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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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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正豪吊足了几人的胃口,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四喜让我来问问娘,妹妹可曾许配了人家。”
洪夫人道:“这孩子,你妹妹许没许配人家你还不知道?”
洪太师却拍着洪正豪的肩头,欣慰地道:“儿子,做的不错,就该让四喜那小子急一急,免得让他觉得我洪家的女儿那么好娶。”
洪安然却急了,“哥,那你快去和他说去,不然他以为我许了人家怎么办?”
洪太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还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就急不可奈地想要把自己送出去了,幸好没让刘四喜看到这一幕,不然还不得以为她多恨嫁呢。
洪夫人见洪安然说完话,洪正豪还老神在在的,急道:“没听着你妹妹的话?还不去和四喜说一声。”
洪正豪无奈地对洪太师笑了笑,转身出了门,但脚步还是慢悠悠的,急得洪安然都想自个儿去找刘四喜说了。
洪太师道:“闺女啊,你这样可不行啊,也幸好这四喜家没什么婆媳妯娌间的事儿,不然你这性子一点藏不住事儿,嫁过去早晚得吃亏。”
洪安然被说得低头,她也知道自个是什么样子,可打小就被惯坏了,也不是她想改就能改得了的。
洪太师也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可还是想多教教女儿,从小没教好,这眼看就要嫁人了,再不好好教,将来吃亏的真只有她自己了。
洪太师这边教女儿,洪正豪带着‘喜讯’来找刘四喜,“四喜兄,我刚问了我娘,虽然上门提亲的人不少,可我妹妹心气儿太高了,一般的人家还看不上,不过那丫头对你倒是挺有心的,有若是也有意,就早些让人来提亲,毕竟那丫头年纪也不小了,我爹娘也想早日把亲事给她定下来。”
刘四喜对洪正豪一揖到地,“多谢洪兄,我这就回去让我姐请媒人来提亲,定不会委屈了安然妹子。”
洪正豪笑眯眯地把刘四喜送出了太师府,转回身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真和摄政王府结成了亲,往后想吃什么好的不就都有了?他对康王府可羡慕得很呢,常常都有美食可吃。
刘四喜出了太师府,直接就回了摄政王府,在厨房里找到刘双喜,“姐,我要娶洪安然,你明儿就请媒人上门提亲。”
刘双喜手里拿着一把芹菜正择着叶子,听了刘四喜的话一愣,“咋?让你出去散散心,还找了个媳妇回来?”
刘四喜得意地道:“看你也没心思给我找媳妇,我自个儿找还不成?洪安然我也相看好了,配我足够了,你请人说媒去就好。”
刘双喜放下芹菜,“说准了就她呗?往后再怎么着可不许换。”
刘四喜点头,“不换,我看了,谁也没她好。”
刘双喜呵呵笑了两声,“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呗?”
刘四喜得意地笑着,刘双喜又道:“成,你看好了就行,反正洪太师现在也是咱们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娶他闺女也不怕别人乱想。”
刘四喜道:“咋的?我姐夫真要动手了?”
刘双喜吃惊地看着刘四喜,“你知道些啥?”
刘四喜就把下巴一扬,“说你脑子笨,你还不承认,这多明显啊?废太子已经没什么好蹦哒的了,这都多久没消息了?他那些残部也都老实了。可如今皇帝太小,朝中不安分的人太多,与其让他们小手段不断,还不如一次都解决了。要不姐夫为啥连着两日不上朝?还不是给他们动手的机会?只要他们敢动手,姐夫就不会轻饶了他们。”
刘双喜感慨,果然论起脑袋,她连刘四喜都比不了,若没有云珞那些明示暗示,估计她只会以为王爷不上朝是闹小情绪呢。怎么也不会想到,王爷考虑的事情比她深远多了。
这一整天来王府求见王爷的人不少,都被一一打发了,连王爷的影子都没见着,再联想到洪太师急巴巴地和人说王爷没事儿,只是闹情绪的解释,众人更加肯定王爷这是真有事儿了。
后宫冯太后的宫殿,冯相围着桌子转了好些圈,情绪甚是激动。冯太后却慢慢地喝着茶水,完全看不出丁点的急色。
冯相边转边道:“女儿,如今摄政王定是出了事儿,若是抓紧这个机会把他给除去,章念真眼皮子浅,拿不起事儿,到时前朝有爹撑着,后宫由你掌着,这东楚的天下可不就是我们冯家的了?”
冯太后略略抬了抬眼皮,“爹,你想得可真是美,章念真眼皮子再浅,小皇帝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除非爹你想要皇袍加身,不然辅佐他亲政,你的一番努力又能得到什么?没准还要被小皇帝忌惮,到时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你了。”
冯相却不在意地摆摆手,“等小皇帝长大能够亲政,少说也要再过个十五六年,他那身子骨活不活得过十五六年还难说,再说,长大了就能亲政?只要为父想,让他做一辈子的傀儡皇帝又如何?你妹夫那是不顶事的,不然他做皇帝,我还是国丈。”
冯太后不留情面地冷嗤一声,“我妹夫做皇帝?第一个除掉的就是你,当初若不是你整日在妹妹面前念叨让她劝十王爷做皇帝,十王爷会因此厌弃了妹妹?”
冯相惊疑道:“你知道新婚那晚你妹妹说了什么?”
冯太后挑了挑唇角,“知道啊,可为何要告诉你?爹,你就死心吧,你就没有做国丈的命。”
冯相却不这么认为,“我没做国丈的命?你没做上皇后?”
正文 第663章到底说了什么?
冯太后自嘲的笑道:“我是做了皇后,却是皇上碰都没碰过的皇后,很值得自豪吗?”
冯相很是尴尬,他处心积虑地想把女儿都嫁进皇室,最后倒是成功了,可两个女儿都差不多相同的命,成亲那么久都还是黄花大姑娘,因此他都成了樊城的一大笑柄了。
冯相吸气吸气再吸气,硬是把一张老脸挤成了菊花,“女儿,只要这次能除了摄政王,后宫就是你一家独大……”
冯太后冷笑:“一家独大又如何?还不是个无子的寡妇?”
冯相不赞同道:“无子又如何?只要大权在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到时整个东楚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再说小皇帝还小,他也不会记得他的生母,到时只会认你做母,你就是后宫第一人了。”
冯太后却半点兴趣都没有,“爹,当初你为了做国丈,逼着我进宫做皇后,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你又想着掌控小皇帝?就算杀了他的生母,把他养在我的膝下,等将来有一日他长大成人,万一知道了生母是被我们害死的,会不会给生母报仇?爹,你就没有权倾朝野的命,就不要做权倾朝野的梦了。”
说完,冯太后拈起一块酥饼,吃得甚是满足。吃完了,看冯相一脸便秘似的脸色,幽幽地道:“这酥饼是哀家让人从宫外买的,甚合哀家口味,只是不知往后还吃不吃得到了。”
冯相下意识道:“太后爱吃,将做酥饼之人聘进宫里就是。”
冯太后‘呵呵’两声,“酥饼是在驿馆门外的那条街买的,爹以为聘进宫里好吗?”
冯相后背微有些凉,驿馆门外那条街,如今满朝文武谁不知那里几家最香最好的美食都是摄政王府的人在卖?别说摄政王真被他杀了,那条街上还会不会继续存在,就是说摄政王一死,那条街上的人他敢不敢用?
做吃食的,下个毒什么的不要太容易了。
冯相道:“太后,美味虽是难得,但大局为重。”
冯太后‘嗤’的笑了一声,将剩下的酥饼放进嘴里,咽下后道:“爹风光了大半辈子,娶妻纳妾,荣华富贵,却还是不满足,或许就是让你龙袍加身,你没准还想着一统天下。我呢?说是太后,可我今年还不到二十,爹,我这般年华可是女儿家最好的时光,可我却被关在这深深的宫墙之中,没有夫君,没有孩儿,每天锦衣玉食又如何?不过是一日熬过一日,于我来说,再高的权位也只剩凄凉,站得越高越是高处不胜寒。”
冯相想说冯太后这样没有进取心是不行的,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两个女儿的幸福都葬送在他的算计之下,他再说别的,连他自己都劝不了。
冯相心中不甘,可冯太后显然不会与他一条心,可想到初心又不觉得后悔,人生就是一搏,如今小皇上小,宫里就两位太后,他的女儿还在高位他就不算输。
冯太后不愿意又如何,终归是他的女儿,真有一天还能看着他功败垂成?
冯相从冯太后这里出来,心里还是很憋闷,出了皇宫便朝着十王府走去。
此时,十王府里进进出出的很多车马,冯相打听了一下,才知是十王妃在府里烦闷,请了戏班子来唱戏,这些车马都是运送戏台子的。
冯相便皱了皱眉,径直朝着王府内走去。
十王爷近些年都很少回王府,十王妃已经是王府里最大的主子。原本老皇帝过世后,十王爷可以请旨接亲娘太皇太妃来十王妃里养老,可十王爷不常在京,接过来也只有十王妃每日在身边。
而因十王爷对十王妃的冷淡,太皇太妃也很看不上十王妃,婆媳俩见面也都是不欢而散,太皇太妃就不愿出宫,至少宫里还有交好的姐妹,大家一起也能做个伴。
见到十王妃时,十王妃正在花园里指挥着下人搭建戏台子,冯相又是一叹:做太后的女儿被食物迷了心智,做王妃的女儿又只顾着玩乐,只有他一心想着权位,却苦于无帮手。
冯相有些后悔来十王府了,就他那个女婿,没事儿的时候见了面都要怼他几句,真让他协助自己推倒摄政王,他会做吗?
权势谁不喜欢?十王爷看似再与世无争,可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没有不爱滔天的权势的。
冯相便朝十王妃走去,十王妃身边的丫鬟已经向十王妃禀报说冯相来了,十王妃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便又将目光转回正搭建的戏台子上。
冯相到了十王妃身后,“女儿……”
十王妃如同刚见到冯相一般,惊道:“爹?你怎么来了?忙不完的朝中大事都不管了吗?”
冯相脸有些发烧,他还有什么忙不完的朝中大事?自从摄政王掌权后,大事小情都由摄政王及他的人来处理,冯相已经好久没接触过大的事件了。若说是忙不完的朝中大事,也就是这两日摄政王没有临朝,章太后那里处理不了的政务。
可这事儿却不是能拿出来说的,章太后不是他的女儿,他是外臣,总是私下里见面,传出去可不好听。
冯相觉得这个女儿是在故意给他难堪,瞪了十王妃一眼,道:“怎么?爹来看看你都不可以了?”
十王妃笑,“爹来看女儿自然是好,可爹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咱们就闲话家常,没用的话一句都别说。”
冯相气得直吹胡子,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这两个女儿都不贴心。可儿子又都没多大用,他只最后的希望也都只能压在不贴心的女儿身上了。
冯相道:“你别嬉皮笑脸的,爹问你,这几日十王可回王府了?”
听冯相问起十王爷,十王妃的脸色就变了,“爹,你又不是不知他是怎样对我的?别说这几日没回王府,他上次回王府还是过年那几日,若不是要带着我一同进宫给太皇太妃请安,他都不会回来。”
冯相叹:“你说当初还是他请旨硬要娶的你,怎么后来就闹成这样?我这些年一直琢磨,你那晚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他竟能记恨你这么多年。”
正文 第664章两口子心真大
十王妃这件事儿一直憋在心里,原想着这辈子都不说了,可随着年纪一天天大了,她的心思也更加的重,想到这些年受的冷遇,她就心里难受。
当初还恨十王爷无情,这两年长了几岁,懂得事理也多了,她好好想过之后,她也有错,尤其是那样的话,年纪小的时候说还可以说是天真烂漫,但如今想想,还真是大逆不道。
而这大逆不道的话,却是面前这个她一直孺慕的爹灌输给她的。
可听在十王爷的耳中却未必是这样,毕竟冯相堂堂的宰相,即使有话也未必会说出来,尤其是那样的话,更不可能随便对小女儿说。
可偏偏,这样的话就是这个外人眼里很深沉的宰相亲口对她说的。
十王妃苦笑:“爹,你真想知道我当初说了什么?”
冯相见十王妃的神色,突然觉得不太想听了,总觉得这话还是烂在心里的好,可十王妃却不给他不听的机会,凭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因年幼无知而说出的话,苦了一辈子?而造成她说出那样话的人却一直清风霁月般地活着?
十王妃对身旁的丫鬟奴仆道:“你们都退下,本王妃与相爷有话要说。”
见奴仆们都退下,冯相道:“若是为难,不说也罢!”
十王妃却笑道:“爹,你不是想要做国丈吗?当初你让我劝说十王爷做皇帝,我就劝了,你说他为何因此就恼了我呢?我不过就是把你说老皇帝昏庸、太子无道的话学给他听罢了,他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冯相的脑袋‘嗡’的一声,他记起十王妃出嫁之前,他确实说过让她劝着点十王爷争夺储君之位的话,可老皇帝昏庸、太子无道,这话却是私下里的话,这个傻丫头怎么就说给十王爷听了?
冯相突然觉得脖子疼了,“这话你怎么能和他说?”
十王妃神色突然变得茫然,“为何不能说?别人不是说夫妻是最亲密的人吗?他是我夫君,我有话为何不能同他说?再说,爹,我那时才十二岁,若是不该说的话,你为何要同我说呢?你可知道,好多年过去了,我才知道那日我说的话错得有多么离谱吗?”
冯相见十王妃的神色有些痴痴的,这才意识到,这几年被十王爷冷落的日子里,又成为整个樊城的笑柄,她怕是被逼疯了吧?
十王妃拉着冯相的手,“爹,你不是最聪明的吗?您做了三朝宰相了,会有办法说服十王爷回府吧?你帮帮我,只要把他劝回府,让我做什么都好。他不喜欢我,我给他纳妾,只要他在府里,让我有个男人可以依靠,让那些嘲笑了我这么多年的人不再嘲笑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冯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十王府,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是不是他对权势的渴望害了两个女儿。
可事到如今,害也害了,两个女儿受的苦也都受了,他若是收手,岂不是白受了这些苦?
冯相回到相府,几个过来打听消息的大臣已经等在花厅里,见到冯相便迎了上前,“今日洪太师与好些人解释摄政王只是在闹情绪,相爷觉得此话可信否?”
原本失魂落魄的冯相,在听到事关摄政王,瞬间回复了清明,“贤弟不觉得摄政王和洪太师是在欲盖弥彰?”
几人听了冯相的话,同时露出了然的笑,他们也与冯相想到了一处,摄政王恐怕真的不好了。
“相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可要抓住机会?”
冯相点头,又摇了摇头,“只可惜太子殿下下落不明,不然倒是可以辅佐太子殿下登位。”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冯相有点矫情,明明心里想的很,嘴上却不说,这和当那啥啥还要立那啥啥有啥区别?
可心里腹诽着,到了这时候,他们还得要捧着冯相,谁让之前他们听了冯相的,把摄政王得罪狠了,若摄政王不死,早晚他们得死。
“相爷,太子殿下无缘皇位,我等虽有遗憾,可事到如今也不能让东楚都落到那贼子手上,小皇帝还小,正是需要相爷这样的良臣辅佐教导,我等为臣子者就该清君侧。”
冯相直愣愣地看着这几个义愤填膺的大臣,最后叹了一声:“也罢!冯某也是为国为君,哪怕世人不理解,哪怕后世留骂名,但为了东楚,为了皇上不被蒙蔽,今日就做一回违抗先皇圣旨之事了。”
几位大臣又将冯相夸了一通,外面下人来报,“相爷,章太后有请相爷入宫商议政务。”
瞧了瞧外面擦黑的天色,再见几位大臣都心照不宣地低下头,冯相想解释,却突然觉得什么解释都苍白无力。
刘双喜靠在云珞的怀里,手指隔着衣服在云珞的身上画着圈圈:“相公,这次事了,我们真能回北地了吗?”
云珞一把抓住刘双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答应你了自然就算话,只要把背后之人揪出来,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走人。”
“背后之人?”刘双喜恍然道:“不就是姓冯的那些人嘛。”
云珞却笑得很神秘,刘双喜觉得云珞肯定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她,可他不说,她问也白问,干脆就闭嘴不问。
三更天时,刘双喜睡得正香,听外面有些乱,撑着身子起来,却被云珞一把又搂回床上。刘双喜道:“别闹,你没听到外面有声音?”
云珞声音低沉地道:“有事自然会有人来禀报,无人禀报,你就只管睡好了,府里养那么多人,又不都是吃闲饭的。”
刘双喜觉得云珞说得有理,既然无人禀报,那就安心地睡吧。
早上,刘双喜起床时,云珞已不在床上。洗漱过后,刘双喜问丫鬟,“王爷上朝了?”
丫鬟道:“没有,王爷一早起来去处理刺客了。”
“刺客?”刘双喜一惊,想到夜里乱糟糟的,竟然是刺客?而王爷显然也是早就料到了,她竟然还能安心地睡,这心得多大?
不过想到王爷睡得似乎也不错,心比她还大啊。
正文 第665章事实是……
摄政王府的地牢里,关进来十几个刺客,都是昨晚生擒的,其余同行的刺客此时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云珞对身后跟着的影一道:“尸体都处理干净了,别吓着王妃。”
影一嘴角抽了抽,他觉得王妃的胆子应该不会那么小,毕竟她是非一般的女子,而且也亲手杀过人。不过,王爷的命令不能不听,万一王妃胆子小吓到呢?
里面的刺客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却没一个开口招供的,云珞不耐烦地道:“才多久没上战场?问个供都问不出来,丢人!”
被嫌丢人的影二、四、五、六面面相觑,最后把手上的鞭子一扔,影二走到一名刺客的面前,狞笑道:“你招是不招?可别逼我用大招。”
刺客一哆嗦,犹豫着招还是不招,影二回头指着另外的刺客,“你们都别急着招,咱们一个个来,他若是招了,你们也就不用招了,都扒了皮放外面以儆效尤,他若是宁死不招,机会就留给聪明的人。”
看着影二狰狞的笑,众刺客挨了鞭子还能咬牙忍着的,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羡慕起昨晚直接被杀死的同伴了。
影二一手提着面前的刺客,便出了刑讯室,不久整间地牢里都是惨绝人寰的叫声,叫声一直持续着,整整一个上午都没停过,只是从最初响亮的嚎叫,变成了低哑的嘶嚎,但叫声时断时续。
刘双喜过来时,一进地牢就被里面的惨叫声吓了一跳,见身旁跟着的丫鬟都瑟缩了下,刘双喜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丫鬟犹豫了下,想说王妃在哪里她们就跟在哪里,可突然又一声惨叫,又闻到地牢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丫鬟们吓得没敢再跟,生怕看到什么残肢断臂之类的东西。
刘双喜朝地牢里面走,摄政王府的地牢还不小,只是大半都空着,声音是从地牢深处传来的,刘双喜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地牢里自然是有人守着,见刘双喜来了,守卫们一个个都上前见礼,还有机灵的已经跑进去通知云珞。
云珞知道刘双喜来了,便迎了出来,“你怎么来了?这里又脏又乱的。”
刘双喜却不在意地道:“我就是来看看昨晚敢杀进咱们王府里行凶的,是长了几颗头。”
云珞嘴角弯了弯,揽着刘双喜的腰往里走,此时,被影二带下去的刺客就剩一口气了,刘双喜露过那间牢房时往里面看了一眼,昏暗的火把照映下,影二正对着一个勉强还能看出人形的物体使用刑具。
刘双喜啧啧两声,“真没看出来,平常瞧着挺阳光健康的影二,私下里咋和杀人狂似的?”
“王妃……”云珞嘴角抽了抽,眼看影二投过来一个哀怨的眼神,云珞想要拉着刘双喜走,却听到被影二压着施行的人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了影二,朝牢门扑来,对刘双喜伸着一只手,“王妃,王妃,求你……我招,给我个痛快吧!”
刘双喜茫然地看着云珞和影二,“这不是招的挺容易?你们用得着这么大刑地侍候?”
影二看刺客的眼神都像是刀子了,早知道他招的这么容易,他费那么大劲干吗?还被王妃当成了杀人狂。
那边关着的刺客听到这边的刺客喊招供也都急了,“我招,我招,求王妃给个全尸。”
“王妃,我也招。”
“我知道的多,王妃,听我招供……”
刘双喜无语,怎么闹的像是她在大刑逼供?天地良心,她才刚刚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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