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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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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在心里合计着,凤家现在没有主母,凤瑾元是大顺正一品大员,说起来,配上番国的一位公主,也并不算高攀。更何况……她偷偷地瞄了一眼茹嘉,这公主不但嫁过人,还带着一个女儿,如此看来,就更是门当户对了。
她也早有耳闻,听说千周的这位长公主很是受千周国君依重,如果她进了凤家的门,成了凤家的人,那么将来千周与大顺之间的关系,凤瑾元便可以从中周旋,为圣上分扰,这可是要立大功的事。
老太太自己在心里琢磨着,越想越觉得这笔买卖不亏。她家里有个长公主做儿媳妃,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这样一想,再看康颐的目光便更加热络起来。
康颐见老太太与自己亲近,也很是高兴,又起身亲自为老太太布了几次菜,两人一边吃着一边唠着,很是近乎。
凤瑾元到是乐得看她二人有话聊,自己在这边也亲自动起手来照顾茹嘉。
这场面看得沉鱼想容以及安氏和金珍真是面面相觑,就有一种那四位才是一家人的感觉,她们反到像是来坐客的了。
凤羽珩却没管那些,她很饿,早上起得太早了,吃的那点清粥早就被消化掉,别人不吃,她可不能不吃。
凤瑾元看着她那专心致至吃东西的样子,本来想说让她注意下形象,可再想想又放弃了。本来他跟凤羽珩说话就三句不到头,今日有贵客在,他可不想惹那个气。便干脆也不管她,让她自个儿吃着去。
茹嘉跟凤瑾元很是近乎,一口一个凤伯伯叫得那个欢,听得凤瑾元两眼都快笑开了花。凤羽珩就听到那茹嘉说了句:“皇上不是赏了我两匹广寒丝么,等到夏日时,茹嘉挑着暗色的一匹给凤伯伯做件凉衫。”
她“噗嗤”一下就笑了,沉鱼跟想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给凤瑾元做衣裳?这种事情要么老太太做,要么几个女儿做,再不就是妻妾们做,从哪儿轮也轮不到一个异国公主啊?
金珍看着凤瑾元乐得开心的样子,眼泪就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心里明白,只怕自己得宠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她看了凤羽珩一眼,很希望这时候凤羽珩也能看看她,可惜,凤羽珩只顾着闷着吃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她心里有些绝望,再看向康颐时,目光中就带了憎恨。
此时,老太太跟康颐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人都抬头去看老太太,就见她拉着康颐的手,语重心长地道:“你带着孩子出门在外也不容易,驿馆再好也总是不如家里住着舒坦。也不知你在大顺要逗留多久,依我看,不如你就搬到府里来住吧。家里院子多,下人也多,用起来方便。”
凤羽珩挑眉,这就开始往家里招了?


 第299章 我的县主府跟凤家有毛线关系?

康颐听到老太太的话,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喜,可还是摇头道:“多谢老夫人美人,可我毕竟是来大顺献贡的使臣,住到官员家里名不正言不顺,会让凤家惹人闲话的。”
“哎!”凤瑾元大手一挥,“哪里来的那么多闲话,咱们大顺人热情好客,即便今日与长公主相熟的人不是瑾元,换了别人也是会这样相邀的,所以长公主不必介怀。”
“真的吗?”茹嘉乐了起来,然后去撺掇康颐:“母亲,咱们搬过来好不好?茹嘉一点都不喜欢驿馆,茹嘉喜欢跟凤伯伯住在一起。还有老夫人,您看,老夫人慈眉善目的,多可亲呀!茹嘉喜欢老夫人。”
这一番话直把个老太太给哄得就差没认真亲孙女了,她不停地跟康颐道:“你看,小公主也喜欢咱们这里,你就搬进来吧!”话语间也用了“你”这样的字眼,两人显然已经极熟了。
康颐有些为难,看了看同样热情相邀的凤瑾元,再看看一脸期待的茹嘉,这才轻叹了一声,道:“茹嘉这孩子命苦,从小就没了父亲,我跟她皇舅舅总是想让她能尽的过得好一些。既然她喜欢,那……就搬过来吧!”
一听康颐同意了,老太太乐得两眼眯成了一道弯,一个劲儿地说:“好!好!一会儿就让人回驿馆去搬东西,今天就住进来吧!”
凤瑾元也是高兴,赞同地点头:“对,早点过来,也有个照应。母亲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康……长公主,谢谢。”
康颐听凤瑾元差一点就要叫她的封号,不由得脸红了红,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了。
凤羽珩身边,安氏轻轻地叹了一声,尽是无奈。金珍就低头拿帕子抹眼泪,沉鱼到是盯着对面的几人眼珠偶尔转上几圈,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老太太那头乐了一会儿,就觉得对面几人的状态跟眼下气氛有些不附,于是主动招呼道:“你们几个怎么也不说说话?沉鱼,长公主先前那样子护你,你该多跟长公主亲近才是。”
沉鱼赶紧露了笑脸,道:“是孙女不懂事,见祖母与长公主聊得很是欢喜,这才没敢插口。”
康颐看着沉鱼,眉眼都是笑的,直道:“大小姐生得是真的好看,本宫总忍不住多看去几眼。”
凤瑾元心情甚好,干脆地道:“沉鱼你坐过来,坐到长公主边上。”
沉鱼受宠若惊般挪了座位,看样子可是欣喜得很。
老太太又看了看凤羽珩,不敢像说沉鱼那样说她,只问了句:“阿珩吃得好不好?看看有哪个菜是喜欢吃的,让下人给你夹。”
凤羽珩淡笑道:“早就吃饱了。祖母跟长公主相聊甚欢,没注意到阿珩已经把桌上的每道菜都尝过一遍呢。”一边说一边指着几个新上来的菜道:“这几样是特别好吃的,阿珩叫人做了新的,特别那道炒鲜笋,最是润喉。”
想容在边上差点没忍住笑,吓得她赶紧用帕子掩住了口。聊得太久嗓子都干了,二姐姐你是想说这个吧?
老太太也有些尴尬,又不好深说凤羽珩,想了半天竟来了句:“还是阿珩体贴。”
康颐看了看凤羽珩,开口道:“昨日就觉与济安县主十分投缘,没想到今日竟能同桌饮宴,待本宫搬过来,县主可要陪本宫说说话。昨日县主力断铁精时本宫没有看到,心里着实遗憾了许久呢。”
凤羽珩看着她,面上还是那种淡淡的笑,万年不变,任谁也看不出她的情绪如何,更猜不出她一开口,就要说出什么话来。
老太太其实挺担心康颐跟凤羽珩说话的,凤瑾元也一样担心,因他们都知道,凤羽珩这人说话堵嘴又堵心,她要是铁了心不待见谁,那跟她说话才叫一个遭罪。
两人不由得暗里祈祷,只愿凤羽珩能多少顾及些颜面,别太不给康颐面子。
可惜,凤羽珩这人从来都不是那种会顾颜面的性子,她若不愿意,可就是真的连寒暄都不去做的。就比如现在——“陪长公主说话怕是不成了,长公主还不知道吧,我不住在凤府,而是在隔壁的县主府。”
凤瑾元面上有些挂不住,没出阁的女儿就在外头住,这让他的脸往哪放?
“说起来还不都是一家,不过远了些,两个府还是打通的。”他强调了打通,这样听起来那县主府不过也就是凤府的一个远些大些的院子。
凤羽珩到是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谁知接下来又来了句:“本来在两座府中间开了个月亮门,不过那堵墙年久失修,没几个月就塌了,我没办法,着人修复了一下,修完之后能容两个人走过的月亮门便只剩下将将够一人通过。我年纪小走起来还不觉什么,父亲这样的只怕要侧了身子才能通过吧?”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凤瑾元就来气,好好的一个月亮门,生生给便成了条小缝,他每次走都有一种走暗道的感觉。
康颐见凤瑾元脸色不太好,便知凤羽珩说的八成是真的了,不由得又小吃一惊。没想到这济安县主在凤家已经有了如此地位,连祖母和父亲她都敢给几分脸色?
“县主真是好福。”她转而一笑,面不改色地道:“能独自拥有一座县主府,是皇上对县主的疼爱,也是对凤大人多年劳苦功高的肯定。”
“恩?”这话一出口,就见凤羽珩当时就愣了,“你说县主府是皇上对父亲的肯定?”
这下轮到康颐愣了,她本是想说几句好听的给凤瑾元压压火,而且对于凤羽珩能够拥有一座县主府,她自然而然的认为那一定是皇上赐的。毕竟早有探报说过,这个济安县主是皇上钦赐,那府邸自然也该是一并赐下的呀!
结果,她的想法换来了凤瑾元跟老太太的一阵尴尬。
就听凤羽珩道:“长公主怕是误会了吧?我那县主府跟父亲有什么关系?”
康颐道:“县主还未出阁,年纪也尚小,不懂得这些也是正常的。”她笑着跟凤羽珩说:“一个女儿家,若能得到圣上恩赏,那多半是圣上为了安抚在朝官员。说起来,赐下一座府邸,便是在向世人表明圣上对凤家的重视,是凤大人在朝为官为国为民且又步步心惊换来的荣宠,县主该感恩才是。”
她说话时,无疑一副长辈的语气,意是便是凤羽珩能住进县主府,要对凤瑾元感恩。
老太太一阵无奈,康颐对大顺、对凤家了解得实在太少了,本来她就担心凤羽珩会有心挖苦,这下好了,直接撞枪口上了。
果然,凤羽珩听完康颐的话直接就笑了,然后问向凤瑾元:“女儿那县主府的来历,可是父亲讲给长公主听的?若是父亲为了在长公主面前树立神威,那女儿也可以这样顺着说,定把颜面给父亲圆上。”
凤瑾元心说你都把话说成这样了,我哪里还有颜面!不由得瞪了她一眼,无奈地道:“你就实话实说吧。”
凤羽珩点头,“那女儿就全听父亲的。”这才又转向康颐,却是重叹了一声,道:“长公主今日就要搬进凤府来了,阿珩是想,既然住进来了,就算不是一家人,也亲似一家人,长公主还是多了解一下凤家才好。我那县主府并不是皇上赐的,而我的未婚夫婿,九皇子玄天冥给的。”
她一边说一边转动着面前的茶碗,“除了一座府邸,还给了很多东西,长公主要不要听听?”
凤瑾元轻咳一声,“长公主左右是要住进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哦。”凤羽珩点点头,“是啊!只是家里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还望不要影响到长公主的心情才好。你看,这顿饭的工夫就没闲着,阿珩实在是怕凤家这些锁事给长公主留下不好的印象。”
康颐正心惊九皇子居然送了一座府邸给她,眼下听她又说出这话,赶紧摇头道:“无妨,无妨,本宫与老夫人甚是投缘,很是想多亲近一番。”
“这样啊!”凤羽珩又笑了开,“那到还真是甚好。”
她话声刚活,就见花厅外头,那何忠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老太太一见他都有条件反射了,心里当即“咯噔”一下,心说不会又要出事吧?
凤瑾元也沉下脸,率先开口道:“不管什么人来,都让他在前厅等着。就说府里更接待贵客,旁的人一律不见。”
何忠正往里跑呢,脚步一下就停了住,眼瞅看着这一桌子还有新上的菜,这要是等,得等到啥时候啊?他看了看凤瑾元,面上有些为难。
“父亲不妨问问来的是什么人吧!”凤羽珩挑着唇角带了几分邪气地道:“万一是着急的事儿,可就不好了。”
“大过年的能有什么着急的事?”老太太也发了话,“就按老爷说的办,让来人在前厅等着。”
何忠一看两个最大的主子都发话了,也没了办法,只能点点头,应了声:“是。”然后转身回了去。
凤瑾元对康颐道:“都是些来拜年的朝臣,且让他们等等,咱们吃咱们的。”
主人家都这样说,康颐也没有反驳,便也笑笑,又陪着老太太说起话来。
可这菜还没吃上两口,话还没说上两句,何忠却又回来了。
凤瑾元实在是没办法了,带着气愤道:“到底是有什么事?”
何忠干脆地往他面前一跪:“老爷恕,外头的人实在是等不及,催着奴才一定要来通报一声。”
“这样急?”凤羽珩挑眉问道:“那你且说说,来的是什么人?看父亲要不要给个面子先见一见。”
何忠感激地看了一眼凤羽珩,这才又开了口——“老爷,来的是新上任的京兆尹,许竟源,许大人!”


 第300章 子女在你眼里到底算是什么东西?

凤瑾元愣住了,新上任的那个许竟源?他来干什么?
这人是他回京当时才听说上了任的,来得匆忙又诡异,就像空降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也摸不清楚路数。
可他上任之后连破京中要案,就年前的几天工夫便赢得了皇上的嘉赏。
凤瑾元因为沈青的事试图接触过这许竟源,可对方却一点不给他这个左丞相面子,头一摇,手一挥,告诉他托关系没用,走后门没用,用丞相之势压人更没用。如果凤大人再咄咄相逼,人家就要上报朝廷,请皇上来评理。
凤瑾元当然不能让事情闹到皇上那去,便也只能做罢,以至于那沈青在大牢里过了一个年,他都没能去看上一眼,很是揪心。
如今京兆尹上门,他思来想去,觉得事情八成跟沈青有关,没准儿是见昨日凤羽珩在宫里给大顺争了脸,觉得凤家的确是他得罪不起的,这才巴巴的上门要把沈青送回来。
一想到这,凤瑾元来了精神,站起身来对康颐说:“我有位贤侄年前被人迫害关进了牢里,我念那京兆尹新官上任,便给些日子上他好好将案件查明,想来今日是有结果了。长公主且在这里与母亲说说话,我去去就回。”
康颐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凤羽珩却站了起来,上前一步道:“女儿陪父亲一起去吧,许大人新官上任,本想在昨日宫宴上认识一番,却没想到许大人并没有参加宫宴。今日既然已经到了府上,女儿好歹是个县主,不露面怕是也不好。”
凤瑾元点了点头,“的确,你是家中嫡女,又是县主,是该陪同为父一起到前厅见客。走吧!”
他抬步向前,凤羽珩回过身来看向康颐:“我早说了,家中锁事实在是有些多,一顿饭的工夫就叨扰了几番。长公主既然要在府上住下,莫不如一起去看看?”
老太太觉得有些不妥,“长公主就要不去了吧?”
凤羽珩摇头,“既然都决定进门,这一趟,长公主就该去。”她冷下脸,看着康颐,毫不留情地点出对方有意踏进凤家门的事实。
康颐却面色未变,依然笑盈盈地道:“客随主便,既然县主相邀,本宫就随两位走一趟吧!”
既然康颐要去,那其它人便也不能继续坐着了,干脆跟着一起出了花厅。
茹嘉走在康颐身边,死瞪着前方的凤羽珩,小声道:“那济安县主就没安好心,母亲何必对她如此客气?”
康颐告诫她:“祸从口出,这里是大顺,不是咱们的千周,你说话做事千万要小心。”
茹嘉点点头,“母亲放心,嘉儿只管围拢好凤伯伯和老太太,其它的人就交给母亲应酬。”她说完,干脆蹭到老太太身边,把赵嬷嬷给挤走了,“让茹嘉来扶老夫人吧!茹嘉的祖母去得早,自小也没能为祖母尽孝,很是遗憾。今日一见老夫人就觉得十分亲切,总是在想,如果老夫人是茹嘉的亲祖母该有多好。”
为了配合茹嘉的话,康颐还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看起来一脸的心疼。
老太太看着这娘俩,是越看越可怜,不由得也跟着哀伤起来。
安氏看着这一幕隐隐的有些不安,想跟凤羽珩问上几句,无奈前厅已经到了,那等候多时的京兆尹许竟源已经上前来向凤瑾元行礼——“下官京兆尹许竟源,见过左相大人。”一个礼行下,然后又侧了身对着凤羽珩道:“见过济安县主。”
凤瑾元抬手虚扶了一把,“许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然后侧过身,把康颐和茹嘉让了出来,“这是正在府上做客的千周国康颐长公主,这位是茹嘉公主。许大人,见个礼吧!”
许竟源赶紧又俯身下拜:“给两位公主问安!不知两位公主在左相大人府上,多有打扰,还忘见谅。”
康颐一派端庄,道:“无妨,大人快请起。大顺京都地广人多,许大人身为父母官,事务繁重,大年期间仍要保着百姓平安,本宫十分钦佩。”
“在下惶恐,谢长公主夸赞。”说完,又对着凤老太太行了个礼:“给老夫人问安。”
老太太点头,“许大人,不知这大过年的您到府上来,可是有事?”
许竟源点头,再看了一眼凤府重要,朗声道:“年前京郊有歹人残害朝臣家眷的重案,凤家向衙门报了案,还上交了咬伤凤家大小姐的那只苍鹰。本官连日来一直在查办此案,直到昨日清晨,终于得到了线索。”
凤瑾元一愣,万没想到这许竟源说的居然是凤家报的那个案子,这么快就查出来了?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再看向沉鱼,发现沉鱼不只担忧,甚至还带着些恐慌。
到是凤羽珩表现得很是高兴的样子,扬声问那许竟源:“真的查到了?太好了,这件事一直闹得本县主夜不能眠,一闭上眼就是当日那苍鹰叨啄大姐姐的场面,很是害怕。没想到许大人这么快就查清了案件,真不亏是咱们的父母官。”她眼都不眨地就把这许竟源给夸了一番,然后才问道:“许大人快说说主犯是什么人!”
许竟源答:“案犯是本官顺着那只苍鹰查访到的。本官在出任京兆尹之前,曾外放过一段时间,期间结识了不少江湖人士,也曾见到过一次脖子上套着同样金环的苍鹰。据说那种苍鹰十分珍贵,很多江湖门派都请专人驯养来为自己办事。但因成功率不高,所以真正派得上用场的便也不多。而分辨苍鹰归属的标志,就是那脖子套着的环,有财大气粗的人就用金环,还有人用银的、甚至铁的。但不管用哪种,其实在金环的里面都会有一个姓氏的标记,本官就是凭着这个标记查到了真凶。”
“竟然真的是有人蓄意残害?”康颐惊讶,再看看沉鱼头上的疤痕,想也能想像当时场面的惨烈,于是也跟着问道:“究竟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惨害当朝正一品大员的女儿?”
许竟源道:“这个人说起来到是与凤家有些渊源。”
凤瑾元的面色更沉了,盯着那许竟源一言不发。
“哦?”凤羽珩又开了口,道:“难不成是与凤家有仇之人?否则怎么能下如此死手?”
就见那许竟源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疑惑地道:“非但不是仇,而且还沾着亲。那苍鹰的饲主名叫沈万良,正是凤家前任主母的娘家弟弟,也是凤家大小姐的亲舅舅。”
“什么?”凤羽珩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亲舅舅残害外甥女,这没有道理呀!”
老太太一听这话,先是一愣,而后心念电转,到也是一下就让她想到了关键——沈家根本不是想害沉鱼,只是没想到沉鱼也在车里,沈家人真正要的是子睿的命。
一想到这,老太太腾地一下火就起来了——“沈家!好大的胆子!”
一见老太太发了火,陪在身边的茹嘉赶紧给她顺着背,开口劝道:“老夫人息怒,万万不要因为个歹人气伤了自己的身子。”说着又看向凤沉鱼,纳闷地问了句:“你是得罪了你的舅舅吗?为何他要对你下如此毒手?”
凤沉鱼一提起这个事火就大,她本来已经派人通知沈家苍鹰被送到官府的事,却没想到沈家这么不顶用,连只鹰都弄不出来。
凤羽珩亦不解地问道:“沈家人不是一向很疼大姐姐么,怎么的突然就转了风向?父亲,这件事情可绝对不能姑息啊!沈家只是外戚,做为外戚,他们借我凤家之势行商就已经是得了好大的便宜,可非但不知足,更不知道感恩,还把毒手伸向了凤家的深宅内院。父亲,咱们可都是您的亲生子女,不管是嫡是庶,在外代表的可都是凤家的脸面,可比那沈家人要尊贵得多!”
康颐到是也点了点头,赞同凤羽珩的说法:“母族外戚已然对凤家产生威胁,凤相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康颐的话到是真让凤瑾元往心里去了,他以往姑息沈家,无外乎就是个求财。可若康颐……他没敢再往下想。
凤羽珩适时地又问那许竟源:“除了苍鹰啄伤我大姐姐,另一伙歹人意图杀害凤家唯一的少爷,这起案件可有结果?”
许竟源点头:“回县主,下官已然查明,那伙歹人正是被沈万良买通,意图杀害凤家唯一的少爷!”
凤家人集体倒了一口冷气,京兆尹强调了“唯一”二字,安氏不由得道:“这是想让咱们凤家绝后啊!”
老太太急声喝斥:“瑾元还年轻,你休得胡言!”
凤羽珩眼一立,立时瞪向老太太:“祖母的意思是,子睿被沈家人杀了也就杀了,大不了以后父亲再生一个,是吗?”
老太太一哆嗦,“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祖母究竟是做何想?”凤羽珩的火气也上来了,“自家儿孙被人刺杀,下手的人还是已故外戚,阿珩到是请问祖母和父亲,这件事该如何论处!”
老太太没了动静,她虽说心里也恨极了沈家,可这件事情到底是得由凤瑾元来做主。
而凤瑾元此时却沉浸在凤羽珩刚刚的那句话里——“大不了以后父亲再生一个”。
他下意识地看向康颐,只一眼,心里对沈家的恨似乎就少了些。毕竟凤羽珩和子睿已经属于他很难掌握的范畴,既不乖巧,后台又硬,他曾一度认为子睿是她的骄傲,可若是他与康颐……
他这一番心思全被凤羽珩看在眼里,心头冷意再度泛起,差点忍不住不要放声大笑。
父亲?这就是父亲吗?子女在他眼里到底算是什么东西?他仕途攀升的筹码?他买卖交易的工具?如今是她来到了这个时代,若换成原主还活着,只怕就算回到了京城,也要被生吞活剥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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