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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权情-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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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和傅伟连就是这样的,你现在学会了吗?和那个黄璃,还是琉璃的也可以用上了吧,你还不谢谢我!”阮清拍案而起。
老周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指着阮清。“你……我……”
老周语无伦次起来。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揭穿你了,解释不清楚了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和黄璃又没什么,你先看看你自己!”
“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你说的话能相信吗?你说我们还是朋友,我发消息给你,为什么不回?”
老周诧异,阮清居然还真的是为这事在生气。“我……我……我没看见。”
“吹牛!”这个理由显然太过渺小,不要说阮清,连老周自己说服不了。
“没吹牛!我当时没看见,看见的时候在忙,忙完了又忘记了。”老周现在万般都没有,唯有抵赖到底。
“你忙着每天照顾你的助理吧!人家也就淋了点雨,你恨不得亲手给人家换到新衣服吧你!”
“阮清,你脑子能不能干净点?她一个女孩子,淋的那么湿,她本来早该下班了,是我让她替我去买东西的,我觉得过意不去,怎么了?你心肠那么硬吗?”
“我心肠硬?你把话说清楚了,是我心肠硬,是吗?”
老周无言以对。
“能不吵了吗?本来借着我过生日这个机会,大家聚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安静觉得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
阮清也不说话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要以后都老死不相往来?”安静觉得一桌子的菜都糟蹋了。
阮清和老周谁都不回答。
“那你以后是不是见面就要互相死掐?”
“这你可要公证一点,今天我一来,她就把我一直架着!”老周提醒安静要公允。
“说你两句怎么了?你一个男人,说几句会死啊!”安静似乎偏帮阮清。
“就是!”阮清好像有了安静的撑腰,硬气了起来。
“你也别得意。瞎子都看的出,黄璃和老周没什么。你一晚上的,胡乱说个没完了是吗?”安静各打五十大板。
阮清低下了头。
“还都是朋友呢?我和王锚容易吗?今天你们还来闹啊闹的,改天我们结婚,你们是不是要在婚礼上给我打架啊?”
王锚不错过每个时机,他嬉皮笑脸了起来。“要不我们先办个婚礼,看看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安静没好气的瞪着王锚,看来王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毛病是无药可治了。
“你们两个,要么以后都不要碰面了。要么自己想清楚,该用什么方式相处。”
安静看了一眼王锚。“买单,我们走。”
“林博怎么办?我还要和你们一起回去的!”阮清觉得安静这是生气不管她了,她有些急了。
“我要和王锚过生日去了,林博你们两个想办法。至于你,让老周送你回去!”
安静说完,拉着王锚走了。留着刚吵完架的阮清和老周,还有醉醺醺的林博在包厢。真人小姐姐在线服务,帮你找书陪你聊天,请微/信/搜/索 热度网文 或rd444 等你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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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生日快乐
一阵大雨过后,带走了空气里的污浊。王锚和安静走出餐厅。
王锚手里拎着安静收到的礼物,他朝天空看了看,没有月亮没有星星。
他又低头瞧了瞧安静的鞋“你的鞋能走路吗?我看雨停了,风吹着还挺舒服的,我想走走。”
“今天没穿新鞋,而且是低跟,没问题。”
王锚一手拿东西,一手牵安静慢慢的走在街上。
安静的手机响了起来,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吴骏珂的名字。
“接吗?”安静征询王锚的意见。
“接吧。”王锚表现很大方。
王锚和安静靠着人行道的里侧站停,她接起电话,把手机放到耳边。“喂。”
吴骏珂没立刻说话。“在忙吗?”
安静自然的回答着。“没。”
“一个人吗?”吴骏珂说的很慢。
“不是一个人,和王锚在一起。”安静说的在一起可以两说。
吴骏珂陷入长长的沉默。他想问清楚,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在一起吃饭吗?”
安静拿着电话,头稍向上倾斜,目光停留在王锚的脸上。她刚想说明白,但又觉得不合适。“你找我有事吗?”
吴骏珂坐在办公室里,电话开着免提,办公桌上还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
安静跳过了他的问题,以吴骏珂对安静的了解,她和王锚在一起了。
“程帆,有消息了。”
而吴骏珂原本是想说:生日快乐。
安静大为起劲。“是吗?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她?”
吴骏珂捏了捏鼻子。“她情况不太好,我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改天你方便的时候,我们当面谈。”
安静手捂着话筒的地方。“程帆有消息了,电话里说不清楚,他要约我当面谈,可以吗?”
虽然听筒里只能听到个大概,但足够证明吴骏珂想知道的事情了。
王锚点点头。
安静放开话筒。“可以,我提前和赵丰约时间。”
“你不用和赵丰约,直接和我约就可以了。”吴骏珂觉得心塞,就像原本不是很畅通的下水管,这回是彻底堵上了。
“嗯,好。那还有什么事情吗?”
吴骏珂把袋子拿在手上,放到面前看。“没什么事情了。”
他们各自收线。
安静把手机放回包里,王锚把她的手继续拢回手里。“就和你说了程帆的事?”
“嗯。他说人是找到了,但情况不太好。”安静想象不出,情况不好是有多不好。劫持她的时候,程帆在药物的控制下,和正常人无他。
王锚没再多问,只是往前走着。走过闹市,行人渐渐稀少。
“我见他,你和我一起去吗?”
“你希望我去吗?吃醋可是没自信和不信任的表现。我们两个不存在这些。”
安静把手从王锚的掌心中拿出,然后挽起了王锚的胳膊。“你不久前才问我,对吴骏珂还差多少。后来你妈来闹了一出,反而催化了我们的关系。但这个问题还在,你想起来的时候,不变扭吗?”
“变扭的问题,为什么还要去想呢?不主动给自己找不痛快不就是了。”王锚说的很轻松,感觉根本不是在谈论他的情敌。
“那你还是很不痛快咯?”安静骨子里就是调皮的,总是抓着机会,就给王锚挖个坑跳。
王锚把安静的手举起,放到和他们两人眼睛一个水平线上的高度。“我们这一次能再走到一起,靠的不是我对吴骏珂四两拨千斤,而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我不用去担心吴骏珂或者谁把你抢走。我把那些用来瞎想的闲功夫用来对你好,就可以了。”
“肉麻!”
趁着王锚不注意,安静甩开王锚的手,快速往前走着。
王锚加大脚步,追上前。
路面上的雨水未干。坑洼不平的地方还有小水塘。马路上的车子急驶而过,还会飞溅里积水。
他们还是悠闲的走着,只是谁都没有再说话。
安静说的没错,也许不是半路杀出王锚的母亲,他们的关系不会再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安静一锤定音。
安静的性格极其慢热,王锚本就做好了长期等待的准备。
在表面看来,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但王锚清楚的知道,安静心里的那道坎还没完全过去。
直至今天,他们两个之间最亲密的肢体互动也只是拥抱而已。王锚没有提出过再进一步的要求,甚至连暗示都没有。
王锚曾一度质疑自己是不是之前消耗过度,现在力不从心,所以干脆也就随遇而安,但他立刻否决了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
总结了一切的原因,还是太在乎,所以从心底里都不敢轻举妄动,静等她全部放下就好。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安静看着眼前的大烟囱。
“想带你来看看。”王锚找了个稍稍干一点的地上,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看什么?”安静看看四周,以为王锚不是在周围埋伏了什么吧。
“看我们开始的地方。”
王锚和安静面对面,他们站的很近,但没贴到彼此。
“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来这里,和我说的话吗?”
安静故作轻松。“不记得,过去的事情忘了。”
“忘了多少?”
“不知道,至少不开心的那些全忘了。”
“你把我带到这里,告诉我以后一定要对你好……”
“别说这些了,我们已经说好,以后旧事不再重提了吗?”安静已把这些事装进漂流瓶里,扔出大海,随波逐浪的漂向未知的远方去了。
“不是旧事重提,是一切从今天开始。”
王锚举起手。“我在这里发誓,如果将来我辜负于你,就让你父母把我一起带走。”
“你神经病啊!”安静把王锚的手拉住,放下。
“发这种誓干什么?”
王锚不以为然。“我又不会让这誓言应验。”
安静不高兴的说:“我不喜欢发誓,诅咒。要对我好就好呗,来这套虚的有什么意思。”
她不是不喜欢,而是害怕。她怕誓言会成真。
王锚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不再发类的誓了。
他解开第一粒衬衣扣子,拿出他脖子上带的项链,他把项链取了下来。“项链上的吊坠,还是那枚没来得及给你带上的戒指。我知道你还没做好准备,现在你带着这根项链,等你愿意做王太太的时候,就把戒指带起来吧。”
王锚把项链带在了安静的脖子上,项链好似还留有一些王锚的余温。
安静拿起项链上的戒指看。“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啊!求婚怕我拒绝,丢了面子。干脆把球丢给我了?哪天我想通了,自己带上,那算什么?我自动送上门吗?”
刚才还是一往情深的王锚,一秒表情就嬉皮笑脸了起来。“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我属于,你让我滚,我滚的远远的,你让我滚回来,我麻利的带着远方的特产闪现在你面前。”
“我让你滚,你真的就滚了?还滚的远远的?那说明你也很舍得我呀。”
“静啊!少点给挖点坑行吗?我都快摔成二级残废了。”王锚求饶。
安静意犹未尽。“这回可是你自己挖的坑,我只是顺手推了你一把而已。”
“说回正题,你要是觉得我刚才的提议不好,那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月都向你求婚,怎么样?”
安静心里一半觉得还挺新鲜,一半又觉得不行。
“不怎么样!这事还能有预先商量好的呀?再说了,以你上次为例,不排除你以后吃饭吃到一半,忽然之间觉得没话题了,一边咬着筷子,一边说,结个婚吧。或者在家门口,穿着鞋,才穿完一只,拎起脚准备穿第二只的时候,觉得要先喘口气,然后借着空档无聊时,对我说,领个证呗。”
王锚哭笑不得。“我在你心里就是个那么敷衍了事,没创意的人吗?”
“难不成你不是吗?求婚最基本的两个要素,浪漫,惊喜。你的求婚是什么,不仅预先告知,一点惊喜都没有!而且风格还是,平淡之中见真情,别告诉我,你走的时候低调路线。”安静觉得王锚要是去做广告创意,早就回家靠捡馒头维持生计了。
“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那种,张扬,夸张的求婚方式呢。”
“我是不喜欢啊,可是谁说浪漫和惊喜,就是张扬和夸张呢?你理解能力有问题。”
安静转过身,抬着头看着那座大烟囱。
“那简单,不就惊喜和浪漫嘛。”王锚一派心有成竹。
“不是惊吓和耍流氓哦~”安静依然担心王锚不知道会想出什么别的注意来。
王锚此时大为苦恼的摇着头,深感被安静误解是一件多无奈的事情。
“这样吧,我给你十次,独一无二的求婚。最后一次,你一定得答应我”
“你这是和我讲条件吗?没诚意!”安静收住了所有的笑容。
王锚紧张了。“当然不是!十次求婚,也不会在一天里求完。我也需要先有创意,然后再去安排,还又不能让你知道。这要花不少时间的。你想想看,连阮清我都要瞒着,要不然这个小喇叭知道了,你不就知道了?你说我容易吗?”
安静的生气没挺过三分钟,因为王锚提起阮清的大嘴巴而又重新挂上了笑脸。
“十次,我保证每一次都让你牢记在心里。以后和人家吹牛都脸上光芒无限。那些女人说钻戒啊,婚礼啊,房子啊!你不但都有,你还有十次求婚,光这一点,她们都输了,你就是inner!”
王锚还没开始感动安静,就先把自己感动了。
“吹牛?你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我以后有资本和被人侃侃而谈,然后换人家夸我有个好老公是吗?那你到底是因为爱我,给我十次求婚,还是为了你自己啊?”
王锚明确听到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姑奶奶,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小的天生愚笨,词不达意,笨嘴拙舌说的就是我。”
王锚拉起安静的手,慢悠悠的往左右两边甩。好像幼儿园小朋友撒娇一样。“好不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十次太少了。”安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再想捉弄一下王锚。
“不少了,我也是个脑力工作者。用脑过度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别的看不见的,我们就先不说了。头发就是明显的标准,过度的脑细胞死亡,会造成脱发,影响美观。”
王锚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再说了,我们年纪不小了,耽搁了那么多年。有些事已经比别人晚了,再拖下去,以后开家长会,你在孩子家长中都不占优势了。”
“那你去开呗。”
“我那么玉树临风,轻易可不能见人,怕引起骚动。”
安静嘲笑道。“你那时候不是都秃顶了吗?从古至今的美男子,你看过有秃顶的吗?”
烟囱下的台阶空无一人。安静看着台阶,好像看见那天的她还坐在那里哭泣,然后王锚找到了他,叫来了吴骏珂。
一切好像还在眼前。她记起当初为吴骏珂的那句话。“你爱我什么?”
安静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只是回答的人变了。
“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你能把原因说的很清楚。甚至可以详细到,那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爱一个人,说不清楚原因,只要清楚明白我爱你就够了。”
“为什么说不清楚原因?”
“如果我爱你的容貌,你迟早会有一天迟暮白发。如果我爱你的温柔体贴,但你也有耍坏焦躁的时候。只有爱,才能支撑起,残酷的时间改变一切之后的结果。”
“那如果我说,我选择和你一起,是因为你对好,那是不是说明我还不够爱你?如果有一天,当你不再对我好了,我也会因为这点离开你?”
安静有些迷茫了。
“如果我对你好了,说明我对你的爱已经发生变化了,你是该离开我了。”
话题突然间变的有些悲伤。
“但我不会变,这句话我敢打包票。”
安静变的沉重起来,还有些愧疚。对于王锚的话,她钻进了牛角尖里去了。她反复问自己,如果不是王锚义无反顾的对她好,她会不会动容。
她和王锚在一起,到底是因为爱王锚,还是因为王锚对她太好,好到不能拒绝。
“怎么了?想什么呢?站着一动不动。”王锚看出安静的不对劲来。
“我……”安静欲言又止。
“慢慢来,我能等。”
安静看着王锚,阻止自己少胡思乱想。
王锚把安静抱到怀里。“生日快乐。”真人小姐姐在线服务,帮你找书陪你聊天,请微/信/搜/索 热度网文 或rd444 等你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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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彩虹不止出现在雨后
桌上放着一杯叫彩虹的饮料。各色的糖浆和酒精一层层的叠加,沿着杯子边缘慢慢倒入气泡水。
赤橙黄绿青蓝紫,透明的气泡水由下至上的冒着小气泡。这样的饮料,就算不喝,放着,就能赏心悦目。
孙笑笑用搅拌棒把所有的颜色混到了一起。她对着这杯饮料已经半个小时了,再好看的东西,在人心烦意乱时也起不了旁的作用,唯有发挥它真正的用途,趁它还是冰冰凉的时候让孙笑笑喝下去,缓解一下她急躁。
店门口挂着铃铛,有客人推门进来,就会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声音。孙笑笑每每抱着希望看,但总是失望,看着那扇门,她都快望眼欲穿了。
饮料喝了过半,她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又是一串铃铛的响声,井闻远从门外走了进来。
从老远就看出他的形色不悦。
井闻远在孙笑笑的对面坐下。
服务生跟了过来,把餐单放到了他的面前。“先生,请问要点些什么?”
“先给我一杯冰水。”井闻远翻开餐单。
“先生,我们每张餐桌都是有最低消费的。”服务生一手拿着比巴掌小一些的本子,一手拿着笔,头也不抬的说着话。
“我看得懂字,桌子的餐牌上写着呢。我才刚坐下,餐单还没看,我怎么知道我要点什么?你先给我来一杯冰水,我看完叫你来点单。”井闻远本来就心情抱恙,这服务生的态度更是无形中火上浇油。
服务生把手里的纸笔往围兜的口袋里一塞。“我们很忙的,等会儿不一定随叫随到了。”
服务生不耐烦的走开了。
“你火气很大嘛?”刚才火急火燎的孙笑笑,见到了井闻远之后,倒是全好了。
“你非要找我出来,什么事?”井闻远想速战速决。
“叙叙旧嘛。”孙笑笑很懂得欲速则不达,和井闻远就要慢慢绕。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魏言龄的事情,我已经替你办妥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孙笑笑约井闻远见面,她约的勤快,井闻远一再拒绝。
井闻远拒之千里之外,孙笑笑则是屡败屡战,越挫越勇。最后使出杀手锏,说她知道最近井闻远升级当了爸爸,改天有空她去看看他老婆,给新手妈妈传授一下过来人的经验。
此话一出,井闻远乖乖投降,按照孙笑笑给的时间,地点出来见面。
被人胁迫的感觉很差,所以井闻远迟到加怒气冲天。
“怎么就没得谈了?我好好的过着我日子,你却来撩拨我,弄的人家心痒痒的,你就拂袖而去了?你不负责可以,但我可不会放过你。”
当时孙笑笑被井闻远问起,这辈子她真心爱过谁吗?
她从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在她的观念里,一开始就下定决心要做一个贪婪的人,不劳而获最好。她只被爱就好,她要的是,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当被爱化作主动去爱,那将会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孙笑笑的经历和井闻远有些相似,家庭非但没有给予他们帮助,反倒是一个大大的拖累。
本就不宽裕的家庭,父母身体连连出现状况。他们的收入只能维持最基本的开销和父母看病的医疗费。
后来父母的病情加重,工作也保不住了,母亲待业,父亲病退。家里的情况雪上加霜,孙笑笑曾一度拿着大学的入学通知书,愁苦的觉得她没钱上学了。后来父母拉下脸来,挨家挨户的问亲戚去借。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亲戚觉得他们家是个无底洞,除了冷眼对待,更是把话说的难以入耳,巴不得断了来往才好。
后来上了大学,因为家庭背景单薄而被当时的男朋友嫌弃。
这种种的经历造就了她的独特自我的三观,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相比她自己,井闻远负了所有人,唯独却把她放在心尖上。
那天井闻远的话蜿蜒在孙笑笑的脑海中,别说是挥散不去,每日都会不经意想起这句话。仿佛成了心魔,攻入五脏六腑中。
是啊!她何时爱过谁?她那些男人中,没有一个是为了爱,而在一起的。包括她现在的老公,魏言龄。
不谈爱不爱,她何时为自己而活过。她为了父母的医药费要活,她为了不再去向亲戚而活,她为了不再让对方轻视而活。
现在她什么都有了,她要为自己而活一把。井闻远最后一次抱着他,好像把她的魂都抱走了。
孙笑笑看着半天没出声的井闻远,心想:我要的男人,还从来没失过手。
“不表个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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