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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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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也没不好意思,他就是想要比过景礼怎么了?谁让王爷有钱了,王妃赚的怎样?那也是王爷家的钱。
自打王妃和太妃带着人走后,摄政王府就冷冷清清的了,一个徐大厨做的菜不说难吃,也称不上好吃,云珞都懒得回来。
今日回来看着门上的匾额云珞就想到杜乐生,如今他也活着回来了,摄政王自然就不再是摄政王,云珞指着王府大门上的摄政王府匾道:“去几个人,把咱们定北王府的匾额再换上。”
摄政王府与康王府紧挨着,昨晚康王府大乱,康王府凡满十四岁之男子都被抓走,最先得到信的就是摄政王府,今儿朝钟一撞就知道是有关康王府的案子。
大家都关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平日摄政王府就与康王府走得近,会不会牵连到自家?如今看王爷回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可王爷还没进门就让人换匾,这肯定是出事儿了。
王爷的命令还得听,不多时就有人从库房里把旧日匾额拿了出来,正想要去搬梯子,云珞已经伸手接过沉重的匾额,纵身而起,一手将摄政王府的匾额摘下,一手又将定北王府的匾额挂好,一气呵成,说不出的潇洒帅气。
虽然这阵子摄政王在樊城的名声已经臭了,但王爷这一手是真帅,旁边看热闹的也忍不住叫好。
云珞跳下来后,将摄政王府的匾额直接摔在地上砸烂,朝众人拱手:“诸位,一年多来本王受皇上之托,辅佐幼帝也算兢兢业业,但近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是是非非也都过去了,本王明日便要启程回封地了,过往的纷扰也都这样过去,往后山高路远,江湖不见!”
说完,云珞转身便进了定北王府,景礼随后跟着进去。定北王府的大门慢慢关闭,外面的百姓都还有些懵,虽然知道今早出了事儿,可事情怎样还都不清楚,只知道康王一家被抓了,如今摄政王回来就变成定北王,明日就要回封地了?
正文 第816章总要找个人来平息怒火
摄政王不做摄政王了?又做回定北王?明天还要回封地?那樊城谁来管?不管怎么跟风骂摄政王,好像被摄政王掘了祖坟一样,但谁也不能否认,摄政王这一年多以来为百姓做了不少事,樊城少了不少贪官,如今也是政治清明,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就是前阵子那么大一场雪灾,死伤也比往年少了很多,最重要的是,这一年多樊城因饥饿而死的人少了太多,摄政王想尽办法充盈了国库,百姓遇到灾难时能够得到救助。
想起摄政王的好,再想到云珞刚刚说的话,众人都深深后悔,其实很多人都明白摄政王是被人冤枉了,可人人都骂摄政王,不跟着骂几句就仿佛成了摄政王的走狗。
可如今摄政王心灰意冷地又做回定北王,他们才明白,跟风地骂几句却已经伤了摄政王的心,人家这是要走了。
得知消息的樊城百姓越来越多地聚在定北王府门前,想要求得云珞的原谅,甚至有人已经痛哭失声,大骂那些骂摄政王的人黑了良心,但在此时此刻却没一个敢跳出来对骂。
骂着骂着就有人想到最这些骂摄政王的话都是由谁那里传出来的,最终矛头都指向了那位年纪一大把的赫连大人。
“就是这老东西先骂摄政王,我们不明真相才跟着骂,把他抓来给摄政王赔罪,摄政王或许就会原谅我们。”
“就那老东西最坏,听说当初在朝中时也是个贪官,不上朝了就整天混在酒楼里蹭吃蹭喝再搬弄是非。”
“不说还只觉着那老东西猥琐,这么一说,那老东西小气又贪婪,做官时肯定是捞钱的一把好手,这时候倒装起穷了。”
“他让我们错怪了摄政王,我们就把他抓来给摄政王赔罪。”
“对,去抓老东西去,免得晚了再让他跑了。”
众人便齐齐地朝着赫连大人的府邸奔去。
赫连大人住的地方离皇宫有些远,自打不在朝中管事之后,他就搬到一个小巷子里,房子不大,院子不宽,家里连下人都少,几房妻妾倒是和睦相处,毕竟老头都这年纪了,平日又抠得要命,也没什么好争的。
当赫连府门被踹飞时,赫连大人正坐在屋中围着火盆取暖,天冷了他也不爱出门,好些日子没去酒楼蹭吃,酒瘾都上来了,让人温了一壶酒,自己弄了一把花生扔到火盆里,烧熟了再一点点扒拉出来晾凉。
刚把花生晾凉了还没等吃,外面大门被踹倒了,赫连府上还没反应过来就冲进来一群人,挨个屋子找赫连大人,倒是误撞了几位赫连姨夫人的闺房。
等找到赫连大人的卧房时,只看到地上摆着燃的正旺的火盆,赫连大人踪迹皆无。
人们不甘心让赫连大人就这么跑了,挨个屋子找人也没把赫连大人找出来,最终找不到人便将赫连大人家洗劫一空,可翻来翻去也就翻出不多的东西,谁也不相信名声并不好的赫连大人会真清廉,多半是值钱的都藏在别处了,最后一商量,连桌子椅子都给搬走了。
抢了小件的人已经跑路,搬着大件的人没走出小巷子就被赶来的官差堵住,人赃并获一口气就抓了二十多人。
一时间在樊城引起不小轰动,有人把他们当成替摄政王出气的英雄,一些人把他们当成是非不明却又把错怪别人身上的毒瘤,怎么处置让陈奇瑞很为难。
而此时的赫连大人正用衣摆兜着烤熟的花生,另一只手里还握着温好的酒,从后窗爬出来的他不知外面那些是什么人,更不知那些人因何踹他家的门,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跑!
赫连大人边跑边琢磨,那些人是来做什么的?是从前他欠了别人的债,如今人家来讨的?还是做过什么对不住人家的事儿,人家来报仇的?可不管怎样都只能先跑再说!
可跑到哪里?赫连大人跑出一段路后就冻得瑟瑟发抖,家里舍不得烧炭,屋子里就靠那么一个火盆取暖,他身上穿的很厚。可跑出来的急了,脚上只趿啦着一双夹鞋,外面又刚下起了雪,直往鞋里面灌。
赫连大人就想先去找个交好的友人家里取取暖,不行借双鞋穿也好,可站在街口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谁同他能好到可以借鞋的交情,这些年他一直贪小便宜,人人对他都避之不及,一些当年的同僚更是见了他避之不及。
那就只能去他为官时的那些学生家里看看了,只是这老脸哦,当然,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脸皮薄的。
赫连大人想来想去,离这里转过一条街就是他当年的得意门生家,先去取取暖,再借双鞋,没准还能混一顿饭呢。
赫连大人想着就走了过去,只是学生家他也没怎么来过,打听了几个人才找到,瞧着比自己家还不如的黑漆木门,上面的木头都糟了,赫连大人怕拍门把门拍坏,干脆就在门外大声喊:“俊祺在家吗?”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赫连大人又喊:“俊祺在家吗?”
还是没人回应,赫连大人见旁边有一堆柴,就站在柴上扒着墙头往里看,可窗户上都糊着窗纸,也看不到里面,但院子里的积雪上面没有脚印,应该是许久都没人住了。
赫连大人有些失望,想要转身走人,可想到自己如今也无处可去,家中无人他刚好可以在里面避一避,总比在外面晃的好。
想到这里,赫连大人把手里的酒和花生找个地方放好,又将门外的柴都堆成一堆,踩着爬上墙头,又往院子里一跳,虽然摔了一下,起来却安然无恙,赫连大人很满意自己老当益壮。
小院不大,只有两间房,其中一间做了厨房,其余地方,已经被杂物堆满了,以至于柴要堆到门外。
赫连大人去将大门打开,将酒和花生都拿进来,可刚走了几步,突然想到,大门外面没上锁,他刚刚是从里面打开的,那么家里若是没人,是谁插的门?
赫连大人老大不乐意了,边走边道:“俊祺,你不厚道啊,在家竟不应声。”
正文 第817章这话说的太伤人心了
赫连大人嘴里发出一声尖叫,转身就往外跑,连怀中掉落的花生和酒壶都顾不上。
赫连大人打开院门跑了出去,被尖叫吸引过来的邻居从自己家中出来,看到好些日子没打开的院门被打开,门前却没有人议论纷纷“李大人家好些日子都没动静,这是出门了?”
“不应该啊,李大人多小气的人,平常就去街口转转都得把门锁上,何时见过院门大敞开?”
“呵呵,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李大人的恩师知道是谁不?赫连大人,咱整个樊城最出名的老抠,他的学生和他一模一样!”
“抠咋的?人家那是师承,这你不佩服还真不行。”
“得了,别在这儿贫了,进去看看咋回事吧,刚刚叫那声可是够惨的,别是出了啥事,李大人抠是抠了点,平日为人也没什么不好。”
说着话,邻里们就进了院,边走还边说“李大人,我们进来看看啊,你别误会,我们没别的意思。”
屋子里面没有动静,邻里们心里叹气,好歹也是个做官的,日子混的真惨,三四十岁的人了,连房妻妾都娶不上,也难怪越来越怪癖。
众人走过院子进到屋中,屋子里有些阴暗,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让人不禁感叹好好的人,怎么就弄成这样子?可再走几步走在最前面的人赫然发现地上躺着个人。
“这是李大人?”
“死了吗?这大冷天的趴地上,看来可不大好。”
有人走了过去刚要弯腰看看地上的人怎样,伸出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嘴里也发出一声尖叫,吓了后面的人一跳。
“你什么毛病?就是死人没见过吗?”
那人嘴里发出惊恐的咕咕声,后面的人越过他蹲到地上的人身边,刚蹲下就吓的一屁股坐地上,连着退了好几步,“肠子……都出来了!”
感觉手里黏腻腻的,抬起一看都是血。
适应了屋中的黑暗,大家都看清地上人的惨状,头不知被什么割断了,朝一旁歪着,肚子被割开肠子流了一地,只是天太冷味道散发的并不严重,所以进来的人一开始还没闻到。后面的人也不敢在屋子里待了,有些人直接腿都吓软了,相互搀扶着出去。
到了外面七嘴八舌的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这是仇杀啊!说起仇杀有人才想到要报官,找了个腿脚灵便的赶紧去官府,众人就在院外等着,不多时路过的和听到动静的人来了不少,知道里面住的李大人被杀了,都猜测他那样的人能得罪谁?
跑去报官的人刚跑出一条街就看到有官差从前面走过,赶紧大喊一声“官爷,有人命案子。”
官差刚从赫连大人家里出来抓了几个抢了大件家具正准备抬出去卖的人。
闻言停下脚步,扭过脸看他,“谁死了?在哪里?”
“就是住在前面巷子里的李俊祺李大人,被人杀死在家中,肠子都出来了。”
官差们一商量,留下两个人跟过去看看,其余人继续带着刚抓到的人回衙门,再让大人派个仵作过来验尸,毕竟他们只管办案抓人,人是怎么死的还得仵作来查看。
来到李大人的院子,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官差大喊一声“官家办案,闲杂人等让开!”
众人让开一条路,官差进到里面,被引着进到屋内,即使见过不少大案,在看到尸体的那一刻也差点吐了出来。
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简单的听说死者的死状,却没想到这么恶心,除了他们说的肚子被割开,肠子流了一地,死者死之前明显受过虐待,脖子断了,四肢也被割断,耷拉在身体两侧,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两个官差大略看了一眼就到屋外,在里面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屋子里不想待,就在院子里寻找与案子可能相关的蛛丝马迹。
只是院子里被很多人来过,积下的雪上面都是脚印。官差看了一会也分不出这些脚印有什么不同,只能找先进院子的人来询问。
报案人道“差老爷,我们都是听到这边有尖叫声才赶过来,当时院门大开,我们就起了疑心,谁都知道这位李大人最小气,平日拿家里的东西都当命,大门向来都是开一半,生怕有人要进他家,这突然门就大敞开了,我们这些邻里就起疑了,又都是听到尖叫的,一琢磨就进来看看,结果就看到李大人被人害死了。”
旁人听了直点头,“对对,我们都是听到叫声才赶过来,李大人死的真惨,平日也没见他和人有争执,怎么就让人杀了呢?”
官差听了排除这些人的作案可能,“你们过来之前院子里可有被翻乱的痕迹,比如说地上的脚印多不多,可有血迹之类的?”
众人摇头,“当时太担忧了,没注意!”
之后七嘴八舌地让官差给李大人申冤,官差忍不住道“你们这些人闯进案发地,把痕迹都给破坏了,我们想找凶手的痕迹都找不到,破案可就难了。往后再遇到这种凶杀案,你们可不能这样破坏证据。”
一个年纪大写的女人“呦”的一声,“差老爷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这儿没事就有人被杀。”
旁人也道“我们也是听到尖叫声,又见李大人家院门大开着,都是邻里住着,担心李大人出去才进来看看,谁也不想因此让凶手逍遥法外,差爷也能这般说话?”
“就是啊,差爷这么说太伤人心了。”
两个官差知道说不过这些人干脆不说话,在院子里继续找证据,一眼看到地上的花生,有些已经被人踩碎了,但看里面的花生粒却是新的,不像是在雪里埋了几天的,问道“这些花生是谁带来的?”
众人互相看看,最后都摇头,官差又在进屋门的地方发现一只酒壶,里面的酒已经洒的只剩下一点,但泥土的地面上还残留一些没有渗进泥土里的酒水。
花生下酒也是很配的!
官差举着酒壶问“这酒壶是谁的?”
众人依然摇头,官差就将酒壶收了起来作为证据?
正文 第818章不忠不义
仵作来的很快,平常凶杀案也不多,刚过了年大家都在家里很少出门,仵作也在家里过年,被找到时刚喝了点酒,头还有些晕,听说是凶杀案酒醒了一半,跟着官差直奔着现场就赶过来。
到了地方听官差说人死的挺惨,想着自己什么惨案没办过,又借着酒劲,想也没想就进到屋子里面,结果见到地上的尸体时也差点吐了。
好在他也是身经百战,忍了忍就忍住了,可酒劲一上来还是反胃,到外面缓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舌头说“这什么仇怨,把人都切散了。”
官差道“您说这大过年的就出了这样的案子,年都不让人过好,刚刚我们才在赫连大人那儿抓了几个抢东西的,这老头就是缺德事做多了,让人家大过年堵上门了,结果他跑了,家里的东西差点没让人搬空了,我们赶过去时就剩几个大的箱子没被搬走,抓了几个倒霉的,老头却不知跑哪儿去了。还没等回去交差,他的学生就出事了,这师生俩赶着出事。”
仵作还晕着,闻言下意识道“这么巧?不会有什么关联吧?嗯?你手里拿的是啥?”
官差道“刚在院子里找到的,地上还有一些烤花生,拿回去当证物。”
仵作道“拿来我看看,瞧着眼熟。”
官差立马递过去,“你好好看看,没准就是凶手留下的。”
仵作接过,打开壶盖朝里面看了一眼,哈哈笑道“还真是那老东西的,当初他在酒楼整日炫耀他有个宝壶,却不想最后栽在这个壶里。”
官差道“你说话说清楚了,哪个看东西?”
仵作道“就是赫连老东西,整日到处造摄政王的谣,其实最不是东西,这回他的学生被害死了,他的宝贝壶落在案发地,他这回怕是说不清楚了!”
官差对视一眼,“你确定这壶是赫连老头的?”
仵作将壶口转向官差,“你看这壶壁上画着一副山水,赫连老头说是他自己画的,山水旁边还有他的落款,他为此还炫耀了一阵子,常去酒楼喝酒被他蹭过菜的都知道,不信你们拿着壶去酒楼打听,保准老多人都能认出来了。”
官差谢过仵作,将壶好好收起,又在地上捡了些花生,之前去赫连大人家抓人时他们就在火盆边上发现几粒烤花生,火盆里也有一些,若这个壶是赫连大人的,花生也对的上,赫连大人定是来过案发地,虽然不能证明人是他杀的,但任何可能都不能排除了,就算他不是凶手,没准知道一些什么呢。
官差立即让人回衙门请示陈奇瑞抓捕赫连大人,那老东西一向自诩清流,又总爱搅风搅雨,樊城没几个不烦他的,可资历在,先帝稀罕信任他,没有大错一般人怕惹一身腥,也就懒得踩他一脚。但烦他的人真是太多了,这次很有可能要让老东西吃不完兜着走,官差也是很激动。
仵作醒了会酒,深吸一口气又进了屋子,毕竟是做了多年仵作,更离奇古怪的死法都见过,他之前只是酒劲上涌又不知详情没做准备。
检查了尸体之后,仵作让人将尸体抬回衙门,剩下的就是官差去查找证据了。
陈奇瑞接到李俊祺被害的消息时想到的也是这师徒俩为何都不省心,难道不是巧合?
陈奇瑞不想把事情想的太阴谋,可报案还必须要把一切可能都想到,再慢慢的刨除掉。
陈奇瑞越想越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可偏偏赫连大人跑路了,不把他抓到很难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可那老头子跑哪儿了呢?从赫连家被抢,陈奇瑞就已经派人去找他,却一直没找到,这人到底藏在哪里?总不能钻地下了吧?
赫连大人从李俊祺家里跑出来,一直跑得昏天黑地才冷静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跑什么,明明李俊祺不是他杀的,他有什么好怕?这样跑了倒把自己弄得让人起疑了。
别问为什么他就知道别人会怀疑他,他最得意的酒壶都掉在李俊祺家里了,怎么解释他去李俊祺那的目的?
赫连大人想回去澄清,可想到闯到家里那些人,到这时他还没弄明白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回去会不会被寻仇?
赫连大人叹气“我这一生为国为民,先帝都称我为国之栋梁,百官之典范,为何就有那么多人不理解我呢?”
叹完了才想要看看自己这是跑到了哪儿,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高悬的倚红楼三个字,赫连大人的脸皮有些不好看,不管曾经糊涂不糊涂,如今的赫连大人自诩清高,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
赫连大人就想转身就走,可步子刚迈出去就听有人喊“这不是赫连大人吗?怎么还害羞了?到了这儿可没有过门不入的。”
赫连大人想要装作没听到,才走出两步就被人挡在前面,赫连大人只好道“姓许的,你拦着我做什么?我可让你坑苦了,你说摄政王害你,还要抢你家产,可据我所知,你根本就不姓许,你受何人指使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人笑了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赫连大人了,我确实不姓许,更不是什么茶叶铺子的少东家,但我这么做也有这么做的道理,赫连大人想要弄臭摄政王的名声,我就替您铺垫台阶,再推波助澜,让赫连大人如愿,按说赫连大人还应该感谢我才是。如今赫连大人心愿达成,不如重新认识一下,在下姓杜名奚,十王爷亲赐的姓名。”
“你是十王爷的人?”赫连大人震惊,“不是说十王爷与摄政王交好,为何他要陷害摄政王?”
杜奚冷笑,“我们十王爷自然不会诬陷摄政王,可摄政王害死冯相,冯相乃是十王妃的亲生父亲,十王妃为父报仇有错吗?”
赫连大人点头,“没错,不过你帮十王妃为父报仇十王爷知道吗?若是不知,你是十王爷的人,却陷他于不忠不义,你这样的奴才不要也罢!”
杜奚也不恼,“那不如赫连大人与我说说,何为不忠何为不义好了。”
正文 第819章瞧着像大家闺秀
赫连大人道“你即是十王爷的人却替十王妃害摄政王,别人不会说十王妃一片孝心,只会说十王爷心怀叵测,身为东楚皇室却陷害国之栋梁是为不忠!”
杜奚笑了笑,“那何为不义?”
“摄政王对十王爷心存善意,你却害他对不住好友,岂不是陷他于不义?有你这样的奴才真是十王爷的祸,也是东楚之祸!”
杜奚听了赫连大人的话,久久的看着赫连大人,目光中带着审视,好像在看赫连大人说的是认真的吗?他冠冕堂皇的说别人的时候脸不会疼吗?
半晌后确定赫连大人真是认真的,杜奚嗤笑一声觉得论脸皮的厚度,还真没谁能与面前这位比,这位早就练的登峰造极了。
杜奚对赫连大人拱手,“听大人一席话,杜奚甚是受教,今后定当向大人多多讨教。”
赫连大人得意的扬着下巴,“你也无需自贱,年轻人犯错也是能理解的,往后同我好好学,我老人家学生遍天下,平生最爱”
这人是傻的吗?先帝还对他颇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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