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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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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面胡言乱语,一会儿叫着七殿下,一会儿又嚷着玄天奕你个混蛋,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凤羽珩摆摆手,“赶紧的吧,可千万别让想容出事。”
几人在酒馆门前分开,凤羽珩坐上了姚家下人带来的马车一路往回赶。
而此时姚府门口,左相吕松竟亲自上门,带着一众下人,抬着一口上好的棺材正与姚家长子姚靖军说着话,但听吕松道:“小女惨死,听闻姚家竟将灵堂设在了偏室,且直到现在都没有抬口棺材进门。本相不知姚家为何如此,但身为瑶儿的父亲,总是该为她做点什么,这口红木棺材,就算是我们吕家送给姚家之物吧!”
话说得到是客气,可谁听不明白这话中有话啊!这分明就是说姚家对吕瑶不公,还指姚家连一口棺材都出不起,要娘家人送来。
可姚靖军却全然不理,只正正经经一板一眼地告诉吕松:“设在偏殿,是因为吕瑶的死因官府那边尚在调查中,这起事故究竟从何而来还有待是一步考究。待官府调查清楚还了吕瑶清白,姚家自会将灵堂移正殿。还有,至于棺材,我们也有准备,正着人在打制着,到是没有吕大人动作这么快。”他一边说一边扬了扬手,吩咐下人:“把吕大人送来的棺材送到灵堂去。”然后再冲着吕相抱了抱拳:“让吕相破费了,红木棺材,姚家在打制的也不过是普通材质,实在是不如吕家财大气粗。不过我们姚家被流放荒州多年,可是比不过吕家在京城多年经营,积累下众多财富。”
吕松被堵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干脆广袖一甩,怒声道:“本相不与你说话,去,叫你父亲姚显出来!”
姚靖军不解,“按辈份说,吕相与在下是亲家,咱们是平辈,家父是长辈之人,一个小辈的丧事何以这大晚上的要惊动家父?他老人家身子不好,早就已经睡下了。”
“睡下?”吕松大怒,“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还睡得着觉?”
姚靖军也沉下脸来,冷声道:“吕相,我虽无官职在身,却也并不代表就要在你面前心生畏惧。我姚家人从来行得正坐得端,今日吕家死了女儿,为何我姚家不能睡觉?你若有事商讨,我也站在你的面前,可这又关家父什么事?难不成你们吕家女儿的灵堂,还要姚家的长辈去守么?”
吕松也知自己指责姚显的话站不住脚,他本也不想来这一趟。可今日吕瑶出事,姚家却如此对待,他这脸面上实在是过不去啊!再加上吕瑶的尸体如今还在官府,姚家也不去要回来,这算是什么?
他恶狠狠地瞪着姚靖军,向他提出要求:“你们姚家,必须把瑶儿的尸体要回来!不管怎么说,那是姚家的儿媳妇!”
姚靖军摇头,“无能为力。”
“你……”
“我什么?”姚靖军不解地看着吕松,“你是正一品的左相,你都没有办法从京兆尹手里把尸体要回,我一个无官无品的平民,我能干什么?”
“姚靖军!”吕松气得大叫,“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谁人不知那许竟源就听凤羽珩的话?她是你们姚家的人,自然该由你们姚家来说话!”
“是谁在直呼本郡主的大名啊?”突然的,身后传来一个索命般的声音,凤羽珩从马车上下来,就这么明晃晃的站到了左相吕松的面前,惊得吕松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姚靖军,你居然找帮手?”吕松也不怎么的,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来。凤羽珩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些乱了方寸,明明已经打听好了凤羽珩正跟九殿下七殿下在街上看花灯,怎的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回来了?
“什么叫找帮手?”姚靖军看着吕松,一脸的鄙夷,“阿珩是我的亲外甥女,她本来就是姚家的女儿,怎么算是帮手。”
“就是。”黄泉插了话,“我家小姐管姚家之事,理所当然,怎么就成了帮手?再说——”她瞪着吕松,“刚刚是谁张口闭口凤羽珩凤羽珩的?人是你先提的,你先叫的,怎么,现在我家小姐站到你面前了,怕了?”
吕松气得心里头腾腾地窜火,伸手直指着黄泉——“你,一个奴婢,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子与本相说话?”
黄泉没吱声,论身份,她的确是没资格,可凤羽珩却替她把话接了过来——“御王府送给我的丫鬟,我自己都舍不得打骂,吕大人这是凭什么来替御王殿下管教下人?不如……不如本郡主这就差人去把御王殿下叫来,你当着他的面再数落数落这丫头?”
吕松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没背过去,可又实在不愿正面与凤羽珩撕破脸面,只好悻悻地道:“郡主说得哪里话,微臣不敢。”
“吕相还有什么不敢的?”她看向吕松,“这是姚家门口,你的手都伸到姚家来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哦,本郡主若是没听错,刚刚还张罗着去大闹官府?”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吕松急得跺脚,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大闹官府,他只是想把吕瑶的尸体给要回来。那个女儿他并不是很在意,特别是吕瑶毁了吕萍的脸之后,他更是对其极为痛恨。可不喜归不喜,那毕竟是他的女儿,若是任其尸体留在官府,还要任那许竟源查来查去的,这让他吕家的脸面往哪放?“郡主想必是误会了。”他尽量的平心静气与凤羽珩说话,“微臣只是爱女心切,并没有想要大闹官府。到是这吕家,他们不去要回瑶儿的尸体,还把灵堂设在了偏殿,微臣就是想来问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吕相不知道么?”凤羽珩给他解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婆家不受待凶,那是她命不好,吕相要是执意觉得姚家做法不妥,那不如把吕瑶的灵堂设到吕家去,你们想摆正厅就摆正厅,想设偏厅就设偏厅,想多大排场就多大排场,如何?”
“你……”吕松再一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可凤羽珩的话却还在继续:“只要吕家把灵堂设回去,本郡主便向京兆尹那里讨个人情,将吕瑶尸体给讨要回来。可一旦这样,那也就是说,吕瑶重回吕家,与姚家再没一丝瓜葛,姚家会补上一封休书,从此以后,两家两清。”
“不可!”吕松大惊,“郡主,女子被休那可是奇耻大辱,瑶儿没有犯错,她的死也是意外,姚家没有理由休她出门!”
凤羽珩笑笑,“吕相大人可别把什么有错没错的话说得太满,如今尸体都还在官府呢,京兆尹许竟源是有名的青天,谁知道他会查出什么来。而至于姚家休她出门,这个是你们吕家的意思啊!不是你们觉得姚家把丧礼办得不体面吗?所以只能吕家接回去自己办。出嫁的女儿回娘家办丧,那就只说明她没有夫家,而夫家明明尚在,也就只有被休这一条路了。”她耸耸肩,“所以你看,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们不过配合罢了。”
吕松觉得他跟凤羽珩根本就讲不清楚道理,这位郡主跟九皇子是一个德行,他们心中自成一派自成一国甚至自成一道,不管什么事,他们都能说出自己的道理来。自己也是傻,怎的就站在这里跟九皇子的媳妇儿讲道理?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于是,吕松决定再不搭理凤羽珩,只对姚靖军说:“去将姚书叫出来,姚显是长辈,他姚书总是小辈吧?事到如今,他仍然要叫我一声岳丈,我要见他,你若再加阻拦,那就是姚家的错。”
姚靖军点头,“当然,吕相说得没错。”说完,自吩咐身边下人,“去将大少爷叫来。”
下人匆匆而去,很快的,姚书从府内走了出来。
今日死了夫人,姚书虽说已然对吕瑶心灰意冷,但那毕竟是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人,突然身亡,纵是没有伤心,也有感慨。
姚书礼仪很得体,见了吕松行礼问好,然后就听吕松问道:“贤婿,今日瑶儿出了意外,本相想知道,这件事情,你是个什么态度?”
姚书微微皱眉,他早想到吕家会找上门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八月十五的晚上,都不让人安安生生的过完。
他心中早有打算,听得此问,到也不惧,只是拱手道:“岳丈大人既想要个态度,那晚辈就给吕家一个态度。今日吕瑶与我母亲共同落水,而我们已然得知吕瑶水性极好,断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荷塘而被困得如此无助。所以,我们怀疑吕瑶落水是有意为之,而我母亲,则是被其利用,故意拖到水下去的。对此,姚家决定——报案!”
第四卷:十五及笄,缔结良缘 第719章 再没脸面去见你
吕松万没想到,一向脾气秉性都很温和的姚书,给出的竟是这样一个态度。
这还没完,就听姚书说:“此案若三日内结了案,吕瑶无罪,我姚家正常发丧,吕瑶若有罪,一封休书替送官府,姚吕两家,自此再无瓜葛。”话里话外,竟是跟凤羽珩一样的态度。
吕松知今日在姚家定是讨不到半分好处了,便也不再留在这里自取辱。再加上姚家一直都没有让他进门,就在这府门口论起是是非非,虽然是晚上,可也架不住有闲着无事喜欢看热闹的百姓。他不想脸面丢得太大,只好灰溜溜地告辞离去。
凤羽珩瞅着吕家的马车走远,不由得冷哼,同时也对姚靖军与姚书二人道:“大舅舅不必理会那吕家,咱们姚府该是如何就是如何。我相信姚家的这个态度,也是外公拿出来的吧?”
姚靖军点点头,“阿珩说得没错,确是父亲要我们如此对答吕家。”
凤羽珩又问姚书:“那大表哥可是已经彻底放下了吕瑶?”
姚书点头,“珩妹妹放心,你大表哥我还不是糊涂的人。我早说过,如果只是我自己吃些亏去我都可以忍,可她作孽作到我们姚家其它人头上,那便是罪孽深重,姚家再容不得这样的人。”
“好。”凤羽珩对姚家的态度十分满意,再加上有姚显帮衬着,她相信姚家在这件事情上不会吃亏。可还是给了姚家一个更加安心的承诺:“你们放心,不管吕家有什么动作,不管这事最终闹得多大,姚家的背后,总还有我这个外甥女呢,阿珩自会为姚家做主。吕家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咱们就是等着看看,这吕家的后手,究竟会是什么。”
这一晚,吕家无眠,姚家和郡主府中人却是一夜好梦。那临时搭起的灵堂,到了晚上也熄了烛火,连守灵的下人都没留。左右棺材里也没有尸体,没什么可守的,大家安然入睡。
次日一早,正常早朝。左相吕松却是在下了早朝之后没有立即出宫,而是拐了个弯,着人递了个话,然后匆匆的往后宫走了去。
存善宫内,元淑妃在外间坐着吃一碗血燕,吕松侧坐于下首方的椅子上,一脸的殷切。
元淑妃却是看都不怎么看他,一心一意地吃着自己的血燕,只偶尔抬抬眼皮,却并不说话。
吕松也觉尴尬,可到底是自己主动求了来,淑妃又是主子娘娘,既然主子不说话,那只好由他来打开这个尴尬的局面了。
于是干笑两声,又对元淑妃道:“说来,微臣也是好些年没见八殿下了,不知他在南界一切可好?”
元淑妃点点头,“应该还好吧!谁知道呢,左右往来的书信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他到底如何,本宫也是不知。”
“微臣昨日听南边儿的同僚说起过,八殿下在边南一带如今很是有声望,手握重兵之余,也是民心所向,娘娘大可放心。”吕松陪着笑,不时地看向元淑妃,一咬牙,干脆地道:“娘娘,当初臣坐上左相之位时,娘娘曾与臣提起过,有意让吕家的一个女儿跟在八殿下左右,不知此事……”
元淑妃心中冷笑,只道这吕松还是提起这一茬儿了,可惜啊,今日非昔日可比。昔日,八皇子势力单薄,特别是在文官这一头,更是没有多少助力。又偏偏吕家与她的母族有些交情,她又听闻皇上有意让吕松接任左丞一职,这才起了那个念头。可是如今……
“吕家的女儿啊?”她终于放下手中补品,好好地与吕松说话,“经了昨日一事,吕家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吧?”
吕松无奈点头,“虽然活着的是两个,可是萍儿的脸已经毁了,纵是之前有国色天香,如今也是个废人,怎能配得起八殿下。不过臣的三女儿还在,她是正经的嫡女,娘娘若是记得当初的话,不妨……”
“不妨给墨儿那边提一提?”元淑妃笑着道:“只怕本宫提了这件事,就不得不在京兆尹那头再帮吕家使一次力,总不能让未来的亲家在这次事件中太过名声扫地,对吧?”
吕松一惊,赶紧起身跪倒在地,口口声声道着:“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
元淑妃却并没说什么,只道:“信,本宫会给八殿下去一封的,这个事,也会提一提。可是京兆尹那头,你也知道,那并不是本宫的势力范围,那个济安郡主,也不是好惹的。吕松,做人不要贪得无厌,本宫应一件事,你不该再巴望本宫再去应第二件事,否则的话……”
“微臣明白!”吕松赶紧开口,“微臣只想为女儿谋个好前程,也愿意从今往后全心全意为八殿下谋划,还望娘娘成全。”说到底,今日所求两件事,她希望元淑妃答应的,也就是这一件。于是再不多奢望,赶紧跟元淑妃表了态,得到了元淑妃再一次答应会尽快去书信给八皇子后,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存善宫。
只是他这前脚刚走,元淑妃原本挂在面上的那种应和的笑,瞬间便收敛了去。
宫女月秀小声问她:“娘娘是真的要给殿下送去书信吗?”
元淑妃点头:“当然,本宫好久都没有给墨儿写信了,总要问候一番。”
“那吕相所说之事呢?”
“哼!”她耸肩,“吕家的女儿吗?算是个什么东西?从前本宫还想着墨儿或许能依靠吕松的左丞之位在京中文官这边打开一个豁口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吕家,本宫真没想到,吕家居然这么没出息,坐上左丞之位才多久,竟然就结下济安郡主这么个睚眦必报的仇人?不是本宫涨那郡主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而是人虽坐在宫里,可听到的、看到的却绝不比外头的人少,这吕家,怕是气数已尽了。”
月秀点点头,她在宫中多年,跟在元淑妃身边这么久,又怎么会不明白什么叫审时度势?如今吕家眼瞅着就要失势,娘娘的注意力也有所转移,只是不知道转移的那个方向,究竟是对是错啊?
“娘娘。”月秀有些担心,“那位姑娘,扶得起来吗?”
元淑妃勾起唇角,“扶不扶得起来,总得扶过了才能知晓。不过依本宫看,有那样的一个人在手,总归不是一件坏事。荣真——”她叫了自己宫中的跛脚太监,“去备笔墨,本宫要亲自给八殿下写封家书。”
八月十六,姚家对外放了话,吕瑶之事,姚家不接受吊唁,一切都在等京兆尹的审判结果。而同时姚家也再行报了案,直指许氏是被吕瑶故意拖下水,以做为她们吕家姐妹二人之间争斗的引子,和牺牲品。
京兆尹正式受理此案,对外宣称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把个吕家上上下下都气得断了肠子。可姚府这边却是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人家也不闭门谢客,姚书该上朝还是上朝,姚显该去百草堂还是去百草堂,就连下人们一个个也是有说有笑,哪里有半点办丧事的样子。
而凤府那头,想容一觉睡到晌午过了才算醒来,丫鬟山茶告诉她:“安姨娘已经去铺子了,好像说铺子里最近生意不错,她收帐也收得频繁了些。小姐——”山茶给还坐在床榻上的想容递了一碗茶,再告诉她:“小姐快喝吧,解酒的,姨娘临走时特地吩咐奴婢给小姐备着的,都热了三次了,小姐居然这会儿才醒。”
想容揉着头,一脸苦色。醒酒茶啊,原来她真的喝醉了啊?原来不是作梦啊?怪不得头会这么疼。可是……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想容不停地敲着头,山茶却给她解了惑,“三小姐昨晚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满身的酒气不说,您还胡言乱语。而且,小姐知道吗?昨天晚上是七殿下亲自扶着您进的府,就连老爷都惊动了,出来在院子里跪了好久,直到七殿下离开才敢起来。”
“什么?”想容大惊,差点儿没从床榻上跳起来,她死抓着山茶追问:“你说什么?谁送我回来的?”
山茶被晃得无奈,只好又重复了一次:“七殿下,是七殿下亲自扶着三小姐回来的。”说完,还不忘又加了一句:“可是三小姐您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啊?明明扶着你的人是七殿下,可是您口中却一直叫着玄天奕玄天奕的。三小姐,那怎么行,那是四殿下的名讳呀!您不是一直喜欢七殿下么?”小丫头最后一句话说得那个小声,事到如今,她都有点糊涂了,自家小姐到底是喜欢哪一个殿下啊?
想容重新倒回床榻,双手捂脸。
生无可恋,这简直生无可恋啊!她喝多了被七殿下扶回来,已经够丢脸的了,可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在七殿下面前叫着玄天奕那个混蛋的名字。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从今往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七殿下?
怔怔地坐床榻上坐起来,不理会山茶同她说话,自接过小丫头手里那碗醒酒茶,一口就干了下去。
山茶被自家小姐这个干脆劲儿给吓到了,再一恍神,却见自家小姐坐在床榻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道:“没有路了,前面的路都被我自己给堵死了。明明该是活路,我却走向了死亡那一边。七殿下,今生今世,想容再没脸面去见你……”
第四卷:十五及笄,缔结良缘 第720章 传说中的男友力
想容的样子吓坏了山茶,问又不敢问,劝也不敢劝,只能等着想容哭累了,哭够了,这才递了布巾给她擦脸。
想容却一把将那布巾打开,站起身来,狠狠地道:“替我更衣,我要去趟平王府!”
她往平王府去,挂着红肿的眼和一肚子怒气,经过前院儿时正好撞见刚回府来的粉黛,两人擦肩时碰了一下,想容带着怒气力道就有些大,撞得粉黛一个咧斜。
“你疯了?”粉黛气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想把已经往府门口走的想容再给拽回来,可这手还是伸得有些慢了,只触到想容的片片衣角而已,那人就已经匆匆出府,上了已经等在外面的那辆马车。“她……”粉黛指着想容十分不解,问着身边丫鬟冬樱:“她是不是真的疯了?”
冬樱也疑惑,她告诉粉黛:“四小姐刚刚许是没看到,三小姐像是哭过,眼晴红红的,神色也不太好看。”
“哭?哼!”粉黛冷哼,“从小到大她哪一天不哭?全府上下性子最弱的一个就是她,除了哭她还会干什么?”
“那本事可大呢。”冬樱很是不甘愿地说了这么一句,立即就惹了粉黛的疑问。于是她告诉粉黛:“四小姐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三小姐喝得酩酊大醉,是九殿下和七殿下一起送她回来的,坐的是九殿下的宫车。到了府门口,九殿下到是没下来,但七殿下却亲自把她扶进了府门,还一直扶回了院子,送到屋子里。小姐您说,她是不是很有本事?”
“什么?”粉黛大吃一惊,“七殿下亲自把她扶进了屋?”她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粉黛就想不明白了,“这凤家的女儿到底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的怎么都勾搭起皇子来了?”她大骂之余,却忘了自己也身边也有个五皇子,并且还许了婚约,还让人家未等成亲就负担着整个凤府的开销。可是粉黛想不明白,“为何一个一个的都从乌鸦变成了金凤凰?凤羽珩也就罢了,可那凤想容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她也可以?不行,我接受不了,凤想容就是个蝼蚁,她怎么可以勾搭上七殿下?怎么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就要与我平起平坐?不行,绝对不行!”
粉黛几乎疯了,就在凤府的前院儿,声嘶力竭地喊着。冬樱吓坏了,一边驱赶着那些看热闹的下人,一边赶紧去捂住粉黛的嘴,不停地劝着:“小姐,冷静一下,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啊!”
粉黛到是冷静得快,可冷静下来之后,脑子去飞速运转起来。有一个凤羽珩踩在她头上已经够让她窝火的了,如今又出了个凤想容,这种事她绝不能忍。凤想容,她喜欢七殿下是吗?那她就绝不能让这件事成为现实。
“咱们走。”粉黛冷笑着扔下这句话,然后自顾地往府门外而去。
冬樱在后头追着,不解地问:“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去给凤想容添点儿堵。”她带着冬樱,出了府门,竟直接就进了莲府。
今日的莲府十分热闹,八月十五的月夕宫宴,让封昭莲认识了不少京城的以及外省的名媛。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貌美天仙,即便是女人,都对他生不起半分的妒忌之心,反而多了几分亲近。
月夕的宴会设在宫里,人们觉得多有拘束,于是,封昭莲一声召唤,今日大家便都来到莲府一聚,人数虽说达不到在宫宴时的那么多,但算一算,也来了二三十号。
凤粉黛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大动静,除去莲府门房的人觉得粉黛不请自来十分奇怪之外,到也没人多看她一眼。今日来到莲府,人们都是冲着封昭莲来的,只要有封昭莲在,她们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到别处。
想想也奇怪,分明就都是女子,为何那封昭莲的美让人看起来就像是看到了男子一般,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都想直接扑上去?眼下,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封昭莲给围了起来,不停地说说笑笑。
凤粉黛到时,就见人群当中,封昭莲正一只胳膊勾在一名女子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吊着另一名女子的膀子上,那两名女子还时不时地把剥好的水果送进他的嘴里。封昭莲吃得美滋滋,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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