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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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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护卫已经换了一波,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两个人,但他们看到陈锦鲲穿着朝廷官员的衣服走下马车,也不敢怠慢,问了一下名字就进去通报,等出来的时候便把陈锦鲲引到花园中。
司徒玉正坐在花园里面等着自己,看到陈锦鲲到来,马上笑着叫他坐下来:“陈大人恐怕不是第一次来我府上吧?”
这时,王府的管家端来新沏好的茶水和糕点,模样还有几分面熟,管家在看到陈锦鲲之后,还殷勤的跟他打招呼:“陈大人,别来无恙?”
陈锦鲲看着那人,仔细想了一下,依稀记得当初好像见过,上一回来府里,问自己要信的人不就是他吗?
管家退下,司徒玉慢慢向陈锦鲲说起:“当初陈大人来我府上告御状,状纸我本来已经递到上面,可父王似乎有意考验你,非要我把你留在府上几天,我不知道其用意,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父王早就选定你,不知道陈大人到现在是否还会怪罪于我?”
司徒玉这样说,明显是想拉拢陈锦鲲,解释当年的误会,暗自告诉他当初强行把他留在府上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父皇的意思。
陈锦鲲却淡淡一笑:“六殿下多虑了,那都是陈年往事,跟过去相比,我更关心现在的事情。”
司徒玉转而一笑,把话题也转向正题:“大人想知道这芙蓉膏跟我们司徒皇室有什么关联吗?”
陈锦鲲也不解的问:“我知道这芙蓉膏在大渝国也存在数十年,只是不明白这芙蓉膏会跟皇家有什么关联?陛下听到治理芙蓉膏,为什么会心情不悦?”
司徒玉慢慢说来:“其实这芙蓉膏最早出现在上一朝,也就是嘉余帝末年,我祖父只不过是他身边的一名官员,那时候我父皇也就是跟我一般年纪,所有的事情我都是从他口中听到的。相传嘉余帝从小身体孱弱,可不知道后来服食了什么,身体突然好转,精神和气色也比之前好许多,有人传言,嘉余帝是服用了芙蓉仙子授的仙药——芙蓉膏,才可以出现这种奇迹。”
“可没有想到,这奇迹并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嘉余帝的身体就出现异样,生命岌岌可危。而嘉余帝没有留下子嗣,连公主都没有生下一个,他一病倒,整个国家便如危卵,内有朝臣蠢蠢欲动,外有他族狼子野心,我祖父身为顾命大臣,不想整个国家陷入危难之中,便联合士族的力量抵御外族的侵略。”
“那一年,嘉庆帝病逝,临死之前却把我的祖父叫到身边,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蛊惑,骂他是乱臣贼子,窃国妖臣,还说芙蓉仙子会以芙蓉膏替他治理国家,如果阻拦,必定会死于芙蓉仙子之手。”
陈锦鲲听到这里,很是莫名其妙:“堂堂一国之君,怎能说出这样有违常理的话?”
司徒玉却是轻笑一声:“嘉庆帝服食芙蓉膏许久,心智已经迷失,眼前常出现幻觉,这恐怕是他临死前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嘉庆帝死后,我祖父被士族大家推上皇位,才有了如今的大渝国。”
“可惜,我祖父迷信,明知道那嘉庆帝的话是危言耸听,却还是忌惮几分,所以从他那时起,便对芙蓉膏的事情听之任之,才会让芙蓉膏之毒愈演愈烈。”
听到这里,陈锦鲲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不过他心中还是存有疑问:“先祖曾是嘉庆帝的臣子,有几分忌惮那疯言疯语也就罢了,可是陛下乃是一代明君,怎么还会把那疯子的话当真呢?”
司徒玉瞧了瞧一脸疑惑的陈锦鲲,不紧不慢的给他倒了一杯茶,就像是跟自己认识很久的朋友聊天似的,“你在我父皇身边也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最忌惮什么吗?”
陈锦鲲心里面一紧,“不知道殿下说的是何意?”
司徒玉嘴角微微一扬:“大人不用紧张,我知道大人是正人君子,所以才会对你知无不言,倘若是别人,我还懒得开口。”
“我父皇在位十余年,最忌惮的当然还是那帮自以为是的士族。当初我司徒一族能够登上宝座,他们确实功不可没,可如今也经过了两代人,士家大族中的人才寥寥可数,却依旧霸着权势不肯放手,早被父皇所厌嫌。”
“想当初父皇初登皇位,确实想大展拳脚,励精图治,可是这帮士族仗着祖上的那点儿功劳,一直让父皇施展不开拳脚。而且当初父皇也曾严令禁过芙蓉膏,但是那些士家大族迷恋芙蓉膏所带来的快乐,屡禁不止,父皇也懒得再禁下去,横竖死的大多是士族子弟,自甘堕落,与人无尤。”
陈锦鲲听到这里颇为惊讶,“陛下不愿意禁芙蓉膏,只是想借芙蓉膏削弱士族的力量?”
司徒玉看到陈锦鲲的表情,不由觉得他还太过稚嫩,不清楚朝廷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父皇不愿意把芙蓉膏禁得如此彻底,自然是想把这当作清除士家力量的一把利匕,反正服食芙蓉膏的不过都是一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多死一些又何妨?再者,自祖父创下大渝国之后,芙蓉膏一直是我们司徒一族的秘闻,从不准提起,那就像是我们皇室的丑闻,从不向外宣告。”
陈锦鲲没有想到,芙蓉膏之所以在大渝国愈演愈烈,居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心里面不由的有些小小的失望。
“既然如此,六殿下为何要把这秘不可宣的事情告诉我?”
陈锦鲲墨黑的眼眸盯着司徒玉的眼睛,他的眼睛跟司徒复山有几分相像,但眼睛太过细长,细细看来竟有几分女相,但眼睛里面的波光闪动,总像是一盈湖水让人看不见底。
司徒玉弯弯唇角,对陈锦鲲说:“我跟大人说这些,是把大人当朋友。”
“呵呵,朝廷上还有‘朋友’这个词吗?我跟殿下身份不同,出生不同,将来所要走的路也不同。谢谢殿下如此看重我陈锦鲲,可是我只是区区一介小官,实在不配跟六殿下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司徒玉有些不解:“难道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话吗?”
陈锦鲲今天从司徒玉口中听到有关司徒皇族的事情,觉得整个皇族就像是轻易左右他人命运的棋盘,把每个人当作棋盘上的棋子,这样的皇室让他觉得心寒。
为了对付士族,可以纵容芙蓉膏继续危害人间,这与他当初的想法不一样。
“你没有说错什么,是我以前的想法太简单了。”陈锦鲲在心中叹口气,现实中的朝廷与心中所想的朝廷毕竟不一样,“不知道殿下打算如何治理芙蓉膏之祸?”
“芙蓉膏在大渝国不是一天两天,以前它的毒害还没有现在这样大,据我所知,大渝国的芙蓉膏都是从京都流出,这里有芙蓉膏最大的制作作坊。既然要治理芙蓉膏,当然要从京都开始。”
陈锦鲲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听出几分端倪:“殿下似乎对芙蓉膏的事情很是了解。”
“实不相瞒,我早就厌恶芙蓉膏这种东西,即便不是你今天开口,以后我有机会也会向父皇提起。”
陈锦鲲眼睛微微闪烁一下,“皇室不是不愿意提及芙蓉膏这种东西吗?”
司徒玉的眼神有一些黯然:“当年,我的母妃只不过是宫中的一名宫女,有幸被父皇看中,生下了我,才授予妃位。可是,她生下我后没多久,就患了重病,被父皇所厌嫌,虽不至于打入冷宫,但一辈子都郁郁寡欢。她临死前的那一年,也不知道是谁送给她芙蓉膏,居然让她心性大变,但没过多久便死了,太医说是因为芙蓉膏加重了他的病情。”
陈锦鲲一听,对司徒玉颇有些同情,“真搞不懂既然人人都知道服食芙蓉膏会对身体有害,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去吃?”
“因为跟残酷的现实相比,总有人更愿意活在短暂的快乐当中。”
那一刻,陈锦鲲看着司徒玉的脸,突然觉得和他挺投缘,“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这些不应该是不对外宣称的吗?”
司徒玉却是一笑:“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迟早会知道。我告诉陈大人这么多,是因为我想结交陈大人这个朋友,我跟你不但都想除去芙蓉膏之毒,而且还曾经心宜过同一个女人。”
“你是说你跟阿瑜之前的事情吗?她已经告诉过我了,不管以前你们是谁喜欢谁,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她是我的娘子。”陈锦鲲风淡云轻的说着,似并不放在心上。
司徒玉一顿,心头有些小小失望。不过,他又替阿瑜高兴,陈锦鲲说得这样坦然,证明他很爱阿瑜,而且还是一个心怀坦荡的男子,阿瑜没有嫁错人。
“就凭这一点,我们不可以做朋友吗?”司徒玉问。
陈锦鲲深遂的眼眸掠过一抹精光,嘴角微微勾起:“殿下,所有利于大渝国的人都是我的朋友。而在宫中,你还是我的殿下。”
这句话既没有得罪司徒玉,又没有故意跟他拉近关系,间接说明两人的身份还存在区别。
说得司徒玉也是心头一动,轻轻笑起来:“你果然是个聪明人,阿瑜没有看错你。”
朝廷是个复杂的地方,一不小心站错队就会影响仕途,陈锦鲲可不想稀里糊涂就跟着某一个皇子跑,因为皇帝大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臣子跟自己的儿子走得太近。他还没有死呢,天下还是他的,谁希望自己的臣子和儿子天天算计自己的江山?
陈锦鲲是个聪明人,司徒玉也一样,他见陈锦鲲不肯明确和自己的关系,也不勉强,还笑道:“时候不早了,以后有禁芙蓉膏的好方法,陈大人也可以告诉我,我先送大人回家。”
“不必,我备了马车,殿下告辞。”
正文 第九十章芙蓉酒庄
陈锦鲲回到家,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阿瑜,阿瑜颇为惊讶。
一是没想到司徒复山想借芙蓉膏对付士族,二是想不到司徒玉现在就想拉拢陈锦鲲。
要说司徒玉没有想当太子的想法,阿瑜打死也不会相信,但是司徒玉这么早就开始拉拢陈锦鲲,是不是已经听到什么风声,知道那个草包太子时日不多?
不管这些,反正皇宫里面这些夺位之事与咱们无关,只要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行。
“阿鲲,你做得对。不管那个司徒玉以前怎么帮我们,原则方面的问题不应该改变,否则被卷进皇族里面的事情就麻烦了。”阿瑜叮嘱陈锦鲲道。
陈锦鲲一脸笑容的看着小媳妇,“娘子,你看我多听你的话,今天晚上的功课可不可以翻倍?”
阿瑜白了他一眼,“别闹,我还有正事要对你说,我打算到京都最好的地段开分店,地址都算好了,马上就要开张。”
“这么快?”
“开分店的事情是我早就想好的,而且我还有个主意,要把酒庄跟禁芙蓉膏的事情一块办。”
这下子陈锦鲲的眼睛亮起来:“一块办?怎么办?娘子,你又有什么好主意?”
“我想,开店如果能和禁芙蓉膏的事情相联系起来,就再好不过了。我已经叫慕容姑娘私下里研究怎么解芙蓉膏的毒,将解药酿成酒,给那些深受芙蓉膏毒害的人喝,就不怕那些人摆脱不了芙蓉膏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但是慕容姑娘能够找到解芙蓉膏毒的解药吗?”
“以慕容姑娘的医术,只要多给她一些时间,应该不成问题。”说到这里,阿瑜露出些许难色,“只是这样一来,以后店面、人员之类的费用都要增大,而且我要花的时间会更多。”
陈锦鲲犹豫一下,前一点还好说,可是后一点就有些难办了,他跟小娘子才刚成亲,还没过几天蜜里调油的日子,小媳妇就要忙得脚不着地。
“阿瑜,我从来都是支持你的。可是,这新店一开,只怕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陈锦鲲的表情似乎很为难。
“嗯,以后我打算多召些伙计,叫阿九带他们一段,然后两个分店交给阿九和宫叔管,我只要打理好作坊,时不时到两家店去看看,等上了正常流程就好了。”
“那娘子,上正常流程需要多久?”陈锦鲲似乎很是期待。
“这个,我也不好说。”
陈锦鲲的眼中精光一闪,“娘子,既然我们马上要那么长的时间不能完成正常功课,不如提早一点,今天全部完成吧?”
“……”阿瑜真没有想到,自己的相公变得这样无赖。
这些天,阿瑜都是腰酸背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因为新店开张给累得,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因为相公天天找她提前完成“功课”造成的。
好在新店终于在阿瑜的努力下顺利开张,新店面就在京都最繁华的大街富华大街,一幢两层楼的房子,每个月的租金就要二百两,价格不可谓不贵,但也是真正的黄金旺铺每天在这条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几千,也有上万。
大清早,阿瑜芙蓉酒庄的鞭炮声就震天响。
还没开张前,阿瑜他们就大肆宣传,将芙蓉酒庄的名号给传出去,所以今天一开张就有许多的人聚在芙蓉酒庄的门口。
“听说这芙蓉酒庄里的酒是皇宫的国宴用酒,价格不菲。”
“我也听说了,这芙蓉酒庄开业前三天免费送一百坛好酒,而且所有酒水都打八折,我才过来看看的。”
“喝惯了这京都的各种酒,咱们也尝尝皇帝老子喝的琼浆玉液是什么滋味。”
几个男人在挤着一大堆人的酒庄门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却没想到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妇人正硬着头皮往里面挤,一边挤还一边喊着:“让开让开,快让我们家夫人进去,挤坏了我们夫人算谁的?”
那两个妇人泼辣的样子,连前面站着的男人都有几分犯憷。
有人不满的说:“这里是酒庄,卖的都是大老爷们喝的酒,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挤起来做什么?”
其中一个妇人拿斜眼一瞟,很不客气的回嘴说:“谁说这里只有你们男人去的酒庄,这酒庄上面就是誉满京都的金牌胭脂店,跟酒庄是同一个老板,我们夫人就是特地来捧她的场,来这里买胭脂的。”
那妇人这样一说,倒让那些男人颇为惊讶。酒跟胭脂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样东西,没想到会是同一个老板经营,而且还经营得这样好,酒庄的酒能成为宫中国宴用酒,卖的胭脂能成为金牌胭脂,大家都很是好奇,不知道这位未谋面的老板究竟长什么样。
其实令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把这两家店经营得风生水起的老板居然是位女流之辈,而且还是新上任的礼部大夫的娘子。
吉时一到,楼上楼下两家铺子同时打开门来营业。
所有的客人都蜂涌而入,看到门口站着一高一矮两个男子,年少的十五六岁年纪,一脸笑意,见人就打招呼,年长的一脸端正,一板一眼,很是周到,正是被阿瑜刚升为掌柜的阿九和宫叔。
“几位里面请,大家排好队,今天头一百名客人可以免费领到本店精心准备的一坛药酒。”阿九殷勤的向众人介绍道。
有客人好奇的问:“掌柜的,你们这酒庄里都有些什么酒呀?一般什么价格?”
阿九一直跟着阿瑜,嘴皮子越学越利索,“我这酒庄不比别家,只卖好酒,不卖旁的。要说我这店里面的酒共有三等,最便宜的便是可以拿去烧菜做饭,也可以在家小酌的香醇高粱酒,三两银子一坛;第二种便是用各种上好的药材泡在高粱酒中的药酒,喝了不但可以补气益血,还可以强身健体,小店今天免费增送给各位的正是这种药酒,平常要卖三十两纹银一坛呢;第三种便是我们店里最最珍贵的佳酿,又称芙蓉药酒,其效果比药酒更好,味道更是香醇。”
“那这酒是不是需要三百两银子一坛?”有客人打趣说。
阿九也是个爱贫嘴的:“嘿嘿,这位客官,您可真聪明。不过,我们大东家说了,这最贵的酒就是想花钱买也未必什么人都卖。”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还有这规矩?”
“我们东家说了,这芙蓉药酒是店里面最好的酒,但只卖给有缘人。一般人需要三百两银子一坛,可是若是碰上有缘人,非但不要钱,还可以把酒白送给他。”
所有人听得更得惊讶,一是好奇要三百两银子一坛子的芙蓉药酒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二是什么样的有缘人,才会让酒庄的东家免费送酒。
“你那东家有没有说,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称为有缘人?”有人好奇的先问道。
阿九冲着众人神秘一笑,在所有人中间大声说:“我们大东家说了,想要喝到本店最稀有的芙蓉药酒的,必须是吃过芙蓉膏的人,只有尝过芙蓉膏味道的人,才能知道这芙蓉药酒的妙处。”
“莫非你这店里面的芙蓉药酒里面有芙蓉膏?”那人睁大眼睛问。
芙蓉膏虽在京都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但也只有舍得花钱的人会去买,平常百姓也只是耳闻而已,那些东西都是有钱没处花,日子太过清闲的人才会花大价钱去买。
而这酒庄的芙蓉药酒比芙蓉膏还要贵,听着让人咂舌,而且这店里又定出这样的规矩,难怪会让人误会。
阿九却笑着解释说:“客官说错了,我们这芙蓉酒可比那芙蓉膏稀罕多了。你问问楼上同是我们东家开的胭脂铺,那里面卖的金牌胭脂就足足要一千两银子一盒,普通的俗物怎么能跟我们稀有的芙蓉酒相比?”
阿九这样一说,所有人都眨巴眨巴着眼睛,金牌胭脂他们也略有耳闻,也对那一千两银子一盒的胭脂很是感兴趣,却没有想到居然跟芙蓉酒庄是同一个老板,还真是耐人寻味,因此对酒庄卖的芙蓉药酒更多几分期待。
不过,不管这规矩有多奇怪,买不起的还是买不起,大多数人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但是芙蓉药酒的名字可就这样传出去了,想必到了明天,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芙蓉药酒的事情,也不枉费阿瑜一番苦心。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说完了新开张的芙蓉酒庄,再说说芙蓉酒庄楼上的胭脂铺子。
几位贵妇在一大堆臭男人的簇拥下挤上了二楼的胭脂铺,这地方是比原先的小巷胭脂铺子装修得要豪华,气氛也比原先的小铺子要好,阿瑜、慕容宜,还有陈瑶婷都是笑意盈盈的样子,可是几位贵妇因为刚才是被挤上来的,脸上还是极其不满。
其中一位贵妇用眼睛略微剜了阿瑜一眼,虽然阿瑜现在是礼部大夫的夫人,但是在这些士族女人的眼中,没有什么背景的陈锦鲲夫妇还是不如他们,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那贵妇冷冰冰的对阿瑜说:“若不是看你这里新开张,我又惦记着你店里的金牌胭脂,我才不会一大早的挤上来。哎哟,刚才那些人多的,差点把我的腰给闪了。”
那贵妇一边说着,还一边抚着自己的老腰。
阿瑜却笑容满面的说:“夫人辛苦了,为了给我们店里捧场,也真是难为你了。我这里准备了几盒小样,都是新上的胭脂,夫人可以拿回去试试,觉得哪一种好用,以后再到我们店里来买,我们可以给你打折。”
那贵妇一点头,刚才愠怒的脸才稍稍好转,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其实人都一样,不管有钱的,没钱的,都爱贪小便宜,给了一点儿甜头,就满足了他们心中那点虚荣心。
阿瑜是生意人,自然明白这一点。
“阿瑜呀,你店里面的金牌胭脂可有货?”虽然阿瑜已经成了亲,但是这些贵妇们叫顺了口,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口,说到底还是这些士族优越感太好,只怕除非陈锦鲲贵为丞相,才会被这些京都贵妇高看一眼。
“今天我们新店开张,自然这胭脂是准备充足。不过,为了讨个喜庆,我们这店里面可有个新规矩,凡是满足我们店里条件的客人,可以免费赠送一盒金牌胭脂。”阿瑜慢慢说来,却是把那些挤上来的京都贵妇说得心头一动。
阿瑜店里面的金牌胭脂,可是要上千两银子一盒,里面有天山雪莲等珍贵药材,用过之后不但可以更加漂亮,还可以让女人容光涣发、永葆青春。
上一回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士族贵妇买了一盒,原本脸上的皱纹和雀斑一下子少了许多,年龄看上去至少小了十岁,连她府上的小妾看见了,都眼红得要命,吵着自己的老爷要买呢。
这样好的东西,哪一个女人不想要?又有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青春常在,永远美丽?
若不是那金牌胭脂太贵,恐怕每一位来这里的贵妇都想买个几十盒回去慢慢用,可即使是一千两银子的天价,想要买这胭脂的女人还是趋之若鹜,金牌胭脂居然还卖断货,今天来的这些贵妇就是上一回在阿瑜店里早就登记,指明要这金牌胭脂的。
这些贵妇一听可以免费赠送金牌胭脂,都好奇的问:“要什么条件才能送?”
正文 第九十一章用心良苦
这些贵妇一听可以免费赠送金牌胭脂,都好奇的问:“要什么条件才能送?”
阿瑜看着这些贵妇个个都瞪圆了眼睛,眼神里面无不露出贪婪的神情,不由弯起唇角轻轻一笑,然后慢慢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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