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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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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干领俸禄,被人提起也不能承认。
心里不舒服,脸上还笑着,冯相道:“二皇子既提出了,按说本相也该让二皇子如愿,但无奈本相也略忙,怕是要让二皇子失望了,不过,来者是客,洪太师,最近你似乎正赋闲在家,不知可愿带二皇子浏览一下樊城风貌?”
坐在不远处,正独自喝着闷酒想心事的洪太师,听冯相点了他的名,先是一愣,随即皱了下眉,最后还是点了头,“应该的,应该的,难得满朝文武如今就我一个闲人。”
说完看冯相的目光里带着些许不满,冯相也不在意,原本洪太师能做到今日,除了当年都过几日杜乐生,就是他的女儿也在皇宫里,可他的女儿就是一个太妃,无权无子,完全不成威胁,如今还因病被带回太师府,冯相从来就没看得起过平民出身的洪太师,更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摄政王却在此时开口了,“陪使节们浏览樊城应该,但洪太师,前几日我交给你的关于制糖工坊的图纸,你可仔细看过了?明日早朝时希望洪太师能拿出个章程来。”
洪太师愣了下,便顺着云珞的话为难道:“下官看是看过了,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正想请教摄政王。”
云珞点头,“待会儿散席后,洪太师先留下,我们好好商议一下。”
洪太师点头,之后看向冯相,“相爷,您看我这也忙着呢,陪伴外国使节一事……”
冯相摆了摆手,“自然是制糖工坊重要,太师自去忙吧,陪伴外国使节之人,另选就是。”
洪太师甚是客气地坐好,虽然不知摄政王这次拦着他不去陪伴外国使节有什么目的,但他从心里感激摄政王。
如今洪太妃被接回府,之前出的那些事,洪家也丢了大人,虽说陪伴外国使节或许会有好处,可弄不好也会惹一身臊。毕竟突然就过来的外国使节,来东楚的目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万一是为了分裂东楚……洪太师为接下来要被选出的人捏了把汗。
外国使节们都听说过定北王封地上这几年出现的白糖,那是很神奇的东西,白如雪、细如沙,吃一口甜进心里,常常吃了还能强身健体。
之前与北地交易时他们也都派人想要大量买入白糖,虽然价高却不怕卖不出去,可事实却是,他们有银子,白糖的买卖却被限制住了,想买可以,多了没有。
这件事一直让各国很头疼,每次商人带回来的那点儿还不够皇宫中和朝中重臣们分的,若是能从东楚多买到一些白糖,再贵也都能接受,可据说白糖的产量不高,就是定北王封地上能吃到白糖的人也不多。
如今听着摄政王与洪太师竟然将制糖工坊一事拿到宴席上说,众使节心里都明镜似的,这是有大量的白糖可以供给了?
虽说摄政王的意思是洪太师没时间陪他们这些使节到处走走逛逛,但他们一点都不介意,洪太师没时间,他们有啊,他们就不信洪太师忙起来就不回府了,往后他们就总去太师府外守着,只要洪太师回府,他们就缠上去,一定要拿到白糖的份额才行。
各国使节摩拳擦掌地准备投其所好地打通洪太师这边的关系,摄政王不好巴结,冯相又没什么好巴结的,众人看洪太师就跟看香饽饽似的。
冯相意外云珞的决定,但他知道与云珞算得上是政敌,云珞不会给他参与制糖工坊的机会,只能看着洪太师目光里流露出的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出来的嫉妒。
冯相没注意到,云珞却没错过冯相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给洪太师使了个眼色后悄然退下,洪太师心领神会,跟着云珞离席。
众人看到只当没看到,尤其是那些各国使节,眼里都闪烁幽幽的绿光,恨不得追上去求着摄政王给些白糖的份额,可想到摄政王的冷脸,一个个又都息了心思,只想等着过后去洪府拜访。
正文 第604章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洪太师跟着云珞离席后,一路小跑跟着摄政王的脚步,可无奈摄政王腿长脚快,出了御花园就没了影儿。
洪太师站在御花园外摸着脑袋愁的恨不得揪下一大撮头发,人跟丢了,摄政王会不会嫌他没用,再把制糖工坊的事儿交给别人做?怪只能怪他跑得慢,这么就把人跟丢了。
站了一阵子,打听了半天,只知摄政王是朝着宫门走的。洪太师觉得摄政王这是回王府了,可显然摄政王没有要等他的意思,他难道还能跟着去摄政王府问王爷是怎么个意思?
洪太师不免有些颓废,也不想再回宴席,直接出了宫回府,想着明日早朝时再同摄政王赔个不是,若是摄政王真看他不顺眼,不如还是再上折子请求告老还乡吧。
不过,上了几次折子都被摄政王以措词不够严紧为由给驳回了,好歹他也是进士及第,怎么连折子也不会写了?想当然也知道摄政王不过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不同意他告老还乡。
而这次又当着那么多人的跟前说是把制糖工坊一事要交给他做,洪太师越想越可怕,这不会是摄政王使的什么杀人于无形的手段?就是为了给他拉仇恨?不让他告老还乡,就是为了暗中使坏?
洪太师没精打采地回了太师府,洪夫人看了洪太师一眼,鉴于最近洪太师总是唉声叹气,精神头一直不济,洪夫人也没当回事儿,问道:“不是说有晚宴,这么早就回了?”
洪太师一开口,又是一连串的叹,“夫人,最近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往后大概就没好日子过了,辞官他还不准,谁知他打算怎么对付我?你说我要不要装病?”
洪夫人伸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指,“你那点儿出息吧,整天胡思乱想什么?虽说大家都说摄政王心眼不大,可这么久了,我还真没见过摄政王对谁秋后算账的,像得罪他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当场就报了仇?他这么久都没理你,估计是懒得与你计较,你倒好,整日自己吓自己。”
洪太师眼前一亮,“夫人不是唬我的?”
洪夫人懒得理他,转过身拿起桌上的绣架,上面一簇杜鹃鲜艳欲滴。
洪太师见洪夫人虽然不理他,嘴角却是上翘的,再想到她刚刚说的话,难得的心安了几分,又转到洪夫人眼前,“那你说今儿摄政王说要把制糖工坊一事交给我来做,那是不是真心的?”
洪夫人一惊,一针扎在了指腹上,顾不得冒出的血珠,急道:“你说啥?制糖工坊交给你来打理?”
洪太师拉过洪夫人的手拿帕子擦着上面的血珠子,一边有些得意地道:“怎么?不相信你相公能如此得摄政王的信任吧?”
洪夫人叹道:“我的傻相公,摄政王那是把你往风口浪尖上推,你可知朝中如今有多少人都盯着制糖工坊?却只把制糖工坊交给你打理?这不是等着让人嫉妒吗?朝中那都是些什么人?真嫉妒了还不得给你使绊子?就拿冯相来说吧,和摄政王相比,他才叫真的心眼小,摄政王心眼小,有什么都摆在面儿上,冯相那可是背后使刀子的人。”
说完,洪夫人一连声的摇头叹息,洪太师刚刚放下的一颗心便又提了起来,最后叹道:“我就说,咱们把摄政王得罪的那么狠了,有好事儿他还能想着我?这是想要借刀杀人啊。”
洪夫人想了想道:“这倒未必,或许摄政王真觉得我相公有这本事呢。”
洪太师却不自信地摇头,洪夫人道:“你也别想太多了,想也无用,不如就想想怎么把差事做好,别让摄政王抓住小辫子,我还不信摄政王手里没证据还能为难你?”
洪太师掀了掀眼皮,见洪夫人一脸坚定,只能勉强地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不然还能去找摄政王说他不干了?若真这么做了,都不用摄政王再找借口就能治他罪了。
洪太师决定从今晚开始就发奋图强,一定不能把差事办砸了。
可摄政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问他图纸看的怎样,他还说了挺好的话,明日早朝就要拿个章程出来。这算不算摄政王给他挖了个坑,他自己乐颠颠地往里跳?
万一明早摄政王当着群臣的面问他,他说不知道,会不会被摄政王当场就治个罪?
洪太师正犯愁,下人从外面进来,说是摄政王身边的叶大人求见,洪太师赶紧让人往里请,叶见成官不大,却是摄政王身边的红人,即使是冯相在此,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
叶见成进来,手里抱着一个包,见到洪太师,先给洪太师见了个礼,“王爷让下官把图纸给洪太师拿来,里面还有一些关于制糖工坊的事宜,洪太师今晚好好看看,明日可别让人挑出错来。王爷说他很看好洪太师的能力,这次制糖工坊又事关重大,王爷也是冒着很大风险才决定将这件事交给太师来做,虽不想给洪太师压力,还是尽量做好吧!”
洪太师心里更是没底,可东西都送来了,他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道:“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叶见成满意地离开,洪太师拿出当年科考时的劲头到书房里用功,洪夫人见了心疼,可也知这次若不能让摄政王满意,没准就要倒霉,只能一边叹着气,一边安慰洪太师,“或许王爷真是看好相公的能力呢?”
说到自己的能力,洪太师又是一声长叹,他觉得吧,他早些年还年轻时是有些能力,可无奈先帝昏庸,就喜奉承拍马,他一身报负无可用之处后,最后只能抛了脸皮也投入其中,之后一路升到太师……可见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摄政王看好他的能力?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但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是摄政王掌管朝政,他若不能让摄政王满意了,摄政王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他下狱,就是自以为没那本事,这时候也不能说不行!
一整晚,洪太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拿出当年赶考前头悬梁、锥刺骨的劲头来,还真把叶见成送来的图纸和上面记录的事宜背了下来,只等着在早朝之上显露一番。
正文 第605章都是因为随根儿
天一天比一天热,天亮得也早了,云珞起床时碰到刘双喜,刘双喜睁眼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已经见亮,昨晚睡得早,此时倒是精神了。
躺在床里看云珞穿衣服,刘双喜道:“今晚还陪那些使节吃饭吗?”
云珞哼道:“想得美!东楚又不是开善堂的。”
刘双喜笑:“瞧你怎么说话,怎么着也是外国来的使节,总是要彰显一下东楚堂堂大国的气度。”
云珞撇了撇嘴,“谁请他们来的?之前打仗时都是仇敌,这才几年就忘了?”
刘双喜知道云珞带兵多年,不但父兄和祖辈都是战死在疆场之上,亲眼看着战死的弟兄就不知凡几,对那些曾经的仇敌不能释怀也正常。
何况,那些人不请自来肯定没安好心,太客气了倒会让人觉得软弱,王爷这样不愿拿正眼看他们最好,正如王爷说的,谁请他们来的?
云珞道:“虽然饭是不请他们吃了,但昨日我让见成给洪太师送去制糖工坊的图纸,今日一整天都要商议有关制糖工坊事宜,回来得要晚些,晚饭你就带着孩子们吃吧,不必等我。”
刘双喜点头,“昨日太妃说她想去许陈氏的茶庄坐坐,我琢磨着给她多带些护卫,最好再给她带几个暗卫,怎么说废太子还未落网,外面难免不安生。”
云珞皱了皱眉,“这种时候她怎么还想出去?”
刘双喜摇头,心想:那是你娘,一向惯得狠了,她又能怎么办?
云珞也知道刘双喜的为难,想了下道:“她若非要去就去吧,人手不必多派,这件事我安排下去,你就不必多管了。”
刘双喜‘哎’了声,她正乐得不管,不然章太妃真再让人劫走,她做媳妇的没拦着她出门,会不会被人说她巴不得章太妃再被劫一次?
反正事情由云珞揽去了,她也尽了告之的责任,出了事儿也怪不到她头上,虽然说起来冷漠了些,但章太妃那性子啊,啧啧,她管得了吗?
云珞出了门,喊来影一影二叮嘱了几句,影一影二便分头去行动了。
云珞在府外上了马朝着皇宫奔去,到了宫门时,该来上朝的大臣差不多都到了,众人围着洪太师说话,一旁被冷落了的冯相一直拿冷眼瞄着,云珞暗自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见摄政王来了,众臣们纷纷放开洪太师,与云珞见礼寒暄,直到上朝的钟声敲响,按品阶鱼贯而入。
云珞走在头里,身后跟着冯相,再后面跟着洪太师等人,除摄政王上朝不必跪拜,在云珞身后的朝臣们跪倒两排。
章太后抱着小皇帝正襟危坐,嘤声燕语地道了声:“众爱卿平身!”
云珞皱了皱眉,这声音太甜,没有半点太后该有的威仪,宫中教导她的女官是不是该换了?平常可不见章太后这样,难道今日吃坏了东西吗?
章太后见云珞皱眉,就知他不满了,心里有些忐忑,暗怪自己不该心里想着有求于云珞,声音就没控制好,唉,自打摄政王将办公之所由御书房搬到摄政王府,除了每日上朝就很少在皇宫里待着,她想要找他说些话都没有机会。
平复一下激动又忐忑的心情,章念真道:“摄政王,昨日哀家听人说,你要把制糖工坊交给洪太师来打理?”
云珞略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道:“太后有何见解?”
章念真心说:我有何见解?制糖工坊这等大事,岂能交给外人来做?无论是北地,还是章家都有会做生意的能人,摄政王你是糊涂了才不选用自己的人而选了洪太师?
可这话也不能直说,章念真道:“哀家一妇道人家能有何见解?就是想听听摄政王的想法。”
云珞道:“本王觉得洪太师这些年在朝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众所周知,洪太师不是本王的心腹,也不会被他人胁迫,立场明朗,不会让人觉得他会偏向哪边,只要本身光明磊落,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冯相听后嘴角抽了抽,他昨晚想了一晚也没想明白云珞把制糖工坊交给洪太师的理由,如洪太师一般,想过云珞是不是想借此机会逮着一个他的错好发作,却没想过人家摄政王想的却是,洪太师不是摄政王的人,反而和摄政王府有数个过结,他更不是冯相这边的人,虽说他不愿得罪冯相,但这些年冯相也别想找他的麻烦,若是这个理由,洪太师还真是适合的人选。
可摄政王虽然没点冯相的大名,话里却指的就是冯相,冯相很不开心,觉得摄政王这是在众臣面前打他的脸。
可打了又怎样,右脸被打,他还得把左脸递上去,因为章太后开口了:“不知相爷觉得摄政王的人选如何?”
冯相赞许道:“还是摄政王想得周到,这些日子本相也时常想主理制糖工坊的人选,却没一个比洪太师更适合的,果然还是摄政王考虑周详。”
云珞回身看了冯相一眼,嘴角不屑地向一边扬了扬,虽然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制糖工坊与你有毛的关系?用得着你来想主理制糖工坊的人选问题?
冯相被云珞看提浑身不自在,也是他脸皮足够厚,才没弄个大红脸,可就是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嘲讽,可这能怪得着他吗?明明是太后不满意摄政王挑的人,却想让他出这个头,他难道还能顺着章太后的话,说摄政王选的人不好,他可以推荐人选?
他真推荐了章太后就能满意了?还把摄政王给得罪了。
这个章太后,之前还觉着她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却胜在听话,先皇选她生下孩子多半也是看中她这点,又因她是摄政王的表妹。
可如今看了,这就是个傻的,好好的摄政王给他们母子做靠山,她却非要与摄政王唱反调,没什么本事,野心却不小,等哪天把摄政王得罪狠了,有他们母子哭的。
外面人都说摄政王府的章太妃没脑子人还作,可有句话说的是侄女儿像姑,今日难得章太后多说了几句便也暴露了没脑子人还作都是因为随根儿。
正文 第606章章太后的心思
章太后也不悦地看了看冯相,她给冯相反对摄政王的机会了,可这老小子竟然不按她划出的道走,让她还怎么说?
外人眼里他们母子两个一直是在摄政王的羽翼之下受到保护,摄政王也是先皇临终前的托孤之人,名正言顺!
若是因此和摄政王唱反调,不会有人觉得她是因为母子被摄政王欺压得狠了反抗,只会认为她疯了,放着强大的靠山不依靠,却自己作死。
可这几日她的母亲章夫人时常进宫,在她面前没少提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她的记忆中也有不少章太妃护着解卉兰而与自己娘针锋相对的画面,以及当年章夫人想要让她与云珞结亲,却被章太妃嫌弃一事,章念真越想越觉得委屈。
凭什么她们母女就要被章太妃永远压着一头?如今她这个太后做的都让人觉得那是因为她是摄政王的表妹,人家先皇看上她也是摄政王,好像她的一切都是摄政王赐予的似的,摄政王那么好,咋不让他给先皇生个孩子?
章念真越想心里越气,如今每天在朝堂之上又被云珞压上不止一头,说句话都底气不足,尤其是昨晚章夫人连夜进宫和章念真说:“真儿啊,你看看你好歹也是太后,外国使节进京总该你这个太后出个面吧?接受一下外国使节的拜见,可你表哥都咋对你的?是不是都没提让你接见外国使节?如今外国使节眼里,估计是只知摄政王,而不知太后和皇上了。还有啊,娘进宫前听人说起,你表哥竟然要把制糖工坊交给洪太师,不说那一家人除了溜须拍马会什么?就说这有了好处咋不想着自家人?你表兄表弟他们如今不都没事儿做?怎么说也是太后的表兄弟,再不好咱们还是亲戚,你表哥就让他们领个闲职丢不丢人?”
章念真虽然劝章夫人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心里难免不舒服,正如章夫人所言,她娘那边的表兄表弟都没有实缺,却把个大肥差给了洪太师,别人不会说云珞大公无私,只会说章太后娘家的表亲没本事。
章太后想了一晚,决定早朝上发难,依之前所见,冯相常带着人与摄政王唱反调,定会顺着她的话说,把利益拿到自己手里,等冯相得了好,她再给冯相通个气儿,她娘的那些侄子们也就能补个实缺了。
可冯相不傻,如今倒显得她傻了。
章念真想要说几句话缓和一下云珞的冷脸,可还没等张口,云珞已经先一步开口,“太后还有何不满?若是没话可说事情就定下来了。”
章念真动了几下唇,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知道云珞已经在怪她了,有些后悔不该听了章夫人的话为她的表兄弟谋差事,这话还没说出口,已经把云珞得罪了。
好在她还是皇上的亲娘,云珞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不会拿她如何。
云珞问了洪太师几个关于建制糖工坊的问题,洪太师昨日很下了一番功夫,对答如流,那胸中有丘壑的模样让原本还觉得洪太师没啥本事的人都闭上嘴了。
他们不知这是王爷事先给洪太师铺垫好了,只当洪太师真有些本事,只是这些年都被先帝给耽误了,倒是没人再提洪太师不适合的话了,毕竟洪太师说出的那些方案,就是换了他们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下了朝,洪太师虽然有种酣畅淋漓、扬眉吐气的自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里衣都湿透了,好些年没做过什么正事儿了,突然正经八百地被摄政王提出来做事,洪太师在得意的同时,也不免忐忑。
但好在摄政王并不是想让他难堪,或是揪他小辫子,昨晚送来的那些都是真的。
同时洪太师也佩服起云珞,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做了摄政王,做起事来确实有板有眼,手底下也有能人,这制糖工坊的流程可不是谁都能想出来的。
下了朝,洪太师向一众想要与他多亲多近的同僚告别,就在宫门前等着云珞,待云珞出现便迎了上去,“王爷,下官定当殚精竭虑,不会让王爷失望。”
云珞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嗯,好好干!”
那淡淡的态度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让洪太师想了一肚子的话都说不出口,望着云珞远去的背影,洪太师突然觉得其实他这个位置并没有多重要,只是人家王爷闲着无聊立的一个靶子。
直到他回了太师府,见到府门前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个脑袋,洪太师才真正意识到制糖工坊的重要并非只针对东楚,至少那些外国使节也已经盯上了。
云珞回到王府,刘双喜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云珞坐在桌边一边吃一边和刘双喜道:“章太后早些年与你有些交情,你且说说她这人如何?”
刘双喜想了想道:“挺聪明的,心思虽然多了些,可也无伤大雅,做生意倒是个好手,只是近些年吃相差了些,当年与我合作的生意做得多大了?自打她进宫后就没给过我分成。虽说我除了方子也没出过什么力,可想想也气。当初用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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