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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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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吃饭的都是镇子里的人,得月楼什么好吃大家心里都有数,真出了什么新菜,伙计也会主动提起,所以,得月楼是没有菜谱的。
解卉兰便让伙计给报菜名,伙计报着菜名,解卉兰却拿着一方洁白的帕子掩着口鼻,好像伙计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伙计报了半天菜名,解卉兰却只顾着皱眉,伙计无奈地问道:“不知小姐想好吃什么了吗?”
解卉兰却一脸愁容,丫鬟也问道:“夫人,想吃什么?”
解卉兰摇头,“想到表弟受的苦我就吃不下。”
伙计嘴角抽了抽,脸上闪过一丝怒容:吃不下?合着是来逗笑的?瞧着一身料子像是有钱人家的,难道有钱人家的小姐都这么矫情!还有既然是做夫人的人了,还这一身姑娘家的打扮,这是出门要勾人吗?
丫鬟也为难,却还是脸上挂着笑,“奴婢跟着夫人身边时日不久,对夫人的口味了解不多,夫人是喜欢吃辣的、咸的、还是酸的?”
解卉兰想了想道:“那就酸的吧,酸的开胃。”
丫鬟的神色就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常态,对脸色已经很不好看的伙计道:“麻烦给我们上几道酸味儿的菜,不拘是什么,但味道一定要好。”
伙计答应着退下,不多时就给端了四个菜上来,腌酸笋、酸辣鱼、酸梅酱鸭、酸辣土豆丝,离着老远刘双喜就闻到一股子酸味儿直冲鼻子,真不知道这是放了多少醋啊。
就是解卉兰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为难地道:“这么酸?怎么吃?”
伙计‘呵呵’道:“这位夫人,是你说要吃酸的开胃,这些菜就是这个味儿。”
解卉兰见伙计已经明显不悦,不想和他争辩丢人,便咬了咬唇噤了声,可那委屈的模样被别桌的客人看在眼里,有人便对伙计道:“春来,来者是客,你欺负人家姑娘,当心掌柜扣你工钱。”
春来笑道:“五叔,我哪敢欺负客人?是这位夫人说要吃酸的,谁想我按她说的把菜端来了,她却说不能吃,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我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五叔你看看,这菜是这个味儿不?”
“嫁了人的啊?”五叔看了解卉兰几眼便不说话了,嫁了人的却一身姑娘打扮,这是还想找下家怎么的?这种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人,难怪一向嘴巧机灵的春来对她这个态度了。
解卉兰瞧着满酒楼或鄙夷或不怀好意的目光,整个人有点懵,她自小就在章太妃身边养着,别人看在章太妃的面子都捧着她、让着她,就是出嫁后婆家也不敢把她怎样,以至于她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被她柔弱娇嫩洁白的模样折服,可怎么出了华阳城就好像不太一样了?
正文 第298章原来表弟也是肤浅的
解卉兰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却不想就在临桌看到那张做梦都恨不得撕烂的脸,解卉兰便像见了鬼似的,尖着声音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双喜无辜地看着她,“早起听人说表小姐来了,又在婆婆面前编排了不少我的瞎话,我就琢磨着今日犯小人。刚给婆婆请安时又被训斥了一顿,又不知怎么讨好婆婆,心里这不是烦闷吗?想着大家都是亲戚,我又不能真把一肚子坏水的表小姐抓过来揍一顿,就想出来散散心,不想在这里见到表小姐了,你说这算不算冤家路窄?“
解卉兰看了看刘双喜身边的人,大多都是她认得的,再看看自己身边的两个丫鬟,动起手自己肯定讨不得,不知跑还来不来得及。
解卉兰正想着不能吃眼前亏,刘双喜却起身走了过来,站在解卉兰身边,明明两人身量相仿,解卉兰却觉得自己比刘双喜矮了一截,刘双喜扬着下巴,”不过,我听相公说表小姐去年就嫁了人,可不知为何还一副姑娘家的模样?难道是不满意表姑爷,还是……”
刘双喜惊讶地捂住嘴,“表小姐,你都嫁了人了,可不能再惦记我相公。”
说完,定定地看着解卉兰,一脸的不赞同与防备,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能感受到她心里的不安。
解卉兰红了眼圈,揉着手里的帕子道:“你怎能如此冤枉人?我哪有在姨母面前编瞎话了?你自己做下的事情莫要诬赖于我。”却只字不提有没有惦记别人的相公。
刘双喜的眼圈也红了,“表小姐是婆婆的亲外甥女,又在婆婆面前养了十多年,自然比我得婆婆的欢心,我也不怪表小姐随口编几句瞎话,婆婆就把我叫去训斥一顿,怪只能怪我不如表小姐这般长了一张看着就无辜的脸,说谎都说的像真的似的。”
看酒楼的客人都一脸恍然又鄙夷地看着自己,解卉兰急得脸都红了,“你别胡说八道,我祖上可是清白的书香世家,虽父母早亡,家道中落,但我自幼便习读书经,岂是那编瞎话之人?”
刘双喜‘咦’了声,“表小姐还知道自己是书香世家的出身,可嫁人都嫁了,为何还一身姑娘家的打扮?让表姑爷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多想?”
解卉兰咬着下唇,低声道:“我这不是为了行路方便……”
可这话说出来别说别人不信,就是她自己都不信,一个出门在外的姑娘家和一个嫁了人的妇人,到底哪个行路更方便些?
刘双喜‘呵’了声,也不怼解卉兰了,让初夏将饭钱结了,路过解卉兰身边时,轻声道:“不想丢人就跟我出去说话!”
解卉兰还在懊恼怎么就自己送到刘双喜的面前了?她打小就熟读诗书,不论是骂是打都不是这市井泼妇的对手,可偏偏就是她自认可以让人生怜的柔弱,在刘双喜的娇美面前也一败涂地。
原来表弟也同别的男人一般只看中女子的皮相,难道他就不知道再美的脸也有老去的一天,或许等到刘双喜容颜不在,她还能用自己的柔情和才华打动云珞呢?
跟着刘双喜出了得月楼,一直走进解卉兰住的客栈,在刘双喜的示意下,解卉兰只能无奈地带着刘双喜进了她的房间,不然看刘双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没准要怎么诬赖她呢?她可是要脸的!
好在刘双喜把男人们都留在了客栈的厅堂里,她只带了初夏几个女子跟着解卉兰进到屋中,虽说刘双喜觉得就解卉兰和她的两个丫鬟,还不够她一手碾的,可不得不承认人多气势壮,就是不动手,也要从气势上压倒解卉兰,让她知道再不甘心也没用,云珞中意的女人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进到屋中刘双喜瞧了瞧还算干净的房间,屋中真是干净,除了一张没幔没遮的床,连个桌子椅子都没放。明明是客栈里最好的房间,按说不应该啊。
看刘双喜一脸疑惑,两个丫鬟解释道:“我家夫人爱干净,怕客栈里的东西不洁,便让伙计都抬了出去。”
再看了一眼床上铺的盖的,显然是解卉兰从家里带的。刘双喜没就此说什么解卉兰矫情的话,就是让她睡不知被多少睡过、又不知多久不洗一次的被窝,她也怕东西不洁,可也没必要弄得这么干净,这进屋里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好歹留把能坐的椅子。
不过想到解卉兰多半是没想过在客栈里待客,还是她不请自来了。
刘双喜见两个丫鬟倒是知进退的样子,问道:“听说你们是花家的丫鬟?”
花,是解卉兰夫家的姓氏,这两个丫鬟则是花家安排给解卉兰的丫鬟,出门在外,解卉兰当着花家丫鬟的面如此行事,真不怕这两个丫鬟回去告她一状?还是仗着她太妃姨母的身份,并没把她男人放在眼里?
两个丫鬟早就知道刘双喜是定北认定的王妃,虽说还没公诸天下,但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据一些隐密的消息说,自家老爷能娶上章太妃的亲外甥女,还是因为解卉兰得罪了这位王妃,让王爷很不爽,亲自指的婚呢。
不然只要章太妃一句话,解卉兰就是年纪大了,也不至于嫁进花家做继室。所以,不管解卉兰在花家如何被捧得高高的,那都是看在定北王的面子上,没有定北王解卉兰算什么?就是章太妃别人又能高看她一眼?
而既然定北王对那位王妃如此维护,花家自然不会看不清真相任由她胡闹。
出门前,花老爷可是把她们都叫了过去,这位王妃不管怎样都是不能得罪,若夫人做得太过,她们可以不把她当夫人看,却无论如何都要让王妃满意了才行。
听刘双喜问她们是不是花家的丫鬟,这是没把她们当成解卉兰的亲信,两个丫鬟便精神一振,总算这位王妃是个明白人,解卉兰作的死,她没怪在花家头上。
正文 第299章作得一手好死!
说起来,定北王府要把表小姐嫁进花家,花家人敢不同意吗?即使明白解卉兰定是犯了什么错,被章太妃厌弃了才会被嫁过来,花家还得当不知道一样恭敬着。
再犯错,再把她低嫁,那也是定北王府的亲戚,定北王府可以不待见她,他们却不能跟风欺负她,真欺负了就是打定北王府的脸。
可如今她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去招惹定北王妃,真是作得一手好死,绝不能让王妃觉得花家和她一个鼻孔出气,也对王妃不恭敬!
丫鬟往刘双喜面前一跪,“回王妃的话,奴婢们正是花家的丫鬟,这次老爷让奴婢们随着夫人出门,并叮嘱奴婢们一路上要照顾好夫人的起居。”
言下之意,她们只管照顾她们家夫人的起居,别的事儿都没掺和。
“你们倒是妥帖的,难怪表姑爷把你们派到表小姐的身边。”刘双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位花老爷年纪大些倒也不错,人历练的得圆滑,倒比那些十几二十岁的青年强太多,没有被解卉兰的几滴眼泪就迷了心窍。
听了刘双喜的话,两个丫鬟都松了口气,可刘双喜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们为难了,“你家夫人远来是客,可毕竟我们在这镇上也是客居,这几日就要启程,按说大家都是同路,一同上路也有个照应,可你看看,你们主仆三人,再有几个小厮,可我们这边人多,男的女的一堆,你们家夫人……又是这样的,路上怕是不便吧?”
两个丫鬟便道:“请云夫人放心,我们不与您同行,只远远地跟着。”
刘双喜又点了点头,“你们两个都是好的!起来吧!”
解卉兰却不满了,“刘双喜,你这是何意?我怎么说也是表小姐,表弟若知你如此对我,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们两个,不过是两个侍候人的丫鬟,花茂把你们派到我身边侍候,你们就当自己上天了?还想要越过我去?”
两个丫鬟刚站起来又跪下了,指天发誓她们是尽心尽力侍候夫人,没有想要越过去的想法。
刘双喜却斜了解卉兰一眼,撇了撇嘴,这女人真是脑子有病,难道还不明白,她自以为的靠山实则并不牢靠吗?说是定北王府的表小姐,那也得是定北王认她这个表姐,如今明知道云珞对自己的心意,竟然还作死地来惹自己,恐怕是从前的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都忘了她再怎么得章太妃的喜爱那也只是外甥女,还能越过人家的亲儿?
刘双喜笑道:“我是何意你还看不出来吗?虽说我男人看不上你,可你会编瞎话啊,谁知你又在婆婆面前编些什么,虽然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没得穿了新鞋踩那啥吧?与其让你在眼前膈应人,自然是不见得好。”
“刘双喜,你不怕我去姨母面前告你的状?”解卉兰气得差点抽过去,竟然说她是那啥,看她不去姨母面前告刘双喜一状。
刘双喜‘嗤’的一声,“告状啊?那也得看你见不见得着婆婆。表小姐远道而来,身边又没带个高手,我很是担心她的安全,珍儿、秀儿你二人就在表小姐身边保护着,可不能让表小姐有个闪失知道吗?”
珍儿、秀儿就是两个洒扫的丫鬟,听刘双喜吩咐了她们命令,一心觉得刘双喜这是把她们当成自己人了,王妃在王爷心里是怎样的地位她们都看在眼里,往后王府就是王妃做主,她们比别人先入了王妃的眼,这算不算已经是王妃的心腹了?
想到当初在定北王府时这位表小姐的那些做派,虽然看似温柔,实则是绵里藏刀,因她无意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被章太妃罚的人还少吗?而过后还能让全府的人都说她的好,这女人真是可恨!若不是她们的身份特殊,是定北王选定的暗卫,或许她们也被解卉兰蒙在鼓里呢。
一桩桩,一件件在脑中闪过,她们竟觉得手心有点痒,当即领命,“奴婢遵命!”
解卉兰在定北王府住了十多年,自然认得珍儿、秀儿,只是这俩丫鬟一向眼高于顶,虽然名为丫鬟,却不像别的丫鬟那样恭维她,她早就看这俩丫鬟不顺眼了,可想不到她们和刘双喜才相处几日?竟然如此听命于刘双喜?这可是章太妃都没有的待遇。
想当初,她还和章太妃说过这两个丫鬟不合用,章太妃听了却只是神色凝重片刻,便让她往后远着这俩丫鬟点儿,难道这俩丫鬟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吗?
可不管怎样,这俩丫鬟听刘双喜的,让她很不舒服,她从前在定北王府那么小意、那么讨好别人,结果人家压根就没看得起她,不然为何刘双喜这个定北王认定的王妃一出现,这俩丫鬟就如此听命?
不行,她要和章太妃说,这俩丫鬟其实也并没把章太妃放在眼里,不然为何只听刘双喜的话?
可问题是,刘双喜让这俩丫鬟盯着她,她有机会见到章太妃吗?
如今这屋中除了自己人就是花府的人,自己的人都是心向着她的,花府的人又是明白的,刘双喜也懒得装,反正她在云珞眼里从来就没温柔过,也不差这一件。
刘双喜道:“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表小姐不妨就说说你在婆婆面前如何编的瞎话,再都写到纸上。”
解卉兰一惊,刚想抵赖,再说说刘双喜冤枉她,可看到初夏等人噙着冷笑看她,再看自己这边的两个丫鬟也低眉顺眼的,显然不想参与进来。
解卉兰终于明白了,她在花家能有如今的地位,花茂宠着她、让着她,哪怕她说不圆房都不逼她,都是因为她这个表小姐的身份,如今她得罪了定北王府的王妃,这两个丫鬟便不会护着她了。
可那是能写的吗?只要写了,到了刘双喜的手里,这就是她一辈子都洗不去的污点,她之后的人生岂不是由着刘双喜拿捏了?等刘双喜戏耍够了她,再把这份证据往外一拿,一个拨弄是非的恶名便摆脱不掉了。
正文 第300章下跪
解卉兰咬着牙,“刘双喜,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人往死路上逼,逼死了我对你也没有好处。”
刘双喜讶异道:“表小姐也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当初你找人害我和我家乐乐时可想过不能把我们母子两个往死路上逼?”
表小姐张了张嘴,刘双喜道:“你别说这不是你做的,我既然能当着她们的面前说出来,自然是有证据,只要你说不是你做的,我立马就把证据拿出来让天下人都评评理,看是我冤枉你,还是你做了不敢认。”
解卉兰便不敢再说刘双喜冤枉她的话,许久才有些艰难地道:“这……并非都是我的主意,当初姨母也对你不喜,你又对姨母那般无礼,姨母她……我只是想给姨母出口气。”
刘双喜暗自点头,这个解卉兰也不是真傻,好歹最后没把一切都推到章太妃身上,不然章太妃再疼她,也会因寒了心而断了和她的关系,到那时她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呢。
可刘双喜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刘双喜道:“原来表小姐还是个孝顺的,竟是为了给婆婆出气就想要杀了她的儿媳和她的亲孙,知道的会说表小姐孝顺,不知道的没准就会觉得婆婆心狠,儿媳不要也就不要了,连亲孙都能害,这传出去婆婆还怎么见人?”
解卉兰不敢还口,就怕刘双喜会把此事闹大,到时章太妃为了自己不落个害儿媳和亲孙的恶名,肯定不会护着她,而她得了那样的恶名,花茂那市侩的奸商说不定都能跟风休了她。
虽说她不喜花茂,可她更不想被休弃,为难地看了看刘双喜身边那几个露出各种鄙视眼神的女人,再看看身边这两个垂着脸,还如从前一样恭谨的丫鬟,解卉兰轻声道:“我有话要同王妃单独说,可否请王妃让她们都先出去?”
刘双喜眨了眨眼,难道解卉兰是百口莫辩,想要把人赶出去后和自己拼命?还是想要玩阴的,自己弄一身伤然后说是她揍的?
可拼命的话,解卉兰一个娇柔柔的女人她也不惧,若是玩阴的?刘双喜更不介意让她伤上加伤。
想要知道解卉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刘双喜摆了摆手对初夏几人道:“你们先到外面等着,我倒要看看表小姐想要怎样。”
初夏几人早就听说了刘双喜的本事,倒也没替她担心,就解卉兰这模样,不是她们看不起她,恐怕刘双喜的一根手指头都能弹死她,她们又不走远,若真有什么事情也赶得过来。
于是,几人欣然退下,而花府的俩丫鬟虽然担心解卉兰伤害刘双喜,到时定北王不会放过花家,可人家定北王的人和王妃都不担心,她们也不敢抗命留下,心里再不安也只能出去。
但对刘双喜和解卉兰之前的一些恩怨也猜到了几分,难怪定北王府匆匆把解卉兰嫁进花家,原来她竟然胆子大到要害王妃和世子?只是把她低嫁了实在太便宜她了!这事儿回去就得同老爷说,免得将来她再惹出什么事端害了花家。
别人都出去了,解卉兰还很镇定地将门关好,又从里面插上,这才转身看向刘双喜,那幽怨哀伤的目光让刘双喜看了不免反省,真是把人欺负的狠了?可比起表小姐做过的事情,她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这玻璃心脆弱的,怎么就做起了反派呢?
就在刘双喜警惕着解卉兰会不会扑上来咬她几口时,却不想解卉兰朝自己走了几步,却突然双膝一弯,人就矮了半截,直挺挺地跪在刘双喜的面前,“王妃,不,弟妹,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往后我回去了定会和我家相公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好不好?”
刘双喜倒不知该怎么好了,她这人虽然不是心软得像水一样,可她不怕别人来硬的,就受不了这个,解卉兰跪也跪了,她还能怎样?难道真把她宰了?
刘双喜从客栈出来时心里还堵堵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并没有因解卉兰这一跪而得意,反而生出不甘来,这个解卉兰那么害她,就这么一跪就都揭过去了?但谁让她心软呢?唉,那就揭过去吧,大不了等她下次不老实时再收拾吧。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还真不信解卉兰会就此罢休,不过是看出她心软,来这一手就可以不用写那可能会毁人一生的证据。
不过,真相如何云珞都一清二楚,别人知道不知道她还真不在意,没事儿的时候还能和云珞说说‘我都是因为你才放过你表姐,你得感激我’的话来,想想也不算那么亏。
快走到刘府大门时,刘双喜的心情才算平复下来,想着被珍儿和秀儿看着的表小姐,应该没机会再到章太妃面前嚼舌根了。
至于之前她编的那些谎话,就让云珞去操心吧,反正娘是他的亲娘,是哄还是闹都是他们娘两个的事儿,她不掺和也不介意章太妃再给她安一个挑唆母子不合的罪名。
而客栈中,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表小姐愣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若是可以,她真想在刘双喜的脸上咬两口肉下来,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刘双喜的力气那么大,揪着她的衣领扇耳光时,她竟然连挣脱都不能。
脸疼,心更冷,当初刘双喜还是临县一个小铺子的掌柜,她都没能把她怎样,如今刘双喜是云珞承认的王妃了,别说她想对付刘双喜,刘双喜不来找她麻烦她都要谢天谢地了。
回头看了看在门前一左一右对坐着唠嗑的珍儿和秀儿,叽叽喳喳的让她心烦,可她再也不是章太妃最疼爱的表小姐,甚至她挨了打、被欺负了都无法让姨母知道。
可知道了又能怎样?消息传不到章太妃那里时她还能安慰自己姨母不知道她受的苦,若是传到了,章太妃若是不想管她,她最后一点念想都没了。
姨母毕竟不是亲娘,平日说得再好又如何?没能成功嫁进定北王府,她于章太妃来说也就是个没事儿时能过来请个安的亲戚罢了。
想到刘双喜勾着唇角说的话,解卉兰的心更冷了,身上也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正文 第301章作吧,活该!
刘双喜将跪在地上的解卉兰拎着衣领拎起来,嘴角挂着笑容,“表小姐怎么能说跪就跪?一点骨气都没有。不过既然表小姐知错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可从前表小姐做的那些事情真让我很不高兴,若不给点教训,谁晓得你能不能长教训。看在大家也亲戚一场,我今儿就意思意思,不要你命了!”
“之前你还打算要我的命吗?”解卉兰惊恐地看着刘双喜,可看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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