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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陪我困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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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一也是满心疑惑。刚才在李玄黎院中未寻到吴姓小子任何蛛丝马迹,王爷却下令不用再费劲儿搜索,连金吾卫都撤了一半回去休息,真是让人不解。
“回城主的话,人还未捉到。今晚估计还得守着,您多受累。”令一拱手回道。
松墨一听晚上还得守着,满是希冀的脸瞬间像蔫了的老黄瓜。作妖造孽啊,老夫的美容觉又泡汤了。
王爷此时不知他俩人的心理活动,心里想着的都是坏心思。
吴尽夏你个兔崽子,想玩狡兔三窟的游戏,本王奉陪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爷:小吴避而不见,我也很无奈啊!
小吴又甩出一记白眼。
作者跪地道歉:宝贝们,唐吴cp下章就见面啦~
☆、用计活捉负心汉
接连四五天,唐小王爷与三千金吾卫没动地儿,驻扎在建康城与民众打成了一片。
满城男女老少由最初的战战兢兢逐渐变成夹道欢迎,原本进户搜查这一让人恐惧的行为,却成了人人称颂拍掌的好事儿。
这事儿要从唐小王爷来建康城的第二日说起。
经过一天的满城风雨,整个建康变得街道寂寥人心惶惶。第二日大清早,整顿休养了一晚的金吾卫像打了鸡血一样集合,没想到却领了一件儿听起来非常匪夷所思的任务。
捉捕城内所有黄鼠狼。
三千金吾卫你瞧瞧我,我瞅瞅他,顶着一头雾水没入了建康城的犄角旮旯。
这事怪就怪在城主松墨那张嘴。
昨日唐小王爷与他闲叙,问及建康城内有何难以处理的当务之急大事,最好是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的那种。
他唯恐王爷兴师问罪丢了官帽,不敢将强行克扣税收一事报上去,唯唯诺诺将衙门中碰到的几件微乎其微的小事和盘托出。
比如西三坊王家被黄鼠狼叼走了三只鸡啦,东四坊的张家马蜂窝掉了蜇了路人啦,年近八十的钱士大夫家中杂草丛生没过腰啦,大好青年赵儒生家中穷困潦倒唯一一面院墙还倒啦,还有。。。。。。
松城主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着眼皮子瞅了瞅王爷,见其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些胆怯心虚,刚想说些上得了台面的问题。哪料唐小王爷一掌拍桌,说了句“很好”,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愉悦!
满脸问号的城主不知好在哪里,只能如履薄冰地回了句“谢王爷夸奖”。
于是,三千名掌管皇帝禁卫扈从等大事的亲军成了苦劳力,今日全城围堵绞杀黄鼠狼,明日谁家发现马蜂窝就赶去帮忙,隔一日又到民户家顶着烈日锄锄草,还没喘过气儿来又要去贫困户家盖房子修补墙。。。。。。
渐渐地,老百姓觉得传说中凶神恶煞的王爷大约是假的,如此爱民如子、盖之如天、容之若地的王爷不是天神下凡还是咋地。
只有整日被剥削成袒胸露背倒三角的金吾卫不敢抱怨,王爷施令哪有人敢不从啊。
李玄黎与吴理真两家像是被特殊眷顾一般,日日总有不间断的金吾卫跑个七八趟。
一会儿来个锄草的,一会儿来个剪花的,有帮忙下厨做午饭的,也有上赶着补糊纸窗的,待家中的活计都干个便后,竟有腼腆的金吾卫跑来问:要不要捏肩的?!
这下可苦了吴尽夏。
为了躲避金吾卫,她整日捯饬着一双细腿在两家秘密通道处跑来跑去。
藏了东家躲西家,睡了李家盹吴家。
她深觉唐琮在捉弄自己,可又偏偏不见来人将她缉拿归案。可又因胆小认怂不敢英勇就义,所以只能日日委屈巴拉地在秦淮河面上练习水上飞。
直到有一日,未敲门便进院的金吾卫,正好撞见了她正在洗脸。正要慌张欲逃,却被魁梧士兵一把拦下,随后一脸无害地递过来一条毛巾。
吴尽夏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么多天的孙子,是白装了。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费劲儿逃了。将生死之事置之度外,安安心心与李玄黎、吴理真在家中吃喝玩乐恣意得好不快活。
又过了两日,唐琮觉得时机差不多,于是奸诈非凡的老狐狸慢慢地将爪子伸向了小白兔。
**
一日,吴理真约了吴尽夏与李玄黎到家中玩藏钩,恰好两名金吾卫前来送冬柴,五人一拍即合便围坐在茶桌前摩拳擦掌。因五人为奇数,吴尽夏便举手游附做“飞鸟”。
第一局,吴李三人为上曹、两位金吾卫为下曹,上曹藏钩下曹猜。
李玄黎暗暗将一银钩塞至吴尽夏手中,又轻轻捏了一下手上软软的肉。她正襟危坐,吴理真在一旁故作“在我这儿”的模样。
金吾卫不知三人默契,连连猜是吴理真,结果一败。
第二局,换金吾卫藏钩。两个壮汉默契也是不错,推拉之间银钩已是藏妥。但李玄黎长了一双鹰眼,凭着俩人略为生涩的表情猜出了正确答案,于是又是一场赢局。
第三局,吴尽夏换到金吾卫队伍中做“飞鸟”,银钩自然在她手中握着。
李玄黎一脸娇惯,看破却不道破,指出了一个错误方向。吴理真却不肯,连忙上前让吴尽夏伸出拳头,开玩笑似的握住撒娇求打开。
而这一幕,恰好被门外站立许久的唐小王爷发现。
今日一来,唐琮是打定主意将心上人好好迎回去的。
可此时见着一陌生男子握住那双白净柔荑时,他内心却像是袭来了风暴一般。院外凉风徐徐,他不再旁观,撩开帘子伴着一院子的栀子香气踏入房中。
屋内人玩得旁若如人,竟是无人感知他进来。唐琮静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好玩吗?”
“好玩好玩,理真兄你不要闹了,银钩不在我手上。”吴尽夏听闻有问,粗略回了两句,推着吴理真的手继续巧笑嫣然。
金吾卫常年日夜警戒,重关击柝。此时听是小王爷亲临,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后便退在了一旁。
那三人这才知大事不妙。
逃是逃不迭了,吴尽夏见索命时间已到,打定了注意不再退缩,梗着白净的脖子对盯唐小王爷,在寂静中脱口一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唐小王爷幻想的一百零八种旖旎的见面情境,却未有一个命中。
听完那句冷冰冰的一句话,不由得胸腔内怒火中烧,指着吴尽夏扔下一句“给我拿下,带走!”,便跃门而去。
原本被秘密要求善待吴尽夏的金吾卫,听到王爷的新指令,有些反应不过来。
两位金吾卫互看一眼,手下没敢用劲儿,一人伸出一只手虚扶着吴尽夏的胳膊,便跟着唐琮刚出了院门。
吴尽夏扭头泪眼汪汪地望望朝夕相处的俩男人,摇了摇头做最后的道别。
七月流火,黄昏时分。
东二坊的几个街坊搬着自家的小板凳在树荫下凑到一起唠嗑,话题无疑是歌颂吾皇称颂小王爷。正说到兴头上,却看到方才提起的大贵人正一脸怏怏不乐地从吴儒士家中出来,身后还绑了个郁郁寡欢的少年郎,那模样竟与城门口贴的缉拿告示上的画像十分吻合。
几位街坊连忙跪下暗道:弄啥咧,原来王爷捉人走的是怀柔政策啊!
唐琮一路无话,心里却是懊悔。
方才吴尽夏说的那句话明显是得了误会,所以才对他如此出言不逊。
他站在树影婆娑之下,琢磨着怎样才能打破尴尬,将方才自己的凶意撤回来。正在独自挣扎之间,只听身后的金吾卫轻声呵了那人一句:“好好站着”。
吴尽夏刚想不死心地往身侧的胡同口悄悄挪几步,不料唐琮忽然偏回头瞪了她一眼:“你这是,还想跑?”
小王爷的耳朵和眼睛都很毒,她脚步挪得再快也难逃小王爷的敏锐捕捉。
吴尽夏讪讪地摇摇头,非常刻意地又往前挪了几步:“站久了,小的活动活动。”
唐琮当然知道他在胡扯,饶是心中有万分心疼,嘴上却不饶人起来:“站久了?那就跪着!”
吴尽夏认命地将心思收了一收,撩起袍子欲跪。
“等等。”唐琮指了指其中一位金吾卫急声说道,“你,去找个垫子,给这罪人铺着。”到底是心疼人,罚跪还要特殊对待。
旁边几位跪着的街坊叫苦连天,王爷您爱民待遇也差别太大了啊!
被点名的金吾卫倒是聪慧乖巧,将街坊板凳上垫着的粗布扯了下来,叠在了一起。瞅着仍旧是薄薄一层,又将身上的外袍脱下裹了两三层,这才铺在地上。
脸上一副讨好笑容对着吴尽夏说道,“您小心跪着,觉得硬再知会一声。”
吴尽夏这回倒有些难为情,她直觉自己将王爷想的太坏。可又区分不大清他真正的意图,只能垂头丧气地跪着,盯着地上排队路过的蚂蚁数数儿。
已近迟暮,几位街坊早就回家生起炊烟煮起了晚饭。
吴尽夏手里捏着一片枯黄树叶,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半跪半坐,偶尔偷瞄一眼靠着柳树遥望远处的小王爷,确是不敢先开口求饶。
唐琮见他跪没跪相坐也没坐相,脸上还摆出一副了无生趣的表情,也未出言责罚。远处的孤雁排队归家,他忽然觉得有些倦了。
“知道自己错了吗?”小王爷漫不经心地问道。
吴尽夏见唐琮终于问话,缓了缓呼吸,回了句。“知道了。请王爷责罚。”
“知道就好。起来吧,去吃些东西。”唐琮漫步至吴尽夏跟前,伸出了一双有些粗粝的手,带着一丝妥协意味。
没有预想中的血光迸溅,吴尽夏有些呆呆地看着伸过来的手,一时静默。
“起来吧,本王不再怪你。”唐琮缓缓蹲下来,一双璀璨双眼直面眼前人。
经历一次劫后余生,吴尽夏几日紧张的精神突然放松,注意力便涌去了被血液聚集的腿脚处。
“王爷,小的腿麻了。。。”
“麻烦精。”一声轻笑,抿了恩仇。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爷:相见不能见,再见如初恋。
小吴再再再丢出一记白眼。
作者:出门在外,存稿奉上~
看文的宝贝们少的可怜,但为了你们,我也要祭出存稿,有良心的日更!
快夸奖我~~
☆、意外的灵魂互换
又是一个月圆之日。末夏的风有一丝凉意,灌进胡同口内,吹得人神清气爽。饿了一天的吴尽夏对着头顶那像极了炊饼的圆月叹了口气,低头走路间已是不大得劲。
一日三餐,真是缺少哪一顿,都让人心慌慌。
一个时辰前,唐小王爷扔下一句“麻烦精”便虚蹲下身,一双手操着刚好的力度揉搓着吴尽夏涨麻的双脚。她试图缩回,却被甩过来的白眼拦了回去。
“王爷,小的犯了错。您不怪罪了?”小心翼翼地问。
唐琮心道,当然要怪。“暂时不降你罪,留着日后再说。”说罢,伸手将跪坐在地的人拉了起来。
吴尽夏一时未站稳,身子力度压向了小王爷。她有些慌乱,忙仰了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待腿下的涨麻感逐渐消失,才躬身对唐琮说道,“小的不应该喝醉酒与您不论尊卑,还。。。爬上了您尊贵的床。小的深知罪该万死,不知王爷日后将如何惩罚小的,但求您给个痛快。”
唐琮也未管她后半句,直直问去:“喝酒与爬床倒不是什么大事,别的事儿你可记着?”
吴尽夏有些懵,不太清明的脑子转了好几圈也未想起什么,又看着小王爷一脸希冀的样子,只能低头躬身讨教。“小的记不住了,还请王爷明示。”
“记不住,就仔细回想。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去食晚膳。”小王爷郁闷,果真是个负心汉,自己干了引火上身的事儿,竟是忘得一干二净。
吴尽夏低头“哦”了一声,默默跟在小王爷身后,陪着那个不太高兴的阎王爷在黑黢黢的街道上散步。
建康城静谧的街道,一路从南到北,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吴尽夏想了一个多时辰,也走了一个多时辰。脑子没想出个所以然,一双脚却又变得发麻。她又对着月亮咽了咽口水,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声。吴尽夏扭头望去,正好对上了小王爷笑意盈盈的目光。
这小王爷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王爷我很不高兴”的模样面向世人,偶尔笑意浮生,也是将一肚子坏心眼施加于人。此时他正呲着一双白牙露出一副望眼欲穿的饕餮样子,总让她有一种狼入虎口的错觉。
说实话,她此刻除了感到怪异,还很胆战心惊。这小王爷不会真的会吃人吧!
这念头一起,她又变得万分恐慌。
于是小心翼翼将心中怀疑问出口,“王爷方才说要吃晚膳,是去食何?”话从口处,便速速低头。如那一句回答正如自己猜想,赶紧逃了才是唯一活路。
沉浸在失而复得喜悦中的唐琮哪知她心思如此怪诞,他调整一下步伐,待与那人一致之后,才盯紧她低头娇羞的样子,心中的爱慕之情蠢蠢欲动,一股子血气方刚的情愫呼之欲出。
“本王想口乞你。”
如此直白的话说出,唐琮已是一片赧然。堂堂一个王爷如此直言不讳地将露骨的心意说出口,料他吴楼主再退缩再想躲,此番也不该视他真心于不顾了吧。
可哪知吴尽夏听完回答,愣是撒腿便跑,嘴里还哇哇喊着救命。小王爷一时未反应过来,呆若木鸡地看着那人狂奔如风,心底的懊恼与怒意横生,揣着一颗几近破损的心便追了上去。
吴尽夏曾想过自己如何在这个世界终老,天灾人祸全想齐,却漏掉了被人茹毛饮血这一选项。她软着脚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狂奔,因恐惧而生的眼泪顺着风的方向滑落,闻着追赶过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她却是被护城河堵住了尽头,无路可逃。
几十步远外的小王爷呐喊着“停”,像要将她泯灭一般,忽明忽暗之中掩盖不住满脸愠怒。
她望向这座只停留了几日的城池,心中满是不舍与不甘。她不舍十年努力付之东流,不舍这一世受人恩惠,护她周全的李家。她不甘花样年华便被权势欺凌,更不甘下一刻便被生吞活剥的惨状。
吴尽夏静默转身,竟已换了一副慷慨就义的神色,也未犹豫便纵身跳进了护城河中。凌于水面那一刻,她终是放下心来:料他唐琮再有嗜痂之癖,也不会将她当个鱼吃了吧。
河水涌动,周身被水挟持,脚下像有什么东西拉扯着,身躯渐渐下沉。吴尽夏意识渐渐消散,却看见一个身影纵身跃入湍急的河水之中,将她身躯搂住,费力地向上拖。
吴尽夏昏迷之前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狠心小王爷,竟然真的连具躯壳都不放过。
**
天边的圆月打着哈切下了值,建康城又恢复成一派阳光普照、宁静祥和的好景色。可唯独府院中的所有人彻夜未眠,个个顶着一副愁容,一脸阴郁神情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昨日晚,小王爷与吴姓小子不知因了何事双双溺水,被金吾卫送至府院俱已昏迷。城主松墨忙命人将城内十几位郎中从被窝中强行拽回府内,却没有一位能施方将人救醒。无奈之下,令一只能连夜赶赴长安,报了圣上请来宫中有名气的王御医。
城主松墨一夜愁眉不展,恐因王爷在建康内遭遇不测,丢了官帽。此时见人仍未有转醒的趋势,胸腔中蓄着火气,抓着一位郎中的衣襟撒气。令二站在一旁劝着,却是越闹越乱。
令一踏进门来,便是看见这一幕。
“王爷现下情况如何?”令一未管那一团乱麻,拉过令二便问。
令二瞧见来风尘仆仆归来的令一,这下心中才有了谱。他往屋内努了努嘴,眼睛里噙出一丝泪花。“郎中们整夜守着,脉象倒是无碍,只是人还未醒。”
令二这才瞧见颤颤巍巍追上来的王御医,忙扭过身子躬下,伸手让了过去。“御医大人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烦请您随奴才进去给王爷诊治诊治吧。”
堪堪站稳还未喘过气的王御医见令二如此客气也不敢怠慢,回了句“无妨”便跟着进了屋。屋内的郎中们正围着昏迷的小王爷指手画脚,见着一身华服的御医前来,纷纷让了路来。
王御医越过众人,上前仔细瞧了唐琮一眼,又用手指搭了脉,才起身问向郎中。“各位医者诊断如何,请其中一人与本官细述。”
人群中一位耄耋之人站了出来,拱手道:“禀告大人,王爷落水之后并无脸色紫青、双眼充血、瞳孔散大等一般溺水病状,倒是像受到了惊吓,我等不敢贸然用药。”
王御医点了点头,又走到坚挺的身躯之前,欲用手指扒开眼睛查看。可手刚伸出半寸,小王爷那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深不见底的黑色,竟带着一丝悲怆。
王御医惊喜,忙上前问安。“王爷您醒了,可有何处感觉不适?”
哪料话音刚落,躺在床榻之上的小王爷迅速爬起,又直直地跪在原地,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王御医耳朵有些背,于是斗着胆子往前凑了凑,待听清话意之后,脸色却是瞬间垮掉。
那小王爷说的竟是,王爷饶命?!
身后的令一令二却是听的清楚,见此时自家王爷有些神志不清,忙上前跪倒唤到:“王爷可是清醒了?您睁眼仔细瞧瞧,我兄弟俩的模样可是清晰。”
听言,在床上跪倒的小王爷却是一脸迷茫地看着床榻之下的兄弟俩。
令二发觉自家王爷神情不太对劲,忙跪着上前挪了三寸远,继续问道,“王爷,您可是看不大清,您看看我,奴才是令二啊!”
仍旧一脸迷茫的小王爷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忙抬头环顾四周,见一屋子人正瞧着自己,这才低头抚摸了一遍自己的身躯,果然不出所料。
自尽未遂就罢了,怎么还钻进了唐小王爷的身体里了啊!
吴尽夏刚想骂一句脏话,这才发现“自己”竟不在屋内。于是急急喊出了一句:王爷,不对,吴楼主呢!
见自家王爷醒来便寻找“罪魁祸首”,令二不满。“王爷明知自己不懂水性,偏要去救那无良商贾。奴才晓得您视他重要,可您醒来怎么也得先看看自己身体如何啊!”
吴尽夏苦笑连连,这哪里是自己的身体啊!
吴尽夏哪管令一令二阻拦,下了床榻便学着小王爷的姿势出口喊道:“放肆,带我。。。本王去找小。。。吴尽夏!”
令一令二不敢言语,听着自家王爷口不择言,只当是还未完全清醒,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向着关押“吴尽夏”的房间走去。
而此时的“吴尽夏”早已清醒,正襟危坐在床榻旁闭目休憩。唐琮怎么也未想到,堂堂一个受苍天庇护的王爷,竟发生了灵魂出体附在别人身上这一离奇事件。而最让他震惊的居然是,吴尽夏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居然是个女人!
正在咬牙切齿之时,小王爷却见两个随身侍从正扶着自己的身躯踏门而入,竟然还对着自己连连瞪了几眼。
唐琮狠狠地盯着霸占自己身躯之人,脱口说道。
“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虽然有些恶搞和狗血,但可以促进两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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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的纠葛
“吴尽夏”脱口说出一句话,惊得窗外的蝉声都停了一瞬。城主松墨原本垂着脑袋隐藏在一行人中,闻声有些耳熟,忙伸着脖子越过小王爷肩膀望去,却见李玄黎的挚友竟公然对着王爷毫无忌讳。
松墨不知其中利害关系,但因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之前记着的那笔账,此时见小王爷尚未表态,连忙凑上跟前道,“王爷有所不知。前几日下官宴请这人与其挚友们参加茶宴,不料其二人听闻王爷将要前来的消息便悄悄离席。王爷,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还望您明察。”
松墨一脸卖乖讨巧,心下已是对榻上之人下了死令,扭过头看向“吴尽夏”的眼神,净是鄙夷神情。
“吴尽夏”也未正眼瞧他,一双阴沉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小王爷”。方才就已经有了恼意的令一眉头紧皱,大声呵道:“你这贱民!王爷昨日为了救你昏迷一夜,方才刚转醒就来看望你,你不跪地叩谢竟还敢如此出言不逊!”
令一说完正欲上前压制,身边的小王爷却连忙拦手制止,“无妨无妨。”
说完,慢慢挪着小碎步走至“吴尽夏”身前,陪着一脸谄媚,小心问道:“您身子可还好?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呀?用不用让御医过来给您瞧瞧?”
话音刚落,众人面部表情瞬间垮塌。小王爷走路说话扭捏下作的样子,怎么瞧着那么不对劲儿啊!
令二见那吴姓小子仿佛置若罔闻一般无视自家王爷的嘘寒问暖,一双利眼仍旧盯着自家王爷,似有质问的意思。又见自家王爷仍旧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三两下上前揪住衣领,将那小子从床榻之上拎起,作势便要将人摔落在地。
“吴尽夏”却是不挣扎,原本一瞬不瞬盯着小王爷的眼神眨眼间移动至令二脸上,一句“放肆”在令二耳边惊起,那措词间的气度竟与小王爷如出一辙。
令二当即一愣,那双揪着衣领的手;一时有了松意。“吴尽夏”趁机一闪,脱离了桎梏,神情寡淡地对“小王爷”说道,“让人都退下,我有话与你说。”
早已站在一旁有些唯唯诺诺的“小王爷”忙摆了摆手,见众人均是走一步回头望两眼很是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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