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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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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帝往皇家猎场去,队伍浩荡,除去六皇子监国以外,其余所有皇子皇子妃皆伴在左右,皇后也带领着宫中妃嫔随驾。朝中正四品以上官员都跟着一起,甚至还被允许带了家眷。
总之,这是一次以“哄天武帝开心”为主题的围猎,人们的宗旨就是把老皇帝给侍候好了,打猎是次要的,歌舞饮宴才是正经事。甚至连姚显都带着姚家三个儿子三个儿媳以及六个孙子随行,还特地受了凤羽珩的嘱咐,可以适当的陪老皇帝喝点儿酒。
猎场那边早有准备,人们到时,帐子已经搭建好,场地也已经划分好。跟上次冬围差不多,女眷的营地这边是按着自家老爷官职大小从中心往外扩散出去的,皇子皇子妃住在另外的地方,宫中妃嫔也有专门的场地,划分得十分清楚。
人们是在傍晚时分到的,宫里的御膳厨子提前一天就往这边来了,此时正在埋锅造饭。吃的是山里打来的野味,喝的是宫里头带出来的好酒。
天武帝离开皇宫,也顿觉心旷神怡,拉着姚显一碗又一碗地喝酒,姚显却提前给他吃了醒酒的药,以便让这老皇帝能多坚持一会儿,可别没喝几碗就醉了。
妃嫔们在经了元贵妃一事后,一个个也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当初对元贵妃的巴结让皇上或是皇后记恨下来。所以此次围猎,她们也都还算老实,一个个围在皇后身边尽说些个好话,陪着笑脸。那盛况甚至都让皇后产生了错觉,还以为是很多年前云妃没有进宫时,这些人每日晨昏定醒,围在一起言着欢笑。
然而,还是不同的,大家都老了,二十多年宫里没有新人,这些个留下来的妃子哪一个不是被岁月在面上布了纹路?纵是保养得再好,可是跟另一头那些个皇子妃还有各家的小姐们比起来,还是老上太多。
皇后想,能够跟那些年轻女子拼一拼的,想来也就只有云妃了吧?印象中,那女子年轻得很,也特别禁老,上次月寒中失火她曾出来过一次,那张脸竟是跟二十几年前没有多少变化,让人看了生羡。
皇后本就不是喜欢挑事的人,既然妃嫔们愿意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她也乐得做个和睦的样子给天武帝看。再怎么说,看着妻妾有说有笑,总比看着人们吵吵闹闹的强。
第一晚的欢宴没有什么规矩,就是自由自在,人们喜欢跟谁凑在一处就跟谁凑在一处,也不管身份地位,甚至还有四品官员家的儿子来找大皇子拼酒量的。天武帝见了就是哈哈一笑,还跟姚显说:“你看,就是应该这样嘛!”
凤羽珩也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她甚至提前从空间里拿了不少红酒和饮料出来给御厨那边,让他们分给大家喝。酒都被男人们抢了去,而饮料则分到夫人小姐这边。男人喝起酒来疯闹且不提,夫人小姐这边因为都没喝过碳酸饮料,一时间颇为惊艳,纷纷谈论起这东西有多好喝,有多神奇,甚至还有人猜测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是御厨自己调制的吗?
玄天冥小声与凤羽珩道:“那样好的东西给她们喝,还真是白瞎了。”
凤羽珩笑他小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空间有自动填补的功能,拿出去多少又能如何?左右都能自动再补回来。”
“我知道。”玄天冥又道:“但还是觉得便宜了那些人,吃水都不知挖井人是谁,念不着你的好。”
“人们不念我才是最好。”凤羽珩说:“物非所常即为妖!我可不想被人当成妖怪。要是什么稀奇古怪之事都是从我这里出现的,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怀疑。”
玄天冥心中一动,看着面前一堆篝火,突然问她:“如果有一个小地方,比大顺小很多很多,但是人心善良,朝堂安稳,民风淳朴,没有人会追究你是不是妖,这样的地方,你喜欢吗?”
凤羽珩不解,“没有人追究我是不是妖?纵是我当着他们的面取东西,他们也不会有异常的反应?”
玄天冥告诉她:“会是会,但他们会理所当然地把你当成神给供起来。他们有信仰,他们认为一切好的事物不管有多非所常,都是信仰之神赐予他们的,他们欣然接受。”
“呃……”凤羽珩挠挠头,“有信仰的人,会不会都很偏激?为了他们所信仰的那个神而不顾一切,去做一些激进的事?”毕竟二十一世纪某个信仰群体给她留下的印象比较不好,也比较深刻。
玄天冥却摇头道:“不会,他们的信仰是要他们一生行善,一切都是积极向上的。人们不但不偏激,性子都还很温合、热情。”
凤羽珩被他说得心动,“那是什么地方?我喜欢那样的地方,我们可以去吗?”
玄天冥点头,“当然可以去,但不是现在,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到那处地方去,去过小家小业的日子,而不是大顺这般辽阔之地。”
猎场这边,小夫妻间说着日后的憧憬,却不知,此时此刻,正有两个人站在皇宫的德阳门门口,对着守宫门的御林军侍卫说:“开门,本王有急事从猎场赶回,必须即刻进宫!”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101章 九皇子与御王妃进宫来
一声呼喝,御林军正想问问来者何人,可是定睛一瞧,竟是九皇子玄天冥和御王妃凤羽珩。众守卫恭敬行礼,也不敢问二人为何这个时辰要进宫,更不敢问是因为何事,赶紧就放了行。左右玄天冥凤羽珩二人是可以随时随地进宫的,对于这二位,根本无需盘查,当然,他们也不敢盘查。
就这样,宫门打开,迎了那二人进宫,马匹则由他们带为看管。
那二人行色匆匆,二话不说下马就往宫里走,脚步很快,看得出事态紧急。宫门口的守卫就有些纳闷了,小声议论起来:“九殿下跟御王妃不是随行往围猎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是这个时辰?”
“谁知道呢!主子们的事一向都不是咱们能分析得清楚的。许是皇上临时想到了什么事,让他们回来办吧!六殿下酉时离的宫,这会儿应该还没到那边,总之咱们精神着点儿,九殿下都这么急匆匆的回来,说不定半夜里六殿下也要返京呢!”
“唉!好不容易太平一阵子,这是又要起风波么?总觉着今日的九殿下跟御王妃有些不大对劲,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就是瞅着跟平常不太一样呢?”这人一边说一边往宫门里瞅了去,先头进去的两个人已经走得没了影子,他心头的疑惑更甚了些。
“有什么不对劲的。”另一人明显不想理这些皇家之事,“反正是他们两个就没错,至于要办什么事,那就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了。”
“也是。”这人收起疑惑,摆了摆手,继续站着自己的岗位。
而进了宫的那二人则是顺着心中的路线,直往目的地的方向而去,期间还小声的商议几句:“应该是这条路吧?”
“没错,按着孙齐画出来的地图所指,咱们顺着这条路再走一柱香的工夫,绕过半个湖,再穿两个园子,就能看见死牢所在了。”
“恩。总之一切小心,提了人立即就走。”
正说着,一抬头,正迎面走来一人。一身大臣的官袍,见了二人也是明显一愣,然后匆匆上前行礼:“微臣见过九殿下,见过御王妃。”
宫里的大臣?那二人对视一眼,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但却并不敢太多言,只站在原地看了那人一会儿,半晌,由那被认做是玄天冥的男子率先开口问了句:“天色已晚,你为何还不出宫?”夜里的皇宫是不允许留大臣的,这人问这样一句,到也没毛病。
来人依然恭敬地道:“太医院很多人都随着皇上往围猎场去了,留微臣今夜当职。”
“哦。”那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却是听得身边的女子说了句:“你是太医院的太医,不过今夜这宫中也没什么主子在了,当不当职的,没什么大用。”
恩?那人心里一个浓重的疑惑瞬间就弥漫了开,他甚至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二人,直到确定他们真的是玄天冥和凤羽珩时,这才又重新把头低下。可心里却不停地发出同一个疑问:为何凤羽珩要说那么一句话?他是谁、是不是太医,凤羽珩不是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凤羽珩从百草堂那边送进宫来的徐茂。谁不认识他,凤羽珩也该认识他,若是玄天冥对他比较生疏徐茂还不觉得有多奇怪,可这样的话从凤羽珩口中说出,就有说不出的诡异。
徐茂低着头,不停地思量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对面那二人却不疑有他,甚至那“玄天冥”还在说:“本王与王妃还有要事办,你且退下吧!”
徐茂下意识地闪了一步,给二人让出位置,直到那二人从自己面前走过,他这才从后面又看了去。这一眼,却是让徐茂眉心紧皱。
不像!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袭上心头——背影不像啊!这真的是九皇子和御王妃吗?为何前面看着是,从后面看又觉得如此陌生?特别是那名女子,凤羽珩虽说也是个练家子,有一身绝佳的功夫底子,可她走起路来却还是像个大家闺秀般,有着女子特有的柔美身段。
但眼前这个就硬朗了许多,就像个单纯的习武之人,腰板挺得直直的,大步朝前迈,步子跟男人并齐,一点都不输于男子。
徐茂出了一头的冷汗,腿肚子都打起了哆嗦。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又担心自己是多虑了,万一二人是真的有急事呢?凤羽珩有急事的时候也是风风火火的,并不足为奇。再者,天都黑了,可能也是没看清他。
这样想着,他步步后退,渐渐地再看不到远去的二人,这才急着返回了太医院。
这二人的出现给徐茂敲了一个警钟,同时,徐茂这支插曲也让那二人担忧非常。特别是那女子,许是女人特有的直觉影响着,让她不由得问了句:“刚刚那人,会不会瞧出破绽?我怎么总觉得他像是认识我们,哦,我说的是认识大顺的九皇子和那皇子妃,而我们刚刚的表现又过于生疏,这会不会出乱子?”
那男子摆摆手道:“管他乱是不乱,眼下宫中连个主子都没有,区区一个太医而已,就算看出些眉目又能如何?他是能调兵还是能遣将?更何况,就算是看出眉目,那也只是猜测,至少你我从面上看,确是那九皇子与御王妃没错,谁又能把我们怎么们?”
那女子冷颜一笑,“说得没错,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咱们只要把人提出去,管它大顺皇宫乱是不乱,都不关我们的事了。”
二人直奔死牢而去,期间偶有小声谈论着什么,直到了死牢门口,往那看门的守卫面前一站,这两张脸自带的“宫中自由行走功能”再次发挥奇效,守卫几乎都没问,就把牢门打了开。
原本这死牢就是由玄天冥管着的,凤羽珩更是出入自由,他二人即便是这个时辰前来,那也会被人们自动视为是有急事。九皇子的事无需过问,不管他做什么,那都是自有道理,而且也绝对是跟皇上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这是人们心中早就认定的规矩,因此,直到那二人步步进入死牢,也没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终于,二人在八皇子玄天墨的牢房前停住脚步。再看向玄天墨时,竟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太惨了!这是他们共同的想法,只听说大顺的八皇子被打入了死牢,却没想到,竟能凄惨到这般模样。
男子叫人开了牢房的门,带着女子一并走了进去,女子走到近前,很是仔细地往玄天墨的脸上看去,甚至还伸手去摸了几下,那感觉就像是在检查这张脸的完好程度。直到她觉得满意,这才冲着男子点了点头,然后但听男子对守卫道:“把人解开,皇上要在围场处置他,本王与王妃亲自回来提人。”
这个理由说服力挺强的,玄天墨烂成了这个样子,守卫们都快看不下去了。他们整天都在猜想到底什么时候能彻底解决掉这个人,直到今日,听说要在围场那边处置,人们也不疑有他。于是上前来两个人,将玄天墨从架子上给放了下来。但听“扑通”一声,玄天墨摔到地上的污水里,到是把人给摔得清醒了几分。
他抬头,一眼就看到“玄天冥”与“凤羽珩”二人,立时咬紧了一口牙,声嘶力竭地骂道:“玄天冥!凤羽珩!你们两个还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放心,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我会在地下日复一日地为你们招魂,总有一天要把你们的魂也召到地下去。到时候咱们再斗斗,看看谁能斗得过谁!”
八皇子的叫喊并没有给这起事件引发任何波澜,甚至更是坐实了面前这二人的身份。守卫们听到他骂人,还上去踹了两脚。
“凤羽珩”却是见不得八皇子的脸沾满污水,赶紧道:“行了,父皇还在围场等着,明早就要问斩,咱们要耽搁不得。”
“玄天冥”点了点头,亲自上前,一把就将地上的人给提了起来,就像是提小鸡一样的提在手里,大步就往外走。
凤羽珩在后头跟着,连带着几名守卫,根本没有人怀疑任何。因为九皇子玄天冥本就是这股子嚣张的气势,从小到大都是唯他独尊,他要做的事,谁拦得了。
一直出了牢门口,这才有人问了句:“殿下要不要帮忙?”
“玄天冥”摇头:“不必,你们守好就是,本王这就要出宫了。”说完,拉了“凤羽珩”一把,又匆匆照着原路返了回去。
二人一路匆匆,哪怕是遇到宫人无数,也皆不理宫人们的行礼跪拜,只一心奔着宫门去。宫门本已下了钥,但知九皇子和御王妃进宫,还是给他们留了门。直到他二人出宫,依然一人乘一骑,然后将八皇子打着横放到了“玄天冥”所骑的那匹马背前头,就这么带着他打马而去。留下的,除了御林军微微错愕的神情,还有的就是八皇子那不甘的叫声。
御林军们看着两马三人匆匆远去,有人说了句:“怎的不带宫车来呢?这样驮着个人很累的。”
“也不知道是往哪边驮,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也不是奔着围场啊?”
宫门口的御林军们心中存了疑惑,可到底不及那徐茂的疑惑更甚。徐茂自打回了太医院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的,今晚的太医院就他一人当职,连孙齐都随行去了围场,他很想找人说说话,很想找人分析一下九皇子跟御王妃缘何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突然回宫,他们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可惜,空荡荡的太医院就只他一人。
他踱步出去,站在院子里,正眉心紧锁地思考着,就听往来宫人间闲聊着说了句:“听说了没有,九殿下和御王妃将八皇子从死牢里给提出去了!”
徐茂心里“咯噔”一起,终于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对劲了!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102章 我不想和你们做姐妹
今晚,围场那边热闹一片,六皇子也在傍晚时处理完公务快马加鞭往那边赶,就想着陪天武帝用个膳,然后明日一早再赶回来。
却没想到,宫中出了奇事,徐茂最先发现端倪,却苦于求助无门。宫里除了一个关在静思宫的丽妃之外,再没有其它主子,宫中下了钥他也出不去,就只能留在这一四方天地里头干着急。
他将遇见那两个人的前前后后又重新想了无数遍,直到次日清晨,第一缕娇阳露出,意味着宫门开放,这才坚定地认为:那二人绝对有问题。
于是,徐茂立即出宫,雇了辆马车直接就往皇家围场赶。
而此时,经了半宿的欢饮,皇家围场那边,人们都还没有起,甚至天武帝跟姚显喝嗨了,两人才刚刚睡去。就那么横七竖八地一起倒在床榻上,也不分皇上还是平民,总之就是好兄弟讲义气,睡着了还说着胡话呢。
章远侍候着二人更衣脱鞋,心里头却是挺高兴的。天武帝已经有多久没这样开心了?他想着得了机会一定跟凤羽珩说说,让姚显能多进宫陪陪老皇帝,哪怕两人天天喝酒也行啊!都这个年纪了,想干点儿啥就干点儿啥吧!
事实上,章远也是这么想的。他也有些同情天武帝,觉得这人啊,坐在高位上人人羡慕,可是谁又知道孤家寡人的凄苦呢?他也馋酒,在昏睡前的一刻还在心里想着,以后要多进宫找老皇帝喝点儿,大不了喝多了生病了他再给治。两人都这个岁数了,还有几日活头?
这一宿,想容是跟凤粉黛一起睡的。到是睡得早些,醒得自然也早。
粉黛醒来时,看了眼边上那床榻上的想容,一时间还有些愣神,直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却是看着想容道:“咱们小的时候也一起睡过的吧?”
想容点点头,“那时候比现在亲密些,是睡在同一张榻上的。只不过你睡觉不老实,夜里就把我踢到床底下了。”她一边说一边笑,到是也想起五岁那年两个女孩还都没什么心机,也不懂得府中勾心斗角,因为同岁,所以整日都玩在一起,甚至连晚上都舍不得分开,感情着实好过几年。可是慢慢的,也不知为何,童年的玩伴竟随着年龄的增长关系慢慢的远了,感情渐渐的淡了,到了最后,不说是对立,也跟敌人差不去多少。
粉黛也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她对想容说:“我们好像是从姚夫人被赶下主母之位的那时起慢慢生疏的吧?我记得在那之前都还好好的,姚夫人虽为嫡母,可是待咱们是真的很疼爱,有好吃的从来都是分给我们吃,不会让二姐姐独享。后来换了沈氏上位,一切都都变了。我姨娘没有你姨娘那么有本事,好歹你们有个嫁妆铺子,多少有些赢余,想吃什么自己能买点什么。而我不同,父亲虽说宠了韩姨娘很多年,但却从来都吝啬得不肯多给一文钱,我们院子里是最穷苦的。我为了能吃上好的穿上好的,不得不去尽力的巴结沈氏和凤沉鱼,如今想想,真是恶心。”
两人就这样坐在各自的床榻上,说着过去的事,说着说着就会齐声大笑,说着说着也会感叹唏嘘。最终,粉黛告诉想容:“对那个凤家,有恨,也有怀念。可是如果生命能够再重来一次,我不想和你们做姐妹。”
想容一愣,刚刚说笑间她以为粉黛与从前不同了,放下了很多东西。可是就这一句话,却又把人打回了原形。于是她明白,很多东西已经在这个四妹妹的心里生了根,任凭世事变迁,她都无法把那些根拔除去,只能任由它们生根之后再发芽。这是粉黛的可恨,也是粉黛的可悲。
两人不再谈论过去,都起了床,由各自的丫鬟侍候着洗漱。粉黛洗着洗着又问了句:“听说你住在淳王府上,可是与那个神仙一样的七殿下有所进展?”
想容从她话里听出些酸溜溜的语气,便摇了头,只道:“你都说七殿下是神仙了,怎容得我等凡人亵渎。”
“也是。”粉黛点点头,“不像我们家那位五皇子,到很是接地气,可有的时候也是招人厌烦。我最近就对他有些厌烦,人人都上进,偏生他连早朝都懒得上,整日就窝在府里,连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她这边正说着对五皇子的失望,帐子外头,突然有个孩子的声音扬了起来,是在叫她:“姐姐,你醒了吗?小宝想你。”
粉黛擦脸的动作顿了顿,然后随手把布巾扔给冬樱,再指着门外说:“你看,我说他没个男人的样子,还真是没有。昨晚小宝是跟着他睡的,皇子们都围着篝火聊天,连六殿下都来了,他却早早的就牵着个孩子回帐子休息,还说什么是小宝困了。小孩子困了交给下人就好,至于堂堂皇子亲自去陪着?不上进就是不上进。”
她一边说一边往帐外走去,到了门口,还不等丫鬟掀帘子,外头的小宝早已等不急,一下就扑了进来,正好扑在她身上。
粉黛面上露出厌烦,把孩子往远扯了一把,淡淡地道:“没规没矩的,平时教你的礼仪都学到哪儿去了?”
小宝瘪着嘴就想哭,可是再一看粉黛的眼神,就把自己的眼泪给吓了回去,然后努力地回想着平日里下人们教给他的那些个规矩,再冲着粉黛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小大人一般地道:“小宝见过姐姐。”
此时,下人已经将帐帘挑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照得想容下意识地抬手去挡了一下眼睛。
跟在小宝身后的五皇子玄天琰眉心紧攒着,待小宝行过礼后伸手去拉了那孩子一把,将孩子拉回自己身边,再对粉黛说:“你这是干什么?他才多大?”
“三岁看到老。”粉黛认真地回他,“从前凤府里的孩子都是从会走路起就开始学规矩,哪一个小时候也没少挨过打罚。当然,我清楚我的礼仪不够好,那是因为我是个庶女,我姨娘又是风月巷子里抬出来的,所以对我的管教自然就松散了些。可也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让这孩子继续再走我的老路。五殿下,你说对吗?”
玄天琰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的确,粉黛想管教自己的弟弟,他是没什么插话的权力。再想想,自己小时候不也是从这么大起就被管束着学各种各样的规矩么?他觉得自己是太敏感了些,总觉得粉黛对小宝不好,怕这世间唯一仅存的亲情也被粉黛给淡化了去,从此变得冷血无情。
“是在教规矩就好。”玄天琰叹了一声道:“但孩子还太小,不要太苛刻了。”说完,不等粉黛再接话,目光已经转向想容,主动开口打了招呼:“凤三小姐。”
想容赶紧俯身行礼:“想容见过五殿下。”
“不必这样客气。”玄天琰虚扶了她一把说:“待明年我与粉黛完婚,咱们也算是亲戚了。”
想容笑着说:“五殿下见外了,我们的二姐姐已然嫁给九殿下,要这么论,咱们早就是亲戚了。”
玄天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是啊!早就是亲戚了。”可惜粉黛跟凤羽珩不亲,如果粉黛能像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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