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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权情-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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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锚差点就笑出声来了,但杀千刀的!现在不能笑啊。

    安静撩动了几下头发。“算了吧,你以为你去找老周,他能真的理你?是你赶人家走的,你别忘了?你真以为老周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别逞强了,不是我看死你,复合不了的!”

    阮清双手插腰,好像给自己撑了腰一样。“哼!别小瞧人,还就你一个人有人围着你转啊!勾勾指头,王锚就能听你使唤?这样的本事,不止你一个人有!”

    安静指着大门。“啊呦~没看出来你有呀,不相信!”

    “好!老娘证明给你看!”

    阮清这回真的转身开门走了,她可能像从关门的力气上证明她和老周有夫妻像吧,这门关的好像都是壮士!

    安静和王锚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门铃响了而不是门禁对讲机。

    王锚走去开门。

    是阮清,她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她站在安静对面。“安静!你诓我!”想看的书找不到最新章节?咳咳咳,这都不是事儿,推荐一个公众号,这儿有小姐姐帮你寻找最新章节,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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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为人知的纠结

    安静坏笑。“哦?我诓你什么了?”

    阮清嘴张开才发现又吃瘪了,这个哑巴亏吃的只有自己明白。她狠狠的坐了下来,随意拿起外卖里的饮料喝了起来,像是操起灭火器救火一样。

    眼见阮清吃了自己闷亏的安静还不罢休。“不会复合是你说的,找老周去复合又是你自己提议的。骂我变态的是你,指责我们不帮老周当朋友的还是你,现在出去不到几分钟又回头说我诓你,你这路数,我搞不明白啊?”

    阮清喝了大半杯的饮料,才压去的郁结之气又被安静的话提了起来。她气的很明显,连腮帮子都是鼓鼓的。

    “你……你……你揣着糊涂装明白!”

    安静继续她的气定神闲的吃着吹凉些的芝麻糊。

    “你这回是帮着周正的。”阮清顿悟到安静真正意图后,又开始挑拣着安静的想法。

    “我帮老周什么了?”安静没回答一句,都只是反问阮清。

    “你说话不能痛快点吗?你要帮着他就帮好了,何必和我一直绕弯子?我心里有话都敞开和你说,你却拿对付外面人的那套对我!”

    阮清觉得有被安静奚落的感觉。

    安静把手里的东西统统推到一边,抽了几张面纸擦干净了嘴巴。“敞开和你说,你能接受吗?”

    “能啊,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又不是小心眼的人,如果是我做的不对,我会承认的。”

    阮清的手上无形的捧起一个大竹筐,一派就是:来吧,看你能说出我多少的错误来,都扔过来,我接的住。

    安静看看王锚。“你先回去吧。”

    “嗯,那你们好好聊,我在隔壁待命。”王锚每次和安静说话,总有屁颠屁颠的讨好。

    王锚被安静叫去回避了,阮清的气势一下子减低了一半。不是因为王锚在能撑她的腰,而是连王锚都走了,安静接着会说什么让阮清不安了起来。

    王锚带上了门,安静把视线转了回来,看着阮清。

    安静的眼神很平常,别说犀利连炯炯有神都谈不上,但阮清莫名的低下了头。

    “是不是觉得我处理你这事请的方式方法,特别的不对头?”

    “有一点,你起码得安慰我几句吧?”阮清嘟起嘴,有感到委屈起来。

    “为什么我要安慰你?”安静问。

    阮清抬起头。“我失恋了呀!”

    “嗯,我抱着你一起哭,哭的晕天黑地的?我要是安慰你,保证你现在还在哭呢?你和老周分彻底了?”

    安静看着两人的分手就和过家家一样,三分钟的热度。

    阮清的双眸来回打转,上排的牙齿扣着下嘴唇,露出一颗小虎牙来。

    “阮清,从你决定买房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觉得你有什么问题吗?”

    安静把衣服的袖子撩起了些。

    “我有什么问题?是周正不会变通,老是端着他那些理想化的东西,不和实际情况结合!”

    阮清觉得作为一个女朋友,她已经尽善尽美了。

    “那你切合实际吗?”安静的手臂交叠放在桌上,胸口贴着桌面。

    “我怎么不切合实际了?”阮清好像受了不白之冤。

    “你像被压缩的棉花,离开了傅伟连这个压缩袋,你一直在膨胀。”

    安静追根溯源阮清的问题,还在傅伟连。

    阮清这才知道安静把王锚支开的真正用意,她很抵触。“你为什么要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是因为我刚才提到吴骏珂了吗?”

    “吴骏珂不是我的禁区,在一般情况下,我基本免疫了。所以你提不提无所谓。但你最近却反常的很。”

    时间不早了,天开始昏暗了起来,安静起身打开了灯。

    “也许你有你不想说的事情,那我们就撇开那些,说说我的看法。你和傅伟连在一起,长期处在压抑的状态下。听他的安排,等候他的召唤。而你工作的性质,需要的是你守口如瓶,墨守成规。你也几乎没什么朋友,所以当你和老周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当你开始融入我们这个小圈子的时候,你很兴奋,但同时你又局促不安。”

    和阮清刚才霸气的准备接招不同,安静则是有条不紊的把问题码放出来。

    “我没有局促不安,我和你们在一起很自然啊!”阮清矢口否认。

    “没有,你在自欺欺人。你太介意你的过去了,你还在过去中没有完全抽离出来。”

    阮清接收到了安静的话,像一杯水里丢进了泡腾片,它的反应就是在溶解。

    阮清的手一下下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角。

    “老周不是傻子,我能看出来的东西,他和你朝夕相处一定比我还清楚。”安静来到问题的中心点。

    阮清抬起头,停下手里的动作。“我和傅伟连除了工作,真的没什么了!”

    安静觉得阮清这个反应有些奇怪,尽然还有心虚的味道。“你心里呢?”

    安静的手机放在落地窗前的桌子上了,手机响起安静走去窗边拿手机。

    手机响是林博发来的消息,说他正陪着老周喝酒,问这边的情况。

    安静没按林博问的回,只让他安全把老周送回家。

    安静走回餐厅,看着阮清。“想好了吗?”

    “我当然是爱老周的。”这是阮清的回答。

    安静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起前不久阮清说过的一句话来。她凝神看着阮清,眉头紧锁了起来。

    “你自己听听你的答案能过关吗?你爱老周,不只是爱老周一个吧?”

    阮清紧迫了起来,她感觉自己被安静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她投降了。“我知道是我错了。”

    “阮清,七情六欲的事情大多不为人自己所控的。但是做事却要自己拿捏住了。傅伟连,老周,你选好了没?”

    阮清眼睛往下刷。“选好了,我是要和周正在一起的。”

    “你千真万确的是决定要和老周一辈子了吗?”

    安静起先并不想和阮清谈这些,因为毕竟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老周今天也不是一点问题没有,但安静面对老周的离去的背影,觉得他落寞的有些空悲切。

    安静本来只想劝和而已,但随着和阮清的聊天却发现了个大问题。

    阮清顿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如果真的决定和老周白首偕老,是不是在你太疏忽了老周的感受?”

    “我可能是想的不周到。”阮清有些闪躲。

    “你可不是个不细心的人啊,傅文深的工作你都不会出岔子。你对我这个朋友也从来是周到贴心的人,怎么唯独对老周这样了?”

    阮清好似无奈,好似无知的摇摇头。

    安静需要证实她心中的疑问。

    “我有些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分量可能会有点重。”安静打着预防针。

    “说吧,有些事情你不说,我都还没意识到。”

    “你心里是不是怪过老周出现的不是时候,如果再晚一些,傅伟连离了婚,你们也就成了?老周出现的时候是你的救命稻草,但是等你后悔的时候,救命稻草却变成了捆仙索,神仙眷侣只能劳燕分飞?”

    阮清好像惊弓之鸟的看着安静。

    安静看她的反应,自然也不用等着她口述答案了。

    “你抽离不出以前的感情,你忘记不了傅伟连,但现在你又回不去了,所以可能你自己无意识的就会模仿他,变成他。在你们的关系中,你是弱势的,不被考虑的那个,偶尔傅伟连给你个小甜点,你就觉得幸福了。傅伟连只知道他要什么,而从来不在意你要的是什么。是吗?”

    阮清倒吸一口清凉之气,先是提神醒脑然后这股寒意延伸到心里。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这样做下去,久而久之的会和程帆一样吗?”

    安静笑了笑,摇头。“我还没说完。你还在给自己找借口,如果老周不够爱你,是不是你就能放下老周了?过去你对傅伟连可以那样的万般委屈都是因为爱,所以你也在用苛求来测试老周对你的爱是吗?”

    “你怎么会知道的?”阮清的手心冒出手汗。

    安静很失望自己全都猜对。“我遗憾,我知道的太晚了。”

    在一阵长长的叹气后,安静问阮清。“既然这样,你都提了分手,刚才我和王锚那样说老周,你还气个什么劲?你爱老周,只是爱的很不稳定是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次为了找你,我找傅伟连请大假,当时我明明就是那么的干脆利落把他撇在我的生活外了。不过当他拿着离婚证给我看的时候,从那天开始我又被彻底打乱了。”

    阮清揉着自己的头发,扳着指甲,小动作很多,只是不和安静对视。

    “都被你说对了。我甚至怪我自己没等到最后。我希望老周对我差一点,坏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有理由离开周正。我感觉我整个人被分层了,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如果可以,安静希望阮清和老周只有一个人是她的朋友,这样她就可以偏帮了。

    “你是不是很鄙视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安静没着急回答,而是认真的想了想。“每个人的需求不同,也许比起老周对你的爱,你更需要的是傅伟连。就像面条和米饭,你爱吃面条,我怎么能鄙视你呢?”

    安静这句话看似好像在宽慰阮清。

    “但阮清……。”

    安静停顿片刻。“我认识老周那么多年,他是个可以让我竖大拇指的男人。如果真的你要离开他,坦坦白白的说,别为了让自己良心好过点,还企图把责任推到老周身上。”

    这对阮清来说又是句分量不轻的话,她有些招架不住。眼泪刹那就掉了下来。

    安静这是两头的担子过河,哪头都放不下来。

    “你是个很好的女人,天生就该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人,何必把自己老放在进退两难的地步上?”

    “我和老周分手了,我们还是朋友吗?”阮清泪眼婆娑的问。

    “我们当然还是朋友!”安静言词恳切。

    阮清少许的放下些心来,但这少许的程度就和食谱上写调味料的用料少许是一样的,到底是多少克,她没数。“你是怎么看出我的想法来的?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

    “你曾经说,如果傅伟连和王锚一样,你恐怕是会辜负了老周的。”安静和阮清在对话的过程中就是想到了这句话,然后再是细思极恐。

    “阮清,你想想清楚吧,别真以为今天说了分手就真的分干净了,不可能的。你和老周是分还是和,你用心思考!”

    “你认为呢?如果是你,你怎么选?”

    “这种事情,我可给不了你意见。”

    “你和王锚一直没开始的原因,是怕哪天你也会左右为难吗?”阮清不能再把话题集中在自己身上。责任,**,不安,束缚这些东西都化作黄土就要把她活埋了。

    安静谈起自己的事情反倒轻松了起来,她拿过刚才推到一边的外卖。“我从来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我们需要的是时间,和契机。”

    “你和吴骏珂真的回不去了吗?”阮清的问题很像是在指东打西,想在安静的事情里找到自己要的答案。

    “如果将来时机成熟,我和王锚不是复合,而是开始。不是回去,而是往前走。”

    安静不想回答的问题,从来就可以很轻巧的用别的话来代替。

    阮清一开始以为安静没听清楚她问的话,她刚要提醒安静,她问的是吴骏珂不是王锚,后来再细想,她明白了安静的意思。

    “其实一段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有时候要退出来才看的清楚。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嘛。”

    阮清觉得安静的两句话都有所指,分开听,她都明白,只是连在一起却又糊涂了起来。

    “我是在说我自己的事情,你别联想到自己身上去。”安静看阮清的表情,及时拉回。

    阮清又扯了一会儿自己的衣角。“你刚才说你遗憾没早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你早知道会怎么样?”

    “早知道,那天和房东谈房价,就应该还他400万,一分都不让!”

    “为什么?”

    “这样,你就很有可能买不成房子了,我们也做不了邻居。现在抬头不见低头见,哎!”

    安静愁眉苦脸。

    “你不是说,无论我和老周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的吗?”阮清想果然刚才觉得心还悬着,这不就是因为安静还有弦外之音吗?

    “是啊,万一你们分手了,老周还怎么来?多尴尬啊?”

    “你家不是不让别的异性进来的嘛?有什么尴尬的。”

    “你怎么知道的?”安静记得她没和阮清提过这事。

    “王锚说的,他说你洁癖,不喜欢别人来你家,尤其是男的。”

    阮清刚说完又接一句。“要什么时间点啊,你们就痛痛快快在一起不行吗?要是把你们的事情写成,我都要上线留言骂作者去了!”

    安静冷冷撇了阮清一眼。“呵呵~还是先愁你自己的事情去吧!你要是个女主,我分分钟把书撕了,自己找孽还不亦乐乎,神经病!”

    阮清终于清楚明白理会到安静的意思了。想看的书找不到最新章节?咳咳咳,这都不是事儿,推荐一个公众号,这儿有小姐姐帮你寻找最新章节,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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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杯洋甘菊

    严子惠把头发剪短了许多,长度刚过肩。她的斜片式刘海过于沉重,她请发型师为了修剪成空气刘海。

    米色的t恤,黑色背带裤,牛仔外套。纯白色的球鞋,黑色的长檐棒球帽,背着水桶抽绳双肩小包。

    只看严子惠这样的装束,会让人觉得这是个生机勃勃的女孩。

    严子惠走进詹立鲲的诊疗办公室。摘掉了帽子,坐下,微笑,主动和詹立鲲问好。

    詹立鲲心里给严子惠打着分。今天的严子惠就像三月初过的某个午后,淅沥的小雨打湿着清清的浅草,润湿了泥土,沁人心脾的寡淡芬香舞动在空气中。

    严子惠转过头看看后面那张弗洛伊德塌。

    詹立鲲翻开他的笔记本。“我们今天不催眠。”

    严子惠转回过来,脸上的笑容好像被放大了些。“真的吗?”

    她好像很高兴,她今天不需要再回去一次有恶魔的梦魇里。不过,这样的高兴没持续很多,她马上犹豫了起来。

    “詹医生,为什么不催眠了?只有今天,还是以后都不需要催眠了,是我好了吗?”

    “喝水吗?还是喝些饮料?”

    詹立鲲的助理小护士,每次都会在病人来之前准备茶水或者饮料,但今天什么都没有。

    “我喝水,凉的白开水,谢谢。”严子惠低了低头。

    詹立鲲站起身走出办公室。

    詹立鲲去了不少的时间,回来时还是两手空空的。他有些抱怨。“哎,护士小姐躲在茶水间聊天,把正经工作都忘了。你稍等一会儿,她马上就送水来了。”

    “没关系,我不渴。”严子惠说话还是糯糯的,或许说还有点怯怯的。

    “好。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詹立鲲又翻开他的笔记本。

    “詹医生,我的情况好些了吗?”严子惠跳过催眠的事情。

    “我们今天不治疗,聊聊天。”詹立鲲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合上,放进抽屉里。

    “好。”

    严子惠嘴上说着好的时候,身体向后倾了一下。

    詹立鲲拿着他的保温杯,眼睛低垂着喝和壶里的茶。“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詹立鲲的聊天好像真的闲话家常一样。

    “去过几次福利院,现在从最基础的乐理知识教起。”严子惠这才想起,她肩上的包还没放下,她把小背包从身背后拿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福利院的小朋友需要更多的耐心,你会辛苦一些的。”詹立鲲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皱了皱眉头。

    “不辛苦,小朋友都挺可爱的。和他们接触,我感觉特别干净。”严子惠的眼睛往上抬起,仿佛这诊疗办公室的天花板是夜晚的星空,会有流星出现的可能,她眼神中有期望。

    詹立鲲认可的点着头。

    “你的发型换了?齐刘海显小。”詹立鲲指了指严子惠的头发。

    严子惠会心一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刘海。“这不是齐刘海,是空气刘海。现在明星都剪这样的刘海。”

    “你比明星好看多了。”詹立鲲的夸讲是那么的浑然天成,不让人感到一点溜须拍马。

    严子惠的肤色像阳春白雪,被詹立鲲这样的赞美突然的害羞了起来。可以想象出一副画来,丰满皑皑的雪地,滴滴娇艳的梅花。

    严子惠用手遮着脸。

    “真的,你看现在的那些明星。下巴削的,鼻子垫的,双眼皮割的。连酒窝,唇珠都能做。”詹立鲲的手指指着自己唇峰的位置。

    “是吗?”严子惠好像来了点兴致。

    “可不是。就算不整容,还有微整和化妆,卸了妆之后!我的天,大概只有轻爹妈才能认出来!像你这样的是纯天然,无添加,有机美女。”

    詹立鲲又是一顿猛夸。

    严子惠摸着自己的脸。“你过奖了。”

    严子惠很容易在不同的情绪中迅速变化。刚才的喜又变的惆怅了起来。“长的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没用。”

    詹立鲲站了起来,嘴里自言自语。“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一杯水还倒不进来了?”

    詹立鲲大步走到门边,拉开了门,他一半的身子在里面,一半在外面。“水呢?是不是要让我的病人渴死?”

    严子惠觉得詹立鲲一反常态,说话有些轻挑。一贯看着沉稳,专业的他,今天好有些急躁,而且不绅士。

    詹立鲲回到了座位上。

    他才落座,助理护士就端着茶水进来了。

    护士低着头。“不好意思,严小姐,让你久等了。”

    她送来的不是凉的白开水,而是一杯冒着白气的洋甘菊。

    “没事,谢谢你了。”严子惠谦谦有礼,没有任何责怪。

    “出去吧,下次别再这样了!”詹立鲲警告道。

    护士连连点头,双手把这托盘退出了办公室,慢慢的关上了门。

    严子惠把手放在茶杯上,马上又缩了回来。

    詹立鲲看着茶杯。“是烫到了吗?”

    “嗯。”严子惠点点头。

    “不过没关系。”严子惠轻轻的揉了揉鼻尖。

    “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护士最近家里发生了点事情,工作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每天来上班就和同事不停的抱怨,先听着还同情她的处境,听多了非但同情没了,更甚至让人厌烦。”

    可能聊天就是这样,话题在不经意间就跑歪了方向。

    严子惠笑笑。“詹医生,你是专业的。给她疏导一下,任何事情抱怨可没用。”

    严子惠看着杯子。“这茶是挺香的,不过我只喝水。”

    “我刚才是让她倒白开水,怎么又变成了茶?我让她给你换!”詹立鲲就准备起身。

    “不用麻烦了,护士小姐可能是觉得送进来晚了,不好意思,特意给我泡了茶表示歉意吧。好心做错了事,又没坏心,没关系的。”

    严子惠帮着护士小姐说话。劝阻詹立鲲,让他不必劳师动众的。

    “詹医生,今天我想早些结束可以吗?我昨晚没睡好,现在有些困了。”

    “好,下一周我们再见。”

    詹立鲲起身准备送严子惠离开。

    严子惠拿起了包,包的一角碰倒了茶杯,还有些冒烟的茶倒翻在严子惠的后脚跟上。茶杯碎了,水也留的满地都是。“啊~!”

    严子惠被烫又被吓的大叫,她用手捂着被烫到的地方。

    詹立鲲紧张的问。“怎么样,脚没事吧?玻璃扎到你了吗?被水烫到了吗?”

    “应该没事。”

    严子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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