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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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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试探一下,阿瑜故意当着众人的面说:“阿九,你今天犯了大错,知不知道?”
众人纷纷一顿,都把目光放到神情疲惫的阿九身上。
“你私自离开酒庄,也没跟我打个招呼,万一酒庄里面出了什么事,你这个掌柜的如何担待?”阿瑜一脸的厉色,俨然一幅教训下人的口气,大东家的架子是端得十足。
阿九看阿瑜的脸色不好,便低下头:“大东家,我……”
不等陈锦鲲把话说完,陈瑶婷就帮上了腔:“嫂子,那件事不怪他,他……是因为找我,才离开酒庄的。”
虽然阿瑜也猜出个大概,但从陈瑶婷的嘴里说出来,却意义非凡。要知道阿九跟陈瑶婷以前可是一幅水火不容,整天斗嘴的冤家,今天却难得一见的阿九亲自寻找陈瑶婷,而陈瑶婷也为阿九开口求情。
阿瑜看着陈瑶婷脸上微微露出羞涩的神情,她忍不住弯起嘴角,心里面却有了主意。
“原来如此,那你们如今却相处得不错,我派了这么多人去寻找瑶婷,却只有阿九一个人找到,他倒比别人更了解你。”阿瑜笑着对陈瑶婷说,眼睛注视着陈瑶婷脸上的神情。
只见这丫头此时正羞红了脸,下午回来时脸上还是煞白,如今却两颊泛红,一幅娇俏的模样,那样子还真有些楚楚动人。
阿九人机灵,未免陈瑶婷尴尬,便厚着脸皮说:“是我有一回偷偷跟着她,看她上哪儿去玩,这才无意中找到的。”
“哦是吗?你还真有心。”阿瑜意味深长的说着,顿时阿九跟陈瑶婷两个人都有一些不自在。
众人没有听懂阿瑜跟他们打的哑谜,李氏心疼小女儿,把她拉到一边说:“瑶婷啊,受了委屈不要怕,有娘跟你作主。公主虽然身份尊贵,可也不能随便欺侮人,皇子有啥了不起?要咱闺女做通房,瞎了他的狗眼,就算名声被毁又如何,你娘陪着你,你哥哥嫂子护着你,大不了一辈子待在家里养着你。”
李氏是今天听到阿瑜说起在宫里面的事,心中窝火才这样说的,虽说得淋漓畅快,可要是落到别有用心的人耳中,恐怕又惹出一件祸事。
陈锦鲲赶紧制止李氏的气话,“娘,你真是气糊涂了,还是快带瑶婷去休息,然后再吃饭吧。”
陈家上上下下今天都忙着寻找陈瑶婷,到现在都顾不上吃饭。
阿九看着陈瑶婷缓缓走离自己的视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又对阿瑜说:“大东家,刚刚瑶婷回来的时候崴了一下脚,不知道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阿瑜看着陈瑶婷渐渐走远,什么也没有说,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便取笑阿九说:“我说你现在倒对我家的小姑子比酒庄的生意还要上心!”
阿九一听,摸摸后脑勺说:“大东家,哪有?”
这两天陈瑶婷都呆在家里,虽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不像刚从皇宫回来时那样一幅伤心欲绝的模样。
而宫叔和慕容宜却一块来找阿瑜下请帖,两人想在年底前办婚事,想叫阿瑜来证婚。
在大渝国有一个风俗,就是新婚夫妇成亲时,要请德高望重的人来证婚,一是表示对证婚人的尊重,二是想以此来祝福新人,这证婚人一般是请族里的族长或是双方的双亲担任,像阿瑜和陈锦鲲成亲,就是陈贵和李氏来做证婚人。
可是阿瑜只是个年轻的姑娘,成了亲也顶多是个少妇,既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族长,更不是他们的父母,怎么好意思做这个证婚人?
“我怎么可以当你们的证婚人?虽然我是你们的东家,但在我心里,你们却是我的朋友,你们应该请这京都有名望的人做你们的证婚人,怎么能请我?”
可是宫叔却郑重的对阿瑜说:“大东家,我跟嫣儿都是因为你才侥幸生存下来,你不计较我们曾经官奴的身份,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们,可以说没有你便没有我们的现在。就连我们两个能够走到一块,也有你的功劳,这个证婚人你当之无愧。”
慕容嫣也跟着说:“是呀,阿瑜姐,你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下人,而是把我们当朋友,不请你当证婚人还能请谁?再说了,如今的京都谁不知道我们的酒庄和胭脂铺?有你这样的富商,再加上大少爷那样的大官,如何担不得我们的证婚人?”
阿瑜被他们两个这样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要是再推三阻四反倒显得自己故意拿乔,不合时宜。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跟阿鲲说说,一起来当你们的证婚人。”
宫叔和慕容嫣听到阿瑜答应,脸上都露出喜悦的神情。
阿瑜在心里面想,真没有想到,自打她跟陈锦鲲成亲后,这陈府的好事还不止一件。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情深意长
晚上陈锦鲲回家,阿瑜拿出宫叔和慕容宜送过来的请帖,笑盈盈的对他说:“咱们府上马上又要有喜事了,宫叔和慕容姑娘想在年底前成亲,想要我们两个做证婚人。”
陈锦鲲听完,也是轻轻一笑,“这倒真是一件好事,当初我就说咱们早点儿成亲,你看看,咱们一办完喜事,他们的喜事也跟着来了。”
阿瑜白了他一眼,打趣他说:“你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得人家办喜事好像是沾了咱们的光似的。”
陈锦鲲的脸皮果然足够坚挺:“难道不是吗?”
“既然如此,你猜得到咱们这府上还有一对快好上了,你知道是谁吗?”阿瑜想成全阿九跟陈瑶婷,先试探试探陈锦鲲的意思,到时候再叫他去做阿爹阿娘的工作。
可陈锦鲲似乎还没有开窍,很意外的问道:“我们府上还有谁?上回你发送了一批,好多年纪合适的都回老家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没处去的老妈子,如今这府上没有成亲的丫头,难不成是小春?”陈锦鲲懵懂的问道。
可是小春今年才十岁,难不成就已经跟府上的哪个家丁好上了?莫非这年头的女孩子都早熟?陈锦鲲在心里面打着鼓。
阿瑜却偷笑一声,早知道陈锦鲲这个呆子不可能猜到,“好吧,给你一点提示,你的妹妹陈瑶婷。”
“什么?瑶婷?”陈锦鲲一听陈瑶婷的名字,整个脸又耷拉下来,前些天陈瑶婷才要死要活的回到家,这两天情绪才稍稍好转,谁会猜到她才刚刚因十皇子伤心没多久,一转眼就又有了心上人。
阿瑜冲陈锦鲲点点头,“你觉得阿九怎么样?”
陈锦鲲的脑海里划过那个年纪跟自己相差不大,一脸俏皮模样,有时油腔滑调,有时憨憨傻傻的小伙计。不,现在刚刚被阿瑜升到掌柜。
“他嘛,好是好,只是他跟瑶婷一向是水火不容的,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块?”陈锦鲲疑惑的问。
“亏你也是男人,却看不出男人的那点心思。若不是阿九对陈瑶婷有意思,怎么会有事没事的戏弄她?分明是想引起瑶婷的注意好吧。”阿瑜摇着头说道,觉得陈锦鲲真是不懂这些儿女情长,如果自己不是她的童养媳,以他的性子怕是很难讨到媳妇的。
陈锦鲲却是一笑,“原来如此,那我以前从来没有戏弄过你,是不是现在婚后要全部补上?”
“这人,真是没个正经。”阿瑜在心里面又白了他一眼。
“我是跟你说正事,虽然阿九这个人出身不好,字也认得不多,但他身上有一股子机灵劲,等他再在我店里面待几年,完全可以自己出去自立门户,你妹妹跟着他绝对饿不着。况且我们对他知根知底,又对他有恩,他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不识好歹的人,只要他念着我们的好,将来就不会亏待你妹妹。”
“我知道公公婆婆都希望你在朝廷中找个大官家的公子,把她嫁过去,可是上回十皇子的事情你也看见了。我们想把瑶婷嫁到高官富贵家,但是这高官富贵家的人却不把咱们当回事,当今的大渝国最注重士家出身,你虽现在位居官位,但那些家中几代都是官员的士家公子却轻看我们,而且那些人还一身的臭毛病,瑶婷嫁过去怕是要吃苦头。”
阿瑜的话正说中陈锦鲲的心事,其实最近这一段时间,他不是没有留意朝廷官员家中的那些公子,不是大多已成亲,就是人品不好,跟府里的丫环牵扯不清,还养着一大堆的通房丫头,以陈瑶婷的性子,肯定呆不住。
陈锦鲲也想把妹妹嫁到个出身好,人品好,门第高的府上去,可是那样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就算真的有,也未必看得上陈瑶婷。
跟阿瑜猜的没错,九公主把陈瑶婷扒光丢进水池子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宫外人的耳朵里,虽然大多数都说九公主刁蛮,同情那个被丢进水中的女子,但毕竟是一件丑闻,谁会希望自己将来娶过门的媳妇是个被人看光光的人物,更何况这传闻居然都传到了宫外,想要给陈瑶婷寻一门好亲事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种种,陈锦鲲不由的幽幽叹声气,“唉,要是阿九真是对陈瑶婷一片真心,倒也无妨,爹娘那边由我去说。只怕瑶婷性子倔强,平常又老是跟阿九斗嘴,未必会看上他。”
“谁说瑶婷看不上,我看上次阿九把她带回来,两人倒是相处出一些感情来。你没看到陈瑶婷破天荒的替阿九求情,怕我责罚他吗?”
陈锦鲲的眼睛一亮,“原来如此,我倒真没有想到这一头。”
阿瑜粉腮如桃,冲他微微一笑:“你这个呆瓜,整天就知道读圣贤书和处理公务,哪里会注意到这些?要是他们两个将来真成了,我倒不怕阿九会对瑶婷三心二意,你们家不是喜欢男人只娶一门亲吗?要是他将来敢纳什么小妾、填房,我替瑶婷收拾他。”
阿瑜说着来了劲,想象着陈瑶婷和阿九将来在一起的样子,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陈锦鲲觉得今天晚上的阿瑜分外迷人,嘴角勾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对自己的小媳妇说:“阿瑜,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越来越沉迷给人做媒,搓合别人的好事?”
阿瑜给他说得一愣:“是吗?可能是宫叔和慕容姑娘快要成亲,我巴望着身边的人个个都幸福吧。别人说,‘宁拆十座桥,不毁一门亲’。我这是在做积阴德的好事,你应该鼓励才是。”
“娘子,你天天搓合别人的好事,怎么也不想一想早些办成我们的好事呀?”陈锦鲲的眼睛有一些迷离,泛着桃花般的一眨一眨,看得阿瑜心里面有些慌慌的。
“我们的好事?什么好事?”阿瑜莫名的有些毛毛的,怎么最近婚后跟相公相处,总有一种‘与狼为伴’的感觉。
陈锦鲲果然靠上前来,凑到阿瑜的身边,一张脸几乎就要贴到阿瑜的脸上,这么近的距离很明显可以感觉到陈锦鲲吐气如兰的说话声,“娘子,你怎么这样健忘?你忘了除了瑶婷的婚事,还有一件事情更让爹和娘着急吗?”
陈锦鲲一个翻身,把阿瑜压到身下,“他们两个早也盼,晚也盼,天天盼着抱孙子,你一心想着成全别人的好事,怎么也不想想成全我们两个?你说,我们有多久没继续完成功课了?”
确实,前一阵子因为陈锦鲲要忙着公主选婿的宴会,后来又因为陈瑶婷的事情,好一段时间没有跟小媳妇亲热,今天一想到这头,觉得应该把拖欠的“功课”全部补上。
可是,阿瑜的心里面却莫名有些紧张。她虽然做了别人的娘子,却还没有做好准备当娘。
想着以后有一团软乎乎的东西要自己天天照顾,阿瑜就感到头皮发麻,她宁愿去挽救一家濒临破产的企业,也觉得比当一个母亲要来得容易一些。
好在老天爷眷念她,虽然跟陈锦鲲成亲数月,她也没有采用什么特殊的避孕方法,那个陈家人日思夜想的宝宝还是没有出现。
可是此刻的陈锦鲲却把阿瑜很有技巧的压在身下,一双眼睛脉脉含情的注视着她,躬着背,一幅打算好好“耕作”一番的样子。
“这种事,急不来的。听说怀孕也跟双方的心境有关,比如你现在就弄得我非常紧张,不要说怀孕,连正常的活动都成不了。”阿瑜打着马虎眼,就想把今天的“功课”糊弄过去。
可是聪明的陈锦鲲怎么会看不出自家娘子的这点小伎俩?
他身子略微放松,伏下腰,收起刚才躬着的背,嘴角含笑的对身下人说:“娘子,原来我把你弄得紧张了,那我们今天换一个轻松一点的方式好不好?”
说完,他的嘴贴上阿瑜的脸,如同雨后的花瓣温柔而细腻的在阿瑜的脸上一一滑过,吻着阿瑜娇嫩的皮肤,就好像舌尖轻轻抚过细滑的牛奶和甘甜的清泉,撩得阿瑜从脸上到心里面都痒痒的。
阿瑜在心里面抱怨着,这该死的家伙,从哪里又学会了这些奇怪的玩艺。
其实阿瑜不明白,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是熟能生巧,越来越精通,而且还善于积极创新的。
陈锦鲲在轻轻细吻过阿瑜的脸庞之后,又用舌头撬开阿瑜的贝齿,灵巧的舌在她的唇尖缠绕,清晰的感受着身下女人唇间的味道。
他的手在阿瑜身上慢慢游走,专门挑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抚摸,没有多久的功夫,便把阿瑜挑逗出一身的火。
那一刻,阿瑜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一些懵,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急剧加快,竟让自己有几分快要窒息的感觉。
“我……我说……能不能……慢一点。”阿瑜被他撩得浑身发烫,感觉再这样下去非变成后天的心脏病不可,便忍不住央求陈锦鲲。
可陈锦鲲似乎兴致昂然,不想就这样匆匆放过身下娇美的女子,他的嘴角弯起一个邪魅的微笑,轻轻对身下人说:“怎么,娘子想要慢一些的?”
阿瑜点了点头,却羞红了脸。额的天呀,感觉好像在求饶一般。
接下来,陈锦鲲果然放慢了一些节奏,只用一只手在阿瑜的身上轻轻抚过。
直到阿瑜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了,才又气又恼的发现,原来陈锦鲲腾出一只手,却用另一只手在轻轻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个流氓,别的事情没看到提高多少,脱衣服的速度倒越来越快,阿瑜在心里面腹诽着。
可毕竟是自己的相公,也不想太违背他。而且他们两个成亲数月还没有孩子,连阿瑜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究竟是不是两个人中哪一方的身体有毛病。
一夜无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瑜只觉得腰酸腿软,再一看趴在窗头笑咪咪的枕边人,阿瑜居然莫名有一丝害怕。
“娘子,起床了,今天我叫小春准备了鸡汤。”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太子之位
皇后死后,宫里面又贴出告示:大渝国的皇后因为太子之死,忧虑伤身,最后不治身亡,举国哀悼。
皇后欧阳雪,原是欧阳氏的嫡女,只生下司徒焱这一个儿子。欧阳士族虽历时三代,但早先那一辈欧阳嫡系一脉精英的族人已经老的老,死的死,年轻的几个难堪大用,剩下的就只有少数一些非嫡系一脉族人,在朝廷里面翻不起风浪。
欧阳雪失去了家族的依靠,年老色衰,渐渐失宠,再加上自己唯一的儿子又是个不争气的,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理所当然。
太子可以不明不白的死在宫中,谁又会在乎皇后是怎么死的?整个大渝国的宫中,水很深。
皇帝司徒复山先是发表了一篇悼词,紧接着又是全国上下素斋三天,以表达对皇后的思念之情。
过了三天之后,该吃吃啥,该喝喝啥,不会有人记起冷宫里面曾经有一个女人因为伤心绝望而选择上吊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倒了欧阳士族,死了一个逆子,又少了一个麻烦的女人,让司徒复山稍稍宽一点心,但是在朝廷之上,总是有一些“不合时宜”的人让他烦心。
这一天在上朝的时侯,就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大臣又说了一件烦心事给司徒复山听。
说这话的是工程部的大夫胡大人,也是士族出身,年过六旬,腿脚不太利索,说话时嘴皮子倒很利索。
他上前做了一个揖,便当着满朝文武说:“陛下,太子已死,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当尽早准备好此事。”
皇帝一听,心里面火了,“好家伙,老子还没有死呢,便惦记着叫朕的儿子时刻准备着,是巴望着朕早点选择,你们好站队吗?”
司徒复山冷冷的瞥着眼前这个老头,虽满腔的怒火,但碍于一国之君的威严,不好当众就此发火。
他只在心里面默默念着胡大人的名字,心里头腹诽着,什么时候让这“不合时宜”的老家伙早点儿退休。
可是,还不等皇帝说话,朝中又有几位“不合时宜”的大人出来发言,都叫司徒复山早一点选好太子。
司徒复山这个人,少年从军,壮年为帝,文武双全,很有些壮志,他今年才四十来岁,却要被一帮大臣逼着早点儿立太子,可试问哪一个坐在国家至高皇位的人会舍得轻易放下手中的权力?哪怕是分给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司徒复山的心事,耶律旭阳最清楚不过,陈锦鲲本来想也站出来说几句,却无意中看到耶律旭阳给他使眼色,他便把想要说的话硬是生生咽回肚子里面。
皇帝瞅了瞅朝上那些主张重新立太子的大臣,眉间微锁,半晌开口说:“几位爱卿说得对,国不可一日无储君。但我的几位皇子,都是贪玩任性的年龄,少有几个能当重任,还是再等几年,等他们日渐成熟,朕再从中选择一个成熟稳重堪当大用的。”
皇帝这样一说,谁也不敢接着说下去。
虽然这些士家大族心里面早就有了自己的小盘算,想要扶持的人虽各有不同,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硬逼着皇帝立太子,没看到司徒复山的那张脸已经越来越黑了吗?
说完这件事情,皇帝又想起了另一桩事情,公主司徒莲虽然还被软禁在自己的寝宫中,但是驸马爷还没有选出来,来自各国和各个士家大族的年轻才俊那一天一起聚在宫中,可是公主却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就连司徒复山也左右为难。
他虽然舍不得唯一的女儿嫁得太远,但也不想就这样便宜那些士家大族,本来还想削掉他们的翅膀呢,把自己的公主嫁给他们,岂不是更让这些货要飞上天?
要说其他几国的皇子,也都还不错,大靖国送来了一车珠宝,野丘国送来了五十匹价值连城的战马,还有布依国的王子亲自上门求亲,可谓是诚意满满。
可是,刁蛮任性的司徒莲愣是一个也没有看上,她还真像小时候说的那样,不想嫁给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
哪有公主一辈子不出嫁的?既然司徒莲选不出自己最喜欢的,司徒复山就打算代女儿来选出最合适的人。
布依国的王子仪表堂堂、英俊不凡,可布依国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国,王子想要求娶大渝国的公主,也只是想政治联姻,给那个小国增加一道军事保障而已。
而大靖国虽然出手阔绰,但离着大渝国最远,而且以前还曾经背信弃义,侵略过大瑜国,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最让司徒复山意外的是,一直不跟大渝国来往的野丘国居然会派来特使,送来厚礼,替大皇子求娶公主。
在司徒复山的父辈时,野丘国曾经占领过大渝国的领土,两国素无往来,若不是因为上一次二皇子的事,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和他们有交集,就算有来往,那也是在境外的战场上,没想到这次素未谋面的野丘国大皇子会送来五十匹战马求婚,还真是令人意外。
“众爱卿,公主的婚事至今没有着落,朕思量许久,觉得还是把公主嫁给皇子好一些,一来公主身份尊贵,二来也可以增进大渝国和其他国家之间的关系,储位爱卿觉得如何?”司徒复山四下扫了朝上的各位大臣一眼。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心里面无不说司徒复山够狠,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儿都可以拿去作为国家联姻的筹码,死个太子和皇后又算得了什么?
“下官觉得皇上以大局为重,实属难得。”这是拍马屁的大臣。
“臣附议。”这是图省事的。
“臣也附议。”
……
整个朝堂上上下下全都支持司徒复山把公主嫁到其他的国家,却没有一个给出个好主意嫁到哪国,司徒复山一直在大靖国和野丘国两个国家之间举棋不定,可满朝的文武除了溜须拍马和草草了事的,居然没有一个提出可行性的建议,这让司徒复山不由的又紧了紧眉。
这时,陈锦鲲上前一步说:“陛下,臣以为大靖国、野丘国和布依国三国同时求娶公主,这既是公主的荣幸,也是一桩难事,万一没有处理好几个国家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和一个国家结成了姻缘,却无形中得罪了另外两个国家。”
陈锦鲲的话正说到皇帝的心坎上,他既想要野丘国千金难买的战马,也喜欢大靖国的黄金珠宝,可公主只有一个,嫁给谁好呢?
司徒复山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视线停留在陈锦鲲身上:“爱卿可有什么好主意?”
“臣以为布依国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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