老总管就问呗,什么叫回去问?而且,她和老总管那么熟么?
方县令想要再进去问问,可门前守着的侍卫却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方县令问道:“你们主人家是在何处为官?真是好大的气派。”
侍卫翻了方县令一个白眼,方县令愣是没敢翻回去,可瞧着人家侍卫一脸懒得搭理他的模样,方县令也不敢多问,干脆去找驿丞,看驿丞的意思是知道刘双喜夫家来历的。
结果见到驿丞,驿丞先拉着方县令进了他住的屋子,又递上一杯刚晾好的茶水,才问道:“大人,王妃怎么说?”
‘噗’方县令一口水都喷在了驿丞的脸上,看驿丞的眼神那叫一个凶狠,把茶杯放到桌上,用袖子抹了把嘴上的水渍,点着驿丞的额头恨声道:“你知道那是王妃不早说?害得我在王妃面前乱说一气,万一王妃见怪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
驿丞委屈地道:“王妃昨晚住进来的,说好不许声张,小的哪敢见人就说?小的也是怕您得罪王妃,之前不是提醒您了嘛。”
方县令仔细回想一下他和刘双喜说的话,好像是有些不敬,可王妃也好像没怎么在意,想到临县人对刘双喜的评价,但愿王妃能如那些人说的一样心胸宽阔吧!
方县令相信那霍县令家的两位少爷不会是刘双喜杀的,便有心将功补过,让刘双喜一行人离开,可琢磨着会不会有假公济私或阿谀奉承之嫌?最后还是决定,若是刘双喜不走,他也不去上赶着请人走,若是刘双喜带人走,他也不会让人拦着。
而不管霍县令是不是定北王府管家的亲侄子,县令之子被杀都不是小案,方县令头疼了一上午也没查出什么线索。
而此时的刘双喜已经又派人去临县通知一声,免得刘四喜高高兴兴地出城迎接,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人。
至于说,昨晚在园子里遇到的小妾和那两个男人,刘双喜也没觉得可疑,便没将此事告诉方县令。
不过,驿站里都能发生凶杀案,刘双喜对驿站的安全倒是上心了,也不再提出去逛街,甚至园子都不去了,就怕撞见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就在房间里闷着,只等方县令那边说让走了,他们这些人再启程赶路。
至于说帮着方县令查案?刘双喜想都没想过,她派人帮着查案,还要县令做什么?白拿他们王府的俸禄吗?
初夏笑:“王妃,您是不是小心过了头?这么多人保护着,还能出什么意外?”
“可就是在这么多人保护之下,隔壁发生了命案,却连凶手是谁都没看到。”刘双喜瞥了眼刚吃过饭又在门前肃立的影一,觉得初夏这话应该和影一说。
初夏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的人把驿站都围了水泄不通,若是外人作案,别说是逃了,一出声就会被发现,这事儿啊,我认为还得去查那位霍大人的家人。”
刘双喜望着初夏,“你这话怎么不和方县令说?我看他急的头发都要薅掉了。”
初夏‘哼’了声,“好歹也是做了多年县令,岂能这些都想不到?我看他就不敢去查,才想从别处下手,问我们那么多人看没看到?他是想让我们的人指证,他再去查无论查出怎样的结果都与他无关。”
刘双喜一拍桌子,“真无耻,枉我还替他着想,那我们在这里白白浪费一天不更冤?”
初夏傲然道:“王妃想走看谁敢拦!何时启程合作王妃一句话。”
刘双喜想了想还是摇头,“再等等吧,怎么说也是临县的新县令,我还想看看这位新县令比陈大人如何,万一要是个贪官、昏官,可不能放任他在临县为害一方。”
初夏无所谓,她也不像影一那么小心地过了头,只要确保王妃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是安全的,在哪里都是一样。
中午,县衙的人撤走了,连带着两具尸体也被带走,哭声从霍县令住的院子一直传到门口,再一路向县衙方向而去,刘双喜也能理解那家人一下子少了两个儿子的痛心,只是不理解为何都要到临县了,他不去临县,反而住在离临县二百多里的苍化县驿站,难道还想来个微服私访?若是不留在苍化县,或许他的两个儿子还不会死呢。
刘双喜正想着霍县令滞留苍化县的原因,外面有人报,“霍大人求见。”
彩云彩月带人去厨房盯着,生怕有人也想害他们,屋子里除了两个贴身侍候的丫鬟,只留初夏陪着刘双喜母子。初夏道:“他定是为了问王妃可否看到凶手,该说的都和方县令说了,见不见?”
正文 第394章没正经事我可揍你!
刘双喜道:“怎么说也是刚死了儿子,正伤心的时候就别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了,还是见见吧。”
初夏便出去让那位传说是老总管的‘亲侄子’进来,刘双喜走到外间屋,那位‘亲侄子’就进来了。看样子不到四十的年纪,倒是长了一副官威,仔细看和老总管也有三分相似,只是老总管看人总是笑眯眯的,腹黑不腹黑不说,瞧着倒是喜庆。
这位‘亲侄子’则沉着一张很有官威的脸,让刘双喜看着有些不舒服,可想到人家刚死了儿子,她也不能强求人家笑,等霍县令与她见过礼后,便客气道:“霍大人请坐。”
霍县令倒还知礼,只是坐下后就红了眼眶,让刘双喜的心里也怪不好受的,“霍大人,你请节哀,有什么话慢慢说。”
不劝还好,这一劝霍县令眼泪珠子还掉下来了,刘双喜不敢再劝,就怕这人哭起没完,只等着他哭够了再说。
见刘双喜一直没出言安慰,霍县令果然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可红着眼睛看人的模样还是挺可怜的,“虽说大家萍水相逢,可还请夫人怜我疼失爱子,若是手下人看到什么,望不吝相告。”
刘双喜叹了口气,“刚刚方大人也来问过了,若我们这边真知道什么定不会隐瞒,可我们是真不知道。”
霍县令立时跪到刘双喜面前,“夫人,就当是下官求您了,您就给下官指一条明路吧!”
“霍大人,你倒是起来啊,有话好好说。”
霍县令却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刘双喜想骂人,怎么一个两个都认定她会知道?可她真不知道啊,难道带的人多就一定要眼耳通天?那五百侍卫真的只是保护她的安全,不负责管别人的家事。他们也不可能保护她的安全时再去扒别人家的院墙不是?
见霍县令跪在那里不肯起,想到初夏说的很可能是他们自家人行的凶,刘双喜试探着道:“霍大人就没好好问问家里的下人?或许他们能看到些什么。”
霍县令叹道:“我能不问吗?从早起发现成材、成林被害,家中的下人就已经问遍了,没一人听到异常。”
刘双喜见霍县令这意思是没怀疑是家中人作案,也不好多说,万一真不是自家人做的,她多说这一句没准就要影响人家的和谐。
可霍县令跪着不肯起,刘双喜也很无奈,说着话就冲着她的大腿扑过来。
这是要抱大腿吗?刘双喜吓得一脚就把霍县令踢了出去,好在记得自己力气大,用的力气不大,却也让霍县令痛的捂着心口,连脸色都变得惨白,初夏一柄剑挡在霍县令面前,“霍大人,请节哀!”
初夏冷声冷气,剑又横在脖子上,霍县令吓得不节哀也得节哀了,看向刘双喜的眼神还有那么点遗憾,似乎在后悔没扑的快点儿,刘双喜脸顿时就黑了,“来人,把他拖出去!”
一声令下,外面进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拽住霍县令的胳膊就往外拖,霍县令嘴里叫着冤枉,却没人肯听他一句。
刘双喜被烦的有些恼了,尤其是霍县令这一扑,难道还想占自己便宜吗?
便打算带着人直接走了,把霍家的案子留给方县令审理,令还没下,外面传来刘四喜的声音,“刘双喜,你在哪屋了,快出来迎接我!”
刘双喜面露喜色,想不到刘四喜竟然会找来,看来真是想她和乐乐了。
跑到门前朝外看,正看到刘四喜大步朝这边走,三个多月不见,她竟然觉得刘四喜长高了不少,身子也因抽条更瘦了,怎么也看不出两年多以前那副球似的模样。
刘四喜跑到刘双喜面前,笑得嘴角都要扯到耳丫了,刘双喜刚要张开手臂给他一个爱的抱抱,刘四喜却道:“赶紧的弄点儿吃的,饿死我了。”
刘双喜什么感动的心情都没了,瞪着刘四喜,“就知道吃,也不怕胖死!”
刘四喜却摇头晃脑地道:“你知道啥?最近读书累的我,没看真要瘦成一道闪电了。”
刘双喜捏了捏他的手臂,虽然瘦,倒是很结实,可见最近不光读书,习武也没落下,结果却换来刘四喜一阵乱叫,“轻点儿轻点儿,自己多大手劲儿不知道吗?”
刘双喜得意地道:“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还得再练啊。”
刘四喜白了刘双喜一眼,迈步朝屋子里面走,边走边道:“这话你说了不亏良心吗?有能耐你去掐我姐夫,看他疼不疼。懒得理你,乐乐,小乐乐呢?舅舅来接你回家了。”
乐乐迈着小短腿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大概还认得刘四喜,虽然看到刘四喜时有些陌生,见刘四喜蹲着对他张开手臂后,还是慢慢地向刘四喜走过来,再依偎到刘四喜的怀里,小手抓着刘四喜的头发,“舅……舅……”
刘四喜在乐乐的小脸蛋上蹭了蹭,觉得这个外甥比他娘贴心多了。
刘双喜把桌上摆的点心推了推,“就要吃晚饭了,先少吃几口垫垫吧。”
刘四喜也不在意吃什么,抱着乐乐坐到桌边,一边吃点心,一边问刘双喜,“怎么弄的?我听传信的说这里发生命案了?和你没关吧?”
刘双喜翻着白眼,“关我啥事儿?我就是不小心住到了一个会发生命案的驿站,人又不是我杀的。”
刘四喜撇了撇嘴,“给你个胆子你也不敢杀人……”
突然想到刘三石,刘四喜把嘴闭上,这么久都没人再提过这件事,刘四喜差点就忘了刘双喜也是杀过人的。
大概也是想到刘三石,刘双喜也没再开口,姐弟俩对视着,同时叹了口气。
刘四喜道:“这都算什么事儿呢,好好的赶个路也能遇到凶杀案,要是不破案,你还回不去娘家了呗?干娘可想你了,要不是我拦着,她也非要跟过来。”
想到郑三娘,那个虽然嗓门大了些,却很有几分侠义的女子,刘双喜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回去看三娘。”
刘四喜没说什么,吃点心的速度却加快了许多。
因驿站里发生了凶杀案,虽然与自己无关,刘双喜还比昨日谨慎了些,影一甚是欣慰。
晚饭是侍卫中的伙头军做的,厨娘也闲了下来,嘴里不时唠叨句:“怎么能让王妃吃的这么差?”
却没人在意她说的什么,厨娘的厨艺虽然说还成,可比起刘双喜和彩月差的太远,其实大家吃着她做的菜和伙头军做的真没多大差别,反正也不是昨晚那样的肉丸面,谁做都差不多。
不得不说伙头军的腊肉焖饭做的还不错,刘双喜吃了两小碗,又喝了一碗汤,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回到屋子里对躺在她的床上逗乐乐的刘四喜道:“都多大的人了?回自己屋里躺着去!”
刘四喜道:“又不急着睡,我再哄乐乐玩儿会。”
刘双喜看着乐乐强撑着和刘四喜玩儿,也不知是谁哄着谁了,最后还是夹着刘四喜扔到门外。把乐乐哄睡后,刘双喜也打算早些歇着,明日就可以早些启程。
半夜时分,刘四喜来敲门,丫鬟把门打开,刘双喜披着衣服从里间出来,皱着眉看刘四喜,若是刘四喜不说出为何大半夜来吵人睡觉,刘双喜没准会把他顺着窗户扔出去。
刘四喜进门就神神秘秘的,“刘双喜,我刚想起一件事儿要和你说说。”
刘双喜没好气地接过丫鬟递来的花水润了一口,“你若是不说出一件值得半夜把我吵醒的事儿,别怪我揍你!”
刘四喜没接丫鬟递来的茶水,朝她摆了摆手,“你先歇着去,我和王妃说就成。”
丫鬟哪能下去歇着,只当刘四喜不想让她听,便退到门边,刘四喜问刘双喜:“你说死了儿子那人是谁?我刚怎么听人说是临县新来的县令?”
“可不是嘛,说是去临县上任,不知为何在这里停了两日,结果儿子就被人杀了,你说我这有五百兵守着,别说是个凶手,就是一只鸟想飞出去都难,若不是他们自己人做的案还能是谁?好歹也是个要上任的县令,这点脑子都不长。”
刘四喜半晌无语,刘双喜不乐意了,“我可告诉你,你今晚把我吵醒,若是只问这件事儿,别怪我真揍你。”
刘四喜突然就笑了,笑得有些高深,“刘双喜,如果我和你说,临县的县令早在两日前就到任了,而且,县令姓云,说是定北王的旁枝亲戚,你怎么想?”
“啊?到任了?那隔壁院子住的是谁?”刘双喜惊的站了起来,指着门外问。
刘四喜摇头,“这时候你要关心的不是隔壁的是谁,而是派人去把他先拿下啊,管他是真是假,慢慢再审就是。”
“对对!”刘双喜说着就往门前走了两步,想到屋子里还有丫鬟,止住脚步道:“你去把初将军请过来。”
正文 第395章冒牌货
可谁能想到,半路上竟然遇到打劫的了,不但把抢马车,还抢人,甚至连他的任命文书也给抢了。
云德业一家老小都被捆在马车里带到临县上任,只留下云德业被一群妆扮成他家人的劫匪看着,劫匪则带着云德业一家老小去赴任。
云德业不是没想跑过,可一家老小都在人家手里,他竟然连对外传个消息都不敢。就因为住到苍化县驿站时驿丞问他姓什么时,他脑筋一动说自己姓霍,就被劫匪揍了一顿,还威胁若是被人发觉就杀他一家。
云德业激动地把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胸膛上一道道纵横的鞭印,“王妃您看我让他们打的,他们不打脸,可身上还有能看的地儿吗?”
初夏怒道:“大胆!在王妃面前袒胸露腹成何体统?”
云德业赶紧把衣襟又合上,委屈地道:“下官这不是一时激动,王妃,下官真是去临县赴任的县令,说姓霍,那是想着临县和苍化县就离着二百来里,没准驿丞知道新任的县令姓云,到时一起疑就会报给苍化县令,谁想这驿丞也是个蠢的,下官被那些劫匪挟持了住在苍化县驿站两天了,他愣是没觉出不对。”
说着云德业又是一阵叹息,刘双喜问:“你说你一家老小都被劫持了,那早上死的那两个不是你儿子?”
云德业恨声道:“那就是两个小匪崽子,您看她们才十几岁,心才狠呢。下官亲眼看见他们两个杀了下官雇来的四个随从,下手半点儿都不手软。昨儿听人说您这边来了一大队人马,下官就想着或许是下官得救的机会要到了,可他们看得实在是紧,下官又不晓得王妃是哪路人,管不管得了下官的事儿,可若是错过您这些人,下官恐怕就再没有被救的机会,只能一狠心就对他们下了毒手,希望能引起王妃的注意。也幸好早起他们看的有些松懈了,才让下官得了手。”
刘双喜看着云德业干笑两声,不管是不是被逼的,这云德业说起杀人时,那真是恨到骨头里的感觉。不知换了她,能不能下得了那个手呢?
关系到自己和家人的小命,大概能下得了手吧!
想到那院子里都是劫匪,刘双喜突然一惊问初夏,“那个院子里的人都抓起来了吗?”
初夏道:“王妃放心,一个都没跑。”
刘双喜长吁口气,可气刚吁一半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