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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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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和世子再错,可他们是她的至亲,如珠如宝地疼了她这么多年,康王之死一直困扰着她,虽非死在云珞之手,却是因云珞而死,若不是杜海在华阳城,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踏进华阳城一步。
而她此次前来也不是替杜海求情,她只是想要见见经年不见的父亲,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在他面前磕个头,若云珞允许,她想留在杜海身边尽尽做女儿的孝心,以至于一路走来,再美的风景她也无心欣赏,再香的美味她也无心品尝。
可终于到了华阳城,她又有些怕了,她怕见到一个被折磨到不成人样的杜海,也怕见到一个失去了所有傲骨摇尾乞怜的杜海,生怕她心中高高大大的父亲会变得人不像人。
可再怎么怕,已经到了华阳城门外,由不得她一直不进去,最后对丫鬟道:“进城吧!”
马车一行缓缓地朝着华阳城走去,因进城的人多城外已经排起长长的队伍,马车便一直走走停停,每停一下就好像撞击在嘉文县主的心上,她的心都会狂跳一下。
一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轮到他们进城,华阳城虽不必交进城费,可盘查起来却甚是严格,看前面盘查的那么仔细,嘉文县主都以为自己进不了城,结果到了他们这队时,守城的卫兵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就放行了。
嘉文县主的心就提了起来,莫不是城里已经知道她来了?会不会进城容易出城难呢?
进到城里,嘉文县主打开车窗的门,不意外地看到城墙上面挂着一张新贴的画像,画像画得很好,一眼就看出是景素素,可见为了防止她偷偷混入城中,这画像也是隔些日子就换一换。
再看画像下面写的字,嘉文县主差点没笑出来,还以为景素素犯了多大的事儿,竟是因卖不干净猪肉做的肉粥为华阳城的美食抹黑了才被驱逐,这罪名怕是只有华阳城才会有吧?
不过知道景素素之前对景礼有着非分之想,估计什么卖肉粥事件就是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就是驱逐。
自打康王府出事儿后,嘉文县主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天真无邪,懂得的越多她就越沉默,性子就越稳重。
而在景素素的画像旁边还挂着几张男人的画像,胖瘦丑俊都有,贴的不如景素素的画像醒目,鉴于景素素因为卖个肉粥就被把画像贴在城门上驱逐,那几个还不如她的画像位置醒目,犯的事儿应该不大,嘉文县主匆匆扫一眼,想看看他们是卖了什么影响华阳城形象的东西被贴的,结果一看嘉文县主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画像共有七张,其中最前面三个是通缉的北陵奸细,第四个和第五个是一起放火烧了几户人家还烧死了人,第六个和第七个是打架伤了人命。
嘉文县主就觉得华阳城是不是有些儿戏了,杀人放火奸细都贴的没有景素素的画像大,没有她的画像醒目,难道食品安全的问题比人命还重要?
可仔细一看,原来那七张画像贴的位置上面有红笔写的公告二字,景素素画像贴的位置就是城门,应该不是正式的海捕公文,再仔细看那几张通缉告示上面都印着官府的大印,景素素的画像只是画像,上面什么都没印。
嘉文县主觉得那告示多半就是逗景素素玩儿的,毕竟她是景礼的堂妹,再怎么着也得给景礼留些面子。
丫鬟也看出两边告示的不同,叫住一个过路的妇人问道:“大嫂,我同你打听一下,城门墙上贴着的两处告示有何不同?”
妇人看了眼笑道:“自然是不同的,那边贴的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这边贴的这个却是个奸商。”
“啥?奸商也要被画图像贴城门吗?”
妇人笑,“不是不是,就是这丫头作了些,在华阳城卖破肉熬的粥不说,还和太妃抢生意,谁不知太妃是王府里的年纪最大的?就是王爷和王妃都要听她的,她和太妃抢生意还不光明正大的抢,太妃心里能舒服吗?就让人画了她的画像贴在这里,免得她进城再坏了华阳城里美食的名声。”
嘉文县主听明白了,其实就是公报私仇呗?不过就是不得罪章太妃,她整天追着景礼也让初夏和刘双喜很烦了,赶出城也是早晚的事儿。
正想着,前面来了两匹马,上面端坐着两个裘衣少年,再多的行人也无法掩盖他们如玉般的气质。
虽然速度不快,但马上之人还是引起一阵骚乱,嘉文县主闻声看过去,立马就缩回马车里,不敢再往外面看了,原本走在马车下的丫鬟看了后也一下子就钻进马车里,生怕被人看到的模样。
直到扒着车窗的缝隙看到那两匹马走远了,嘉文县主才松了口气,都说冤家路窄,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如今大家已非同路人,再相见也只会徒增烦恼,还不如就这样再也不见的好。只是想到从前,有些事情也并不是说放就能放下。
探头从车窗向后看,那两匹马上的少年已经走进了城门洞,转瞬便消失在眼前,嘉文县主幽幽一叹,能见上这一面也是他们还有些缘分,但今生怕是也要缘尽于此了。
正文 第865章没眼力见儿的
刘四喜打马出城,走出很远,回头见白文林还站在城门朝里望,只能打马回来,在旁边看了许久见白文林还没回过神,刘四喜道:“舍不得就跟过去啊,你这失魂落魄的谁看得到?”
白文林摇头,“她在信中说了,想我能做出轰轰烈烈的事业,而不是耽于儿女情长,我定不能让她失望。”
刘四喜道:“你这话说的真大义凛然,我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白文林看了他一眼,“你也不必语带嘲讽,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她的心我也懂,她是不想康王府的事连累到我们白家,之前出自冯家的二舅母已让我娘的娘家受了连累,若是再与康王府牵扯不清,定会影响到爹娘的名声。”
刘四喜手拿马鞭,“照你这话说的,当初整个樊城的人都在说我岳丈一辈子溜须拍马,是奸臣中的奸臣,贪官中的贪官,我媳妇娇纵跋扈,那我娶了我媳妇是不是也要牵连我姐和我姐夫?可我们成亲之后不也好好的?问题是你怎么想的。”
白文林道:“我自然是不会负她,哪怕她的娘家遗臭万年,我这辈子也娶定她了。不然为何昨日得了她会来华阳的消息,今早就带着你到城门与她巧遇?”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放不下她,她也对你余情不了,何苦弄得这么苦情?山长和师娘虽名扬天下,可他们是那种受名声所累的吗?你们就是想的太多了。”
白文林道:“不是我想的多,是嘉文想的多。”
刘四喜道:“我管你们谁想的多,若是换了我,刚刚在城门内见到就冲上去把人扛回家,管她说什么,保证跑不了再说。”
白文林道:“我怕她生气。”
“你就不怕她失望?”
“你的意思是说,她其实是想嫁我的?”
刘四喜道:“这就是你们俩的事儿了,想不想该你自个儿去求证,我又不是她岂知她的心思。”
白文林打马回城,远远见着嘉文县主的车队缓缓朝前,而嘉文县主正从车窗探头往回瞅,与白文林四目相对匆忙躲回车中。
虽只是一瞬间,白文林还是从嘉文县主的眼中看到了失落、忧伤和惆怅,心不免疼了下,定亲时他对嘉文县主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出了退亲风波后他才意识到嘉文县主与众不同,正是他心中理想的女子。
接触的越多对嘉文县主的感情就越深,他认定了嘉文县主是他今生的良配,即使别人都说他高攀他也不在意,谁想康王府一夜之间就从高高在上变得人人喊打。
康王之死让康王府失去了主心骨,杜海之死更让定北王与康王府势不两立,而做为定北王封地上的百姓,白文林很清楚无论到何时他们白家都是定北王府的拥趸,永远不会背叛定北王。
嘉文县主的来信让他陷入两难,一面是定北王,一面是心爱的姑娘,怎么选好像都很难。可刘四喜的话却像是一盆水浇醒了他,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白文林催马来到嘉文县主的车前,将车拦停,轻声唤道:“嘉文!”
嘉文县主躲在马车里身子一颤,才缓缓将车门打开,探出身子对白文林道:“你这又是何苦。”
白文林想到刘四喜的话,二话不说翻身从马上下来,径直走到马车前面,侍卫想拦却被嘉文身边的丫鬟以眼神制止,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白文林走到马车前,一伸手搭上嘉文县主的手,把她从马车里拽了出来。嘉文县主没想到一向在别人眼中知情达理的白文林会有如此孟浪的时候,一惊之下忘了反抗,待回过神时已经被白文林打横抱了起来。
白文林抱着嘉文县主来到自己的马旁,将她扶上马,丫鬟在后面喊:“姑爷,你不能……”
嘴上说着却动也没动,难为她一脸的焦急,白文林朝她笑了下,“人我带走了,想要找人就去华阳城的青山书院找人。”
说完,翻身上马扬鞭朝城内走去。
嘉文县主被急道:“你疯了?大街上如此不知礼数,不怕被人耻笑?”
白文林道:“自家媳妇怕什么?我又不是强抢民女。”
嘉文县主从没想过白文林也有这流里流气的时候,一时不知说什么,被白文林搂坐在马上,心里却不似之前那般空落落的,想到之前看到白文林是和刘四喜一同出城,白文林这是撇下刘四喜自己回来了?
正想着,刘四喜从后面追赶上来,“你们跑得倒快,让我好个追。”
白文林道:“你追我做什么?没个眼力见儿的。”
刘四喜无语,“白文林你行了啊,昨儿是谁来家里求我陪你过来见嘉文的?咋的过了河就拆桥?”
白文林与刘四喜玩闹惯了,听这话倒不觉得怎样,却把嘉文县主给臊坏了,双手捂着脸怎么也不敢再看人。
白文林瞪了刘四喜一眼,“你不是说嫂子让你给买酸梅干回去吗?怎么还不去?”
刘四喜便喜笑颜开了,“羡慕不?哥就要当爹了,你这媳妇还没娶回去呢。”
白文林不以为然道:“我又不是像有的人年纪一大把了着急成亲抱娃,我就是再等两年也不晚,再说我大哥大嫂已经有两个儿子了,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刘四喜不觉得和白文林这种有了女人就把兄弟扔过墙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催马就往回走。
嘉文县主问白文林,“四喜哥是不是生气了?”
白文林道:“放心吧,他那人心宽,回去想想就不气了,我先带你回家,如今我和四喜在华阳城也建了个青山学堂的分院叫青山书院,都是群大男人,正缺个女人打理,你来了就不走了吧!”
嘉文县主来时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留在华阳城陪杜海,若能不走自然最好,便笑着点了点头,“只要你不嫌弃我就不走了,不过,我有件事儿想要你帮忙,你能不能帮我?”
白文林在嘉文县主的身后就眉头紧了紧,他自然知道嘉文县主来华阳城的目的不是为了看他,可杜海死了有大半年了,他是和嘉文县主说实话?还是骗她呢?
正文 第866章应该是个姑娘吧
本来嘉文县主问白文林时就有着试探的意思,康王都被暗害死了,杜海做为‘主谋’,又下毒想要毒杀过刘双喜,定北王可能留他的命吗?她心里又何尝没有准备?
但白文林的表现还是让嘉文县主心里一紧,那是疼了她十多年的父亲,怎么说不再就不再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早知如此她就该当初不顾家里的反对跟杜海一起来华阳城才是。
嘉文县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掉在白文林的手上热乎乎的,像火一样烫的白文林心跟着疼,“你先别哭,外面冷,把脸冻皴了。”
不劝还好,一劝嘉文县主竟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悲悲切切的,眼看大街上的人都看了过来,白文林无奈干脆解下身上的貂裘把嘉文县主蒙头盖上。
原本貂裘在身暖乎乎的,这样一来白文林打了个哆嗦,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感觉到嘉文县主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白文林叹了口气,只能快马加鞭赶紧回家去。
路上的行人都朝白文林看来,见是青山书院的白夫子,再看他自个儿穿得薄,却把怀里的姑娘护得紧紧的,问道:“白夫子,您这是闹的哪出?”
白文林道:“唉,这不是惹着媳妇了,大街上就哭给我看,我也很无奈啊。”
行人便露出了然的笑,谁家媳妇还没个闹脾气的时候?哄哄也就好了,只是谁能想到这位乱了半城姑娘心的白夫子竟然已经有媳妇了,不知消息传出去后要有多少姑娘伤心难过了。
好在嘉文县子哭了一阵子渐渐情绪平缓下来,想到白文林把貂裘套在她的头上,身上怕是没什么御寒的衣物,就想要把头探出来,被白文林抱得更紧了,“你刚哭过,被风吹了要受寒,好好待着,马上就到家了。”
因心里早就有准备,嘉文县主哭完了也不那么难受,鼻子哭的堵住,闷声道:“你刚刚说哪个是你媳妇了?”
白文林无辜地道:“我们可是定过亲的,你还想不承认吗?”
嘉文县主忧伤道:“你也知道我家如今的名声了,你们白家又清名在外,娶了我只会坏了白家的名声,白山长和白夫人会认这门亲事吗?”
白文林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嘉文县主迟疑了下,她当然不想听真话,可假话骗得了一时又能骗一辈子吗?最后握紧的拳头道:“当然要听真话!”
白文林道:“我娘说,无论康王世子如何,康王府这些年名声都还好,为百姓也做了不少好事,可见也是明事理的,要说错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们白家如今也没人在朝为官,就不去评判康王府的对错。但嘉文县主是个好姑娘,既然与文林定了亲就是我白家的媳妇,无论怎样文林都不能负了人家好姑娘。”
嘉文县主怔住了,她没想到白夫人会这般看康王府,她还以为以白夫人那侠义的性子定会对康王府深恶痛绝,没请人去退亲也是不想白家背个落井下石的名声,所以她才会主动写信给白文林,就是想着把这门亲事给拖黄了。
嘉文县主道:“我说了要听实话,你却偏拿这些假话来哄我,当我是几岁的孩子吗?”
“谁哄你了?这就是我娘说的原话。”
嘉文县主道:“那白山长怎么说?他可是世人公认的清流,又岂会让我们家坏了白家的名声。”
白文林道:“我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一向听我娘的,只要我娘发话了,他就只会在一旁说‘夫人说的对’!”
听白文林沉着嗓子学白山长说话的声音,嘉文县主被逗乐了,她从前认得的白文林都是少年老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顽皮的白文林,虽然知道他多半是为了逗她开心,还是觉得这样的白文林真好!若是白家真能像白文林说的那样对她就更好了,但可能吗?
白文林独自一人在华阳城,也就没置办宅子,平日就住在青山书院后面专为书院不在本地的先生建的客舍里,直接带着嘉文县主到了青山书院,在门前下马,有守门的人将马接过去,见白文林怀里搂着一个人,看露在外面的裙摆是女人,便没有多嘴,只是道:“白夫子,你与刘夫子出去不久王妃就派人来说让您回来过王府一趟。”
白文林点头称知道了,拥着嘉文县主就往里走,守门人疑惑地看着二人的背影进到里面,自言自语道:“白夫子这般人物也不甘寂寞了?还把姑娘的脸藏起来,准没好事儿。”
正说着被人在头上拍了一下,“你在这嘀咕什么呢?大门都不好好守着了。”
守门人回头,看到身后这个虽一身劲装打扮,胸却挺得高高的,任谁看了都能看出是姑娘的人,就吓得有些语无伦次,“喜悦小姐来了,小的没,没嘀咕什么。"
喜悦笑道:”没嘀咕什么是在嘀咕什么?真当我耳朵聋了吗?刚刚我可是看到白文林进去了,和他一起的那个是姑娘吧?“
守门人苦着脸道:”小的没看清,应该是个姑娘吧。“
喜悦嘻嘻一笑,”呵,白文林,这回让我堵个正着吧?看你还装不装清高了,伪君子!“
说完,喜悦迈步进了书院,守门人急得想要喊,可人已经进了书院,他又怕喊声大了再惊忧了正在读书的学子,只能低喊道:”喜悦小姐,您可别再闯祸了,小的真担待不起。“
喜悦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晓得了,就你胆子小,刘奇守门时可没你这么多事儿。“
守门人又嘀咕道:”那人家刘奇可是王爷身边的侍卫,能被罚来守门还不是闯祸了?我就是个守门的,守出事儿了还能把我往哪儿罚?“
不防头上被人又敲了下,一回头就看到刘四喜站在身后,手里牵了匹马,守门人赶紧把马也接过来,”舅老爷您也来了。“
刘四喜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道:”说几次了?叫刘夫子刘夫子,为何还不长记性?“
守门人忙狗腿地道:”是,刘夫子,小的就是想您那么大的学问做夫子可惜了嘛,下次定不会忘了。“
正文 第867章我家孩子还小
刘四喜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这里也没你什么事儿了,把马给我好好喂上,回头我在山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给你加工钱。”
守门人面露喜色,“多谢舅……”
被刘四喜一瞪立马改口,“多谢刘夫子。”
刘四喜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迈步进了书院朝着后面的客舍走去。
虽然刘四喜在华阳城有大宅子,但有时也难免有回不去之时,就会在书院里住上一夜。比起临县外的青山学堂,这里的青山书院可要气派得多,客舍也更精致,而山长虽是白山长的学生,也秉承了白山长的勤俭,那真是勤俭节约的让人发指。
但再勤俭的山长也架不住王妃疼弟弟,亲自派人把客舍翻修一翻,怎么舒服怎么来,山长却敢怒不敢言,谁让整个青山学院都是人家王妃出资买下的,给人打工哪能那么有脾气?
何况客舍修的好也能让夫子们住的舒服点,他是不敢奢望所有的夫子都如他和他的老师一样守得住清贫。
结果等他得到消息时工匠们‘顺带’着也把书院也翻修一番,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青山书院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读得起的书院。
为此他好一通顿足捶胸却也无可奈何,不然能怎么办?修的好好的书院总不能扒了重建吧?
好在青山书院虽建的富丽堂皇,本质与他最初的构想没有背道而驰。
在青山书院虽不会把上门求学的富人子弟赶出去,但里面就读的却多是寒门学子。
若只是因书院的装璜就以为书院是个让人容易乐不思蜀的地方那就错了,在这里读书的学子无论是寒门子还是富家子都要自己来赚学费,赚的多了不但伙食比旁人好,用不完的学费还可以拿回家里贴补家用。
若是赚的太少,哪怕你家里再有钱,也只能吃糠咽菜,虽说隔三差五也会给些肉,但比起旁人顿顿都是既营养又美味的饭菜,真的只能算是吃得饱、吃得营养,不会耽误长身体就是了。
刘四喜径直来到他在书院客舍的房间,因与白文林离得近,他觉得若是那屋子里嘉文县主一哭他就能听到。可刚转过客舍前面的小片竹林就看到喜悦正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得津津有味。
刘四喜想要过去吓吓喜悦,可又怕喜悦吓到了会惊叫出来,再把里面的人惊到,他们就暴露了。
便故意揪起身旁的一根竹子轻轻一弹,竹叶上积的雪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喜悦闻声回头,看到刘四喜先是吓的捂住嘴,随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刘四喜朝她招了招手,喜悦又看了看房间遗憾地跟着刘四喜到了客舍前面的长廊里,“小舅舅。”
刘四喜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下,“你这是和谁学的?还听上窗根了?”
喜悦道“小舅舅,那姑娘是不是白少爷的未婚妻?”
刘四喜道“不然他还会带谁家姑娘回来?”
喜悦叹“这位姑娘倒是不错,就是太能哭了,白少爷刚哄好就又哭了,这样下去午饭得啥时候吃。”
刘四喜道“也不是她爱哭,只是骤闻父亲过世的噩耗心痛难忍,哭哭也好,不然憋在心里怕憋坏了。”
喜悦自幼就被亲娘抛弃,懂事也比同龄的孩子早,过分的坚强让她不像只有十二岁的孩子,但被亲娘抛弃时的绝望她一直记忆犹新,倒是可以理解嘉文县主的心情了。
嘉文县主在里面哭,白文林在旁边劝,刘四喜和喜悦就在外面听,直到嘉文县主哭的累了白文林道“哭过了也该饿了吧?”
嘉文县主不好意思地点头,白文林道“我带你吃好吃的去,我们青山书院的饭菜还是很好吃的。吃过饭我带你到处走走,过两日书院放假我要回临县过年,你也同我回去见见爹娘。”
嘉文县主道“白山长白夫人真肯接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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