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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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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还想要解释,章念真却一甩袖子转身走人,尼姑想跟不敢跟,不敢跟又怕恼了章念真回头怡心会怪她们办事不力,便转身去找怡心师太。
回到住处,章念真坐在椅子里就生闷气,“你们看看,这里还哪有半分佛门静地的影子?来往的都是些想要结交权贵的庸人。还有这一庵的尼姑,眼睛都盯在钱眼里,对真正穷苦的百姓却如狼似虎,要我说这里也别叫慈宁庵了,就改叫钱眼庵得了。”
郑三娘不由得笑道:“这还不是被你们这些有钱人惯的?若是大家都不来送钱,可不就没这事儿了。要我说啊,你捐给她们五百两银子,没准她们背后还要骂你人傻钱多,还不如把这些银子用来救助穷苦百姓,人家还能念你一个善心了。”
章念真叹了口气,也不得不承认郑三娘说得在理,之前她也是听人说起慈宁庵的香火旺盛,却想不到是这般旺盛的原因,早知如此她就不来了。
虽说五百两银子于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花给那些眼睛只盯着钱看的尼姑,心里真是不爽。
章念真对刘双喜和郑三娘道:“姐姐们,这慈宁庵我们不住了,收拾收拾下山。这香火钱我们也不捐了。”
刘双喜和郑三娘也觉得把钱给这群尼姑心里不舒服,好在带来的东西不多,收拾收拾就能带走,待乐乐醒后又待了一会儿,三个女人就带着丫鬟下山了。
走到山门时,就见几个尼姑追了出来,带头的就是怡心师太。
怡心师太刚刚还在厨房里训斥没能从刘双喜这里多学几个点心的尼姑,就听人说章小姐恼了,正带着人要走,想必答应的五百两香油钱是飞了。
怡心师太也顾不得训人,赶紧追了出来,想要把章念真劝回去。虽说慈宁庵香火旺盛,可平常往来的香客也就捐个几两银子,十两二十两都是多的,章念真一下子就答应捐五百两,这都能抵得上庵里几个月的收入了。
结果在山门前看到脸色不善的章念真,怡心就有些怯了,章念真出身富豪章家,又是定北王的亲表妹,若真是恼了慈宁庵,慈宁庵绝没好果子吃,如今也不求她答应的五百两香油钱,只要能把这小祖宗哄高兴了比什么都强。
怡心师太追上前,对章念真笑道:“施主怎么走了?贫尼正带着人为几位施主准备素斋,怎么也要吃过了再走。”
章念真沉着脸道:“贵庵的生意经打得太响了,连我这生意人都不得不赞叹两句。”
怡心师太脸上发热,却也无法反驳,正想着要以何借口留下章念真,就听旁边有人笑道:“这位就是章小姐吧?果然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小姐,瞧这气度,啧啧,真不是我们这些小旮旯儿的能比得的,在佛门净地训起人都如此气派了得!”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带着几个仆妇朝这边走来。在她身后还有几位看穿着像是夫人的女人朝这边张望,却没有一个想要出头,似乎是把这女子当成枪使了。
瞧她那一身艳俗的打扮,不是暴发户就是做妾的,章念真就忍不住皱眉,虽然不喜女子话中夹枪带棒,却又不屑于这种女人斗嘴。
章念真不屑与这女人斗嘴,她身后的丫鬟却不能眼看主子吃亏,上前一步冷声道:“这位……夫人?你说话也经过过脑子,我们来慈宁庵里上香,上过了香就要回了,难道这都不成吗?我家小姐正要问怡心师太拦着不让走是哪家的道理,难道是嫌我家小姐给的银子少吗?”
怡心师太心里叫苦,按说章念真给的银子真不算少了,之前给她五两,上香后又添了一些香油钱,她在这里拦着,就是觉得章念真答应的五百两要黄有些不甘心。也是怕章念真恼了慈宁庵,回去后对慈宁庵的名声有碍。
正文 第216章你就是那个贵人
怡心师太心里再苦,有些话也不能说出口,但丫鬟的话也没有错,人家是来上香的,上完香了不让走岂有此理?虽说来慈宁庵上香的香客都会捐不少香油钱,但这个也全凭自愿,也没有拦着讨要香油钱的说法。
而此时怡心师太拦着不让人走,便有人在后面议论纷纷,都知道慈宁庵势利,难道真是说嫌人家小姐给的香油钱少?
怡心师太听得心里暗暗叫苦,章念真又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赶忙念了声佛号,对身后围观着的人道:“并非是慈宁庵拦着章施主要香油钱,而是住持刚做完了课业要与章施主长谈,适逢章施主要下山,贫尼才会赶过来请章施主留步。”
听怡心师太说得也在理,那位花枝招展的夫人便噤了声,随即面露喜色,“我来慈宁庵也有许多次了,却一直无缘得见住持师太,不知今日可否同这位章小姐借个光,有缘一见师太?”
怡心师太为难地皱了皱眉,要说慈宁庵的这位住持师太可是个固执的人,因不满她弄出这些敛财的手段,这些年都不管寺中俗务了,只在静室里吃斋念佛。
她若不是形势所迫,也不会把住持师太搬出来,那可是位得道高尼,慈宁庵的香火鼎盛也是因有这位高尼坐镇,但一个章念真都不知那位高尼是否愿见,更别说这位庸俗的夫人了。
怡心师太念了声‘阿弥陀佛’,“住持师姐近日来身体偶感不适,不宜长久见客,怕是要让赵夫人失望了。”
被如此差别对待,赵夫人不悦地拉下脸,到底还是没敢得罪章念真,只是带着跟随的丫鬟转身离开。
随着她的离开,有人掩着嘴笑,也有人撇了撇嘴角,章念真问怡心师太:“这位赵夫人是哪位?”
怡心师太笑道:“这位就是临县有名的赵大爷家的姨夫人。”
原来这就是赵八少爷的亲姨娘啊!
刘双喜和郑三娘对视一眼,都觉得赵八少爷甚是肖父!
虽然怡心师太没有露出任何鄙夷之色,但刘双喜却能看出她是不想多谈这位赵家的姨夫人,想来也是瞧不上她的身份。
而章念真也知道了,这位赵家的姨夫人就是刚刚要请她吃酒的那位。
若是之前刘双喜和郑三娘还觉得章念真太趾高气扬的不近人情,只想结交有身份的和能给她带来利益之人。可在看过这位姨夫人之后,刘双喜觉得,或许看人这方面,她还要同章念真学学。
那位奶嬷嬷见了章念真就眼中看不到她和郑三娘,这位赵家的姨夫人也是个眼皮子浅的,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怡心师太见众夫人都渐渐离去,又对章念真陪着笑脸道:“之前的事儿都是贫尼教而无方,千错万错都是贫尼之过,还请施主息怒。”
章念真也不是不通情理,虽然看不惯怡心师太把个佛门弄得只朝‘钱’看,但怡心师太好话说尽,她此来也是想要见见住持师太,便也顺水推舟地随着怡心师太回了庵堂。
这次怡心师太把人再次安置好后,离开没多久又转回来,“几位施主请随贫尼来,住持师太有静室恭候。”
章念真到底还是看怡心师太有些不顺,不免笑道:“若师太是贫尼,那整个临县便是穷人窝了。”
临县在周边数县算得上顶顶有钱,不但战乱没有波及此处,连年也是风调雨顺,在这战乱过后的东楚国可是出了名的富庶之地。
相比之下,章念真就是在嘲讽死要钱的怡心师太虚伪。
怡心师太听了也不恼,只是笑微微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章念真也没得理不让,问道:“双喜姐姐,三娘姐姐,你们也随我去面见住持师太吧!”
郑三娘点了点头,刘双喜却摇头,“乐乐该饿了,我就不跟着过去了。”
章念真道:“这位住持师太佛法高深,多少人想求见都未必见得上一面,今日难得有缘,姐姐就随我一同去吧!”
刘双喜犹豫着要不要去,乐乐不知为何哭了起来,刘双喜立即跑到乐乐身边,见小家伙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虽然不哭了,却像是怕娘亲离开的样子。
刘双喜对章念真笑了笑,“乐乐不想我离开呢,你们去吧。”
章念真也无奈,去见住持师太也不好耽搁太久,便有些遗憾地同郑三娘一同出了门。
刘双喜等几人出了门,摸了摸乐乐的襁褓,干干爽爽的,忍不住笑道:“你是怕娘亲被住持师太看出来什么吗?”
乐乐瞪着一双天真又无辜的眼睛看着刘双喜,完全听不懂娘亲在说什么,但见娘亲笑了,乐乐也跟着咧着嘴笑。
刘双喜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叹了声:她又何尝不担心呢?怡心师太这些被世俗耀花了眼的她不怕,谁知那位得道高尼会不会看出她的来历?她只想过个平平稳稳的日子呢。
早来之前若是想到这些,她都不会来的,只是瞧着庄严肃穆的佛像心里便没了底,生怕被认出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而被当成妖孽给烧了。
不多时乐乐便努着小嘴找奶喝,刘双喜便解了衣襟抱着乐乐喂。不时再点点乐乐的小下巴,心里既温暖又满足。
正当母子俩温情脉脉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刘双喜赶紧合上衣襟,抱直了乐乐轻轻拍打几下后背。
刚听到乐乐打了个甚响的嗝,外面的人已然到了门前,就听到章念真的声音道:“怡灵师太,我双喜姐姐就在里面,我进去同她说一声。”
“阿弥陀佛,有劳章施主了。”声音低沉中略有几分沙哑,却有着一种让人静心的力量。
刘双喜慢慢地将衣襟系严,一面朝外面望着,就见章念真从外面跑进来,到了刘双喜的近前,将嘴贴近刘双喜的耳边低声道:“那位怡灵师太就是慈宁庵的住持师太,不知为何定要见你。还说什么一早看到天边有红霞,知是贵人要来,说你就是那个贵人。”
正文 第217章姐姐有什么想法?
刘双喜道:“我只听说过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来我是带着雨来的。”
章念真嘴角抽了抽,“不管那些,怡灵师太说要见你,那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机缘,你就随我出去迎迎师太吧!”
刘双喜原本就不想见这位师太,听了章念真的话就更不想见了,谁知这位师太要见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非说有什么不同,就是顶着别人的壳子,若怡灵师太要见她是这个原因,对她来说才叫悲剧。
可虽然不情愿,但人家怡灵师太已经等在门外,她若不见岂不就是心虚?唉,真后悔没想明白就跟着来了,出了事儿也是自找的。刘双喜只能抱着孩子出来迎接怡灵师太。
门外,郑三娘正陪着一位看不出年纪的师太说话,与别的尼姑一身整洁的灰色袍子不同,这位师太身上的袍子虽然也是灰色,上面却是一个补丁又一个补丁,几乎已经看不出袍子原本的颜色,却洗得甚是干净。
但穿着这样一件被袍子,师太的神色却极平和宁静,看人的目光中透着慈悲与睿智,让人不敢轻视,与之相比,一众衣着崭新的尼姑们则显得世俗了许多。
刘双喜心存静意,见了怡灵师太先互见了佛礼,抬头就见怡灵师太正看着她,嘴角含着笑意,却不像是看破了她的来历想要点破。
刘双喜先松了口气,就听怡灵师太道:“刘施主怀中所抱可是令郎?”
刘双喜点头,“正是小儿。”
怡灵师太笑着伸出手,在乐乐的头顶上轻轻抚了三圈,收回手后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之后便一言不发地往回走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章念真皱着眉头,“怡灵师太不是说要见双喜姐姐,怎么看了一眼就走了?”
怡心师面色尴尬,她自然不会说怡灵师太本来是不愿见客,但因她苦苦哀求,才勉强答应下来,或许她要见刘双喜只是个借口,再故弄玄虚一番,也免了被人求着又是看相又是解命的。
但这话不能说,不论怡灵师太做了什么,她这个做为知客女尼的师妹都得替她圆回来。可嘴张了几次都不知如何才能圆回去,正为难时,一个小尼姑跑了过来,对怡心师太道:“师父,住持师伯让弟子同刘施主带句话,‘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刘双喜挠了挠头,虽然觉得这两句有些耳熟,听着像首诗里的两句,可她真想不起来这两句在哪里听过,难道是说她的儿子将来定要不平凡吗?
章念真嘴里反复念着这两句,许久之后对刘双喜道:“看来师太对我们乐乐的期望很高嘛。”
郑三娘也笑道:“我就说我们乐乐不普通,将来定是个盖世英雄。”
刘双喜虽然也跟着笑了,笑得却不那么开怀,还是觉得这两句应该是在哪里听过,可是在哪里呢?她从穿越过来之后整日为了生计忙碌,别说没看过诗词之类的书,就是从别人口中也没听过诗啊词啊的,这两句到底是什么时候听的呢?
而怡灵师太真是想要告诉她,生了个不平凡的儿子吗?看着乐乐微张着小嘴的无邪模样,哪里就看出不凡了呢?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她倒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凡一些。
下午,天上的云层越来越厚,一场大雨不期而至,好在屋子里隔音不错,因离着瀑布近,防潮也不错,被子更是新洗过又晾晒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倒不觉得潮湿。
可见怡心师太对章念真的到来有多上心,而因怡灵师太的那两句诗,对刘双喜和乐乐也高看一眼,以至于郑三娘也成了座上宾,待遇比之旁人好上太多。
在慈宁庵住了一夜,刘双喜心里一直想着怡灵师太那两句诗,夜里睡得不甚安稳,早起自然带着浓浓的黑眼圈,郑三娘见了笑道:“之前还担心乐乐换了地方睡不着,想不到先睡不着的倒是乐乐他娘了。”
刘双喜跟着笑了笑,先给乐乐喂了奶,又把了尿,便有小尼姑送来了斋饭。
慈宁庵的斋饭是免费的,住宿也是免费的,但离开时章念真还是按着之前说好的给了五百两的香油钱,毕竟能见到怡灵师太,又得了她那两句不凡的诗句,这五百两花得值了。
甚至章念真已经想好了,回去就把这两句请个书法大家写出来,到时就挂在刘双喜的卧室,等将来乐乐长大了让他瞧着,知道自己不是个平凡的孩子,就会按着不平凡来成长了。
怡心师太一直送到山门外,章念真也像忘了昨日的不快,与怡心师太客气地道别,几人才顺着山路下得山来。
半夜时分雨便停了,但被雨水冲刷过的台阶甚是湿滑,下山之时大家也加了小心,一直走到缓坡处才开始说笑起来。
见路上没有行人,郑三娘边走边道:“想不到这佛门清静之地,也有这踩低捧高之流,这次还真是开了眼界。”
章念真也感慨道:“我之前去寺里或庵里拜佛都是与我娘亲一同,都是由家中下人打点好了,如今想想那时把闲杂人等都给疏散了,岂不也是佛门嫌贫爱富的表现?”
刘双喜却不甚在意地道:“由古至今都是如此,又不是只是我们见着的这些。”
想到前世一些名川大山进个门就要收费,慈宁庵怎么说也是采取自愿,并不会强迫一定要捐多少,你有钱就多捐,没钱最多受点白眼,好歹在庵里逛逛也不会被拦着,比起那些想要进门先收费的景点可是要强上许多了。
章念真却突然对刘双喜神秘一笑,“姐姐,你在慈宁庵住了一夜有何想法?”
“没有!”刘双喜摇头,她总不能说看了慈宁庵的房子就想也仿着建一处?章念真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一定立马就能去实施,她可不想因此再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正文 第218章反正我也不是很待见你!
章念真不信地盯着刘双喜看了又看,“真没想法?”
刘双喜再摇头,“真没有!”
章念真遗憾地看向郑三娘,“那三娘姐姐有何想法吗?”
郑三娘想了想,“慈宁庵的客房不错,我都想买座山头建那么几间房了,到了夏日就过去住上两个月,也不用怕天热得难受。”
章念真便笑了,“我与三娘姐姐想到一处了,不如我们一起买个山头,把房子建在一处,到时还能做个伴。”
郑三娘刚要拍手称好,想到章念真时常也不着个家,虽说章家世代经商,恐怕也于理不合,担忧道:“你这样整日在外,你爹娘不会恼了你吗?”
章念真对着郑三娘眨了眨眼,“我这不是在同双喜姐姐合伙做生意,自然要常常在外,如今还只是在北方,待把生意越做越大,将来可是要将生意做到京城呢。”
“念真妹妹真是比好些男儿都要强上百倍呢。”郑三娘一脸钦佩之色,看的章念真很不好意思,可很快便叹了一声,“我娘只生我一个女儿,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刘双喜和郑三娘第一次听章念真说起家中情况,见她神情有些落寞,便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好再深问,只是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在这个时代里,若是家中没有个能顶门立户的男孩,将来一片家业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呢。
说着话便来到了山下,见山脚下停了几辆马车,而离着章念真那辆马车最近的是一辆青缎面的马车,刘双喜看了一眼就认出来,正是刘府的马车,刘财主活着时就常常带着原主和刘四喜坐着这辆马车出门,所以这辆马车最大的特点就是大。
又宽又大,同时坐进那时的刘双喜和刘四喜都不费劲,再多个刘财主,走个泥路都能陷进半个车轮。
而此时,马车停在章念真的马车旁,丫鬟站在马车下面,伸手扶着里面的人下车。
先下车的就是刘三石,被丫鬟扶了一把,顺势在丫鬟的脸上捏了一把,惹来丫鬟一声尖叫,刘三石不但没有羞愧,反而哈哈大笑。
紧接着刘一妙从里面出来,看着不成体统的弟弟眼神忧郁且伤。
刘大夫人大概是见惯了刘三石的变化,对此视而不见,刘一妙的眼神愈发忧郁了。
刘双喜不想见刘大夫人,却也不是惧她,既然走个迎面,自然也不会因此回避,是以两边的人便走了个面对面。
刘三石的眼中精光闪烁,刘一妙眼中幽怨带恨,刘大夫人则是冷哼一声,带着丫鬟从几人身边擦身而过。
刘一妙也跟上刘大夫人的脚步,倒是刘三石走到刘双喜面前嘻嘻笑道:“二姐,多日不见,越发漂亮了,过几日我就去家中拜望。”
刘双喜道:“既然大家都分了家,又闹得怪不愉快的,这些表面的东西就别做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待见你!”
刘三石一愣,笑得却更显开怀,“看来是三石的错了,二姐是恼我不常走动了,改日定当登门赔礼。”
“别别别,我是真不想见你……们,拜访还是赔礼这些往后都别提,何苦把大家最后的脸面都扔在地上踩,你说是不?”
刘三石打量了刘双喜几眼,又笑了两声,啧啧地离开。
章念真道:“你弟?”
刘双喜想摇头,又觉得该点头,就有些纠结了,她不好和别人解释刘三石为何不是她弟,毕竟就是她自己都不清楚刘三石到底是不是刘财主的种。
章念真见刘双喜为难,想到之前听说的刘双喜和刘四喜的身世,只当刘双喜是觉得亲爹一死就被赶出家门,不知这个正室生的弟弟还算不算弟弟了。
伸手拍了拍刘双喜的手背,这份纠结她懂。
刘双喜也回拍了两下章念真的手背,虽然不知她脑补了什么,但她不问最好。
回到临县已是午时,在山上吃了一日多的斋饭,味道比从前在别处吃得好,可但自从吃惯了双喜快餐的美味后,章念真就觉得慈宁庵里比别的寺庙好吃得多的斋饭也有些食不下咽了。
一进双喜快餐,也不等彩月给做菜,自己端了盘子就去快餐盆里盛了几样菜,虽然盛的肉不多,却都是双喜快餐的招牌菜,她想这口都想了好些日子,这也是她常往临县跑的主要原因之一。
一边吃,章念真一边对刘双喜抱怨道:“姐姐,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在淮南日子过得怎么水深火热,吃不到彩月姐姐做的美味不说,还要被我娘逼着学针织女工,你说我打小就跟我爹东奔西跑做生意,学什么针织女工啊?那些活有家里的下人做,哪里轮得到我亲自动手?再说就学那么几日,做出的东西能看吗?想穿什么还不如花了银子到布庄去做。”
刘双喜还没反应过来,郑三娘却道:“莫不是你娘替你寻了亲事?女儿家嫁到婆家就不比在娘家了,针线还是多少要会一些,遇个年节亲手给婆婆做些小物件,也能讨得婆婆的欢心。”
章念真吃饭的动作就是一愣,看着盘中的美味就有些食不下咽,半晌才道:“三娘姐姐真坏,就不会等人家吃完了再提醒人家?”
刘双喜笑道:“还真是给你寻了婆家了?”
章念真嘟着嘴,“这倒没听说过,可想想我娘的反常,还真有这个可能,她除了逼我学针线,还总说些奇怪的话,我还奇怪她怎么变得怪怪的,肯定是打的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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