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古代卖山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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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报也一定是丰厚的，因为她们是那种会从他们这些人的角度去想去做的东家。
　　　　在张强的见证下，敏儿和刘二签了文书，从此时起刘二就是敏儿的专用车夫了，工钱直接由五百文涨到了一两，同时身上衣服也变成了绿色。第二天这事儿一经传出那真是成为了整个红松屯史上第一重大新闻，一时之间这整个屯子里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呀。
　　　　首先是刘二，他回到家后把事情一说家人那是欢呼一片，因为没有分家所以他的工钱就是大家的工钱。最后等大家都平复好心情之后，他重点说了他签的文书，当然了他把后果说的相当严重。刘二的娘一听马上下令全家上下，谁也不许问作坊的事儿。还特别告诫姜氏不许有事没事的去作坊找刘二，也不许她在和李氏一起打连连。（打连连：东北话，有事没事的就凑在一起。）这让姜氏心中十分的郁闷，自家相公赚回来的银子她一文也落不着，现在还不让她和朋友在一块儿？那她活着还有啥意思？不过她也是脸皮厚的才不怕婆婆那不痛不痒的几声骂，依然是我行我素只不过再也没有和李氏提过关于作坊的事儿，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啥也不知道没得说。
　　　　其次是周氏和齐氏等这些作坊元老们，她们的想法和张强的差不多，都更加确信自己没有跟错人，她们相信自己将来定是不会比刘二差的。其实大伙都希望能有那个养老银子，要知道年轻的时候好活，这老了就难活了，如果有了那个养老银子到老的时候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再其次就是那些心情不乍阳光的，比如说李大白话父女，此时正在骂着赵湖。因为这个人太轴了，油盐不进的。两人从刚分家那会儿就让他去找敏儿要活干，可是这个人就是不进盐劲（不进盐劲：东北话是指人有主意，不听别人的意见，非常固执。）本来这一年多也就放弃了，可是谁承想一个拉车的都给一两银子的月钱，将来老了还有养老银子。这不比养儿子都强？他们如何能甘心放弃？可惜这赵栓和赵柱都还太小了，也没有办法到作坊去干活，现在全村儿就他们家没有人在作坊里上工。不管是村里的还是敏儿家的，他们家的人就没有一个人能进去的，这让李大白话十分的气愤。他还真就不信那个邪，凭他的脑子还能让个小丫头踩住喽？哼，你们先高兴几天，等着看我将来乍收拾你们。
　　　　这最后就是赵氏了，她一听说这个事儿，第一反应就是敏儿赚大钱了。然后她就开始合计这个月是不是得和灵儿提提涨钱的事儿？村里的人们反应就是五花八门了，但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敏儿这孩子不一般呀。有那些个心思活的，都开始算着敏儿生辰，发现她才十三岁的时候也没有泄气，只等着明年就去说亲去。有适龄儿子的想给自己的儿子说，那没有适龄的就开始捋自家的亲戚有没有适合的人选，一时间大家似乎一下子就都有了精气神儿。只是这些敏儿姐俩并没有完会预料到，要说她们还是太年轻没经验呀，在不久的将来陷入各种无奈之中也是必然的结果。

　　☆、第五十章　鹿场挖人

敏儿姐妹坐着刘二拉的车去王家屯看望姥姥，一年前姥爷终是没有挺过来。现在姥姥的身体也不是很好，灵儿每隔一阵子就会请王大夫还给她调理一番，虽说不可能根治，但也能提高姥姥的生命质量。钱氏现在每隔三天才会去铺子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王大力兄妹帮助王继宗在打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敏姑娘，到了。”刘二到了门口向车内说道。
　　　　敏儿姐俩进了院子，看到钱氏和吴氏在院子里聊天，就直接过去坐下。
　　　　“这大热的天乍跑来了？”吴氏看灵儿额头的细汗这个心痛。
　　　　“我姐说好久没有过来想姥姥了，我就跟来了，我自己扇就行。”灵儿坐在了吴氏的身边，接过姥姥手中的扇子自己扇了起来。
　　　　“敏儿现在就像个大姑娘一样了，身量也高了，要是不说还以为得十五了呢。”吴氏看着与闺女神似的敏儿，心中不免又是一阵酸楚。
　　　　“姥姥的气色也不错呢，我这人呀都快成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了。”敏儿想想自己都快有一年没有来姥姥家了。
　　　　“你哪有那个闲工夫见天儿的往外跑呀？”钱氏将王大夫给配的凉茶分给姐俩消暑。
　　　　“舅母，我今天来主要有两个事儿，这第一件事儿就是想让你去镇上买个人回来。”敏儿的话刚出口，吴氏和钱氏就一同惊叫：
　　　　“啥？买人？”正在喝茶的灵儿被她们吓了一跳，一口茶没咽明白呛得直咳，吴氏忙给她顺背。
　　　　“敏儿，你乍突然想起买人了？”钱氏不明所以的问。
　　　　“舅母，过一阵子这铺子里头就要忙起来了，到时候你哪有时间在家伺候我姥娘呀？所以现在赶快买两个人回来，趁着现在不忙在家好好的调教调教到时候忙的时候也不用担心家里头。”敏儿想让王香儿有机会学点什么，总是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我忙的时候还有你表妹呢，她可是啥都能干。”钱氏还是不想整两外人在家，那多难受呀。
　　　　“舅母，我是这样想的，过一阵子我们俩想去县里看看，到时候让香儿跟着去也见见世面啥的。这家里是一定要买人的，现在正是时候。”敏儿知道舅母还是有点没有转过来弯。
　　　　“舅母你想想到时候舅舅他们在山上的鹿场，你们在镇子上，这家里就只有香儿姐和姥姥你们能安心吗？”灵儿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嗯，这也是，那等你舅舅回来的时候我问问他。”钱氏也不太好做主，不过心里也认为是该买两个人才行，她们不说她也没想过。现在是因为铺子里不忙，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家，可是铺子一忙起来，这家里一老一小的还真是个事儿。
　　　　“我让刘叔去山上找我舅和大表哥了，一会儿他们就能回来，咱们给他们准备饭菜吧。”敏儿的话让婆媳俩完全蒙圈了，随即明白过来这买人的事儿只是顺便，这正事儿还没说呢。
　　　　刘二将人接回来时，饭菜正好做得了，大家也没有多说什么，纷纷坐下吃饭。只是刘二说什么也不肯上桌，敏儿也不勉强给他准备了一份，刘二拿到后院在马车旁吃了起来。当大家都吃过饭之后，敏儿才开始说出今天的目的。
　　　　“关于买人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一会儿舅舅和舅母就去镇上找那个姓石的中人，让她给找两个人。最好的是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夫妻，要是家里的孩子少的话就全买回来，将来这鹿场里也要有自己的人才行。记住了一定要签死契，这是灵儿写的你们一会儿看看，就知道选啥样的人，回来后乍调教什么的也写了些。到时候你们再跟据情况选择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调教他们，现在我要说一件别的事儿。”敏儿看舅舅也挺纠结于买人的事儿，就干脆直接给拍板儿了。
　　　　“那行，就听你的，说吧啥事儿？”王占山很是好奇，敏儿一般都是让人给他捎话的，几乎没有亲自来过。
　　　　“我是来请我大表哥的。”敏儿开口道。
　　　　“找我有事就让人捎个话呗，还亲自跑来干啥呀？”王继祖以为她要让他去帮忙什么的呢。
　　　　“我姐不是那个意思，大表哥你别急，等我姐把话说完。”灵儿解释。
　　　　“大表哥，我是想和你谈谈咱们合作的事儿。”敏儿觉得大表哥是那种表面上很老实忠厚，而内心却很是有想法的人。用句灵儿的话说，那就是一个扮金猪吃老虎的主儿。敏儿看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都盯着自己，就接着说：
　　　　“我和别人合开了个酒坊，现在需要一个自己人去帮我去打理，我想请大表哥去。”听了她的话，吴氏和钱氏都没有出声。
　　　　“我能行吗？”
　　　　“他能行吗？”爷俩儿一口同声。
　　　　“你们觉得我傻吗？”敏儿没有回答只是反问，看两人一致摇头又接口说：
　　　　“那就是能行呀，要不我能亲自来请来？放心吧，我们都是计划好的，你一定行。”敏儿对于王继祖那是相当肯定的。
　　　　“按理说呢，这是好事儿，可是这鹿场也离不了他呀。”王占山有些为难，现在这山上可是有四十来只鹿呢，要是继祖走了，那他和老王也忙不过来呀。这个老王是村里四十来岁的老光棍，不是他人品不好，而是他的生辰不好。说是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所以从小就被父母过继给了一个无儿无女的光棍堂叔，堂叔死后这老王就一个人生活到现在。王占山觉得他人准承就雇他帮忙打理鹿场，这老王自是感激非常，干脆搬到了鹿场去住。
　　　　“舅舅，不是让你买人回来嘛，你可以多买两个呀，这是五十两够你买十个八个的了。”敏儿一下子就把舅舅的问题解决了。
　　　　“这？啊，我算是明白了，你今天不是来请人的，你是来要人呀。”王占山也不是傻子这会儿完全看出了敏儿的意图，敏儿闻言也不扭捏大方承认道：
　　　　“你要这么说也行，反正大表哥今个必须得跟我们走。”说完大家哄堂大笑起来，敏儿自己也笑得十分开心，这话听起来还真是有点匪气呢。
　　　　“我是这样打算的，你们听听看成不成？我和人家是半分，我得的那份儿呢再和大表哥半分。你们别说话，等我把话说完行不？”敏儿看姥姥他们要开口，忙制止，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她们要说啥。
　　　　“大表哥应该得一半，因为我几乎都不去，全都交给大表哥来打理。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你们也不要再说什么了，咱虽是自家人可也要明算帐，这么多年了，你们也了解我的是啥人对不？”敏儿将话说完，就拿出了两份一样的文书，准备和王继祖正式签约。
　　　　“那成就听敏儿的，我签。”其实大家都知道敏儿这几年来越来越说一不二了，基本上她定的事就是没有改变的。再说王继祖真就不想在那个鹿场里养一辈子的鹿，他也想能够做出一番事业，这当哥的要是比弟弟差太多那可不只是面子上过不去。
　　　　“哎呦呵，你小子还真当自各儿能做主呢？”钱氏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大出息的，所以她马上接话，省得王占山出来阻挠。
　　　　“你们都愿意，我也没啥好说的了，那就签吧，我下午去镇上买人去。”王占山也是很无奈，但同时又很开心，他也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有好的发展，不说别的也要比自己强吧。别人不说，就说这小儿子，这几年锻炼的完全就是小人精儿。
　　　　“那行，大表哥，你明天来我家的作坊，我们研究一下就一起去白杨沟。你要在那边长住，所以这行李啥的都得准备，灵儿去把那个包袱拿来。这里面是我给你置办的长衫，还有鞋子什么的，以后你就只能穿这些了，像你现在这样的短衫自然是不能再穿了，具体的等你来了我们再细说。”敏儿喝了口茶后，就和灵儿一起告辞了，主要是给人家一些话别、准备的时间。
　　　　“姐，我觉得咱们也得去买几个人去。”灵儿本身并不喜欢这买卖人口，可是这个时代毕竟与现代不同，只能是尽量去适应，将来对那些可怜的人好些就是了。
　　　　“乍？眼馋了？”敏儿眼睛看向车外的风景，并没有回头。
　　　　“不是，我就是觉这放心用的人有点少。”灵儿表示很苦恼，这什么事儿一沾上保密就让人心烦，又无可奈何。
　　　　“等你想到呀，那黄花菜都隔夜了，我早准备好了，过几天就差不多了。”敏儿说着，突然叫道：
　　　　“刘叔，赶快停下。”外面的刘二一听就立刻拉马缰，可也是马儿还是向前跑了一段才堪堪停下来。灵儿和敏儿在车里被惯性摔了一跤，外面的刘二听到里面的咚咚声，忙高声问：
　　　　“敏姑娘，灵姑娘，你们没事儿吧？”那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要是摔坏了可乍办呀？
　　　　“刘叔，我们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们这就下来了。”敏儿应道，她们早有防备也没有摔得太狠，灵儿抱着头抱怨道：
　　　　“姐，你这是干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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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命苦的柳氏

敏儿完全不理会灵儿的抱怨，只是快步向回跑去，灵儿见状立刻跟上。刘二也将马车调转追了过去，只见敏儿快速的跑向道边的小树林，灵儿在后面边跑边喊：
　　　　“姐，你要干啥呀？”敏儿头也不回的说：
　　　　“就在前面的小树林边上，有个人昏倒了。”说着两人就跑到了地方，只见在地上趴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
　　　　“姐，等会让刘叔过去看看吧，我有点儿怕。”灵儿主要是怕地上的人死了。
　　　　“乱说，那是个女人乍能让刘叔看？你怕就在这儿别动，我过去看看。”敏儿的心也是毛毛的，可是让她就这样把人丢下不管，她的良心不允许。刚才在车里时正好看到她倒下，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了，只是在下意识里认为她还活着。
　　　　“我们一起过去吧，我自己在这儿也怕。”灵儿跟上了敏儿的脚步，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让敏儿自己过去呢？
　　　　“她还活着，我们得送她去医馆才行呀。”敏儿小心的走过去，试了试鼻息，心中松了口气。
　　　　“敏姑娘，这是？”刘二这里也过来了，他把车停在了路边，自己跑去帮忙。
　　　　“我们得把她送到医馆去，刘叔，你把车上的挡板拿过来一扇。”灵儿说完就跑到敏儿身边去了，只见这人瘦骨嶙峋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只是能依稀看出应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当刘二把挡板拿来时，敏儿将挡板放在那个人的身旁，姐俩合力将人翻躺在档板上。然后三人一起把人抬到了马车上，不做停留的向王家医馆而去，如今这王大夫都快成了灵儿的专属大夫了，有事就是找他。
　　　　“灵丫头，你们这是乍回事儿？”王大夫看到这有些狼狈的三人抬着一个十分狼狈的人进了他家的厢房，灵儿有事儿都是直接到王大夫的家而不是医馆里。
　　　　“王爷爷，你先看看这人吧，一会儿我们再说乍回事。”敏儿怕耽误时间。
　　　　“她没有什么大碍就是饿晕了，福禄，去把照这个方子去抓药，煎好了送来。”王大夫吩咐了小厮后，这才问：
　　　　“你们认识她？”
　　　　“不认识，就是在路边看到了。”灵儿说。
　　　　“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呀？她喝了药就会醒了，只要喝上一天的白粥就好了。”王大夫将病人的情况说明。
　　　　“等她醒来再做打算吧。”敏儿一听一会儿就能醒，心里这才放下心来，她也不希望救了半天没整活，那样的话这心里多别扭。
　　　　灵儿与王大夫在厢房的会客室闲聊，敏儿在内室将药给她喂下后，没有多久床上的人就悠悠转醒。
　　　　“你醒了；感觉乍样？有没有哪不得劲的？”敏儿关切的问，同时外面的两人听到声音后也进了来。
　　　　“这是哪儿？”她的声音很低，应该是饿得没劲儿了。
　　　　“这是医馆，你在路边晕倒了，正好被我姐看到，就带你来医馆了。”灵儿走上前说道，她觉得自己的小孩身份会让她感觉安心些，事实也确是这样。
　　　　“谢谢小姐相救，我柳氏无以为报……”说着似乎想起什么伤心事儿，灵儿一听她姓柳就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母亲柳玉清来，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
　　　　“你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饿晕了，吃上一天的白粥明天就可以生龙活虎了。”敏儿以为她在担心身体，出言安慰道。
　　　　“我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真是枉费了小姐的一片心啊。”柳氏对于生活没有了希望。
　　　　“没钱没地方住，这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是你要是自己放弃了希望那么我就是再想帮你也没有用的。”敏儿看她那不争气的模样就有些气，不明白有手有脚的乍就不能活了？那柳氏似乎是没有听到敏儿话一样，自顾自的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情：
　　　　“我曾是北郡府城里的王家人，自我十五岁与那个王石实成了亲，第二年他就以我没有和养为由纳了二房。从些这家里的姨太太就一个接一个往家里抬，他也就再也没有进过我的房门。我本想着就算是这样，也还算是有个家呀，可谁知道成亲十二年的时候他居然休妻另立。我被休回家后，家里的人嫌丢人就给我点盘缠让我去寻姑姑，她老人家多年前出家为尼了。可是这天下之大，我到哪里去找呀？只是依稀记得在平宜县附近，我只好没有目的的乱走一气……”在场的人都静静的听着，灵儿心中却是涌起了无限的悲哀，如果不是柳氏她还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时代只有穷苦人家才会一夫一妻。女儿的地位远不及男人，尤其在婚姻里面女人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之中。
　　　　“我不知道我还能去哪儿？我也不知道我要如何活下去，就是想卖身为奴也不行，谁家会用一个被夫家休离的女子呢？”柳氏完全是绝望了。
　　　　“你有什么技术啥的吗？”灵儿觉得她们与这柳氏也算是有缘，要是能帮就帮帮她。
　　　　“我就是会些刺绣，别的就不会什么了，自幼家境就还算不错也不有学习过什么别的。”柳氏答道。
　　　　“那这样吧，我们雇你教我们姐妹刺绣，管你吃住穿衣，每个月二百文的月钱。如果我们认为你是个好的，那我们自然会给你涨上去，你要是愿意我们就签下文书。要是不愿意那我就给你一两银子，你自己自谋生路也是可以的。”敏儿并不是那种善心泛滥的人，如果她发现柳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自然会把她赶走的。
　　　　“真的？你们愿意用我？我愿意，愿意的。”柳氏十分的激动，说着就哭了起来，好像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全都要哭出来一样。
　　　　敏儿和灵儿并没有打扰她，就是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她发泄心中的情绪。王大夫看到这里微摇着头离开的内室，这两个孩子呀，就是再精明也还只是孩子呀。那个柳氏一看那谈吐就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就这样留下去会不会有什么麻烦还不知道呢，自己想要提醒，可他也是了解那两个孩子的，看着好说话，其实固执的很。你越是说吧，她们还就越是不服气，算了，自己多留意些就是了，毕竟北郡府离这里还是很远的。
　　　　当姐俩看到洗干净的柳氏时，眼前就是一亮，那柳氏就算是现在这骨瘦如柴的样子，也完全可以看出她的美貌来。要是好好调养一番自是美丽非常，就算是灵儿这个见过无数美女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柳氏就是完全是古典美女的范儿。
　　　　“柳姨，你真美呀，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把脸涂得那么脏了。”敏儿衷心的赞美。
　　　　“就是再美又如何？不过是无用的皮囊罢了。”柳氏明显还是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姐，我们签文书吧，然后就得回去了。”灵儿看着天色提醒道。
　　　　“好的，那我们开始吧。”当灵儿听到柳氏的名字竟然是‘柳玉卿’时，差点没有叫出声来，就算是不同字，可是发声却是一样一样地呀。其实灵儿也很清楚这不过是个巧合，但她还是把柳氏当成了亲人般，在以后的日子里对她很好，甚至于对她也特别的宽容，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暂时不提。
　　　　几个人请王大夫当了见证人，柳氏本以为要签的是卖身契，没有想到却是一份叫劳动合同的契约，这让她很是感激她们。敏儿见柳氏识字也没有多做惊讶，看来她也看出来这个柳氏并不是穷苦人家出身了，也对哪个穷苦人家能有姨太太这种“奢侈”的生物？然后几人告别了王大夫后就去了布庄卖了许多学习刺绣所需要的东西，这整个白桦镇也没有一家纯粹的绣庄，只是在布庄里有那么几样的绣品。刺绣完全是大户人家所必备的，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那完全是花架子，不当吃不当穿的，就是成亲也就是穿件红衣罢了。
　　　　“柳姨，府城里有专门的绣庄吗？”灵儿状似无意的说，一句话让正在挑布料的敏儿马上敛气静听。
　　　　“哪有呀，开绣庄怎么会有生意呀，这家境好些的都有自己的绣娘，那家境不好的也就不需要这刺绣了。”柳姨现在心情可以说是十年来最好的，她现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也对哈。”灵儿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没有再问什么了，敏儿打算回去后再细问。
　　　　“灵儿，回去后就搬到我房里睡，把你的房间给柳姨倒出来。”敏儿直到坐上马车才想起来实际的问题来。去年把房子重新翻盖了，可也没有盖得多大，就只有三个卧室。
　　　　“行。”灵儿爽快的回答。
　　　　“不用了，我随意睡哪儿都行的。”柳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柳姨你不用客气的，我和姐姐从小就睡在一起都习惯了。”灵儿说的还真是实话，算起来自己有房间后有时候也是跑到敏儿的房里睡的，一个人睡都不太习惯。
　　　　“柳姨，你就安心的住吧，她和我睡一屋高兴着呢。”敏儿笑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