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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陪我困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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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别几日,唐琮早已按捺不住相思之苦,速与圣上告了假; 便直赶径州。一路快马加鞭已是倦怠; 此时此刻将她拥进怀中,感受彼此的心跳声,方感觉心满意足。
  吴尽夏抬起头; 娇嗔道:“王爷还知道来看我?如不是令一日日守在我身边,我真的以为王爷弃我不顾了呢。”
  唐琮伸出手指点了点吴尽夏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尖,轻轻笑道:“本王不似你这般没良心,一封书信都不肯写。背弃于不顾是本王的专属,哪有你的份儿。”
  吴尽夏微耸鼻尖,吸进了一股凉到沁脾的空气。她伸出手抚上唐琮的脸庞,试图温暖略带埋怨的冰冷表情。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张脸上的假意退下伪装,七情六欲都暴露在她眼前,让她觉得与他之间的距离不再遥远。
  “那王爷真是辛苦了。”一阵悸动袭来,她忽地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唇角。
  唐琮微愣,看着眼睫毛忽闪闭上,上面还挂着一颗晶莹的雪花,在颤巍中活跃着,像似胸腔中躁动的心。他抬手回捧她的脸,低下头回吻,从软热的触感上感受到了她的思念亦是那么浓厚。
  手心滚烫,惊得吴尽夏忘记了喘息,脸颊上的热度爬上了耳垂,一起染上了红晕。耳边有人露出轻笑,唇上一空,只听一句:“别憋气呀。”
  吴尽夏长舒一口气,刚想出言反驳,双唇又被贴得严严实实。微张的嘴巴很容易被趁虚而入,青涩却又契合,一点一点地啃食着薄弱的矜持。她脑子越发浑浊,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随着他的牵引,慢慢感受让人心动的男女□□。
  唐琮感受到她的回应,虽然生涩但却勇敢。空虚的心被装得满满,二十多年的凄苦伶仃像是一场噩梦,如今都在她的安抚下忘却,得到了救赎。他心中只有她,想疯狂的拥有她,想不顾一切地与她携手,共度往后的人生。
  难怪有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天王老子活万万年又如何,无情无趣才可悲。
  凌冽的风忽然停下,雪花大片大片地扬了下来。一片雪花落在她鼻翼上,化开后有些痒。吴尽夏注意力被拉走,鼻尖微微耸动。唐琮睁开眼睛,毫厘之间撞上她灵动的双眸,在唇瓣上轻啃了一下,似是惩罚她不专心。
  猛然被咬一口,她徒然松开手,抵着对面人的胸膛,鼓着双腮瞪着眼睛质问。气息尚有些不稳,脱口而出的话还带着残留的情愫:“王爷饿了?为甚要咬我。”
  唐琮瞧着她的样子,挑开嘴唇笑了,带着愉悦的轻快声。“怎么,又怀疑本王茹毛饮血,想再跳一次护城河?”
  “我又不傻,护城河结了厚厚的冰,我脑袋上又没长金刚钻,想跳也跳不进去呀。”
  “金刚钻是什么?”唐琮一怔,转而又笑了。“你若想跳,本王便让令一给你凿个洞,大不了本王在旁边烧个火盆等着你。”
  吴尽夏缓过神,理智重新上线,调皮说道:“王爷是想效仿姜太公,只求愿者上钩?”
  “嗯,这个提议好。那你这条狡猾的小鱼儿愿意上钩吗?”
  “不愿意。”吴尽夏轻轻摇摇头,“我怕上岸就被烤得外焦里嫩,再撒一把咸盐,然后被吃干抹净。”
  吴尽夏从怀抱中褪出身,扭头做个了鬼脸,转身进了铺子。唐琮没忍住笑,瞬尔又叹了一口气,紧了两步追了上去。
  堂内被烘得暖暖的,像是如沐春风一般,就连皑皑冰峰仿佛都能化开。
  唐琮不愿吴尽夏动手做粗活,牵着她的手在堂内叙话。刚开始,吴尽夏还有些害羞,低着头躲着伙计们飘过来的眼神。唐琮嗤笑,大大方方地将她拥在怀中,由着满堂人看尽旖旎。
  令一与李三小姐回来时,绒毛大雪下得正甚。令一依旧一副冷冰冰的脸,抖散身上的积雪后,向唐琮拱手请安。李三小姐一改往日热情熟络,低着头站在一旁不吭声,两只手揉着帕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吴尽夏见他二人气氛尴尬,不舍地从怀抱中脱离,拉起李三小姐的手往内堂走去。厚重的青色门帘落下,隔断了外堂的喧闹。李三小姐这才喘了一口长气,拍了拍胸脯。
  “呼,我可真真丢人死了。”李三小姐双手捂住脸,遮掩住可疑的羞红。
  吴尽夏好整以暇,将李三小姐的披风解开,帮她抖去残留的薄雪。又拉着她的衣袖坐在火盆前,这才闪着一双晶亮的杏仁眼问话。“你做了何丢人事,快与我说说。”
  李三小姐身形倾倒,一身软骨显得尤为无精打采。双手仍旧捂着脸,只有眼睛忽闪忽闪,露出万般哀怨的眼神。
  “太丢人了,我还是不说了罢。”李三小姐猛地捂着脸摇头,企图将脑中的事情甩出去。“怎么办,怎么办,我这辈子定是嫁不出去了,注定孤苦一生啊!”
  吴尽夏一脸懵,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怎么去了趟医馆,回来竟要寻死觅活。“你慢慢说,到底出了何事?是不是查出了什么难治之症,郎中怎么说的?”
  李三小姐摇了摇头,贝齿轻咬红唇,回道:“不是的。”
  “不是就好。”吴尽夏踏下心来,见其仍旧意兴阑珊转而又问,“是不是令一那小子又出言不逊,伤到你了?”
  李三小姐仍旧摇了摇头,接着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李三小姐为人爽朗,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吴尽夏喜欢她的性格,相处下来甚感投缘,尤其对嫁人娶妻一双人的想法出奇得一致,便惺惺相惜视她为红颜知己。此时见她吞吞吐吐言不由衷,便急得如锅上的蚂蚁,抓住她的手起身欲往外堂走去。
  “不管出了何事,我都要给你讨个公道。我们现在就去找典夫人,由她给你伸张正义,有何可惧何惧之有!”
  李三小姐紧紧拽着身下的椅子不动弹,面上惊恐非常。僵持半晌,才嗫喏开口:“我,我被小令哥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什么,你说清楚呀。”吴尽夏恶狠狠地将头扭向外堂方向,“我去将他拎进来,给你道歉。”
  “别啊别。他,他看了我这儿。”李三小姐眼睛里絮着一丝泪,手指着自己的臀部,嘴唇被咬地快要出了血,眼见着就要哭出来。
  她张了张口,盯着李三小姐指的地方挠了挠后颈,低着声音连连问道:“怎么会,令一不是这样的孩子啊。。。。。。他为什么?不对!他都干了啥?不对不对不对!他做得很过分吗?”
  “方才摔了一下,根本就不严重。可他到了医馆,非要郎中为我疗伤。我与他争执了几句,他就。。。。。。”
  令一在军营中有个称谓,只因他过于关心士兵伤势,人送外号“护军大使”。扒裤子这事干久了,便惯性使然,头脑一热便先下了手。虽然大唐民风开放,可李三小姐将贞洁看得尤为重要,此举确实逾越了。
  吴尽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说什么都难以挽尊。她心目中的令一正经得很,绝不会靠近女色。就算将他扔进女人堆中,他也只会老僧入定,一点邪念都不生。而此时,她脑中却浮现出一个钢铁直男,恶狠狠地鞭打着娇嫩姑娘。
  她突然有点对不住这位红颜知己,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家的娃儿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因疏于管理,懊悔歉意汹涌而来,像车轮一样狠狠地碾碎脆弱的心。
  “那个,三小姐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家令一,我便让他对你负责,将你娶回家。他没有花花肠子,定不会再娶妾室。你若是嫌弃,那就提个条件,是杀是剐,他定不会吭声。如果都不满意的话,我们愿用银两赔罪,多少都可以,直到你满意。”
  吴尽夏越说头埋得越低,到最后深觉太丢人,低声下气地收了声。拿钱息事宁人,真真没义气!
  李三小姐呆愣了一瞬,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吴尽夏偷瞄了一眼,见眼前人不置可否,又狠了狠心道:“如果都不满意,那吴某愿以白匚楼为偿,定能保你这辈子衣食无忧。签字画押,绝不反悔。”
  “你与小令哥是一家的?”李三小姐突然问道。
  吴尽夏恍然听闻李三小姐问了一个常识性问题,没明白什么意思。又不想过多透露王府信息,想了想才回道:“是啊,他是受命保护我的人。”
  “受谁的命?不会是王爷吧!”李三小姐站了起来,眼睛瞪圆脸色突变,有些急不可耐。
  吴尽夏被吓得有点慌张,咽了咽口水,小声回道:“是。”
  坊间并没有关于唐王府后院的闲谈,李三小姐有疑:“你是王爷的夫人?”说完心底萌生了寒意,如果她说“是”,那岂不是被他们一家子耍的团团转。
  吴尽夏自然摇头,满脸写着拒绝。她从未想过要嫁给唐琮,如今二人只是两情相悦,若论关系也仅算作情侣。
  李三小姐听言双眉越发紧耸,一改方才懦弱矜持,整个人都燃烧着熊熊怒火。
  “妹子,你被负心汉骗了!”
  吴尽夏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她脑回路怎么个转向,方才还说自己被人轻浮,怎么眨眼间就变成她被骗了。
  李三小姐不欲再隐瞒,双手握住吴尽夏的肩膀,定睛说道:“你还记得我与你提及的金主吗?”
  “记得,傻有钱的那位。”
  “傻的是我们!那金主便是王爷,外堂站着的那位,他已经有夫人了!”
  李三小姐脸上露出的真情实意一丝不假,眼中流露的可怜心疼意味更浓。吴尽夏一颗心噗通坠落深渊,脸上的淡定再也挂不住。“怎么会,他一直未娶的。”
  “娶未娶,他还会与你说?”李三小姐怒其不争,大声喝道:“你快醒醒吧!明卿明卿,有名有姓,你莫要傻了。”
  眼皮忽然有些酸痛,吴尽夏闭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不知觉地迷失其中。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争吵,谁也不输谁。她只觉心中莫名的苦涩,干哑着嗓子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没有争吵的夫妻是不和谐的,为了让他们情比金坚,所以作者君要让他俩吵一吵。
不过放心,作者君是亲妈,他们吵不过一章就会和好。
题目又称:《我家王妃爱跳护城河》《我家王爷总想为我凿坑》《唐太公钓鱼,吴王妃上钩》《我家王妃怎么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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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能原谅他

  
  吴尽夏久留径州; 将全身心扑在胭脂水粉铺子上。因碍不住典夫人盛邀; 多日以来均在府院叨扰; 但毕竟寄人篱下不能过于散漫无理,每日辰时便去内院打个卯; 聊些家常话。有时相谈甚欢至午时; 也不会留下食午饭; 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甚为不矜不伐。
  典夫人知她自由惯了便由着她去; 又指派一名厨工去她院中伺候。吴尽夏住的院子中有个小厨房; 虽然不大但一应俱全。两世为人她对吃食尤为重视; 便开心地将典氏夫妇的好意收下; 闲下来便与厨工阔谈美食,哄得厨工日日变着花样钻研; 满足她大快朵颐的私欲。
  径州的雪一连下了几天; 小王爷言称路上有积雪不宜出行,迟迟不回长安。整日窝在府院里; 操劳一日三餐,愣是作起了伙夫。厨工满脸悻悻却又敢怒不敢言,杵在一旁可怜兮兮地打下手,时不时地还得美言几句。
  原本不爱听奉承话的唐琮; 听着厨工“发自内心”的夸赞十分受用。说来奇怪; 吴尽夏一张嘴巴刁钻地很,明明步骤与调料所用一致,竟然一口便能尝出他与厨工手艺的分别。偏偏她还喜好厨工所做; 但凡尝着不对劲,便推至一旁不肯再吃。
  唐琮不知道她还有挑食的臭毛病,用尽心思却没讨来喜,只得虚心与厨工请教。可学着学着,他却发觉她根本就不是挑肥拣瘦,只是故意从他身上找茬罢了。难怪连令一都说,她近日乖觉得甚是奇妙,仔细想想还真是。
  自打初雪那日起,吴尽夏便像换了一个人。言谈之中有些疏离,眼神也不如原先那般灼灼有神。平日里做妆品起劲儿得很,如今却日日懈怠仿佛一点都不想碰。就连亲热都躲来躲去,问及缘由只称来了月事,不能随意放纵。
  唐琮任由她变脸,未往深处想,只当是女孩子家的正常反应。可一点知全局,他顺着疑惑回想这几日种种,才惊觉这小妮子是怀了坏心思。
  小王爷后知后觉地坐在食案旁黑着脸,吴尽夏却一口一个水晶饺吃得欢喜。厨工不知道从哪儿寻摸来两颗口感正好的酸白菜,混合了肥瘦相间的肉馅,一口下去汁水噗呲流出,酸里夹甜一点都不厚腻。
  饺子馅儿的方子是他从有名的食肆讨来的,并与厨工一起包的,可巧模样极为相似,就算是他也分辨不出。见吴尽夏丝毫不挑剔,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便泛起一股子酸气。
  “吃出哪个是本王包的吗?”唐琮垂着眼眸盯着眼前那屉仍冒着热气的水晶饺,故意问道。
  吴尽夏囫囵吞下刚塞进嘴里的饺子,有些难以置信:“王爷您还会包饺子?”她盯着眼前连封褶都一致的玉色元宝“咦”了一声,又用筷著扒了扒才说道:“王爷莫逗了,这明明就是小厨子包出来的嘛。”
  她一脸自信,说完后轻挑一下眉毛,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伸手又夹了一枚,摇头晃脑地塞进嘴里,腮处拱起一片圆润。
  真是可爱得紧。唐琮心中叹道,可还是有一丝怨气:“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厨子本王会不会包。”
  “。。。。。。”吴尽夏鼓着腮帮子不动弹,眼睛直视唐琮,看上去像是一只气鼓鼓的蛙。半晌,她才慢慢咀嚼口腔中的食物,最终吐出一句:“我吃饱了。”
  平日里吃一整碟都嫌不够,这会儿才吃四五颗便休,果真有猫腻。
  唐琮不劝她再吃,伸手将屉中的饺子夹走,放在自己的食盘中不疾不速地吃起来。屋内寂静,除了偶尔火盆中传来星火声,便只剩饺子汁水挤出的动人声响。他吃相极好,勾引馋虫不停地在肚中作祟,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吴尽夏睁着眼睛盯着他的筷子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丝毫没有要留的迹象。眼看一屉的饺子将要被吃光,她就有点按捺不住。
  “王爷不可多食,过食会引发胃口不适的。”心里想得却是,就给我留两枚吧。
  唐琮使劲儿咽了咽快挤到嗓子眼的涨腻,假装意犹未尽。“不愧是食香客的招牌,果真名不虚传。方子如此难求,本王今日就算撑破肚皮也要吃光。”
  食香客是径州最有名的食肆,甚至是全大唐国人人皆知的食肆。名号之所以大,全靠两位厨工巧夺天工般的手艺,再加上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日日爆满到排队都吃不上。吴尽夏自然不肯放过饕餮盛宴,可无奈手中的号码牌还在一月之后,只能望梅止渴。
  恍然从唐琮嘴中说出这个名字,吴尽夏想也没想,起身便将他食盘中的水晶饺抢了过去。一边嚼一边怨道:“王爷怎么不早说是食香客的方子,我肚中还有地儿,先替您吃了。”
  见其纯真可爱,又护食护得紧,唐琮发笑。原本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含着笑看着眼前的小仓鼠飞速咀嚼,时不时地还帮她擦下滋出的肉汁。
  可能是吃到兴头上,吴尽夏舔了舔唇角,叹了一声:“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此时要是有一壶滚烫的梅子酒就好了。”
  唐琮笑着哼了一声,摇了摇头。“还敢喝?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
  “。。。。。。我就说说。”
  吴尽夏吃完最后一枚水晶饺,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若不是眼前人是个大骗子,她都想拉着他一齐呐喊一声舒坦。吃饱后,食困袭来。她耷拉着眼皮,开口送客:“王爷请先回吧,我要去睡了。”
  这几日小王爷都宿在旁边院子里,避人耳目为次要,主要还是怕自己在她月事期间忍不住欲。火招惹犯错。可眼下他知她故意为之,不知何原因躲避疏远他,将他拒之千里。未搞明白来龙去脉之前,他自然不肯离开。
  “说吧,这几日是怎么了?可是本王哪里做错,触犯到你的禁忌了?”他开门见山,沉声问道。
  “王爷说笑了,没有这事。”吴尽夏淡笑,说得不慌不忙,心中却暗中嘀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难道自己没点ACD数么。
  嘴里说着没事,可脸上却挂着疏离的笑容。唐琮见过她做低伏小,见过她软糯娇嗔,见过她理直气壮,却唯独没见过她如此冰冷模样。他莫名觉得慌张,想起身拥住她,却被她躲了过去。他哪肯让,顺势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吴尽夏甩了两下,低头道:“王爷请放手。”
  “你不说清楚置了何气,本王便不放。”唐琮说话不慌不忙,直勾勾地盯着他。
  吴尽夏试图用力掰开,可一只手掌牢固地很,以她那点手劲儿根本就撬不开。她咬着牙根、双唇闭得紧紧地,瞪着滚圆的眼睛斜着脸抵抗,誓死不回答。
  唐琮第一次见她闹小脾气的模样,气鼓鼓地像是一只被欺负的小兽。绒毛软软的,茸茸的脚垫踩来踩去,发出一丝傲娇的甜叫声。他挑眉看着她,一个眨眼便将她抱起,压倒在榻上,未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
  吴尽夏有些慌张,张嘴惊呼一声。似是怕惊到院中人,又猛地捂住了嘴巴。
  唐琮低头亲吻她的脸,却被她机敏地躲开。动作之快,像极了绒毛小兽。“说不说?如果不说,本王就惩罚你。”说罢低头轻咬耳垂,密密麻麻的触感惊得她一哆嗦。
  吴尽夏被他这般压着,眼底黑了黑,不高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王爷能不能起来,让旁人看见该招来误会了。”
  “有什么可误会的,如今谁人不知你我关系。怕是见到,也会打心眼里祝福本王。”唐琮不以为意,低下头又贴了贴她的鬓角。
  吴尽夏沉默一阵,转过脸来已换上严肃的表情。“那王爷说说,你我是什么关系?”
  唐琮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两指又渐渐攀上她的嘴角向上推着。
  “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的关系。”唐琮去掉王爷自称,将二人关系阐述地平等极了。“小小年纪成日里总绷着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欠你多少钱似的,快笑一笑。”
  吴尽夏却觉得很讽刺,躲过唐琮的魔爪,闭着眼睛越发觉得难过。
  “王爷大概心悦的,不止我一个人吧。也对,您早该妻妾成群子嗣环绕,享尽齐人之福。是我太贪恋,一厢情愿地以为王爷心中唯有我,想想真是天真愚蠢。”她费力撑着唐琮的胸膛,眼角微热,瞬间滚出一行泪。“王爷身在皇家,我一生孤苦,中间隔着万丈远的距离。原本就不该奢望太多,是我太贪心太妄自菲薄了。”
  “我已经知道真相了,王爷就不要再欺瞒我了。让我们痛痛快快地结束这场孽缘吧!”眼泪顺着泪痕不断地流下,因过度委屈鼻子被堵地喘不出气,只能一边哽咽一边吸气,渐渐哭得肝肠寸断。
  唐琮哪知其中因果,见她哭时就已经慌乱,撑起身子忙不迭地帮她擦眼泪。“你这哭的是哪出戏,是不是又听了坊间那些胡说八道的传言,谁妻妾成群子嗣环绕了,老子心中除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哪有时间管闲七杂八的。”
  吴尽夏当他抵死不认仍旧哄骗她,握紧拳头朝着唐琮砸了过去。可她劲头小,锤过去就像棉花扔到石头上一样,没有攻击力反而弄疼了自己。一种无力感袭来,她干脆躺在床榻上不管不顾地哭嚎起来。
  “祖宗欸,别光顾着哭呀,好歹也先告诉本王,你究竟从何处听到奇怪的谣传。不清不楚的,本王想解释也无从下口啊。”
  抽抽搭搭半天,吴尽夏才缓了缓,伸手紧紧攥起唐琮衣襟,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道:“那,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娶了王妃,叫,叫做明卿的。”
  唐琮眉头一紧:“什么王妃,如今竟有此等败坏本王清誉的传言流出?当真是瞧着本王越发仁慈,才让无耻小儿信口雌黄妖惑众生。”
  说罢,又拍了拍她紧攥的拳头,好言哄道:“你我之间不能缺少信任。你如果有什么疑惑,一定要先来问我。但凡我做错了,少不了给你赔礼道歉。没错的话更好,省得平白地伤害了感情。人世险恶,四处丛生黑暗,你我并肩而行已是不易,可不能被有心人一棒打散。”
  一番话说得有理,可吴尽夏仍旧挑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是你沾花捻草才落人口实。”她又想起李三小姐的话,梗着脖子又道:“传这话的又不是旁人,是令一小哥亲口说的,说你要置豪金为你的夫人明卿置办铺子,你休要再蒙骗我了。”
  见她一直将“明卿”当做假想敌,唐琮挑眉笑道:“就因为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吴闺女:人家生气哄不好了,请作者君下章再原谅他,让我再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一天!
作者君:好好好,都听大佬的!(你有钱你任性。。。。。。)

  ☆、当然选择原谅他

  
  屋内气氛沉闷; 唐琮的轻笑声不合时宜地从唇齿间挤出来; 清晰可闻。
  “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吴尽夏对眼前人越发怀疑; 分辨不出表情中流露出的笑意是真是假是虚是实。
  她心中空落落的,干脆撕破脸说道:“王爷; 我一向尊重您; 未曾想到头来却像个傻子一般任您欺负。我虽然无甚本事; 但也想选一个意中人携手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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