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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缠爱,百变毒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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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力还逞能,嫌命长?”柳依冉躲闪着不肯伸手,肖白便知不妙,脸色一沉,“手!”
“小白,真没事…”迫于肖白散发的超低气压,柳依冉不得不乖乖伸手,孩子气地说了句,“小白别生气,你看其实我也可以保护你。”
看着殷红的掌心,肖白心疼了,这个自己一直当宝贝宠着的女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伤了,还口口声声说可以保护他。他需要女人的保护?可听到这句,肖白五味杂陈,泛着心酸和感动,还带了点甜,原本的怒气奇迹般瞬间消弭。
“疼了?”肖白哪里真舍得骂她,看着柳依冉呲牙咧嘴的样子更是哭笑不得,低喃了一声,“傻女人!”
没有内力!没有内力?众人被这句给惊到了,看怪物似盯着柳依冉,这是要逆天呀?完全忽略了二人的互动。
看到柳依冉咝咝直抽气,南宫逐风心中咯噔一下,认定了她刚才的若无其事都是装出来的。懊恼地捶了捶脑袋,灵光一闪,大声说:“都愣着干嘛?快去把风染之请来。”
一旁的小丫头早就急得不行,听得此话,飞也似冲了出去。
对南宫逐风态度的转变柳依冉并不意外,看来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大当家好功夫,果然名不虚传。”柳依冉这是真心赞叹,毕竟她这手还疼着呢。
南宫逐风讪笑着干咳两声,想他堂堂大男人何时打过女人?他无意伤人,可到底是他先动的手,面上不由浮起一丝愧色,这事要传出去得多丢人啊。
“是在下鲁莽了。”
“哼!”肖白冷哼着瞪去一眼,不作多言,他虽不会去打坏柳依冉的计划,眼底的冷色可不曾减少。
“大当家的不必介怀,说来确是我们不请自来,换作常人怕是早将我们赶出门外,哪还这般好茶相待?”柳依冉这话说得极妙,任谁听了都觉得她谦逊大度,可她越是这般,南宫逐风越觉得自己小人了一回,尴尬不已,偏生柳依冉的话还没说完,“所谓不打不相识,大当家,您说咱这可算是认识了?”
“呵呵,郡主所言极是,咱大家伙谷里待得久了,人情世故自比不得外人,冲撞之处还请郡主海涵。大当家也只是心性使然,实没什么坏心。”
一旁的苏唯青默不出声,将自己当作看客观察许久,看到这里,心里可亮堂着。这个郡主步步为营,众人原本敌视的情绪渐渐转淡,更是三两句话就把大当家说得要钻地缝了,他若再不出声,大伙真的就要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心思一转,又顺了柳依冉的话说:“咱这小地方难得郡主看得上眼,若是不嫌我等粗鄙之人不识礼数,得闲之日常来坐坐,实属我等之幸。”
“是是是,郡主驾临,咱这可是蓬荜生辉,我等欢迎之至。”千面也忙不迭点头附和。
柳依冉算是看出来了,恶人谷里,南宫逐风这第一剑客做为大当家是个镇场子的,有人闹事砸场他一定当仁不让带头先把人给灭了。而真正出主意,说得上话的却是二当家苏唯青。而那千面神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个忽悠人的主。
“神医你快点,大当家出手你不是不知道,万一郡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呀?”
小丫头催得急,听得柳依冉嘴角直抽抽,她刚是不是哼得太过了,以至于让人觉得她快不行了?
风染之无视丫头的喋喋不休,走得胜似闲庭信步,这哪像是给人看病的?说是在自家庭院散步还差不多。
风染之步入屋内,淡淡扫了一圈,这一个二个生龙活虎,可不像是需要医治。所以他站定不动,偏头,等着南宫逐风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可是很忙的。
“染之,你给郡主看看?”南宫逐风努了努嘴,看风染之还是一脸莫名,红着脸挠了挠头,“小英说得没错,是我…把郡主伤了。”
风染之这才走向在场唯一的女人。这一检查,风染之又回头扫了一圈,再瞥了眼身边泛着冷气,眼神却一刻不离眼前女人的男子,笑了。风染之古怪地笑了,以至于笑得脸都有些扭曲。
“我很闲?”风染之凉凉抛下一语,叫人摸不着头脑,柳依染却知道他的意思。
“大抵世人都认为女人是弱者吧。”柳依染说得轻声,三分嘲讽七分傲,抬眼,对上风染之有些意外的眼。
“你不是!”这是风染之第一次正眼看女人,这一眼,就被柳依染双眼的神采给震住了。
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眼前的女子明明什么也没做,但他就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同。目光淡然,偏又带着几分狡诘;自嘲之余不觉又散发出股股傲气。多么矛盾的组合呀,却毫无违和感,让人好奇得想亲近。
柳依冉不知道这么会功夫风染之心思就转了几转,还对她产生了好奇心。
“有病!”风染之郑重点了点头,柳依染差点没忍住笑,等着他的语不惊人。
“严…严重吗?”南宫逐风腾地站了起来,果然是伤到了吗?
风染之自怀里掏出个白玉小瓷瓶丢于肖白:“活血化淤。”
转身便向外走,边走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南宫逐风,你这里——有病!”
第二卷 江山美人 第二十二章 拐了个神医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风中凌乱的南宫逐风气得直跳脚,冲着风染之离去的背影大吼。
“大当家的,您消消气,神医从来都是那怪脾气,您还当真了?没得让人看笑话。”矮个子男人拉住丝毫没有形象可言的南宫逐风,不停打眼色,示意这还有外人,却怎么也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很好笑?一个个都出息了啊。”南宫逐风歪鼻哼哼,倒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还有形象可言,走到柳依冉面前,盯了她的手半晌,“真没事?”
风染之的话他自然是信的,就是信了才觉得不可思议。没有内力的女人在他突然发难之下竟然只是红了手心,这让他这个武艺高强的人还有脸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剑客吗?
“大当家这是希望本姑娘出点什么事吗?”柳依冉知道南宫逐风是内疚了,可他那审视的目光真心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她虽然没有内力,却懂得如何借力。现在看到众人皆露出诧异的目光,不由起了逗弄之心,“看来我们当真是不受人待见,小白,咱还是走吧,没得自找难堪。”
柳依冉说是要走,却一点也没有要走的迹象。南宫逐风是有些急躁,没多少花花肠子,却不表示他没头脑,现下若还看不出柳依冉的心思,那这么些年的江湖便是白混了。
南宫逐风坦然了,踱回靠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郡主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直说了吧,区区洗耳恭听。”
“这里我很喜欢。”
“所以呢?”
“所以这里——我要了!”柳依冉微微扬了扬下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一点也不为自己这话担心后果。
南宫逐风被这大言不惭给惊到了,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这,这算不算是强取豪夺?
之前山脚下抗刀的大汉沉不住气了,跳出来将大刀往地上一杵,瞪大了牛眼咆哮:“就知你这女人不安好心,先就该把你给结果了。郡主怎么了?郡主就可以作威作福了?这里可不是京城,不是你撒野的地!大当家…”
壮汉还要说点什么,被南宫逐风抬手给制止了后话。
“郡主好大的口气!”看着柳依冉气定神闲坐在一边喝茶,又瞟了眼沉默的肖白,南宫逐风倒不怒了,反而起了丝好奇,他倒要看看她还会说出什么惊天之语,“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苏唯青此时也来了兴致。
“凭你们。”
柳依冉这话一出,众人又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哈哈,郡主这是说笑呢?”南宫逐风听到这三字心情很是复杂,他懂这三字的深意,正因为懂才越发觉得可笑。泱泱大国,谁不是谈起恶人谷色变?可唯独眼前的女人眼里没有轻视、没有不屑、更没有惧怕。她懂,她竟然懂他们。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柳依冉起身了,在大堂中央卓卓而立,一身光华,让人肃然起敬。
“众位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被冤枉、污蔑、背叛、出卖就趴下了?就甘心这么一辈子窝在小天地里自生自灭?就是天塌下来也把腰杆给挺直了。是,你们中间或许是有作奸犯科的,人生在世,谁没犯点错,还不让人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说的容易,说起恶人谷,谁不是闻风丧胆,避之而恐不及。哪个管你是真委屈,不当众吐唾沫就不错了。”壮汉又重重杵了杵手里的大刀,满怀愤慨。
“可不是么,善莫大焉?若我们这些罪恶之人都死了,想必一定大快人心,普天同庆!”矮个子男人嘲讽之意立现。
“胖子,刚骂我那劲去哪了?世人的不理解,恶毒的中伤,就让你们害怕了?还有你,猴精似的男人,自省是美德,自嘲说明有自知之明,可一味的贬低自己,就是自卑。”柳依冉对着二人毫不客气训斥,“说什么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说什么避世清修,不过是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响当当的男儿志在四方,不趁着年轻时恣意潇洒,反倒窝在山沟沟里自怜自艾,甚至做起强盗的勾当,本事上阵杀敌去呀!在弱者面前充什么好汉?”
“你…”
“我什么?我说错了?你们扪心自问,内心那团火就真的了无踪迹了?真就这么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这不是无所畏惧,在我看来,不过是逃避现实。人生在世,虽不一定大富大贵,不一定受人敬仰,也不一定就有什么大作为,可至少得问心无愧吧。”
“堂堂七尺男儿,被人误解、厌弃就一蹶不振了?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还要比他人站得更稳、更直、更高。如果你们不是不敢,那就是内心不够强大。内心强大的人绝不会因为一时的不顺而缩回乌龟壳里,他们只会不断壮大自己,积聚力量,蓄势待发,给笑话他们、冤枉他们、伤害他们的人迎头痛击。”
“郡主言之凿凿,不无道理,苏某佩服。可是…郡主怕是不太了解天朔皇朝的时局。现如今官官相护,贪赃枉法的比比皆是,真正为百姓的有几人?民不与官斗,你看看我们这些人,有多少是冤假错案的牺牲者,让我们如何能抬头挺胸做人?我们只是寒心了。”
苏唯青感叹不已,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但不可否认柳依冉的话让他的心也渐渐热了起来,也许一成不变的生活从今日起真的就要有所改变了。
“二当家的忧虑我明白,可你要知道,历朝历代都免不了蛀虫的存在,可咱不能一竿子全打死不是?你看天朔皇朝到底还是兵强马壮,国泰民安,如此便说明当政之人并不昏庸。朝廷并非都一无是处,就朝阳城的赵云庭大人来说,可是个不折不扣、一心为民的清官。我相信这样的清官也不少,是以你又何必如此失望呢?”柳依冉说到这里笑了,官官相护怎么了?贪赃枉法怎么了?她还怕他们不护不贪呢,不兴风作浪她如何抓他们的小辫子?
“所以我来了,我说要这里,不是个人私欲,而是希望众位能和我携手将这里重新建设。他们不是贪百姓的血汗钱么,咱就吧这里变成销金窟,让他们心甘情愿把钱乖乖吐出来。不知众位当家愿是不愿?”
“看郡主似乎胸有成竹,在下十分好奇你何来的自信和能力,说句不好听的,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恶人谷变销金窟?谁会来?鬼吧。南宫逐风很不客气说道,无怪乎他会这么想,换谁谁都不相信。人嘴两张皮,一开一合就心想事成?笑话!
“天不早了,叨扰这么久也是时候回了,过几日我会再来。至于我的能力,到时候众当家不妨且看。”柳依冉卖了个关子起身,这是真的要走了,“至于我说的那些话,希望大家好好考虑,那么就此拜别了。”
南宫逐风也起身了,作为当家的送送贵客也是常理。再者二人虽是不请自来,却不能抹杀了他们打劫的事实。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出来,颇有点有始有终的意味。
经过药田,柳依冉停了,看着忙于照看药草的风染之唤了声:“小风。”
众人脚下一软,小风?还有什么是她不敢说不敢做的?一致望向忙碌的身影,等着某人的黑脸而幸灾乐祸起来。
风染之除草的手停了停,嘴角一抽,这是叫他?就在众人觉得他不会理会的时候,他转身了。
伸手指了指自己,满眼问号。
“不喜欢小风这个名字?可我觉得你就是风一样的男人,不受他人束缚,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是吗?”柳依冉含笑说着自己的见解,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有事?”风染之开口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不同的,虽然他此刻面无表情,却绝对是和颜悦色了。
“喜欢这里吗?”
“不错。”
“想出去玩吗?”
玩?南宫逐风正抚着自己的头发,一个玩字手下一重,生生扯了一撮头发下来,心疼啊。就连苏唯青温文尔雅的脸都难得抽了几抽。
风染之却出乎意料认真思考起来,半晌抬头:“哪里?”
“天子脚下,郡主府,我的家。”
南宫逐风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敢情这是当着众人的面挖他们恶人谷的墙角呢,无耻,太无耻了。
“有药田?比这里还好?”风染之果然最在意的还是他的宝贝。
“只要你想,我能力范围内为你搜罗奇花异草。”柳依冉笑得好不开心,上钩了,眼神一闪,看到某株她刚好认识的草药,“有毒吧!这个好,可以再种点别的,闲来没事祸害祸害人也不错,天子脚下坏人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何?”
肖白对于柳依冉的思维已经习惯,是以现在免疫,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是宠溺的笑笑,这才是她不是么?
他人就不淡定了,这是怂恿着风染之害人吗?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不过坏人确实多,整整也好。
“成交!”风染之点头,脸上染上些许笑意,谁规定神医就一定要救人?果然,她合他胃口。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暂时先在这里照顾你的宝贝,时候到了我来接你。”
“嗯。”风染之应声过后又开始翻土了,哪里去管众人快要惊脱的眼珠。
“众位请留步,咱们过几日再会。”
众人自然是停在原地,这不还没从刚才戏剧化的一幕回神么。等到尘埃落定,人早已走远。
第二卷 江山美人 第二十三章 小白,你教我飞好不好?
一座不起眼的庄园,人却不少。守门的、护院的、打扫的,端茶的、送水的、传膳的,来往进出的,确实不少,却全是男人。个个粗衣旧履,毫不起眼。若不是来回奔走无声,谁都以为只是寻常家丁,哪知这些人都身怀绝技?
庄园虽小,内里却是大有乾坤。光外院便布满了明哨暗岗,内院梅花林美轮美奂,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五行八卦阵。若论景致,除去这片梅林,还真没有能入眼的。如果以此判定庄园的主人抠门,那可是大错特错。
有间内室,考究的青花瓷瓶内梅枝一束,暗香替代了熏香飘散在屋内的每个角落。纯白色的貂毛毯铺了满地,无烟的炭盆将整个房间烘得温暖如春。红木雕花大床上铺了几层厚厚的软垫,上乘的云丝锦被怕也只有宫人可见,锦被下的人翻了个身,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腿。
不知是谁这般好命,高床软枕。人影动了动,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好命人可不就是柳依冉么。
“真舒服。”赤脚走在毛毯上,推开窗,寒气瞬间让人清醒。定睛一看,满目皑皑,“下雪了,下雪了…”
外间书房的肖白听着这兴奋的语调,便知她起了,抬头不自觉弯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待见着衣衫不整、光着脚丫飞奔而出的柳依冉,笑容一僵,黑着脸停笔起身。
“小白,下雪了,我们出去玩。”柳依冉已然忘记自己衣不蔽体,拉了肖白的手就往外冲。
“什么样子?”肖白纹丝不动,大手一带将忘我的人给捞了回来,“回房整理好了。”
“呵呵,忘了。”柳依冉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穿着娈衣,吐了吐舌头赶紧回房。
“小白,这谁设计的衣服啊?这么多带子麻烦死了。”柳依冉边往外走边嫌弃。
肖白无奈,心道这不是你心血来潮设计的吗?还说衣带飘飘突显女子的娇媚。当然这话他不会说,知道她这是急着去玩雪发牢骚呢。
上前帮着把衣带都系全了,又将自己的狐裘披风给柳依冉披好,才任由她拉着出了房门。
出了门的柳依冉跟只兔子似的撒开腿便往雪地里蹿,雪已经停了,地上的雪积了厚厚一层。
此时的柳依冉如孩童般兴奋地抓起积雪不停往上抛,松软的雪花四下飘散,黑色的狐裘披风随着她的脚步翻飞。欢快的人儿在白雪的映衬下宛若落入人间的天使,闪亮得叫人移不开眼。
倚栏而立的肖白眼带笑意追随着四下嬉闹的身影,直叫暗处的那些人影心底感叹不已,还是这样的主上比较有人气,这可都是女主子的功劳啊。想着也都纷纷将目光投向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的人。
柳依冉一个趔趄,扑倒在雪地里。肖白飞身而至,柳依冉抬头,已是满脸雪花。胡乱抹了一把,转而翻身一躺,紧接着在雪地里打起滚来。
肖白抚额,深深叹了口气,要不要玩这么疯?也不怕着凉。又怕扫了她的兴致,耐着性子看她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大手一捞将人带入怀中。
柳依冉笑嘻嘻解下披风,瞪着大眼说:“好嘛,我不滚了。一起堆雪人吧…”
于是只见两个身影在雪地里忙活开来。
不多时,一大一小两个雪人安静立在雪地上。一个嘴角含笑,一个面无表情。
“小白,这个是我,这个面无表情的自然就是你啦,哈哈…”柳依冉说着手下已搓了几个雪球。
“嗖、嗖、嗖”雪球接二连三飞出手心,柳依冉边丢边数:“一个,两个,三个…都出来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暗处人影一一现身,不是衣角沾着雪花,便是发梢濡湿,显然是被雪球给砸中了。
环看众人,肖白眯眼,真是太丢人了。正无声警告,一股劲风袭来,肖白微微侧身,躲过一击。
刚一转身,伴随着“哼,还砸不到你?”的话语,雪球如利箭般迎面而来。肖白面朝柳依冉,倒退着避让,看着柳依冉毫无章法却形如鬼魅的步伐,心底惊骇连连。这是什么身法?一个闪神,雪球贴面而过,凉意拂面,这是中了。
众人讶然,中…中了?
“小白你好厉害,我手都酸了才砸中一个。”柳依冉有些泄气,这还是人家闪神下才得手的。
主子,这世上能伤了主上的人少有,这才多大会您就把主上给砸中了?厉害的是您呐!众人皆这般做想,看着二人越发觉得般配了。
肖白踱上前来,掸了掸柳依冉头上和身上的雪花,皱眉:“回屋去,凉。”
“备水。”这话自然是对身后的人吩咐,还有一句,“近来都懈怠了。”
众人心底一寒,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各自攥紧了拳头,要加倍练功了。
等到柳依冉一身清爽出来,书桌上正放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哇!小白你好体贴,以后你的娘子该有多幸福啊。”柳依冉捧起姜汤对着肖白挤眉弄眼。
娘子?肖白抬头,这个问题他真没想过,看见柳依冉还滴着水珠的头发,抓起一边的毛巾起身便覆在了她头上。动作谈不上小心翼翼,却异常温柔。自上次喂她喝茶结果反把人给呛着的那幕一直不忘,他可不想再把人给弄哭了。
一旁送资料的墨风偷眼瞄去,乖乖,真看不出来,杀人都不带皱眉的主上竟然亲自给女人擦头发?这不是幻觉吧?虽然上次在饭馆里见着主上不同以往的一面,可再次见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惊悚了,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
啊,真真是春天快来了。
墨风在心里不断感慨,又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尴尬无比,他退还是不退?纠结呀。难得见这奇景,退了可惜,不走又似乎太不识趣,这可是增进俩人感情的大好时机呀。
嗯,还是主上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要,只要把美人抱回家了,这种情景只多不少,不急于一时的眼福了。
墨风这里打着小九九正准备悄然退下,柳依冉拿起桌上的一摞资料说话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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