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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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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帝被这些人叫得心生疑惑,由于呕吐难受,他一直是闭着眼的,此时把眼睛睁开,再往地下一看,竟也惊得张大了嘴巴,高呼——“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068章 不想当太监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谁也没有想到,大半夜的,天武帝竟突然呕吐起来,更没有人能想得到,他吐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堆细小的蛇。
那些每条都只有一掌那样长,小手指那样的粗细,很小,但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人只看一眼就浑身发抖,就连那些太监们都不敢上前,一个个愣在原地,隔着那些被吐出来的蛇看着天武帝,就好像这皇帝是个怪物一般,让人不敢接近。
天武帝觉得自己快要把五脏六腹都吐出来了,可呕吐感却还在,一张嘴,又是一堆小蛇从口中吐出。
他是又心惊又害怕又恶心,干脆闭了眼不再去看,只由着自己不停地呕吐。而那在床榻上惊看着这一幕的元贵妃则想起一件事来,是那蛊师曾告诉她说,一旦发现老皇帝呕吐,且吐出来的东西是小蛇时,那就说明蛊术破了功,而死心蛊无解,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用自己的本命蛊与他相斗,让他的本命蛊在他之前死亡。
本命蛊死亡,养蛊人也活不成,这个道理元贵妃明白。难道那个人死了么?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那个人是蛊师啊,他怎么可能会死?真的有人以本命蛊相斗?真的有人的本命蛊厉害到这种程度?
元贵妃全身瘫软,牙齿都不自觉地打着哆嗦。她太害怕了,天武帝的蛊一旦解除,那她岂还有活路在?可是现在天武帝吐蛇了,她该怎么办?
眼瞅着地上的蛇越吐越多,再看看那些个闯进来的宫人和宫女一个个的都不敢上前,她突然兴起了一个念头——跑!
对,趁着天武帝还没有完全清醒,她得赶紧跑,这宫里的御林军还都是玄天墨的人,她至少还可以向他们求助。
一想到这,元贵妃再不多等,赶紧把衣裳胡乱地往身上套了起来,也不管穿得是反是正,甚至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好呢,她就下了床榻,然后也顾不上穿鞋子,拔腿就往外跑。
宫人们都没反应过来,他们都被眼前这景象给吓懵了,哪里还能管得了元贵妃这是要干什么。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些,有人甚至也跟着恶心得吐了起来。到是那月秀反应过来,看着她家主子跑了,赶紧也从地上爬起,跟在元贵妃的后头奔跑起来。
天武帝吐得天昏地暗,但在这期间,他还是能感觉到床榻上的人已经离开。他下意识地用手去划拉了一下,想要把元贵妃给拉住,他现在狠不能掐死那个女人。可他闭着眼睛怎么能找得准位置,这一下就只抓了片衣角下来,元贵妃就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天武帝大怒,“啊”地一声大叫,却叫得那些奴才们又往后退了几步。他总算是止住呕吐,抬起头来怒目而视,大声道:“朕是怪物吗?你们都杵在那里干什么?”喊这话时,他还是保持着趴在床榻上的姿势,半截身子探在外头,头高高地仰起,因生气而青筋暴露,在再上之前再行欢愉之事,衣裳也是没穿,整个儿人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产生了恍惚,甚至不敢确定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皇帝。
天武帝突然就觉得十分无助,明明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明明这些个奴才都是他的,可是为什么当他最需要的时候,人人都怕他?“章远!章远呢?”他大叫,记忆交织,很快便想起章远不在昭合殿的来龙去脉。他气得牙关紧咬,对那元贵妃就更是忍不住想要手撕了对方,他的小远子,他居然曾经那样对待他的小远子,还把人给打发到罪奴司去,那地方进去了,岂不是要扒成皮?天武帝越想越心惊,赶紧又道:“去!快去景慈宫,把章远给朕叫回来!”这样的时候,所有人都怕他,所有人都怕这地上的蛇,没有人敢上前。但是天武帝知道,只要章远在,哪怕他吐的是更毒之物,章远也会二话不说冲上来救他。只有他的小远子为了他能什么也不怕,这些个奴才都他妈的是废物!
一听说天武帝要找章远,这些人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竟是齐齐涌出昭合殿内殿,都往景慈宫的方向奔了去。只要能让他们离开这地方,不管是什么差事,他们都会争先恐后地去做的。
天武帝目光阴沉,那些个奴才他可都记着了,还有那个叫吴英的,穿着跟章远以前一样的衣裳,那是他在这段浑浑噩噩的日子里新提拔上来的总管太监。妈的,他是瞎了还是傻了?怎么会提了这么个人上来替换他的小远子?他的小远子不过是拦了元贵妃,他居然就把人打发到了罪奴司?
殿里人走空,天武帝的呕吐感也减轻了许多,虽然地上的那些蛇看起来仍然触目惊心,但好在那些都是死蛇,不会乱爬,而他此时也顾不上什么蛇不蛇的,满脑子都是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越想越是心惊。他到底是怎么了?何以会突然对那元贵妃迷恋到那种程度?还有那老八,他现在能清清楚楚地想起来当初曾判了他斩刑,怎的就一念之间又把人给放了?不但放了,竟还许了他那么高的尊荣?大年宫宴上还提了贵妃,还许了八皇子未来的太子之位。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吐蛇?
太多疑问在天武帝的脑子里盘旋着,他从床榻上坐起,却还是在那儿发愣,也想不起来穿衣裳,就是不停地把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做的荒唐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越想越是心慌,越想越是难过,特别是那些个夜晚对元贵妃的一次又一次恩宠,让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特别恶心、特别脏。他搓搓自己的手,然后又下意识地去搓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要把身上的皮都搓下来一层似的,可纵是这样,那股子脏劲儿还是去不掉,元贵妃身上的香粉气息还在这床榻间弥散着,让他躲也躲不过。
天武帝有些慌了,这都好几个月了,他这边如此荒唐,就凭云翩翩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他还有活路吗?
老皇帝懊恼地瘫坐在床榻上,老泪纵横,又是怕又是恨又是无助。他把后宫作成这个样子,今后还怎么面对他的翩翩?明明两个人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他都可以自由出入月寒宫了,却没想到,突然之间自己犯起了迷糊,又亲手把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希望给摧毁了。他复宠了元贵妃,那就是对不起他的翩翩,他的翩翩再不理他,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天武帝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瞬间内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却统统又被否定。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洗清他的罪孽,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他这肮脏的身子重新清白。他低头看看,那个男人为之骄傲的地方,如今看起来是那么的龌龊,那么的碍眼,也……那么的多余。
天武帝突然就钻了牛角尖,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这身子脏得他自己都恶心,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要来还有什么用?
他从床榻上跑下来,奔到墙边,那里挂着一柄宝剑,是他年轻时上阵杀敌时用过的,这么多年每天那小远子都会亲自擦拭,亮着呢,也锋利着呢!
天武帝将宝剑取下来,剑一出鞘,他二话不说,照着自己的下身猛地就刺了下去。
这一下他可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丁点儿的余地都没留,就见那命根子齐唰唰地被一剑而断,“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与此同时,下身的鲜血也喷涌而出,很快就染了一地。
天武帝觉得有些眩晕,他坐了下来,就坐在那摊血水里,看着眼前那个陪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兄弟”,一脸的嫌弃。
“都是你自己惹的祸啊!”他盯着那东西呢喃自语,“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你怎么就分不清楚面对的是谁呢?太脏了,朕不得不舍弃你,是朕对不住你,你别怪朕。安心的去吧!总有一天朕会来陪你,而且那一天……怕是不远了呢!”
老皇帝说着说着,就觉得一阵阵眩晕又袭了上来,他寻了张桌子腿靠了起来,看着昭合殿的大殿门,好像有人跑了进来,越跑越近。终于,一声凄厉的大叫传来,很熟悉,是他的小远子,正在叫着:“皇上!皇上!”
章远飞扑过来,对那些还在地上的蛇理都不理,甚至是一路踩着蛇堆冲到天武帝面前的。再看那一地的血,又看看天武帝还握在手里的宝剑,还有地上掉落的那个于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突然就明白了一切,他跪在天武帝面前,哭着道:“皇上!犯错了咱们再改,你把它给割了,那可就长不上了呀!皇上!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疯了吗?”
几个月了,章远的情绪一直就憋着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每天夜里都憋屈得直哭,天天都盼着天武帝能够清醒过来,能过回从前的日子。
直到今天,终于有人闯进景慈宫着急忙慌地说皇上想要见他,却没想到,二人再次相见,这老皇帝竟干了这样的傻事。这……好吧!不想当太监的皇帝不是好皇帝吗?从此以后,老皇帝终于跟他一样了。
看着这一幕,跟着章远一道而来的皇后也是大惊,但好在她相对理智,脑子里迅速有了应对之策。但听她大声吩咐道:“来人!传本宫懿旨,宣御王妃凤羽珩与前太医姚显即刻进宫!”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069章 天武帝的悔恨
圣旨到时,凤羽珩等人已经在御王府里拉好架式等候着。古蜀国君梵天离早就告诉他们,老皇帝的蛊一旦解除,会从腹中吐出与对方蛊极相似之物。如果对方的本命蛊是蝎,那吐出来的就是小蝎,如果是蛇,吐出来的就是小蛇。这种罕见病症宫中太医无药可治,一定会出宫寻访神医。而做为大顺最有名的神医,凤羽珩跟姚显一定会是首选。
所以,姚显也早就被接到了御王府来,此刻,见宫中人果真来传,不由得对古蜀国君的本事又佩服了几分。
此趟进宫,除去凤羽珩和姚显之外,玄天冥、玄天华、玄天歌,以及梵天离都跟着一并去了。来传旨的宫人本来想说只宣了御王妃和姚太医进宫,但再想想,如今宫中形势似乎又变了,虽然他们做下人的还看不出来变化在哪里,但总觉得元贵妃与八皇子似乎有败落的迹象。于是便也不敢再多言,一切都听着玄天冥这边的安排。
天武帝那头也没闲着,毕竟往宫外传人来得慢,皇后还是叫了当值的太医前来。可是太医一看到这满地的蛇就已经吓得脚发抖,一屁股坐在殿门口,走都走不动路。
章远急得直接冲过去,连拖带拽地把那太医给拽了进来,听着那太医在碰到蛇时的嗷嗷大叫,他气得大声吼道:“再叫我就把这些蛇都塞到你嘴里!再把你人都扔到蛇窝里让蛇咬死算了!一个大夫,连蛇都怕,你这太医到底是怎么当的?”
小太监发了威,也是挺吓人的,再加上那太医又一眼看到光溜溜坐在地上的天武帝,以及天武帝下方的那一摊血水,还有那掉落在地上的“皇上的命根子”,就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了起来,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可意识到了又能如何?那玩意砍都砍下来了,他除了给天武帝止血保命之外,又有何法?于是跪下来对天武帝道:“皇上,微臣帮您止血,但是这阳物,怕是接不回去了。”
天武帝原本都要晕倒了,可是章远的到来又让他有了些精神,此刻听到太医这样说话,疲惫地摆了摆手道:“不用接,你要是再给接回去,那朕这一剑也就白砍了。它太脏了,是朕不想要它了,你们把它拿出去喂狗,朕再也不想看到它。”
“可是……”那太医满头是汗,急得没法,他想说,没了命根子,男人还是男人吗?皇上还是皇上吗?可再又一想,皇上这个年纪了,儿子都有那么多,好像要不要的也没什么影响。于是,后半句话就给咽了回去,但也不敢真就把那东西捡出去喂狗,于是就把这皮球踢给了章远,他道:“那就烦请章公公去处理吧,我这就为皇上止血。”
章远不管他说什么,只是催促对方赶紧止血,然后自己却把那物从地上捡了起来,又找了个小盒子装上,像是宝贝一样地抱着,还跟天武帝说:“喂狗是不可能的,大顺朝还没有哪只狗能有这样的福气吃它。一会儿御王妃跟姚神医就要进宫了,太医是废物,但没准儿他们两个能有办法再把它给接回去呢!”说完,就见天武帝更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过即便是这样的一瞪,小太监也觉得心里暖暖的,因为这样的瞪跟前几个月可是不同,那时候天武帝就像是完全不认得他一样,把他当仇人,瞪就是真的瞪,打罚也是真的打罚。可现在这一瞪,却又像回到了从前,他们之间每次斗嘴吵架,天武帝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瞪他,然后再放些狠话,但哪一次也没有真的罚他,两人该吵还是吵,日子就在吵吵闹闹间渡过,有说不出的开心。
他把盒子又往怀里抱了抱,眼里的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流,小太监抬手抹了一把,再道:“你瞪我也没用,有本事就再把我打发到罪奴司去,否则我一定会求御王妃和姚神医把它给接好的。”
“该死!”天武帝咒骂一声,却是一脚踹上那太医的胸口:“你轻点儿!老子疼!”
那太医真心冤枉,凄哀地看了一眼章远,心说你挑的事儿罪却要我来受,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啊!
可章远却没有这个觉悟,反到是也跟着瞪着那太医道:“你瞅我干什么?赶紧给皇上止血啊!他说疼你就不会轻点儿?你看他流了这么多血,如果止不住血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就是弑君之罪!大顺不会原谅你!”
那太医一哆嗦,差点儿没气背过气去。皇帝自己作死,就成他弑君了?然而他是太医,有理没处说,只能默默地再跪爬上前,去给天武帝止血,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御王妃和姚显快点来吧!只有他们俩来了他才能解脱啊!
此时,那逃跑的元贵妃已经跌跌撞撞地回了她的存善宫。之所以还回到这里,是因为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着那蛊师并没有死,只是蛊术出了点小小的意外,只要还能调整好,天武帝就依然在她的控制之内。
她抱着这样的心情回来,将随之一起跑回来的月秀拦在寝宫之外,然后自己跑进那间暗室里,却是一眼就看到了飘在水池里的尸体,以至那一池已经化成了鲜红的清水。
元贵妃彻底的绝望了,甚至有些崩溃,她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两条腿也哆嗦着,一股没来由的死气在这一方空间内蔓延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地狱,正在一点点的把她拖拽进去。
“娘娘!娘娘!”寝宫外,月秀拼命地拍着门板,大声叫道:“娘娘!您在里面干什么?这种时候您可要想想办法啊!可不能就这样等死!”虽然并不知道元贵妃这几个月来都在鼓捣些什么,但天武帝性情大变,这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她知道一定是自家主子做了些手脚,可这手脚是什么,她却一直也猜不明白。可是不管怎么说,元贵妃是她的主子,一旦主子出事,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一死的,所以事到如今,她就希望元贵妃能够再度扭转乾坤,把这个难关渡过去,而不是拖着她一起去死。她大声地叫着,同时也出着主意:“娘娘!想办法联络八殿下,让八殿下想想办法!”
一提到八殿下,元贵妃也打了个激灵,她到不是觉得那个已经半废的儿子能帮上她什么,而是求生的欲望又被激了起来,她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布下的一条后路。
这念头一起,她的心顿时稳了下来,再往那暗室里看了一眼,然后步步退出,将门关好,一切都像不曾发生的样子。她走出寝宫,跟月秀说:“去,命人到长宁宫把丽妃给抓起来,就说她使蛊术害皇上,我们也是最近才察觉出来的。而本宫在看到皇上吐了蛇的时候,就立即想到了丽妃,所以本宫跑出来,是去找丽妃算帐的!”
月秀不明白这话是从何而来,但事到如今不管元贵妃说什么,她都愿意试试,总比坐以待毙强。于是月秀赶紧带了两名宫人,亲自往长宁宫跑了去,路上还叫了一队御林军侍卫一起,直到把一脸迷茫的丽妃从床榻上给拽了起来,这才匆匆返回了昭合殿。
她们再度返回时,凤羽珩等人已经进了宫来,姚显正看着天武帝那个衰样儿生气,凤羽珩则伸手就把章远怀里抱着的盒子给接了过来,然后转过身冲着皇后道:“请娘娘把这内殿的所有人都清走,我与外公要用秘法将父皇的龙体重新接好,任何人不得窥视。”
皇后对凤羽珩所言没有丝毫怀疑,立即点了头,然后下了命令。所有人退出内殿,同时把地上的蛇也打扫了出去。
终于,内殿就只剩下天武帝、姚显以及凤羽珩三个人了,姚显气得就想打这老皇帝一顿,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只是看着对方无奈地道:“说起来,这事儿也不怪你,你是被人用蛊术控制了神智,所以才有了这几个月的荒唐所为。这是蛊术所至,并非你本意,这事儿只要调查清楚,谁都不会怪你。可是你为何这样极端,竟然把自己的命根子都给割下来了?”
天武帝抬头看看姚显,瘪了瘪嘴,像是要哭似的道:“不要了!太脏了,朕瞅着就恶心。朕对不起翩翩,对不起冥儿……”说着,又看了看凤羽珩道:“朕也对不起珩丫头,这些日子让你们受委屈了。”
凤羽珩摇了摇头,劝道:“父皇,外公说得对,您是被蛊术控制了,这事儿不怪您。母妃那头我们也会说清楚,放心,会替你说好话的。”
姚显也道:“左右你也等了二十多年了,不差再等二十多年。”
“朕哪还有下一个二十多年啊!”天武帝大声道:“朕都能闻着自己身上的死气了,胸口往下都在土里了,活不长了!”他一边说一边真的就哭了起来,再想想自己这几个月来干的事儿,抬手就抽了自己几个嘴巴,然后放声开嚎,一边嚎一边道:“朕怎么这么糊涂?朕怎么能对不起翩翩?朕怎么能对不起冥儿啊!朕还说要把皇位传给老八,那个该死的畜生,他怎么配坐上朕的皇位?呜——”
凤羽珩跟姚显对视一眼,双双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天武帝清醒了,想起了一切事情,而这些事情他们早就预料到是老皇帝所接受不了的,却没想到他竟这样极端,直接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割下去了。
凤羽珩低头看了一眼,呃,又老又丑,但不管怎么样,接还是要给接上的,总不能让堂堂皇帝成了个太监!那样的话,就是将来老皇帝归天,身体残缺怕也是入不了皇陵的吧?
她上前劝慰:“父皇,听话,有什么话咱们治好了病再说,成吗?您总得好起来,还有很多罪人等着您亲手处置呢!”
这话算是给天武帝打了兴奋剂,他一下子振奋起来——“对!那个贱人!还有那个逆子!朕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最凄惨的下场!”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070章 你有病,我有药
凤羽珩很赞成天武帝的决定,她说:“对,必须要给最凄惨的下场。不过父皇,你再不让我跟外公给你治伤,你自己就要有最凄惨的下场了。”
“朕?朕有什么惨下场?”天武帝摇摇头,“不惨不惨,朕犯了错,就必须要受到承罚。那东西太恶心了,朕再也不想要,你们不要再为这个事操心,朕心意已决,不会改变的。”
凤羽珩有些无奈,看了看姚显,示意姚显来跟他说。毕竟做为儿媳妇,跟老公公谈这个事情总是有些尴尬,于是姚显把话接了过来,告诉天武帝:“你们大顺不是有规矩么,自残身体自断肢节者,不得入皇家祖陵。你是不是打算死了以后被弃尸荒野?是不是不想再下去见大顺的列祖列宗了?”
“朕怎么不想!”天武帝一听这话可转有些着急了,“大顺真有这规矩?”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怎么着,还要我去请律法来给你看?”
“不用不用。”老皇帝连连摆手,“朕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一条。该死的,朕不能不进祖坟啊!一个不进祖坟的皇帝算个什么事儿?对以后的子子孙孙也是不好的。”他十分苦恼,又看了一眼凤羽珩手里的那个盒子,还是一脸的嫌弃,但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坚持,他只是问面前这二人:“可是朕这段日子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太造孽了,怎么办?”
“有错就改呗!”凤羽珩对他说:“好在现在也没铸成什么大错,八皇子还不是太子,元贵妃也只是个贵妃而已。就是宫里的御林军和六哥手中那三万东北军被你要了去给了八皇子,再要回来就成了。至于我母妃那边……父皇,这个阿珩可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还得靠您自己。不过您也不必太把元贵妃的这个事往心里去,毕竟她原本就是后宫妃嫔,是您的女人,你们早些年连儿子都生出来了,如今不过旧爱重拾,没什么的。”她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也就是为了宽天武帝的心罢了。事实上,对于这件事凤羽珩是挺隔应的,男人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出了轨,她都会觉得恶心。凭心说,如果换做是玄天冥,她有可能不会去原谅。但现在面对的是天武帝,是一国之君,又能怎么劝呢?这个国家还是要靠着对方来支撑,她必须得让这老皇帝打起精神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
姚显看着天武帝,又道:“赶紧的,再晚一会儿就真的接不上了。你就给句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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