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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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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两个多月,她们只在临县卖海鲜就赚了不少工钱,现在只要说是双喜快餐的活,哪怕天再热她们都愿意去做。
可人多,活就没那么多了,于是,往后就让那些女人轮换着到铺子里来帮忙。
这几日双喜快餐不开,郑三娘的铺子忙过中午就关门,没有刘双喜在她说话都找不到人,天再热,人就蔫蔫的,听说刘双喜要去买羊也就跟着出来了。
一路上,大大小小几个女人在前面有说有笑,景礼则默默地跟在后面,顺便帮着提些买来的东西,想要低调地不被任何人注意到。
可这几个女人,郑三娘干练泼辣,清秀中透着英气;彩月娇憨可爱,笑起来甜美可人;瘦下来的刘双喜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再跟着一个机灵漂亮的小喜悦,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景礼就是那个护花使者了,被无数双眼睛羡慕嫉妒地欻欻着,景礼只能假装视而不见,不然还能怎么着?冲上去打一顿?人家不过是看两眼,打人就有点过了。
刘双喜和郑三娘这两个富婆都不是见了东西就管不住荷包的女人,可家里人多,要用的也多,一路走来景礼的两只手也都占用了,彩月和郑三娘手里也拿了不少,郑三娘大呼:”早知道要买这么多,就该带两个婆子出来了。“
可这时候再回去找人也麻烦,好在刘双喜带彩月到一间药材铺买能用到火锅里的药材,药材铺的掌柜很会做生意,见刘双喜等人都拿了不少东西,便让伙计把刘双喜刚买的药材送上门,不然几个人还真拿不了那么多。
郑三娘更是让人帮着把之前买的东西也一并送回去,掌柜自然都答应了,怎么着都是送一回,如今在临县谁不知道郑三娘和刘双喜这俩女人有钱?不过帮个小忙,往后她们没准就会多来买几回东西呢。
东西送回去了,瞧瞧手里空空的景礼,郑三娘笑:”这回看来又能多买些了。“
景礼的脸顿时就黑了,想着下次再跟她们出门,要不要直接推架车了?刘双喜抱着乐乐走累了还能歇一歇。
走着走着就到了城北,在临县,城北可以说是难民区,但这里做买卖的人却不少,尤其像卖肉这类买卖常常要弄得地上脏水横流,惹来大家的嫌弃,富人最见不得这些脏乱,于是很多人就将摊子设在城北,倒也渐渐形成了一片商业区。
刘双喜先看了一些羊肉摊,上面的羊肉有些小贵,自己买几斤吃着还行,若是放到铺子里大量使用肯定是不合算,还不如买羊回去自己杀。
可问题来了,羊买回去谁杀?杀鸡宰鱼她和彩月都行,羊这种大件的还真搞不定,如果让她拿刀来宰羊,她倒觉得把羊脑袋拧下来更容易。
刘双喜正犯难,一旁装了半天布景板的景礼道:“掌柜,我认为与其买肉回去,不如买羊回去自己杀,刚好我杀过羊,这些倒也不难。”
刘双喜闻言大喜,只要把羊宰了,扒皮剔骨就容易了,不过想想景礼或许连人都杀过,杀羊肯定不在话下,看景礼的眼神就带了崇拜。
景礼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下,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于是,本来想要和羊肉摊说好明早送肉的刘双喜便决定买羊回去自己杀,这样还能多买几只养着,什么时候想吃羊肉了,铺子里还能卖份羊汤。
等人走了不远就看到几份卖羊的,有些是从乡下收来倒卖的,也有自家养的想要多卖几个钱牵来的,区别在于大多倒卖来的都皮光水滑、毛色洁净。
而那些自家来卖的多半都是被倒卖羊的人挑剩下不好卖的,或是不会倒卖羊的那些手段,打理的不够干净。
刘双喜买羊是为了肉,羊皮倒是不在意,看来看去觉得自己来卖的羊虽然不好看,也有肥肥壮壮的,价比倒卖的低一些,就决定买这些人的羊,大不了回去好好打理打理,虽然手里不缺银子,可能省的地方也不能大手大脚。
挑了五只羊,眼看这一圈买下来也没什么再需要的,刘双喜就让人帮着牵到双喜快餐去,他们也一路跟着卖羊的人往回走。
走着走着,就见路上有人围了一圈指指点点。刘双喜抱着乐乐不想往人堆里凑,郑三娘和彩月却都是好热闹的性子,让喜悦在刘双喜身边待着,她们踮着脚从人群往里看,可前面的人个子太高,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最后便气馁地退了回来,郑三娘道:“啥也没看到,就听说是有人活不下去了,要自卖自身,这世道人活着都难啊。”
刘双喜闻言‘哦’了声,倒也没多想什么,正如郑三娘所说,这世道人活着都难,如果到街上绕一圈,差不多每天都能看到有人插着草标卖自己,若是都同情了她也养不起那么多人。
反正也没看到是怎样的人,就让别人来做这个好心人吧。
正文 第248章到底还卖不卖了?
知道与自己无关,也不是什么好瞧的热闹,几人又要往回走。可还没走出几步,刘双喜就被旁边冲出来的一个人给拦下了。
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左右岁的妇人拦在刘双喜面前,“你就是双喜快餐的掌柜吧?”
刘双喜见她神色中带着鄙夷,显然拦下自己不是为了套近乎,而是想要找岔,对她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多好,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正是!不知这位大嫂有何赐教?”
妇人道:“听人说刘掌柜乐善好施,最是看不得别人受苦,为何见到那边有人自卖自身却不闻不问?”
刘双喜惊讶道:“原来那边是有人卖自个儿啊?我还真没瞧见。”
妇人刚想说刘双喜在装蒜,却听刘双喜又道:“可这又关我何事?我店里如今又不缺人。”
妇人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见刘双喜白了自己一眼就要走,妇人上前就要拉刘双喜的袖子,“你不是有钱吗?为何不帮帮别人?就忍心见那样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卖入那种地方?”
见那边围着的人群已经都向这边看来,还有不少人跟着起哄,而那妇人脸上明显现出得意的神色,刘双喜眼神一黯,觉得这似乎是针对她的一场戏,可目的是什么?
想了想,刘双喜点头道:“这位嫂子说的对,我这人确实是心善了些,之前只是路过,并未看清那边发生了什么,如今听嫂子一说,却是有个美貌的妹子要卖身吗?唉,做女人难啊,做个漂亮女人更难,来,大家让让,我看看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几乎所有人都认得刘双喜,听刘双喜一说主动让开一条路,刘双喜就看到里面跪着的那位自卖自身的姑娘了,一身淡青色的棉布衣服,头上还罩着个帕子,瘦瘦弱弱的跪在那里还真有几分可人怜惜的模样。
此时听到刘双喜的声音,姑娘抬头看了过来,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清秀,勉强也算得上如花似玉。
但刘双喜不是男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尤其是那妇人的几句话明显是有目的的,刘双喜再看跪着的姑娘,怎么看怎么觉得人家是在算计她。
刘双喜抱着乐乐,一步步走入人群,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姑娘及在她面前放着的那张纸,洁净的白纸、缭乱的字迹和崭新的墨痕更让刘双喜确定自己的猜测。
这张纸没准就是知道她在这边,才赶紧写出来的呢。
刘双喜看了一会儿,见姑娘不舒服地动了动腿,夏日穿的都薄,或许是临时起意,姑娘膝盖下面也没垫个什么,临县的路面都铺着硬实的石板,薄薄的衣料完全不起作用,估计跪这一会儿腿已经硌红了,也怪可怜见儿的。
妇人跟着刘双喜身后,见刘双喜许久都没开口要买下姑娘,心里发急,“刘掌柜,你到底买是不买?”
刘双喜道:“瞧把你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妹子呢,人家自己都没说啥,你倒是巴不得赶紧卖了人拿钱走人。”
刘双喜一句话说得妇人哑了声,旁边看热闹的也都七嘴八舌议论起来,甚至有人已经怀疑妇人和姑娘是一起的了,没准就是想玩仙人跳什么的,不然为何从前没在临县看过她们?
若说人家姑娘是投亲不遇,才不得不走到这一步,这么热心,又认得刘双喜的妇人,为何没有一个人认得她?
有人劝刘双喜:“刘掌柜,你如今家大业大,难免被人盯上,还是稳妥着点儿,别像之前那个做糖的方子一样被人偷了去。”
刘双喜见有明白人了,朝提醒自己的人谢道:“多谢何爷提醒,听何爷一说我也觉着事有蹊跷,唉,有时候难免有人会利用别人的善良做些坏事儿,我都不是第一次被骗了。”
说着一脸无奈地对众人笑了笑,换来一片善意的笑声和感叹。
妇人急了,“你们这些人怎么就都长了一副铁石心肠呢?我不过就是见姑娘怪可怜的,才想要帮她说句好话,怎么到你们嘴里我也成了别有用心?行了,好人不好做,我走成了吧?”
妇人说完跺着脚就走了,刘双喜眼角余光就见到跪着的姑娘不自在地动了动,嘴角也紧紧地抿了下,显然是有些急了。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儿?难道别人明显在算计她,她还要上赶着给人算计吗?看热闹的都看出这两个女人有可能是合着伙要坑她,她再凑上去给人坑就是傻了。
刘双喜对众人道了谢,又把那句明日开业送羊汤的话说了,这才抱着乐乐和郑三娘几人往回走。
等刘双喜走远了,便有人调笑着上前用手指勾住姑娘的下巴道:“姑娘,人家刘掌柜走了,你还卖不卖?要卖的话跟我走,我给你五两银子。”
原本跪着可人怜惜的姑娘把眼一瞪,一巴掌把面前男人的手拍开,“拿开你的脏手!”
说完从地上站起来,膝盖被青石板硌得生疼,晃了两下才站稳,见刚被拍开手的男子伸手要扶她,抬起一腿就朝男子踹去,踹完了人看也不看就跑掉了。
被踹的男子弯着腰,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奶奶的,这俩娘们真是合着伙要坑刘掌柜啊!”
众人哄笑,“看出来了还想占人家便宜?活该被踹,赶紧回去看看伤没伤着命根子,可别让你家那俩媳妇守活寡。”
男子咒骂了句,总算过了疼劲直起腰,嘴上却不肯让步,“就这姿色,我还占她便宜?就是看她不像好人,逗她玩儿,要占便宜也占刘掌柜的啊,那才是咱们临县一枝花呢。”
别人打趣道:“就你这小身板还占刘掌柜的便宜?刘掌柜一巴掌就能把你扇出十丈远去。”
男子撇了撇嘴,“别说我,一巴掌把我扇十丈远,换了你得扇二十丈远。”
“反正都是一样被扇,十丈二十丈有区别吗?不过我对刘掌柜是欣赏敬佩,可没你那些不堪的心思。”打趣之人鄙夷地看了眼男子便扬长而去。
正文 第249章乐乐小少爷真可怜
男子站在那里琢磨着,十丈和二十丈真的没有区别吗?还是有区别的吧?可一样是被扇,好像真没有区别?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像魔障了似的,才有些哭笑不得,他只不过是拿刘双喜和那个姑娘比较一下,怎么就说得像他已经占了刘双喜的便宜?说实话,他对刘双喜真的只是欣赏敬佩,从未有过龌龊的心思啊。
可一想到刘双喜笑起来仿佛能吹走所有乌云的笑颜,摇了摇头,明儿干脆就带上家里的两个媳妇去双喜快餐吃饭,有免费的羊汤不喝白不喝!
回到双喜快餐,刘双喜让卖羊的把羊栓到后院,又拿了些白菜胡萝卜过来喂羊,喜悦见羊从她的手里吃草,高兴的跳起来拍手,刘双喜让她别离羊太近,免得被羊踢着。
郑三娘道:“你明日要在铺子里送的羊汤是怎样的?从前未见你做过。”
刘双喜瞧了瞧天色,虽然不早,却也不算晚,说道:“待会儿让景大哥把羊宰一只,下午就把羊汤熬上,咱们两家好好地喝一顿,肉都管够了。”
郑三娘笑着对过来问她晚上吃什么的丫鬟道:“你回去说一声,今晚饭晚些,双喜小姐要请大家喝羊汤。”
丫鬟惊喜着回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郑三娘家的丫鬟婆子不多时就过来不少,说是来帮忙的。
平日里郑三娘家的人口就多,不像刘双喜家只有这么几口,白日里帮忙的女人们晚上也都各回各家,如今刘四喜带着彩月和侍书去了梅西镇就更显得寂静了,郑三娘家的丫鬟婆子过来还真能帮不少忙。
景礼先将羊绑到前院空地上放着的两把长条凳上,又拿了个盆放在下面接血,羊大概是知道死期要到,咩咩地叫个不停,景礼手起刀落便将羊开膛破肚,血水流到盆里。
有几个胆小的丫鬟吓得‘嗷’的叫出声,景礼斜过去一眼,丫鬟便脸红心跳,刘双喜看得甚是有趣。
自家铺子这三个伙计,数景礼长得最帅,相貌普通的影一影二都有爱慕者,更别提看起来就帅气逼人的景礼,只是平日里景礼总是寒着一张脸,别人心里有想法也不敢表现出来,但刘双喜知道,郑三娘家的丫鬟有好几个都对景礼有意思,常常借着送餐过来偷瞄景礼,就是景礼总是冷冷淡淡的,也不知道清楚不清楚。
羊皮被扒下来,放到旁边的架子上晾着,景礼又用刀把羊解成大大小小的数块,按刘双喜的意思将羊排带着肉厚厚的片了下来,刘双喜打算做个香酥烤羊排。
其余的肉留了几块最肥美的,剩下的洗净后下到锅里焯去血沫,再加了各种调料放到大锅里炖,整整炖了一大锅,不多时肉味就飘了出来。
羊下水也不扔,收拾好后另起一口大锅和羊头羊蹄一起炖上,不多时院里院外都飘着羊肉的膻香味,过路的人都不时驻足提鼻细闻。
两口锅足足炖了一个时辰,羊肉都焖得烂乎乎的才从锅里捞出来,放得不烫手后,女人们就围坐在一起从羊骨上把羊肉撕下来,整整撕了好几大盆,闻着香喷喷的羊肉,不时能听到吸口水的声音。
趁炖羊肉的时候,刘双喜已经把羊排腌上料,烤炉也烧上炭,这边女人们在撕肉,那边刘双喜已经带着小喜悦和郑三娘烤起了肥肥厚厚的羊排了。
两扇羊排整个的用铁签子串上,架在炉架上慢慢地翻转,焦香的味道飘得很远。喜悦不停地吞咽口水,“小姐,羊排真香啊,啥时候能烤熟?”
刘双喜把乐乐放到专门让杨木头帮忙打的一把儿童椅里,这才走到烤炉前,瞧着羊排表面已经烤得金红酥香,拿出一把小刀,将上面烤好的羊肉片下来几片,见里面已经看不到血丝,便蘸了一点用花生、芝麻、辣椒一同磨出的辣料送进喜悦的小嘴里。
只加了一点点盐和花椒粉的辣料配上香酥的羊肉,吃一口酥香满口,喜悦吃得眼睛都放起了光,嘴里的羊肉咽下后,也从刘双喜片下的肉里面夹了一块,学着刘双喜的样子蘸了些辣料递到刘双喜面前,“小姐,这个烤羊排真好吃,您也吃。”
刘双喜吃了一口,果然好吃,喜悦又给郑三娘夹了一块,“三娘也吃。”
郑三娘笑着一口将喜悦递过来的羊排吃下,果然又酥又香,还肥而不腻,“双喜总有这么多好吃的点子,跟着你吃饭,这一年来的我都胖了不少呢。”
看着郑三娘比从前确实丰腴了些的脸蛋,刘双喜觉得比起从前把自己累得黄脸婆似的郑三娘,这样的郑三娘才叫风韵动人,只是大概真是心死了,面对那些总来吃饭的爱慕者,郑三娘全都一视同仁,和一般的常客也没区别,可越是这样,越是把人心都吊了起来,据刘双喜所知,私下里据说好几个男人为郑三娘打过架呢。
喜悦又夹了块羊排,回头看坐在儿童椅里流口水的乐乐,遗憾地道:“乐乐小少爷真可怜,这么好吃的羊排了不能吃。”
刘双喜笑了,“乐乐还小,再过两年他再大一大就会和你抢肉吃了。”
喜悦笑出两只小梨涡,“奴婢一定把最好的肉都留给小少爷吃。”
喜悦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见一旁彩月无事,让郑三娘帮着看着点乐乐,她则招呼彩月去了厨房。
下午的时候在街上把需要的调料都买了,还有几味是在药铺里找到的,一样样都摆出来,足足有二十几样,刘双喜便亲自给彩月示范如何炒火锅料。
家里的辣酱和买来的调料,分次下到油锅里炒,很快厨房里就飘出阵阵辣香,外面无论是烤羊排,还是撕羊肉的人都用力地吸着鼻子,可都知道刘双喜听规矩,这些秘方只教给彩月一个,倒没不识趣地跑进去瞧。
只是看向厨房里的目光都带着羡慕,她们也想像彩月一样得主子的信任啊。
彩月看刘双喜炒了一遍,又在刘双喜的指导下自己炒了一遍,就把炒火锅料的方法学得七七八八,刘双喜又给她讲了两遍,彩月便都记牢了。
正文 第251章你儿子长得像我姐夫
初见景礼提着个女人进来,刘双喜吓了一跳:“景大哥,你这是在哪儿抢的女人?”
景礼脸色黑了下,把女人的脸抬起来,刘双喜虽然早就猜到那两个女人有问题,可真正见到还是有些惊讶,“你在哪儿把她抓来的?”
景礼道:“就在门外,她鬼鬼祟祟的不知在看什么,就抓了过来。”
刘双喜走上前,摸了摸姑娘鼻息,见她呼吸均匀,并不像是受了伤才放下心,虽然这姑娘来历不清,动机不明,但也不好说杀就杀,不过,若是真被景礼弄死了,大不了就埋了吧。别人的命虽然也是命,但有可能威胁到她和乐乐的生命,她也不会圣母地说让景礼都放过。
但如今人还活着,景礼又给带进她的屋子里,显然是想要当着她的面审问姑娘的来历和目的,但不知为何,刘双喜就是不想让景礼来审这个姑娘,“景大哥,要不这个女人我来审?你先到外面?”
景礼略有些担心地望着刘双喜,见刘双喜朝他扬了扬手臂,意思说她有力气,景礼笑了笑伸手在姑娘身上摸了一遍,摸出小刀一把,飞刀六把,药粉两包,又用绳子把姑娘捆上,这才退了出去。
这个姑娘虽然来历可疑,但刚刚那一掌他就已经确定她的身手并不怎样,再把她身上藏的东西都搜出来了,用绳子也把人捆上,依着刘双喜的力气,她真再想做什么,刘双喜一巴掌就能废了她。
而刘双喜从景礼搜姑娘身时就想捂脸,一直她都以为景礼是个守礼的君子,可君子有这么对一个女子的吗?看来一切都是假象啊,估计在景礼的心里也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则。
景礼出去后,刘双喜先把姑娘的嘴堵上,再用一碗凉水浇在姑娘脸上,打算把姑娘弄醒后好好地审问审问。
至于说会不会惊动别的人,刘双喜倒不担心,如今这里就住着她和彩月喜悦,彩月心大,睡下雷打不醒,喜悦更是年纪小觉多,只要不弄出惊天动地的声音,郑三娘那边又远,不会被人发现。
一碗水浇下姑娘没醒,刘双喜又浇了一碗水,姑娘还不醒,刘双喜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醒?难道是被打得太重了?不知扇十个八个耳光会不会醒呢?”
刘双喜便抬起手准备给姑娘几个耳光,结果还没等刘双喜手掌落下,姑娘已经醒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刘双喜,眼神里都是控诉。
刘双喜问:“你刚刚在我们家门前想偷看什么?”
姑娘赶紧摇头,刘双喜把手一举,姑娘便怯怯地点头。刘双喜满意了,果然还是耳光好用。
“我把你嘴上堵着的东西拿开,你不许叫知道吗?”
姑娘想了想点头,刘双喜便将她嘴上堵着的布拿开一些,见姑娘果然没叫,便将布扔到一边,可刚把布扔了,姑娘便张嘴要喊,刘双喜反手就是一巴掌,姑娘的脸顿时就肿起来了,救命也没喊出来。
刘双喜满意地看着姑娘,揉了揉刚刚扇了人的手背,“呵呵,下次再不听话,可就不是一成力气了,你这张小脸虽然长得一般,可也不想变猪头吧?”
但凡是女人都喜欢别人说她长得好,尤其是这姑娘一向被人说漂亮已经习惯了,听刘双喜说她长得一般,顿时就心头火起,压根忘了刘双喜除了说她长得一般,刚刚还打了她一巴掌。
可面对刘双喜那张娇艳如花的脸蛋时,姑娘又泄了气,以刘双喜的姿色,说她一般已经算是抬举她了,站在刘双喜的身边,她这模样真没半分可比性。
刘双喜打击完姑娘又问:“说说你在我家门外到底想要看什么?”
姑娘眼珠子转来转去,结果在看到刘双喜又抬起的巴掌老实了,“我和姐姐是从华阳城来的。”
“华阳城来的?”
刘双喜的眉头紧皱,她现在最怕就是听到谁说是从华阳城来的,尤其是从华阳城的定北王府来的,这姑娘一张嘴就说她是华阳城来的,是觉得她不敢动她了?还是觉得华阳城来的就多长了几颗脑袋?
刘双喜甚至已经在想要不要先把这姑娘和她那个姐姐都灭口得了,不然谁知她们会不会传什么消息回去。
见刘双喜听她说是从华阳城来的后,眼中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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