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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王妃:爷,请笑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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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胆小的丫鬟急忙跪下,不停的磕头:
“五小姐,饶命啊,五小姐,我们都听你的吩咐。”
“求求五小姐饶了我们把……”
“今天发生的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今天一直在后院除草。”
“…………”
阎诺满意的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了夙潇潇两姐妹。
夙潇潇紧咬银牙:“我们,我错了,求……求求五妹妹,大人,不计小人过……”
夙梦凌也马上见风使舵:“五妹妹,开个玩笑,不必挂在心上!今天二姐姐错了,原谅我们吧!”
“好。你们滚吧。”
阎诺说完,转身就走,打算再练练沙包!
“哎——小贱,不,五妹妹,解药呢?”夙梦凌急急开口。
阎诺嘴角翘起,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这毒,月底发作一次,到时候来找我取解药,连服三个月才能将余毒清除。”
说完,继续走到沙袋面前,击打起来,出手速度快、力度狠。
至于那一群人,阎诺只当是苍蝇,赶跑了,也就了事。
第6章 证据
一群人刚走不久,吴妈就提着一大包的食材回来了。
乐呵呵的开口说道:“小姐,你今天早上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阎诺咧嘴一笑:“随意,以后每天早上都煮三个白鸡蛋。”
“好。那小姐,还有这件衣裳,今晚要去皇宫,也不能寒碜。”说完,吴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件暗紫色长袍。
“别老顾着给我买,你自己也添置些。”阎诺伸手接过,不想辜负吴妈对自己的关爱。
“对了。我放了些银票在你的枕头下,我怕弄丢,放你那吧。”
阎诺淡淡的说完,往自己房间走去,一身臭汗,得洗洗!
吴妈看着阎诺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小姐变得很独立,有自己的想法,再也不是那个软弱无能,任人欺负的小羔羊了!吴妈是打心底的欣慰。
早饭过后,阎诺乐的清闲,舒展了一下筋骨就上街去透气。
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热风拂面,阎诺眼望着街道两旁的绿瓦红墙,突兀横出的飞檐,还有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心底没来由的一喜:幽都城,历史上不曾记录过的国家,没想到竟然如此繁荣!
“小兄弟,你可不能这般不讲理啊!”一位卖烧饼的老伯急急的说道。
“我怎么了?”回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
老伯急赤白脸的开口:“刚刚这位小姑娘来买我的烧饼,我打开钱袋找零钱,你从我身边经过,我的银子就少了!就是你拿了我的银子!”
老伯一边拿着自己钱袋,一边指了指旁边正在吃烧饼的小女孩儿!
“我说你这老头,你睁眼说瞎话吧!这街上人这么多,从你身边走过的又不是我一人,怎么这么果断?”
小伙说着,转过身大喊道:
“乡亲们啊!快来看看啊!评评理啊!这老头,倚老卖老,说我偷他银子。你有证据吗?”
最后一句话,小伙子转过头,是对着老伯说的!
老伯一时语塞,指着小伙道:“你……你,就是你偷的。大伙儿,别信他!”
周围聚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是啊,你说他偷你的,证据呢?”
“对啊!证据!”
“……”
“老头,你说说看,还有谁看见他拿你银子了?”
“……”
小伙见状,扭头对着老伯说道:
“对啊!没有证据,你就别冤枉好人。”
老伯白发苍颜,却一脸坚定:“就是你拿了我银子,刚刚明明还在,你过来就不在了,幸好我发现及时!”
小伙轻蔑一笑:“证据?捉贼捉脏,捉奸捉双。没有证据我就先走了!”
说着,小伙子就要抬脚走人——
“要证据吗?”阎诺声音淡淡的传来!
小伙扭头一看,就见一位瘦瘦小小,矮矮个子的女孩儿,手里端着一碗清水。模样倒是可爱,一双眼眸清莹秀澈,仿佛一对黑宝石,漆黑耀眼!
小伙双眉一瞥,冷声道:“哼,小孩子一边玩儿去!”
“要证据吗?”阎诺淡淡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啊!你把证据拿出来!”小伙不耐烦的说道。
阎诺嘴角微勾:“那就把你身上的银子放到这个碗里吧!”
说完,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碗。
见小伙没反应,阎诺再次出声道:“乡亲们,你们看他,自己说要证据,我让他把身上的银子放入碗中,他却不肯,明明就是心里有鬼啊!”
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瞬间又开始众说纷纭!矛头再次指向了那小伙。
小伙面上一窘,怒瞪着阎诺,还是乖乖的掏出了银子放到碗里。
“乡亲们看看这碗里多了什么?”说着,举着碗走了一圈。
“银子啊。”
“还有什么?”
“水呗!”
“……”
“油?”
阎诺走到老伯面前厉声说道:“这碗水里,除了银子,还有水面漂浮的油渍。这小伙一身干净,怎么银子上会有油渍?相反,老伯每天卖着烧饼,双手沾油,银子上肯定会存有油渍。”
顿了顿,继续开口:“所以,这银子是老伯的!”
真相大白,周围的百姓都开始谴责那名男子,小伙也自知理亏,埋头潜进了人群,消失无影。
“谢谢你啊!小姑娘。真是太感谢你了。”老伯心花怒放!
阎诺微勾唇角:“不客气!”便将碗内的银子递给了老伯。
说完,阎诺打算转身走开——
第7章 很高兴能认识你
“小妹妹,请留步。”
身后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像百雀羚鸟般婉转美妙。
阎诺毫不犹豫的扭转头,入鼻便是一道浓重的中药味,有些刺鼻。
抬眸,一个高挑身材的女子便进入到阎诺的双眼,一身绿色的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白轻绡。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带着谈谈的笑意,此刻也在打量着阎诺。
阎诺绞尽脑汁的搜寻着关于眼前这名女子的信息,结果却是一片空白!
“不必惊讶,我名唤楚华裳,是思源书斋的老师。小妹妹,敢问出自何府?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明伶俐,可谓冰出于水而寒于水啊!”
楚华裳笑的如盛开的玫瑰,娇艳夺目。
阎诺微微勾了勾嘴角,这眼前女子估摸着也就二十岁起伏,看样子比自己前世年纪还小,左一声小妹妹,右一声小妹妹,怎么听着就这么刺耳?
咳嗽了一声,缓解了自己的出神,“我叫阎……夙沛芸,出自夙府。”
完美的自我介绍,没毛病!至少阎诺心底是这么认为的。
“额……夙府的五小姐?夙沛芸?你就是?呵呵……”
楚华裳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以至于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传闻中性子懦弱的连自己受到侮辱也不敢反击的女子,竟笔直的站在自己面前,还如此的伶牙俐齿,沉着冷静,看不出一丝丝的胆怯,全身上下透露出自信的光芒。
熠熠生辉!
短暂的吃惊过后,楚华裳重新敛起笑眸,“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很高兴能认识你。”
曾经的夙沛芸,在楚华裳看来,实在不足挂齿,只是哀其不幸,却又怒其不争,此番一见,打破了她一概的认为,看来流言不可信!
“我也很幸运能认识你!”
阎诺轻点头,算是回应,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古代,竟然也难得如此开放,女子都不用待字闺中,也可任教。这一认知,让阎诺对现处的幽都城,又有了新一层面的感观。
“对了,沛芸,今晚的皇宫晚宴,你可不能缺席哦。”莫名的,楚华裳心底被什么牵引着,这小丫头,定还会让自己耳目一新。
光是如今不符合年龄的睿智就已经让楚华裳腾起浓浓的好奇,如果进了皇宫,还会有什么新颖的事儿发生呢?本来还对进入皇宫感到无聊,现在,竟然开始有些许期待!
“恩。会去的。你这是……生病了?”垂眉,正好看见楚华裳手中提着的草药,阎诺随意的问道。
“额……不是,最近不是很舒服,就调理下身体的药而已,没什么。对了,你为何只身一人出府?”
楚华裳眼睛瞟向手中的草药,声音中带着丝丝的漂浮,还有些无奈,更多的是一种阎诺也说不准的情绪,总之很复杂。
这让本就是无意出声询问的阎诺,心底响起了警铃,楚华裳刻意的转移话题,让她更加可疑,直觉告诉阎诺,这药,有问题!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她也不可能具体问她提的是什么草药,勾了勾嘴角,阎诺耸耸肩,“我一个人出门,很正常吧。”
“呵呵,也是。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熬药。沛芸,你也早些回去。咱们晚宴见!”
楚华裳压下心底异样的情绪,嘴角勾起笑意,挥了挥手便留下一抹清瘦的背影,匆匆的消失在了阎诺的视线内。
看着突然异样的楚华裳,阎诺挑了挑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或许人家家里有事,不愿提及,自己何必不讨喜呢!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
叹了口气,大街之上依旧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酒楼茶馆,制衣店,药材铺,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各种声音交织混杂。
阎诺也调整好心绪,把自己融入到了这一祥和的景象之中。
“醉鹤楼。”脚步停在了一家酒楼门前,阎诺抬首望向头顶的金框门匾,肚子也有些饿意。
在原主的记忆之中,都是大门,不曾出,二门,不曾迈,对于醉鹤楼的认知,也就是如今所见!
这醉鹤楼的设计,见了着实令人心情舒坦,装修的也甚为独特,主打灰色为主,白色为辅,低调的灰色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能把辅助色用来主打,也足以见这酒楼的设计者,独出心裁。
一楼是大厅,中间的舞台之上,洒下白色的绸缎,朦朦胧胧,一女子正在弹奏着琴弦,舞台的周围摆放着几张檀木所雕的桌椅,此时,也都坐满了宾客。二楼为贵宾座,那才是有钱有势之人的地盘。
阎诺抬腿走入其中,步伐轻盈,径直坐在了一处没人的桌椅旁,周围纷纷投来目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阎诺娇小的身影!
心底微微惊异,秀眉一蹩,有何好看的?搞得自己像个异类似的!虽然纳闷,但也被阎诺直接忽略。
“这小丫头是谁?”
“不知道啊!这下惨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坐了不该坐的位置啊?”
“……”
周围宾客窃窃私语,阎诺只当是在嚼舌根,没去理会,颇有闲情逸致的换来侍女,点了壶清茶,几样糕点,浅尝起来,耳边悦人琴声,不得不承认,这古人,还真会享受!
第8章 长得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二楼的一处雅座,几个年轻男子正在谈笑风生,喝酒闲谈,好不逍遥自在!
“皓辰,宴会就在今晚,你竟是还有这股闲心!”
说话的正是夙府的大少爷,夙潇潇的亲大哥夙修疡。
“急什么?你就这么想去?”南皓辰眉头一蹩,举起酒杯一饮而下。心底郁闷的慌,无意中听到父皇与皇祖母的对话,竟然要把夙府的五小姐,那个没用的草包赐于自己为妃?
想他贵为太子殿下,太子妃一位,怎可让那个懦弱无能的夙沛芸霸占?越想越烦躁,遂来这醉鹤楼借酒消愁。
“哟,太子爷,这是谁把你老惹的这么生气?”刚推门而入的凌箐,手里端着一盘芙蓉糕,说的吊儿郎当。
凌箐,凌家的二少爷,这醉鹤楼正是凌家的产业,他们一帮公子哥们,也是常聚集于此。
“难道又是你的傻子皇弟把你给气的?”踱步跨入雅间,放下手中的糕点,凌箐嬉笑的调侃道。
“别给本殿下提他。算了,说了你们也帮不了本殿下,来,陪我喝酒!”
说完,率先一杯白酒下肚。
夙修疡和凌箐四目相对,看来,这次太子爷是真的遇到烦心事了!虽然好奇,也都闭口不言。
“咚——”
“啊——嘶,好痛!”
一声闷响之后,一道震耳的叫声响彻云霄,惊起座客们的探望,当然,也引起了楼上雅座几位少爷们的好奇,纷纷抬眸望去——
“小妞,你大声嚷嚷作甚?再不让开,小心老子这一拳就落在你娇滴滴的身上。”
说话之人,身长八尺,衣着华服,一身魁梧体壮,络腮胡子爬满了脸蛋,看样子已是大叔级别的人物了?
此时,一拳头正打在阎诺面前的餐桌上,上好的檀木桌,竟是硬生生的被这粗汉打穿,整个拳头,已经深入桌底,不见其首!
“大胡子,我看着都疼,所以帮你先叫出了声,你也不必感激。”
阎诺视线从这粗汉身上,移向被他一拳砸穿的餐桌上,喃喃出声。这壮汉,一身牛力,不去劳作,真是可惜了!
“住口,你叫本少爷什么?”粗汉面露凶狠,在这幽都城竟然还有人不知道他的禁忌?平生最恨别人唤他为大胡子!而面前的小妞,竟然犯了自己两大忌,占据自己的专座不说,还直呼其……自己的忌讳!
“哎,可怜了这小丫头,栽到了冯晁夕手中,这下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对啊,这可是户部尚书的爱子啊!这位小姐今天真是倒霉。”
“平时谁敢惹这个霸主啊!躲都还来不及呢,这小姐是吓傻了吧?竟然还大叫!”
“……”
周围传出的交头接耳,一字不落的进入到阎诺的耳中。
爱子?这长得是不是太着急了点?阎诺有些咂舌,户部,那就是管理着整个幽都城的土地,赋税财政,难怪这么拽,不横着走才怪!
“臭****,还不滚?”冯晁夕依旧保持着拳头陷入餐桌的气势,摇头晃脑的说道。
“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让你滚,你滚吧!”
说着,阎诺自顾自的端起桌上唯一幸免的茶杯,轻酌起来。
竟然还有人不买自己的账?再者,醉鹤楼都是达官显赫之辈才足以消费的场所,都是有头有脸之人,如今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面子往哪儿搁?冯晁夕顿时怒火中烧起来。
“嘶——”
周围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姑娘的胆子也忒大了吧!居然让他这个小霸王滚?这到底是无知还是强悍啊?
“这女子似乎见过?”
夙修疡放下手中的酒杯,双眉紧锁着自言自语道。
凌箐白了眼夙修疡,眼底掠过一丝兴趣,“你见未见过,你自己都不曾知?”
夙修疡摇了摇头,“不知道,或许我记错了,呵呵,不想了。只是不知道这小姑娘会如何收场?”
话一落下,南皓辰双眸眯了眯,此女子胆魄倒是惊人,不知出自何府千金?故此又想到了即将赐婚于自己的怂包夙沛芸,心情顿时又不好起来!
曾经的夙沛芸,懦弱出了名,永远就驻足于自己的后院之内,不曾张扬,她名义上的大哥,记不清她的容貌也实属正常。臭名远播,但真正见过她,并知晓她就是夙沛芸的,现如今恐怕就只有楚华裳了吧!
“好,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少爷不怜香惜玉了。”冯晁夕一声怒吼,双眸喷火,狠狠地将自己的拳头抽出了餐桌,抡起一掌,直直的向着阎诺面门呼去——
“今天,就让本少爷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第9章 情丝
“哎呦,哎呦,放手,你放手……”
冯晁夕一语未完,接下来就开始求饶叫疼。
待看清之后,众人眼珠直接给掉了一地,只见阎诺一把死拽着冯晁夕的大胡子,不要命的在拉扯着。
这冯晁夕也不知养了什么怪癖,自十五岁之后,就开始蓄胡子,还不准外人谈论他的胡子,更不许别人触碰,记得有一次,一名侍从在斟酒的时候,不小心溅了几滴酒水在他的胡子上,后来硬是命人把那侍从的手指给剁了!
何况现今,这小姑娘不仅碰了,还在狠拽!怎么不让众人震惊!
“这……天哪……”周围之人,大口惊的合不拢,半晌憋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啊——”
冯晁夕双眸如炬,眼丝通红,仿佛要了他命根子般,仰头惨叫。
“有这么疼吗?”桌子都能很轻松的砸个洞,这拔几根毛,需要这么夸张的狼嚎?
随着阎诺的话落,也自然的收回了手,可收手的同时,却也是顺带扯下了冯晁夕几根胡须。
“啊……你,竟然扯掉我的情丝,我饶不了了!我杀了你!”
冯晁夕如踩住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眸闪阴狠,大吼道,抡起拳头就冲向阎诺,“你这是找死,你可知道这胡子比我命还重要?如今,你竟然……竟然敢拔……”
“情丝?呵呵,你脑子被门夹了吧!拔你两根胡须,偏要说我拔你情丝?”
阎诺从容后翻,躲开了冯晁夕的出击,蹲在邻桌的的桌子之上,挑挑眉,轻笑出声。
“你懂什么?臭biao子,你拔掉老子的情丝,本少爷已然被注定孤独终老,与你,势不两立!”
冯晁夕见一拳不中,便恶语相向。
阎诺缓慢的直起身子,站在檀木桌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冯晁夕,勾了勾嘴角,若无其事的说道:
“biao子?你倒是叫的挺顺溜啊!至于你注定要孤独终老一说,那么你两腿之间的玩意儿也无用,我不介意替你把你的命根子给分、家!”
真狠!众人心中纷纷呐喊,这赤果果就是对男性尊严的嘲讽,还有,看着这小姑娘不大年纪,但语出却着实惊人哪!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晴天霹雳,犹如当头一击,这还是个正常的黄花闺女该说的话吗?
“难怪这冯晁夕这么护着自己那满脸络腮胡,原来是情丝啊!”
凌箐依靠在窗框上,满脸诡异的笑容,还一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女人,还真是非一般的彪悍!
夙修疡托着酒杯的手一颤,杯中的酒洒落指间也浑然不知,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寒气,才后知后觉道:
“这小丫头,性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人不可貌相啊!”看着瘦瘦弱弱,非但胆子大的惊人,说话也直言不讳,堪比女汉子一枚!
南皓辰眉角微微上挑,说话间,思绪翻飞,只有这般独特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堂堂太子殿下。身在皇家的他,什么温柔端庄,斯文优雅的女子,早已看腻。
唯独此女子身上透露的慵懒气息,深深吸引住了他,慵懒却又霸气,似乎正“勾引”着他去征服。遂又想到夙沛芸那个胆小懦弱之辈,俏脸顿黑,这变脸堪比翻书,一字一句咬出:“夙沛芸,呵。”
凌箐几人莫名其妙的盯着一脸难看的南皓辰,这家伙,又抽什么风?突然没头没脑的吐出这个草包的称谓作甚?
摇了摇头,继续把视线转向一楼大厅的女子,十足的看好戏。
“你……你,胆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之语,我……”
冯晁夕满脸憋的窘迫,如若不是那些个大胡子的遮挡,只怕双颊已经犹如烫熟的小龙虾,红的滴血吧?
此时正一手捂住胡须,哆哆嗦嗦歇斯底里的语无伦次。
“大言?我觉得还好吧。本大爷也是第一次被人唤为‘****’!大胡子,你可知,得罪本大爷的下场?”
阎诺边说着边弯下腰,步伐轻缓的走下桌,挑眉望去,柳头轻佻,双手环胸,一步一步的靠近冯晁夕。
“站住,你,你知不知道我是,是何身份?你信不信我让你全家没有容身之所……?我说站住,你没听见吗?……”
冯晁夕双眸瞪着阎诺越来越近的棕靴,瞳孔收缩,言语断断续续,不知怎的,看着那瘦小的女子靠近的身躯,自己心底竟然腾起丝丝寒意。
“嗙——”
一声闷响,出自阎诺帅气的横扫侧踢,冯晁夕背脊弯曲,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裤裆,身躯应声倒地,“我,你,你特么还真敢踢?”
“啊呀——”
又是一脚,力度不算太大,但被踢中部位太过敏感,所以,醉鹤楼再次响起冯晁夕杀猪般的惨叫声。叫声过后,头一歪,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再不晕,只怕也是恨不得钻地缝了。
“实在不好意思,本大爷,最讨厌被威胁了!”拍了拍毫无灰尘的裙摆,阎诺笑的无害。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原本喧嚣的醉鹤楼,此刻间,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时间似乎是被静止般,众人几乎都保持着原样,一动不动!
好半晌,等众人再次回神之际,早已不见阎诺的踪影。
疼啊!看着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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