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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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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珩没问他原因,她知道班走不会无缘无故停下,而她自己也在这时听到了一些动静传来。
两人找了个角落藏身,再往街上看去,却见到竟有两名女子匆匆忙忙地往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四下张望,明显的警惕着四周动静,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凤羽珩大乐,因为她看到,那两人正是步霓裳和她的丫鬟。
她扯扯班走:“哎!你猜这步霓裳三更半夜的出府,是干什么去了?”
班走摇头,“我怎么知道。”
“我猜是去会情郎。”凤羽珩一边说一边指向步霓裳,“你看她领口的盘扣,有一颗系错了地方,明显是系的时候十分匆忙也有些紧张。这大半夜的到外头脱衣服,不是会情郎还能干什么。”
班走都无奈了,“主子你能不能不当着我的面什么都说。”
凤羽珩可没这些个忌讳,也没想再理班走,她就是冲着步霓裳来的,如今人自己送上门,还省了她再往步府走一趟的麻烦。
当下伸手入袖,直接拿了把麻醉枪出来,对着小巷里迎面走来的两人就是两枪射出。
班走愣愣地看着凤羽珩又施展这种暗器,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主子,其实按你这种打法,不带我来都行。”
“不带你来谁给我扛人?”凤羽珩白了他一眼,指着前头两个已经倒地昏迷的人道:“快!赶紧的!”
班走二话不说,直奔着步霓裳就去了。到了近前,手里变戏法一样拿出个小纸包,打开之后里头是白色的粉沫,捏了步霓裳的嘴就往里头倒了去。
“这东西虽然比不上她用的那种药厉害,但也是这京城花楼里数一数二的迷。药,主子放心,效果是一样的。”
凤羽珩点头,“那就行,总得让她尝尝这种药是什么滋味。”
“这个怎么办?”班走给步霓裳灌完药,又看向边上的丫头,“杀了?”
“别啊!”凤羽珩挑唇笑了开,“我暗器上的药足够她睡到天亮,一会儿我们把人扔到官府门口,等她醒了正好直接报案。”
班走没说话,直接把两个人一背一扛的弄到自己身上,然后冲着凤羽珩扬扬下巴:“走吧!先去官府,然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班走所说的好地方,其实就是京郊的男人堆儿。当凤羽珩听他讲过男人堆的情况后,就差没有拍手叫好。
步霓裳就应该落得那样的归宿,她真想看看这女人醒来之后会不会一头撞死。
“主子,她好像有反应了。”两人已经到了京郊,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到男人堆儿了。班走突然神色极不自然地说:“我能不能把她放到地上拖着走?”
“不行!”凤羽珩眼一立,“把她弄伤了弄丑了弄脏了,可就达不到最佳效果了。”
班走劝她:“主子你想太多了,那地方就是扔进去一条母狗,都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那也不行。”凤羽珩还是不干,“你再忍忍,不是说就快到了么。”
班走是真的在忍,步霓裳的药性发作,再加上凤羽珩给她吃了点东西解了麻药,眼下正在班走身后纠缠呢。一会儿缠过来两条胳膊,一会儿又盘上去两条大腿,嘴巴也不老实,总是往班走后脖子上蹭。再加上那种蚀骨的声音,直磨得班走脸颊通红,身体都僵硬了。
凤羽珩心里也急,不由得脚步加快,努力跟上班走的速度往男人堆儿那边赶。
终于到时,班走再忍不住,施展轻功直窜起来,一把就将步霓裳给扔到了棚区中间。
步霓裳落地时被摔的挺狠,砰地一声,摔得她下意识地嗷嗷叫喊。
这叫声却将那些本来已经睡着的男人惊了起来,这些对女人声音极其敏感的男人脑子里的某一根神经“腾”地一下就绷到最紧,难掩的兴奋溢上心头,一个个衣裳都顾不得穿就往外头冲,生怕出去晚了被别人抢了先。
凤羽珩被班走带着蹲上墙头,眼瞅着那些男人最开始为了挣抢步霓裳而相互撕打,那步霓裳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干脆就往人家身上爬,然后男人们放弃打架,干脆一涌而上,就地将步霓裳给办了。
她扯扯班走的袖子,“走吧,咱们回去,后面没什么好看的了。”
班走挑眉,没什么好看的了吗?精彩才刚刚开始呢。
他很想调侃凤羽珩两句,却发现他家主子面色不善,于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话,拉着她就跳下墙头,两人开始往回走。
凤羽珩问班走:“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班走愣了下,随即摇头,“这怎么能叫残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恩。”凤羽珩也是这么想的,“我这人从来爱憎分明,对我好的,我护之爱之,对我动过手脚的,我便也不会让她们好过了去。今天是步霓裳,之后一定还会有更多的人,你们跟在我身边,希望不要被这样的我吓到,你们也必须得明白,在这样一个世界,你不强大,就要任人欺凌。”
这是凤羽珩在上次中毒之后总结出来的,对待敌人不能只逞口舌之快,嘴皮子工夫耍得再好,对方也得不到实质性的伤害。有的时候必须要动手,一巴掌拍过去,让那些害她之人再也没有还击的能力,这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方式。
两人回了同生轩时,天都快亮了,忘川和黄泉一直守在院里等她们,一见人回来了赶紧围上前问情况如何。
凤羽珩告诉忘川:“天大亮之后就着人去报案,找个眼生的,就说在京郊的男人堆儿里有血案发生,让京兆尹带人去查查。”
“奴婢明白。”忘川点头应下,侍候着凤羽珩回房休息。
这日头午,京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同生轩——步家的大小姐步霓裳被人在京郊发现,全身无衣,下身狼藉。
第184章 凤沉鱼,你有什么权力跟我说不?
京兆尹第一时间带人过去,抓了一众嫌犯回京审问,直审出第一个侵犯步霓裳的男人后,那男人居然大叫冤枉,原因是——步霓裳根本不是处子。
消息传到同生轩时,凤羽珩正在吃午饭,对于步霓裳不是处子之说她到没有太意外,还跟忘川八卦道:“昨晚本来是想去步府绑人,结果半路上就遇到步霓裳衣衫不整的往府里走,她要还是处子,我都奇了怪了。”
“步家小姐胆子可真大。”忘川感叹,“跟她比起来,凤家的孩子还算是老实的。”
“至少这方面是会老实一点。”凤羽珩也懒得分析步霓裳约会的是谁,因为她知道,那丫头如果还没有傻到一定程度,就不会私自约会除了四皇子以外的人。只是不知道出了这一档子事,四皇子还会不会要个残花败柳,若他还要,她到是要相信一次爱情了,虽然怎么看那四皇子也不像是多爱步霓裳的样子。她放下碗筷,漱了口,然后招呼忘川:“跟我往凤府走一趟。”
她到凤府走的是大门,自从同生轩改为县主府,开了正门之后,凤羽珩就再不走柳园那边的小门。凤府的管家何忠其实挺无奈的,每次看到凤羽珩从外面进来他都有一种想磕头行礼的冲动,不知道是该叫二小姐还是该叫县主。好在凤羽珩也不为难他,每次都主动问点什么,然后匆匆进去。
前几次她来凤府基本是往老太太那边去,一来请个安,二来看看她的腰。
但今天,凤羽珩的目标则是沉鱼的院子。京里出了这么热闹的事,她总得找人分享一下。
“小姐。”忘川贴到凤羽珩身边小声道:“有个丫头应该是去报信了,就是不知道这信是报给凤相还是报给老太太。”
凤羽珩冷笑,“随她们去。我跟沉鱼是亲姐妹,我找她聊聊天,亦或是约她出去逛逛街,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怎么?凤家人还说个不字?”
两人一路说着,凤沉鱼的院子就在眼前了。有个丫头守在院门口,拉着个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这才抬起头来,一见到凤羽珩,先是一惊,随后赶紧过来行礼:“奴婢给二小姐请安。”
凤羽珩点点头,脚步没停,“你们家小姐呢?”
那丫头一路小跑的在后头跟着,急急地回头话:“大小姐才从老爷那边回来,好像是……心情不太好。”
凤羽珩耸肩而笑,她心情能好才怪呢,如今凤瑾元对沉鱼的态度与之前相比那绝对是天壤之别,凤沉鱼面上还得巴结着这个父亲,但心里肯定是带了怨气的。
“二小姐是要进去吗?”小丫头见凤羽珩直奔沉鱼的房间,紧着问了句,“能不能让奴婢先通报一声,不然……不然又要挨打。”
凤羽珩在屋门口站住脚,点了点头,“你去吧,该怎么通报就怎么通报。”
“谢谢二小姐!”小丫头开出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凤沉鱼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道:“大小姐,二小姐来看您了。”
啪!
里头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直接摔到了门上。
随即就听到倚林的声音扬了起来:“大小姐身子不舒服,不见客。”
门外的小丫头为难地看了凤羽珩一眼,她摆摆手,对那丫头说:“你的职责已经尽了,退下吧,我到是要看看,凤府一介庶女,是有多大的胆子敢说不见我。”
她抬步上前,一把就将房门大力推开。
不出意外地,迎面一个物件儿直奔着她的面门就飞了过来。
凤羽珩动都没动,就见身边的忘川右手一抬,一把就将那飞来之物给抓了住,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个花瓶。
“看来大姐姐对这屋里的摆设不太满意,改日我会跟祖母提一下,看她愿不愿意从公中出钱给大姐姐重换一套。”她一边说着一边自顾地往里走,根本也不顾倚林的阻拦。“大姐姐总闷在屋子里可不行,外头虽说有点冷,但日头还是不错的,空气也好,怎的不多出去转转?”
凤沉鱼看向凤羽珩的目光都极不正常,里面包含的怨恨几乎是变态的、疯狂的,那种凶毒就连忘川看了都直皱眉头。
但凤羽珩并不在意,她甚至不见外地给自己拉了把椅子,面对着凤沉鱼坐了下来,“大姐姐,见到我都不想打个招呼么?”
凤沉鱼咬牙切齿地道:“凤羽珩!你凭什么随意进出我的房间?”
“凭我是凤家嫡女!”她现在很满意这个名头,“嫡女啊,大姐姐明白是什么意思么?知道这身份意味着什么吗?”见凤沉鱼不说话,她勾起一方唇角泛了个冷笑,继续道:“一家姐妹,有嫡就有庶,我是嫡,你自然就是庶。庶女的命运是怎样的呢?我来告诉你,庶女出嫁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给嫡子做侧室,第二种是给庶子做正室。这两种,大姐姐喜欢哪一个?”
“贱人!”凤沉鱼狠狠地道:“你别得意太久,当初父亲能把你从嫡女位置上拉下来一次,就还有可能再拉你第二次。凤羽珩,到那一天,你可别哭。”
“哈哈!”凤羽珩觉得这话十分好笑,“你觉得还有可能么?当初是当初,我如今是皇上亲封的济安县主,你说,父亲敢不敢再动我分毫?更何况……”她一声冷哼,“只怕父亲现在是悔不当初呢!”
沉鱼被她气得肝儿都疼,却又无话可反驳。凤羽珩说的全对,他父亲如今就在后悔当初赶姚氏下堂,之前在松园冲着她发火时还在说,如果当初不那样做,现在姚氏就也不会与他和离。一场和离,丢尽了他所有的脸面。
“你就是来说这些的么?”沉鱼盯着凤羽珩,“如果是,那说完就走吧。”
凤羽珩却摇摇头,道:“我哪里有闲工夫过来跟你唠嗑,大姐姐,我不像你,还有闲情跟别人家的小姐一起合计合计怎么对付自己的妹妹,我很忙,要忙铺子,还要想着我那在济安县的封地,今日要不是京里出了大事,我也不会到这边来。”
“凤羽珩你不要乱说话!”沉鱼霍然起身,“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家的小姐对付自己的妹妹了?”
“嘘!”她将食指竖起,立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大姐姐,昧着良心说话的时候要小点声,小心雷公听到,一个炸雷劈死你!”
凤沉鱼被她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没把自己给拌倒。
“走吧。”凤羽珩也站起身,“穿戴整齐了,跟我出趟门。哦对了,记得把你的脸涂黑,省得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再连累府里人跟你一起受罚。”
凤沉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出门?去哪里?”
“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姐姐居然不知道?”凤羽珩故作惊讶地问她,“步家小姐都没派人来跟你说一声么?就凭你俩的交情,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应该一早就与你沟通才是。”
凤沉鱼当然听说了步霓裳的事,可她并不认为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由得道:“关我什么事!”
凤羽珩笑着看她:“出于同情,我带着大姐姐一起到步府走一趟,探望探望步家小姐。”
“为什么要去看她?”凤沉鱼皱着眉摇头,“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她不愿见步霓裳,就因为步霓裳给的那包药粉没害到凤羽珩,反而害了她自己。今早听到步霓裳出了那样的事,她其实心里是高兴的。
但凤羽珩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的,怎能由得沉鱼说不去就不去——“大姐姐,我是凤家嫡女,又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对于我做的决定,你有什么权力说不?”
一句话,沉鱼愣在当场。
是啊,她有什么权力说不?凤家嫡女还好说,毕竟是关起门来家里的事,但那县主的名头可就太大了,她一介民女,有什么资格跟个有封地的县主做对?
可到底是不想去啊!
她执拗着站着不动。
凤羽珩却厉声道:“倚林,本县主命你立即为你家小姐换装涂脸,这是命令,若有违抗,立即处死!”
那倚林一哆嗦,二话不说上去就将沉鱼拖到里间儿换装打扮。不多时,总算是将涂好脸的人又给推了出来。
凤沉鱼气得呼呼直喘,却又实在是拿凤羽珩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憋着一肚子气跟着她往外走。
两人到了府门口,凤羽珩的马车一早就在外头等候,华丽的大马车后面,还有一辆略显寒酸的小马车跟着。
凤羽珩抬手一指:“那辆是平时粉黛想容她们常坐的,大姐姐去吧。”
凤沉鱼看了一眼面前这辆华丽到人神共愤怒的马车,再看看后头那辆小的,脸沉得更黑了。
“快去吧,越站久了越丢人。”凤羽珩扔下这句话,率先上了自己的马车。忘川在后头跟着,一扭头,迎上的是沉鱼那恶毒到带着诅咒的目光。
“小姐。”倚林小心地劝着沉鱼,“咱们也上车吧。”
沉鱼双手握拳,关节都泛了白,指骨咯咯作响。满含屈辱地上了后面那辆马车,外头的车夫还不等她们坐稳,“驾”地一声就扬鞭打马,直将里头两个人摔了个七荤八素。
而前头的马车里,忘川跟坐得稳稳的凤羽珩说道:“听说沈家给了凤沉鱼一笔钱,她正准备用这笔钱巴结凤相呢。”
“是么?”凤羽珩轻笑,“钱谁都喜欢,我也不例外,既然她有钱,回头找个机会让她乖乖的给我送来吧!”
第185章 呵呵,你开心就好
步霓裳一事对于步家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步府从早上出事起一直到现在仍然闭门谢客,就连那些平日里与步霓裳交好的小姐们前来探望也都被拒在门外。
凤羽珩她们到时,步府门口正围着几个不愿离开的女孩,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
凤沉鱼看了一眼步府的情况,主动上前开口道:“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什么心情接待来访的客人?你就不要去讨这个嫌了吧!”
凤羽珩不赞同这个说法:“怎么是讨嫌呢?我这不是带着你呢么?”
“带我有什么用?”
“带上你可以给步霓裳传授经验啊!比如说事后的养护与进补,事后的注意事项什么的。大姐姐是最有经验的人,我这可是雪中送炭呢!”她挑着唇,一脸邪气,抬腿就往步府门里走。
凤沉鱼气得差点没吐血,就准备转身回去,却被忘川一把给拦住了:“凤大小姐,县主说让您走了吗?”
沉鱼没办法,她争不过忘川,只能乖乖地跟着一起往里走。
一行人到了门口就被步家人拦下了,那下人一脸怒气地道:“步府今日谢客,两位小姐请回吧!”
忘川冷着脸喝斥那下人:“放肆!济安县主在此,由得你说拦就拦?”
那下人被她唬得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济安县主?”
在他身边有个看起来机灵一些的门房却是“呀”了一声,再仔细看了看凤羽珩,开口问道:“可是凤家二小姐?皇上新封的济安县主?”
凤羽珩点头,“正是。本县主得知步家小姐受了惊,特来探望,还望通报一声。”
那门房吓得一溜烟儿就跑进了府门里,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见步家老太太在下人的搀扶下亲自迎了出来。
步老太太至今还记得当日步尚书大丧时这位凤家的二小姐给步府带来的乱子,心里有憎恨,更有忌惮。今日步霓裳出了这样的事,在她步家举家上下都觉得没脸见人的时候,凤家的二小姐又来了,而且还打着济安县主的名号上门,真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步老太太来到凤羽珩面前,就要下拜行礼,却被凤羽珩一把给扶了住,“步老夫人不必这样客气,阿珩虽是县主,但到底是晚辈,当不起您的大礼。”
“县主您太客气了,不知县主到访是有何事?”步老太太态度不冷不热,也不往里让,也不往外赶。
凤沉鱼觉得十分尴尬,不由得低下头去。
但凤羽珩并不已为然,反到是拉着步老太太的手十分热络地说:“我与步小姐相识一场,步小姐出了事情我自然是要来探望的。”她一边说一边自顾地往院子里走,步家的下人是想拦又不敢拦,不拦又怕主子埋怨,偷眼看了下老太太,就发现老太太也是一脸无奈。凤羽珩却还在说:“步小姐受了如此大的打击,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京兆尹那边请老夫人放心,本县主一定会亲自叮嘱其认真查案,早日将罪犯绳之以法。对了——”她扭头问一直跟着的下人:“你们大小姐的院子在哪边?”
那下人看了老太太一眼,见老太太点了点头,这指着一个方向道:“回县主,就在那边。”
“好。”凤羽珩停下来,对步老太太道:“老夫人请留步吧,我跟家里姐姐一起过去就好,我们女孩子家也说点贴己话。老夫人心,本县主一定会好好劝慰步小姐,让她坚强的活下去,万万不可动轻生的念头。”
步老太太差点没让她给气得背过气去,眼瞅着凤羽珩松开她的手一扭身往步霓裳住的方向走了去,不由得重叹一声,道:“这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居然招惹了这么一号人物?”
陪在她身边的一位嬷嬷也是个嘴快的,随口就来了句:“还不是咱们家小姐先去招惹人家的!”
步老太太眼一立,吓得那嬷嬷再也不敢吭声。但老太太心里其实也清楚得很,是她们步家最先招惹人家的,再加上上次贵妃的事,与这凤家二小姐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只是没想到这位凤二小姐这么记仇,本以为事情过去就算了,没想到今日霓裳都落到这般光景了,她还是要来落井下石。
没错,步老太太绝不认为凤羽珩是单纯的来探望步霓裳的,特别是她最后扔下的那几句话,更是听到她阵阵心惊,生怕凤羽珩步霓裳床榻前再刺激几句,她的孙女搞不好真就直接自杀了。
可再又一想,步霓裳如今除了自杀,还有更好的出路吗?
老太太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却在盼着她的孙子步聪能早日回来。如今步家的希望就都在步聪一个人身上,想要翻身,就非得靠着步聪不可。
此时,凤羽珩携同凤沉鱼已经到了步霓裳的小院儿里,守在外头的一个丫头看到凤羽珩来了,明显的吃了一惊,再看了一眼给凤羽珩引路的那个丫头,就听那丫头道:“济安县主来看大小姐,是老太太答应了的。”
她没叫凤二小姐,而是直接说了济安县主,那守门的丫头很聪明,一听就明白这定是人家用身份压了老太太一把,才能来到这个院子。
她没办法,只能乖乖地上前,行礼,然后亲自引着凤羽珩进了步霓裳的闺房。
步霓裳正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两眼盯着床顶,空洞无神。虽然早已褪去昨夜那身衣裳换了里衣,但脖劲及面颊上的痕迹却依然还在,提醒着前来探望的人,这步霓裳昨夜是过了一个多么难望的夜晚。
凤沉鱼只看了一眼便阵阵心惊,她想起在凤桐县的那个可怕的夜晚,想起凤子皓对她做出的种种伤害,想起自己在药力作用下的迷失,也想起事后的恐惧和绝望。
如今的步霓裳比她还要惨,至少她的事只限于家里人知道,至少她面对的只是凤子皓一个人。可是步霓裳,据说是被至少二十个人先后欺凌,而且事情闹到京兆尹那里,才几个时辰,整个京城便人尽皆知。
这样的下场,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听到屋里有人来,步霓裳有了些反应,怔怔地扭头去看,却在见到凤羽珩的那一刻又现了几分迷茫。
“你怎么来?”对于昨夜的事,她根本就想不起来最初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被扔到了男人堆儿里,自然也更想不到是凤羽珩做的手脚,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凤羽珩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她的床榻前。“府里不是闭门谢客么?你是如何进来的?”
凤羽珩笑着上前两步,一边走一边道:“快别急着说话,你听听,嗓子都哑了,昨天晚上喊的吧?”
她这话一出口,正好刺激到步霓裳最敏感的一处神经,气得她躺在榻上呼呼地喘起粗气来。
“还不快给你家小姐倒碗水喝。”凤羽珩冲着一边的小丫头道:“润润嗓子压压咳,没见你们小姐还有很多话要说呢么!”
步家的丫头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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