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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权情-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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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游戏?”阮清问。
“来点怀旧的,我们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林博看了一眼王锚。
“可以。”
“可以什么呀,太怀旧了,都入土了,谁还玩啊?”安静既不想说什么真心话,也不想输了玩什么大冒险。
“我玩!”老周表态。
阮清想了想。“玩吧。”
“你们玩,我不玩。”安静还是不同意。
“ann,别扫兴嘛。”林博劝说。
阮清也期待的看着安静。
“先说好,不许问乱七八糟的问题!”安静无奈只能参加。
林博走出包厢去,过了几分钟回来,手里拿了一副扑克牌。“我拿出五张牌,抽到最大和最小的两个人先开始。”
林博从一副牌里抽出一到五。在手里切了一下,大家抽牌。
林博抽到最小的a,阮清抽到5。
“林博,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阮清问。
“第一个就抽到我,先热个身,真心话吧。”
阮清坏坏的笑着。
林博急了。“ann可说了,不能问乱七八糟的问题。”
“我是说不能问我,又没说不能问你。”安静立下自己的游戏规则。
林博认栽。“问吧问吧,谁叫我自己提议的呢。”
“林博,你性取向是什么?”阮清第一个问题直接,尖锐。
虽然谁都没想到阮清会这样问,但大家都看了看林博,懂的阮清为什么要这样问。
林博的脸突然红了。“我像是同志吗?”
“现在是我问你,你回答,怎么反问我了。”
“我喜欢异性,且这是我唯一的性取向!”林博叹了口气。
下一轮由林博出题,剩下的四人抽。
老周抽到了最小的a。“我身体还没恢复,林博你可对我下手轻点。我选真心话。”
老周暗示林博别问让他太为难的问题。
“你还爱阮清吗?”林博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在为难老周,还是阮清。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老周,阮清在脸上摸东摸西,没正面看老周。
老周喝着茶,并没有脱口而出的回答。
“快点,一个字爱,两个字不爱,想那么久?”林博催促。
老周把杯子里的茶喝完,觉得饭桌上没酒更容易出事。“爱。”
老周刚和完茶,一个爱字吐出后,有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
阮清若无其事的和其余三人抽着牌。
老周既希望阮清抽到,又不希望。
这次抽中的是安静,她才不要被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辛辣,她立马说:“大冒险。”
老周笑的鸡贼,他对着王锚说。“别说做兄弟的不帮你,亲一个吧。”
王锚会心一笑,居然贱的闭气眼睛把脸凑近给安静。“来吧,我牺牲我的色相配合你。”
安静看他的样子,真想一口狠狠的咬下去。“老周,你给我记着!”
安静说完,扭过王锚的脸,在他的嘴上亲了下去。
王锚感觉身后像长了一对小翅膀,快乐的都要飞了起来。
林博第二次被抽中。“真心话,万一你也让我亲王锚,我可怎么办?”
林博一副誓死保住自己清白的感觉。
“你既然不是gay,为什么那么多年没有女朋友?”安静一直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缘分没到。或是错过了,或是我喜欢的人我不能喜欢。”林博可真的是说了句真心话。
阮清算了算。“王锚怎么一直没抽中?”
才说王锚没被抽中,王锚手上就出现了一张。“我和安静一样,大冒险。”
安静感觉不妙,到时候林博又来一句,兄弟帮你一把。
“做一件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林博美滋滋的笑着。
王锚站了起来。“我最想做的事情,是去上厕所。”
林博瞪着他。“这不算!”
“可是我真的想上厕所。”
“那你先去,我们暂停游戏等你。”林博像是网开一面。
王锚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大家都觉得他应该真的尿急了。
安静突然八卦了起来。“林博,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留意一下。”
“怎么,你在杨逸岚那里养成习惯了?缘分天注定,不强求。”林博推辞。
“介绍相亲的就不是缘分了,只是形式不同,何必那么在意?就你这样等到天荒地老去啊?”安静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想给林博找个好姑娘。
“别操心我了,那里还有两个落单的,现在都凑不齐一个好字了,你先给他们两个安排两户好人家吧。”林博转移视线。
“老周不是有黄璃嘛,不用着急。”安静说的煞有介事。
“我和黄璃没什么的!”老周感觉解释,然后又看着阮清。
“厕所很远吗?王锚怎么还没回来?”阮清顾左右而言他。
包厢被人砰的一声推开。一个身穿服务员制服的人冲了进来,他神色慌张。“刚才从你们包厢出去的那位先生,在外面大厅晕倒了!”
还没等林博他们反应过来,安静已经冲了出去。
老周郁闷了,难道他们真的不能聚在一起吃饭了吗?以前吃饭只是吵架,现在都流行在生死边缘挣扎吗?看书还要自己找最新章节?你OUT了,微信关注 美女小编帮你找书!当真是看书撩妹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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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可乐戒指
安静跑出包厢,大堂里一片漆黑,空无一人,但她无暇管这些异常的情况,摸着黑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包厢和洗手间在两个方向,安静要横穿整个大堂。
她走到大堂中央时,响起了音乐。一道光束打了下来。正前方降下一道幕布。
“你还记得这首歌吗?《可乐戒指》”说话的是王锚,另一道光束追在王锚的身上,将他打亮。
安静先是松了口气,知道王锚没事,紧接着她的心狂乱的跳着,王锚要求婚了!
阮清他们也跟了出来。“王锚这是……?”
林博谈定的回答。“这都看不出来,友情提醒,准备好纸巾。”
前奏结束:星星在天上写诗,浪漫到放肆……
歌词一出,安静已经泪目,她听的见自己身体里血液奔腾不息的声音。
王锚拿着话筒,幕布上开始播放动画,一男一女的形象是按照王锚和安静做的。
序幕拉开在一间办公室里。“我们刚认识时,我是你上司,你是新来的实习生。”
动画的情节跟着王锚的讲述而变化着。“刚开始,我觉得你拜金,你觉得我古板的不像个年轻人。”
安静边流泪,边回忆,还含着笑。
林博的友情提示果然没错,才刚开始阮清就需要纸巾了。老周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阮清。
阮清接过纸巾。“谢谢。”
“我既不喜欢你的虚荣,可每天都盼着上班能看见你。见着你身边总有一群狂蜂浪蝶,我心里就一阵阵的酸。后来你谁也没要,成为了我的女朋友。”
王锚和安静之间有好几米的距离,但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
阮清从后面给安静递上纸巾。
“成为我女朋友后,我辞职了,创业了。原来那个爱买,买吃的姑娘变的节衣缩食。你就像这歌词是唱的,你说你不需要我有大房子,也不要大宝石,你要我们之间有回忆不完的小幸福。我们一起努力,一起买大房子。”
王锚说话的声音哽咽了。
突然幕布变的全黑,剩下两个苍白的人影。
“老天给了我一个天使,但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我懦弱了,我却步了,我失去了你,也失去了我自己。”
安静手上的纸巾全都湿了,她的眼泪流到下巴,她用手背抹着泪。
幕布上的王锚颓废,满地的酒瓶,满桌子的烟头。切换的画面都是黑暗的。
“我没有灵魂的过了五年,我们重遇了。但我们彼此都发现对方以不再是当初的你我。我变的残破不堪,而你也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鹌鹑,任何事你都能独当一面。我的女孩长大了。”
“求婚就求婚嘛,为什么搞成这样,我的妆都要花了。”阮清根本止不住自己的热泪。
林博和老周都没出声,男人不像女人那样明显,但眼眶都湿润了。
“真没看出来,王锚平时像个闷葫芦一样,怎么能做出那么浪漫的事情来?”
“你想想他跑去安静面前,用吃感冒药以死来换安静的活,你就会觉得他做这些都是说的通的,他对着安静可不是个闷葫芦。”
“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慢慢的我意识到原来一直没长大的人是我,所以我才没有担当,而你再次出现让我变成了一个男人,让我懂得什么是肩膀,如何有臂弯。”
王锚往前走了两步。
“你又开始渐渐的依赖我了。你让我成熟,但我只想让你变成我手心里小姑娘,凡事有我。你不需要坚强,你只管软弱的来我怀里找抱抱。你不需要能干,你只管无忧无虑的让我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不要你懂事,你只管在我面前放肆的无理取闹。”
安静双手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幕布上动画结束了。两道光束也不见了,一盏盏微弱的灯光亮起,很快的这灯光亮连成一线,铺成一片。
王锚一步步的朝着安静走了过来,他来到安静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宽扁的不像是戒指。
他单膝下跪,打开首饰盒,是一条项链。“嫁给我,我的小姑娘。”
安静哭到泣不成声。“说好十次的,我答应你了,后面呢?”
“你要答应我十次!”王锚从首饰盒了取出项链。
“嗯!”安静连连点头。
王锚站了起来,替安静戴上项链。
安静拿起项链的坠子看了起来。坠子很特别,是一个拉环的样子,上面镶满了小碎钻。虽然都是小碎钻,但在灯光下尽显夺目的光彩。
王锚紧紧的拥住安静。
安静在王锚的耳边,和着音乐一起唱着。“我不要你解释,我不要你发誓,我只要你记得此刻,你眼里我的样子……让我们一起把爱,化成最美最美的钻石。”
“你们太不像话了,就一个大冒险要不要玩的那么认真啊?”
阮清走上前。
王锚在安静的额头上亲了亲,把安静放开。
安静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事先都串通好的?”
“我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早就瞒不住你了!”阮清对自己的认识还是很到位的,她对安静藏不住秘密的。
“阮清和老周不知情的。”王锚暗自感叹,没告诉阮清真是明智之举。
……
王锚和林博还有老周在饭店里处理账单结账,安静和阮清先回车里等着。
阮清看着安静的项链。“真好看,这坠子肯定是王锚订做的。”
阮清羡慕。
安静自己也拿起来看。“嗯,应该是。”
“你感动坏了吧?我都感动死了。”阮清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嗯。”安静还想着王锚刚才说的那番话,甜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你都乐傻了。”
阮清突然间失落了起来。“哎,好羡慕你。”
“今天见了老周,心里还是对他有牵挂的吧?”安静把项链放进领子里,不想那么招摇引的阮清心里难受。
“说没有是假的,尤其当林博问他是不是还爱我的时候,我心都提起来了。”
“阮清,你说我和王锚经历了那么多,才在一起,是好还是坏呢?”
“说不上来。好也有,你们的感情会因为这些的不容易而更坚固更珍惜,但浪费流失的时间却补不回来了。”
“是啊,凡事都有双面性。你是不是可以再等等老周呢?”
“我是不是太过执着了?对老周,对爱情要求了太苛刻了?”阮清看见车窗外,老周三人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安静摇摇头。“有些事情能迁就,有些事情只能从心。勉强不得。”
王锚上了车,林博和老周站在车边向阮清和安静再见。
阮清向老周挥了挥手。
安静下车换座到了副驾驶。
王锚发动车子开往回家的路。
“老王,花了不少钱吧?”阮清一改刚才心有戚戚焉的样子,开始八卦了起来。
“钱不是关键。”王锚很兴奋,兴奋的连阮清叫他老王也不计较了。
“你怎么把排场搞那么大?”安静的金牛座性格又出现了。
“第一次嘛,总要隆重些。”王锚还有些轻飘飘的。
“第一次?你们求婚还能求几次?”阮清刚刚就一直纳闷,他们说什么十次,九次的,
“王锚说他要向我求十次婚。”安静担心照这样的求法,十次之后都要破产了。
“十次!”阮清则是担心,十次之后她的眼泪都流干了。
“别浪费时间了,把婚结了不就好了。还十次求婚,你们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人士的感受吗?”阮清抱怨。
回家的一路上,阮清不停的调侃着王锚。王锚全程笑纳。
……
回到家,王锚说自己一身的臭汗要回去洗个澡。
安静回到家,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左想右想,发现福来不见了。
安静穿着拖鞋跑去王锚那边。“福来不见了,是不是在你这里?”
没听见王锚的回答,就听见福来说话了。“欢迎光临。”
安静的心算是落地了。“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是欢迎光临,是欢迎回家,是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福来扑扇着翅膀继续说着:“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欢迎回家,欢迎回家!”安静纠正着。
王锚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笑安静傻的可爱。“你和鸟吵什么架呀?”
“是不是教的?回家还要被它叫成欢迎光临,你不觉得怪怪的?”
“我可我没教这个,估计是它自己领悟的。”
“它还能自己领悟?整天教它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挺好的一只鸟,都被你带坏了。”
“是吗?福来,安静。”王锚故技重施。
“我爱你,我爱你。”福来一听安静的名字,就兴奋的叫起来。
安静每次听到这个都会发自内心的笑起来。“神经病。”
“我最近还教了一句新的。”
王锚搂着安静的肩头,对着福来说:“安静,我爱你。”
福来扑腾起翅膀,一对爪子在鸟笼的杆子上左右来回移动。“嫁给我,嫁给我!”
王锚松开搂着安静的手,再一次单膝下跪,他刚才一直背身后的手拿出一枚钻戒来。“嫁给我。”
今天晚上的两连击,又是一次惊喜,安静怎么都不想到。
戒指套上了安静左手的无名指。
“你可真是狡猾,一天求两次婚。该不会你一个星期就把十次都求完了吧?”安静看着那枚幸福的戒。
“你猜呢?我恨不得一天之内把十次都求完,隔天就拉着你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
“想得美!”
“静,我爱你。”
安静把脸贴在王锚的胸膛上,娇滴滴的回答。“我也爱你。”
王锚拥吻着即将成为他新娘的安静。看书还要自己找最新章节?你OUT了,微信关注 美女小编帮你找书!当真是看书撩妹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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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落幕的雍容华贵
何司昭的预测是对的,穆江这些日子来倍感恐慌。韦鸣婵的母亲,她的阿姨每日都给她电话。
一开始只是哭诉着让她想办法把人救出来,后来干脆闹到了穆江父母家,让他们把女儿还给她,都是因为替穆江做事才弄成了现在的田地,穆江要负责!
这样的情况不止韦鸣婵的父母。还有些别的被带走的亲戚家属也都找上了门。
平时个个对穆江感恩戴德的人,她现在看着每一个对她嫉恶如仇。
穆江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了。
何司昭说她会众叛亲离,她不信。可是才过了几天,她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就连她的父母也老泪纵横的让她去求求何司昭网开一面。
穆江再三和所有人解释,带进去的人只是被问话,不会有事的,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她曾是家里飞上枝头的金凤凰,长辈都以她为自己的子女树立榜样,但一夜之间,她被打回原形,受人非议甚至唾弃。
她去过看守所见韦鸣婵,在韦鸣婵得知穆江的到来不是接出去之时发了疯般的对她破口大骂。最后被狱警一边一个架走了。
穆江还没被何司昭逼到绝境,就以为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一条三尺白绫勒到窒息。
穆江隔着落地的玻璃窗看着室外的人工湖,手一下下的轻叩着桌面。
“邵一敬,你开这个价低了点吧?你要知道大把的人等着我手上的股份。”
邵一敬端起茶碗吹了吹,用茶碗盖撇开茶叶。
“穆江,我开的价钱不错了。虽然你的股份是香饽饽,但你抛出的股份数量不小,要想找到一口气全吃下的,不多吧。”
邵一敬说中了穆江的要害。
可穆江也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我可以把股份拆卖。”
邵一敬丝毫没有动摇。“那随便了。这买卖我不做了。”
邵一敬向服务生招手。
“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
“替我买单。”邵一敬不准备再和穆江谈下去。
穆江没想到邵一敬没有多余的讨价还价,相反态度还很是决绝。这不是她今天想要的结果。
穆江不紧不慢的说:“也许我这点股份,你不看在眼里,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同何司昭现在在办离婚。我和他一旦离婚,他那一份的股份里,有一半是要给我的。算上我现在有的,离婚分得的,你一起收了去,还有你手上原本持有的,这笔账你会算吧?”
穆江为了挽留着邵一敬,用了障眼法。何司昭手上的那一份的协议书,已经给穆江潘了“死刑”!她离婚后再也分不到何司昭任何财产了,但她移花接木的把这个当作谈判的筹码。
邵一敬的眼神里焕发出一种神采来。他向服务生挥了挥手。“我再坐会儿,先不结账了,等会儿吧。”
邵一敬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些笑容。“穆江,口说无凭。何司昭怎么可能把他一半的股份分给你?你要知道冠风对他来说,可能比他的命还重要。”
穆江眼前的形势岌岌可危,在被动的趋势下,她也做了万全之计,有备而来。“其实那么多年来,何司昭和我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离婚对我们而言早就是应该的事了,可为什么拖了那么多年,不就是因为他不想给我股份,但又不得不给。”
穆江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牛皮信封。“我也知道口说无凭,这一份是当初何司昭和我之间的协议,还有他父母的签字,你看看吧。”
邵一敬还是将信将疑的,他接过穆江手上的牛皮信封。
穆江的表情很自然,好像她从来都不知道还有后来加上的附加条款,反正她这一份里是没有的。
邵一敬绕开信封上的线,取出协议看了起来。协议不过就几页纸,除了何家三个人和穆江的签名外,还有当时为他们做公证的律师和在职人员的签字。他盘起手上的手串。
“我的疑问还是那句话,为了冠风,他拖了那么多年没离婚,这一回不会又是干打雷不下雨吧?”
“不下雨,我们怎么会坐在这里谈这事呢?闹了那么多年,你为什么时候见过何司昭动用那么大的阵仗了。”
穆江说到这里,又想到了那些昔日对她阿谀奉承如今翻脸不认人的亲戚来,她曾想过把这些人一个个捞出来,但现在管他们干什么?反正都当她是恶人,那就随便吧,反正她也从来不是个好人。
“可是以我对何司昭的了解,他也不是个善茬,能那么轻易让你拿到手,他那一半的股份吗?是不是他同意离婚,已经有了对付你的计策了?我还是想不通,他怎么舍得冒着冠风被被人抢走的风险而离婚的?”
邵一敬问着穆江。
穆江的老练是不会因为邵一敬这一句的质疑而露出破绽的。她沉稳的回答道:“有情饮水饱!他老了,他的老相好也老了。不能再藏在地下了,花钱买个安度晚年吧。”
穆江模棱两可的话成功避开邵一敬的问题。
“穆江,我可还是信不过你。按照道理来说,你自己本就有股份,如果再分到何司昭一半的股份,那你就是冠风的大股东了。大股东自动成为董事长,你放着冠风的董事长不做也就算了,手持着股份,坐等拿钱,犯不着卖了股份吧?”
邵一敬的提问很尖锐。
穆江兵来将挡,虽然这“将军”已经是孑然一身,回天乏术。“你也知道冠风对何司昭意味着什么。奋斗了一辈子,从上一辈人手里传到他手里,多少腥风血雨,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婚姻得不到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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