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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古代卖山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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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姐,这些咱把它们晒在这两个大石头上,等晚上来拿回家。”灵儿本来就是打算留下一些蛙的,现在正好,要不也不会让敏儿把桶拿回去的。
“这玩意儿有啥用呀?还能吃呀?”张婶本是开玩笑的,结果灵儿的回答把她惊得够呛,差点把手里晒的蛙扔地上。
“就是吃呀,炖土豆,可香了。”灵儿随口一答。
“啥?吃?”
“吃?”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还形成了回音,可想而知这两个人的分贝有多高。
灵儿揉着嗡嗡响的耳朵,向她们看去并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只见张婶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而身旁的敏儿则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你乍知道能吃?”
“谁告诉你炖土豆香的?”又是两道声音同时问出,还好这次的音量正常。张婶毕竟是个成人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三个人沿着山边向镇子的方向走着,这里没有路。因为全是草地,只要注意别遇到蛇,还是挺好走的。这样走有两个好处,一是比较近不用从村里绕路;二是不会有人知道三个人去了镇上。这让灵儿很是高兴,在心中默记着路线,想着以后再去镇上就从自家后门走。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就我和娘在家,有一个背着背篓的人到家里讨水喝。他手里头拿着一个竹笼子,里面全是雌林蛙。我觉着挺有意思的,就过去问。他说他是北郡府的,特意到咱们这儿来抓雌林蛙的。”还没等她说完,张婶就问:
“啥是瓷林蛙?乍还成瓷的了,这不是死的牛娃子吗?”因为林蛙比大,所以红松屯的人都叫它为“牛娃子”。
“呃,我嘴乍还瓢了呢?”(嘴瓢:东北话,意思是指嘴巴不好用,说不好话。也有语无伦次的意思。)灵儿哪知道这里怎么叫林蛙呀,看来以后得多注意才行,骗瞎话还真是累呀。(瞎话:谎话)
“没事的,慢慢说别着急。”敏儿安慰着妹妹,她觉得妹妹全村最机灵的孩子,都比自己这个当姐的都强。
“嗯,我知道了姐,我慢慢说。”敏儿对她自是好的没话说,自己一定要努力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他说的牛娃子是咱们村里人自己起的名儿,其实这玩意儿在书上的名叫林蛙。母蛙一到秋天的时候肚子里就长油,公就不长。这油是药材,老贵了,专治产后体虚啥的。反正是好东西,我也没记住那么多。”灵儿长舒了口气,想不到自己还挺能编的。
“从北郡府来的?坐马车都得六七天呢,要是走路少说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得了。”张婶认为那个人也太不可思议了,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就跑这么老远?要知道咱红松屯的人除了村长就没有一个出过兴安府的。就是村长最远也就是去过易安府的归仁县,和这个人比起来只是走到人家的一半儿。
“没办法呀,这林蛙就只有咱兴安府有,他不想来也不行呀。”灵儿也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但是现在只能用这个借口了,想来唬一下张婶还是没问题的。在现代的时候这东西就只有东北有,估计到了这儿也不会差太多吧?
“那就讲不了了,灵儿那他说没说这林蛙油多少钱一斤呀?”(讲不了(liǎo)了(le):东北话,意思是没有办法的意思。)张婶实在是不能相信这个能换回钱来,但看灵儿一副有把握的样子不由自主的认为是真的。
“那时候也没想过用这个换钱,就没问。不过价钱应该是挺高的,要不那个人也不会大老远的跑这儿来,你说是不?”灵儿在心中呐喊,张婶你别再问了行不啊?我还得想想一会儿怎么说呢,你这总问我可乍编呀。
“也对,敏儿你能行不?要不咱歇歇?”张婶看提着篮子的敏儿小脸通红,怕她受不住。话说秋老虎猛如虎,就是指秋天的阳光最强。许多人一个夏天都没事儿,上秋了却晒伤了。
“没事呢,我能行,咱快走吧。”敏儿感觉很累,可是如果歇了就没力气起来了,完全是靠着精神力量支持着。关键是昨天白天折腾了一天,夜里又几乎没睡再加上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没倒下都快成奇迹了。
“姐,我们两个一起提吧,这样也能快些。”灵儿找了个木棍从篮子的提手穿过,姐俩一人一边刚刚好。
三人不再说话,一路向镇子赶去。等她们来到镇子上,已经是未初三刻(13:45—14:00),来不急休整快步向镇南的王家医馆而去。
要说这个王家医馆得从先帝初登大宝时说起,那时候王家医馆的创始人,也就是现在医馆里的王大夫的爹爹。他本是太医院院使,统领整个太医院,可说是风光无限。有多大的风光,就有多大的风险。因为站错队,而成为后宫争宠的牺牲者,先帝念其医术了得下旨将其罢免遣返回乡,有生之年不得入京。老爷子回到白桦镇创立“王家医馆”,并立下永不入仕,造福百姓的家训。当地普通百姓几乎没人到王家医馆看病,并不是王家的问题,而是因为家传医术了得,常常有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前来求诊。穷苦百姓对于富人有着一种天生的畏惧心理,自然不敢到王家医馆看病。原因有二,一是怕诊金药费自家负担不起;二是怕冲撞了来这里看病的贵人,为自家带来人为灾难。
灵儿在进镇之前就已经向张婶打听过镇上医馆的情况,自然选择对王家医馆。林蛙油可是高档货,自然要找个相对高大上的地方才行。
☆、第八章 卖蛙油
三人来到王家医馆门前,发现并不是高门大院的模样,而是临街的一座二层小楼。一楼的大门完全敞开,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本来灵儿担心人多,大夫太忙没空理她,现在看这个样子,不由得放下心来。她也不想想,这古代的人可不像现在,轻意是不会去医馆瞧病的。若是本地的大户自会派人将大夫请去,而这外地的病人又不可能会很多,毕竟这个时代的交通与现在无法相比。
“请问大娘,你们这是有事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到灵儿三人平民打扮,手里拿着桶子篮子。既不向前面走,也不向门里进,只是探头探脑的向里面观望。无奈之下,只好出门相问,虽说百姓们很少到他家医馆来,但是家里的祖训却是让他们不得无视百姓。
“是的,我们找医馆的主人王大夫。”灵儿看了眼张婶,发现她紧张的不行,只好开口。
“你们找我爷爷?看病?”少年的爷爷是当年院使的长子,也就是这一代的当家人王坤,当然了,大家都叫他王大夫。不是不尊敬他,而是他自己要求如此。人们自然听从他的话,要知道凡是有本事的人,都要有些怪癖。
“嗯哪,我们不看病。找他老人家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儿,请帮我引见引见。”张婶被敏儿暗地里不动声色的掐了一把才算是回过神来,将这些看在眼里的灵儿,不觉感到好笑。看来敏儿很有潜质,应该好好培养才行。
“这?好,请几位先入内等候,我去去就来。”少年心话说了,哪个找爷爷的不是人命关天的?不过看她们也确实不像是看病的,想不通就让爷爷去想吧。
一会儿功夫,少年就将三人带到后院的厢房之中,并请她们耐心在此等候。奉了茶,就离开了,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他们这是啥意思?是见还是不见呀?”三个人一路上也没有喝水,这大太阳的都快把她们晒干了,整整喝了三大壶才感觉活了过来。
“婶子,别急,兴许是有病人吧。”敏儿心里也急,可是现在急也没有用呀,只能耐心的等着了。正当三人等得焦急之时,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向她们这里走来。灵儿猜想这应该就是王大夫了,只是他有些微胖,雪白的头发,红润的脸庞。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大夫,反而像是电视剧里的商人。
“我听说,你们要找当家人?”老爷子很是亲切的对三人说,也不客套直接坐在上座。
“王大夫,民妇是红松屯的村民,今天来是……”张婶从老人出现就开始紧张,嘴唇直抖。敏儿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灵儿真是想不明白这有啥可紧张的,正想开口之际。却是敏儿上前一步站在了灵儿的身前,她以为灵儿也和她们一样紧张。
“王大夫,王爷爷,我们来是想问您买不买我们的林蛙油?”敏儿的心里直打鼓,说完话就紧咬牙关,就怕自己的心从嘴里跳出来。她怕,但是她要挺着,她是姐姐要保护妹妹。灵儿知道现在重要的是林蛙油,但是她就是不能控制的被眼前这个只有十岁的小姐姐所感动。以前她只当她是个懂事儿的孩子,现在才有了这是她姐姐的感觉,强压眼泪上前拉住姐姐的手补充道:
“因为我们急着用钱,那蛙油是新鲜的,只要三五日就可晒干,功效不会受到影响。”想想还是又补上一句:
“就是卖相儿差了些……”最后说得完全没了底气,这老人家一直盯着她们一点反应也没有,让她不由得怀疑起来,难道这个时代的人不认林蛙油?要是这样可怎么办呀。她没有时间一点点儿推广呀。
其实灵儿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王大夫不说话,并不是不认得这东西,而是惊呆了。要知道这林蛙油可是十分贵重的药材,王大夫惊得不是它的贵重,而是这小娃娃说的新鲜的蛙油。想我大丰朝地大物博,却是没有林蛙这个物种。他之所以认识还是当年和父亲一起在太医院时见到的,那是临国为贺先帝登基所送的国礼。
“你是说你们红松屯有林蛙?”灵儿看老人激动的模样,心中大石这才放下一半。不知道老人何意,遂点头道:
“有,只是数量不多。”灵儿不自觉的向张婶瞄去,还好张婶面上并无异样。其实在红松屯,这林蛙的数量很多,灵儿这样说只是为了好谈价格,进镇前已经和张婶二人商量过了。老者听了,点头道:
“自是数量不多,不然也不会无人知晓,我兴安就有林蛙,反而去临国购买了。你们的蛙油能否让老夫看看呀?”灵儿几人忙将篮子里一包包用大叶子包起来的蛙油取出,轻轻的摊开放在了老人身旁的茶桌之上。她们一直小心再小心,可是还是损耗了一些,不过还好大部份都没什么问题。
“本来应该是将蛙晒干后再取油的,只是家里突生变故急需银两才会出此下策,也不知道这样的蛙油价钱是多少?”张婶上前施礼,把灵儿交待的话说了出来。三人都盯着老人的脸,好像能瞧出花来一样,把老人看得是头皮发麻。
“这蛙油若是干的,一钱是二两银子。可是你们的却是新鲜的,品像也差些,自然价格上要低些。不过你们放心,我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价格,一钱是一两二钱银子你们看如何呀?敢问不知道是何变故,让你们如此之急?要知道要不了五天这些东西就可以卖到二两一钱了。”听了老人的话,三人顿时泪流满面,就连灵儿也是一样。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了,她们带来的差不多有一斤左右,就是再差也值一百两了。那么她们的问题就一下子全都解决了,这能不让她们三人喜极而泣吗?
随后张婶得到姐俩的同意后,简单的把灵儿家中的事情说明了一下。听得老人唏嘘不已,忙叫来药童称重,结果是一斤零七钱,共计是一百二十八两四钱银子。灵儿说的要七张十两的银票剩下要碎银。老人让药童取来七张十两的银票及八十两的碎银,全部放到了她们的篮子里。自是好一番的推让,三人见实在是推脱不过才勉强收下。她们并不想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但看老人如此坚持也只好作罢,反正将来自有机会感谢老人。
张婶看着这么多的银子,一时间有点蒙圈。没想到这蛙油这么值钱?一百五十两,别说她没见过,就是村里最有见识的村长也没见过呀。要知道,上好的良田五两银子一亩、那青壮年的大黄牛是十七八两一头、就是镇上两进的大院儿也就是百十来两、再加上……张婶的内心不淡定了,她决定以后就跟着灵儿姐俩一起赚银子了。不得不说张婶是真善良、真朴实。她没想着自家干,在她的认知里,是灵儿发现的路子,那么这个路子就是灵儿的。
只见灵儿一拍脑门儿,快速将那一桶取过油的林蛙还有篮子里剩下的全都倒在了地上,老人见此甚是不解,忙问缘由:(脑门儿:东北话,额头的意思。)
“小灵儿,你这是干啥呀?”灵儿见状才想起来说明情况,只见她笑嘻嘻的说:
“王爷爷,您别急呀,这可是好东西呢。和土豆一起炖可香了,也是补品呢,您多给了我们钱,我们也不能让您太亏了。那样我们会心里难安的,所以这些都是给您的。”灵儿自动将王大夫升格为王爷爷,老人家很好,将来还是要合作的,先搞好关系那是相当必要的。
“就算是吃,这也太多了吧,得有一百多只呢,吃不完坏了就白瞎了。”老人家很是感动,还是村里的人们朴实呀。(白瞎了:东北话浪费的意思)
“呵呵,谁让您一下子全炖了呀,这些我已经洗干净了。您将把它们晒干,只要不受潮可以放很久的,想吃就泡开了炖老香了。”说着还故意作出馋嘴的表情,那小模样别提多招人稀罕了。看老人家还要说话,忙打断道:
“您就收下吧,要不我们心里多不得劲呀。再说了,我家还有不少呢,您要是想吃,我再给您送,取完油的蛙子不要钱。”(得劲:东北话,舒服的意思。)说完还调皮的吐吐舌头,努力卖萌的灵儿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老人家再不放行她就要崩不住了。
“呵呵,好,好,好。我收下,收下了。”老人连说几个好,心里对这两个懂事的孩子更加喜欢。
☆、第九章 棺材引发的连锁反应
三人坐着王大夫的马车,来到了镇上唯一的棺材铺子,引得掌柜无限的猜测。当看到下车的三人,顿感心中一窒。本以为来了生意,结果却是三个贪民打扮的女人与孩子,正欲转身离开,发现三人居然进入室内。纳闷儿之际,只见张婶先开口道:(纳闷儿:东北话奇怪,琢磨不明白的意思。)
“掌柜的,我们要选口棺木。”看那掌柜的表情,三人就知道是乍回事,可也没有和他计较。
“呃,请请,不知道这位大嫂想选什么样的棺木?是要现货还是订制?”掌柜的看三人面色,心里暗叹,自己这是看走了眼了。忙热情招待,以防走了客人。虽说这白桦镇只有他一家棺材铺子,生意却是不那么好做。至于原因嘛,一是这里到处是山,木材可以随便取用,一般的百姓都是在家中老人身体健康之时就上山选好寿材。砍伐风干后,请木匠上门制作,几乎没有光顾他这里的。买的人少,价格自然就贵,越贵普通百姓就越不来买,如此的恶性循环。镇子里有钱的大户人家自然是少数,所以他的生意不至于惨淡,但也赚不了很多。
“我们想要一口普通些的棺木,不知有没有现货?”张婶本想说最便宜的,但一想灵儿现在手中有了银子,就想着别让王氏走的太过磕碜。(磕碜:东北话,是指人或事儿难看、丢脸的意思。)对于张婶的话,敏儿和灵儿都很同意,毕竟这是王氏今后的“家”了。
“有的,几位请随我来。”掌柜的将三人带到里间,里面的面积很大差不多有七八十平,整齐的摆放着十几口各式各样的棺材。大多数都是十分精致的,就是她们这些外行人也知道不是凡品。
“这两口都是红松木的,这一口是五十年的。”掌柜指着左手边的那一个,两口棺材很是相似。灵儿看不出是什么木头,不过听说是红松也就明白这是铺子里最末等的了,虽说在现代的中国红松很是稀少,但在这里红松不说遍地都是也绝不难寻。
“这一口是上百年的,不知大嫂选哪一口呀?”掌柜的本不打算做这两口棺木的,可是一想外一遇到着急的也能做成生意不是。结果三年了,连问都没有人问过,现在看到三人的打扮,心里估算差不多就是这两口之一了。
“不知道这价格是多少?”张婶子可是红松屯的,别的不认识,这红松可是一眼就识得。掌柜说的不错是五十年和百年以上的。无论是木料还是做工,都是这个百年的好些,不过相信这价格也是一样的高。
“实不相瞒,这两口棺木三年前到现在也没有卖出去,所以只要十五两就可以拿走这个百年红松的。那个十二两,这可是到家的价了,我可是一点晃儿也没要。”张婶也不知道具体的行情,别的事儿她能做主,这个可不好她来做主。只好看向两姐妹,让她们表态。
“我们要那个百年的,十五两就十五两,只是你能给我们送到红松屯吗?我们还要一些元宝蜡烛啥的。”灵儿觉得无论掌柜的要价实不实,她都得买,谁让她着急呢。也就没有过多的说什么,现在手里头有钱可却没那么多的时间。看敏儿的样子,也是同意选这个。
“得勒,我亲自送一趟就是了……”
当马车进入村子之后,红松屯的人不说是夹道欢迎也差不多了。毕竟,这赵河家的情况大家很是清楚,于是乎,全村上下顿时开始议论纷纷。灵儿三人理都不理会他们,径直向家而去,张强见到她们三人也是吃惊不已,看张婶给他打眼色也就没有多说。很快众人帮忙,把棺木放好,然后开始进行搭灵棚什么的。这些本来早就应该做了,只是没有白布,王氏也没有适合的寿衣,所以一直没有进行。现在东西都齐全了,干起活来分外的快了,张婶让张强忙完了再进屋,就和灵儿姐妹进了她们的房间。
“敏儿,灵儿,婶子有话不知当讲不该讲。”张婶是个热心善良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事儿不说她自己就受不了。当然了,这并不代表嘴不严。
“婶子,我们一直都当你是自家人,要不也不能和你一起去镇上对吧?有啥话你就说我们姐俩听着就是。”敏儿此时完全就是个大姑娘的模样,看来还真是逆境使人成长。
“是呀,婶子,有啥话就直说吧。”灵儿也吃不准,张婶这么严肃是要说什么,如果她要分钱的话,自己也是一定会答应的。不过以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是说这事儿,可是钱财动人心谁也说不准。姐俩对视一眼心里有着同样的想法,却在听到张婶的话,觉得自己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现在你娘的事儿就算是成了,就差明天下葬了,看这情况也出不了什么大天去,明个儿让你张叔去请个阴阳先生。现在你们也有这个钱了,自然是花钱走干道,省得咱不懂再留啥罗烂。”(罗烂:东北话,麻烦的意思。)张婶边说还边注意外面,整得姐俩也是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看到两人点头,又接着说:
“今儿大伙的反应你们也看见了,这钱的来历还是得交待一下的,当然了你们让我乍说我就乍说。要是不交待怕是村长那一关都过不了,但也不能实话实说,你们家这情况也保不住。这个不急,我估摸着就是有人问也得等到你娘入了土的,要是真有那着急的,我自然会把他给打发回去。现在还有一件关键的大事儿,就只有一次机会,得抓住喽。”张婶压着噪子这个难受,可又怕被人听了去,只能忍着了。
“啥事?”姐俩追问道,其实灵儿心里猜到张婶说的是啥事儿了,要是真是让她猜中了,将来一定会好好报答她。
“啥事?你家还剩啥事儿?就是赵树的事儿呗。明天你娘下了葬村长就得处置你哥了,就算村长想从轻,那赵氏和李大白话也不带干的。现在你们手里有了钱,这事儿就好办了,只要今天晚上找你小姑,让她明天大伙都上山葬你娘的时候把他放出来。你们再给他带上银子,让他出去躲躲去,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其实张婶说的和灵儿想的差不多,只是细节上差点儿。
“小姑她能帮忙吗?”敏儿对小姑的印象很好,只是赵树伤的是奶奶,她会帮自己吗?
“能,你小姑那人不像你奶,是个有人情味的人,你们去求她准成。”张婶对这个还是有把握的,毕竟大家是一起长大的,脾气秉性都是了解的。
灵儿她们这边在商量着事情,而村里的别人也没有闲着,大多都是猜测她们怎么从镇上拉回的棺木,出于好奇的占了绝大部份。当然了,赵氏、李氏和李大白话想的就是另一方面了。
☆、第十章 小姑帮忙救赵树
刻意提前吃了晚饭,张婶就带着姐俩来到了小姑家。因为小姑夫是村长二儿子,成亲就分家了,所以并不和村长住在一起。她们这次来是偷摸来的,所以也没有办法叫门,只能在小姑家的菜地旁躲着等赵翠自己过来。幸好张婶家离着小姑家不远,知道她每天这个点儿出来给菜地浇水,不然的话想等到人还真不容易。差不多两刻钟之后,有一个妇人拎着水桶向这边走来,当看清是赵翠后。张婶拉着她们小心的跟了上去。这里周围没有什么人家,都是这附近人家的菜地,张婶上前轻唤道:
“翠儿,我是你张嫂。”张婶一是怕别人听到,二是怕吓到赵翠。
“张嫂?你乍这个时辰在这儿呢?”还好,赵翠没有被吓到只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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