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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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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挣扎了一会儿,阿瑜在被对方拖进去的时候,脚上时不时的绊到一两颗小石头,阿瑜突发奇想,踢起脚下的小石头,往旁边用力一踢。
一颗没有踢中,两颗没有踢中……最后一颗终于踢中。
石头狠狠的踢在墙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咚”响。
陈锦鲲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一直跟着自己的小媳妇早就没有了踪影。
陈锦鲲的脸色当即一变,马上惊恐的喊着阿瑜的名字,“阿瑜,阿瑜,你在哪里?”
阿瑜在心中叹息一声,这个笨蛋,终于发现自己不见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算他不发现自己,也会加强警戒,以免自己再遭别人的毒后。
陈锦鲲的喊声立即惊动了袭击阿瑜的人,他似乎有些恐慌,虽然看不到那人的脸,但阿瑜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人现在很紧张。
趁着这个功夫,阿瑜马上气至丹田,用两只手的手肘用力的一撞,后面的那人吃痛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对方的两只手略微一松,阿瑜立刻机敏的抽出身来,扭过头来看着对方。
虽然现在夜色太暗,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那人是个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子,穿着普通的工匠衣服,一幅短打扮,看上去倒跟普通的男子并无差别。
出于一种本能的敏感,阿瑜不由向对方问道:“你是……姓唐?”
可对方却猜出阿瑜的用意,偏偏不肯回答,甚至唯一可以辨别答案的声音也不敢露一声,反倒是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
那东西两寸来长,在月光的照射上,发出耀眼的光芒,阿瑜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对方不等阿瑜有任何的准备,挥起匕首就朝对方攻击而来,阿瑜飞快的退后一步,匕首贴着她的脸就错开而去。
可对方像是不甘心,又一挥手中的匕首,朝阿瑜的胸口刺去,这时候从宏玉那里学来的功夫才终于派上用场。
阿瑜双手上前,抓住对方刺匕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朝对方的脸上猛挥一拳。
那人吃痛一下,踉跄的退后一步,可手里面的匕首却还是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阿瑜心中诧异,虽然自己刚才使出全力,那人的脸似乎伤得并不重,其实阿瑜出那一拳完全是为了试探,如果用了易容术脸上带着面具的人经过这一拳,脸上就应该露出破绽了。
可瞧瞧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大碍。而且看他刚才行动的样子,似乎身体很是强健,不像是个虚弱的老人,反倒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阿瑜有些泄气,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现场抓到做内奸的唐老太太,没想到白忙活一场。
就在这时,发现自己丢了媳妇的陈锦鲲猛的往回头走,听到暗处的打斗声,又急匆匆的赶过来,大声的喊着“阿瑜,阿瑜,你在哪里?”
阿瑜在心里面暗自喊了一声,“不好!”
她现在跟那个袭击自己的人斗得正激烈,陈锦鲲的出现并不会给自己太大的胜算,反而会让自己分心。
果然,那人听到陈锦鲲的声音,手里面握着的匕首就改变了方向,好像是想向陈锦鲲那边刺去。
阿瑜心里面担心陈锦鲲的安危,马上就要追过去。
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并没有拿着匕首真的朝陈锦鲲刺去,反而突然掉转过身形,又朝阿瑜刺过去。
原来他本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袭击陈锦鲲,而是冲着阿瑜而来,看样子那人应该很恨陈兮瑜。
阿瑜本能的向后面一闪,可那匕首还是朝着自己挥过来,一刺、两刺……对方挥动匕首的动作越来越快,转瞬之间,那把匕首在黑暗中闪过无数道光影,对方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似乎刀上不见血就誓不罢休。
这时,匆匆赶来的陈锦鲲见有人想用匕首刺阿瑜,马上跑过来帮忙。
虽然陈锦鲲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现在也顶多算个文弱的文官,可看到自己的娘子被人袭击,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无所畏惧的勇士,朝对方扑过去,大吼道:“住手!休要伤我娘子!”
或许是陈锦鲲的声音引来了刚才那个守在茅草屋旁边的密探,他正苦于找不到溜掉的内奸,如今听到声音,马上就赶过来,还向对方喝道:“什么人?”
那人本想带走阿瑜,可没有想到前功尽弃,陈锦鲲搅了他的如意算盘,现在又加上一个密探,他只得就此作罢,就这样狼狈的逃走。
密探认出陈锦鲲和阿瑜,马上问:“大人怎么样?”
“我们没事,你看看你还能不能追到那个人?”阿瑜叮嘱道。
密探果然也是受过训练的,一听阿瑜的话,做事也不拖泥带水,马上站起身来去追那个人。
可是,如果不出阿瑜的猜测,密探应该此时已经追不到他。既然那人有本事从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脱,肯定也能在这暗处藏匿身形。
不过,刚才真的是有惊无险,还好是跟陈锦鲲一道来的,否则只怕自己真的会小命不保。
“阿瑜,你没事吧?”刚才急匆匆的跑来,陈锦鲲险些没有因为踩到地上的小石子而绊倒,可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小媳妇的安危。
“我没事,你呢?”阿瑜轻声问道。
“我也没事。”
其实刚才陈锦鲲跑得太快,脚差点儿扭到,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小事,只要媳妇没事一切就好。陈锦鲲才不会把这些说出来,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保护自己的小娘子,说出去岂不是笑话,再说了自己也不能让娘子担心。
“阿瑜,你看清楚那人了吗?”陈锦鲲也猜到那个袭击阿瑜的就是逃走的大渝国内奸。
阿瑜有些沮丧的摇摇头,回答道:“那是一个男人。”
陈锦鲲也有些丧气,“这样说来,那便不是唐家人做的。”
“错了,经过今天晚上,我更敢肯定那个处心积虑处处和我作对的是唐家人。”阿瑜淡定的说出来自己猜测的真相。
“哦?这是为什么?”阿瑜不解的问。
“那人混在工匠之中,就是怕别人识破他的身份。藏在黑暗中,为的就是趁着夜色逃走,可是在见到我之后,他放弃了这样的打算,哪怕是铤而走险也要来掳走我,可见他原本就认识我,而且还很恨我。”
“难道不会是因为他知道你是军工作坊里面的人,所以打算向你下手?”
“不会的,刚才你也出现在他面前,可是他宁愿向不好对付的我下手,也没有转而攻击不会一丁点武功的你,可见他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对付我。而且从他刚才的动作可以看出来,他很恨我,所以出招的速度才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
陈锦鲲听小媳妇这样一说,无不惋惜的说:“真是可惜,就让这家伙这样跑了。阿瑜,既然对方的主要目标就是你,以后你更要多加小心才是。”
“还说我呢,我至少还学了一点武艺防身,你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叫你写写诗,作作文章倒还行,要你保护我是不可能的。以后还是不要跟着我一块出来,你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下人们陪着我。”阿瑜心直口快,本来说的都是一大堆实话,可听在陈锦鲲的耳朵里面,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被自己的娘子小瞧,做男人哪里还有面子?
陈锦鲲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能保护你?那是因为术业有专攻,你相公我擅长的不是这个,可是以后若是有谁敢说你什么不是,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阿瑜,你不相信我吗?”
阿瑜又被自家相公小心眼的模样给逗乐了,“相信相信。”
“那我从明天开始习武,你说来不来得及?”陈锦鲲向小媳妇试探性的问道。
“这个嘛,看各人,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接受能力也不同。不过,习武是越小越好,你现在都快二十岁了,是有一些晚。”
阿瑜自己也是十五岁开始习武,所以学到的都是一些皮毛功夫,跟一些高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不过,要是一两个小蟊贼还是勉强可以对付,倘若不是这样,刚才阿瑜必定要吃亏。
“那我从明天开始学武。”陈锦鲲突然许下誓愿。
阿瑜一愣,“你向谁学?”
“你呀。”陈锦鲲理所应当的回答。
阿瑜又忍不住噗嗤一笑,天底下原来还有这样的人,向师傅学习武艺来保护师傅,只怕等徒弟学会了,师傅的武艺又更高一个层次,那样一来的话,徒弟就永远也用不上保护师傅了。
阿瑜看自己的这个相公呀,真是真来越可爱了。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惩治纨绔
两个人经过刚才有惊无险的一幕之后,终于顺顺利利的回到家里,陈锦鲲还细心的叫下人准备好热水泡泡脚,刚才这一路上走来,两个人都同时觉得有些酸痛。
陈锦鲲想要学习武艺的心是真的,可是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阿瑜要他先扎一个时辰的马蹲,陈锦鲲便开始打退堂鼓了。
自己是想学好武艺保护阿瑜,但没想到学武艺还要练这个东西,阿瑜也看出他不是学武的材料,才会让他知难而退的。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陈锦鲲就头上冒汗,腿上发软,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疲惫。
“好了好了,你还是别练了。你身体的底子不适合练武,还是好好的做你我学问,当人的官吧。”阿瑜真心劝道。
可陈锦鲲却不肯善罢甘休,“娘子,我还行,说过我要学习武艺保护你的!”
“保护我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要用这种。你要是每天练武练得精疲力尽,哪里还有精神上朝?你的腿这样站着,今天上朝的时候会不会累?”
阿瑜这样一说,倒让陈锦鲲真的有些动摇起来,他想陛下同意他变革的想法,根据自己的政治主张去制定一些新的朝廷政策,到时候那些一直耀武扬威的士家大族,还有那些整天无所事事却尸位素餐的纨绔子弟就不用占着官位,浪费官粮了。
“好吧,阿瑜,我去做我的事情。想当初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诬蔑你的清白,我这就上朝替你讨回来。”陈锦鲲说完,便兴冲冲的离去。
这话倒让阿瑜心生几分好奇,她早就知道陈锦鲲想要变革的想法,但具体会怎样做,却还不清楚,现在倒是可以拭目以待。
陈锦鲲到了朝廷之上,向皇帝司徒复山表明了自己对大渝国改革的几条想法,其中征兵令和减赋令得到司徒复山的肯定。
所谓的征兵令,就是大渝国的所有百姓,不管是士家子弟,还是普通农户,只要满了二十岁就要进入军营三年。三年之内,国家会付酬劳给这些入军营的男子,如果有人不想进军营,就必须付出十倍的酬劳给国家充当军费。
这样一来,那些出生穷困的孩子,可以进入军中暂时谋得一份生计,做得好的说不定还可以升为军官。而同时,那些怕在军中吃苦的富家子弟或是士家大族,也可以出钱让适龄的子孙免于征兵,前题就是得多交钱。
征兵令对大渝国所有的适龄男子都有效,哪怕是皇族也一样。
而减赋令更是简单,在大渝国耕种的百姓每一年都要交许多的赋税,有人头税,田间税,种子税……这些赋税就像是压在百姓身上的大山,让人喘不过气。
有些人勤快想多种一些荒地,可开荒之后要交的税更多,碰到恶劣的天气不但颗粒无收,反而欠衙门里的一大堆苛捐杂税,所以百姓们才流离失所,不愿意种地。
而减赋令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项福音。凡是愿意在一人地方种粮田五年以上,可以免去田间税和种子税,只交人头税;凡是开垦了荒地的,可以根据荒地的大不上,减去一部分人头税,只要你肯多种田,那么就可以减去赋税。
这样的政策,鼓励百姓耕种,也便于流民的减少。
司徒复山对这两项政策大加赞赏,朝廷上也有的官员随声附和,可是那些出身士家的官员却是对陈锦鲲的政策不冷不热,脸上隐隐还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情。
皇帝司徒复山点了一个士家子弟的官员问道:“汝如何看之?”
那人便开始对陈锦鲲毫不留情的一顿批评:“陛下,以微臣之拙见,陈大人的新的治国之策不可行。非但不可行,反而会让大渝国变得越来越糟。”
司徒复山冷哼一声,虽然他早就知道这朝中会跟自己思想相近的官员少,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少,陈锦鲲的想法恰好就是司徒复山心中的想法,却没有想到真有这么多人敢公然反驳。
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为何会越来越糟?”
那个官员或许是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又或许是士族大家的背景让他信心十足,大声的在皇帝面前娓娓道来:“陛下,减赋令虽然可以开垦许多的荒地,但是朝廷会因此减免许多的赋税。赋税一旦少了,国家该如何运转?这大渝国上上下下,皇宫中里里外外都需要钱,若是赋税越来越少,国家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再者,征兵之策虽然可以暂时解决军中无新人的问题,可这越来越多的士兵,军饷从何而来?难道全靠不愿当兵的人讨钱吗?国家的钱越来越少,吃军饷的士兵又越来越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呀。”
这位士家子弟的官员说到这里,眼睛还四下瞟了瞟,瞧见那些听他发言的官员都点点头,不过那些点头的也差不多跟他一样,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士家子弟。
他或许为自己刚才的发言而沾沾自喜,却没有察觉到皇帝的脸色已经慢慢变了变。
司徒复山冷冷的注视着他,声音低沉的说:“卿真是高见呀,是你一个人是这样的想法,还是朝廷当中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朝廷里的官员都不吭声,因为自打皇后死后,皇帝的心事更没有人能猜透,万一一个不小心惹得前一阵子又是丧子又是丧妻的皇帝陛下不高兴,小命可说不定都难保。
这几个月听说侍侯皇帝的宫人都死了好几个,全是因为一句话惹得陛下不高兴,拖出去活活被打死的,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谁敢当出头鸟?
那个刚才还为自己发言而高兴的官员,看到朝廷上没有人表态,心里面隐隐觉得不妙。
司徒复山却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把目光转移到了陈锦鲲的面前,“爱卿,刚才他对你的新策略有想法,你可有话要辩驳?”
然后,司徒复山给了陈锦鲲一个安定的眼神,那眼神让陈锦鲲的信心满满,知道皇帝是站在自己一边的。
所以,陈锦鲲想了一想,马上站出来说:“陛下,臣以为刚才邓大人所说的那些问题全部不是问题。征兵令是为了让军中换上年轻的士兵,增加新的军力,并不是要增加人员,年龄到了一定期限的官兵,可以拿出一部分银两让他们回家度日,或者另谋职业。
我们大渝这些年,百姓稀少,有的地方更是有地却无人可耕种,减少赋税,正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让上了年纪的官兵回家,可以让那些被荒废许久的地可以有人来种,这正是两全其美的方法。至于邓大人所说的军饷增加和赋税减少的问题,臣以为六殿下现在开的军工作坊和郊外的房产正可以逐渐解决军饷的事。
而邓大人所说的以前大渝国所收的赋税,我想大部分并没有用于国家建设,反而是用于支付冗多的官员俸禄。再者,百姓租种的耕地大部分出于县衙和士族之手,民间多以粮食来交田租,这田租就相当于百姓的赋税,以臣之愚见,每年民间交来的田租可是不少的,反而是那些士家大族交的田租最少。只要士族以百姓的比例来上交粮食,何愁赋税会减少?”
陈锦鲲的这些话正说到司徒复山的心坎里,当年他初登大宝,就要这样的想法,可惜想得没有陈锦鲲这样细致,再加上当时以皇后为代表的士家大族势力多方阻挠,才让司徒复山的壮志未能实现,如今皇后已死,那些曾经碍事的士家大族也日渐凋零,司徒复山想要改革的想法也越来越迫切。
司徒复山大声赞扬道:“陈爱卿所言极是,古人常说,‘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爱卿正是把民放到了根本,我大渝国为何国力如此虚弱,就是因为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以前的老弱残兵朕全不稀罕,朕要的是能够真正为大渝抛头颅洒热血的年轻壮汉,一些赋税算什么?只要那些国之蛀虫少一些,又何需这些赋税?”
司徒复山说得慷慨激昂,转过来用怪异的眼神注视着刚才发言的邓大人,“汝之小儿,年纪多少?”
皇帝这是问那位官员的年龄呢,邓大人马上感觉出风声不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请陛下息怒,为臣只是年少不知,一时抖胆胡言而已。”
“哼,我只问你多少岁,跟我胡扯一些什么?”司徒复山不厌烦的说道。
那官员怯生生的报出来自己的年龄,“下官今年刚好二十岁。”
“哈哈,刚好二十岁,正到了征兵令的年龄,不知爱卿是想亲自去军中,还是想多出十倍的酬劳呀?”司徒复山阴恹恹的问道。
那个官员此时已经没有刚才发言时的慷慨激昂,浑身不断的颤抖,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
“哼,年满二十岁就敢在朕的面前大言不惭,你如此反对陈大人的新策,是不是担心影响到自己?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员,朕要你们何用?”龙颜一怒,朝廷中的大小官员全都不敢吭声。
那人讨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微臣只是信口一说而已。”
陈锦鲲此时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陛下,现在朝廷上喜欢信口一说的人可不止邓大人一人。昨天在下朝之后,还有两位官员取笑微臣,说臣家中的小娘子跟六殿下不清不楚的在大街上恩爱游玩,臣回去一问,才知道我娘子跟殿下是因为公事才出现在一起,全然没有他们所说的那样龌龊。臣以为,朝中有的官员实在是太闲了,才会对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捕风捉影,不如陛下再增加一个口舌税,说不定以后的税收颇丰。”
“那谣言是谁说的?你们一个个的不帮朕治理国家,反倒诬蔑朕的皇子和朝廷大员的内人,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司徒复山勃然大怒。
没有人敢吭声,知道皇帝今天是动真气了。
“哼,要是不敢自己出来领罪,等我查出来,我一定要以诬蔑皇子之罪诛他九族!”司徒复山瞪着眼瞧着堂上的诸位大臣。
此话一出,昨天取笑陈锦鲲的两位纨绔子弟战战兢兢的站出来,用小鸡子一般的声音道:“臣领罪!”
“拖出去重大四十大板!”司徒复山大喝道。
两个刚入官场的纨绔子弟吓得差点尿裤子,他们这一辈子也就玩女人厉害一些,其他全部不行。这样的小身板打四十大板,不死也要变残废。
在皇帝的雷霆之怒下,刚才发言的那名官员也未能幸免,“除去官职,即日发往军中。如若不然,用五十倍酬劳换之,永生永生不得在朝廷中录用。”
“陛下英明。”陈锦鲲附和一声,在心里面对阿瑜说,娘子,为夫终于替你出了一口气。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极力拉拢
陈锦鲲在朝上驳斥反对他的士家官员,说得有理有据,让人反驳不得。
士家大族之所以反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害怕变革,害怕一切改变,生怕国家的那些变革会影响他们的既得利益,害怕变革会夺去他们的财富和权权势。
人一旦形成贪念,就会在原地踏步,不再进取,而只想守在原有的成功上掠夺夺更多,而陈锦鲲就是他们的克星,不但要夺去他们以前的一切,还要把他们跟普普通的百姓拉近距离。
只不过陈锦鲲这样做,虽然获得了皇帝的垂青,却成为了那些士家大族的众矢之的,从此会有很多的士家之的憎恨陈锦鲲。
可是陈锦鲲并不惧怕,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变革,不是被人报复,而是什么也不干,任由一个国家被蛀虫所蚕食,所损毁,如果正义进取的大门需要一个勇者来开启,陈锦鲲不介意自己成为第一人。
早朝已经结束,皇帝在痛发一阵脾气之后就宣传退朝,在他眼中朝上都是一群混饭吃的酒囊饭袋,看着就觉得头疼。
陈锦鲲本想就此离去,没想到却被两位皇子拦下了脚步,六皇子司徒玉找上陈锦鲲是因为阿瑜的事情,而五皇子司徒严来跟陈锦鲲套近乎,只是想进一步拉拢这个父皇面前的红人,两个人的目的各自不同。
司徒复山今天因为陈锦鲲的一席话,便重重的惩罚三位朝廷官员,而且这三位都是朝中士家大族的子弟,论起来背景都不小,可居然因为陈锦鲲的事情而被革职,甚至受皮肉之苦,可见陈锦鲲在司徒复山心目中的地位真的不可以小觑。
“陈大人,多谢你今天为我和阿瑜鸣不平,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无事生非,你告他们告得对!”司徒玉似乎很乐意那两个嚼舌根子的官员被打,要是依着他的性子,或许会直接拔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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