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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权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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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她,幼儿园在体育场附近,回家总是从那一带绕,父亲每回接她给她买一根棒棒糖吃,她坐在后座吃着糖就回家了,她对父亲的记忆不多,但都是像糖一样的甜。”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那里是她的选择之一。
吴骏珂内心涌动,为什么这些都对王锚说,而对他绝口不提。
“再来是淮海公园门前,和她家老房子附近的公园。安静和她父母的合照只保留了两张下来,别的都让安静外婆撕掉了。保留下来的分别是在那两个地方照的,她说她孤立无助的时候,回去那里走走,假装自己有父母。”
王锚哽咽。
吴骏珂心酸。“她外婆为什么要把照片都撕了?”
“她外婆觉得安静的父亲是个短命鬼,害苦了她妈还连累了她。她母亲好不容易给她找了个有钱的女婿,万一看见这些照片要惹出事端来的。”
吴骏珂听着握紧了拳头。他觉得不可理喻。
“最后就是这里了。因为那一天,她母亲约她在这里碰面,最后也在这里分开。她母亲站在这里微笑着向她挥手再见,她好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妈妈。所以这也是她会来的一个地方。”
吴骏珂长久的沉默。
王锚拍拍吴骏珂的肩膀。“是不是觉得我说出这些你不知道的,是在向你示威?”
吴骏珂不回答。
“安静不告诉你这些,一定是他自己的原因。而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再无意间撕开她的伤口。”
对于王锚的这个说法吴骏珂相信是他的真实想法,只是心里的坎过不去。“你那么慷慨吗?”
“当然不是,你的死活与我无关,但我知道她现在会为你肝肠寸断。当年我没有亲眼看见她如何伤心欲绝,现在我也不想再见到。”
王锚对吴骏珂说他的死活与他无关,有井闻远的因素。而关于安静的那几句,是王锚发自肺腑的。
“你母亲当年不满安静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吴骏珂不想把矛盾集中他自己身上。
“我母亲只知道她父母不在了,她母亲的死因是身体问题。”
“为什么如实的和你家里人说?”
“如果我告诉你,不是怕我家里人反对,是怕安静的伤口会疼,你信吗?”
吴骏珂点头。
“如果我和安静分手,你还会追她吗?”
吴骏珂的这句话问的有些不合时宜,甚至有些无厘头。
“我不是圣人,真的要追她。我何必等到你们分手。安静心里没有现在的我。我和她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我希望她幸福,当是对我的救赎。”
和另一个男人讨论会不会追自己的女朋友,这个话题有些新颖有些辛辣。但吴骏珂却在这一刻释怀。
他对王锚错综复杂的感觉从知道王锚和安静的关系那一刻开始就延续至此。
“安静看似很坚强,但深究这坚强的背后让人心疼。她需要比别人更多的呵护,你加油吧。别像我一样弄丢了她再来干着急。”
“我不会的。”
王锚站了起来,烟盒里还剩下最后一根烟。“如果有那一天,我作为安静前男友联盟会长,欢迎你。”
吴骏珂觉得好笑。
“如果奇迹出现,安静对我死灰复燃,我拼了命也会追她回来。”王锚好像在警告吴骏珂。
吴骏珂也站了起来。“当初你们分手的原因,你不在乎了吗?你家里人不会反对了吗?”
吴骏珂知道安静并没有告诉王锚其中的实情,就放心的用这来挑衅王锚。
王锚轻松的笑了笑。“只要她是安静。”
王锚说完向吴骏珂挥挥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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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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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在折磨里长命百岁
井闻远西装革履,两手插在裤兜里,站在他父亲的病床前。
他的父亲井岸良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被子下面的他很瘦小,完全看不去他曾经是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
整个面颊凹陷,就连他睡着都看的出他中风后的眼斜嘴歪。露在被子外面输着液的手就是骨头外包了也一层皮肤而已。
井闻远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过井岸良了,他只认为他们的父子之间除了钱再无别的可言。
从井岸良第一次中风起,他的梦魇结束。他知道他的父亲再也赌不了了。把他送进护理院,每个月区区几万块的费用比起远天高任鸟飞的赌债来的轻松许多。
井岸良醒了,见到井闻远以为自己老眼昏花,费力的瞧了一会儿,看才清楚是自己的儿子。
他十分激动,颤颤巍巍的抬高了一些输着液的那只手要井闻远去到他的身边。
井闻远无动于衷的站在床尾不动。
“小远啊,你来啦。”井岸良调动所有的力气说话,但声音还是很轻。
“为什么不吃饭,不配合物理治疗?”
井岸良老泪纵横。“我想见你。”
“见我干什么?你还有赌债没还吗?”井闻远冰山一般的站着。
“小远啊,我是想你来了,和你说几句话。如果下次我再发病,你和医生说不必救我了。”
井岸良的嘴歪的厉害,说话咬字已经不太清楚了。他说的很慢,尽量让井闻远听清楚他说的话。
“为什么不救?”
“别再为我浪费钱了。”
井闻远冷笑,随着笑意那冰山的寒凉直刺人五脏六腑。“我替你还赌债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到为我省点?现在只能躺着不能赌了,生不如死了吧?”
“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能为你做的只有死了才不拖累你。”井岸良试图坐起来,没有成功。
“死?你见到我妈,你有脸向她交代吗?你现在身体不行了,就感觉像在等死。我呢?即便我健步如飞,就算阳光照耀,我还是惶惶不能终日,我不知道谁又会来家里抢东西当你的赌债,我不知道我每天放了学你还是不是毫发无损。”
井闻远走到床头。
“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每一天都在等死。你每一次都发誓不再赌了,可是每一次都有下一次。因为你,我从小破衣烂衫。因为你,我从来就低人一等。因为你,我的天从来没有亮过。因为你!……”
孙笑笑又浮现在眼前。
“你说你赌是因为我妈过世对你的打击太大。可是你除了丧妻之痛,你不曾想过你还有个儿子!你用赌来隔绝世界,隔绝悲伤,而我也被你隔绝在所有之外。所以你不要死,我要你每天都躺在这里。醒着的时候,你就想想我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睡着我妈就出现在你的梦里,问问你是怎么做一个父亲的。”
井岸良是井闻远的原罪,他的仇恨不需要隐藏,他报复的手段不再讲求策略,就这样赤裸裸的说给井岸良听。
“我希望你长命百岁,我愿你万寿无疆。这样你就可以被折磨的更久。原本我飞黄腾达,你有享不尽晚福,而现在我要让你活在无止境的后悔里,直到死!”
井岸良没有辩驳,连叹息也没有。
井闻远抬头看看输入瓶。“等会儿我会和医生去说,多给你补一些药,保证你死不了。”
井闻远俯下身,凑近井岸良。“如果真的想死,做物理治疗,手脚都动不了自行了断都做不到,废人!”
井闻远说完,把手从裤子口袋里拿了出来,转身走出病房。
井岸良泣不成声,伸出另一只手来拔针管,就如他儿子说的那样,办不到。
井闻远走去护士台。“谁是护士长?”
“先生你好,我是这层楼的护士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一位年约四十五岁上下的女人从护士台后方站了起来。
“十二号床的病人是我父亲,你们多费心一些,他怕拖累我们子女,很有可能趁你们不注意轻生。”
护士长紧张,这样的事情会惹出麻烦的。“先生你放心,我们会多加注意的。”
“你们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有些看着吧。”
护士长有些为难的支支吾吾。
“是不是有别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我们这里有些老人患有老年痴呆症,在治疗身体其他病的时候需要输液或者插导尿管,但是他们有行为意识,觉得不舒服就会伸手去拔,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征求了家属同意,会做一些别的防护措施。”
“什么防护措施?”
“给病患带乒乓手套,然后把双手固定在病床上,限制住病患的手。”
“乒乓手套?那是什么东西?”
护士长从护士台下拿出一个给他看。这手套的形状像一个乒乓球拍,网面的。应该是把手整个放进去,然后收口的地方有绳子。
“就给我父亲用这个吧。”
护士长面有难色。
“怎么了。”
“这是一般失去思维意识,但行为正常的病患我们才用的,而且要征得家属同意。像你父亲这样的,意识清醒的我们不能用,如果病患和家属追究起来,我们可是要记过的。”
“我是家属,我同意就可以了。如果我父亲真的出了差池你们负担的了吗?”
井闻远真的如他说的那样,他不会让井岸良就这样的死去。
“那井先生这里有份同意书,请麻烦签一下,这样的话我们比较有保证。”护士长递上一张纸。
井闻远扫了几眼,拿起护士台上的笔就签字了。“我签完了,快给我父亲去套上吧。”
“哦,好的。”
护士长从护士台下拿了一副全新的乒乓手套出来,走出护士台往井闻远父亲的病房走去。
护士台正对面的墙上有一块看板,上面有当天在值护士的名牌和照片,井闻远仔细的看了一番,准备等会就去投诉那个叫潘未桑的护士。
他在看板上找到了潘未桑的名牌和照片,今天她是在值的护士。
正当井闻远准备去找人投诉时听见护士台里有两个小护士在小声讨论,里面夹杂着潘未桑的名字。
井闻远停留住脚步。
护士A。“你看小潘的朋友圈了吗?”
护士B不屑一顾。“有什么好看的,整天不是鸡汤文就是晒幸福。”
护士A。“被你那么一说,还真的是。”
护士B。“真不知道说她是傻白甜好,还是心机圣母。满嘴的礼义廉耻,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要把病人当亲人看,她真当自己是南丁格尔吗?”
护士B有些激动。
护士A伸出食指靠在嘴巴上,示意轻点。“小点声,待会儿让她听见。”
护士B也没有收回自己的态度。“怕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她不就是绑上院长的儿子了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上次三床的那位老先生,血管和针头一般粗细,我扎坏了,急忙给老先生道歉,那老先生还安慰我说不碍事,连护士长都扎坏过。她倒好,上来训我一顿,说我不专业。”
护士B打开水杯喝了口水。“她把我推开,当着我的面就给老先生扎针。”
“结果呢?”护士A听的入神。
“扎进去了呗。”护士B没好气。
“这一扎,她可神气了,好像比护士长还能耐了。才和院长儿子搭上几天啊,人家要不要她还不好说呢。”
护士长从病房区走了回来。看见井闻远还在。“井先生,你父亲那里我处理好了,你放心吧。”
护士长以为井闻远在等她回来交代。
井闻远有礼貌笑着回应。“好的,谢谢了。”
“我们应该的。”
“护士长,我工作很忙不太有时间来看望我父亲,有什么事情还请你们多关照。”井闻远完全收敛起在病房里狠辣的嘴脸。
“我们的职责所在。”护士长虽没有见过井闻远,但对他是有印象的。
一般家庭的老人是住不进这个护理医院的。想要住进来除了不菲的支出还要托点关系。但开着豪车,穿戴名牌,把老人送进来后,在用药护理费上却斤斤计较的人不是没有。
但井闻远从来不露面,不过除了正常花销话的开支产生,只要一个电话,有时候甚至连用处都不过问都转账付款,还嘱咐用好一些的药。
像这样的病患家属护士长还是喜欢的。因为不会有医患矛盾。她才不去操心家属来不来看望。她只操心那些挑刺,付钱不思索的家属。
“护士长,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你亲自通知我吧。你们的护士脾气可有些大,我们是病人家属可不是你们护士随便训斥的对象。”
听了那两个护士的对话,井闻远断了要去更上一级的医院领导那里投诉潘未桑的想法。
护士长稍有疑惑。“好的,不过我能问问是哪个护士给你打的电话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总要让她注意下态度。”
“她说她叫潘未桑。”
刚才那两个闲聊的护士也听见井闻远说的话,潘未桑的名字一报上,她们又窃窃私语了起来。
护士长看了她们一眼。“井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一定批评她,让她回头给你赔礼道歉。”
井闻远看看那两个护士,笑的很有内容。“恐怕护士长叫不动她吧。”
护士长即刻明白井闻远的意思,一定是听了那两个护士嚼了什么是非。她瞪了那两个护士一眼,挤出尴尬的笑容。“一定让她给你道歉。”
“好,我等着。”井闻远向护士长告别。
………………………………
第九十章 没有如果
吴骏珂在第二天给安静发消息,说他出差去了让安静回家住。他为他的行为道歉,等他出差回来后再好好谈。
安静和老周一样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回到酒店就睡觉,睁开就去见客户,积极的出差。
每天吴骏珂醒来或是睡前还是会给安静发消息,她一条都不回复并且一直住在酒店里。
十天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安静对吴骏珂还是零交流的态度。而吴骏珂除了不咸不淡的只字片语就没了。
临近下班,安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王锚来找她。“赏脸陪我一起吃个晚饭。”
“我要是不想赏脸呢?”安静的回答也可两说。
“那我就赏脸陪你吃个晚饭。”
王锚的话如一只白鸽飞过安静连日阴沉的天空。
“去哪儿吃?”安静答应王锚的邀约。
“你选。”
安静选了一家日本料理店。看似门面不大,店内另有乾坤。这家店没有大堂,都是一间间的和室。
每间和室的设计风格都不太一样,安静选了间庭院风格的。
和室的窗户位置是一整面的玻璃。
玻璃墙外是一个庭院,不大。两盏落地和风灯点亮整个院落。鹅卵石铺出一小条路,用来观赏的秋千边上有个鱼池。走近玻璃墙边看,鱼池里养着十几尾锦鲤。
服务生挪走最中间的榻榻米垫子,按着手里的遥控,一张餐桌升起,桌面很特别,镌刻着锦鲤。
下沉式的榻榻米座位不用跪坐式的用餐让王锚松了口气。
安静点菜,要了几壶清酒。
“你又喝酒?”王锚问?
“小酌而已。”安静望着玻璃墙外。
“和好了没?”王锚明知故问。
“能不谈这个吗?”安静不遮掩她的抗拒。
“那能谈谈我吗?”
“谈你?谈什么?”安静想不会是王锚还对她不死心吧,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家店赠送的小菜种类很丰富,跟着小菜送来的还有酒。
王锚替安静倒酒。“这些天,我都饱受着精神审判,所以想请你吃饭,赔罪。”
“我们不是都一笔勾销了嘛,我都翻篇不揪你的老账了,你怎么还自己送上门来了?”安静仰头喝酒。
“你慢点喝。”王锚阻拦安静。
安静拿起酒壶闻了闻。“这酒又喝不醉人。”
“要不你拿酒瓶砸我脑袋,出出气。”
“你这又是何必呢?就当哪天晚上你没找到我不就行了?”
“当不了。”王锚拿起一壶酒喝了个干净。
他把酒瓶递到安静面前。“砸吧”
安静接过酒瓶放回桌子上。“我说过不计前嫌就是翻过这章了。”
“那天你走了,我和吴骏珂坐在台阶那里聊了会儿,我把你的事情都和他说了。”
王锚刚开了个头,他们的菜开始往里面送。
菜上的很干脆,一次性全都上齐了。
他们点了寿喜锅,服务生要留下为他们桌边服务,王锚谢绝。因为安静非常不喜欢服务人员在她要享用的食物里搅动。
和室的空间又维持在两个人。
“你和吴骏珂说了我的事,顺便想起了我是多可怜,你当初对我许下的话,没有兑现,觉得愧疚是吗?”
这家店的菜式和装修风格一样,精致。连服务生都长的登样。这样的店很合安静的调子,但她却突然间没了胃口。
王锚默认。
“没必要。都过去了。”
安静一再的既往不咎让王锚像在被凌迟一般。
“公司里的人都说你和老周在对飚业绩。”王锚转变了方向。
安静无奈。“嘴巴长在他们身上,随便他们怎么说吧。还有,那几只有什么动静吗?”
安静指的“那几只”王锚当然理解。“至少表面没有什么大动静。估计上次例会你给的这几下闷根搅乱了他们不少计划。”
“你和林博接着准备怎么办?”
“在准备了,等我们全部计划妥当会和你商量的。”
“嗯。”
“我去下洗手间。”王锚拿着电话要离开。
安静想起那天在香楼,王锚就是借着上厕所为由把吴骏珂叫来了。
“你去卫生间带手机干什么?”
“顺便给客户打个电话。”王锚回答自如。
“打电话给客户,为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打?”安静突然觉得像在盘问自己老公是否外面有小三一样。
“你想到哪里去了?”王锚了到安静的怀疑。
他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可以了吧。”
王锚上完洗手间回来,发现桌上又多了几瓶酒。
“你又点酒?”
“你还能被我喝穷吗?”
“你万一喝醉了,谁送你回家?”
安静听到了关键字,强装的精神像被孙悟空的金箍棒打散了。两底聚起泪珠,落到桌面上。
大珠小珠落玉盘,安静的眼泪一颗颗的滴到桌面上散开。
她低头看,朦胧的眼眸瞧见桌面。安静想,这桌面上没有生命的鱼是不是就等着人们的眼泪来赋予它们精魄。
“家是什么?”
王锚恨不得拿起酒瓶亲手了结了自己。
“对不起。”这三个字已然成为王锚词汇枯竭之时苍白的保留用词。
“对不起,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话。其实你也没有错,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想理我,都嫌弃我累赘,更何况是你呢?”
安静用手擦着眼泪。
王锚递上面纸。
“王锚,你不该再翻开我刚合上的这本书。我真的已经决定不再追究你的过去,你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负荆请罪。”
“今天约你,我做了好多种预设。但唯一我没有想过得到你原谅。”
“原谅?”安静收住了眼泪。
“那天吴骏珂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见了,我开着车到处找你。最后看见你一个人独自坐在大烟囱的台阶下,无助的一碰就会碎。你像一只惊弓之鸟胆颤的问我,是否是你贪心,是否那就是你的命运的时候,我真想一头撞死。”
安静听着王锚说着,静静的喝着酒。
“吴骏珂赶到,我甚至没有理由留在那里。后来我返回去拿衣服,听见你们争执,当吴骏珂拉着你的手不让你走的时候,我的拳头都已经躁动了。”
“那你为什么没去打他?”
虽然安静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庆幸王锚算冷静。
“我有什么资格去打他,比起他来我应该拉出午门斩首示众。”
“没那么夸张。”
安静喝着酒,酒里全是愁。借着消愁,愁泛滥。安静越喝越多,清酒的度数不高,但也不能当做白开水来喝,她开始寡淡的醉意。
王锚也不拦着,因为他也拦不住。
“老周他们都知道我不轻易喝酒,我借口说是我胃不好,真正的原因你知道吗?”
王锚摇晃脑袋。
“因为我以前每一次喝酒,你都在我身边。以前仗着天生酒量好,喝起酒来大胆放心,就算酒醉了你还能扛我回家,但我一次都没醉过。我们分手之后,我大醉过一次,我人生第一次喝醉。第二天醒来,我睡在公园的长椅上。我觉得我可怜极了,所以我知道我不能醉,不能喝。”
安静今天手上的酒杯始终没有放下过。
王锚陪安静喝着。他的酒里都是痛。
“王锚,从我们重遇至今,我们愤怒,质疑,割舍,平静。或者还有许多别的情绪。在我们说过不计前嫌开始,我真的在放下多年的纠结,我对你几乎释怀了。”
安静终于把酒杯暂时搁置在一边。“今天我不是赌气,只是心底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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