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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权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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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博说的对,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所以她们后续一定还会有更多的动作,毕竟老周不是她们真正的目标。局布的太大,牵涉的人也多,到最后会不会连我们也是他们的目标?”王锚暗自推断的事情和林博说的有出路,但他也没有马上否定。

    “许云云已经把泰安的假合约做好了,安静也说了,只怕是许云云早就全盘计划好了,她不会白费功夫的。老周进去了,是不是马上就要轮到安静了?”

    王锚看了看安静。

    “那倒不怕,反正我们已经揭穿了她们。”老周对这还算不担心。

    “我们只是私下推测而已,如果摆上桌面揭穿她们,对我们未必是好事。”安静碍于王韵的身份,让自己切忌不能冲动,凡事还要为吴骏珂考虑。

    四人顿时都不说话了。各想各的。

    “林博说的对,如果她们的目标只是在我,那还好应付,尤其是现在已经看到了她们的尾巴,但从她们精心策划了那么多的事情来看,应该我也不是她们的终极目标了。如果让她们知道我们已经有所察觉,我怕打草惊蛇之后,我们反而会更防不胜防。她们原先在暗,我们在明,倒不如我们也一起埋到地下去,等把事情都搞清楚了,再做打算。”

    安静想先缓住场面,等回去和吴骏珂商量了之后再说。按林博的说法,除了许云云和王韵外,还有别人。但她不认为是吴德智和吴骏祥,因为王韵再怎么也不会和他们联手反吴德权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林博问。

    安静看看老周。“老周要委屈你了,我希望你在公司被带走,然后在里面多待几天,你在里面待着,她们会放松警惕的。”

    老周不假思索,言而有力。“行!”

    王锚看了下时间“今天就到这里吧。老周你也别太担心了,你不会有问题的,等会去洗个澡,洗干净点啊。进去以后能不洗澡就不洗澡,洗澡也千万别用肥皂。”

    老周被王锚说的欲哭又无泪,想笑又苦闷。

    林博和安静都站起来准备走了。王锚坐着没有动。眼睛看了看安静的包。

    安静见王锚没动,又看着她的包,忽然反应了过来。“老周,还有矿泉水吗,都喝完了,口渴。”

    安静说着话把包的拉链拉开。

    “有,我给你们去拿。”老周连忙跑去厨房拿矿泉水。

    “你们不说喝水,我还没有觉得,一提水,我倒是觉得内急了。”林博去上厕所。

    王锚抓住了机会,把身后的文件袋塞到了安静的包里。

    文件袋塞进包后,安静急忙拉上拉链。

    ……

    从老周家出来,已经凌晨一点了。

    上海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是五彩斑斓的钢筋建造出来的丛林。尽管向荣,即便奢靡,都裹着一层尔虞我诈,弱肉强食。在这里生存,柔软的心脏外都要套上一件冰冷的外套。

    都市的灯火极致绚烂,但夜空繁星闪耀已几乎绝迹。

    安静抬头看了一下这深黑的晚空,今晚有些星星,不多。但有几颗特别明亮。

    王锚的手受伤了,不方便开车。一向生活作息像个老人家的林博此时眼帘都快闭合了。

    安静精神还算不错,开车送他们回家。

    林博下车后,王锚拿出了安静包里的公文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

    “你自从看了这份东西,就没怎么说过话,怎么了?”

    “你饿不饿,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聊一下。”王锚向安静挥了挥手上的文件袋。

    被王锚这样一说,安静突然觉得很饿。“好,去哪里吃?”

    “去香楼吧。”王锚提议。

    “那边还开着?”

    “恩。”

    “好。”

    ……

    安静停完车去了洗手间,王锚已经把菜点完了。

    她面前放着一碗满满的羊汤。

    香楼的特色,羊汤锅底。羊肉炖的恰到好处,带皮的山羊肉,入口之后,肉皮回弹在口齿间。羊肉酥而不烂,浓郁的羊肉香味回荡在整个口腔里。再喝上几口羊汤,清澈的汤水,没有任何添加,暖的整个人都开花了。

    “嗯,还是以前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没有偷工减料。”安静对好吃的东西从不抗拒,她从不委屈自己的口腹之欲。

    王锚也只是吃,没有搭话。

    香楼是以前他们俩冬天宵夜首先的地方,即使和安静分手之后,王锚每年冬天也总是来这里吃宵夜,只不过从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王锚点的菜开始上桌,他点了好多。

    安静也不质疑他们是否吃的完。

    一碗羊汤下肚,安静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像服务员招手“两罐可乐。”

    服务员拿来了可乐,王锚用受伤的手扶着了可乐罐,另一只手扳着易拉罐的拉环,有些吃力。

    “我自己来吧。”安静要去拿王锚手上的可乐罐。

    “马上就好了,伤的是左手还好。你心情已经不怎么样了,要是为了打开可乐把指甲再扳断了,恐怕要雪上加霜了。”王锚这话说完,可乐被打开了,他插上习惯把可乐放到了安静的面前。

    王锚对她的小动作和习惯还是记忆犹新。安静每每心情欠佳就爱喝可乐,她觉得可乐能让她打嗝,坏心情随着嗝而从身体里跑了出去。

    安静非常讨厌手指甲各种意外断裂,所以各种会造成指甲断裂的事情,以前都是王锚代劳的。

    安静接过可乐,心中五味打翻。

    “对了,说正题吧,文件袋里到底是什么,我才看几眼,老周他们就回来了。你自从看了那些东西,神色不太对劲。”

    他们坐的是一张小圆桌,本是面对面的坐着。

    王锚把椅子像安静靠了靠。

    “这就是老周投资的那家公司,镜威。这里有他们公司简介,和投资项目。里面还有老周给他们转账的凭据。”他把文件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张张给安静看,一边解释。

    安静接过王锚手上的东西看。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镜威的老板之一季东礼是我们三个人的大学同学。”

    安静对王锚的意思领悟的朦朦胧胧。

    王锚又把安静手上的那些东西按照原来的顺序放了回去。

    “季东礼来自一个偏远的城市,家里条件不太好。他和井闻远的关系很铁。他们大学四年的所有费用都是自己挣的,正常打工也有,但是大多都是靠一些还算无关痛痒的坑蒙拐骗。”

    安静开始觉得心慌,她对王锚的意思参透的大概。

    王锚继续抽丝剥茧。“前一阵子,这季东礼约我们三个人请吃饭,说了一下这个事情,让我们有客户介绍给他,我们按照客户投资金额分提成,我们表面应付了几句也就过去了,毕竟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个骗钱的活。”

    火锅里的汤沸腾着,安静却觉得拔凉。

    “我可以肯定,老周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井闻远。”王锚示意服务员点了两瓶啤酒。

    “老周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起因是老周倾尽了家产而引发的。林博说,单凭许云云和王韵弄不出那么大个局,还有别人。你的邮件也显示了,老周根本不是停车场巧遇的许云云,早就被人盯梢了。老周又说,他那个所谓的朋友已经知道他的钱被套进去了。”

    王锚把事情都串联了一遍。

    “林薇雨的辞职,也是井闻远牵头的。”安静补充。

    “嗯。”王锚点头。

    “那动机呢?井闻远的动机是什么?王韵和许云云因为要挤走我,那井闻远呢?我和他又没有利益冲突。而且这样陷害老周,这也太过分了吧。”

    “我还没有深想他的动机,他们是否联手我也只是猜想,如果要确定有些事情还有待证实。”

    王锚在锅子里涮着肥牛,筷子夹着鲜红的肉片放入汤底里,肉片变成粉嫩色后再多待两三秒,肉片包裹着本身的肉汁鲜味,并没有被羊汤抢去了风采。肉片切的恰到好处的厚薄,入口就是满足。

    他涮好了,夹到安静的碗里。

    “我自己来。”安静不想和以前有太多的挂钩。

    王锚笑笑。没有再夹菜给安静了。

    “泰安的事情,你要早点准备对策。”王锚把他的座位调整回了安静对面。

    “嗯。”安静认真的涮着鹅肠点着头。

    安静贪吃的模样折射进王锚的眼眸里,看在眼里煎熬在心里。

    这般可爱的她,如今只能表面假装是过眼云烟一样。

    王锚借口说要上洗手间,拿着手机离开。
………………………………

第六十五章 因果循环

    锚暂离,桌上的啤酒引起了安静的注意,推开可乐,倒着啤酒喝了起来。

    王锚回座“你怎么喝酒了?等会儿你还怎么开车?”

    “不开了,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还不容易吗?”安静两手托腮,不以为意。

    “如果井闻远真的参与其中,设计陷害老周,你和林博就是养虎为患。”

    安静跳过犯罪嫌疑人这步,对待井闻远她已经可以用被告来代替了。

    王锚在老周家已经意识到这点了,一旦落实了井闻远的所作所为,他和林博确实在姑息养奸。“还是先求证吧。”

    “为什么你和林博对井闻远那么宽宏大量,你们一手做起来的公司,被他毁了。打了一架,就当作过去了。现在呢?你还要小心求证。”安静加重小心两个字的口气。

    王锚又倒了点酒。“他命运多舛,原生家庭对他拖累太大了。他有着天之骄子的大脑,却造物弄人的一直庸碌,得不到自己该有的回报。”

    “我知道,林博和你七七八八的都和我介绍过他的事情了。他父亲烂赌,债台高筑。女朋友不堪重负离他而去。他和你们同样的付出,但收获不成正比。但那又怎么样呢?”

    安静把炉火调小了些。

    “不能因为这些就把他的行为都合理化了吧。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和林博愿意让他仅凭技术入股合开公司。分红回报收入这些分配上的问题,一开始就谈好了。你们没有压榨过他。他在大马路上看到前任挺着大肚子幸福洋溢被刺激到了,轻轻松松的一句话,那么个见鬼的理由就卷着你们的钱跑路了,他这样做考虑过你们的后果吗?”

    在安静的心里,井闻远的所作所为再多花一分气力去证实也是浪费。

    “你怎么知道井闻远卷走我们钱的原因?”王锚记得这是那天安静和老周来之前,井闻远说的话。而且他也没有告诉过安静。

    “林博告诉我的。”安静胡乱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哎,人也是讲感情的。我们三个同窗,共事,那么多年,尤其是他和林博,从背井离乡一起打拼又再回到上海从头来过,这是革命情感”王锚拿出烟抽。

    “他和孙笑笑分手后,人彻底变了。失衡偏激甚至怨天尤人。再加上他一直认为他的专业触觉敏感度高,游走在边缘的事情越做越多。就是因为付出和收入的原因,每次我们意见不合,他总是有人微言轻的错觉。我和林博一直想把收入的分配改一下,让他和我们差不多,但还没有来得急找他谈,就出事了。我们觉得,如果早一些把这个问题完善一下,可能不至于有后来的事情。”

    安静觉得王锚的这番话里藏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悔意。突然怒从中来,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

    “你这是什么逻辑,他爸爸的赌债是你和林博联手出老千圈了他的钱吗?他女朋友离开他是你们拐跑的吗?他在马路上看到那个什么笑笑大着肚子了,是你和林博经手的吗?”安静的脸被怒气和炉火的热气弄的通红。

    “你是唐僧吗?明明是白骨精,在你的眼里却是个淳朴的女施主。到了这个地步,你尽然还在扼腕叹息你们做的少了慢了。一句革命情感,可以让你不计前嫌,对待井闻远你是在割肉喂鹰吗?你那么有佛心,为什么当初这样对我?我们六年的感情算什么?难道换不来你对我的不离不弃吗?”

    安静说完后,一鼓作气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放下喝空了的杯子,她继续倒满酒。

    迈进香楼的那一刻,喝着羊汤的那一口,前尘往事向她突袭开来。

    王锚替她开着可乐罐,涮着牛肉片,安静逃命般的避开回忆的追击。

    王锚叙述她的喜好,擦枪走火的伤着了她。

    最后王锚对井闻远的豁略大度让安静一枪毙命。

    重遇王锚直到今天之前,他的言行让安静轻易就能把现在的王锚和当初的他剥离开来。

    在医院听到王锚和护士崔雅风对话后,彻底的让安静埋葬祭奠了他们的过往。

    在度假村,王锚的衷肠倾诉让安静觉得他们可以用另一种关系相处。但安静自己都没有料到,她还是没有放下过去的怨念。

    话出口之后,安静自知她今天迁怒于王锚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在里面。她仰头喝酒的时,扪心自问是否她一直恨着王锚,如不是当初他的撒手离去,她不会认识吴骏珂,她也不用猜测,睡在她身边的吴骏珂晚上是否又梦见的严子惠。更不用一直隐忍王韵可笑的挑衅。

    如果和王锚一直相守至今,那今天的她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在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无休止的循环厮杀。就算每每的险象环生都让安静厌倦疲乏。

    王锚焦灼不安。安静说的话让他血剑封喉。仿佛他掩着脖子倒在千里冰封的雪地里,炙热的鲜血顺着被割破的动脉流出,染红这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大地。

    “对不起。”这三个字苍白干瘪,但这是他唯一能说的。

    啤酒喝完了,安静又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几瓶。

    “少喝点吧。”王锚劝说。

    安静毫不理会,喝的更快了。

    安静拿起酒瓶还要倒酒,王锚忍不住伸手阻止,拿过酒瓶。

    悲伤的酒好像特别容易醉,平日这些酒安静不在话下,但今天才几瓶啤酒,她感觉有些晕。

    酒精唤醒了她心底里另一个暴走的安静。“你没有资格管我!”

    王锚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安静。压抑的安静让他心疼,爆发的她更让王锚揪心。

    安静的斥责像是一根细细的钩针,一寸寸的挑着王锚的心。

    安静继续喝着酒,只是速度放慢了不少。

    王锚什么都不说,陪着看着。

    火锅店渐渐变得冷清,昼伏夜出的人们也开始因为清晨来到而都回家睡觉去了。

    吴骏珂神色匆忙的走进了火锅店。

    王锚向他挥手。

    安静目光呆滞的看着吴骏珂。

    “吴总,把你女朋友交给你了,带她回去吧,我不方便送她回去,只能给你打电话了。”王锚站起穿外套。

    安静看了看王锚,觉得王锚又变的像个陌生人。

    “谢谢。”吴骏珂怀着谢意拍了拍王锚的胳膊。

    王锚和安静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安静虽然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但还是自己穿好了外套,往店外走。

    吴骏珂从后面用一条披巾在后面把安静裹了一下。“外面露气太重,别着凉。”

    ……

    安静进了门,脱了鞋走进房间去,酒气在回来的路上也散去了。

    “你今天别回公司上班了,在家休息吧。”吴骏珂说话的口气非常生硬。

    安静为了老周的事情和他闹了些脾气出门解决问题去了,但是他却在凌晨接到了王锚的电话,在火锅店把微醺的安静接了回来。

    一路上安静和他一句话不说,虽然他对安静和王锚不疑有他,甚至对王锚的做法有几分欣赏。但他的醋坛子早就打翻的底朝天。

    安静被吴骏珂的语气惹毛,拖出个行李箱打开放在地上,跑去衣帽间拿了几件衣服开始收拾。

    “你干什么?”吴骏珂把行李箱拖开。

    “没干什么,去酒店住。”安静又把行李箱移了回来。

    “你闹什么脾气?”

    吴骏珂把行李箱扔到房间外面,把房门关了起来,整个人堵在门口。

    “让开!”安静推了推吴骏珂。

    “不让!”吴骏珂一动不动。

    推不动吴骏珂,安静也不再努力。她走到了飘窗前,在飘窗的软垫上坐下。

    “你可以面对我,把公私分明做的收放自如,我做不到,等老周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再住回来。”

    安静今天是不打算把暴走的状态收回来了。

    “我面对你不是已经妥协了吗?昨天晚上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暂时放了老周一马,让你先去了解。你呢?一夜未归,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发来给我。我在家里坐着等了你一个晚上。等到凌晨,你的前男朋友,王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我到了那里,看到的是像只醉猫一样的你!”

    吴骏珂的醋意持续发酵大肆扩张。

    “从你上车到回家,你一句话都不和我说,你和王锚吃火锅喝酒,看到我一个字都没有和我交流,我什么感受?”

    “谢谢你的网开一面,我荣幸之至好了吧!”

    安静也不明白了,他们两个认识那么多年了,吴骏珂从来就是温文尔雅的。但这段时间,她倒是见识了不少吴骏珂的另一面。

    “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吴骏珂的态度非但没有缓和,反而调大的音量。

    “我们现在不适合共处在一个空间里,大家都冷静一下,我走。”

    安静从飘窗上站了起来。

    吴骏珂压着安静的肩膀,又让她坐了回去。“不要那么轻易的就说走!你有没有把这里当你的家?你放在迷你仓的东西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搬来?”

    吴骏珂没有把手从安静的肩膀挪开。

    “我认识你那么多年,都不见你喝几回酒,你和他遇见后,你自己数数喝了多少回了?”
………………………………

第六十七章 悬殊的辩论

    安静显然不买账吴骏珂的这些提问。

    “我和傅文深喝过一次酒为的是公事,那老头子灌了我一晚上的酒,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了吧?尾牙上我又喝了一次,你说这次我为的是公事还是私事?今天我和王锚吃火锅,先谈了公事,后来引发我不爽的情绪才开始喝酒的。你既然问我喝了几次,我就一次次的数给你听。现在我倒要问问你了,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和王锚在一起喝酒的事情,老板?男朋友?”

    吴骏珂刚想回答,安静没有给他机会。

    “昨天出门前,我们本来就有争执。我认为老周的事情还有隐情,你就认为要公事公办。我几乎到了哀求的地步,你才勉强同意卖我这个人情,你体会过我的感受吗?我和别人在你面前有区别吗?那个时候,你当我是你的员工还是你女朋友?”

    “昨天一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情,老周家一度处在场面失控的状态。我根没有空档和你联系。后来我们顺藤摸瓜又发现了一些很严重的问题。我想理顺了再和你谈。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说一句话,那你有主动和我说过话吗?”

    吴骏珂知道安静在反攻了。他处在下风。

    “那么多年,我在工作上麻烦过你几次?岚姐的事情就算一次,你当时也知道岚姐是大意了才被人钻了空子。老周的事算第二次。当然他自己是有问题,但也事出有因。除此之外,我还对你提过什么要求吗?我时刻牢记,提醒自己不要让你为难,不要麻烦你。”

    吴骏珂缄默,他反省自己处事是否真的太过刻板。

    安静站了起来,不依不饶的架势。“王韵是公是私?”

    安静第一个问题,吴骏珂就答不上来。

    “你爸要踢走你叔叔和你堂弟,是公还是私?”

    安静接着问。

    吴骏珂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来回走着。

    吴骏珂相形见绌于安静的伶牙俐齿。

    “怎么?回答不上来吗?那我来说。”

    安静急着走进房间忘记穿拖鞋了,打着赤脚站在地板上,地暖没开,觉得凉,她又坐回飘窗上。

    “王韵,你叔叔,你堂弟根本就是你们吴家的家务事。你们家内乱,殃及了一群无辜外人。王韵联手了许云云,井闻远,她要动我,上位。但机会不成熟没动到我,他们先拿林薇雨练手。这次又开刀了老周,这全是他们设计的陷阱。他们两个是牺牲品,是先我一步的陪葬品!”

    安静虽然就那么几句话,但信息量极大,吴骏珂拎出了最重要的一条,王韵和井闻远许云云联手!这让吴骏珂始料未及。井闻远的来历他最清楚不过了,他和王韵牵扯在一起,许云云又是吴骏祥那边的人,这三角关系不是一件简单事情。吴骏珂的铁皮脸险峻了起来。

    吴骏珂斟酌了一会儿,决定先把公司的事放在一边。现在他最不是滋味的,还是安静和王锚大晚上的单独在一起吃火锅喝酒。

    “无论我是你老板还是男朋友,你是有夫之妇,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喝酒像什么样子?”

    “吴先生,第一我不是有夫之妇,我和你只是同居不存在婚姻关系,从法律层面上严格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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