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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权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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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从小就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她身边几乎没有生活中的朋友。她能让你当她的伴娘,应该是把你当知心的朋友了。”
阮清听到王锚对她和安静的有情肯定已经很高兴了,听到知心两个字更开心了。“你是这样觉得吗?”
“嗯,她这个人,要么是路人,要么就是体己的人。”
阮清笑的花枝乱颤。“我和她真的是朋友了。她是自我保护没朋友,我是好看到没朋友。”
王锚笑了,又看了看安静写的那四个字。“还是要谢谢你有心了,把我们公司名字告诉安静。”
阮清收起了一点笑容。“没有啊,不是你说的吗?她给我这些东西的时候,字都写好了。”
王锚又摸了摸这纸上的字。
阮清进王锚的办公室已经不少时候了,来祝贺开幕的来宾和客户也走了差不多了。
程帆一直在观察阮清出来了没。但办公室的门一直紧闭。
终于送走最后一个客户。
程帆端着水,推开办公室的门。
阮清和王锚正好聊到安静的趣事,一派欢乐。
程帆注意到了桌上的面纸,和阮清哭过的眼睛,她想到那天饭桌上王锚对着阮清傻笑,气都腾空而起。
老周和林博送完所有的人,也来看看什么情况,这王锚今天是阁楼上的小姐吗,躲在闺房不出阁了。
才走到王锚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阮清和王锚一起大叫。
阮清的身上被弄湿了,正在用纸巾擦。王锚上半身扑倒在桌面上压着。
“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周紧张的走到阮清身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绊到了。手才打滑的。”
王锚的办公室的地毯没铺平,翘起一些,程帆没站稳但程度没到她可以打翻水杯。但她生气呀,就顺势把水翻到在阮清身上。
翻到在阮清身上的水,反溅了出来,王锚怕弄湿安静的字,反应相当之灵敏火速,用他的身体去挡。
王锚移开身体,幸好一滴都没碰上。“你做事不会小心些吗?”
王锚把字卷好放回抽屉里,上锁。把蟾蜍放到文件柜里,上锁。
王锚刚才责怪程帆时的态度很恶劣。
程帆憋着嘴,又要哭。
“要哭出去哭,别在我办公室哭。”王锚本来也不准备给程帆好脸色看,好让时间长了,她就知难而退。现在他更是要借题发挥了。
阮清刚才也躲的快,湿的不太严重,大叫是因为人在突然之间受到惊吓的本能反应,现在看王锚这样发火,总觉得过不去。“算了,我没什么,擦擦就好了。”
程帆灵机一动,想了套她自以为两全其美的话来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进来看见桌子上那么多纸巾,又见阮清眼睛都哭肿了,我着急想关系她是怎么了,所以才没走稳。”
程帆这一说,果然有效果。林博和老周刚才还没注意,现在倒是看见阮清哭红的眼睛。
原本两个大老爷们都以为桌上的纸巾是阮清擦衣服用下来的。
“清清,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周并没往别的地方想,他紧张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不够好让阮清觉得委屈,所以和王锚来诉苦了。
阮清不想当着程帆的面提起安静。“我没事。”
在程帆的眼里阮清是做作的,哭成这样还说没事?
“情侣之间有什么就说开不是更好,你进来办公室很久了,一定心里又很多苦水吧?”
程帆的脸如果换成蛇精脸,那给人第一反应就是在挑拨离间,但她恰恰长了单纯的脸,而且时不时装装可爱,带有迷惑性。
程帆这的话是为了让老周知道,他的女朋友和他的朋友在办公室单独相处了好久。
老周更紧张了,难道阮清真的对他有很多意见吗?
阮清安慰老周。“不是啦,和你没关系。”
阮清是在说事实,可是却把自己在程帆心里越描越黑。
程帆看看王锚,心里疑虑,说什么忘不掉前女友,却对着人家的女朋友笑,还和人家的女朋友单独聊天,这女人还哭的像死了老公一样。
程帆要揭穿他们!就算他们没什么,也不能让这个暧昧的情愫增长下去!
老周还是惶恐。“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委屈了?你直接和我说,我改!”
阮清摸了摸老周的脸。“不是啊,你很好,我和王锚真的没在说你。”
老周还是心神不宁。阮清指了指刚才王锚收起来的东西。“在说送给王锚的礼物。”
阮清隐去了安静两个字,因为老周知道谁送的。
老周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一定是王锚收到了安静的礼物又触景生情了,对阮清说了什么他们的故事,阮清是个心肠和长相走两个极端的人,肯定是激动的又掉眼泪了。
老周把自己的思路理清楚了,可是程帆没有啊!礼物?就是刚才拼命护住的那几个字吗?肯定是阮清送的,那么宝贝?用身体去挡?还不是暧昧?一定要扼杀!程帆心里一阵慷慨激昂。
“阮清,刚才那几个字是你写的吧?”
阮清还没来得及回答。程帆又接着说下去。
“你长的好看,字也好看,真是字如其人。工作好,收入高,口才也好。那天吃饭的时候,你一说话,全部人的目光都被你吸引了,连王锚那么严肃的人,都被你逗的一直笑。”
程帆把这话抛出来,像是带着老周去抓奸一样,她觉得这下老周该明白了吧,赶紧把女朋友带走。
程帆正得意自己的能言善道,但除了她以外的人都知道王锚会笑,是因为安静。
那天安静就坐在阮清身边,所以程帆才会误会王锚是对着阮清在笑。
王锚听出程帆的用意了。“你胡说什么,阮清是老周的女朋友!”
“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阮清很有才能,表达一下我对她的敬佩,我这也不可以嘛?那我下次注意。”程帆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收起你的这套,看着烦!”王锚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就应该让程帆放任自流,肯定会有一天不会再来找他的,心一软答应下来,以后有的麻烦了。
程帆对阮清说。“阮清,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觉得你能干。安静说你像我那么大的时候,年薪过百万了。看我现在,为了倒追,工作也辞了,做个小助理,还经常说错话。”
阮清知道程帆这话,真真假假,用心颇多,不过也不想和她计较。“没事,衣服干了。王锚算了吧,程帆也不是故意的。”
老周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觉得程帆有余小曼的镜子,不讲理,捕风捉影,空穴来风。
程帆则觉得,一定是老周明白她说的事情,所以脸色不好看。
她决定再来一剂。“这样吧,是我做错了,我把这幅字那去裱框,挂在你办公室。”
程帆想挑起老周的怒火,他女朋友的字挂在他朋友的办公室,那还了得!是男人都不会答应的吧?而这样做,是把双刃刀,老周恼火,而王锚一定会认为这样做不错。
王锚大力拍桌子。“你别碰这幅字,要是少了一个角你给我滚蛋!”
程帆没想到王锚大胆到这个地步,这样表白暧昧吗?
程帆把目光转向老周。老周脸色还是不好看,但却没反应。
程帆恨不得去推他一把。:哎,你兄弟和你女朋友,你管管好不好!
不过程帆始终是在心里假象,又不能付诸行动。
林博靠在门口,看的好不热闹,他今天既不想当和事佬,更不想圆场,他要到看看这程帆能把戏演到什么程度。
………………………………
第一百四十五章 终点就是起点
对于王锚的怒吼和警告,程帆这次倒是没哭,因为刚才王锚让她别再哭了。
她一脸轻松。“我不碰。阮清的字写的那么漂亮,以后成名成家了,一定会价值连城的。”
在程帆语气里听不到任何的嫉妒和酸意,好像真是发自肺腑的。
王锚还是瞪着她,但却没再呵斥。
“你有完没完了?”老周冷面的问道。
余小曼最后一次来家里闹事撒泼,给老周留下了不能抹灭的阴影,再加上多年余小曼的刁钻,他真的是饱受折磨。
几次见程帆,老周都忍了,无论因为她是个女的,还是因为看在王锚的面子上,他心里再反感还是一直压抑着。
今天程帆迁怒到王锚,扯到阮清,他再也过不去这关了。
程帆看着老周,心里觉得这人是弄错方向了吧?
阮清第一次见老周这样的状态,悄悄的拉拉老周的衣角。老周气上了头,拉开阮清的手。
“我是说阮清的字写的好看,王锚才会那么保护嘛。”程帆还不知道大难已到,居然不知死活的还补上一枪。
“你以为你很会说吗?字,不是阮清写的,是ann送的,贺公司开幕的。”
老周说出了真相,王锚也不阻拦。
林博从外面写字间拉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下,毕竟站的有点累了。
阮清常见老周的浓情蜜意,妥帖周到。如此气概少见,她突然着迷,也忘了要去劝阻。
“安静?”程帆问。她把从第一见安静到吃饭那次快速的回想。
“王锚是我兄弟,阮清是我女朋友,你少泼脏水。你以为就你能言善辩?一张笑脸,几句奉承,我们就听不出你什么意思了?你别忘了,你在和一群行业精英打交道。”老周警告。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们误会了。”程帆这时候哪能再承认,原来她的方向都搞错了,现在她誓死抵赖。
老周不吃她这套。“是我老周真正的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无条件信任,脑子都不用太转,因为朋友之间不谈算计!但除此以外,决不姑息!对朋友是如此,对阮清更是如此,你再诋毁我朋友和我女人,你试试!”
阮清崇拜起老周,这回男人没找错!
程帆才知道老周是个不好惹的主,看他平时嘻嘻哈哈,在王锚和林博面前也不太夸夸其谈的样子,还以为是跟班。
老周震慑住了程帆,但也提供了信息,她确定阮清和王锚是清白的。
程帆想,难道和王锚有暧昧的是那个安静?难怪那天安静对她那么不客气。原来是在吃醋!既然暧昧,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程帆还不能在短时间内整理出其中的关系。
“阮清那么漂亮,字如其人嘛。我没想到那个安静字也能写的那么漂亮。”程帆要先从僵局里脱身。
程帆觉得无论是什么关系,今天公司开幕,安静没到场是为什么?但马上回念,王锚为什么那么在乎安静写的那副字,好像很有感情的样子,超出单纯的暧昧。
王锚一再强调前女朋友在他心里的地位,但程帆自始至终没把这当一回很严重的事情看待。因为她先是误认王锚对阮清有意思,虽然对象搞错了,但这表明王锚至少除了前女友,还是会对异性动心的。
也许正是王锚忘不掉前女友,安静觉得变扭,才和他只是暧昧的吧
程帆的那一句“那个安静”让王锚听的不舒服。
“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不知是程帆想的太入神,心有所想,不自觉的吐出一句话来。“你那么在乎这幅字,看来安静在你心里也很重要,原来你的心里不止只有一个位子。”
其他的人都觉得这回是要火星撞地球了,但王锚倒是冷静了。“没有,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程帆似乎懂了,但又不敢相信的看着王锚。
“安静是我前女朋友,你满意了吗?”王锚不躲不藏,说的大方坦白。
程帆哑口无言。她本来以为王锚的前任早就和他天各一方了,现在才知道这女人还在他身边晃。
在一起工作,看着像朋友,对王锚身边出现的女人还有敌意,程帆把这些收集在一起,认为安静一定是把王锚当备胎!
“我先出去做事了。”程帆出乎常态,不再多问走了出去。
一场闹剧结束。
阮清更爱老周,拉着老周的手开开心心的看电影去了。
林博见客户去了,程帆收拾完外面的东西也离开了。
今天开幕,明天公司全员到齐开始投入工作。
王锚最后一个离开公司。
他锁上门,卷开安静写的字。泰来,否极泰来。
王锚找了个老师傅,把安静的字裱了框。在程帆没说之前,他就想好了要这么做的。
老师傅让他过几天来拿,他不放心,缠着师傅多加了钱一步不离的看师傅把字裱好。
师傅开玩笑,这字也没什么价值,这么那么紧张,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没看出这是哪个名家的字来?
王锚回答师傅,这是无价之宝。
夹着裱好的字,走在街上。
凉风刮落树叶,别离挑起王锚的哀愁。
林博来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饭。王锚问了他在哪里,然后打了辆车去和林博吃饭。
“怎么选这里?”王锚放下夹着的字。
“挺效率的,都裱好了。”林博给王锚倒上酒。
“时间如梭啊,以前一写作文,开头不是时光飞逝,就是时间如梭。有一次我们语文老师气的半死,指着改好的作文课本就说,五十个同学,二十八个写时间如梭,十二个写时光飞逝。”
林博拿起杯子和王锚干。
“不是还有十个吗?”王锚问。
林博哈哈大笑,不能自已。“还有那十个,五个写一眨眼,另五个写时间过的真快啊!”
两个男人都大笑着。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两个在这饭店里喝着酒,窝囊着,想着就要给人家当孙子去了,这时光飞逝啊。一年过去了。”
王锚的烟又拿了出来。
“兄弟走了一个,来了一个!倒了一家公司,又开了一家公司,起起落落啊!”
“人生嘛,这都不能避免的。”王锚很少看到林博这样多愁善感,言词感慨。
“失去,收获。跌宕起伏。”林博拿起桌上王锚的烟,抽去一根点了起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王锚觉得奇怪。
“魏言龄,记得吗?”林博问。
王锚觉得这个名字熟,但一下子对不上脸,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来了。“你高中同学,后来和孙笑笑结婚的那个。”
“嗯。”林博一脸愁容。
王锚看他的样子,不禁大胆假设。“不是死了吧?看你一脸丧气的样子。”
“死倒是没死。就是情况不太好。”
林博今天并不是去谈客户,而是魏言龄约了他。
“情况不好?得了什么病?”王锚继续走偏。
“人家活的好好的,没得病。”林博更正。
“你一句话说干净了,别吐一句留半句的。”王锚夹着面前的菜。
“你记得魏言龄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吗?”林博问。
“不记得。”王锚和魏言龄不熟哪会知道那么多。
“做医用器材的。”林博的酒没停过,烟也开始接了起来。
“医用器材?哦,那怎么了?这可是个好行当。”
“最近出了点事情,在打官司,要是输了,形势不乐观。”
“林博,你和老周在一起时间长了吧,怎么说事情都一段段的,你白天好好的,怎么见了回客户就把我约来这里谈魏言龄了?”
魏言龄也不是林博顶要好的朋友,也就打个官司的事情,他叹息成这样,一定不那么简单。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我说去见客户,其实是魏言龄。他呢一见面就问我井闻远的事情了,我先开始就打岔说了几句,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找我?”
“他的官司和井闻远有关?”王锚才准备吃口牛肉,听到这话,放下了。
“他也不确定,把魏言龄告上法庭的是和睦家爱,一家老年护理康复医院。医院说魏言龄的公司常年以次充好,而且产品生产地被偷梁换柱。违反合约内容,不诚信。要求道歉赔偿,公开承认错误。”
“那和井闻远有什么关系?”
“魏言龄被告,想私下解决。你也知道一旦原告方申诉,企业形象毁于一旦。”
“那是肯定的。非但没了诚信,而且这先河一开,和他们合作的人一个个的都会把他们告上法庭。”王锚还是没听到和井闻远有关系的事情。
“魏言龄带了律师去和睦家爱找秋季耀,医院的法人。结果去的时候,秋季耀正好送井闻远从他办公室出来,魏言龄说,他们看上去很热络,”
“你是想说,井闻远搞的鬼?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吗?”王锚觉得有可能是碰巧。
“我也觉得是我阴谋论了。可后来我问了几个同行,井闻远牵了很多线,在替和睦家爱搞上市的事情。”
“上市?那为什么这事情打官司,无论被告还是原告,时间点不太合适吧?井闻远那脑子会不知道这样做不合适?”王锚觉得这行为有待商榷。
“这家医院最近出了起医疗事故,我想是不是他们要把这责任通过官司转移视线。”林博提出自己的观点。
“那魏言龄什么意思?”
“他是想井闻远和秋季耀看上去挺说的上话的,想让井闻远去通融通融。但你也知道这中间的关系,他就找上我了。想让我去和井闻远商量。”林博说。
王锚可惜了这魏言龄是找错了门道了。凭着井闻远的性格,这事就算不是井闻远的注意,他都会借着机会弄死魏言龄。
“你回了他没?”
“回了,我说和井闻远分道扬镳了,具体原因我没说,只说闹的不太好看,办不上忙。不过倒是可以介绍几个不错的律师给他。”
“这人也是倒霉了。井闻远和那法人走的近,早晚会知道什么事情,还不落井下石?让魏言龄自求多福,拜菩萨都比找律师有用。”
王锚拿起杯子和林博碰了个杯。
“如果井闻远要是真的在乘人之危,那可真太没人性了,当初孙笑笑还真不是和魏言龄好了,才甩了他的。”林博想想这事如果真和王锚说的一样,那真叫人不寒而栗。
“井闻远什么人?心里阴暗又偏执。他认定的事情,有回转的余地吗?”
“毕竟朋友一场,我也不想看到魏言龄结局太凄凉。”林博想到他和王锚濒临过边缘,同理,于心不忍再看见身边的朋友也和他们一样。
“林博啊!顾好我们自己吧,哪一天井闻远要是够了本,一定会来找我们算账的。还有,魏言龄你就算想帮。怎么帮?难道要让孙笑笑出面去求井闻远吗?”
王锚觉得这事情孙笑笑出面还说不定可以。光看井闻远公司的名字就知道他心里还惦记着孙笑笑。
“哎……我都说了,爱来爱去这个事情真是要人命!”林博看多了这些事情,觉得孤独终老还别有一番滋味。
“你怎么又说到这事上面去了。”王锚觉得林博的话题转的很突然。
林博又上一根烟。“可不是吗?白天在公司闹的这一出。好家伙,程帆就差没指着你和阮清叫你们奸夫**了!”
王锚提到程帆除了叹气就是摇头。
“你看老周平时那么个随和的人,都被她无理取闹到已经发飙了。这一切的原罪,不都是因为这程帆看上你了,你又爱着ann,不从她。你说这爱来爱去的烦不烦?”
王锚觉得有几分道理。
“再说这井闻远吧,我也不知道这事情起因和他有没有关系,但如果他们两个之间不是夹着孙笑笑,是不是好办多了?就算我们现在帮不上忙,让魏言龄自己去找井闻远帮忙,给他供上点真金白银,这事不就好办多了吗?”
王锚冷笑。“井闻远这个人,供真金白银都没用,哪天供上元宝蜡烛才太平!”
林博想了想王锚这话。觉得认同。
王锚给他和林博都满上了酒。“来吧,兄弟,我们重新来过,撩起膀子发家致富!”
林博掐灭烟头,拿起酒杯,用力和王锚碰响酒杯。“否极泰来!”
一年后的今天,同样的饭店,同样的两个人,不变的是兄弟间肝胆相照。
一年前,他们在这里借酒消愁,潦倒颓废。一年后,他们还是在这里,百尺竿头,畅想未来。
………………………………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抹雅致的白色
乔芳音手脚冰凉的坐在沙发上,半响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偌大的房子却让她空荡的觉得害怕。
琴姐陪在她的身边也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寒气从脚底渗出。爬到全身。
严子惠!这个尸沉大海但没找到尸体的人,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严子惠着一身白色,白色的长裙,白色的毛衣。一个很雅致的女人。
“芳音阿姨,我是吓到你了吗?”严子惠的声音如同天上的云朵,那种绵软是一般人都看的见但却摸不到的。
琴姐一直看着乔芳音,考虑要不要走开去拿保心丸,但又不敢走开,怕没人保护乔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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