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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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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喜问过她还想不想她娘,若是想的话她就派人去打听一下,怎么说也是几百口人,想找也不是不可能。但喜悦却觉得既然当初她是被抛弃的,就没有必要再去找了,没准她娘已经又生了孩子,和她的新男人过上很好的日子。
而对于逃难之前的一些事情她已经记不住了,可听乐乐一说,她不知为何就想到自己小时候整天抱在怀里的那个娃娃,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姓陈的……
喜悦饭也顾不上吃就要往青山书院跑,原来她还觉得陈夫子有些迂腐,可如今再想想却都变成了慈祥。
刘双喜怕她一个姑娘家这样乱跑会出事儿,让人随后跟上保护着。
乐乐到底年纪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和高高兴兴一起茫然地看着刘双喜与云珞。
云珞沉着脸道:“乐乐,我们送你去书院,你就是这么念书的?不认真念不说,还目无尊长?是不是皮子紧了?”
乐乐下意识去看刘双喜,以为刘双喜能护着他,却不想刘双喜把脸转向一边,显然是要云珞收拾他,乐乐这回真知道怕了,云珞虽然宠孩子,可该管的时候也会管,尤其是打起屁股来真叫疼。
而大多时候爹打屁股的时候娘都不会管,倒是娘生气要打他们屁股的时候爹会拦着,或是由他亲自动手打,所以,生气了会打屁屁的爹才是最可怕的。
乐乐捂着屁股道:“爹,乐乐知道错了,乐乐以后再也不敢了。”
云珞面沉似水地问:“那你错在哪里?”
乐乐想了又想:“不该和陈夫子顶嘴?”
云珞微微点了下头:“还有呢?”
乐乐又想了想:“不该偷懒去睡陈夫子的床?”
云珞犹豫了下,也点了下头,“再想!”
乐乐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云珞气的就要揍人,乐乐忙喊:“爹,您说还哪里错了?”
云珞道:“你在课堂上出难题难为陈夫子就是对的?”
对于这点乐乐觉得自己颇为有理,“爹,他学问还不如我,凭啥能教人?不怕误人子弟吗?我问他也是为他好!”
见乐乐还理直气壮的,云珞这回真是气着了,把乐乐一把抓过来按在腿上,手举得高高的,最后落下时还是打了个折扣,“他一个教四书五经的夫子,你拿兵书战册来问陈夫子,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说你你还有理了?”
刘双喜一口茶水差点喷出去,看乐乐的眼神跟看人才一样,果然熊孩子最难教,放在哪朝哪代都是一样。不过这熊孩子也真是熊,若不是云珞说,她还真以为那位陈夫子是混饭吃的,却原来毛病出在乐乐这里啊。
她还奇怪呢,青山书院里怎么可能用那么菜的夫子来教孩子,被个六岁的孩子给难住了,就是只教启蒙也让人难以接受。
知道错在乐乐,刘双喜道:“明儿你去书院,再好好地和陈夫子赔礼,往后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有意为难夫子,就不是你爹揍你,我也揍你知道不?”
乐乐吓的赶紧捂屁屁,被娘打一下他的屁屁就要废了。
可想到今日已经被陈夫子扔到刘四喜的班上,他犹豫着要不要和刘双喜说一下,可说了后刘双喜会不会觉得他太顽皮了而揍一顿?
可不说的话,刘双喜总有一天也会知道,到时会不会揍的更狠?犹豫到最后,乐乐还是觉得什么时候伸头都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娘那么疼他,还能打的多狠?
“娘,今早陈夫子就嫌我顽皮不可教,把我丢给舅舅了,让舅舅亲自管教我。”
刘双喜突然有些为乐乐的将来担忧了,刘四喜的学问在青山书院或许是仅次于白文林的,但他那懒散的性子和略佛系的脾气教别的孩子还成,教乐乐行吗?他向来比自己还要宠孩子,乐乐被他教几年不得变得无法无天了?
最后,刘双喜决定等刘四喜休沐那天把他请过来,与他好好说说有关于乐乐教育的问题。
正文 第889章自作多情了
早起,刘双喜换了一身普通些的衣服,亲自送乐乐到青山书院。除了要面见陈夫子与他道歉之外,也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喜悦的亲爹。
若是,喜悦是她的义女,两家也算是可以当个亲戚了,若不是,她也好安慰一下喜悦,顺便真心地向陈夫子道个歉,让乐乐知道,他虽贵为定北王世子,但来书院里读书,还是以普通学生的身份来的,刘双喜就是想要他享受普通学生的读书过程。
青山书院建得很气派,毕竟是刘双喜亲自派人来修的,虽不是为了显阔,也是想要把青山书院打造成名气不下于其他书院的高等学府,将来可是要流芳百世的。
刘双喜头上戴着一顶帷帽,从马车上下来时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毕竟青山书院的学生大多是家庭贫困的,父母都忙,谁家有心思亲自送孩子来读书?尤其是这辆马车虽不豪华,却也不是小门小户用的那种简陋马车,不免就多看了两眼。
结果看到乐乐从马车里下来,大家就恍然,虽然乐乐来学堂后没任何炫富的举动,但举手投足间所流露出来的气质都一般可比,又有传闻乐乐是刘四喜家的亲戚。刘四喜是什么身份?定北王的小舅子,他家的亲戚自然也非富即贵,学子们也都猜测乐乐出身不凡。
是以虽然对他多有不满,却没谁真敢来找他麻烦,如今人家的亲娘亲自送他来上学,莫不是因为昨日陈夫子之事?都为那位有些顽固的夫子担心,生怕惹上了权贵夫子都没得做了。
不过,若是乐乐家的大人真是蛮不讲理,他们也要替陈夫子据理力争,绝不能屈于权贵的势力让陈夫子受委屈。
众人想的很好,见刘双喜牵着乐乐的手进了书院,也都随后跟上,生怕稍晚一步,陈夫子就已经被欺负完了。
刘双喜还对乐乐低声感慨,“你说说,我的脸都遮上了,怎么还有这些人跟着?真是让人怪不自在的。”
乐乐也点头,“是不自在,要不我去把他们赶走?”
刘双喜摇头,“不必了,倒显得我们以权势压人。”
唤琴在旁边笑,刘双喜斜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唤琴低声道:“王妃误会了,奴婢想他们或许是担心您对陈夫子不利,才会跟过来看看,若是陈夫子有任何不测,他们都会出手相助。”
刘双喜不想承认是她自作多情了,可仔细瞧了那些人的目光,确实都带着不善,刘双喜呵呵道:“倒是群可爱的孩子!”
说完,拉着乐乐的走继续朝里面走,乐乐回头看了眼一个个横眉立目的同窗们,没看出他们哪里就可爱了。
当初刘四喜和白文林要教书,刘双喜亲自帮着选的地方,从买下来到重新修缮刘双喜都插手不少,对于她来说青山书院熟的就跟自己家似的,只是自打开课后她就没来过,所以对青山书院还是很熟悉的。
一路来到后面的客舍,刘双喜直奔当初给刘四喜选的那间过去,敲门没人应,刘四喜还没来书院。
刘双喜问:“陈夫子住在哪间?”
乐乐指了指与刘四喜相隔了两间的客舍,“陈夫子就住在那间,屋子里可简单了,都没啥东西。”
唤琴自然不能让王妃亲自去敲陈夫子的门,自己上前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陈夫子在里面打开门,看他红通通、肿的像桃儿似的眼睛,唤琴就知道他这是哭了一夜啊,看来喜悦是他亲闺女这件事要八九不离十。
唤琴对陈夫子道了个万福,“夫子有礼了。”
陈夫子昨夜一宿都没睡好,眼睛都哭得又红又肿,直到天快亮才睡下,此时被吵醒还有些迷糊,尤其是一双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看人很有些奇怪,见唤琴是个没见过的姑娘,先是一惊,才尽量让自己显得君子一些,“不知姑娘有指教?”
唤琴笑道:“指教不敢,只是夫人带我家少爷来向夫子赔罪。”
陈夫子茫然地看着唤琴,唤琴才向旁边看了看,陈夫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见刘双喜牵着乐乐的小手正朝他点头微笑。
昨晚,喜悦来到书院,见到陈夫子当宝贝一样藏着的娃娃,与陈夫子父女相认,喜悦讲了她这些年来的经历,虽然知道女儿除了最初的半年吃了些苦,后来日子过得都很好,可毕竟没养在身边,哪怕再多的惊喜也压不住心里的酸痛,父女俩抱头痛哭后,陈夫子也知道了乐乐定北王世子的身份。
而此时乐乐的亲娘带着乐乐来赔罪,乐乐是世子,乐乐的亲娘自然就是王妃,陈夫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身份如此尊贵的王妃,又哭的头晕脑胀,反应都慢了几拍,此时他不知自己是以夫子的身份与王妃好好交流一下乐乐的顽皮,还是以华阳城百姓的身份先给王妃见个礼。
还没等陈夫子想明白怎样面对刘双喜,乐乐已经上前几步,一撩衣摆,就跪在了陈夫子面前:“夫子,学生知错了,不该拿兵书来为难夫子,给夫子难堪,更不该仗着会些功夫欺负同窗,请夫子责罚。”
乐乐的声音里还带着奶音,说出这样的话让陈夫子都不忍心责罚了,尤其是知道自己的闺女能平安健康地长这么大都是因为刘双喜。如今父女相认了,别说是乐乐只是一点小顽皮,就是把他的屋子都拆了,他也觉得乐乐好。
上前两步把乐乐从地上拉起来,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陈夫子看着乐乐笑,可眼睛肿的太厉害,这笑容就有些奇怪,乐乐看着就觉得想哭,“夫子,往后乐乐再也不气你了,你别哭啊。”
陈夫子笑道:“不哭,夫子不哭,夫子高兴还来不及。”
说完,看了眼在客舍院门外朝里面张望的学生,沉着脸道:“都在那儿看什么呢?不上课了?”
学生们见误会了乐乐和他娘都有些羞愧,只要不是来找陈夫子麻烦的就好,虽说这个乐乐有些欺负人,可他娘却是个明事理的,这就带着乐乐来给先生赔不是,有这样的娘乐乐也就是顽皮一些,倒也不会错的太离谱,往后就不对他再有那些偏见了吧。
正文 第890章父女相认是件好事儿
刘四喜来到书院时,就听迎面走来的学生议论刘明泽的娘带着他来给陈夫子赔礼,刘四喜觉得奇怪,好好的刘双喜怎么会亲自过来?难道是不信任他能教好乐乐,想让乐乐给陈夫子赔礼后,再让陈夫子继续教乐乐?
刘四喜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痛快,好歹他也是曾中过进士的人,难道连孩子都教不好了?
刘四喜迈着大步来到客舍,见门外还有几个偷窥的,从后面过来一人头上弹了一指,把人弹的吱哇乱叫,刘四喜总算心情舒畅一些,见不是自己教的学生,便扬着下巴道:“小小年纪也不知和谁学的。”
几个学生也不敢反驳,灰溜溜地走了,刘四喜这才迈步进到院中,就见刘双喜和陈夫子就在院中的石桌旁坐着,也是穿的厚,不然大冷的天这样坐着还不冻坏了?
见刘四喜来了,乐乐跑过来,“舅舅,娘说往后让我就跟着你读书了,你可得好好教我。”
刘四喜一愣,他还以为刘双喜会不放心把乐乐交给他教呢,想不到刘四喜竟然是愿意的,朝刘四喜笑了笑。刘四喜假装没看到,扭头继续和陈夫子说话。
刘四喜道:“乐乐,要上课了,你还不去课室?”
乐乐一缩脖子,背着他的书包就往前面跑,刘四喜也要跟着过去,被陈夫子给喊住,陈夫子道:“刘夫子,你也看到我这模样,今日怕是不便去上课,不如你帮我和顾夫子说一声,让他替我一天吧。”
刘四喜‘啧啧’两声:“不就是乐乐和你赔个礼,至于把眼睛都哭红肿了?”
陈夫子尴尬地捂着眼,刘双喜翻了个白眼,“让你去说就去说一声,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刘双喜真发火时刘四喜也怕,虽然此时算不上发火,但已经是沉着脸了,刘四喜才不会自己讨打,真在书院里被刘双喜打一顿,那得多丢人,往后还怎么教书了?
刘四喜带着乐乐离开后,刘双喜又与陈夫子说了些关于喜悦的话,陈夫子听得都津津有味。
喜悦的亲娘是陈夫子的续弦,二人相差了二十多岁,当初生下喜悦时陈夫子真是如珠如宝一样宠着,只是战乱的年月中谁也不知明天会遭遇些什么。
家被敌军闯入时,陈夫子带着妻儿老小一同逃难,路上与喜悦母女失散,当时他就认为喜悦母女俩不可能生还,却不想在两年前遇上了喜悦的亲娘,那时陈夫子的家人也死的死亡的亡,只剩下他一个人,若不是想着要找到喜悦母女,他都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来。
而当时喜悦的亲娘落魄的让人根本就认不出,若不是她喊了陈夫子一声,就是走个对面陈夫子也认不出来。
难以想像当初花儿一样的女子会变成个乞婆子,当他问起喜悦时,喜悦娘许是心有愧疚,许是怕被陈夫子怪罪,只说喜悦已经死了,陈夫子为此很是伤心,但念在夫妻一场,他还想着要把喜悦的娘带在身边,却不想喜悦娘趁他晚上睡着时卷了他身上所有的钱财一跑了知,最后陈夫子还是卖了身上的一块玉佩才给了店钱。
辗转来到华阳城,刚好青山书院招夫子,陈夫子才算是找到个落脚之地。
但不管日子多难,陈夫子一直都把喜悦小时候最爱抱在怀里的娃娃带在身边,当成喜悦一样陪着自己。
听陈夫子说完这些,刘双喜对喜悦那个娘更加不耻,当初抛弃喜悦,后来又卷了陈夫子的细软,这女人早晚是要遭到报应的。
安慰了陈夫子几句,陈夫子却笑道:“从前种种都过去了,如今老天爷能让我和喜悦父女团聚,于我来说今生再无他求。”
刘双喜感叹人生无常,喜悦和陈夫子的遭遇虽是战之祸,但不可否认也是喜悦的亲娘自私的结果造成的。
但若不是喜悦的亲娘自私,喜悦也不会遇上刘双喜,也不会成为她的义女,更不会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虽然在一些有钱人眼中,喜悦有的不过是几间快餐店,但以喜悦的年纪来看,将来还会有更大的成就,毕竟除了最初的那间快餐店,其余都是喜悦自己努力的结果,喜悦从未让刘双喜给她提供过任何帮助。
若不是喜悦的亲娘卷走了陈夫子所有的家当,陈夫子或许还在漫漫的寻亲路上辗转,也不会来到青山书院做夫子,这样也就不会与喜悦相认,世事无常,最终总算是团圆了。
喜悦揉着眼睛从她的屋中出来,虽然刘双喜不愿意喜悦住在青山书院,但在这里给她修的客舍却是独门独院的,比刘四喜的还要精致许多,在刘双喜看来闺女就要富养,虽然喜悦不是她的亲闺女,却也是打小疼着的孩子。
若不是这些年喜悦不肯在她身边,刘双喜真会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养着,不过真那样养着,没准就是把孩子给养废了呢。
喜悦没想到刘双喜会亲自过来,见到刘双喜先是一愣,随即笑道:“义母,您怎么来了?”
刘双喜道:“你与你亲爹相认,我能不来瞧瞧吗?再说,你弟弟顽皮不懂事,我不得带着他来给你爹赔个不是?”
陈夫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世子聪慧过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才学,能文能武,倒是北地之福了。”
刘双喜最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孩子,但嘴上却不能太直白地说人家说的对,必须要谦虚了才行,“哪里哪里,小儿顽劣,万不敢当夫子的夸赞。”
陈夫子向来不善说恭维的话,更不善与女人说话,好不容易想出夸乐乐的话,却被刘双喜一句‘哪里哪里’给说的不知再怎么说了,尤其刘双喜是王妃,身份摆在那里,有些话他也不敢乱说,只能尴尬的脸都红了。
喜悦在旁笑道:“义母,您就别为难我爹了,我爹他这人最不善言辞了。”
听了喜悦的话,刘双喜却轻松笑道:“不善言辞总比那些巧舌如簧好,喜悦如今你与陈夫子父女相认,过几日休沐了,我在王府里摆桌酒席庆祝庆祝。”
正文 第891章砸了太妃的面摊
喜悦脆生生地应下了,陈夫子却浑身都不自在,虽与刘四喜同一个书院教书,陈夫子却从没想过他会与定北王一家有所瓜葛,结果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女儿竟是被王妃给养大的,还认了王妃做义母,往后是不是就要常来常往?可他真不擅长与权贵结交啊。
可见闺女高兴,陈夫子也高兴,为了喜悦他愿意改变自己。
乐乐给陈夫子赔了礼,陈夫子与喜悦父女相认,刘双喜了了心头两件大事,坐着马车回王府。
路过章太妃的面摊时,伸头往外看了一眼,就见面摊的生意甚是红火,大冷的天几张桌子坐的满满的,还有人排着队等空位,甚至有等不及的就在旁边端着碗吃。
刘双喜不免笑道:“太妃这面摊生意还真是不错。”
唤琴也笑道:“那是自然,太妃的面摊子可是全华阳城公认的公道,有时没钱来吃面的还不收钱呢。”
刘双喜疑惑地看向唤琴,就听唤琴道:“就像那牛肉面,一碗才十五文钱,看那肉多实在,在别处可没这个价。”
刘双喜仔细看了,果然几乎人人吃的都是牛肉面,有的刚端上桌,上面的大块牛肉足有小孩的拳头大,若是切成片放到前世的兰州拉面馆里,这样一块牛肉不得卖出十几碗?就是现在一些店里卖牛肉,这么大块也要三四十文钱,果然章太妃不差钱儿。
“太妃的牛肉是打哪儿来的?”
唤琴道:“据奴婢听说,这些牛肉都是章太妃起早派人去牛场拉的,每天半头牛都不够卖,除了牛肉面,太妃的摊子上还有炖牛肉,二十文钱一碗,肉也很是实在。”
刘双喜刚好看到一桌客人面前的小碗里放着满满的牛肉,果然是实在。若说如今的二十文钱相当于前世的二十块钱,这一碗牛肉也差不多,可现在的牛可完全没有前世那么大的产量,至少在五年内想要人人都吃上便宜的牛肉是不可能的,照章太妃这个卖法,估计用不了多久城中别的卖牛肉的酒楼或是摊子都得来王府抗议了。
可把牛肉的价降下来?不说如今养牛的成本高,就是产量也供不上,到时价太低了还不得打起来?目前来看只能让牛肉的价格居高不下。
刘双喜捂着脸道:“往后就别让我看太妃是怎么败家的,她想怎样就怎样吧!管不了咱们就躲着吧。”
唤琴叹了声,心知除了像刘双喜说的这样做也没别的办法,章太妃就想把牛肉便宜卖了,她说了也没用,若是听劝章太妃也不会把牛肉卖的这么便宜了。
不过,在刘双喜看到两个端着破碗的小乞儿来到章太妃的面摊上讨面吃,摊子上的伙计给煮了两碗肉汤面,里面还给压了两块肉,刘双喜就觉得章太妃也不是一味的不讲道理,至少心是比很多人都善良,反正王府也不差她赚的那点儿钱,除了每天半头牛,章太妃也没用王府的什么钱,她的鱼鱼轩生意很好,赚来的钱也足够她挥霍了。
刘双喜让车夫继续赶车回王府,刚走出没几步远就听车外面的侍卫道:“王妃,太妃的摊子让人砸了。”
刘双喜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不用说了肯定是章太妃的面摊影响到别人的生意才会被砸,而且多半损害的还是卖牛肉人的利益。
不过敢砸章太妃的摊子,这人是虎呢?还是胆大包天呢?
刘双喜原本是不想过去管的,砸摊子自有巡城之人来管,她过去难道还能帮着抓人?再说就是抓到了,万一真是因章太妃卖牛肉引起的争执,她偏袒章太妃,往后牛肉还怎么卖?
刘双喜就想下令让马车加快速度回王府,反正她今日出来坐的是一辆普通的马车,在华阳城的街道上很不显眼。
可刘双喜还没下令,后面就有人追了过来,侍卫道:“王妃,砸摊子的那伙人朝这边来了,要不要属下插手?”
“你说什么?”刘双喜假装没听清,眼看那几个人就要打马车旁过去,侍卫觉得不出手这些人准跑远再抓就难了,猜测着刘双喜的意思,太妃的摊子被砸,没遇上也就算了,遇上了能不管吗?
侍卫一伸手从腰间拔出长剑,斜着一拦,便将朝这边跑来的几人拦下。
刘双喜无辜地眨着眼,希望侍卫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把人放了,可侍卫却怒瞪着几人,“大胆狂徒,竟敢砸了太妃的摊子,不要命了?”
被剑拦下的几人都怒目道:“狗子,想巴结王府就不怕落个是非不明的名声,替你的主子讨骂?”
侍卫道:“胡言乱语,你们在大街上公然砸了太妃的摊子,就不怕得罪了王府?”
“哼,得罪了又如何?太妃她不给别人活路,难道还不许反抗?自古以来就是官逼民反。”
事情到了这一步,刘双喜也不能不管,她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被侍卫拦下的人面前,见他们有六个人,个个都横眉立目的,显然是被逼到了绝境。
刘双喜问:“你们砸太妃的摊子,可是与太妃有仇?”
其中一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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