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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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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珩则借用了昭合殿侧殿的茶水间亲自调配出一道安神的茶来。
但其实,借用茶水间不过是个幌子,她那安神的茶是从空间里直接调用出来的,不但茶叶的质量更好,最主要是制茶的方法与工艺盛过这个年代不知多少倍,茶香更浓,口感更纯。
一碗茶从茶水间端出来,一直到龙榻近前,盖子一开,天武只觉一阵茶香扑鼻而来,却又不那么浓烈刺激,清清淡淡的,让人闻了还想再闻。
“这是什么茶?”他接过来放到鼻下嗅了一会儿,没闻出来。
“儿媳调配出来的,给父皇安神用。”她避重就轻,给了个含糊的解释。
天武也不觉奇怪,捧起来喝了一口,入口之后竟是比闻起来更加香醇。他多喝了两口,最后忍不住,竟是一仰脖将整碗茶一饮而尽。
凤羽珩笑着道:“若是父皇喜欢,待阿珩回去之后多配一些给您送进宫来可好?”
天武看着她,有些好笑,“你父亲打着丧幡正回京来,那丧幡可是为你和他的嫡子打出来的。”
凤羽珩无奈地笑笑,没说什么。
天武再道:“朕也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治好襄王妃的病,便许你一个恩典,可好?”
凤羽珩后退一步,跪了下来,郑重地道:“儿媳谢父皇隆恩。”
这一句谢恩到是谢得天武一愣,随即反应这来:“你到底是想跟朕要一个什么样的恩典?”
凤羽珩抿着嘴,不再说话。
天武摆摆手:“罢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朕答应你就是。”
凤羽珩再叩了一次头:“多谢父皇能让儿媳为襄王妃治病。”
天武点点头,“是个聪明的丫头。治好了襄王妃,你那个想嫁进襄王府的大姐姐可又要多一番坎坷了。”
凤羽珩但笑不语。
天武翻身上了龙榻,玄天华为他褪去鞋袜,锦被翻上的同时,就听天武再度感慨道:“治好谁都不如治好冥儿的腿,待你家里的事情安稳一些,就给冥儿治腿吧。”
“儿媳遵旨。”
当晚,玄天华出宫回了淳王府,玄天冥则陪着凤羽珩云妃的月寒宫里。
一来是到了宫里怎么也得跟云妃打个照面,二来,凤羽珩还是决定住在月寒宫里。因为月寒宫除去两位皇子之外,根本就没有外人来,云妃怎么说也算是自己人,于她如今避难的身份来说,实在是最合适不过。
这一路是凤羽珩推着玄天冥的,十二岁的小身板推动一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吃力,特别是古代这种笨重的木制轮椅,本身就有很大的重量,再加上玄天冥的体重,对她来说还真是一种挑战。
凤羽珩一边走一边叹:“你的腿就算要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得好的,改天我还给你换一种轮椅吧。”她想起药房空间里的现代化轮椅,既轻巧又因有橡胶做轮减震极好,如果玄天冥坐在那样的轮椅上她推起来才更方便。
玄天冥对这种东西到是没什么概念,总之凤羽珩说给他换,他便点头说好。再想想,到是跟凤羽珩讲了一下班走带回来的消息:“想不想知道凤子皓是怎么死的?”
她当然想。
于是,玄天冥声形并茂地给她讲了当时凤家祖宅里发生的事。当然,这些都是忘川和黄泉二人说的,他只不过添油加醋说得更具体了些。本意是想看看凤羽珩这丫头听了这样的事之后脸红的小模样,谁知,这丫头不但脸没红,居然还一脸兴奋地大叫道:“这么说,凤子皓终于得逞了?哈哈哈哈!玄天冥,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他撇嘴,什么嘛!十二岁的小姑娘听到这种事情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但他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凤子皓死了,凤沉鱼却还活着,要不要我我帮你折腾折腾她?”
凤羽珩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要不要!敢给我下药,她的下场就绝对不该只是死亡那么简直。玄天冥你看着吧,凤沉鱼的那层皮我非得在人前一层一层给她扒下去不可!”
她说这话时带了狠厉,目光也凌厉了几分,玄天冥刚好扭回头去看她,不由得劝了几句:“收拾别人可以,但别气着了自己。”
她随即回过神来,笑嘻嘻地道:“放心吧!我会把收拾她当成一种乐趣。更何况,我绝对不相信这件事情就只有凤沉鱼和凤子皓两个人经手,就比如说那种药,到底是凤沉鱼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就很直得人深量,总得留着她引出幕后的人。”
“真的不要我帮忙?”
“不用。”她唇角上扬到一个好看的弧度,“女人家勾心斗角的小心思,你个大男人别插手,平白的失了身份。到是父皇说了,待我家里的事情一处理完,就该着手给你治腿了。”
“好。”玄天冥点头,却也与她约法三章:“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管有什么事,一定得跟我说,万万不可瞒着我。过段日子在营那边就要操练,我晚上怕是不能过同生轩去,你自己小心着点。”
“没事。”她轻巧地答,“你忙你的,我右有需要一定会去找你。”
两人到了月寒宫时,云妃还没歇下,正在近月楼下面的大殿里逗弄一只猫。
那只猫呈灰色,体形圆胖,四肢粗短发达,被毛又短又密,头大脸圆,可爱极了。
凤羽珩对小动物不是很有研究,却也看得出这只猫多半就是后世那种叫做英国短毛的品种,只叹在这种年代就有英短了么?
她推着玄天冥走上前,然后松开轮椅推手,上前去给云妃请安:“儿媳见过母妃,母妃万安。”
还不等云妃接话,突然,那只小胖猫“喵”地一声跑了过来,直接就往凤羽珩身上冲。那股子黏糊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猫见到了娘,在凤羽珩下意识伸手去抱住它后,它甚至还伸出小舌头舔了她几口。
云妃不由得惊叹道:“这猫我逗了近一个月,都没见它与我亲近,就算是喂食它也是离我远远的,更别提想抱它一抱。到是你得它心意……罢了,既是有缘之人,便送给你吧。”
英国短毛猫是一种很讨人喜欢的品种,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很排斥小动物的人,都会忍不住地喜欢它。
凤羽珩也一样。
这猫抱起来她就不愿撒手,听云妃说要送给她,不由得大乐,赶紧弯身道:“儿媳谢谢母妃赏赐。”再想想:“不知母妃可给这猫儿取了名字?”
云妃点点头,“叫包子。”
凤羽珩和玄天冥齐齐赞道:“果然形象。”
云妃却只是笑笑,说:“解闷的而已。”再看凤羽珩,直奔主题:“来我这躲人的?”
凤羽珩尴尬地答:“不瞒母妃,正是。”
“那就住下吧,左右这月寒宫也没有人来,你到是可以陪我说说话,也省得憋闷。”
凤羽珩本还想与她再寒暄几句,可一呼一吸间,却总闻得这大殿里的香气不太对劲。左右寻寻,目光最终落在殿中间的一只巨型香炉上:“母妃燃的这是什么香?”
云妃盯看着她,半晌才道:“懂医的就是鼻子好使。没什么,皇上赏给贵妃的,我觉得不错,拿来用用。”
凤羽珩摇着头不赞成:“母妃可知这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吗?”
云妃冷笑,“当然知道,闻久了便生不出孩子,皇上就会来这一套。”
“还有呢?”
“老得比常人快些。”云妃这话说得十分轻松,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却不知,这香她自己已经用了一个多月。
玄天冥生气了,“知道你还用?”
她却说:“老点好,老了就没人惦记。”
“这么多年了,你这是何苦?”玄天冥对于云妃的行为万分不解,“这样同他置气有用么?”
云妃面上起了细微的变化,似陷入回忆,却又带着丝丝怨恨,有不舍,更有绝情。
“恶心。”她只扔下这一句,转身便走,却也在走动间扔下一句:“你们去歇息吧,别在近月楼待太久,小丫头闻不得这个味道的。”
玄天冥却扬了声冲她道:“你也不能再用了!”他面上现了怒气,一挥手吩咐下人:“把这香给本王撤去!全都扬了,以后不许再用!”
云妃只幽幽地说:“随你吧。”人已出了大殿。
凤羽珩瞧出玄天冥是真的生气了,赶紧安慰他道:“没事,我回头再配一味药香出来,给母妃调调身子,会好的。”
终于回了休息寝殿,玄天冥送她进屋就出了宫,她抱着那只名叫包子的猫上站在窗前。窗口刚好对着凤府的方向。女孩的唇角微微挑起,她的同生轩,还真是有几分想念呢。
次日,还不及去给云妃请安,月寒宫的宫女就领了个陌生的太监站到凤羽珩面前,那太监冲着她行了一番大礼,随后捏着嗓子道:“襄王妃今儿一早就进宫了,如今人正在皇后娘娘宫里坐着,娘娘让奴才来请您过去,软轿都已经备好了。”
第164章 还我命来
凤羽珩不得不匆匆将最后一口早饭吃下,然后在宫女的侍候下漱了口,这才跟那小宫女道:“替我跟母妃说一声,就说我到皇后娘娘那边去了。”
小宫女一边应着声一边帮她整理了下衣裙,这才放心地让凤羽珩跟着那太监去了。
为了保证凤羽珩不被人看到,软轿已经抬到了月寒宫里,她一出寝殿的门就钻到软轿里,由着抬轿的大力太监抬着往皇后的中宫走了去。
到时,皇后正陪着襄王妃坐在偏殿的暖阁里。襄王妃病得自己已经坐不住,要靠一个小丫头扶着,皇后正劝她:“你躺着就行了,等珩丫头来了自会给你瞧病。”
襄王妃很固执,坚决地摇头:“多谢母后体恤,儿媳头一次见弟妹,总不好病歪歪的连坐都坐不住。”
皇后轻叹了口气:“她是大夫,怎么可能会挑病人的理,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襄王妃还是摇头,坚持坐着。
凤羽珩一看这情况,赶紧快走了两步到二人进来,跪地下拜:“阿珩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后笑着道:“正说着你就来了,快别多礼,起来吧。”
“多谢娘娘。”凤羽珩起了身,又冲着襄王妃拜了拜:“给王妃请安。”
襄王妃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审视。
凤羽珩也不躲,坦然地对上她的目光,二人对视半晌,襄王妃终于坚持不住,疲惫地败下阵来,却也松了一口气,道:“你跟你那个绝美倾城的姐姐,是不同的。”
凤羽珩明白,沉鱼想要进襄王府做正妃的事,这个多年缠着病榻的正主儿不可能一点都不清楚。虽说今日她是要来治病的大夫,但毕竟是凤沉鱼的妹妹,对方有如此一番审视也是必然的。
她笑了笑,上前半步,亲手去扶襄王妃:“皇上准许我叫一声父皇,那阿珩也就不见外,叫您一声三嫂了。三嫂还是先躺下,待阿珩先帮您诊过脉咱们再说其它的。”
皇后从床榻上站起身,也开口道:“请你进宫是皇上的意思,让阿珩为你瞧病也是皇上的意思。你就安安心心的让她给你看看,不管治不治得好,这总归是皇上的一个态度。”襄王正妃只能是你,凤沉鱼想进襄王府,门儿都没有。
襄王妃是个聪明的人,自然明白帝后如此费心是何用意,赶紧道:“儿媳多谢父皇母后。”再看看凤羽珩,面色缓合,“有劳弟妹了。”
她笑笑,见人总算躺了,这才自顾地坐到榻边,牵了对方手腕,悉心抚起脉来。
“三嫂每日晨起时是否眼睛及面部会呈现较严重的水肿?午后下肢亦有水肿现场,但经过休息后会有减缓或者消失。每日均感体乏无力,易出虚汗,尿频,甚至尿血,并伴有眩晕、气急,胸腹积水症状?”
襄王妃点头,“你说的这些毛病全有。”再想想,补充道:“阿珩确实是比旁的大夫说得更精确些。”
凤羽珩将她的手腕放下来,又去翻了翻她的眼皮,然后道:“三嫂张开嘴巴,将舌头伸出来。”
襄王妃照做。
凤羽珩看过舌苔后,心里已经有了数。肾严,严重的肾小球肾严,但到底是原发性还是继发性她还没办法判断。
这种属于慢性病,不会立即要命,但时日久了会引发病变,贫血心衰等状况也会愈发明显。在二十一世纪可以用药物控制住,但在这个年代,就是熬心血的重病,熬上几年,直把人熬得油尽灯枯才算完事,真真是折磨人。
“三嫂娘家那边可有长辈生过同样的病?”她必须得了解到襄王妃的家族病始,因为这种病多半是家族遗传,若排除了这一点,搞不好就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当然,继发性肾小球肾严的可能性便也大了些。
襄王妃听她这样问,到是也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我娘家人体身康健,从未生过像我这样的重病。”
凤羽珩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此一来便基本可以断定这病可不是空穴来风,多半是从其它病症上转化过来。再加上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不够,中医去病慢,如果有心人在这里面再动些手脚,病能好了才怪。
她再仔细看这襄王妃,只见这人面无血色,嘴唇干裂,双眼亦无神,头发都有些枯黄。明明还不到三十的岁数,看起来竟是比皇后娘娘还老气。
“三嫂你听我说,从现在起,以前吃的药就先停了,再也不要继续服用。我会亲自再给你重新配药,无需经他人之手。”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皇后:“不知皇后娘娘这里方不方便让三嫂住下,阿珩怕她回了襄王府,一切又都有功尽弃了。”
皇后哪里能不明白好话里的意思,既然让停了药,就说明之前的药不是没有用就是出了问题,如今连襄王府都不让回了,可见从前襄王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皇后叹了口气,点点头:“这偏殿本就是特地给你们准备同来的,皇上早有吩咐,让襄王妃在宫里将病养好再回府去。阿珩你也别回月寒宫了,来回走总归容易被人瞧见,侧殿还有个小暖阁,你先住着。”
凤羽珩点点头,“还是皇后娘娘考虑得周到。”
皇后上前一步握住襄王妃的手,道:“你且安心住着,这事儿是你父皇点了头的,谁也说不出什么。纵是夜儿有心接你,他也绝对进不到我这中宫来。”
襄王妃感激地就要起身,被皇后按了住:“别折腾了,你与阿珩先说着话,本宫去看看皇上下朝了没,总要是回个话的。”
皇后说话起身出了暖阁,凤羽珩也挥手退了屋内侍候着的宫人,等暖阁里只剩下她二人时,这才看着襄王妃,幽幽地道了句:“其实三嫂心知肚明自己这病是如何重成这样的吧?”
襄王妃微怔了下,随即苦笑开来:“阿珩你何苦说得这样直接。”
“我若不直接,根本不知道三嫂到底是想活还是想死。”她也无奈,“你被人用药物控制这么久,都没想过反抗么?”
襄王妃撑着起身,凤羽珩将一只软垫放到她身后让她靠着,然后就听襄王妃说道:“怎么没有反抗呢,最初生病时我是信了的,可后来不但治不好还越治越严重,我就已经起了疑心。有一次我踪自己贴身服侍的丫头,看到她与玄天夜身边的一个侍卫往来甚密,而我的药全部都是她经手的。那一次我闹着不再吃药,玄天夜便将那丫头换了去,新来的人是从我娘家请来的嬷嬷,大夫也重新换过,药也重新开过,我这才放了心。可这身子就是不好,直到现在,我连走路都费劲了。”
果然。
凤羽珩轻叹一声,“都说嫁进王候宅院能有多好,一辈子吃穿不愁,却不知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命给搭里。”
襄王妃抱着一丝希望问她:“我这病能治么?”再想想,干脆与她坦白:“我不想死!玄天夜当初娶我时,他是皇上最不待见的一个儿子,是我娘家争气,帮着他立了几次大功,这才让他能有了今日与其它皇子平起平坐的王位。可如今他羽翼丰满,我的价值也被榨得一干二净,他便想再寻新人,做为他的下一个跳板,我怎么能让他得逞?”
虽病着,但提起曾经深爱如今亦痛恨至深的男人,襄王妃的眼里流露出一股狠意,没精打采的面上总算是泛起一点光辉。
凤羽珩喜欢这样脾气的人,嫉恶如仇,总好过像姚氏那样一味忍让。有些人就是不要脸,你越是忍他,他就越是变本加利,凤瑾元如此,现在看来三皇子玄天夜也没好到哪去。
“三嫂放心。”她给襄王妃吃了一颗定心丸,“你的治阿珩治得好,只是今日没有准备,三嫂且先在这里歇着,容阿珩做些准备,明日便可为你治病。”
“如此,便多谢弟妹了。”襄王妃笑笑,面上狠厉瞬间卸去,人又开始疲惫起来。
凤羽珩想了想,伸手入袖,从空间里调出一片西药来。亲自倒了碗水让襄王妃送服,这才道:“歇着吧,我就在旁边另一间暖阁。你记着,除了我之外,任何人给你药都别吃,午膳我过用来与你一起用,虽说这里是皇宫,但难保哪个宫人就被三殿下收卖。不瞒三嫂,您那位娘家来的嬷嬷,只怕也是三殿下的人呢。”
凤羽珩说完再不多留,转身出了去。
其实她并不需要什么准备,所有的药品和器械都在她的空间里,但她必须为这些药品找到一个合理的来源。想来想去,她决定请皇后安排她去一趟太医院,只要在里面待上几个时辰便好。
她的这个要求皇后自然是同意,于是这一整天,凤羽珩都窝在太医院的药局里,直到傍晚的时候才重新回来。
她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个竹筐,筐里尽是从空间里翻找出来的药和针剂。
三日后,凤家车队行至京城城门前,赶车的车夫们集体松了口气,只道总算是走完了一漫长的路,他们还真怕再来一次步聪事件,万一碰到个脾气更不好的,只怕他们的小命都难保。
凤家人与车夫们的心情也一样,凤瑾元最先掀了车帘子往城门方向瞅了瞅,直到看到熟悉的景象时,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早在半路,安氏便带着想容去跟姚氏同乘一辆马车,此时姚氏正紧张地抓着安氏的手问她:“你说阿珩会不会在家里?”
安氏摇摇头,“应该不会。九殿下既然把她接了回来,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还给凤家。凤家想要把二小姐接回来,只怕要付出点代价呢。”
两人正说着话,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阵琴声传入耳来,音调凄哀悲恸,很明显是丧曲。随之一起传来的是一声花旦唱腔,依呀一声,出口之词竟是:“凤大人,请还二小姐的命来!”
第165章 做鬼也不能放过你们
这一嗓子调着唱腔,又尖又亮,拖了好长的尾声,足够一个小范围内的所有人都听了个真切。
想容下意识地发出一个声音:“咦?”
姚氏和安氏也扒在车窗边往外看去。
凤家的车队已行至京城城门根儿底下,此时正值晌午,太阳虽不至于像夏秋时节那么烈,但也像是审判一样高悬当空,直照得凤家人眯起眼睛。
车队随着这一声唱腔停了下来,就见城门外车队前,有一个青衣花旦着了一身纯白丧服,披散着头发,正甩着宽长的水袖在唱着丧曲。在她旁边还有个弹琴的女子,也是一身白衣,鬓上还别了一朵白花,正配合着唱腔自顾地弹着。
两人显然是配合已久,琴音与唱腔完美地结合到一处,悲伤得让人听了直想掉泪。
有往来出城进城的人经过这里,纷纷驻足围观,甚至有些妇人女子竟跟着抹起眼泪来。
可就在人们被这唱腔与琴声吸引住时,却听到凤车马车队伍里有人怒声大喝:“胡闹!”人们吓了一跳,凤家人也跟着一哆嗦,却知道是凤瑾元生气了。
也不怪凤瑾元生气,那花旦唱的是什么呀?什么凤家二小姐惨死,凤丞相还二小姐的命来。这哪里是唱戏,分明是叫魂。
凤瑾元气得脸都白了,匆匆下了马车吩咐身边小厮到:“把闹事者给本相拿下!”
小厮答应了一声,叫上几个下人一齐就上了前,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
可那唱戏的花旦心理素质极好,理都没理这些人,该唱什么还唱什么,一声声二小姐,一声声凤羽珩,诉得那叫一个悲。
凤家的下人们也怒了,这太欺负人了,现如今一个唱戏的敢跟丞相府对着干了?
几个怒从心头起,几步冲上前,扬起手,照着那花旦就要打下去。
却在这时,就听到有个飒爽的女声扬了起来:“我看谁敢打?”
凤家的下们一愣,可扬起的手却因惯性没能及时收得住,眼瞅着一巴掌就要拍上那花旦脸,常年跟在凤瑾元身边的小厮却反应这来,一把将身边同伴的手就给抓了住,同时小声道:“快住手!”
那下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可小厮的眼睛是很尖的,就在那女声说出“我看谁敢打”这话时,他的目光就随着声音去寻找了,结果,一眼就被他发现站在人群里的几位齐唰唰地穿着白裙的姑娘。其中一位他认得,正是文宣王府的舞阳郡主。
他看到的凤瑾元显然也看到了,他只觉阵阵头大,却还是得快步上前,对着玄天歌站着的方向就拜了下去:“臣凤瑾元,见过舞阳郡主。”
玄天歌这才往前走了几步,跟在她身边的几位姑娘也纷纷上前,赫然是凤羽珩的好姐妹任惜枫、凤天玉和白芙蓉。
四人皆是一身白衣加一朵白花,未施半点胭脂,素面朝天地站到了凤瑾元面前。
凤瑾元深知这四人与凤羽珩交情甚好,如今她们堵在城门口,又弄了个唱戏的来,明摆着就是找茬儿的。可舞阳郡主玄天歌在这里,他又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
玄天歌理都没理凤瑾元,只看着那已经不再唱戏的花旦,不解地问她:“谁让你停下的?”
花旦很聪明,一点就透,随即便与那弹琴的女子对视一番,二人齐动,依依呀呀地又唱了起来。
这一回唱得之比前还要离谱——“凤丞相你儿女多,自然不差凤羽珩这一个,可她生是你凤家的人,死是你凤家的鬼,身上流着你凤家的血呢,你何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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