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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缠爱,百变毒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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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了。”死男人,还装?不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吗?饶是柳依冉定力再强,这么副人神共愤的俊容放大在眼前,也不由得心跳漏了半拍。

    “确实没碍眼的人来打扰我们了。”故意曲解话意,反倒又靠近几分。

    这丫的,还没玩够?柳依冉微眯双眼,也靠近前去,鼻间相抵,再磨两磨。整个一媚眼如丝,微启的红唇仿佛正等君采撷。

    果不其然,独孤冥不自在地脸红了,看得柳依冉突起了逗弄的念头。就在他即将撤离之际,迅速勾住他的脖子,道了声“为了我时刻担惊受怕的小心肝,先收点利息吧。”便吻上了他的唇。

    四唇相贴,均是一颤。独孤冥显是没料到柳依冉的举动,微愣过后唇已退离,对着他窃笑不已。

    “冉冉调皮,这点利息太少了,显得我小气。”回过神来的独孤冥凤眼流转,说不出的风情荡漾开来,语落吻至,这下换柳依冉傻眼了。

    不同于妖孽的热烈霸道,他的吻更显得小心翼翼而温柔,却不失热情。属于他独有的男性气息顿时将柳依冉紧紧萦绕,不舍逃开了。本是睁大的双眼渐渐闭了起来,只享受这一刻的温情,至于是谁勾引了谁,已然不重要了。

    似是感受到柳依冉无言的邀请,他便不再满足于唇间的流连,轻撬贝齿,两舌相交,缠绵久久……

    这甜溺死人的蜜吻,烧得柳依冉满面通红,双眼迷蒙,怔怔发愣回不过神来。直到他闷笑声起,才羞得将脸闷进他怀里,嘴里气闷得轻嗔:“不许笑!”

    这该死的温柔,她怎么就这么丢脸呢?想着又不甘地捶了他几下。

    “冉冉?”轻声的询问于耳边响起,柳依冉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死活不肯露脸,又听得他轻柔的语调,“乖,别闷坏了。”

    平复下心情,侧过脸来呼吸口新鲜空气,还乖咧,又不是小孩子,看着他得意的笑脸,没好气地说:“闭嘴!你还笑?记住,这只是利息,利息而已。”

    “是是是,利息、利息。来,喝口水。”独孤冥忍住笑意,殷勤地递来杯茶,心下却道,这利息不错,啥时候咱把本金也还上呢?

    “那青莲如何?”柳依冉接过独孤冥递来的茶,悠哉喝了一口,想起从头到尾只一开始给自己请了个安便安静坐于一边“看戏”的某人,倒是挺能忍的。

    “这事咱可得说道说道。”提起这个,独孤冥自然就想起了百花阁那出,那青莲可不就是柳依冉给选的吗?

    “冉冉你真不厚道!”独孤冥颇为无奈看着怀里笑得如偷了腥的猫的女人,语带怨气,食指点了点她脑门,“你这小没良心的丫头!”

    “那丫头好歹也曾是名门千金,搁你这美人堆里也是个出挑的,怎么就委屈你了?”

    “他人千般好也不及你半分!”独孤冥委屈呀,把一冒牌货丢他府里能不委屈吗?“不过现下倒还安分。”

    “真没羞!”柳依冉偏头,却是看了眼岸边的参天大树。

    独孤冥抛了抛手里的花生,顺势就弹了出去,嘴里应道:“是挺不知羞的。”

    树影斑驳,闪身而逃的某人悲催地揉了揉额角,心下腹诽不已:爷!郡主口里不知羞的貌似是您啊。

    嘀咕归嘀咕,却是临走前看了眼柳依冉,郡主真牛啊,眼神咋这么犀利?藏这么好怎么就被发现了呢?他这暗卫当得,要检讨了。

第二卷 江山美人 第十一章 拥着肖白哭

    接到肖白如期抵达的消息,柳依冉起了个早床,将准备好的东西往怀里一揣,便带了夜寞欲出府。

    行至转角处,差点和迎面而来的独孤冥相撞,他忙伸手扶了一把:“小心点!赶着出门?”

    “嗯,小白来了,我有事要和他商议,你自便。”

    闻言独孤冥眉梢高挑,瞥了眼柳依冉身后紧跟的夜寞,却也没多问,只往她手里塞了盒东西:“这是刚出炉的芙蓉酥,你带着路上趁热吃。”

    看着手里热腾腾的糕点,柳依冉微微侧目,这家伙该不会一早就为了给她送点心吧?

    “你很闲?”这芙蓉酥乃是魏都第一甜品坊的招牌产品,只在晨间出售,过了时辰便要等来日了。看他兴匆匆赶来的样子,不禁怀疑他是否亲自跑了一趟,如此一来,这手上的东西真显得沉甸甸了。

    “本就闲人一个,你喜欢就好。”话锋一转,“你不是赶时间吗?快些去吧,别误了正事。”

    “那我给你个任务?”只见独孤冥听后眼光一亮,巴巴地直点头,好似被冷落后又重获恩宠般,看得柳依冉心里发虚,怎就觉得自己做了啥对不起他的事似的。清了清嗓子,无奈道,“你进宫一趟,我想给你父皇母后设计身衣裳,可是不知道尺寸。对了,还有你三哥,天渐转凉,看他身子骨单薄,又是久病缠身,也该添件冬衣了,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那我呢?”听见新衣,还是柳依冉亲自设计的,独孤冥当下讨要起来。

    “自然少不了你的,包你满意。”说着又凑上前去,悄声说,“我已经想好了,咱俩都做紫色可好?”

    “冉冉说好便错不了,我这就进宫。”紫色!那次雨中相遇两人不同是紫色吗?笑意刚起,似是发现什么,正了正神,对着夜寞说,“照顾好冉冉。”

    夜寞看着独孤冥变了又变、却故做镇定的神色,暗自嗤鼻,就这点出息?心下一阵冷哼,保护主子是他分内事,不劳外人交待。虽这般作想,面上还是依礼应了声是。

    大摇大摆出了王府,坐上夜寞早已备好的马车,直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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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许久不见,想我了没?”这次柳依冉还未踏入议事厅便朗声高呼,生怕他那不长眼的暗器又不认人了。

    “主子!”众人见着柳依冉兴高采烈步入大厅,又听得这调侃之声,皆憋着笑意向她问好。

    “好,好…嗯,都没缺胳膊少腿的,说明大家都安好呀,那我也好了。”柳依冉笑眯眯地环视一周,向大家致意。无意外地众人嘴角抽了又抽,倒是为这沉闷的大厅添了不少活力。

    肖白翻看事簿的手未曾停歇,抬首看了柳依冉一眼又忙于公务,只是出口之话没那么冷冰冰了:“郡主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是还不错,就是想你了。”说着已然步入他身侧,双手毫不避讳捏上他的肩,有节奏地按摩,“哪来那么多事忙得你一刻不歇?我进来这许久,你都未曾正眼看我,这记事簿有我好看吗?真是太伤我心了。”

    肖白眉头轻皱,却是再没拍开柳依冉的手,只依旧低着头:“还剩一点,你若无聊,叫夜寞先带你去内堂休息。”

    “我这不心疼你整天顾着阁里的事,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嘛,瞧这肩膀硬得跟石头似的。”这男人,放在21世纪,绝对是个工作狂。身边净是些大老爷们,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前世的柳依冉虽是杀手,吃的苦未必比他少,可日子过得却也是有滋有味,这么一想,心下又是一阵疼惜。

    “咦?看帐本呢!”瞥了眼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直叫人眼花缭乱,这多累人呀。心下一动,于案几上抽出纸张,挨坐在他身边写写画画起来。

    片刻过后,大功告成,满意的吹干字迹,递于他眼前:“呐,帐是这么记的。”

    在柳依冉殷切而得意的注视下,肖白带着疑惑接过细看。

    “你看,这是阿拉伯数字,是不是比这些繁琐的文字要简练得多?我教你…”

    柳依冉惊于他对知识的快速吸收及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只可惜她现在没那么多时间来专门教学。

    半晌过后:“寞寞常在我身边,我可以先教他,日后让帐房管事按此记帐会更有效率。”

    “怎么样?发现我很有用了吧!”柳依冉朝他扬了扬下巴,意在说快夸我吧。等了半天不见他答话,眯眼望去,这个没心肝的男人还是雷打不动地盯着帐目,已然没脾气的柳依冉只好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灌泻愤。

    肖白余光看着柳依冉的动作,那还是他的茶杯,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轻道:“牛饮!”

    “我渴了!”谁规定喝茶非得慢慢细品来着?喝他一杯茶而已,要不要这么损人啊?

    终是合上帐簿,斜身,盯着柳依冉不语。

    “嘿嘿,终于也渴了吧?来来来,你也来一杯。”笑说着将手上的茶送了出去,柳依冉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狗腿的时候。

    肖白似笑非笑看着献殷情的柳依冉,确切的说是看着那杯茶,半晌才接过茶杯递至唇边浅酌。

    “你们都怎么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忽然瞥见堂下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惹得柳依冉一阵莫名。

    “主…主子,您喝的那杯茶是…是主上用过的!”夜寞说完低了头,肩头抖动不已。

    “大惊小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小白都不介意。”听他这么一说,柳依冉才后知后觉自己竟又用了他的杯子,来不及尴尬,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厚脸皮地哈哈一笑,一手大力拍着他的背,语出豪言,“自家人,不嫌弃哈,对吧小白…”

    这一拍,拍得肖白不淡定了,口里的茶水悉数喷了出来:“女人,我在喝茶、喝茶!”

    这会堂下可热闹了,本是隐忍的众人终是熬不过笑出声来,心底大呼:主子啊,就因为主上不介意,还面带笑意喝了您的茶才让人惊悚好不好?不过这样的主上才比较有人气,您可要常来、要常来呀。

    “咳!”肖白咳出声来,冷眼一扫,全场刹时鸦雀无声,失控的场面可算是控制住了。

    “那个…不好意思,手误、手误,没拍疼你吧?”柳依冉手忙脚乱上前又是揉背又是给他擦嘴,嘴里还不住念道,“不气不气哈…”

    抓住柳依冉乱动的小手,将人按坐于凳上,肖白才无奈开口:“坐好,说正事!”

    “可我还要喝茶,刚都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口干舌燥的,嗓子疼啊,这一疼就说不了正事了。”倾身向他身前靠去,眨巴着大眼可怜兮兮盯着他不放。

    肖白一手似带嫌弃地拨开柳依冉的脑袋,一手却是亲自给她倒了杯茶,不以为意笑道:“怎么偌大个王府连杯茶都舍不得给你,反倒讨到我这来了?”

    “王府是好,可这里才有家的感觉。”柳依冉摆弄着眼前的茶杯,心下一阵感叹,抬眼扁了扁嘴,大眼蒙上一片雾气,“莫不是在小白心里,我真就一直是个外人?”

    肖白心知柳依冉有做戏的成分在内,可一句“这里才有家的感觉”还是触动了他的心弦,看着柳依冉俨然欲泣的脸,不自在地忙将茶送入她口中,再这么折腾下去,他可要崩溃了,面色不善地说:“多话!”

    显然他是没伺候过人的主,入口的茶水成了灌,叫柳依冉呛出声来。

    堂下众人看到此景,急急向夜寞使眼色。夜寞顶着众人的压力靠近前来小心问道:“主子您没事吧?主上不是故意的…”

    好心办坏事的肖白闻言浑了他一眼,随即不知所措地连连轻拍柳依冉的背,带了点自责别扭地说:“你看你哪里有点主子的样子?咳…拿惯了刀剑,手没轻重,下次要什么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肖白生硬的道歉,实则是肯定了柳依冉的存在。换做别人如此在他面前放肆,那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而柳依冉一再挑战他的底线,他却任由她胡闹,现下终是亲口将她归于自己人范畴,柳依冉怎能不动容?

    “哇”地一声扑进肖白怀里,紧拥着他腰身哭了出来。

    ------题外话------

    话说小白很有爱啊,有木有?有木有?

第二卷 江山美人 第十二章 肖白的妥协

    从来见柳依冉都是嬉皮笑脸,这么一哭还真把肖白给吓到了,双手不知该往哪放,纠结半天终是搂住嚎啕大哭的人,带着丝颤声询问:“怎…怎么了?”

    堂下众人见着肖白的动作都很默契地倒吸一口冷气,却也被柳依冉突如其来的哭泣弄得束手无策。再观肖白,犯难地以眼神询问一干人等,哪里还有平时冷然威武的模样?众人心下大喜,却面不改色,难得异口同声以嘴型比划“安慰…”

    “女人!再哭下去,我这袍子没用了。”

    众人绝倒,有这么安慰人的嘛?袍子有人重要吗?

    “我给你做。”谁叫他好得惹她想哭了?再哭会。

    “在王府受委屈了?”轻抚柳依冉的背帮着顺气,可一想到她受委屈了,肖白不禁紧了双拳,“我去杀了他!”

    夜寞一个趔趄,忙又站直了身子。受委屈?主子不给人委屈受就谢天谢地了,还杀人?

    不过底下众人明显和肖白想法一样,暗赞主上这句说得很有气魄,给主子难受的人就该杀。

    柳依冉抬起泪眼,抓着他的衣襟,吸了吸鼻子:“小白,小白…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才忍不住想哭的。在你们面前,我特别轻松自在,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可以任由自己喜欢,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家人吧,谢谢你小白!”

    前世的柳依冉为了仇恨而活,没有亲情,没有友情,也没有爱情。而来了异世,对她好的人却这么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正因为和小白他们是同类人,也只有在他们面前她才能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及地以哭泣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就为了这个哭?肖白安抚的手微顿,转而细想柳依冉说的话,又思及她现下的处境,心底了然之余竟起了丝疼惜。抬手擦去柳依冉腮边的泪水,皱眉道:“丑死了!”

    闻言柳依冉破涕为笑,小脸在他胸前蹭了又蹭,轻声道:“那也不许抛弃我,我们是一家人。”

    “口无遮拦!”抛弃是这么用的吗?肖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只好做势训斥了一声,大手却以少有的温柔将人又揽紧了几分。

    众人这才将提起的心放回原处,眉眼含笑望向前方相拥的二位主子,此情此景百年难得一见呀。夜寞松了口气,暗地里对着众人竖起拇指,不知夸的是柳依冉还是肖白。众人却是紧跟着统一竖起拇指,心照不宣地会心一笑。

    半晌,肖白终是发觉不妥,沉下脸来推了推柳依冉:“女人,是没骨头么?”

    “本来是有的,来时都丢马车上了。”柳依冉答得一本正经,死赖在他怀里不动。

    无耻啊,主子你要不要再无耻点?没骨头您是怎么走进来的?夜寞一阵腹诽,自己怎就跟了这么个主子呢?

    “好生说话。”肖白郁闷得伸手轻抚额头,再这么说下去,他怕会忍不住直接把人丢出去,这是招谁惹谁偏碰上这么个赖皮的主呢?

    还好他没叫她把骨头捡回来,柳依冉见好就收坐正了身子,从怀里掏出带来的东西摊于他眼前:“呐,这都是我的想法,图文并茂。你看,我们可以这样…”

    拿起纸张向他一一解说,末了又掏出几张银票:“这里是五万两银票,你看看该如何分配。大头的开销只能指望你了,我还得留点银子开店…”

    “拿回去!”肖白直接选择无视,只将注意力放在那些纸张上,结合柳依冉所说思量着可行性。

    夜寞适时开口:“主上的意思是,既是一家人,谈钱伤感情,您还是把银票收回去吧!”

    “正因是一家人,我才更应该努力养家呀。小白,你就全了我这份心意吧!”见肖白不为所动,柳依冉忙摇着他的手撒娇。

    “养家是男人的事。”肖白将银票塞还过来,拿起一旁的纸张摇了摇,“这些便算是你在持家。不是还要开店吗?省不得银子。”

    “是啊,主上说得对,我们大伙养家,主子您持家便圆满了…”

    “对对对,主子您从旁出谋划策,咱大家伙日后做起事来必将是事半功倍,主上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这伙人完全不给柳依冉说话的机会,七嘴八舌闹了开来,就在她快听不下去的时候,夜寞更是凑近前来坏笑:“主子,咱主上不缺银子,就让我们养您吧。”

    说完立刻跳去一边,难得看到主子无言以对的时候,值了。

    “这年头,钱送出去都没人要了!”推脱不过,只好顺了众意,收起银票。想起他们的话,顿时泪流满面,她这算不算被包养了呢?

    “至于煤的运输和销售我已经交与木帮主和李帮主他们去做了,咱主要负责‘不夜城’的建设和发展。他们虽和咱算不得一条道上,自有我来寻人接洽,大家各司其职,应该不会有什么冲突,你放心。”这事得和他事先说清楚,省得日后出错。

    “也好,暗夜阁委实调不开过多的人手。”

    “小白,我还有一个想法,就不知你如何作想。”柳依冉再次睁大了双眸,直勾勾盯着他。

    肖白顿觉头皮发麻,露出这副表情,不会是什么好事,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可以少些想法。”

    “我都还没说呢,我保证这个想法出其不意的好。”不等他开口,柳依冉竖起三个指头做发誓状继续发言,“皇上不是在给我修建郡主府吗?我在想吧,等落成之后,咱可以调些精英过去,就当我那郡主府为暗夜阁的总部。试想一下,谁能想到堂堂杀手阁会和郡主府有关联…”

    “收起你的幻想,免谈!”肖白诧异的目光扫来,似要掰开柳依冉的脑瓜看看都装了些什么。

    “我还没说完呢,你怎知就不可行了?我上次不是说要把大伙的亲人或是在意的人都聚集起来成立专门的家属区吗?郡主府是个很好的落脚点,外人绝对想不到…”

    “这里大都是孤身一人,若非生活所迫,谁愿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即便有亲人,也大都上了年纪,明里也早断了来往,只暗中派人接济,如若不然,被仇家寻上门来,连最后点念想都没了。”肖白缓缓开口,说了有史以来最长的话。

    “所以更应该聚集起来,我都打算好了,日后贴张告示,只说我郡主府招家丁和护院。有父母姐妹的送来我这不正好当当嬷嬷丫鬟吗?至于护院就更简单了,以大伙的身手,当个护院不是绰绰有余嘛。再者,大家知根知底,自然不会胡乱说话,只会更加团结。家人有依靠,儿女尽孝道多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皇帝封你个郡主会这么简单?在人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你是觉得别人都是瞎子,看不出他们满身的煞气,还是你嫌自己的命太长?”肖白听得柳依冉言辞灼灼,一时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不可否认所说还是有一定道理,可一想到万一,他就绝不敢苟同。

    “你凶我!”柳依冉知他所言全是为自己好,感动之余当即红了眼眶,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看你可还招架得住?

    “主…主上,主子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您看我跟着主子这么久了不也挺好?再不然,主上您亲自给主子挑人,绝对错不了。其实主子一人挺势单力薄的!”夜寞关键时刻出言力顶,柳依冉不禁偷偷投以赞赏的目光。

    “没人疼的孩子真可怜啊,龙大哥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想护我也够不着手,即使送我些人也难保不被人说成别有用心,萧珏亦然。若被有心人寻着借口,皇上一个龙颜大怒,小白你可要为我收尸啊…呜呜呜…”柳依冉趁热打铁,哭得更响了。

    “独孤冥不会坐视不理。”显然肖白不吃这套,伸手抹去柳依冉脸上的泪花,“哭得太假!”

    好吧,伎俩被他一眼看穿,白白浪费她许多眼泪,那就坦然以对好了,肃然道:“小白,你既看得如此通透,自然知道他们不能明着大张旗鼓做些什么。那你绝对明白我之前所讲不虚,的确是可行之计,你不觉得唯此才两全其美吗?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再不然你就纯当我是贪生怕死,调派些人手保护我总行了吧?”

    “你这女人定要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吗?”肖白仰头叹气,直瞪得柳依冉小媳妇似的不敢抬头,才松了口,“人手我会亲自调派,就依你所言,但你可得把小命看紧了。”

    “小白万岁!”大喜之下,抱着他不撒手,摇头晃脑好不得意,“你的房间我也给你备好,总部没你不行。”

    “死女人,把你的骨头捡回来!”

    “哎哟~说了给你做衣服,这不是给你在量尺寸嘛!”

    无视柳依冉挤眉弄眼,肖白起身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人拎出怀抱,半眯着眼居高临下笑得有些危险:“量尺寸?”

    “天地良心呀!”柳依冉赶忙从袖笼中拿出皮尺,在他腰身一绕,“啧啧,多完美的身材呀,咱家小白果真是玉树临风、英武不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连自认有羞花之容、闭月之貌、沉鱼之姿、落雁之态的我,对您的景仰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连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堂下众人笑得一抽一抽,肖白极度无语,见过拍马屁的,没见过拍马屁拍得这么顺溜且不要脸的。对着这张笑逐颜开的脸,肖白觉得自己这二十来年的冷静在此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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