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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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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景礼一脸正气,刘双喜只当是她自己误会了,对景礼道:“我琢磨着,景大哥每日送餐辛苦,夜里还要守护我与乐乐母子的安危……不如……”
刘双喜有些为难地看着景礼,景礼不知刘双喜要说什么,疑惑地看着她,心里却隐隐有些期待。
刘双喜一咬牙,“景大哥不如明日起白天就不必在到铺子里送餐,我想白天也不会有人来害我和乐乐,晚上养足精神也免得身子吃不消。”
景礼嘴角抽了抽,果然不是他想的那样,还以为刘双喜良心发现要让他晚上住到屋子里呢。
见景礼面色古怪,刘双喜弱弱地道:“景大哥也不必担心工钱,如今你做着保镖的活,自然不会按伙计的工钱算。”
“知道了,小姐且放心!”说完,景礼转身出门,顺手还把屋门关上,听到刘双喜从里面把房门插上,景礼的嘴角又有些不受控制,不知刘双喜插门插得这么急,是防坏人呢?还是防他。
刘双喜插好门,抱着乐乐回到里屋,将乐乐放到床上,瞧着小乐乐乖巧地躺在床上扳着自己的脚丫子玩,心里既幸福又辛酸。
这都算什么事儿呢?虽说她和云珞生下乐乐,她也从未觉得自己吃亏了,可她原本就没想跟云珞过一辈子,被人秋后算账真是冤。
刘双喜从箱子里将装银票的匣子翻出来,抱在怀里又觉得这样拿着不安全,似乎她一直过得太平和了,连个防身的家伙都没想过要准备一个,像顶门栓、烧火棍,和普通人打架时看起来威风八面,若是真和武林高手打,估计还不够人家一刀砍的。
刘双喜觉得,明日她要去趟铁匠铺,不说寻个神兵利器,一把佩剑必不可少。
一边躺着儿子,一边摆着钱匣,刘双喜稍稍安心一些,至少跑路也有资本了,有景礼在外面守着,刘双喜睡的也甚是安心。
一早起来,刘四喜已经在院子里打起了拳,刘双喜洗漱过后,抱着乐乐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看刘四喜打拳,不时出言指点两句,刘四喜鄙夷道:“像你也会似的,哄你的孩子去吧!”
刘双喜知道,他还记着昨日没让他戳乐乐小脸的仇呢,可孩子的小嫩脸哪是能随便戳的?尤其刘四喜练拳之后手上更是没轻没重的。
刘双喜道:“你这些日子在学堂里可还习惯?”
刘四喜道:“我都念了一年多书了,你才想着问我可还习惯?你是我亲姐不?”
刘双喜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叫过几声姐?我还真忘了是你姐这件事儿了。”
说到这个,刘四喜有些心虚,他似乎对刘双喜很没礼貌啊,可叫惯了刘双喜,让他突然改口还怪不好意思的,这又不是遇到什么让人感动又激动的事儿,那声姐顺口就能喊出来。
正文 第230章老马破车被嫌弃了
见刘四喜默不作声,刘双喜也没想同他计较这些,“我琢磨着,你每日来往于城里和学堂之间,时间都耽搁在路上,我们家前面又是铺子,晚上要闹到很晚,也耽误你读书,我想着要不你就在学堂里寄宿,每日饭菜我让张大叔给你送去如何?”
刘四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刘双喜,你这是想要把我赶出去?”
“看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就把你赶出去了?不过就是想让你安心读书,将来考个功名,我和你干娘都能跟着你享福。”
刘四喜气哼哼地往旁边的石凳上一坐,“别说那些,你就是看我碍了你的眼,想要赶我出去!”
“是谁要赶我们四喜走?”郑三娘说着话从相通的小门走过来,刘四喜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扑到郑三娘的怀里,“干娘,刘双喜说要赶我去学堂寄宿,往后你要每隔十日才能看到我一回了。”
郑三娘伸手轻拍刘四喜的肩头,抬眼与刘双喜对视,她相信以刘双喜对刘四喜的疼爱,不可能无缘无故让他到学堂寄宿,难道真是发生了什么?从昨日起刘双喜就很不对劲儿啊。
面对郑三娘用眼神的询问,刘双喜心虚地垂下头,明明她是为了刘四喜好,可怎么弄得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郑三娘难得没有站在刘四喜一边向着他说话,刘四喜气哼哼地回房,早饭没上桌吃,而是抓了两个馒头,见刘双喜看都没看他一眼,刘四喜赌气又抓了两条酱菜,见刘双喜还没理他,转身就往外走,“不吃了!”
侍书正在外面端着一碗粥喝得正香,见少爷赌气走了,赶紧去厨房又盛了一碗,端在手里追刘四喜:“少爷,等等侍书。”
刘四喜跳上马车,刚想让张达成赶车走,看侍书端着个碗,背着个小书包在后面追的可怜,便扬着下巴坐在车里等。
侍书个子小,要到车上得把手里的东西先放到车上,于是,他先把手上的粥碗放到车上,又把刘四喜的书包也放到旁边,张达成搭了把手,侍书才爬到车上。
一抬头就见刘四喜正端着他那碗粥喝的‘呼哧呼哧’的,完全没有半点规矩的模样让侍书皱了皱眉,不赞同地道:“少爷……”
“闭嘴!”刘四喜从粥碗里抬起头,瞪了侍书一眼,他平日在学堂被先生管着,回家被刘双喜管着,坐个车还要被书僮管着?
见刘四喜真生气了,侍书乖乖闭嘴,刘四喜得意地嘲侍书哼了声,塞给他一个馒头,“赶紧吃,别说少爷饿着你了。”
侍书拿着馒头叹气,“少爷,您这又是和小姐生气了?”
刘四喜喝了粥,胃里舒服了,气也消了一半儿,听侍书问,摇头道:“我也不是为了和她生气才生气,只是觉得她有什么事儿都不同我说,我心里不舒服,感觉她没拿我当一家人。”
侍书笑,“少爷,您又胡思乱想了,小姐除了乐乐小少爷,就您一个亲人,平日里您要什么没有?就差没打个板把您供起来了,还得怎么把您当一家人?”
刘四喜眼一瞪,“说啥呢?我是要她的东西吗?我是想要她把我当成家里的男人看!”
侍书不笑了,看着刘四喜有些为难,实在是看不出这个还会使小性子、耍小脾气的少爷哪里像男人了?最多就是个少年罢了,还是小少年。
刘四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小侍书的为难,总觉得刘双喜突然就变得怪怪的,难道是因为那日来的那个老太太?
虽然没亲眼见过那老太太,但他可是听说,那老太太是云珞的娘,难道是老太太嫌弃有他这么个拖油瓶,才让刘双喜把他赶出门,之后才能认她这个儿媳。
可刘双喜也不像是为了自己幸福就能不要他的人,再说,若真是那样,干娘也不会向着刘双喜了。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刘四喜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个,直到了学堂还没回过神,侍书推了推刘四喜,见他依然不动,从他的手里把粥碗接过来,瞧着离上课时间还早,干脆就陪着他在车里慢慢地想。
张达成觉得有时读书人难免有些怪癖,上次他拉一个读书人去郊外,就因到了地方他喊读书人下车,结果被人以扰了诗兴为由,拒付车资,虽然结果是张达成胖揍了那个想坐霸王车的读书人,让他乖乖地掏了车钱。
但车里现在坐的是刘四喜,或许就是发了什么诗兴,他拿着人家的包车钱,这一会儿还是能等的。
刘四喜在车里想得昏昏欲睡了,就听车外陈礼道:“那不是四喜的车吗?今儿来得倒早。”
旁边有人应:“难道平日四喜到的都很迟吗?”
陈礼笑:“他出城的时候不迟,可无奈车破马慢,即便是比我先出城一刻种,却每次都会比我迟到一刻钟。”
被说车破马慢的张达成一声不敢吭,谁让嫌弃他的是县令家的公子,比起县令家的高头大马包了铁边的马车,他这赶了十几年的马车,真就是个破车了。
刘四喜听到陈礼的声音,从车厢里出来,翻了陈礼一个白眼,很想不明白,之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怎么就成了好友?陈礼竟然带着那位巡抚家的少爷来学堂里玩?倒是赵八跟在后面低声下气的模样有些可怜。
巡抚家的少爷对刘四喜抱拳见礼,刘四喜也还了一礼,扭头仰视陈礼道:“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自然是不能与县令大人家比,这马车还是我姐雇的,养马养车太费时费钱,我们这种小民可是养不起的。”
被刘四喜怼习惯了,陈礼也不以为意,听他这般说话,就知道他定是心气不顺,这一大早上能惹他的恐怕就是刘双喜了,不然他也不会一大早就到学堂里来,估计早饭都没吃,火气大些也不奇怪!
正文 第231章一个绳上的两只蚂蚱
陈礼对巡抚家的少爷笑道:“让钱兄见笑了,我这小兄弟一向心直口快。”
钱安康笑了笑,自从上次一同喝酒之后,他对刘四喜的印象不错。心直口快不怕,只要没有一肚子弯弯肠子就好。
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唯唯诺诺的赵八,有些人可以深交,有些人也不能不交,只要利用得好,都是助力,这陈礼哪里都好,就是是非太过分明,性子有些宁折不弯,倒是刘四喜瞧着有几分大智若愚。
刘四喜绕到钱安康的另一边,“钱少爷,你咋到我们学堂来了?莫不是巡抚大人有何指示?”
钱安康微微欠身,“家父说我太过顽劣,听闻青山学堂甚是有名,让我前来求学,往后我与四喜贤弟和陈贤弟就是同窗了。”
刘四喜看向陈礼,见陈礼朝他眨眼,却怎么都看不出陈礼想要表达什么,刘四喜只当他是眼睛抽筋。
青山学堂的学生共分为三段,像刘四喜这样年纪小些和陈礼这样因不想念书而入学晚的都在初段读书,读两年之后升为中段。中段读三年,再之后便是高段。
在高段班读三年五年就看自身学识,不过最多就是读五年,才学好的就读三年。五年后学识若还不成,学堂里的先生就会建议不必再读下去,还不如出去谋个差事。
高段班之后还有一个秀才班,能在这里读书的都是考中秀才,还想再进一步的,在这里读书的秀才并不像前三段那样每日由先生授课,再留课业,而是除了每日有先生讲解一些课业,更多的时候则是大家写了文章互评。不时再带到外面访文会友,增长见识,学风还是很开明的。
刘四喜和陈礼上学都晚,这才刚刚读了一年初段,而这位钱少爷怎么看都不像读书晚的,按说不会与他们在同一届,说是同窗,却很难能读到一处了。
刘四喜道:“往后还要请钱兄多多照顾了。”
钱安康笑得很爽朗,对刘四喜这种不卑不亢,又能表达出善意的行为很满意。
说着话,进到学堂大门,钱安康要带着他的书僮去拜访白山长,便同几人告辞。
一直跟在后面做隐形人的赵八想要与刘四喜说话,却被陈礼斜了一眼,苦笑下,带着书僮执棋先进了课室。
陈礼借机拉着刘四喜到一边,低声道:“我给你使半天眼色了,你咋没个反应?”
刘四喜奇怪,“我以为你眼抽筋呢。”
陈礼一脸无奈,这个刘四喜到底是故意气他呢?还是故意气他呢?可想到钱安康,还是提醒到,“这位钱少爷这几日没少提到你,不知他是何意,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你最好当心一些。毕竟京里来的少爷,心眼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可比的。”
刘四喜也不是不识好歹,知道陈礼是好意,他们姐弟这些时候没少得陈家父子的关照,不管他们是出于何种目的,刘四喜心里还是感激的。
向陈礼道了谢,两人各朝各班走去。虽然都是初段班,可他们一个跟着霍先生,一个跟着厉先生,说起来已经不在一个班了,能相处的这般好,也是陈礼刻意而为。
出乎刘四喜意料,原本以为怎么也要进个秀才班,最差也要进高段班的钱安康竟然随着厉先生走了进来,刘四喜先是一愣,随即想到陈礼刚刚同他说的话,对这个钱安康便多了戒心。
厉先生指着离刘四喜不远的位置对钱安康道:“你就坐在那里,虽说你入学晚,但只要肯好好学,将来也未必没有出息。”
钱安康貌似很真诚地谢过厉先生的教诲,这才带着书僮朝厉先生指的座位走去,路过刘四喜身边时还朝刘四喜善意地笑了笑。
虽然心里狐疑,刘四喜的礼仪还是不错,只是一上午都在想钱安康的目的,厉先生讲了什么他没听进去多少,好在侍书听课认真,中午歇课时给刘四喜讲了一遍,总算没把课业落下。
晚上回到家里,刘四喜就想同刘双喜说说那个钱安康,可想到刘双喜有事都瞒着他,他也不要什么都告诉刘双喜,吃过饭便赌气回屋了。
郑三娘担心地道:“双喜,你们姐弟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到底有啥心事,不能同四喜说,还不能和三娘说说?”
刘双喜笑:“我能有啥心事?就是四喜大了,在学堂里又读了些书,总爱胡思乱想罢了,你怎么也跟他一样了?”
郑三娘定定地看着刘双喜,见她笑得还算真诚,难道真是自己多想了?郑三娘微眯着眼,事情果然不寻常啊。
刘双喜在双喜快餐看到影一影二,只看了一眼转身便走,此时她也不知影一影二可不可信,毕竟一边是没过门,甚至说过不过门都不好说的她,另一边是不打折扣的亲娘,云珞的态度都不好说,更何况只是两个手下了。
如今她能信得过的只有景礼,虽然这份信任有些没道理,至少景礼替她做了那些有可能掉脑袋的事儿,他们大概已经是一个绳上拴着的两只蚂蚱了。
影一影二不奇怪刘双喜的态度,从他们跟着章太妃离开时就已经想到了,可他们也很无奈,太妃毕竟是太妃,他们若是抗命不遵,岂不是让太妃更恨王妃了?
好在还有景礼在,他们对景礼的身手很信任,见刘双喜好好的,他们也放下心了,被扔几个白眼又如何?他们只管保护好王妃的安全即可。
只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们离开这两日,刘双喜遭遇了什么,只给他们几个白眼,已经是看在他们前些时候兢兢业业、不辞辛苦地守护的情分上了。
好在刘双喜虽然迁怒了他们,也不会觉得他们是勾结刘三石要害她的人,也就是被人使了调虎离山之计,最多只能说是脑子笨了些。
影一影二奇怪刘双喜的态度,问景礼,景礼却只是冷笑,让他们觉得这两日定是发生了什么,尤其是景礼每当看到刘双喜时不错眼珠地盯着,那神情怎么看都像在看心爱的女人。
正文 第232章我不在乎名节
影一影二时刻盯人,竟发现刘双喜与景礼的目光只要一对上,不是会心一笑,就是眉来眼去。
兄弟俩一碰头,讨论出来的结果让他们后背都凉了,难道就在这两天,景礼趁他们不在时,和王妃发展出超乎寻常的友谊了?
不,不可能!有王爷金玉在前,刘双喜岂能看上别的男人?
于是纠结的影一影二时刻盯着景礼的一举一动,稍稍见他与刘双喜走得近一些,便会以各种理由横插一杠,挨了刘双喜无数白眼后依然死不悔改。
刘双喜原想让景礼出去送餐时顺路留意一下可有刘三石的消息,可被影一影二这样盯着,问话的机会都找不着。
好在景礼猜到刘双喜的心思,给刘双喜投来无数个安慰的眼神,结果也被影一影二当成了眉目传情,盯人盯得更加紧迫。
夜里,刘双喜抱着乐乐回房睡觉,影二趴在房梁上还在琢磨,若是景礼敢大晚上进刘双喜的屋子,他绝对会拔刀相向,虽然大概是打不过,可拼了命也要弄死丫的,敢打王妃的主意,真当他们兄弟是病猫了?
可在房顶躺了半夜,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影一悄悄摸了过来,影二与影一交换几个手势,便起身抻个懒腰,打算回去再睡个好觉。
懒腰刚抻了一半,耳边听到一阵破空之声,影二向后急闪,袭来的暗器被躲过了,却一脚踩空,整个人朝后倒去,‘扑通’一声摔进了郑三娘家的院子里。
好在他身手敏捷,掉到地上之前一个拧身,摔得并不重,大概只是屁股青了,他的心理素质也很好,摔下来都没发出任何惊呼,可这一吓也甚是了得,影二惊出一身的汗。
再回到房上,影一朝影二做了个手势,影二一脸无奈,想不到景礼也有这般顽皮的时候,可他什么时候到的,他竟然一无所知,可见与景礼相比他们兄弟俩的实力差得远了。
知道是景礼袭击了他,影二也无可奈何,同影一招呼一声,打算回去先睡一觉,有什么明天起来再说。
影一也很无奈,显然景礼是信不过他们兄弟了,不然从前他们在这刘双喜这里的时候景礼可不会过来,如今景礼藏在暗处是防有人要害刘双喜呢?还是防着他们兄弟俩?
想到刘双喜看他们的眼神,影一真怕景礼这两日在刘双喜面前说他们兄弟俩的坏话呢。
连着几日夜里都无事发生,刘三石的尸体也没被人发现,可刘双喜却越来越睡不安稳,生怕一计不成对方再生一计,如今她能信得过的只有景礼,影一影二她都会怀疑是不是得了章太妃的命令回来害她的。
这日,趁着影一影二都出去送餐,刘双喜把景礼叫到后院,四下瞧着无人,刘双喜悄声问:“景大哥,你说我现在如果带着乐乐跑路,会不会被人怀疑?”
景礼犹豫着道:“没这必要吧?刘三石已经失踪多日,刘家早晚会发现他失踪了,你若这时跑路……”
虽然景礼没再说下去,刘双喜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她跑了就是不打自招,刘双喜也很无奈,早知道在云珞离开后,她就收拾收拾换个地方生活,哪有这么麻烦啊?
可后悔也晚了,章太妃和那位表小姐就像悬在头顶的两把剑,她都不知到底是哪把剑尖是指向她的,或者是两把剑都想要她的命。
刘双喜叹了口气,景礼道:“小姐,你也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和乐乐。”
刘双喜摆了摆手,她想说就算景礼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人家可是定北王老娘,混得再差,手底下也是人才济济,若真铁了心想弄死他们这些平头百姓,顽抗是没有用滴!
彩云从前面跑进来,对刘双喜道:“小姐,前面陈县令派人来说,晚上要在咱们铺子里招待从京城来的巡抚大人,要把咱们店给包了。”
刘双喜为难道:“包了?那得得罪多少客人?要不你同人家说,包店肯定是不成,若是陈大人不嫌弃就到后院吧,如今天也热,在屋子里吃多闷?不如后院凉凉快快的好。”
彩云答应一声到前面去了,不多时带了定金回来,“那位差爷说也成,但晚宴一定要做得丰盛一些,银子不是问题,反正也是巡抚大人出。”
刘双喜笑:“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宰客,不管是谁来了,只按菜钱收就好。不过,若是巡抚大人想要吃霸王餐,也记得给陈县令一个面子,别让巡抚大人太下不来台。”
彩云答应着出去,刘双喜抱着乐乐对景礼道:“晚上后院要招呼客人,我也不便留在这里,待会儿就去三娘家里躲躲,你帮把院子帮我看好了,免得让什么闲杂人等都溜进屋子。”
景礼一脸为难地道:“不如你让那兄弟俩守院子吧,我跟你到那边盯着点儿。”
刘双喜摇头,“不好,三娘一个女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于名节有碍,你一个男人不方便过去。”
景礼眼中有奇怪的光闪过,“那你呢?你也是个女人,就不在乎名节吗?”
刘双喜愣了下,笑道:“嗯,我不在乎!”
景礼想问她是不在乎名节,还是不在乎名节因他有损?但还没等他问,刘双喜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景礼说道:“女人活在这种世道里本就不易,若还不能由着性子活不是更累?比起名节,我更愿意活出自我!”
说完,刘双喜似乎放下什么心结,整个人都轻松了,对景礼点了点头,便抱着乐乐朝与郑三娘家相通的小门走去。
景礼却在回味刘双喜的话,‘若还不能由着性子活不是更累?比起名节,我更愿意活出自我!’
“活出自我吗?”景礼喃喃地道,说完整个人也轻松下来,若之前他还在纠结他在刘双喜心中是怎样的位置,可在知道刘双喜的真正心意之后,景礼觉得,与其纠结刘双喜心里有没有他,还不如用他的方式为刘双喜撑起一片能够让她活出自我的天空。
或许他不如云珞权势滔天,但他能让刘双喜活得快乐,活得无拘无束!
正文 第233章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陈奇瑞和钱巡抚傍晚时分到了双喜快餐,几个帮忙的女人已经将后院收整好,一张大桌子摆在院中的平地上,太阳下山后,坐在院子里还有轻风徐徐吹过,确实有几分惬意。
除了陈奇瑞和钱巡抚,还有几位当地的乡绅小吏陪同,做为乡绅的代表,赵老爷也在座陪同。
做为主角的钱巡抚更是带上他的爱子钱安康,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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